基于居民满意度分析的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评价_郝思文.pdf

第 37 卷第 8 期干旱区资源与环境Vol 37No 82023 年 8 月Journal of Arid Land 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ug 2023文章编号:1003 7578(2023)08 187 08doi:10 13448/j cnki jalre2023200基于居民满意度分析的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评价*郝思文1，2，张冬林1，3，文亚峰1，2，李鑫玉1，2(1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风景园林学院，长沙 410004;2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和湖南省自然保护地风景资源大数据工程技术研究中心，长沙 410004;3 美国佐治亚大学园艺系，雅典 30602)提要:城市植物景观是人民城市建设重要内容，不仅可以满足居民的日常游憩及观赏需求，甚至影响居民身心健康及福祉，确定城市植物景观提升的优先级尤为重要。文中运用德尔菲专家法及非对称性影响分析法，总结归纳影响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环境因子，并对其作用机制及提升优先级进行探讨。结果表明:1)呼和浩特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存在非对称效应。2)空间布局是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兴奋因素，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观赏特性、群落层级、树种选择、景观季相、可达性、绿地率与绿量是表现因素，景观多样性是基本因素。3)景观多样性、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是未来一段时间内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提升的优先级。文中结合居民满意度对城市植物景观营建的优先级进行探索，为后续城市植物景观营建与提升提供了理论基础与参考。关键词:城市植物景观;居民满意度;非对称性影响分析中图分类号:P901文献标识码:A城市植物景观作为居民自然接触的重要资源1，不仅可以满足居民的日常游憩及观赏需求，甚至影响居民身心健康及福祉2。随着城市化建设进程的加快及气候问题的加剧，城市植物栖息地破碎3、居民精神压力增大、幸福感降低4 等问题日益凸显。城市居民与植物景观间关系越来越疏远，城市植物景观的建设与提升正面临着严峻挑战5。针对日益突出的城市植物景观营建问题，诸多学者从城市植物景观营建理论、原则、理念、模式、评价等方面进行探讨。陈俊愉6 提出了要实现城镇绿化树种的多样性与可持续发展;戚继忠7 从植物景观功能入手，对城市植物景观概念、类型等理论进行探讨;苏雪痕8 提出了植物景观科学性、文化性、艺术性、实用性的设计原则;李树华等9 提出了自然再生的可持续环境营造途径;刘晖等10 提出了“以水定绿”的绿地生态设计基本模式。此外，大量学者通过层次分析法(AHP)11、景观美景度评价(SBE)12、语义差异法(SD)13、审美评判测量法(BIB LCJ)14 等方法对城市植物景观进行综合评价。这些研究大多聚焦宏观层面的城市植物景观规划设计及其生态可持续发展，较少从城市居民视角切入，关注其对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2015 年 12 月，中央城市工作会议提出“人民城市”概念，公众参与、以人为中心的城市建设已成为现阶段我国城市工作重点15。在此研究及实践背景下，亟需探明基于居民满意度的城市植物景观建设与评价。文中通过德尔菲专家法和非对称性影响分析法，从居民满意度的角度出发，针对以人为本的城市植物景观评价进行探讨。基于居民满意度的城市植物景观评价需回答以下科学问题:1)影响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环境因素有哪些?2)环境因子如何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3)以提升居民满意度为目标的城市植物景观营建的优先级是什么?1材料与方法1 1居民满意度测算方法*收稿日期:2023 1 29;修回日期:2023 3 22。基金项目:国家林业局重点学科(林人发 2016 21 号);湖南省“双一流”培育学科(湘教通 2018 469 号)资助。作者简介:郝思文(1993 )，女，汉族，内蒙古鄂尔多斯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园林植物与应用、风景园林规划与设计方面的研究。E mail:nicesiwen163 com通讯作者:张冬林(1962 )，男，教授，主要从事木本植物方面的研究。E mail:donglin uga edu图 1满意度三因素图Figure 1 Three factors in satisfaction研究采用非对称性影响分析方法，对呼和浩特市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进行测算。非对称性影响分析是测量居民满意度最常用的方法，其核心是顾客满意度三因素理论16。最初由卡诺在1984 年提出，并由其他学者改进17。根据满意度三因素理论，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由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环境因子所决定18。这些环境因子可划分为基本属性、表现属性及兴奋属性三大类19。由图 1 可得，当期望未被满足时，基本因素对满意度的影响较大，当期望满足或超过预期时，基本因素对满意度带来的影响则较小，兴奋因素则相反。对于表现因素，期望满足与否对满意度带来的影响都较为恒定，呈线性分布20。奖惩对比分析是区分满意度三因素最常见的方法。奖惩对比分析通过创建较高绩效与较低绩效两组虚拟变量的方式对满意度进行回归分析21。比较各属性较高属性与较低属性的绝对值大小，判断属性类别。较高属性的绝对值小于较低属性绝对值的为基本因素;反之为兴奋因素，两指标绝对值相近的为表现因素22。因此，研究通过奖惩对比分析区分影响呼和浩特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兴奋因素、表现因素与基本因素，进而确定以提升居民满意度为目标的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营建的优先级。1 2研究区概况呼和浩特市地处内蒙古自治区中西部，是内蒙古自治区首府、我国北方重要城市，其在城市规模、地理位置、经济及社会文化特征等方面均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我国北方重要城市。同时，呼和浩特是我国重要山水城市23，拥有特征鲜明的城市植物景观，为城市植物景观研究提供了较为典型的样本优势24。此外，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推进及城市居民自然接触需求的提升，呼和浩特市居民与城市植物景观间矛盾凸显，现有植物景观已不能满足呼和浩特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日益增长的需求25。以呼和浩特为案例地，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研究问题的本质和复杂性，符合城市研究中样本城市选择要求。1 3属性因素的选择居民满意度来自对构成研究课题的所有属性的评价。已有研究主要从植物景观类别26、景观质量27、视觉空间属性28、生态价值29 等角度出发，构建植物景观评价体系。为了更加客观、科学的反应呼和浩特市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研究在借鉴既往研究中对城市植物景观功能及属性探讨的基础上30，结合环境心理学相关理论基础31 32，采用德尔菲专家法，邀请 5 位长期从事呼和浩特市景观规划、植物景观设计、城市规划、社会学等方面研究的学者确定初始量表属性因子。经过多轮讨论，景观多样性、滞尘降噪、气候调节、群落层级、树种选择、观赏特性、文化表达、景观季相、植物配植、景观可达性、绿地率、绿量、空间布局、经济价值等 14 个因子被选做影响居民对于呼和浩特市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属性因素进行预实验。预实验于 2020 年 10 月进行，共发放问卷 50 份，回收有效问卷 43 份。根据预实验结果，“绿地率”、“绿量”两个属性数据出现了高度趋同性。根据已有研究，影响满意度的相关属性因子应尽可能降低相关性33。因此，正式量表将“绿地率”、“绿量”两个属性合并为“绿地率与绿量”。最终，景观多样性、滞尘降噪、气候调节、群落层级、树种选择、观赏特性、文化表达、景观季相、植物配植、景观可达性、绿地率与绿量、空间布局、经济价值等 13 个因子作为影响居民对于呼和浩特市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属性因素进行实验。1 4研究方法2021 年 1 月，文中借助“问卷星”在线问卷工具，通过随机分享二维码的形式，在呼和浩特市各类公881干旱区资源与环境第 37 卷园、街头绿地、开放空间、高校校园、商圈、主要交通枢纽等地进行访谈及问卷调查。为排除季节因素的影响，填写问卷前，工作人员向居民展示了呼和浩特市区典型公园绿地、防护绿地、广场用地、附属绿地的四季照片及呼和浩特市绿地系统规划图，并对问卷中部分专业词汇进行了解释。问卷主要分为居民基本信息、居民对于呼和浩特市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两大部分内容。居民基本信息包括居民的性别、民族、在呼和浩特居住时长等信息。居民对呼和浩特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调查包含景观多样性、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植物群落、树种选择、观赏特性、文化表达、景观季相、植物配植、可达性、绿地率及绿量、空间布局、经济价值等 13 个因素。各因素的满意度分为 1(极不满意)9(非常满意)9 个等级。此次调研共回收调查问卷 424 份，去掉各题选项雷同及回答时间少于 50s 的问卷 87 份，共计回收有效问卷 337 份，占总额的 79 5%。利用 SPSS 26 软件对所得数据进行统计分析。2结果与分析2 1样本剖面337 个有效样本中，男性居民为 139 位(占总样本量 41 2%)、女性居民为 198 位(占总样本量58 8%);254 位居民为汉族(占总样本量75 4%)、68 位居民为蒙古族(占总样本量20 1%)、15 位居民为其他少数民族(占总样本量 4 5%)。将样本数据与呼和浩特市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进行对比，结果表明样本数据具有一定代表性与多样性。2 2样本信度分析在 SPSS 26 里对所得数据进行信效度分析。通过信度分析，可得克朗巴哈系数 的值为 0 943，说明测度问题具有较高的稳定性及可靠性。KMO 值为0 940，球形检验显著，样本适合进行因子分析。对数据进行主成分分析，13 个属性因子被划分为一个主成分，特征值为 10 214，占总方差的 78 570%，说明测度问题具有较高的稳定性及可靠性34。2 3奖惩对比分析奖惩对比分析是添加虚拟变量的线性回归分析，用于探测属性绩效在较高水平及较低水平下对于总体满意度的影响程度是否不同。针对各属性因素，引入“奖励”与“惩罚”两个虚拟变量，以量化属性绩效在较高水平及较低水平对总体满意度的影响。计算各属性因素的四分位数，在“奖励”变量下，将四分位数大于等于 75%的因子编码为“1”，其余因子编码为“0”。在“惩罚”变量下，将四分位数小于等于 25%的因子编码为“1”，其余因子编码为“0”，以各属性因素的“奖励”与“惩罚”变量为自变量，以总体满意度为因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构建方程如下:OS=+in=1(pi dpi+ri dri)+(1)式中，OS 表示居民对于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的总体满意度;是常数;pi 和 ri 分别表示对应属性在低绩效和高绩效时对总体满意度的影响;dpi 和 dri 是表示低绩效与高绩效的虚拟集;是残差。所得表 1 回归分析和奖惩对比分析结果Table 1 The results of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属性因素多元回归分析系数奖惩对比分析系数奖励指标惩罚指标I属性类别景观多样性0 0840 36050072基本因素滞尘降噪0 0880 420480875表现因素气候调节0 860 48049098表现因素植物群落0 0870 40046087表现因素树种选择0 0860 42047089表现因素观赏特性0 0880 42047089表现因素文化表达0 0910 44044100表现因素景观季相0 0890 42047100表现因素植物配植0 0860 41048085表现因素可达性0 0860 39047083表现因素绿地率及绿量0 0850 42045093表现因素空间布局0 0840 48038126兴奋因素经济价值0 0890 42045093表现因素注:*P 005，P 0 01，P 0 001。981第 8 期郝思文等基于居民满意度分析的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评价结果(表 1)。I 值为奖励指标除以惩罚指标的绝对值，I 大于等于 1 2 的属性因素为兴奋因素，I 小于等于 0 8 的因素为基本因素，其余因素为表现因素。2 4非对称影响绩效分析由公式计算非对称指标 IA 与不满产生潜力(DGP)和满意度产生潜力(SGP):DGPi=pi/IOSi(2)SGPi=ri/IOSi(3)LAi=SGPi DGPi(4)其中，ri 是属性的奖励指数，pi 是属性的惩罚指数，IOS=|pi|+ri 表示属性绩效对总体满意度的影响范围。IA 值也为属性类别划分的依据之一，IA 值介于 0 1 0 1 之间，属性类别为表现因素，IA 值大于 0 1，属性类别为兴奋因素，IA 值小于 0 1，属性类别为基本因素。由表 2 可得:以 IA 值为依据的属性因子类别划分与以 I 值为划分依据的结果一致，说明数据结果具有一定稳定性。以 IA 值为纵轴，以属性绩效平均分为横轴，构建二维矩阵，进行非对称影响分析，所得结果(图 2)。结果显示:以 IA 值为依据的划分结果与以 I 为依据的结果一致。由非对称影响分析矩阵可得:空间布局是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高绩效兴奋因素;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是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低绩效表现因素;观赏特性、群落层级、树种选择、景观季相、可达性、绿地率与绿量是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高绩效表现因素;景观多样性是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低绩效基本因素。表 2 影响不对称分析结果Table 2 The results of asymmetric impact performance attributes属性属性绩效对总体满意度的影响范围 IOS满意度产生潜力SGP不满产生潜力DGP非对称指标IA绩效均值属性类别景观多样性0 860 42058016572基本因素滞尘降噪090 47053007552表现因素气候调节0 970 49051001562表现因素群落层级0 860 47053007584表现因素树种选择0 890 47053006587表现因素观赏特性0 890 47053006581表现因素文化表达0 880 50050000576表现因素景观季相0 890 47053006585表现因素植物配植0 890 46054008591表现因素可达性0 860 45055009594表现因素绿地率与绿量0 870 48052003594表现因素空间布局0 860 56044012588兴奋因素经济价值0 870 48052003577表现因素3讨论3 1城市植物景观对居民满意度的影响路径研究结果显示:呼和浩特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存在非对称效应。该结果表明城市植物景观以不同方式影响着居民满意度。以满意度三因素理论为基础，结合研究结果，构建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三因素模型(图 3)。该模型反应了呼和浩特城市居民满意度与城市植物景观各属性绩效之间的关系，不但揭示了各属性的三因素类别归属，而且阐明了城市植物景观影响居民满意度的路径。由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三因素模型可知:城市居民通过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等方式进行自然接触，感知城市植物景观35。城市植物景观通过各属性要素满足居民需求，并通过兴奋因素、表现因素、基本因素对居民的满意度产生影响36。其中，基本因素仅对居民的不满产生影响，兴奋因素仅作用于城市居民的满意情绪，而表现因素则即可影响居民的满意度，也会引起居民的不满。根据研究结果:景观多样性是影响呼和浩特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基本因素，基本因素是处于城市居民期望范围之内的基本属性37，因此，景观多样性是应优先供给的保障性属性。滞尘降噪、气候调节、群落层级、树种选择、观赏特性、文化表达、景观季相、植物配植、可达性、绿地率与绿量、经济价值是影091干旱区资源与环境第 37 卷图 2非对称影响分析矩阵结果Figure 2 esults of asymmetric influence analysis matrix图 3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三因素模型Figure 3 Three factors model of satisfaction with urban plant landscape响呼和浩特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表现因素，不仅具有促进居民满意度的潜力，同时也有可能引发居民的不满情绪。表现因素对居民满意度的影响是线性的，居民对于表现因素的需求较兴奋因素、基本因素更为稳定，因此，表现因素的提升对居民满意度具有重要意义。空间布局是影响呼和浩特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兴奋因素，同基本因素相比，该属性更具有促进居民满意度的潜力，且不会引起居民的不满情绪38。此外，由于城市居民自然接触及其对满意度的反馈是一个动态行为，因此，城市植物景观各属性因素对居民满意度的影响也是动态的。相关研究结果仅反应了当下城市植物景观各属性因子对居民满意度的影响及未来一段时间内的提升方向。根据城市植物景观建设水平的不断提升，各属性因子对居民满意度的影响也将随之改变。191第 8 期郝思文等基于居民满意度分析的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评价3 2影响呼和浩特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主要环境因子及其提升优先级根据研究结果: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景观多样性是影响居民满意度的低绩效因子，空间布局、观赏特性、群落层级、树种选择、景观季相、可达性、绿地率与绿量是高绩效因子。根据既往研究39，低绩效因子是影响居民满意度的关键因子。因此，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低绩效基本因素(景观多样性)及低绩效表现因素(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等是影响呼和浩特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主要环境因子，在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建设中应给予更多的关注。根据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三因素模型及城市植物景观对居民满意度的影响路径，低绩效基本因素与低绩效表现因素均会对居民不满情绪产生影响。影响不满情绪的属性因子属于居民期待范围内的预见性因子，反应了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最基本的需求。根据满意度三因素理论，基本因素对居民不满情绪的影响是非线性的40，其在较低绩效水平时对于总体满意度的影响大于表现因素41。低绩效基本因素如不及时提升，将引发城市居民的强烈不满，进而降低总体满意度水平42。因此，未来一段时间内，呼和浩特市城市植物景观提升优先级为:低绩效基本因素:景观多样性 低绩效表现因素: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根据呼和浩特城市建设实践43 44 及已有研究，景观多样性45、滞尘降噪46、文化表达47、气候调节48、经济价值49 是城市植物景观建设中的重要属性，这也对研究结果进行了侧面印证。未来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的营造可以上述属性因子为切入点，通过合理的植物景观规划丰富植物景观多样性;构建稳定植物群落，提升城市植物景观滞尘降噪及气候调节能力;重视植物景观文化性及造景艺术性表达;提升城市植物景观潜在经济价值;进而提升城市居民对于植物景观的总体满意度。3 3研究不足与展望研究从居民满意度的角度出发，结合城市植物景观功能及环境心理学相关理论，探讨了呼和浩特市城市植物景观营建优先级。城市植物景观营建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营建实践中还存在许多文中未涉及的社会及经济问题，未来研究可以此为重点，拓宽城市植物景观营建研究范围。此外，非对称性影响分析更加侧重通过区分属性类别的方式来探索整体满意度与各属性之间的具体关系，后续研究可在此基础上融入更多关于属性权重的研究。同时，研究仅以我国北方重要城市呼和浩特市为案例地进行相关研究，缺乏对于南方城市及不同城市类别间的比较研究，后续相关研究也可以此为切入点，进行更为多元且深入的研究。4结论城市植物景观是居民自然接触的重要资源，是人民城市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居民对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在一定程度上将影响居民对于城市的满意度。因此，在有限条件下，确定城市植物景观提升的优先级尤为重要。文中采用非对称性影响分析的方法，针对居民对于呼和浩特市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进行评价，并由此确定了城市植物景观建设与提升的优先级。研究所得结果如下:(1)呼和浩特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的满意度存在非对称效应，不同属性与总体满意度间的非对称关系不尽相同。(2)空间布局是影响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兴奋因素，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观赏特性、群落层级、树种选择、景观季相、可达性、绿地率与绿量是表现因素，景观多样性是基本因素。(3)景观多样性、滞尘降噪、气候调节、文化表达、经济价值是影响呼和浩特居民对于城市植物景观满意度的主要环境因子，同时也是未来一段时间内以提升居民满意度为目的的呼和浩特城市植物景观提升优先级。参考文献 1SHANAHAN D F，ASTELL BUT T，BABE E A，et al Nature based interventions for improving health and wellbeing:The purpose，thepeople and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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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木河下游典型区景观生态质量评价 J 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03，17(2):12 17 30刘冠，邵继中，张玉宾 植物景观的可持续性评价体系及设计优化方法 J 西北林学院学报，2020，35(4):242 248 31卜鹏翠 基于环境心理学的人与自然关系 评 环境心理学:心理、行为与环境 J 环境工程，2021，39(1):214 32常江 环境心理学在城市公园景观设计中的运用J 工业建筑，2020，50(7):226 227 33CUMMINS A Objective and subjective quality of life:An interactive model J Social Indicators esearch，2000，52:55 72 34KAISE H F An index of factorial simplicityJ Psychometrika，1974，39:31 36 35刘滨谊 走向景观感应 景观感知及视觉评价的传承发展 J 风景园林，2022，29(9):12 17 36MITTAL V，OSS J W T，BALDASAE P M The asymmetric impact of negative and positive attribute level performance on overallsatisfaction and repurchase intentionsJ The Journal of Marketing，1998，62(1):33 47 37BUSACCA B，PADULA G Understand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ttribute performance and overall satisfaction:Theory，measurement andimplications J Marketing Intelligence Planning，2005，23(6):543 561 38SLWVICH L O H Asymmetric relationship between attribute performance and customer satisfaction:A new perspectiveJ InternationalJournal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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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李军 城市植物景观生态恢复质量评价体系研究J 生态科学，2016，35(4):173 178 49庞文君，刘伟，谢榕怡，等 基于青年人偏好的城市园林植物景观营造因子分析J 中国园林，2019，35(10):130 134Evaluation of plant landscape in Hohhot based on residentssatisfactionHAO Siwen1，2，ZHANG Donglin1，3，WEN Yafeng1，2，LI Xinyu1，2(1 College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of Forestry and Technology，Changsha 410004;2 Hunan Big Data EngineeringTechnology esearch Center of Natural Protected Areas Landscape esources，Changsha 410004，China;3 Department of Horticulture，University ofGeorgia，Athens GA 30602，USA)Abstract:Plant landscape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people friendly urban construction，which not only satisfiesthe daily recreational and viewing needs of residents，but also affects their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well being Determining the priority of improving urban plant landscape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hrough the Delphiexpert method and the Asymmetric Impact Performance Analysis，we selected the environmental factors affectingresidentssatisfaction with plant landscape，trying to explore their mechanisms and priority for improvementThe results showed that:1)There is an asymmetric effect in the satisfaction of residents with plant landscape inHohhot 2)Spatial layout is a performance excitement factor that affects residentssatisfaction with plantlandscape，and factors such as dust reduction，noise reduction，climate regulation，cultural expression，econo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