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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岔的枝桠与诗意的轿子——谈张执浩诗歌的“第二次重复”.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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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中外诗歌研究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能更好地表现作者的诗思,融入现实生活实践。同时,张执浩的诗歌并非刻意玩弄某种技巧或者遵从某种诗歌建构规则,而是形成了诗形与诗意的和谐交融,表现出一种语义与语音高度结合的自然节奏。这是诗人诗歌艺术才能浑然天成的显现。张执浩在“变”与“不变”的平衡中,使人感受不到刻意营造之感,达到了语义与语音、诗形与诗意的交融。张执浩说:“写作者必须通过大量的长时间的尝试和训练,找到自己的音准,对自己独特的音色成竹在胸,并对自已的音高有一定的把握。”在诗人三十多年的诗歌创作的前后变化中可以看出,他不断通过个人诗歌实践的探索,逐渐寻找到自已的表达形式

2、,让内容与形式更加紧密统一,诗人找到了适合自已的音调与音色,形成了具有辨识力的独特声音,唤醒了我们在思想和音乐上的双重审美体验。分岔的枝与诗意的轿子谈张执浩诗歌的“第二次重复”周水寿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唤出诗性,这考验一个诗人的笔力。特别是当他屡次选择紧贴事物“低空飞行”的时候,更是如此。在诗集宽阔过后,张执浩似乎习惯了对小事物的抒情,习惯了在回忆中接驳诗意,也习惯了在单调中谋求张力;而非一开始就摆弄想象,借用隐喻、悖论等让语言变形的手段,以图抓获高空云彩般的奇姿。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失去了腾空曼舞的才力。在“目击成诗,脱口而出”这一诗观下,张执浩正以持久的耐力,试图抵达、驻留于彼岸的诗意王国。当我

3、们察看其诗作的内里,不得不惊呀于其对“第二次重复”的愈发热爱。这背后究竟是某种诗歌美学的暗自宣示,还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呢?本文将以该诗集为考察重心,对张执浩诗歌创作中呈现的“第二次重复”现象谈一些看法。一、“第二次重复”为何首先需要解释的是,“第二次重复”这一说法所指为何。事物的美是在第二次重复后逐渐开始的,如随笔的一划不能为审美提供多少空间(以汉字为例,如“一”),但在添上第二笔后(如“二”“十”)就有了特定的审美旨趣。具体到文学,重复在中西文学中都是极为重要的修辞格,是“为突出某个思想、强调某种感情或增强语言节奏而有意重复使用同一词语、句子或句群的一种修辞方式”,并且依据方式的不同可分为

4、“连续重复”和“间隔重复”。在陈望道看来,重复修辞的运用是出于对事物的强烈感触,并且“所有一而再、再而三显现的形式,如街上的列树,庆节的提灯,也往往能够给与观者以一种简纯的快感”。洛特曼强调:“重复是诗行的基本结构。这不仅是正确的,也是普通的常识。”赵毅衡则从从符号学的视角出发,直言“重复产生诗性”。可以说,重复修辞对内容的整理与诗意的生发密切相关。在重复修辞的使用中,张执浩的诗歌较多使用“间隔重复”,并常常与“双齐”修辞搭配且多停留于第二次。22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中外诗歌研究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间隔重复”不难理解,如戴望

5、舒雨巷所写:“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便用到了间隔重复。至于“双齐”,其在定义上有和重复修辞相重合的地方,可细分为齐头式、齐尾式、齐腰式、齐头齐尾式等。例如,“齐头式”就表现为“句首词语相同的句子。句首、句腰俱同的句子,也归齐头式”。所以,戴望舒的诗句也兼具“齐头式”这一修辞风格。与雨巷不同的是,张诗中的齐头式重复,大多停留在第二次(或日两行)。可以举些例子:“也像这样站在风中/也像这般眼泪汪汪”(当花旦年事已高),“仿佛抓住了/仿佛已然放弃”(一种感觉)。除了齐头式重复的普遍出现,齐尾式重复也很多,例如:“风吹走一部分/雨拿走一部分“(当我们谈论爱情时),“

6、花瓣覆盖了半边/绿叶遮掩了半边”(山中一日一一给曾冰)。齐腰式重复和齐头齐尾式重复相对较少,但也有例子,如“我看见过树巅上一动不动的云朵/也看见了树根下一动不动的生活”(为他留山而作),如“像畜生一样走着/像人类一样走着”(春分十三行)。双齐式重复在高原上的野花这本选集的各时间段都可觅见,只不过越往近年,越明显也越频繁。“第二次重复”除了表现为间隔重复与双齐修辞结合外,还表现在间隔重复的其他使用中。以词语的重复为例。张诗喜欢在不同诗行中重复某词,也会在同一诗行中前后重复,如“我的狗,两条狗都趴在屋檐下/我的鸡,一群鸡都在竹园里打盹”(在烈日下想象一场暴雨),“当当的声音/从一间屋漫进另一间屋”

7、(深筒胶鞋)。以句子的重复为例。中午吃什么写“我”小时候还没有灶台高,喜欢问母亲“中午吃什么”;与“我”相似的是,家里人一个个进屋后,“他们也喜欢问中午吃什么”。树兜中“我们都知道”的是“平静其实是无可奈何”,“我们都知道”的还有“应该在天色黑定之前进屋”,两行“我们都知道”将全诗焊接又将诗意扛往下方的诗行。以上所举的例子,重复的次数都停留于“第二次”。当然,这并非说张诗中没有超出二次重复的情况。张诗中多次使用间隔重复以“连段成篇”(起到串联、结合的功能)的情况也是较多的。就写作材料的提取而言,张执浩对“第二次重复”的迷恋显见于事物的列举中。如鲁迅写“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张执浩写“

8、没有一颗星星能安慰另一颗星星“(最深的夜),写“桃子看着桃子”(树上的爱情),写“蜻蜓在我身前飞/更多的蜻蜓飞在我左右”(给稻草人换衣服),写“一朵百合爱上了另外一朵百合”(植物之爱)。若是分散一点,他这么写:“一只芦花鸡奠在窝草里/警觉地望着我/阳光将一扇窄门的影子投射在走道尽头/另外一只芦花鸡在门口探头探脑”(过道)。更有甚者,他把事物的第二次重复,变成了诗作两分化构局的标示物。消息树写:“去山顶挖一个坑/先栽野枣,后种毛桃.我还要挖一个坑/告诉每一个路人/每一棵树都有不同的使命”,便用意象“坑”所凝结氛围的承接式演变标示着背后情感的递进结构。江弱水形容鲁迅两株枣树的用语把原本平滑的句子硬

9、生生打了两个结,“但力度就出来了,质感就出来了,密栗的纹理就出来了”。而张执浩对于事物复写的痴迷,不仅可以改变诗的纹理,也是构思文本的法宝。第二次重复的要义在于,将原本聚焦于某事物的镜头挪开,引得读者瑞想某种“之间”的状态。这是张执浩对于可供淘洗的诗意步步留意与处处捡拾的结果。重复修辞所达成的“同相重复”是易见的,而埋伏在张诗背后的“异相重复”却需我们再三品味。“重复的符号活动,可以不是同相”,而是异相”,这时候重复的单元便成为异象符素”,即对比重复的符素。”这在张诗中也获得了体现,并与“第二次”结缘。无论是因为情境的相似而产生的对比(如春日垂钓),还是因主体间隔而发出的“你、我”对话(如有些

10、悲伤你不能克服),都显示着张执浩对两分结构的偏爱,但此刻的重复已经转化为异相之物。唯有观察到这点,才能勾勒出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S23中外诗歌研究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第二次重复”的全貌。这也为我们抵达张诗情感与诗意的幽微处,提供了路径。二、“脱口而出”诗观下的牵连物张执浩的诗歌越写越“纯净”了。近些年的诗作中,他剔除了早期创作中许多内容上的“噪音”,锻造出了一个个诗意集中、专注细节的文本一一这与他诗歌观念的变化有关。诗意怎么脱口而出,生活又何以成诗?对此,张执浩在多个场合提供过较为详细的解释。在与雪女的访谈中他说:“所谓“目

11、击”,是指写作者要以一种近乎“遭遇的目光去打探生活,反复触碰晦暗不明的世界,然后形成某种语言的穿透力;而所谓“脱口,它强调的是一种被迫感,在压力之下发出真实的、条件反射似的声音”;并且他还强调这需要“守候的耐力,那种在漫长的等待中时刻保持致命一击的热情和意志”。质言之,张执浩开始了在日常诗学中的朝圣之旅,扑打着飞向真实的翅膀一一“从美声到高原上的野花,再到宽阔,但最主要的发力点可能还是一次次朝向真实的努力”。在这没有动荡的年代,普通的日常生活如何升华为诗意?这考验的不单是诗人的才力、耐力,更考验他作为一名诗歌匠人的手艺。张执浩深谱诗意的唤醒装置,他在重复中谋求璀璨的诗意,企图给读者带来“惊动”

12、的阅读体验。“第二次重复”现象正是“重复产生诗性”与“脱口而出”诗观碰撞下形成的。诗歌语言最大的特点就在于对日常语言的“变形”。“重复”对于张诗的意义何在,在于补足由“目击成诗,脱口而出”这一诗观带来的对诗歌语言的“抹平”。对“抹平”的拒斥,乃是“重复”天然的特性一一“单词和数字的重复,或者更大的句法、修饰和其他结构的重复,阻碍了语言(在逻辑,持续思考,叙述方面)的流动,并且影响停顿。”洛特曼也有类似的结论:“由于重复就是相同的要素揭示诗歌文本各部分之间的结构差异,使得差异更为明显,我们完全可以肯定,重复次数的增加会导致更大的差异,而不是一致。”对此,后结构主义者们有着清晰的认识:因为符号所产

13、生的意义从来都不是在自身之内,虽然“符号必须始终都是可被重复的或可被复制的”,但我们更多的只是在“不同的情境中遭遇这一符号”,“所以它从来都不是绝对相同的,从来都未与自己完全地同一”。重复是新诗写作者们较为“优雅”的选择。当新诗依其自由的天性褪去了格律的华衣,穿上重复这件朴拙衣裳,有两个好处:既能避免诗语成为日常的口语,也能化繁就简,抵达最淳朴的诗美,避免了对语言的过度使用。如果不迈向生活,张执浩可以像早年写隆冬一警时那样,把诗意交付给语言的变动:“整个过程仅仅花了这么一瞬一一/我了眼皮,将暴风雪摄入体内/也将那块无烟煤存放进烟雾農的夜里”。一旦引生活之水浇灌诗意之花,就不能那么任性了。词与物

14、的磨合,需要几经掂量,直到两者能够同频共振。这是艰难的历险,以至诗人自己也不断感慨诗意的难寻,“门在你身后关了/也将在你身前关闭”“我得承认这个夏天真难过/这个夏天我没见过”(侥幸与无辜),此种艰难犹如患“病”的煎熬(疾病忍受者)。如果说诗意的取材可以来自现实生活或往事回忆,那么对张执浩而言,锻造它们的手段则需凭借“重复”。一旦失去重复的加持,就容易再次陷入变动字词的语言游戏。下面以张诗中出现最多的齐头式重复为例,看看重复对于文本结构的重要性。星星索引以“我记得”为接合点,将母亲死亡时脸盖草纸的景象与“我”在草坡上被夜空盖脸的体验合一,为后面再次写“星星”提供了巧妙的转接,使得“星星”一词有了

15、新的意涵。彩虹出现的时候开始写的都是松树以及松树前后的景色(附近的河流、山路、画眉、卷尾鸟等),随后因为“松树林的这边是松树/松树林的那边除了松树/还有一群站在弧光里的人”而获得了转向,转到了“人”身上一一“他们仰着头/他们身后的牲畜也仰着头”,定格出了新鲜的诗意。回24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中外诗歌研究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答先写布谷鸟的声音,然后诗人想到自已还没见过布谷鸟,并且“最近的一次也隔着十米树叶”;紧接一句“最近我回了一趟老家/见过另外一些鸟儿”。“最近”一词在述说发生陡转的情况下显得尤为重要,因为该词,本来断裂的地方

16、有了诗意起落的平台,让读者在“我回了一趟老家”这一如此“穿越”的叙述中获得了亲近感。两次“分岔”的情况在张诗中较为常见,当然也有多次分岔。张执浩的部分诗作以“我”为关联点,使得诗行的上下衔接变得融洽。如在烈日下想象一场暴雨从开头至末尾,依次写了“我父亲”“我的母亲”“我的两个姐姐”“我哥哥”“我的狗”“我的鸡”等多幅场景。除了给文本增加分支,齐头式重复还可用于对象的补充式描绘。这一点在齐尾式重复中展现得更为充分。如诗作像苹果:“没有人不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坐在果树下听/苹果坠地的声音/那是心满意足的声音/即使你并不清楚苹果落在了哪里”。全诗从头至尾以“没有人不喜欢”为小单元贯穿、连结,直到最后

17、一个“没有人不喜欢”诗意才盎然生出。如果说前面的描写,让读者完成了内心的默认(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听苹果坠地的声音),那么后边的不清楚苹果落在哪里则成了一次“反写”。这样的反写,恰恰留出了张力的空间。具体地看,此处的张力得益于“那是心满意足的声音”对于“苹果坠地的声音”(上一行)的补写。换言之,单单一句“不清楚苹果落在了哪里”不足以造成落差,只有当“心满意足的声音”摆布在先,我们才走入了满意与失落的高低差,也才有了后面的诗意缭绕。放弃了形式的加工能力,写作也便成了水落石出的过程,成了一种被动的守。这种对于事物反复磨蹭、搅拌,以求得诗意的“无奈感”,在诗作白芝麻,黑芝麻中得到了形象的说明:“为什么

18、我总是想/把黑芝麻从白芝麻里挑出去/把白芝麻从黑芝麻中检出去”。这首诗是“目击成诗,脱口而出”诗观的典范之作。诗人近乎直白,把对于黑白两种芝麻的感受写了出来,一个“香”一个“有营养”;面对被“你”拌在一起的两种芝麻,总想分离出二者。这便使得读者的注意力不再落脚于“芝麻”,而是在被反复揉搓后进入了趣味的哲思。但若读者没有强大的阐释、共情能力,是很容易把它当成微不足道的“小诗”来读的。三、“诗意的轿子”如何抬升诗作树巅作为当下张执浩写作状态的隐喻,收录于诗集欢迎来到岩子河中。这部诗集在宽阔之后,是对“目击成诗,脱口而出”诗观的实践之作。在回忆中呼唤诗意的张执浩,一直把家乡的往事珍藏于心。在这首诗中

19、,幼年生活的景象如树巅般倾落,只剩下那只“鸟巢”像一块沉甸、黑郁的砚台“要在河水里浸泡很久/才能挥发开来”。少年时的经历与现在的生活构成了极大的对比:那时“天已经黑透了柳树还在长”,此时“树巅沉浸在水底/鸟巢如墨”。其中,柳树的自然生长与鸟巢被抬升的情景,引人注意。“枝極”的形状如同重复在张诗中引起的分岔,“黑轿子”则如诗意生成时的升空情貌;而柳树的生长是实在的,如日常材料的萌发和往事的回溯。不变的是枝娅的形状(“第二次重复”),变动的是柳树的高度、鸟巢的位置。鸟巢被抬升的方向是较为明确的,大抵受制于枝極已有的朝向。张执浩对“第二次重复”的紧抓不放与对日常经验的开挖(或日顺势生长)绮交而脉注,

20、形成的情、景结晶颇显独特。这种独特的结晶揭示着日常如何诗化的奥秘。重复可搅拌情感与景物,达到两者“妙合无垠”的状态。存疑的是,“第二次重复”在多大程度上带有诗人自身不可控的惯性,从而错失了诗体形式的多样风景。当一位诗人将某种“路数”一再推进时,会形成他鲜明的风格;同时,作为读者的我们会不会也因此失去耐心?我们不能忽视张执浩的“自谦”之词(“败笔为生”“示弱者”)和他对诗歌的诚愿态度,当然还有侍奉缪斯的艰难。赞赏之词也因之而来,“张执浩给写作者们的提醒就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S25中外诗歌研究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是诗人并不是在诗学

21、惯性中建立起来的诗性场景,而是在与个体生命的体验和经验有关的现实和现场中进行发现和创造性写作”。但这并不能掩饰其因忽略形式的创造而给诗作带来的“乏力”。某种固定的形式能疏通材料,聚拢诗意,但也会因此陷入依靠惯性滑行的牢笼,从而缩减了原有对象的可膨胀空间。张执浩似乎因为对于内容的过分强调而陷入了某种循环,进而衍生出“守株待兔”似的自慰与无奈。在李章斌看来,当代中国诗歌的韵律处于“离散”的状况中,重复元素不再是“固定的、可预测的,而是在诗句内部流动”。张执浩的诗歌观,某种意义上拒绝了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使得语句呈现出“第二次”这一重复架构,留存着朦胧诗经常使用的韵律结构一一即常以对称的方式组织诗意

22、。作为“批评家”的张执浩必然清楚那道摆在他心中的难题:要不要完成和自己的告别,不再做一位被词语找到的人,并完成文本的“破体”运动(即对“第二次重复”的拒斥)。但目前,诗人似乎并无此想法,他关心的是另一个难题一一如何在自我设障中完成诗意的拓深与凝聚,从而形成独特的美学风格。“就像当年站在岸边打水漂的少年/从早到晚都在努力/将一片片石头送过/越来越宽阔的水面”(翠鸟的一天)。诗人故乡的岩子河,如今已经成了一座小型水库,水面宽阔仿佛不曾有过。如果还是秉持“扔石子”的心态,是否能回应越发宏大的水面,能否穿越越发缠绕也越发轻薄的“记忆之湖”呢?同样关注日常事物的诗人辛波斯卡,在诺贝尔奖演讲辞的最后说:“

23、看来艰巨的任务总是找上诗人”。如今,这份艰巨的任务也找上了张执浩。选择埋首细碎的生活,而这亦是在聆听上帝奏音:“小叶榕有四万七千片叶子/上帝数过/上帝还数过/七亿四千万滴雨水/上帝热爱打击乐/上帝/我在树下/我被蒙在鼓里”(树下听雨)。既然选择已经做出,那就说明诗人张执浩不乏与之抗争的勇气。克尔凯郭尔在重复一书的开篇就宣誓了这样的哲学观:世界因为重复而持存着。并且就个体而言,“越是明白怎样去全力以赴准备好让自己面临这“重复”,他就越是一个深刻的人”,因为“如果一个人选择了重复,那么他是在生活”。勇气过后会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有理由期许一一张执浩带来的谦逊回答,这份应答声循环往复于他的诗歌文本。“重复”已经成为某种写作的决心。“在所有的文体写作中,诗歌写作是最容易让人心生厌倦的,因为它是重复的劳动,甚至每一次都是徒劳的。很多诗人都毁在了过早放弃这一点上,而耐心才能成就诗人。”重复作为生活诗意也作为文本诗意,在2 1 世纪的日常化诗潮中保留着自身特有的固执与期待。可以说,张执浩诗作的指向与价值即在于此。四、结语“水杉树都长得一模一样/高或矮,一模一样/粗或细,一模一样照过张之洞的阳光转眼照在了/张执浩的身上”(无题)。究竟是选择相信“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还是相信这是一个充满“奇遇”的世界?张执浩26Chinese And Foreign Poe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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