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pdf

书书书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经 济 学收稿日期：作者简介：冯丹，女，辽宁绥中人，兰州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物流与供应链管理。基金项目：年度甘肃省高等学校创新基金项目“浙江省开展软投入统计调查对甘肃省的示范作用研究”（）。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 一个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冯丹张慧娟（兰州财经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甘肃 兰州 ）摘要：为剖析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机制，建立概念模型分别检验供应链协同以及企业规模在两者之间的中介效应与调节效应。结果表明：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显著正相关；供应链协同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中起部分中介作用；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有负向调节作用，而对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有正向调节作用。提出应积极开展企业数字化转型，建立供应链协同管理机制，为中小企业营造良好的转型支持氛围。关键词：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弹性；供应链协同；企业规模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引言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背景下，各国都在努力通过数字化转型发展本国经济，但由于各国国情不同以及对数字化转型理解的差异，数字化发展参差不齐，伴随着一系列问题。我国在 年政府工作报告中特别强调企业数字化转型在赋能产业韧性中的重要性，已将“供应链安全”提升至国家安全体系的高度。现有文献主要从企业绩效、财务风险、企业分工、生产效率等角度探讨了数字化转型对其的影响，鲜有学者关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风险的联系，因此，本文将对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的影响进行分析。现有研究对数字化转型是否能够作为提高供应链弹性的新路径尚存在争议。促进论者认为，数字化转型会对节点企业的管理模式、流程和结构产生颠覆性影响，这种影响对供应链的风险控制和商业协作产生积极作用。数字化转型有利于构建供应链风险监督机制，可有效预防运营风险、财务风险和金融风险等内部风险。另外，数字化转型也有助于打破供应链中各节点企业间的信息屏障，可利用数字化手段获取大量链端数据。然而，抑制者论基于不同视角对数字化转型的有效性提出了质疑。从管理角度看，数字化转型对组织结构和方式带来了“破坏性”变革，增加了供应链的不确定性和风险。从成本角度看，数字化转型可能导致管理成本、学习成本等方面费用的增加，从而削弱供应链的资金流动性。从企业合作角度看，数字化转型可提高供应链上企业间的信息共享，同时也可能会对供应链上下游原有企业间的合作关系产生冲击，降低供应链的稳定性。学术界对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研究结论各不相同，究其根源在于相关文献大多停留在理论层面，缺少充足的实证数据支持。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供应链协同是发展供应链弹性的一个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卷 期有效路径。，等 强调管理者可通过供应链协同与数字化转型的有机结合帮助企业获得持久优势，但协同优势只能在数字供应链中得到增强。有鉴于此，本研究推断供应链协同可能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的关系产生影响。此外，考虑到企业规模大小也可能会影响二者关系，所以选择基于协同创新理论和资源基础理论，分析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并探讨二者关系中供应链协同的中介效应与企业规模的调节效应，以期更好地理解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协同、供应链弹性与企业规模之间的关联。本研究可能的贡献主要体现在 个方面：第一，拓宽了数字化转型的价值创造范围。现有研究虽实证检验了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安全稳定的影响，并关注了供应链弹性视角下企业数字化转型如何影响企业绩效，但仍局限在单个企业层面，未对供应链弹性进行全面测度。本研究为数字化转型提升供应链弹性提供了直接的实证证据，试图回应学术界关于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关系的争论。第二，阐释了供应链协同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之间的中介角色，揭示数字化转型影响供应链弹性可能存在的间接机制，拓宽了供应链弹性研究的边界。第三，验证了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间的调节作用。分析规模不同的企业实施数字化转型升级与供应链优化的关系，为企业在选择上下游合作伙伴时是否需关注其规模属性提供参考。文献基础与研究假设 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供应链是一个由虚拟组织和虚拟网络构成的复杂体系，其柔性、弹性等均无法用直观量化的方法进行刻画和度量。在供应链环境中存在诸多不确定性因素，需降低链条脆弱性对链路正常运作和企业生存的影响，关键是要构建弹性供应链。供应链弹性指供应链在受到干扰后能够迅速恢复到原始状态的能力。数字化转型是利用新数字技术，如移动技术、数据分析或嵌入式设备，以提升效率和效益为导向，激发数据要素创新驱动潜能，用数字技术驱动业务变革的过程。数字化转型不仅仅是技术的应用，更是一种通过科技创新推动企业可持续发展的战略举措。数字化对企业运营和供应链弹性的影响复杂，强调数据分析的描述性和预测性使用，相关研究对提升应急方案的可见性、预测精度与提高预案实施效率等具有重要意义。当前，学术界对数字化转型和供应链弹性间关系展开了激烈探讨，但国内外学者的研究侧重点存在差异。国内学者主要在理论层面关注数字化对供应链弹性的作用，而国外研究主要在技术层面关注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对企业供应链弹性的影响。黄雨露，袁家旺等 认为数字化驱动的业务能力和供应链治理可共同改善供应链弹性。基于此，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是积极的，数字化转型可通过发展信息共享技术、增强数据驱动业务导向能力等提升供应链弹性。综上，提出以下假设：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呈正相关 供应链协同的中介作用在复杂的市场环境下，高水平的供应链协同有助于企业控制和降低风险。合作规划、预测和补货等形式的供应链协同可增强供应链的抗风险能力 ，提升供应链弹性。黄宏斌，梁慧丽等 实证检验了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协同创新的推动作用。赵玲、黄昊 利用 年我国上市公司样本数据，发现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协同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基于此，本研究推断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存在正相关关系。，认为供应链横向和纵向的协同可 提 升 供 应 链 弹 性。，等 利用不同国家调查数据发现技术协同和资本协同是提升供应链弹性的关键。基于此，供应链协同可通过业务协同、技术协同、资本协同等方面提升供应链弹性。综上，提出以下假设：供应链协同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之间起中介作用 企业规模的调节作用企业规模是管理理论中常用的情景变量，对公司的战略决策有重要影响。研究者大多以企业的员 工 规 模 或 营 业 收 入 衡 量 企 业 的 规 模 大小。资源基础理论和利益相关者理论指出，大规模企业相对拥有更多的可支配资源，通过冯丹，等：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经 济 学强化企业间的资源共享与商业协作，可有效优化供应链资源的配置，实现更高层次的供应链协同。尹子民 指出，小规模企业因其自身资源不足和较弱的行为影响力，在供应链协同中可能面临话语权不足的问题。企业规模的扩大通常意味着企业将拥有更多的资源、更大的供应链网络以及更强的影响力和议价能力。因此，企业规模的扩大将增强供应链协同与企业供应链弹性之间的正相关程度。在复杂的市场环境中，小规模企业因其灵活性和敏捷性，可快速应对风险挑战的冲击，根据需求及时做出调整。相比大规模企业，小规模企业供应链更具弹性，能更快地从冲击中恢复，减少损失。同时，对数字技术和变革创新也更为敏感，能够更早地采纳和应用新数字技术，以提升供应链的效率和协同能力。因此，在进行数字化转型时，小规模企业置改成本相对较低，而大规模企业因其自身资源丰富且进行数字化转型成本更高，需综合考虑是否进行转型，谨慎采取数字化转型手段提升供应链协同。不论企业规模大小，数字化转型都是提升供应链协同的有效手段。小规模企业可通过数字化转型，提高供应链的效率、降低成本，并与合作伙伴更好地协同合作，而大规模企业则需要综合考虑资源投入、技术升级和组织变革等方面因素，以确保数字化转型能够顺利实施并带来实际效益。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设：企业规模负向调节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企业规模负向调节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企业规模正向调节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 研究设计 研究样本和数据来源本研究采用问卷调研法收集数据，旨在探索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机制。调查对象为企业的管理层人员，主要调研供应链上节点企业部门主管及以上级别的人员。通过邮件和问卷星链接等在线形式，共收集 份问卷。经过数据清理，最终得到 份有效问卷。问卷的有效率大于 ，表明收集的问卷数据质量较高。样本对象主要是基层管理者和中层管理者，占比 。在总研究样本中，的企业是民营企业，员工规模低于 人的企业占 。调查的企业年限主要集中在 年内，约占总样本的 。样本基本信息描述统计见表 。变量测量在问卷调查的研究中，除控制变量外，均使用李克特五点量表法进行变量测量，其中“”表示“非常不同意”逐步增加至“”表示“非常同意”。表 样本基本信息描述统计变量分类频数 百分比（）国有或国有控股 企业性质民营 中外合资 外商独资 基层管理者 所处职位中层管理者 高层管理者 其他 工作时长（年）员工规模（人）企业年限（年）（）数字化转型。借鉴胡青 的研究，具体包括 个题项：本企业已将每个可以数字化的运营活动和流程进行了数字化；本企业的数字化从不同来源收集大量数据；本企业积极推行产品研发数字化和服务升级数字化；本企业的供应链通过数字技术在各种业务活动和流程集成之间建立了更强大的网络；数字技术在本企业的应用增强了与数字化的高效客户接口。（）供应链弹性。借鉴朱新球、程国平 的研究，具体包括 个题项：本企业的供应链在较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卷 期长时间内保持相对稳定；当环境发生变化时，本企业的供应链给予管理人员足够的时间来应对；即使在不采取任何措施的情况下，本企业的供应链依然保持畅通；本企业的供应链能够在受到冲击后保持平稳运行；库存和需求水平在整个供应链中都是可见的；提高客户服务水平是本企业的首要任务；本企业的供应商总是能够按时按量交货；本企业的供应链能够准确把握市场需求，并合理分配预算用于生产和加工。（）供应链协同。借鉴谢磊，马士华等 的研究，具体包括 个题项：本企业与供应链合作伙伴共享生产计划信息；本企业与供应链合作伙伴就供应链的目标达成了一致；本企业与供应链合作伙伴共享收益和共担成本；本企业与供应链合作伙伴共同布局协作实施计划；本企业与供应链合作伙伴共同处理订单中的异常情况。（）企业规模。借鉴李宇、张遥 的研究，选取企业营业收入表示，将其分为五档：低于 万元、万元、万元、万元和 万元及以上。此外，基于已有的相关研究，选取了样本对象职位、工作时长、企业员工规模、企业年限和企业性质作为控制变量。共同方法偏差检验采用单一问卷调查法可能导致共同方法变异，产生共同方法偏差，对研究结论造成严重影响。因此，使用 软件，利用共同方法因子检验研究是否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初步构建的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表明，模型效果良好且可接受（；）。其次，在原因子分析模型的基础上增加一个共同方法因子，比较前后两个模型的拟 合 指 数（，），发现 和 的下降幅度小于 ，而 和 的上升幅度也小于 ，模型的各拟合指数未出现明显改善。以上方法表明，本研究无显著的共同方法偏差。实证结果分析 信效度检验采用已有研究成熟量表，结合研究问题进行适当改良，以保证问卷的信度与效度。对 份问卷样本数据进行信度与效度分析，样本基本信息描述统计见表。由表 可知，数字化转型、供应链表 变量的信度与效度检验结果变量名称测量指标因子载荷 数字化转型 供应链弹性 供应链协同 冯丹，等：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经 济 学弹性与供应链协同的 系数均大于 ，表明量表的内部一致性水平较高，具有良好的信度。各变量的因子载荷均显著大于 ，值均显著大于 ，值均大于 ，表明量表的收敛效度可接受；各变量的 值均大于临界值 ，且平方根值大于该变量与其他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表明量表的区分效度可接受。综上，此量表具有良好的效度。此外，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的拟合指数表明 结构方程模型具有较高的适配度。相关性分析使用 软件对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弹性、供应链协同与企业规模间的相关性进行分析，分析结果见表 。根据相关系数，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协同、供应链协同对供应链弹性，均呈显著的正相关。与本文预期假设一致，假设 与假设 得到了初步验证，有进一步深入研究的价值。表 相关性分析结果变量均值标准差企业性质 所处职位 工作时长 员工规模 企业年限 企业规模 数字化转型 供应链弹性 供应链协同 注：，回归分析与假设检验 中介效应检验为检验直接效应和被调节的中介效应，运用 软件自带的 插件进行回归分析。选择 ，利用 方法，设置 的置信水平，有放回的重复抽样 次，数据已进行均值中心化处理，中介效应检验结果见表 ，调节变量作用下的直接效应与中介效应见表 。（）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不包括零点），具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表明支持假设。（）供应链协同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间的中介效应（，；，不包括零点），表明支持假设。调节效应检验对变量进行中心化处理后，运用 方法（置信水平 ，重复抽样 次）检验企业规模的调节效应，由表 可知：（）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之间的 关 系（，；，不包括零点），具有显著的负向调节效应，假设 得到验证。（）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之间的 关 系（，；，不包括零点），具有显著的负向调节效应，假设 得到验证。（）企业规模对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之间的 关 系（，；，不包括零点），具有显著的正向调节效应，假设 得到验证。综上，企业规模对调节效应是显著的。为更直观地显示企业规模的调节作用，进行简单斜率分析。参照 ，等 的方法，得到不同大小的企业规模调节作用效果图，企业规模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间的调节效应见图 ，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间的调节效应见图 ，企业规模对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间的调节效应见图 ，进一步验证了假设 、和，证实了结论的可靠性。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卷 期表 中介效应检验结果结果变量预测变量整体拟合指数 企业性质 ，所处职位 ，工作时长 ，供应链协同员工规模 ，企业年限 ，数字化转型 ，企业规模 ，数字化转型 企业规模 ，企业性质 ，所处职位 ，工作时长 ，员工规模 ，供应链弹性企业年限 ，数字化转型 ，供应链协同 ，企业规模 ，数字化转型 企业规模 ，供应链协同 企业规模 ，注：，表 调节变量作用下的直接效应与中介效应效应企业规模效应值 标准误 区间 （），直接效应 （），（），（），中介效应 （），（），图 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间的调节效应图 企业规模对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间的调节效应冯丹，等：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影响经 济 学图 企业规模对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间的调节效应由图 可知，无论企业规模处于何种水平，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都有正向影响作用。但是，低企业规模水平情况下，对应的直线斜率更大，表明低企业规模水平时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正向影响作用更强，假设 再次得到验证。由图 可知，无论企业规模处于何种水平，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协同都有正向影响作用。在高企业规模水平情况下，对应的直线斜率更大，表明高企业规模水平时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正向影响作用更强，假设 再次得到验证。研究结论与建议 研究结论（）数字化转型显著正向影响供应链弹性。通过分析数字化转型对提高企业信息共享效率和供应链反馈速度的作用机制，发现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有显著的正向作用。随着新兴技术的出现，传统的人口红利模式逐步被淘汰，未来的发展应更加注重技术创新与变革。因此，企业必须加快数字化进程，通过引入先进的技术和较为成熟的管控机制以提升供应链的弹性，在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中保持竞争优势。（）供应链协同在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弹性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研究发现，数字化转型不仅直接影响供应链弹性，还在供应链协同的中介作用下间接影响供应链弹性。当前，学术界普遍认同数字化转型会影响供应链弹性，且供应链协同有助于企业更好地控制成本、提高效率和弹性，但鲜有研究探讨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三者之间的内在作用机制。聚焦数字化转型可提升企业间采购、存储、运输等业务行为的协同，有效提高企业资源利用率，揭示了数字化转型是通过供应链协同提升供应链弹性。供应链合作伙伴间协同水平越高，越利于提升供应链弹性，帮助企业更好地抵御市场不确定因素。（）在企业规模水平的正向调节和负向调节作用下，不仅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呈动态影响关系，供应链协同的中介作用也呈现动态复杂性。通过理论与实证分析发现，在企业规模水平的影响下，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之间的影响关系是动态变化的。研究结果表明，企业规模弱化了数字化转型与供应链协同、供应链弹性的正向关系。一方面，规模较大的企业往往拥有更多的可支配资源，但也因其自身基数大，可能会对数字化转型产生的影响不太敏感。另一方面，大规模企业的内部层级多，传递信息时易出现高时间差和失真现象。因此，随着企业规模的增大，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和供应链协同的正向作用逐渐减弱。换言之，在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协同和对供应链弹性的作用中，规模较小的企业对其影响更显著，但企业规模在供应链协同与供应链弹性关系中具有增强作用，即相较于低企业规模水平，在高水平的企业规模下，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提升作用更强。这是因为大规模企业拥有更丰富的资源和更强的技术水平，更容易选择实力较强的企业进行合作，易于构建弹性供应链。建议（）企业应积极开展数字化转型，建立供应链协同管理机制，充分利用自身资源，实现最佳的配置效果。为应对复杂的市场环境，企业必须重视数字技术，加强对技术人员的培训与学习。同时，企业还需明确供应链协同是与其他合作伙伴间的全方位协同，并在战略、技术和市场三方面进行协同合作，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以获得最佳效果。在经济数字化和信息化的背景下，数字技术与供应链管理的结合有助于实现供应链各环节信息共享，提高运作效率。此外，企业的高层管理者需明晰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供应链弹性的作用，制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卷 期定符合自身发展要求的转型方案，明确转型的方向和重点。在供应链协同过程中，企业应积极运用各种信息技术手段建立供应链协同机制，保证企业资源配置的合理性和高效性。企业还需充分利用各种信息，确保供应链各环节信息共享，并基于供应链协同机制对采购、生产等活动进行调整，最大限度地降低物流成本。（）需重视中小规模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能力，营造良好的转型支持氛围。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企业面临着许多不确定的外部因素。而规模较小的企业更能感受到数字化转型带来的影响，具有更强的创新意愿和创新实施力度，能够更好地将数字技术转化为新产品、新服务和新商业模式，但小规模企业也面临着诸多问题，如创新能力不足、技术壁垒、产品迭代速度缓慢等。同时，它们还缺乏供应链管理能力，不能很好把握供应链各环节的关键因素，导致供应链协同效率低。数字化基础设施的缺乏也使得数字化转型变得困难，致使小规模企业很难吸引到优秀的供应商，难以构建合理的供应链协同管理机制，最终可能导致供应链成本高，产品质量下降，甚至面临市场需求不稳定和市场竞争加剧等风险。因此，大规模企业应重视小规模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能力，全面评估合作企业，重视小规模企业的创新潜能，从战略上构建稳健的供应链协同战略。政府在助力中小企业发展时，应让企业切实享受到政策红利，并避免“大水漫灌”，防止出现“不接地气”的问题。参考文献 刘晓晖 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弹性与流通企业经营绩效 商业经济研究，（），（）朱海鹏 供应链能力、供应链弹性与商贸流通企业绩效的关系研究 商业经济研究，（）黄雨露，袁家旺，杨雪荣，等 数字化能力对企业供应链弹性的影响研究 现代工业经济和信息化，（）孟晓娜，苗成林，孙丽艳，等 自主研发与非自主研发协同作用下高技术产业技术创新效率研究 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黄宏斌，梁慧丽，许晨辉 数字化转型驱动了企业协同创新吗？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大学学报），（）赵玲，黄昊 企业数字化转型、供应链协同与成本粘性 当代财经，（），：？，（），：?，（）李丹丹 政府研发补贴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基于企业规模和产权异质性视角 经济学报，（）尹子民 企业资源配置及其规模经济的研究 技术经济，（）胡青 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机制与绩效 浙江学刊，（）朱新球，程国平 弹性供应链研究述评 中国流通经济，（）谢磊，马士华，桂华明，等 供应物流协同与供应链敏捷性、绩效关系研究 科研管理，（）李宇，张瑶 制造业产业创新的企业规模门槛效应研究：基于门槛面板数据模型 宏观经济研究，（），：，（）（责任编辑王建卫）（下转第 页）西安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卷 期会科学版），（）黄飞鸣，童婵 银行业联合授信机制提高了企业的债权融资效率吗？：基于 模型的分析 江西社会科学，（）（责任编辑罗卉）（，）：，：；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檵 （上接第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