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联合分析的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要素探究_韩英杰.pdf

居 舍景观物语1132023年3月（中）人口老龄化加剧成为很多国家和地区面临的难题，全球65岁及以上年龄人口所占比例预计将从2022年的10%上升至2050年的16%。北京作为经济发达地区，老龄化情况更为严重。截至2021年底，60岁及以上常住人口为441.6万人，占常住总人口的20.18%；65岁及以上常住人口为311.6万人，占常住总人口的14.24%。人口老龄化带来了诸多社会问题，相关学者针对老龄化，在道路、居住区、医疗、养老等设施供给方面开展了较多研究1-2，以提升老年人生活服务水平。城市公园作为城市中重要的公共服务资源，在城市居民日常生活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其空间质量与居民福祉密切相关，而老年人是对公园绿地使用率和需求度最高的群体3，城市公园环境品质对老年人群的意义举足轻重。体力活动缺乏是引发老年人群慢性病和死亡的主要因素之一4，且老年人易产生衰老感和孤独、空虚等负面情绪5，鼓励老年人参加户外活动对降低慢性病患病率4、提高智力水平、日常行为能力及促进健康具有重要意义6。城市公园是老年人最重要的户外活动场所之一，其空间吸引力无疑对游客量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故提高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能够促进老年人体力活动，进而改善老年健康状况。而目前对于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研究仍有待完善。城市公园吸引力的影响要素颇为丰富，既包括物质环境，如植物景观、座椅等，也包括非物质环境，如环境氛围、其他游客影响等。并且，各要素间的影响关系也颇为复杂，但目前国内对于城市公园吸引力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公园整体环境的比较研究和区位分布对人群吸引力的影响方面，对公园内部环境构成要素吸引力的影响比重和基本规律研究还较缺乏。国外研究较早出现了旅游吸引力理论研究7-8，并进一步探究了城市公园的老年吸引力要素9-10，而国内现有的与老年人相关的城市公园吸引力研究则主要从城市公园内外部切入，内部重点关注适老化景观设计11-12，外部则强调城市公园的整体与外围要素对老年人的吸引力13。现有研究为开展城市公园老年摘 要目的：提升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是促进老年人主动健康的重要手段，明确其影响要素及要素影响力是提升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基础。方法：以北京市的8个城市公园为例，结合文献研究，构建老年吸引力要素体系，运用传统问卷和李克特量表进行要素筛选及体系优化，并基于优化体系开展联合问卷的设计与研究，通过联合分析法对吸引力要素的重要性和水平效用进行计算，得到理想的要素水平和要素重要程度。结果：研究发现：（1）身体锻炼和景观游览是老年人城市公园游览的主要推力要素；（2）空间品质是最主要的拉力因素，道路宽度、氛围感及座椅数量是最主要的拉力要素；（3）环境特点因素对老年人吸引力较高；（4）卫生程度是最主要的阻力要素，也是最重要的吸引力影响要素。结论：锻炼与游览是老年人公园游览的第一驱动力；良好的空间品质最能够吸引老年人游览；热闹的氛围有助于吸引老年人；良好的卫生环境对老年人游览是必要的。研究结果为提升城市公园品质提供理论支持，为城市环境质量提升与发展提供新思路。关键词风景园林；城市公园；老年人群；吸引力要素；联合分析中图分类号TU98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1900（2023）08-0113-07基于联合分析的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要素探究韩英杰，王淑芬，王星龙（北京工业大学城市建设学部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北京 100124）基金项目：北京市自然科学基金（编号 8212006）。作者简介：韩英杰（1997-），男，北京人，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人工环境适老化、绿色空间与公众健康、风景园林规划设计。王淑芬（1965-），女，河北石家庄人，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人工环境适老化、绿色空间与公众健康、风景园林规划设计。王星龙（1997-），男，蒙古族，内蒙古鄂尔多斯人，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人工环境适老化、绿色空间与公众健康、风景园林规划设计。居 舍景观物语1142023年3月（中）吸引力研究提供了基础14-16，但少有文献通过联合分析法对城市公园吸引力进行探究17-18，也未将城市公园吸引力要素从中观和微观同时考量，不利于对要素影响力的准确研判，在基于老年吸引力提升的城市公园优化方面也会受到限制。为此，本文基于联合分析法等方法，深入探究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影响要素，探讨老龄化背景下城市公园如何增强吸引力，降低阻力，促使更多老年人到户外使用公园，不仅可以促进老年人身心健康，还可以增加社会交往，摆脱老年人晚年的孤独感，增强老年人的社会人格健康，从而实现健康中国的战略目标。1 研究方法本研究依据联合分析法对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要素进行研究和计算，要素来自基于“推拉阻理论”构建并优化的要素体系，通过实地调研、主体特征分析及文献研究提取和整理要素，并通过李克特量表进行优化。通过问卷方式进行数据收集，如遇老年人理解或填写困难等情况，则通过口头解释、询问的方式进行辅助填写。本文研究主要考虑公园内部要素，限于篇幅，对外部可达性讨论较少。1.1 联合分析法联合分析法（Conjoint analysis）是一种研究用户喜好的方法，使用对结合效应评价的方式，即将研究对象的不同属性组合后进行选择并加以分析，以解决传统方法中属性独立评价导致属性缺乏区分度等问题。故此方法的问卷设计是其开展分析的关键，存在范式的流程（图1）。图1 联合分析流程第一，分别为体系中的要素分别赋予2-3个水平，使用文字描述。2水平要素主要使用“有、无”和“高、低”的逻辑进行描述，3水平要素主要使用“高、中、低”逻辑进行描述。第二，由于吸引力要素和水平较多，要素组合模拟需要进行拆分组合和正交设计。拆分组合将拉力要素进行分类，分别与阻力要素组合，形成要素组合模拟，以减少问卷每组问题的要素数量，提高问卷可行性。通过正交试验设计对每组问题的要素水平进行组合，能够在严格保证统计学分析意义的前提下，减少题目数量，提高问卷可行性19。本研究通过 SPSS26.0引入正交试验设计，并在组合模拟生成后对不合理的组合进行排除，如“树荫”为“无”和“阳光”为“无”不应同时出现等。第三，研究采用基于离散选择的联合分析问卷方式，即 CBC（Choice based conjoint Analysis）。问卷要求受访者根据喜好对每组要素水平组合进行选择，并包含“none”，即不选的选项。问卷对每组组合出现顺序进行随机处理，避免问题顺序干扰。联合问卷数据收集分为两次，题目均为10道。第一次每题含5小题，第二次每题含3道小题。线上线下共收集问卷203份，其中有效问卷为171份，问卷有效率为84.2%。第 四，通 过 SPSSPRO（https：/ 为所有特性的效用，n 为要素个数，i 为要素，j 为水平，mj 为第 i 个要素的第 j 水平效用。要素重要性计算公式如下：（2）其中 Wi 为要素 i 的重要程度，ci为第 i 个要素的效用变动范围，即 ci=max（aij）-min（aij）20。传统方法由于属性独立且缺乏条件限制，分析结果趋于理想，难以完全适应实际。而联合分析法从实际情况出发，使参与者在有限条件下进行选择，更加贴合实际。并且该方法能够同时明确属性的高吸引水平，为传统方法做出了补充。目前联合分析法在国外园林绿化领域已有所实践16-18，证明了其在本领域的可行性，但在国内研究仍较少。故本文使用联合分析法对空间吸引力开展研究，以弥补传统方法分析的不足，并对联合分析法的应用进行进一步探索。1.2 推拉阻理论“推拉阻理论”也称为“推拉理论”（Push and Pull Theory），最早是研究移民迁出地与移民迁入地之间，由生存环境和人为因素的空间差异而形成的推拉力的共同或单方作用机制，而导致移民的一种理论。目前广泛应用于旅游、城乡人口流动、环境吸引力等方面的研究。推拉阻理论可用于指导公园吸引力测度指标体系和影响因素指标体系的构建；研究借助“推拉阻理论”将推力、拉力及阻力理解为多种因素影响组成的合力（图2），以探求对老年吸引居 舍景观物语1152023年3月（中）力产生影响的具体要素，提升公园吸引力旨在减少公园推力，增加公园拉力，并削弱中间阻力因素的影响，为寻求公园吸引力提升路径提供理论指导。图2 影响迁移的因素2 老年吸引力要素体系构建及优化2.1 要素体系构建城市公园对居民健康的影响因素纷繁浩杂，潜在的影响因素存在于多类型环境与多种尺度之中。论文基于以下三方面构建老年吸引力要素体系。第一，根据城市公园定义21，参考北京市公园名录（第一批）的公园类型划分，保留要素较为丰富的综合公园和历史名园。进一步选取老龄人口最为集中的北京市中心城区作为研究范围（约1378km2），共确定城市公园63处，通过实地观察与网络研究，选择其中8个代表性较强的城市公园作为主要研究对象（表1）。在温度适宜的天气对上述8个公园进行实地调研，并拍摄照片。基于现场照片，从现状问题以及吸引力角度进行老年吸引力要素分析和提取。表1 主要研究对象区属公园名称选择原因东城区天坛公园、龙潭公园、龙潭西湖公园、龙潭中湖公园行政区老年人口比重较高西城区陶然亭公园、万寿公园朝阳区奥林匹克森林公园、朝阳公园大型城市综合公园第二，老年人群在生理机能、心理、行为活动等方面表现出一些共性特征，与其他年龄群体有着显著差异。研究从老年人群特征角度的主体特征和行为特征方面进行吸引力要素分析和提取。主体特征方面，基于文献研究，分别从身体机能特征、步态特征、感知机能特征的角度对老年人群进行分析，并提取吸引力要素。行为特征方面，研究通过走访、调查、拍照记录等方式，对公园中的老年人活动进行总结整理，将老年人活动特征归纳为类聚性、时域性、地域性和低强度性，并进一步分析提取吸引力要素。第三，对相关文献进行分析整理并提取其中相关要素，以弥补要素不全面、不系统的问题。对国内外文 献 以“Elderly”“Green”“Park”“Attractive”“老年绿地吸引力”“老年公园吸引力”“公园吸引力”“旅游吸引力”等关键词进行检索，剔除标题、摘要和关键词等与本文研究方向偏离较大的文献，得到代表性文献26篇。其中期刊论文21篇，硕博论文3篇，专著1篇，论文集1篇。最终，基于推拉阻理论，将上文中提取的要素进行筛选、修正、整合、分类，得到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要素体系（表2）。其中由于“拉力”中要素指标较多。表2 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要素体系目标层 子目标层 系统层 要素层要素市公园老年吸引力推力活动需求身体锻炼、景观游览、社会交往、娱乐休闲拉力空间品质场地场地数量、场地面积、场地可达性、场地铺装材质、场地平整度、场地开敞度座椅座椅数量、座椅扶手、配套桌椅、座椅材质道路健身步道、道路宽度、道路材质、道路平整度、台阶、地形起伏程度景观质量植物树木、花卉和景观植物、草坪水水质、水面开阔度、水景丰富度其他景观动物、景观建筑、互动景观、雕塑设施完善服务设施导视系统、无障碍设施、轮椅停放设施、商业设施、健身设施、置物设施、专业运动场地、环卫设施、公共卫生间、照明设施、停车设施、科普设施、交通设施、安全设施、设施数量、设施完善度环境特点环境氛围树荫、阳光、空气质量、景观维护、历史悠久、氛围感、活动整体特征整体公园面积、公园可达性、公园绿化率、土地混合阻力经济限制门票环境干扰拥挤程度、噪声、卫生程度2.2 要素体系优化基于要素体系，使用问卷调研法研究要素对老年人的影响力，并对体系进行优化和修正。问卷采用传统问卷和李克特量表相结合的形式，共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为基础信息；第二部分为活动情况；第三部分为李克特量表，分为5个量级，分别是“十分厌恶”“比较厌恶”“没有感觉”“比较吸引”“十分吸引”，分值依次是-2、-1、0、1、2；第四部分为较少去公园的原因。居 舍景观物语1162023年3月（中）调研于2022年10月17-28日，在上述8个城市公园中，对老年游客进行线下问卷发放。最终共随机发放问卷185份，回收有效问卷177份。同时线上发放问卷180份，回收有效问卷118份。线上线下共发放问卷365份，回收有效问卷295份，有效率为81%。根据李克特量表分数统计进行分析（图3、图4），对老年吸引力要素进行分析与筛选。主要参考因素为要素的吸引力评分及“没有感觉”的选择率。发现部分正向吸引要素评分较低，部分要素“没有感觉”项选择率较高，综合考虑，将其剔除以精简体系，为后续研究创造良好的条件。（表2）图3 吸引要素得分构成3 结果与分析3.1 计算结果通过 SPSSPRO 对数据进行水平效用模型的最小二乘估计，模型的显著性 p 值为0.000*，在=0.05的水平上呈现显著性，拒绝了回归系数为0的原假设，因此模型基本满足要求。基于数据计算，得到要素权重及要素水平效用值（表3），并根据要素的权重进行排序（图5），以体现要素对老年人群的吸引力。表3 剔除要素及原因剔除因素原因座椅扶手在吸引力评分中评价较低，且在公园中属于较为细节的因素座椅材质在吸引力评分中评价较低，且在公园中属于较为细节的因素台阶在吸引力评分中评价较低，且选择“没有感觉”的比例较高轮椅停放设施在吸引力评分中评价较低，且选择“没有感觉”的比例较高停车设施在吸引力评分中评价较低，且选择“没有感觉”的比例较高交通设施在吸引力评分中评价较低，且选择“没有感觉”的比例较高门票选择“没有感觉”的比例较高图4 吸引要素得分排序居 舍景观物语1172023年3月（中）表4 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要素体系效用值及权重子目标层子目标层权重系统层系统层权重要素要素水平效用值要素权重拉力89.2空间品质32.1场地场地数量较多0.18 2.6场地面积开阔0.15 1.7场地可达性较高0.19 2.8场地铺装材质硬质0.10 1.5场地平整度平整0.28 4.1场地开敞度通透0.02 0.2座椅座椅数量充足0.30 4.4配套桌椅有0.09 1.3道路健身步道有0.09 1.3道路宽度宽阔0.37 5.9道路材质硬质0.03 0.4道路平整度平整0.30 4.3地形起伏程度平坦0.11 1.6景观质量17.1植物树木适中0.08 1.2花卉和景观植物丰富0.07 1.9草坪良好0.18 2.7水水质良好0.17 2.6水面开阔度开阔0.06 0.9水景丰富度丰富0.06 0.9其他景观动物较少0.02 0.3景观建筑较多0.30 4.4互动景观有0.08 1.1雕塑较多0.08 1.1设施完善13.2服务设施导视系统完善0.11 1.7无障碍设施完善0.01 0.2商业设施充足0.05 0.8健身设施充足0.19 2.8置物设施有0.10 1.4专业运动场地丰富0.05 0.8环卫设施充足0.14 2.1公共卫生间充足0.01 0.2照明设施充足0.08 1.2科普设施丰富0.04 0.5安全设施有0.02 0.2设施数量充足0.04 0.5设施完善度完善0.05 0.8环境特点20.2环境氛围树荫充足0.35 4.1阳光充足0.20 2.9空气质量良好0.20 2.9景观维护良好0.07 1历史悠久否0.04 0.5氛围感热闹0.36 5.3活动丰富0.29 3.5整体特征6.6整体公园面积开阔0.17 2.7公园可达性较好0.08 1.2公园绿化率较高0.17 2.5土地混合度丰富0.02 0.2阻力10.7环境干扰10.7拥挤程度适中0.20 2.9噪声无0.09 1.3卫生程度干净卫生0.36 6.53.2 推力要素分析根据问卷调研的统计情况显示（表4），在城市公园中，老年人群最主要的目的是身体锻炼和景观游览，以社会交往和娱乐休闲为主要目的游览的老年人较少。图5 要素权重排序表5 老年人群城市公园出行目的选择统计首要目的次要目的再次要目的最次要目的景观游览140541311身体锻炼150851110社会交往14246419娱乐休闲143633393.3 拉力要素分析整体来看，空间品质是老年人最看重的吸引力特征，后依次为环境特点、景观质量、设施完善和整体特征。从单一要素看，道路宽度（5.9）是最主要的拉力要素，其次氛围感（5.3）、座椅数量（4.4）及景观建筑（4.4）也十分重要。分层次来看，空间品质要素中重要性由高到低为道路（14.8）、场地（12.9）、座椅（5.7）；从整体层面看单一要素，老年人最关注的要素为道路宽度（5.9），其次为座椅数量（4.4）、道路平整度（4.3）、场地平整度（4.1）等；而场地的开敞程度、道路和场地的材质和有无配套桌椅等要素受到关注较少。从分层层面看单一要素，景观质量要素中，重要性排序为其他景观（6.9）、植物（5.8）、水（4.4）；居 舍景观物语1182023年3月（中）其他景观中重要性最高为景观建筑（4.4）。设施完善要素中，健身设施（2.8）是老年人最关注的，其次是环卫设施（2.1）、导视系统（1.7）、置物设施（1.4）等，权重最低的要素为无障碍设施（0.2）、公共卫生间（0.2）和安全设施（0.2）。在环境特点要素中，氛围感（5.3）为老年人最关注的，老年人对热闹的氛围较为喜欢，其次是树荫（4.1）、活动（3.5）、阳光（2.9）和空气质量（2.9）。在整体环境中，公园面积（2.7）的老年关注度最高，其次是公园绿化率（2.5）和公园可达性（1.2），而土地混合度（0.2）的重要性则明显低于整体环境中的其他要素。3.4 阻力要素分析在阻力要素中，卫生程度（6.5）的权重最高，显著高于阻力因素中的其他要素。其次为拥挤程度（2.9）和噪声（1.3）。究其原因，卫生程度对游览体验的影响较大，这点在其他研究中也有着相似的结论17。而公园中的噪声多为内部噪声，影响力较低。4 结论与启示通过对城市公园影响要素的整理与联合分析结果的解读，得到北京市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影响要素及影响程度。虽然选取的研究对象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如规模较大、知名度较高等，与其他城市公园存在区别，但这也正是研究对象的选择原因。因此所得的要素与结论是否适用于其他城市公园，尚有待证实，但结论仍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4.1 锻炼与游览是老年人公园游览的第一驱动力分析结果显示“身体锻炼”和“景观游览”是主要的推力要素，客观反映了老年人进行公园游览的动机和需求，“社会交往”和“娱乐休闲”则属于附加驱动力，无法起到主导作用。因此在城市公园设计改造中，应优先从锻炼和游览角度进行重点考虑，这也与研究的其他结论相互呼应。4.2 空间品质是老年人公园游览的首要吸引因素分析结果表明，空间品质是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首要因素。老年人空闲时间较多，从个体角度看，其活动具有较强的时域性和地域性，且具有一定社交属性。而园内道路和场地空间则是老年人开展活动的基础。反映了老年人在公园活动中最注重场地、道路、座椅情况等核心游览体验。因此，优先保证空间品质满足老年人基本需求，是提高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关键。优化场地和道路的平整度，适量拓展部分道路宽度，优化场地和道路布局是提升老年吸引力的首要措施。其次，保证座椅数量，增加座椅密度，优化座椅布局等均是增加老年吸引力的有效手段。4.3 热闹的氛围有助于吸引老年人分析结果显示，环境特点对老年人吸引力较高，其中氛围感最为突出，反映了大部分老年人较为喜欢热闹且方便交流的环境氛围，只有部分摄影、静坐、小范围交谈的老年人偏好相对私密平和的氛围。此外，树荫和活动的重要性也较为突出，体现出树荫在老年人开展公园活动中的必要性，而活动则往往与热闹的氛围相关。因此，通过空间优化、活动组织、设施设置等方式，提高活动丰富度，活跃公园氛围是提升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的重要手段。此外，还应保证公园中的树荫充足。4.4 城市公园老年吸引力取决于环境卫生程度卫生程度所占权重不仅在阻力要素中，在所有要素中也是最高的，表明老年人在公园游览过程中对卫生程度最为重视。卫生程度对游览体验影响较大，这在其他研究中也有着相似的结论11。所以，干净卫生的公园环境是老年人活动开展的首要条件和根本保证，也是其他吸引力要素得以发挥作用的基础。因此，加强公园卫生环境的维护和管理是提升公园老年吸引力的必要手段。注释：United Nations.World Population Prospects 2022北京统计年鉴2022北京市公园名录（第一批）数据来源于北京市各区“七普”公报参考文献1 奚雪松，王雪梅，王凤娇，等.城市高老龄化地区社区养老设施现状及规划策略 J.规划师，2013，29（1）：54-59.2 詹运洲，吴芳芳.老龄化背景下特大城市养老设施规划策略探索以上海市为例 J.城市规划学刊，2014（6）：38-45.3 杨建思，宋岑岑，焦洪赞.基于可达性测度的公园绿地服务公平性时空分析 J.测绘与空间地理信息，2017（12）：21-24，29.4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Global recommendations on physical activity for healthM.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2010.5 王兰.老龄化社会下老年心理变化的（下转第 129 页）居 舍景观物语1292023年3月（中）大剪、木板等工具。铺贴草皮时，每位绿化工人携带木板和大剪，用木板刮平后再铺草皮，边刮边铺，边角位和接缝位置用大剪修齐。铺设完，马上浇水并用铲子拍平，或者用滚筒压平草地，让草的根部和地面紧密接触，保证草皮的平整和日后良好的长势。做好成品保护，草皮铺完后草坪周边要拉警戒线，不要让现场人员随意踩踏。最终成型效果如图7。图7 专题解决草皮问题后的草坪观感4 结语当前，住宅小区的建设中，景观工程的品质逐渐被建设单位所重视。好的景观提升了住宅小区的整体观感，改善了业主居住的舒适程度，更是建设单位严格、有序开展景观工程的设计管理与施工管理的体现。为了从多个层次、多个维度提升景观工程的品质，建设单位应该深入研究景观工程在设计端、施工端可以优化之处，从而提升自身的品牌形象，实现业主与自然的和谐共处。参考文献1 冯莎.浅析现代住宅小区园林景观设计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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