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_宋志平.pdf

第 31 卷 第 7 期2023 年 4 月Vol.31 No.7Apr.2023光学 精密工程 Optics and Precision Engineering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宋志平1，操宁1*，张晨1，李思亮2，李志伟2，罗海燕2，熊伟2，张军1（1.安徽大学 物理与光电工程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9；2.中国科学院 安徽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安徽 合肥 230031）摘要：鉴于偏振光谱仪系统追求的目标是高偏振光谱分辨率、全 Stokes谱静态测量、兼顾小体积轻质量，结合偏振光谱强度调制技术与空间外差干涉技术，提出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系统。介绍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系统的结构原理，并对系统干涉图数据采集和全 Stokes矢量解调复原进行了理论分析，给出了完整数学推导。结合空间外差光谱仪参数，匹配设计了调制器模块，给出一套完整的设计实例。在实验室搭台建立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原理实验装置，通过对已知偏振态线偏振光的测量实验以及实验数据解析，验证系统原理及测量数据处理流程的正确性。结果表明：几种已知偏振态的线偏振光，由实验装置测量数据解析得到的 Stokes矢量谱与理论分析结果基本一致，误差小于 3%，验证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获取技术的可行性。关键词：偏振光谱测量；强度调制；解调；空间外差干涉技术中图分类号：O433.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7188/OPE.20233107.0992Spectropolarimetric measurement system based on spatially modulated heterodyne interferenceSONG Zhiping1，CAO Ning1*，ZHANG Chen1，LI Siliang2，LI Zhiwei2，LUO Haiyan2，XIONG Wei2，ZHANG Jun1（1.School of Physics and Optoelectronics Engineering，Anhui University，Hefei 230039，China；2.Anhui Institute of Optics and Fine Mechanics，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Hefei 230031，China）*Corresponding author，E-mail：Abstract：The design goals of a spectropolarimetric system are higher spectropolarimetric resolution，a smaller and lighter system，and static measurement of the full Stokes spectrum.Therefore，the spatially modulated heterodyne interference spectropolarimetric system，which combines the technologies of intensity modulation and spatial heterodyne was proposed.While the process of all mathematical derivation was displayed，the principle and structure of the system were presented and a theoretical analysis of the interferogram data acquisition and full Stokes parameters demodulation restoration was carried out.The matching modulator module was designed and a complete design example was finished based on the parameters of the spatial heterodyne spectrometer used.A principle experimental device of spatially modulated heterodyne interference spectropolarimetric system was established in the laboratory，and the feasibility of the 文章编号 1004-924X（2023）07-0992-08收稿日期：2022-05-17；修订日期：2022-09-18.基金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资助项目（No.2022YFF060480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No.41975033，No.U1531113）；第 7 期宋志平，等：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principle and measurement data processing flow of the system was verified by analyzing the measurement experiments and experimental data of linearly polarized light with a known polarization state.The measurement and analysis results of the experimental data are consistent with the theoretical results，and the error is less than 3%This verifies the feasibility of principle of the spatial modulation heterodyne interference spectropolarimetric system.Key words：spectropolarimetric measurement；intensity modulation；demodulation；spatial heterodyne spectroscopy1 引 言偏振是电磁辐射矢量性质的表现，它包含独立于光强、光谱之外的信息量。地球表面和大气中的目标，在反射、散射、透射光信号的过程中，会产生由目标自身性质决定的特征偏振1。相比传统探测技术，测量目标的偏振光谱信息能够获得更多维的信息量，理论上可提高目标探测的准确度。因此，偏振测量在环境、天文等领域有着独特的应用价值2。偏振光谱测量方法经历了多个发展阶段。常规的偏振光谱测量方法可以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在光谱仪入射光路中增加一个偏振器和一个可旋转波片的分时多次测量技术；另一类是在光路中引入分束器等光学元件，采用多路并行光机设计，配合使用多路探测器的并行同时测量技术3。这两种方法虽然数据处理过程简单，但也存在明显的局限性。分时测量系统在测量过程中很难保证目标与测量系统间的相对静止，容易引入虚假的偏振信息。并行测量系统结构复杂，存在通道间响应不一致等问题4-5。1999年，Oka等提出了偏振光谱强度调制技术，该方法通过引入 两 块 相 位 延 迟 器 和 一 块 起 偏 器，将 待 测 光Stokes 矢量调制到不同频率的载波上。采用色散型光谱仪记录调制器输出的强度谱，对该强度谱进行数据解析处理可得到待测光的 4个 Stokes矢量谱。偏振光谱强度调制技术弥补了传统测量方法的不足，能同时测量全部的 Stokes 矢量，但数据处理过程复杂，除需进行傅里叶变换、滤波和解调制处理外，还要对光谱仪测量结果进行波长至波数变换及非线性插值等预处理6。2006年，Kudenov 等用傅里叶光谱仪代替光栅光谱仪，采用硬件方式完成已调制待测光的傅里叶变换，简化了数据处理过程。然而，傅里叶光谱仪仍需通过移动动镜来实现干涉图采样，时间分辨率低、可靠性差，难以提高系统的偏振测量精度7。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方法，该方法采用空间外差光谱仪记录已调制待测光在光程差域的干涉图。与现有测量方法相比，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保留了偏振光谱强度调制 加 光 栅 光 谱 仪 测 量 方 法 的 优 点，可 实 现 全Stokes 矢量静态同步获取；同时，兼顾了偏振光谱强度调制加傅里叶光谱仪简化数据处理过程、高信噪比的优势，理论上可以在更小的体积和质量条件下，实现高光谱分辨的偏振光谱信息获取。2 原 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技术综合了强度调制偏振光谱技术与空间外差光谱技术。通过在空间外差光谱仪入射光路中加装偏振光谱强度调制模块，实现对目标光全 Stokes矢量的测量。其结构原理如图 1所示。偏振光谱强度调制模块（简称“调制器”）由两块高阶延迟器和一块检偏器组成，其中延迟器R1和R2的快轴夹角为45，检偏器P1的透光轴方图 1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结构原理Fig.1Configuration of spatially modulated heterodyne interference spectropolarimetric system993第 31 卷光学 精密工程向与延迟器R1的快轴方向平行。入射光通过调制器后，其 Stokes矢量元素谱被调制到不同频率的载波上，空间外差光谱仪用于测量已调制光在光程差域的干涉图，计算机执行解调程序解调出入射光的 Stokes 矢 量 元 素 谱。假 定 入 射 光 的Stokes矢量元素谱为：s()=|s0()s1()s2()s3()，（1）式 中：是 波 数，且=1；s0()，s1()，s2()，s3()是入射光的 Stokes 矢量元素谱。入射光经过调制器后，根据偏振光学理论以及矩阵的级联算法，可以得到出射光的功率谱：I()=12s0()+12s1()cos 2()+12s2()sin 1()sin 2()-12s3()cos 1()sin 2()，（2）式中：j()=2nDj，表示两块延迟器的相位延迟量，n表示延迟器的双折射率，Dj(j=1，2)表示两块延迟器的厚度。令：s23()=s2()+is3().（3）可以得到：s2()=|s23()|cos(args23()，（4）s3()=|s23()|sin(args23().（5）将式（4）和式（5）代入式（2）中可得：I()=12s0()+14s1()(ei2L2+e-i2L2)+18s23()ei2()L2-L1+s*23()e-i2()L2-L1-18s23()e-i2()L2+L1+s*23()ei2()L2+L1，(6)式中：Lj=nDj(j=1，2)，是两延迟器中 o 光和e光的光程差。由式（6）可知：经过调制后的干涉光强分布是已调制 Stokes 矢量的线性叠加。通道频率与延迟器的厚度相关，通过选择合适厚度的延迟器，可确保已调制信号的频率通道之间不会产生混叠8。在调制器后加上空间外差光谱仪，其输出的干涉图可表示为9：I(，z)(1+cos z)I()d.（7）式中：z是由干涉仪引入的相位差，可以表示为：z=2z，（8）式中：z是由干涉仪引入的光程差；I()d为调制器的出射光强度，它是干涉强度谱的直流部分，表示的是干涉强度谱的平均值，对光谱复原没有意义，将它减去可得10：I(，z)I()cos zd=(12s0()cos(2z)+14s1()cos 2(z+L2)+cos 2(z-L2)+18s2()-cos 2(z+L2+L1)-cos 2(z-L2-L1)+cos 2(z+L2-L1)+cos 2(z-L2+L1)+18s3()-sin 2(z+L2+L1)+sin (z-L2-L1)-sin 2(z+L2-L1)+sin 2(z-L2+L1)d.（9）由式（9）可知，干涉光I(z)为调制光I()的傅里叶余弦变换，且入射光的 Stokes矢量被分别搬移到 z=0,L2，（L2-L1），（L2+L1）。Stokes 矢量的解调可以通过滤波得到相关的通道，这里用C0，C2，C3表示被滤出的通道，对它进行傅里叶变换可得：F(C0)=12S0()，（10）F(C2)=14S1()ei2L2，（11）F(C3)=18S23*()ei2(L2-L1).（12）延迟器的载波系数与待测光的状态无关，可通过一组已知偏振态的光束作为参考光来求解。目前，常用的方法是将22.5线偏振光作为参考光来标定调制器的解调系数11。22.5线偏振光Stokes矢量间的关系可以表示为：S0，22.5()=2 S1，22.5()=2 S2，22.5().（13）由 式（10）式（13）计 算 出 调 制 器 的 解 调系数：994第 7 期宋志平，等：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e-i2L2=22F(C1，22.5)F(C0，22.5).（14）ei2(L2-L1)=42F(C2，22.5)F(C0，22.5).（15）结合式（14）和式（15）可得：S0()=2|F(C0)|，（16）S1()=2F(C0，22.5)F(C2，22.5)F(C2)，（17）S2()=Re 22F(C0，22.5)F(C1，22.5)F(C1)，（18）S3()=Im 22F(C0，22.5)F(C1，22.5)F(C1)，（19）式中，Re代表解调结果的实部，Im代表解调结果的虚部。3 实 验3.1实验装置组成为验证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的可行性，结合实验室现有条件，我们搭建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原理验证装置。实验装置由光源模块、调制器模块和空间外差光谱仪模块 3部分组成，如图 2所示。光源模块由积分球和起偏器组成，积分球输出可见波段、功率可调节的均匀光信号，通过旋转前置起偏器的透光轴与水平方向成一定角度，得到实验所需的不同透光轴方向的线偏振光。调制器是实现待测光偏振光谱调制的核心模块，由两块延迟器和一块偏振片组成。调制器装调的关键在于：一是安装两块延迟器快轴、偏振片透光轴时需要满足原理中的角度关系，且镜片之间必须保证相对平行；二是延迟器厚度的选择。第一点可通过光学方法，结合光学元件的自身特性，借助高灵敏度探测器以及高精度数字表来装调。为了保证镜片之间的平行关系，将延迟器与起偏器固定在同一个支架上。二则按照典型的厚度比D1D2=12，结合强度调制的原理及选用的光谱仪参数，取D1=1.6 mm，相应的D2=3.2 mm。光谱仪模块选用中国科学院安徽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研制的空间外差光谱仪，用来记录调制器输出的干涉强度谱，其主要性能参数为：干涉 仪 探 测 器 分 辨 率2 048 2 048，像 元 尺 寸6.5 m 6.5 m，工 作 波 段532680 nm，光 谱分辨率3.87 cm-1。3.2测量实验3.2.1调制器装调根据系统原理，调制器安装时两个延迟器的快轴夹角为45，检偏器的透光轴方向应与第一块延迟器的快轴方向平行。为减小装调误差，实验需首先进行调制器的精确装调12。调制器的装调分为四个步骤。第一步，在积分球出射的光路中放置两块已知透光轴方向的起偏器P1和P2，通过精密转台调节P1的透光轴（偏振片上有标注）至水平方向。接着调节P2的透光轴方向，用高灵敏度探测器探测P2输出的光强，当高精度数字电压表的读数最小时，与P1透光轴方向正交。第二步，在两块起偏器之间插入延迟器R2，此时P2有光输出。旋转R2，直至电压表的读数再次达到最小值。由延迟器的光学特性可知，此时延迟器R2的快轴方向与P1的透光轴方向平行或垂直。因为R2的快轴向已被标识，可确保与P1的透光轴方向平行。第三步，在P1和R2之间插入延迟器R1，P2端此时再次有光信号输出，旋转R1直到P2无输出，同样根据R1已知的快轴方向来保证与P1透光轴的平行关系。第四步，将R2取出，在精密转台将R2的快轴方向旋图 2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实验装置Fig.2Experimental setup of spatially modulated heterodyne interference995第 31 卷光学 精密工程转45，并将R1，R2，P1按图 1 顺序摆放，完成调制器的装调13。3.2.2参考光测量根据原理，测量参考光是为了获得待测光Stokes 矢量谱的解调系数。在积分球出光口放置透光轴方向可精密调节的偏振片，调节其透光轴方向至与水平方向成 22.5夹角，得到振动方向为 22.5的线偏振光14。让它通过调制器，再用空间外差光谱仪测量记录调制器出射光在光程差域的干涉图，完成参考光测量。3.2.3典型待测线偏振光测量利用实验室搭建的实验装置，测量几种已知偏振方向的典型线偏振光，并对测量结果进行解析处理。比对分析解析结果与理论结果，可实现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原理可行性的初步验证。由于偏振方向的典型线偏振光的获取方法与参考光获取方法相同，通过精密转台将偏振片的透光轴旋转至不同方向14。实验测量了透光轴方向与水平方向分别成30，45，90三种典型线偏振光。利用空间外差光谱仪测量记录了它们各自经过调制器后出射光在光程差域的干涉图原始数据。为了保证实验过程中各个光学件的同轴性，将固定延迟器、偏振片等光学器件的精密转台安装在同一个支架上15。3.3测量数据处理及结果分析3.3.1 测量数据处理流程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的数据处理流程如图 3表示。空间外差光谱仪获得的干涉图存在探测器非均匀性响应及各种噪声的影响，因此需要对干涉图进行预处理。干涉图预处理步骤如下：（1）消除探测器噪声的影响，主要包括暗电流的扣除以及 CCD 响应非均匀性校正。暗电流是与温度有关的常数，保持相机温度恒定，可以认定暗电流为一常数16。在无光环境下多次测量探测器的输出值，并取平均值可得到探测器的暗电流。（2）CCD 探测器响应非均匀性是由于工艺过程及材料的非均匀性导致转移效率不一致引起的。CCD探测器辐射响应的数学模型如下：V(x，y)=K0R(x，y)B+DARK(x，y)+K2M(x，y)，（20）式中：V(x，y)为探测器输出的灰度值，B为探测器入瞳前的辐射亮度，R(x，y)为辐射定标系数矩阵，DARK(x，y)为暗电流信号，M(x，y)为随机噪声，K0，K1，K2为常数。由于M(x，y)的平均值为 0，因此可以通过对干涉图进行多次采样取平均得到：-V(x，y)=K0R(x，y)B+-DARK(x，y)，（21）其中：-V(x，y)表示探测器输出多次测量的平均灰度值，-DARK(x，y)表示暗电流多次测量的平均值。辐射定标系数为：K0R(x，y)=-V(x，y)-DARK(x，y)B.（22）在完成干涉图的采样并扣除暗电流后，乘以相应的辐射定标系数即可完成干涉图的非均匀性校正。（3）低频基线的干扰会导致傅里叶光谱中出现假信号，影响最终结果的准确性16。采用一阶图 3干涉数据预处理流程Fig.3Interferogram preprocessing flowchart996第 7 期宋志平，等：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差分去基线的方法，完成干涉图去基线。（4）空间外差光谱仪中，由于探测器采样的非对称性，干涉图两端不对称从而产生相位误差16。干涉数据中主要存在的相位误差是相位漂 移，采 用 对 称 卷 积 法 对 干 涉 数 据 进 行 相 位校正。对经过预处理的参考光干涉图进行滤波，截取参考光C0，C2，C3通道，再分别进行傅里叶变换，根据式（14）、式（15）求得调制器的解调系数；接着对经过预处理的目标光干涉图进行滤波，截取目标光的C0，C2，C3通道并进行傅里叶变换，按照式（16）式（19）求解得到目标光的 Stokes 矢量元素谱。3.3.2 数据处理结果及分析图 4 为经过预处理的22.5线偏振光干涉图，图 5 为调制器的解调系数。图 6 为实验获取的90，30和45线偏振光干涉图，以及解调后偏振光 Stokes 矢量的理论值与实际测量结果。其中，实线分别代表理论情况下的S1()/S0()，S2()/S0()和S3()/S0()，虚线是由实验测量的原始数据解调得到各项 Stokes 矢量比值。理论情况下，90线偏振光 Stokes 矢量之间的关系为S0()=-S1()，S2()=S3()=0；30线 偏振光 Stokes矢量之间的关系为S1()=S0()/2，S2()=(3/2)S0()和S3()=0；45线偏振光Stokes 矢 量 之 间 的 关 系 为S0()=S2()，S1()=S3()=0。对比实验解调值与理论数据，在绝大部分波段内，解调结果与理论分析结果的误差在 3%以内，符合程度较好。相比于李杰、朱京平、齐春等报道的静态傅里叶变换超光谱全偏振成像仪5，偏振测量精度略有提高。误差主要产生于空间外差光谱仪系统自身，包括CCD探测器噪声、成像光学系统偏差等。这些误差会体现在系统测量记录的干涉图上。因此，干涉图的处理对于提高解调精度至关重要，后续将优化和完善对干涉图的校正和解调算法，来进一步减少误差。对不同角度偏振信息的测量结果与理论分析结果的一致性，初步验证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原理的可行性。图 422.5线偏振光的干涉图Fig.4Interferogram of 22.5 linearly polarized light图 5由参考光得到的解调系数Fig.5Demodulation coefficients from reference light997第 31 卷光学 精密工程4 结 论本文阐述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仪的基本原理，对积分球经过起偏器输出的线偏振光进行偏振光谱信息的采集与解调处理，解调结果误差在 3%以内，验证了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技术的可行性。基于该技术构建的偏振光谱测量系统同时具有无运动部件、结构简单、体积小等优点。当然，实际应用中仍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如系统集成，空间外差干涉 仪 自 身 的 噪 声 影 响，干 涉 图 处 理 过 程 的 优化等。参考文献：1 张然，桂心远，成昊远，等.基于偏振成像的低光照强背景噪声下的目标位姿估计 J.光学 精密工程，2021，29（4）：647-655.ZHANG R，GUI X Y，CHENG H Y，et al.Target pose estimation based on polarization imaging in low light and strong background noise J.Opt.Precision Eng.，2021，29（4）：647-655.（in Chinese）2 杨斌，颜昌翔，张军强，等.多通道型偏振成像仪的 偏 振 定 标J.光 学 精 密 工 程，2017，25（5）：1126-1134.YANG B，YAN CH X，ZHANG J Q，et al.Polarimetric calibration of multi-channel polarimetric imagerJ.Opt.Precision Eng.，2017，25（5）：1126-1134.（in Chinese）3 宋志平，殷雨豪，张明辉，等.基于可调偏振度源验证偏振光谱强度调制系统 J.光学 精密工程，2016，24（3）：477-481.SONG ZH P，YIN Y H，ZHANG M H，et al.Verification of PSIM system based on tunable polarization light sourceJ.Opt.Precision Eng.，2016，24（3）：477-481.（in Chinese）4 袁银麟，郑小兵，吴浩宇，等.基于傅里叶变换的强度调制型光谱偏振分析仪 J.光学学报，2014，34（12）：279-286.YUAN Y L，ZHENG X B，WU H Y，et al.A intensity modulated spectro-polarimetric analyzer based on Fourier transformation J.Acta Optica Sinica，2014，34（12）：279-286.（in Chinese）5 李杰，朱京平，齐春，等.静态傅里叶变换超光谱全 偏 振 成 像 技 术J.物 理 学 报，2013，62（4）：185-190.LI J，ZHU J P，QI CH，et al.Static Fourier-transform hyperspectral imaging full polarimetry J.Acta Physica Sinica，2013，62（4）：185-190.（in Chinese）6 OKA K，KATO T.Spectroscopic polarimetry with a channeled spectrumJ.Optics Letters，1999，24图 6不同线偏光的干涉图与偏振谱信息Fig.6Interferogram and polarization spectrum information of linearly polarized light of different angles998第 7 期宋志平，等：空间调制外差干涉型偏振光谱测量系统（21）：1475-1477.7 廖延彪.偏振光学 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3.LIAO Y B.Polarization Optics M.Beijing：Science Press，2003.（in Chinese）8 KUDENOV M W，HAGEN N A，DERENIAK E L，et al.Fourier transform channeled spectropolarimetry in the MWIR J.Optics Express，2007，15（20）：12792.9 KUDENOV M W，HAGEN N A，LUO H T，et al.Polarization acquisition using a commercial Fourier transform spectrometer in the MWIR C.SPIE Proceedings，Infrared Detectors and Focal Plane Arrays VIII.San Diego，California，USA.SPIE，2006，6295：62950A.10 王新全，相里斌，胡亮，等.基于可调偏振度源验证偏振光谱强度调制系统 J.光谱学与光谱分析，2011，31（7）：1980-1984.WANG X Q，XIANG L B，HU L，et al.Study and Simulation of the Intensity Modulation-Fourier Transform Spectropolarimeter J.Spectrosc.Spectr.Anal.，2011，31（7）：1980-1984.（in Chinese）11 胡劲松，宋志平.PSIM 偏振光谱仪测量数据处理算法与实现 J.软件导刊，2019，18（1）：69-72.HU J S，SONG ZH P.Measurement data processing algorithm and realization of spectropolarimeter based on PSIMJ.Software Guide，2019，18（1）：69-72.（in Chinese）12 宋志平，张明辉，洪津，等.新型偏振光谱仪调制器的简易装调方法 J.光学技术，2014，40（6）：560-564.SONG ZH P，ZHANG M H，HONG J，et al.Simple and precise method for assembling the modulator of an intensity modulation spectropolarimeterJ.Optical Technique，2014，40（6）：560-564.（in Chinese）13 宋志平，洪津，乔延利.强度调制偏振光谱仪的系 统 设 计J.光 学 精 密 工 程，2010，18（11）：2325-2331.SONG ZH P，HONG J，QIAO Y L.System design of intensity modulation spectropolarimeter J.Opt.Precision Eng.，2010，18（11）：2325-2331.（in Chinese）14 吴磊，张淳民，袁艳，等.萨伐尔偏光镜横向剪切量和光程差的精确计算 J.光学学报，2005，25（7）：885-890.WU L，ZHANG CH M，YUAN Y，et al.Exact calculation of the lateral displacement and optical path difference of Savart polariscopes J.Acta Optica Sinica，2005，25（7）：885-890.（in Chinese）15 DEHOOG E，LUO H T，OKA K，et al.Snapshot polarimeter fundus cameraJ.Applied Optics，2009，48（9）：1663-1667.16 叶松，严浩方，孙晓兵，等.空间调制型全偏振成像 系 统 的 图 像 解 调 算 法 修 正J.光 学 学 报，2019，39（6）：74-80.YE S，YAN H F，SUN X B，et al.Modified image demodulation algorithm for spatially modulated full-polarization imaging systemsJ.Acta Optica Sinica，2019，39（6）：74-80.（in Chinese）作者简介：宋志平（1967-），男，安徽肥西人，教授，硕士生导师，2003 年、2011 年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分别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主要从事偏振光谱信息获取技 术 方 法 的 研 究。E-mail：通讯作者：操 宁（1997-），男，安徽安庆人，硕士研究生，2020 年于安徽工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主要从事偏振光谱信息获 取 技 术 方 法 的 研 究。E-mail：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