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南方写作的观察向度与小城景观.pdf

中外诗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歌研究喊地道战红灯记沙家浜似人非人的口音/顺着山脊，传得很远。”（存文学讲的故事）文化政治的触角也延伸到了哈尼寨，然而人和八哥的依却将那个时代特有的人的符号化推得很远。“新南方”空间诗学内发于地域性写作，依托在南方的地域性空间之中，不能被认为是一种单纯的传统“地域性”诗学。在杨庆祥的“新南方”概述里，他主要剥离了传统意义的江南。而实际上当下西南诗歌群体的写作实践也确证了这一条例，剥离了笼统的“南方空间”代指的江南文化，主题，风格的想象，而是在个人的空间的地域化中展现新的美学张力。新南方写诈的观察向度与小城景观陈小倍引言新南方写作是现代汉语写作中的一个新概念。“新南方”所指的地域范畴以及文学内涵都区别与传统的南方写作。“南方以南”的概念，创生出了一个广阔于江南、岭南的地方文学场域，囊括和包容了更多省市地区。杨庆祥在界定新南方写作的地理性及其文化地理特色时提到：“新南方写作的地理范围界定为中国的广东、广西、海南、福建、香港、澳门、台湾等地区以及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等东南亚国家。进而言之，因为这些地区本来就有丰富多元的文化遗存和文化族群，比如岭南文化、潮汕文化、客家文化、闽南文化、马来文化等，现代汉语写作与这些文化和族群相结合，由此产生了多样性的脉络。”由此可见，无论是在政治、经济还是文化上，“新南方”显然是一个更为开放与广博的空间概念，它不限于一江一河、一山一水，它超越省市界限乃至超越了国界，同时也含括了不少文学地理“临界”点，带来了文化的杂性与多样性。地方性无疑是新南方写作的主要路径，而地方性的写作必然离不开对现代化建造导致的城乡二元化现象的思考与体味。“因为1 9 8 0 年代强大的现代化话语，地方性的书写变成了地方性向世界性的一种臣服，地方性/世界性被置换为城/乡二元区隔，空间性的并置被改写为时间性的进阶。”一批在兹念兹的“新”南方地域作家，如朱山坡、陈崇正、梁晓阳、王威廉等，均面向了城市书写，尝试在“现代化”话语下建构属于“新南方”的文化主体，探索区域城市转型以及由此带来的精神生活变迁。小城是现代化时间性进阶中出现的特殊城市形态之一，新南方写作中有关小城的想象与风景描画为观照“新南方”文化景观提供了切入口。一、城乡互嵌视野下的小城风景小城也是“城市”，可以粗略定义为规模较小、发展等级较低的城市。这意味着，小城虽比不上经济高度繁荣的现代化大都市，但也称得上是城市，而脱离乡村的范畴了。城市与乡村是两个世界，在景观、人群、物质消费、生活方式等方面都有着天壤之别。城市很大程度上摆脱了对土地和自然的依赖，“一个城市不仅仅是一块地方，而且是一种心理状态，一种主要属性为多样化和兴奋的独特44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中外诗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歌研究生活方式的象征”。在一般的城乡二元化叙事中，都市文明与乡村文明处于割裂的状态，但在小城叙事里，城市对乡村的侵袭尚未达到完全状态，都市文明和乡村文明在小城中同时存在。在这个意义里，“小城”与“县城”、“小镇”，甚至是“村庄”等地方称谓的指称是相通的，关键在于其对于处在城市与乡村过渡状态的这样一个系统存在的总结。朱山坡自2 0 1 5 年左右开始构建蛋镇系列，他虚构了一个在真实与荒诞、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的夹缝与间隙中的蛋镇。从地理位置来看，蛋镇位于南方以南的边缘偏远之地，毗邻中越边境，经常有疑似越南人偷渡闯入，且背山临海，时时有台风来袭。从规模建设来看，蛋镇面积不大，一两条大街东西南北贯通，各种基础设施一应俱全，邮电所、粮站、肉铺、百货店。从居住人群来看，蛋镇人不算文明但也不算野蛮，他们生活枯燥但精神世界尚未无聊透顶，有着各异的性格也有着各异的命运。风暴预警期中，蛋镇笼罩在风暴即将到来的阴云中，主人公千方百计想逃离蛋镇，但最终也没能实现。蛋镇的人们清楚这个每年都会登陆蛋镇的风暴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但人们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蛋镇或者说根本不可能离得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风暴这一意象既是一种叙事的推动力，同时又是一种氛围、隐喻和象征”，风暴可以有多种隐喻，可以象征摧毁，可以象征重生，也可以象征暴露。暴露了突然而至又迅速离场的现代生活使他们经受的身份的迷失和心理的失衡。荣春天贩运回来的服装被抢，郭梅被神秘的“苏联”“强奸”，这些外出的人大都带着伤痕回到小镇，体现出朱山坡对乡村之外的世界充满了畏惧与警惕。但是，朱山坡又深深了解乡村之外的世界对乡人的诱惑是无法阻绝的，因此，他创造了蛋镇这样一个介于乡村与都市之间的过渡地带。在蛋镇电影院中，蛋镇接收到最多外界影响与都市文明渗入的地点是电影院。电影院是一个明显带有现代化意味的地方，它既是一个现代设施，同时是一个叙事空间，又是半封闭的蛋镇打望外界的唯一窗口。蛋镇人很爱看电影，这也是现代化科技和思想初入乡村时引发的最常见现象。七零后作家徐则臣回忆起童年看电影的经历，描述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电影院，也都有自己的电影。小时候老家还没有通电，每次看电影都跟过节似的。电影放映员权力特别大，大队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们吃，他们带着发电机过来。我们觉得特别神秘，放映员的车子进了村，一群孩子就跟在他身后跑。每一场电影至少看三遍，我们村里放完了，还要在其他村放，几个小伙伴约好了，跟着到下一个村接着看。一部电影看多了，很多台词都会背。”电影对乡村人的诱惑的本质是乡村对现代世界的渴望，蛋镇人在风暴下的凝滞生存，未尝不可解读为乡村在面对都市文化的缓慢侵袭时的无知无觉及无力抵抗。在蛋镇人看着电影，购买着越南人的老虎油，听着被小汽车送来的断了一条腿的英雄演讲时，“现代性”已经不可抵挡地到来了。朱山坡又通过这种不可抵挡的“现代性”到来后呈现出的杂芜污染纯净的现象，表现出一种“反现代性”的内涵。实际上，不管乡村世界对城市文明的到来欢迎与否，城市文明终究到来了。林白北流中，山高林密的北流林场在经过六七十年代的城乡建设之后，自然景观正在逐渐被城市景观取代。“她越过越来越多的街道、越来越高的楼屋、越来越拥塞的水泥钢筋和越来越稠密的店铺望向北流河，尽管生了白内障，她还是会如愿望见河下游的水面，那里的河岸有一排高大的尤加利树，有几睦番薯地，再下游，有一家纸厂和一家酒厂。”林白用北流的山川风物创造出了庞大的南方意象，开头长诗植物志对蓬勃热烈的南方丘陵植物进行了毫不各嵩的喷洒罗列，展现出林白对北流故事乃至“新南方”故事的元主题思考一一在大地上野蛮生长，在苦难中走向平静。这何尝不是对那些经历过社会变革与生活方式剧烈变化，但仍有着坚韧顽强生命力与适应力的人们的赞扬。二、胶质的生存体验与情感记忆胶质，是一种介于液体与固体之间的奇妙状态，它的特点是半流动性，换个角度也可以叫半封闭性。时间和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S45中外诗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歌研究空间在胶质的状态下给人以缓慢、拥挤的心理体验。在新南方写作中一些有关城乡二元化的叙事里，小城、小镇、村庄的生活常使主人公感到胶质的室息。半步村叙述里的半步村位于一块在历史上经历过马贼、土匪、强权血腥暴力自治的远离政治中心的边睡之地，女人和孩子如蚁一般生存，直到主人公所生活的时代，半步村的人们依旧纠缠委顿于前人种下的恶因。“半步村是一个漂浮在记忆之中的村庄。骆驼般起伏的群山绵延环绕，形成足够的真空让它可以独立于历史之外，又充满历史的斑纹”。半步村有许多埋藏在历史尘埃下的罪孽，半封闭的大山环绕下，这些罪孽在真空的环境与缓慢的时间中无法随风飘散，依旧深深扎根于这片偏居一隅、长期匍匐在暴力伦理下的土地上。钱小门的复杂身世，钱太爷前半生犯下的重重罪行，基层官员的贪赃枉法褥热蓬勃的南方异风景下，远离大众视野的国境边缘隐藏着扑朔迷离的传奇，陌生人群的陌生故事带来的“陌生化”叙事很好地对长期以来存在的对岭南及周边地区的刻板文化印象进行了回应。“地方性”代表“异质性”，生活在“新”南方地区的人群，有着独特的在地经验和情感记忆。当他们原有的生存法则与现代规则发生碰撞时，妥协和适应是困难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经历很多挫折，且往往失败。钱小门继承了马匪的暴力血脉，面对张主任罔顾人命的敛财行为，他的应对措施是炸毁桥梁，放火烧楼，最后落得个银铛入狱的下场。张主任的人物塑造蕴含着对现代拜金教入侵纯粹乡村的控诉与无奈。“乡土的生命母体哺育了代表更高级文明的城市，乡土也因而成为蛰居城市的现代人始终不能离弃的精神原乡。然而，曾经成群结队地涌向城市的现代人，如今却带着城市的法则折返乡土，并最大限度地谋取经济利益损害乡亲们生活。”不幸的是这些现代人的手段是单纯甚而无知的乡村人所无法抵御的。钱小门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没有斗争的力量：“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变笨，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以至于我略略有些悲伤，感到自己面对的世界越来越不清晰。”由此，乡村的透明胶质保护套被打破了。如城市一般，村庄也是个有边界的地域划分概念。村庄里的人以自已的村落为保护伞，在这个被圈住的领地之内，他们感觉一切发生都是合理的，一切悲剧都尚在可接受的程度之内。但当村庄通往外界的路被拓宽，小村庄的人走出胶质的时间与空间，他们对外界的变化便开始感到迷茫，进而恐惧，因为天翻地覆的世界让他们感到童年的乡村早已被举行了轰轰烈烈且可怖的葬礼。离开村庄来到都市，许多人变得或沉默寡言，因为当他们走出村庄，他们在世界上就已经失声了，他们会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命运的存在。“人最难走出的是自己，自己的血统、性格和命运，别以为走出大山就能走出自已，也不能！命运早就写好的，无论怎么逃”当都市文化逼近乡村文化，乡人的思想认知世界发生动乱与崩裂，有人承付生命的欠然，如半步村叙事中马宁夏将自甘堕落为高级妓女作为对自己幼时犯下错误的赎罪，“我只是接受一生的受难，来洗刷在黑暗处永远洗不干净的自己”；有人在欲望都市中迷失自我，如你的目光中阿良耽于空想，在有限的改变和无限的委顿中堕入逃避与自我价值否定；有人陷入生存困境，如非法入住中“我”蜗居在城市中，还在殴打与情欲的要挟下被恶邻侵入了居所。乡人初到城市，往往充满渺小感与被暴露感。钱小门那种不可名状的恐惧，他对生命的恐惧、死亡的恐惧，在监狱里反而得到了解脱，“其实我挺喜欢监狱的。被关在这里，感觉真安全。”在监狱里，不会有那么多不可理解的想法，那么多不可打败的敌人。三、从出走到还乡新南方写作观照现代化进程下城市转型以及由此带来的精神生活变迁，发现人们在都市生活方式的挤压下，产生了逃离当地、出走他乡的想法或欲望。胶质的空间太过拥挤，返回广阔的自然中去感受自由成为当下大部分人的向往。“对于人类而言，空间是一种心理需要，是一种社会特权，甚至是一种精神属性。”既然在地的生活陷入了精神困境，那就寻求别处的空间与自由。46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中外诗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歌研究关于出走，无论是都市还是乡村里的人们，一旦他们感到空间的挤压与精神的压力超过承受的阈值，便会产生逃离此地的想法。蛋镇电影院中具有反讽与荒诞色彩的故事胖子，去吧，把美国吃穷，讲述了蛋镇食品站站长的儿子胖子章想要偷渡去美国的故事。在胖子章的心里，美国是最先进、最文明、最平等的国家，他夷蛋镇的井底之蛙，极度向往美国，认为美国的空气都是香的。胖子章认真计划偷渡方案，打算从蛋河入湛江，再从湛江出海，花一辈子的时间划船穿越大平洋登陆美国。胖子章实施了这个方案，消失在了蛋河的尽头，再也没有回到蛋镇。这个故事的荒诞之处在于，胖子章作为一个中国人，做着“美国梦”，见识只有蛋镇那么大，看过几本有关美国的杂书，却敢图谋偷渡去这个万里之外的陌生国家，理由却令人发笑一一只有美国能负担得起他的饭量。但这个故事具有现实主义色彩之处也在于，胖子章在蛋镇被嘲笑、被欺凌，父母嫌弃他吃得多，女友背叛他嫁给了别人，他在这个生他长他的故乡没有寻找到精神归宿以及留下来的意义，他批判蛋镇的封闭、无聊、渺小，于是他决定离开了，去一个他认为伟大的地方。这勇敢的出走未尝不代表一种自我意识的觉醒，意味着封闭乡村的坚冰开始慢慢融化，人们接触到外界的思想，决定掌握自己命运的主动权，不再随波逐流。人类的生活是在安稳与冒险之间和依恋与自由之间的辩证运动。出塞书中，主人公梁小羊也即“我”在南方生活了三十多年，对这座南方小城深感厌烦，“在那座南方小城，我几乎患上了小城雨季恐惧症”。他厌烦小城狭窄街道上的人满为患，所有十字路口和红绿灯都要面对抢灯和堵车现象，车辆之间疯狂鸣着喇叭，行人之间伞与伞狠狠碰撞。不仅是雨季，他还厌烦小城如蒸笼般的夏天，“每天都汗流決背，天空粉尘飘逸，东河臭味熏人，十几家瓷厂的烟像黑森林一样覆盖着北城区上空。”这是一个拥挤的城市，让“我”自少年起从诗中汲取的新疆之梦更加躁动，加上个人在城市中糟糕的生命体验及对自我身份认同的焦虑：工作上，“我”不想再为领导写八股文发言稿，赚取微薄的工资和微渺的升官机会；家庭上，“我”因为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一直面对左邻右舍或明或暗的嘲讽和议论；理想上，“我”有着文学梦，但肩负父亲的希冀和家庭的责任，只能继续在官场中挣扎一一“我”抓住与新疆妻子阿依回家探亲的机会，奔向新疆这个可以令“我”暂时远离这一切的庇护所。经过一个月的长途火车，梁小羊抵达了这个梦中的精神故乡，他没有失望。新疆的天生美景，善良热情的乡人以及父辈“盲流”的传奇故事，使他的文学写作欲蠢蠢欲动。“这次长途旅行不久就让我感到，我背负了两地的乡愁，我在南方的根基、工作和生活以及阿依和女儿因为我是南方人而渐渐适应的南方生活，让我开始为在两个故乡之间往返而跨踏。”出塞书下半部十年转场中，梁小羊在多年的两地辗转中“先后十多次深入新疆，选择当年流浪到新疆的岳父母和他们的一群亲戚朋友老乡作为原型，作为重点书写对象，并且定点采访，挖掘细节”，历经十五年的行旅和写作方成一部自传体小说出塞书。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中，为对抗文明“异化”而寻找“精神原乡”的作家亦不在少数。“故乡一词不仅是一个地理上的位置，它更代表了作家所向往的生活和生命意义的源头，以及作品叙事力量的启动媒介。”但对于成长在八九十年代的每个人来说，他们的故乡在沦陷。乡村的年轻人会离开他们童年的故乡，去往大都市寻找机会。生于都市或长久居住在都市的人则或多或少遭受现代文明的“异化”，忍受着重复的生活、泛滥的欲望。许多现代病滋长困扰，如你所不知道的里阿施的手机强迫症，出塞书里梁小羊的路怒症，春风斩里向娟娟的肥胖抑郁症。故乡抑或是都市，在心理意义上都是拥挤的，因此寻找“精神原乡”、重返乡土自然，是治愈现代人精神失衡的重要切入点，这也是许多新南方作家在他们作品中所想传递的。结语“新南方写作”的提法有其新颖和鲜活之处，新南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S47中外诗歌研究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方写作的文学场域、系统风格、流派特征等尚未被完整定义，仍待后来的作家作品及学者研究对其意义进行增补。毫无疑问的是，新南方写作的内生涵义是丰富的，理论创生是活跃的，对新南方写作的研究不仅能从地方路径切入，还能聚焦于异风景、南方意象、人物传奇、地方风物等等充满浓郁地域风情的书写要素。对新南方写作中的小城想象的探索，也是对现代化文明侵袭乡土文明导致乡人认知动乱与精神失衡现象的阐释与解读。一个时代的意义，一个空间的意义，不是仅仅存在于经济增长图表中的一个数据，而是体现在那些或鲜活或麻木人群的生存体验与情感记忆中，他们也创生出了意义一一劳动的意义，生活的意义，甚至是苦难的意义。新南方写作关注这些在传统经典文学中被忽视的地域和人群，使他们摆脱失语状态，既成就了一个个文化与地区的“独立性”与“主体性”，也使得作为文学流派的新南方写作群体逐渐壮观。一位“被忽略的”的女诗人一尔的诗歌创作及其与中国新诗的渊源”讲座顺利举行3月1 7 日下午，盐城师范学院陈义海教授担任嘉宾，主讲“一位“被忽略的”的女诗人”，蒋登科教授主持讲座，新诗所所长向天渊教授及部分硕士生、博士生参与讲座。陈教授从传记批评的角度出发，详细介绍蒂斯黛尔的生平，重点讲解蒂斯黛尔诗歌在中国的传播过程，胡适曾于1 9 1 9 年2 月翻译蒂斯黛尔的诗作在屋顶上。郭沫若、闻一多、徐志摩、胡怀琛、罗念生、叶灵凤等诗人与学者也都翻译或关注到蒂斯黛尔的诗歌。闻一多的名作忘掉她与蒂斯黛尔的忘掉它有着高度相似性。徐志摩1924年所作的雪花的快乐与蒂斯黛尔1 9 1 0 年左右发表的“SnowSong”（雪之歌），在意象选择、诗句构成、诗歌意境的层面具有高度相似性。陈教授用个人经验启示同学们做学术“要学会利用小问题做出大文章”，特别分享诗学研究方法论的知识。蒂斯黛拾穗讲坛“范畴研究”的应用随园诗话研究的深耕与拓宽为例”成功举办3月3 日上午，拾穗讲坛第4 期在新诗研究所会议室（荟文楼8 0 7 室）顺利举办。重庆工商大学郑升副教授担任嘉宾，新诗所周俊锋老师主持讲座，部分硕士生与博士生参与。郑升副教授利用表格详细且直观地讲述随园诗话以清论诗、以清论人的特点，认为袁枚力图追求和树立一种清真自然、音韵和谐、明晓源流的诗学旨趣，以清为美的标准是清一代文士个性化的审美情趣与理想所在。随后分享随园诗话范畴研究带来的启示：熟题可以出新；重视对第一手文献的文本细读；注重理论的介入；厘清和考据学术史的必要性；在研究过程中不断完善视野方法。郑升副教授补充了中国诗学批评原创话语体系的建构的相关知识，指出中国诗学批评原创话语体系的建构途径：一是古今沟通；二是中西结合；三是在民族与世界的互动关系中达到诗歌的共和和诗学的共和。本次讲座在轻松活泼的交流氛围中圆满结束。一以48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