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企业财务风险研究——基于夫妻持股企业的角度_张其虎.pdf

经济师 2023 年第 05 期摘要：在当前经济发展的现状中，家族企业比较普遍。随着家族企业的不断发展，越来越需要完善的财务决策体系和内部控制及管理体系，这些完善的体系能帮助企业增强市场竞争力。但是目前我国部分的家族企业由于环境和自身的限制缺乏完备的管理和决策体系，几乎无法抵抗风险，公司由于其内部的管理层的纠纷和重要决策的失误而破产的案例也较多。所以分析家族企业的财务风险管理是有必要的。文章以家族企业中的夫妻共同持股企业为研究对象，研究该类企业的股权结构与财务风险的关系，希望能够为夫妻共同持股公司的财务管理和决策提供实用的指导建议。关键词：家族企业夫妻持股财务风险中图分类号：F23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4914（2023）05-068-04目前，在国内上市的家族企业中，有超过 30%的公司是家族内的夫妻同时持有公司股份的公司。有相关研究表明，公司的决策不仅取决于对机会的分析，还取决于配偶对公司的目标、风险和回报有多大的共同愿景。也就是说，婚姻状况的好坏和企业能否健康成长有关，这一点事实上我国国内近年来的几起婚变事件已经很好地证明了。尽管我国国内存在不少夫妻共同持股的企业，夫妻共同持股企业在资本市场中所处的地位也日益提升；但是关于这方面的文献和研究在国内却相对匮乏。本文进行家族企业中的夫妻共同持股对于公司财务风险的影响的相关研究，希望能够有利于丰富对家族企业的研究。目前家族企业已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源，研究家族企业的运行机理变得越来越热门。但是国内外研究文献主要阐述的是公司治理和代理问题以及实际控制人的代际传承等，很少对夫妻共同持股和公司财务风险的关系进行研究，希望本文是对此关系研究的一个补充。一、前期相关研究观点回顾关于家族企业中的夫妻共同持股企业财务风险的研究文献有一些积累。前期研究认为，夫妻共同持股企业的管理工作由夫妻二人一起承担；与女性高管相比，具有男性高管人员的公司进行收购的公告收益比女性高管人员的公司公告收益低约 2，因为女性对于风险规避的态度能够降低企业过度投资的比率，可以提高企业现金存有的比率。在公司高层中女性的比率也会产生一些影响，研究发现女性高级管理者的占比与企业价值正相关。研究认为，高管或实际控制人的婚姻状况对企业的发展具有较大的影响。研究显示：离婚会促使男性采用风险更大的投资组合，而女性会挑选更加稳妥的投资组合。管理者从未婚到已婚不仅是身份上的改变，已婚管理者更在意企业内外非家庭成员的需求，即已婚 CEO 对于社会责任的承担和雇员关系的维护都更积极。陈晓琦等（2019）的研究显示创始人婚变会导致企业经营业绩变差、成长前景堪忧。潘安成等（2017）发现夫妻关系的和谐能促进公司的成长。国外学者在 2013 年曾经通过研究一组中国农村的家庭样本发现，配偶的个人风险偏好越相似，家庭越富裕，妻子的相对收入贡献越高。夫妻共同决策通常与丈夫的偏好非常相似，但对家庭收入贡献相对较多的女性、高收入家庭中的女性对共同决策的影响更强。夫妻二人一起做出的决定和单独决定完全不同。夫妻二人在一起做决策的时候都不想被责怪，因此，夫妻一起做出的决策一般比单独决策更稳健。2017 年国外有学者利用意大利的综合数据，发现以已婚夫妇为首的家族企业的业绩明显好于其他家族企业。当公司的业务复杂且以知识为基础时，以及由于竞争薄弱和法律基础薄弱而导致公司发生代理冲突时，婚姻可以发挥最佳作用，并发现公司高层中的夫妇的存在增强了在不确定时期投资的意愿，减少了员工流动率，并提高了劳动生产率。王建峰等（2021）发现夫妻共同治理能够显著提升公司价值。肖金利等（2018）认为夫妻二人互相商讨做出的决定会让公司的决策更加合理。二、理论分析与研究设计（一）研究假设理论上可以认为，公司的决策不仅取决于对机会的分析，还取决于配偶对公司的目标、风险和回报有多大的共同愿景，2003 年国外的研究显示家庭投资决策的风险程度可能是夫妻两人风险偏好的平均数。夫妻二人在一起做决策的时候都不想被对方责怪，因此，两人做出的决策一般情况下比一人做出的决策更稳妥。因此，本文提出假设 1：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夫妻共同持股能够降低公司的财务风险。本文认为，股权结构的改变会导致股东和高管决策行为方式的改变，企业的亏损和收益主要由持股比例更高的控股股东承担，出于长期发展的目的，他们会减少和中小股东的利益冲突，所以股权集中度越高的公司财务风险越小；夫妻共同持股企业更可能出现持股比例极高的大股东，因此，猜想同样是夫妻共同持股的情况下，股权集中度的高低会影响公司财务风险。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假设 2：不同股权集中度下，夫妻共同持股对公司财务风险的影响不同；在高股权集中度下，夫妻共同持股对降低公司财务风险的作用更加强烈。（二）样本选择因为浙江省民营企业众多，本文采用浙江省 2009 年至2017 年的上市家族企业作为数据样本。参照目前在学术界对于夫妻共同持股并没有非常明确的定义，本文对家族企业中的夫妻共同控股定义如下：企业实际控制人为具有婚姻事实的夫妻；企业实际控制人夫妻两人都持有股份，并有一方为公司第一大股东；夫妻双方均持有股份，且至少一人担任董事家族企业财务风险研究基于夫妻持股企业的角度张其虎财会经济68经济师 2023 年第 05 期长，包括夫妻中只有一人在公司任职，且担任董事长（或兼任CEO），或者夫妻双方同时在公司任职，担任 CEO 或在董事会担任重要职务。（三）变量定义及其计量方式设计（四）计量模型设计Levi,t=+1HWJSi,t+2Growthi,t+3Sizei,t+4Topi,t+5ROAi,t+6lntangiblei,t+7Agei,t+8lndbratei,t+Year+lnd+i,t三、实证分析（一）描述性统计表 2 中的数据体现了本文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结果表明，资产负债率（Lev）平均值为 36.6%，比较稳定，可以得知家族企业总体举债能力不高；应收账款周转率（Yszzl）的最小值为 0.009，最大值却达到了 9.776，可知公司的经营周转能力不一致；在 20092017 年间，家族企业现金比率（Cash）平均为60.6%，最小值尽 15.4%，最大值却达到 99.3%，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家族企业现金等流动性资产的持有比例不平衡。其它的变量基本在合理范围内，具体结果见表 2。（二）相关性分析表 3 是变量的相关性结果。根据结果显示，主要变量之间的相关性系数的绝对值基本小于 0.5，排除了共线性较高的可能性，并且控制变量与Lev、Yszzl、Cash、Finlev均显著，表明与解释变量存在相关性，初步证明模型设计合理。（四）多元回归分析以上回归结果说明夫妻关系的确是一种比较可靠的社会情感关系，在夫妻共同持股的公司中，二人一起参与公司的决策管理能够降低公司财务风险，夫妻二人相互信任，在一些影响公司财务风险的决策上，会充分考虑双方的共同利益，为企业的稳定和持续成长提供了一定的保障。夫妻共同持股有效降低了公司的财务风险，即实证结果支持假设 1。（五）股权集中度差异下夫妻控股公司财务风险回归分析除了全样本回归外，考虑到股权集中度有高低，可能产生财会经济表 1变量定义与计量方式注：应收账款周转率（Yszzl）均乘以 0.01 表示。表 2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表 3变量的相关性结果注：、分别表明在 10%、5%、1%的显著性水平显著；应收账款周转率（Yszzl）均乘以 0.01 表示。表 4夫妻共同持股对公司财务风险影响的回归结果注：、分别表示 10%、5%、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回归时控制了年份、行业效应；应收账款周转率（Yszzl）均乘以 0.01表示。69经济师 2023 年第 05 期摘要:文章从实际出发,以湖北某省属高校为例，针对当前我国高校决算报表编制的工作中所反映出的高校财政专项经费管理存在的问题进行深入分析,并提出相应的完善策略,以供相关信息使用者和财务人员参考或借鉴。关键词:高校决算报表财政专项经费管理中图分类号：F23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4914（2023）05-070-02目前，我国高校的财政拨款模式包括基本支出经费拨款和项目支出经费拨款，基本支出经费拨款主要根据在校生人数，按照一定的比例划拨的经费，主要用于保障高校的日常基本运行，如教职工工资支出、日常公用支出等。项目支出经费拨款指在基本支出之外为完成特定行政任务和事业发展目标所发生的支出，专门保障某一类事业发展的需要，具有专款专用的特点，主要用于高校教育教学改革、学科建设发展、科学技术研究、人才队伍建设、对外交流与合作、改善办学条件等，是各个高校“双一流”建设发展的最主要资金来源。以湖北某省属高校为例，20182020 年项目支出经费拨款占财政拨款收入的 45.5%、49.98%和 67.09%，占项目 支 出 总 额 的 60.83%、76.98%和85.34%。由此可见，财政专项资金的使用管理对于高校事业发展显得尤为重要。以下从决算报表编制视角分析项目支出经费拨款（以下简称专项经费）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优化建议。一、高校专项经费分类以湖北某省属高校为例，专项经费主要包括以下六类。第一类:高等教育事业发展专项。该项目主要由省教育厅评定，包括质量工程、学科及平台建设、思政专项、对外交流项目，主要用于加快学校一流学科建设，实现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提升学校高等教育整体水平。第二类:中央支持地方高校改革发展专项。该项目主要包括生均拨款和发展改革拨款，指中央财政通过专项转移支付安排，用于支持地方公办普通本科高校改革发展的资金。第三类:学生资助专项。该项目主要用于奖励资助优秀的、品学兼优的、家庭经济困难的全日制本专科生、研究生等。第四类:“双一流”建设专项。该项目主要包括“双一流”建设专项、高等教育综合奖补、捐赠收入财政配比，主要用于“建设一流师资队伍”“培养拔尖创新人才”“提升科学研究水平”等多项内涵建设。第五类:高等教育专项债券。该项目主要由省人民政府举借，用于支持省教育厅直属高校基本建设项目，使用高校学费收入或其他来源收入偿还的政府专项债券。主要用于基本建设、改善基础设施。第六类:科技类专项。该项目主要包括中央引导地方科技发展专项、科技研究与开发专项、重大科技创新专项等科技类专项。除高等教育事业发展专项和学生资助专项外，其他专项经费均在年中或者下半年下达至学校国库。二、存在的问题（一）决算报表设计从目前决算报表结构看，涉及专项经费支出的表格包括项目支出决算明细表(财决 05-2 表)、项目收入支出决算表(财决 06 表)、一般公共预算财政拨款项目支出决算明细表(财决 08-2 表）、政府性基金预算财政拨款项目支出决算明细表(财决 10-2 表）。从报表结构看，决算报表仅能反映专项经费决算支出，不能反映与预算申报时的支出明细详细对比。决算作为每年财务工作的最后环节，不仅反映部门全年预算执行情况的年度总结，也应该反映与预算申报时的对比与偏差。虽然每年的绩效评价工作会对专项经费进行绩效考核，但是绩效评价侧重于对专项经费的绩效目标完成情况进行考核，涉及专项经费项目金额的只有预算数、决算数和执行率，预算执行的准确性并不是关注的重点。经济分类业务、新增资产采购明细是否按预算执行均无法从决算报表反映。（二）决算编制口径不统一目前决算编制尚无统一标准与口径，很多高校决算都是按照“以支定收”原则编制的，即以某专项经费国库实际支出情况确认该专项经费收入。例如，某专项经费预算批复数 1000 万元，全年实际支出 950 万元，国库指标剩余 50万元。编制当年决算报表时，该专项经费在决算报表反映的收支金额均为 950从 决 算 报 表 编 制 视 角 浅 析 高 校 财 政 专 项 经 费 管 理袁凤林一定影响，因此，进行异质性分析，对不同程度股权集中度的公司样本进行分组回归，根据股权集中度的中位数，其中第一、三列为股权集中度高的企业样本，第二、四列为股权集中度低的企业样本。第一、三列的资产负债率（Lev）和应收账款周转率（Yszzl）相对于第二、四列来说，均更加显著。在控制变量方面，所有的控制变量在第一、三列的回归系数表现都比第二、四列更好。也就是说，股权集中度高的企业，夫妻共同持股降低公司财务风险的影响更强，即实证结果支持假设 2，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股权集中度高的企业，夫妻共同持股降低公司财务风险的影响更强。四、研究结论与建议（一）主要结论本文以 20092017 年浙江省上市家族企业为样本，实证检验了家族企业中夫妻控股与公司财务风险之间的关系。本文主要的研究结论有：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夫妻共同持股会降低公司的财务风险；不同股权集中度下，夫妻共同持股对降低公司财务风险的作用程度不同，高股权集中度的夫妻共同持股企业的财务风险更低。（二）研究建议1.加强情感联系。本文建议在该类公司中，家族成员尤其是夫妻应该协作沟通，齐心协力，加强内部控制，才能让企业的利益最大化，加快企业发展，增强企业的市（下转第 74 页）财会经济70经济师 2023 年第 05 期（上接第 70 页）场竞争力。2.改变传统思想，创造女性参加公司管理的工作条件。因为一直以来的传统观念，在夫妻创业中，妻子往往充当的是“贤内助”角色，貌似在公司发展中妻子并不重要。本文研究却发现夫妻共同持股可以降低公司的财务风险，且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女性高管在公司治理和公司绩效方面都有独特的影响，因此，应该鼓励有能力的女性加入公司的高层管理，使企业发展过程中减少财务风险，发展更加稳健。参考文献：1 陈晓琦,吴丽华,张凯泉.高管婚变对民营上市公司财务行为的影响J.龙岩学院学报,2019(03)2 潘安成,肖宇佳.“家和万事兴”:夫妻关系维持与日常创业行为的探索性研究J.南开管理评论,2017(05)3 王建峰,赵蔚家.“夫妻搭档”治理与企业价值:增值还是贬值J.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2021(03)4 肖金利,潘越,戴亦一.“保守”的婚姻:夫妻共同持股与公司风险承担J.经济研究,2018(05)（作者单位：浙江中瑞唯斯达会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浙江杭州310000）（责编：贾伟）算的执行力度，坚决杜绝随意调整预算等不端行为。（六）提高财务人员素质，创建良好工作氛围多校区的格局导致财务人员分散在不同校区，接受管理的力度相对弱化，而面对的财务工作难度又在不断增加，因此，财务人员各方面素质的提高显得尤为重要。为此，可以通过组织单位内部、各校区之间的业务交流学习、专家授课、外出培训及兄弟院校学习交流等活动，提高财务人员独自面对复杂经济业务的职业敏感性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提高财务人员的专业素质及职业道德素养。鼓励财务人员申报职称、进行相关专业研究，对研究成果予以奖励，创建热爱学习、积极进取的工作氛围。针对事业编制、人事代理、租赁、专业机构外派、退休返聘等不同身份的工作人员，在日常管理考核中，则应当统一要求、平等对待，采用切实有效的绩效制度，提高财务人员的工作积极性和责任感。除此之外，还可以通过组织各种文体团建活动，增进财务人员之间的沟通了解，增强集体荣誉感和归属感，创建团结和谐的工作氛围。（七）加强沟通，创建良好的财务环境沟通存在于高校财务工作的方方面面，同时也是一个容易被忽视的问题。在多校区运行的情况下，各种新问题、新关系层出不穷，良好的沟通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对外，要做好与各校区所在地银行、税务等相关业务往来单位的沟通，增强校区所在地金融机构对学校财务管理的了解和信任，建立和谐诚信的机制，树立学校的良好形象。对内，要加强与学校内部各校区、各部门、各学院和广大师生员工的联系，可以通过到各校区、单位、院系走访调研、宣讲等方式，积极宣传财务政策、制度，面对面地交流沟通、答疑解惑，让大家了解财务工作的重要性，充分理解财务工作管理和服务的双重职能，提高大家对财务工作的理解与支持。要倾听大家的意见建议，能够换位思考，不断改进财务工作作风，提高专业水平知识，用心管理和服务，创建良好的财务环境。在财务部门内部，各校区、各岗位人员之间也要加强联系与沟通，尤其对财务政策制度的理解与执行、复杂财务业务的处理等要加强沟通，保持一致，避免给师生员工造成误解与麻烦，保持财务数据获取依据、财务处理方法的统一，维护好财务管理的良好形象，保证财务信息的准确与严肃。高校多校区财务管理工作是一项富有挑战性的工作，我们在实际工作中要积极思考新出现的问题及成因，不断探索行之有效的方法与对策，努力提高多校区的财务管理水平，为学校的快速发展保驾护航，为财务管理工作的高效运转添砖加瓦。基金项目：南京农业大学 2022 年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财务管理对策研究专项资金项目(ZJ22195017)参考文献：1 邵积荣,邵嘉琪,陈思宁,庞登文.多校区财务管理问题研究以广东医学院为例J.会计之友,2013(14):122-125.2 南京农业大学网站.3 李樟征.基于实践经验的高校异地校区财务管理模式探讨J.经济师,2022(04):98-100.4 王春举.多校区高校财务管理机构设置模式探讨 J.教育财会研究,2009(05):53-575 钱镜伊.高校多校区财务管理的现状与策略研究J.财会学习,2022(09):44-46.6 王一帆.浅析高校多校区财务管理现状和思考J.中国外资,2021(04):94-95.7 王同孝.高等学校多校区财务管理实践性思考J.会计之友,2012(02):4-7.8 马红红,蔡雪芍.高校多校区财务管理实践与思考J.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5(03):132-135.9 欧阳大元.我国高校多校区的管理模式J.理工高校研究，2009,21(6):45-47.（作者单位：南京农业大学江苏南京210095）作者简介：张晖，注册会计师，高级会计师，研究方向：高校财务管理；陈庆春，高级会计师，研究方向：高校财务管理、高校行政管理；汪晖，注册会计师，会计师，研究方向：财务管理、财务核算；徐风国，通讯作者，副研究员，研究方向：高校教学管理、高校行政管理。（责编：贾伟）财会经济注：、分别表示 10%、5%、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回归时控制了年份、行业效应；应收账款周转率（Yszzl）均乘以0.01 表示。表 5不同股权集中度下夫妻共同持股对公司财务风险影响的回归结果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