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卫 生 管 理基 于 真 实 世 界 临 床 数 据 的 恶 性 肿 瘤流 行 病 学 调 查 研 究赵 丹 丹何萍夏寒道理【摘 要】目 的采 用 基 于 真 实 世 界 临 床 数 据 的 统 计 分 析 方 法,调 查 上 海 市 不 同 类 别 恶 性 肿 瘤 的 发 病 情 况。方 法将 通 过上 海 健 康 信 息 网 所 采 集 的 临 床 电 子 病 历 数 据,进 行 数 据 脱 敏 和 清 洗,以 国 际 疾 病 分 类()编 码 为 诊 断 依 据,以 年 间 上 海 健 康 信 息 网 大 数 据 平 台 的 恶 性 肿 瘤 临 床 就 诊 病 例 为 数 据 基 础,按
2、 性 别 分 层,分 别 计 算 恶 性 肿 瘤 发病 例 数 和 粗 发 病 率、标 化 率。分 析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特 征(发 病 情 况、前 位 恶 性 肿 瘤 的 发 病 部 位 情 况)和 发 病 年 度 趋势。结 果 年 度 上 海 市 诊 断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病 例 共 计 例,其 中 男 例()、女 例(),恶性 肿 瘤 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年 度 上 海 市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病 例 数 按 发 病 部 位 排 名 第位为 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后 依 次 为 结 直 肠、乳 腺、胃、甲 状 腺、肝 脏、前 列
3、腺、白 血 病、膀 胱、肾 脏,前 位 恶 性 肿 瘤 占 全 部 恶 性肿 瘤 发 病 数 量 的 ();男 性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部 位 排 名 第位 为 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后 依 次 为 结 直 肠、前 列 腺、胃、肝 脏、膀 胱、肾 脏、白 血 病、甲 状 腺、胰 腺,前 位 恶 性 肿 瘤 占 全 部 男 性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数 量 的 ();女 性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部 位 排 名 第位 为 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后 依 次 为 乳 腺、结 直 肠、甲 状 腺、胃、子 宫、肝 脏、子 宫 颈、白 血病、卵 巢,前 位 恶 性 肿
4、瘤 占 全 部 女 性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数 量 的 ()。年 上 海 市 整 体 恶 性 肿瘤 发 病 情 况 分 析 显 示,与 年 相 比,年 的 前 列 腺、胰 腺、神 经 系 统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降 低,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以及 结 直 肠、乳 腺、胃、肝 脏、白 血 病、肾 脏、膀 胱 的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增 高;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 恶 性 肿 瘤,以 及 结 直 肠、胃、甲状 腺、肝 脏、前 列 腺 的 恶 性 肿 瘤 在 男 性 中 高 发;乳 腺、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子 宫 颈 恶 性 肿 瘤 在 女 性
5、中 高 发。结 论基 于 真 实世 界 临 床 数 据 的 统 计 分 析 快 速 地 统 计 出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的 发 病 情 况,年、年 的 统 计 结 果 数 据 稳 定,可 作 为 传 统恶 性 肿 瘤 等 级 报 告 制 度 的 有 益 补 充。【关 键 词】发 病 率;流 行 病 学 统 计 方 法;恶 性 肿 瘤;疾 病 谱;真 实 世 界 研 究;大 数 据【基 金 项 目】上 海 市 科 学 技 术 委 员 会 科 技 计 划 项 目(),上 海 市 卫 生 健 康 委 员 会 政 策 研 究 课 题(定 向 类)()【引 用 本 文】赵 丹 丹,何 萍,夏 寒
6、,等基 于 真 实 世 界 临 床 数 据 的 恶 性 肿 瘤 流 行 病 学 调 查 研 究上 海 医 学,():中 图 分 类 号:作 者 单 位:上 海,上 海 申 康 医 院 发 展 中 心 医 联 工 程 与信 息 化 部通 信 作 者:何 萍,电 子 邮 箱 为 流 行 病 学 调 查 研 究 是 了 解 疾 病 流 行 病 学 特 征最 常 用 的 方 法 之 一,根 据 不 同 的 研 究 目 的,可 采 用普 查 或 抽 样 调 查 等 方 式 进 行。对 于 慢 性 非 传 染 性疾 病 的 流 行 病 学 调 查,由 于 时 间 跨 度、经 费、人 力资 源 等 客 观
7、因 素 的 存 在,常 常 采 用 抽 样 调 查 的 方式;对 于 恶 性 肿 瘤 的 流 行 病 学 调 查,通 常 采 用 医 院登 记 上 报 的 方 式。不 论 采 用 哪 种 方 法,都 需 要投 入 大 量 的 人 力 资 源,且 存 在 资 源 消 耗 大、调 查 周期 长 等 缺 限,难 以 快 速 地 得 到 流 行 病 调 查 结 果。以 上 海 市 为 例,依 托 于 现 有 的 肿 瘤 登 记 报 告数 据,每 隔年 公 布次 恶 性 肿 瘤 报 告。恶 性 肿瘤 报 告 采 用 的 数 据 为 报 告 当 年 之 前年 的 登 记 数据,经 过 人 工 核 查、随
8、访 等 工 作,最 终 形 成 恶 性 肿瘤 等 级 报 告 数 据。由 于 高 血 压、糖 尿 病 等 慢 性 病的 患 者 基 数 大,只 能 采 用 抽 样 调 查 的 方 式 估 算 患者 总 数,虽 投 入 了 大 量 的 人 力 资 源,但 结 果 却 不 理 想。上 海 市 自 年 起,建 立 了 上 海 健 康 信 息 网工 程,建 成 了 覆 盖 上 海 全 市 公 立 医 疗 卫 生 机 构 的数 据 交 换 网 络,实 现 全 市 卫 生 信 息 的 数 据 共 享 与业 务 协 同。健 康 信 息 网 平 台 以 人 为 主 线,按 照 健康 档 案 三 维 模 型 实
9、 现 了 健 康 信 息 的 汇 聚 与 整 合,包 括 居 民 在 全 市 各 级 医 疗 机 构 就 诊 的 门 急 诊 就 诊记 录、住 院 病 案、出 院 小 结、检 验 和 检 查 报 告、用 药上 海 医 学 年 第 卷 第期信 息、费 用 信 息 等。本 研 究 从 真 实 世 界 临 床 数 据的 角 度 出 发,利 用 上 海 市 健 康 信 息 网 工 程 成 果,通过 对 临 床 电 子 病 历 数 据 的 处 理,分 析 不 同 类 别 恶性 肿 瘤 的 发 病 情 况,并 与 传 统 报 告 登 记 方 法 进 行比 较,以 期 探 索 一 种 基 于 大 数 据 的
10、 流 行 病 学 统 计方 法,为 流 行 病 学 调 查 研 究 提 供 一 条 新 途 径。资 料 与 方 法 病 历 资 料选 取 年 间 上 海 健 康信 息 网 大 数 据 平 台 中 全 部 上 海 市 户 籍 恶 性 肿 瘤 患者 就 诊 的 病 历 资 料,所 有 病 例 的 疾 病 分 类 编 码 按照 国 际 疾 病 分 类()进 行 编 码。上 海 市 于 年月 日 正 式 启 用 上 海 健康 信 息 网,是 实 现 上 海 市 所 有 公 立 医 疗 卫 生 机 构互 联 互 通、共 享 整 合 的 基 础。已 基 本 建 立 覆 盖全 市 各 级 各 类 公 立 医
11、 疗 卫 生 机 构 的 健 康 信 息 网,建 成 市 区 两 级 数 据 交 换 共 享 平 台,实 现 了 所 有 区县 的 家 三 级 医 院、近 家 二 级 医 疗 机 构、家社 区 卫 生 服 务 中 心,以 及 各 级、各 类 公 共 卫 生 机 构和 余 个 医 生 工 作 站 的 互 联 互 通。该 网 连 通的 信 息 系 统 包 括 医 疗 服 务 相 关 的 医 院 管 理 信 息 系统、临 床 信 息 系 统、实 验 室 信 息 管 理 系 统 及 公 共 卫生 服 务 相 关 系 统 等。目 前,上 海 市 市 级 数 据 中 心已 集 中 汇 总 了 多 亿 条
12、的 诊 疗 数 据,并 以 每 天 多 万 条 的 速 度 急 速 增 长,是 目 前 最 大 的 单 体真 实 医 疗 数 据 库。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率 资 料 来 源 于 上 海 市 恶性 肿 瘤 报 告,其 病 例 来 源 于 上 海 市 肿 瘤 登 记 系 统。早 在 世 纪 年 代 上 海 就 开 始 了 肿 瘤 登 记 工作,积 累 了 年 至 今 市 区 恶 性 肿 瘤 病 例 的 发病 和 死 亡 资 料,且 在 年 起 实 现 了 全 市 范 围 内的 肿 瘤 登 记。本 研 究 中 所 参 考 的 发 病 率 数 据 由上 海 市 发 布 。人 口 资 料
13、选 取 年 末 上 海 市 人 口 各 年龄 段 分 布 数 据。年(年 末)上 海 全 市 户 籍 人 口约 万 人。随 着 期 望 寿 命 的 不 断 延 长,老龄 人 口 比 例 大 幅 度 增 高,岁 及 以 上 人 口 已 占 全人 群 的 ,整 体 人 口 年 龄 结 构 趋 向 老 龄 化。年 末 上 海 市 户 籍 人 口 各 年 龄 段 分 布 情 况 见 图。图 年 末 上 海 市 户 籍 人 口 各 年 龄 段 分 布 情 况 数 据 去 隐 私 化研 究 过 程 中,病 历 所 涉 及 的患 者 身 份 信 息 全 部 采 用 商 密算 法(,国 家 标准信 息 安 全
14、 技 术 密 码 杂 凑 算 法,)进 行 脱 敏 处 理。患 者 身 份 采 用 去 隐私 化 的 通 用 唯 一 识 别 码(,)来 表 示。数 据 预 处 理本 研 究 中,肿 瘤 新 发 病 例 的 准入 标 准 为 每 年月日 前 未 被 确 诊,且 在 该 统 计年 度 被 确 诊。对 多 部 位 原 发 恶 性 肿 瘤 的 新 发 病 例统 计 是 按 照 各 部 位 恶 性 肿 瘤 首 次 诊 断 日 期 分 别 计入 当 年 的 该 部 位 发 病 病 例。实 际 研 究 工 作 中,根据“患 者 标 识确 诊 疾 病”对 数 据 进 行 去 重 处 理。为 方 便 统 计
15、比 对,本 研 究 基 于 规 范 的 诊 断 编码(编 码)对 肿 瘤 部 位 进 行 归 类 处 理:唇、口腔 及 咽 部(鼻 咽 部 除 外)(、),鼻 咽(),食 管(),胃(),结 直 肠(),肝脏(),胆 囊(),胰 腺(),喉(),气管、支 气 管 和 肺(),其 他 胸 腔 器 官(,),骨(),皮 肤 黑 色 素 瘤(),乳 腺(),子 宫 颈(),子 宫(),卵 巢(),前 列 腺(),睾 丸(),肾(、),膀 胱(),脑 及 中 枢 神 经 系 统(),甲 状 腺(),淋 巴 瘤(、),白 血 病()。统 计 学 处 理以 上 海 健 康 信 息 网 大 数 据 平台 的
16、 恶 性 肿 瘤 临 床 就 诊 病 例 为 数 据 基 础,按 性 别分 层,分 别 计 算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例 数 和 粗 发 病 率、标化 率。采 用 世 界 标 准 人 口 年 龄 构 成 进 行 世 界 人 口标 化 率 计 算,分 析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特 征(发病 情 况、前 位 恶 性 肿 瘤 的 发 病 部 位 情 况)和 发病 年 度 趋 势。结 果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特 征 发 病 情 况 年 度 上 海 市 诊 断 新 发 恶性 肿 瘤 病 例 共 计 例,其 中 男 例()、女 例();恶 性 肿 瘤 粗 发病 率 为 万(
17、男 性 为 万、女 性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男 性为 万、女 性 为 万)。前 位 恶 性 肿 瘤 的 发 病 部 位 情 况 年度 上 海 市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病 例 数 按 发 病 部 位 排 名 第位 为 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后 依 次 为结 直 肠(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率 为 万)、乳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胃(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甲 状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率 为 万)、肝 脏(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18、为 万)、前 列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白 血 病(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膀 胱(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肾 脏(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为 万)。前 位 恶 性 肿 瘤 占 全 部 恶 性 肿瘤 发 病 数 量 的 ()。男 性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部 位 排 名 第位 为 气管、支 气 管 和 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后 依 次 为 结 直 肠(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前 列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19、万)、胃(例,粗 发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肝脏(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膀 胱(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肾 脏(例,粗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白 血 病(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率 为 万)、甲 状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胰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前 位 恶 性 肿 瘤 占 全 部 男 性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数 量的 ()。女 性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部 位 排 名 第位 为 气管、支 气 管 和 肺(例,粗 发 病
20、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后 依 次 为 乳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结 直 肠(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甲 状 腺(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胃(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子 宫(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肝 脏(例,粗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子宫 颈(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为 万)、白 血 病(例,粗 发 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卵 巢(例,粗 发病 率 为 万,标 化 率 为 万)。前 位 恶 性 肿 瘤
21、占 全 部 女 性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数 量 的 ()。在 前 位 恶 性 肿 瘤 新 发 病 例 数 中,男 性 结 直肠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是 女 性 的 倍,胃 新 发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是 女 性 的 倍,肝 脏 新 发 恶 性肿 瘤 标 化 率 是 女 性 的 倍,白 血 病 标 化 率 是 女性 的 倍;女 性 甲 状 腺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是男 性 的 倍。发 病 年 度 趋 势上 海 健 康 信 息 网 在 年已 基 本 覆 盖 所 有 的 医 疗 机 构、公 共 卫 生 中 心 和 社区 卫 生 中 心 的 真 实 数 据,考
22、 虑 到 覆 盖 之 初 数 据 质量 的 欠 缺,本 研 究 主 要 统 计 分 析 年、年恶 性 肿 瘤 的 发 病 情 况。由 于 本 研 究 过 程 中 暂 未 公开 发 布 年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相 关 数 据,故上 海 医 学 年 第 卷 第期本 研 究 选 用 上 海 市 发 布 的 年、年的 数 据 进 行 比 对 分 析。整 体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情 况:与 年 相 比,年 的 前 列 腺、胰 腺、神 经 系 统(脑、中 枢 神 经 系统)和 甲 状 腺 的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降 低,其 中 胰腺、神 经 系 统 新 发 恶 性 肿
23、瘤 标 化 率 顺 位 跌 出 前;肺(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结 直 肠、乳 腺、胃、肝 脏、白血 病、肾 脏、膀 胱 的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增 高,其中 肺、结 直 肠、乳 腺、白 血 病 标 化 率 增 高 明 显(增 高幅 度 )。见 图。图 年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变 化 图(不 含 年 数 据)男 性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情 况:肺(气 管、支 气 管 和肺)、结 直 肠、胃、甲 状 腺、肝 脏、前 列 腺 的 恶 性 肿 瘤高 发,尤 其 是 肺、结 直 肠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的 标 化 率 显著 增 高。见 图。图 年 上
24、海 市 男 性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变 化 图(不 含 年 数 据)女 性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情 况:乳 腺、肺(气 管、支 气管 和 肺)、子 宫 颈 的 恶 性 肿 瘤 高 发,且 呈 增 长 趋 势;尤 其 是 肺、乳 腺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显 著 增 高。见 图。讨 论与 年 的 数 据 相 比,年 上 海 市 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以 及 结 直 肠、乳 腺、胃、肝 脏、白 血 病、肾 脏、膀 胱 部 位 的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增 高,其 中气 管、支 气 管 和 肺,以 及 结 直 肠、乳 腺、白 血 病 等 标化 率 增 高
25、 明 显(增 高 幅 度 )。恶 性 肿 瘤 疾 病谱 的 构 成 发 生 改 变,神 经 系 统 和 胰 腺 相 关 的 恶 性肿 瘤 标 化 率 顺 位 退 出 前,白 血 病 和 肾 脏 标 化 率顺 位 分 别 前 移 至、。在 男 性 中,白 血 病 取 代 食 道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顺 位 前 移 至,且 胰 腺 恶 性 肿 瘤 标化 率 顺 位 退 至 第。在 女 性 中,子 宫、白 血 病、卵巢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顺 位 移 至 前,神 经 系 统、胰 腺 和 胆 囊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顺 位 退 出 前,甲 状腺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26、 由 顺 位降 至 顺 位,乳 腺 与 气管、支 气 管 和 肺 癌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分 别 为 顺 位和。乳 腺 恶 性 肿 瘤 在 女 性 中 高 发,女 性 子 宫 颈、子宫 新 发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呈 逐 渐 增 高 趋 势。,图 年 上 海 市 女 性 恶 性 肿 瘤 标 化 率 变 化 图(不 含 年 数 据)年、年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例 数 顺位 和 标 化 率、肿 瘤 谱,以 及 上 海 市 男、女 性 新 发 恶性 肿 瘤 例 数 顺 位 和 标 化 率、肿 瘤 谱 的 差 异 不 大,数据 统 计 分 析 结 果 稳 定;表 明 本
27、 研 究 方 法 可 较 快 地得 到 相 对 客 观 的、稳 定 的 流 行 病 学 统 计 指 标。本 研 究 方 法 也 存 在 一 些 因 为 数 据 质 量 缺 陷 导致 的 准 确 性 不 足,主 要 包 括 两 个 方 面:疾 病 编 码的 一 致 性;人 员 填 写 疾 病 编 码 的 准 确 性。就 上海 市 医 疗 信 息 化 而 言,虽 然 医 院 信 息 化 系 统 普 遍采 用 作 为 疾 病 编 码,但 具 体 系 统 建 设 过 程中,各 医 院 的 信 息 化 系 统 所 采 用 的 字 典 稍有 差 别,造 成 恶 性 肿 瘤 诊 断 编 码 取 值 可 能
28、存 在 不一 致 的 情 况;另 一 方 面,由 于 人 工 输 入 病 例 数 据,可 能 存 在 误 编 码、漏 编 码 的 现 象,尤 其 对 新 发 癌 症和 转 移 癌 的 界 定 不 十 分 严 谨 造 成 数 据 采 集 误 差。随 着 医 疗 标 准 化 的 进 程 和 数 据 质 量 控 制 措 施 的 不断 完 备,因 数 据 质 量 导 致 的 数 据 误 差 将 逐 渐 减 少。此 外,随 着 各 方 数 据 的 不 断 采 集 和 融 合,对 新 发 恶性 肿 瘤 病 例 的 识 别 也 能 发 挥 出 大 数 据 的 优 势,将逐 步 减 少 数 据 误 差,提 高
29、 本 研 究 方 法 的 准 确 性。本 研 究 方 法 是 基 于 真 实 世 界 临 床 数 据 的 统 计分 析 方 法,与 卫 生 统 计 学 方 法 存 在 一 些 数 据 来 源、数 据 处 理 方 式 的 不 同,相 关 研 究 对 此 也 有 描 述。与 卫 生 统 计 学 方 法 相 比,本 研 究 方 法 有 人 力 成 本低、调 查 进 度 快 的 优 点。本 研 究 目 的 并 不 是 取 代现 有 肿 瘤 登 记 报 告 制 度,而 是 为 现 有 肿 瘤 登 记 报告 制 度 提 供 一 种 便 捷 的、有 效 的 大 数 据 统 计 方 法。利 用 本 研 究 方
30、 法 可 减 少 部 分 人 力、物 力 成 本 投 入,更 加 快 速 及 时 地 获 取 恶 性 肿 瘤 的 数 据,作 为 传 统方 法 的 有 益 补 充。参考文献国 家 癌 症 中 心中 国 肿 瘤 登 记 工 作 指 导 手 册()北京:人 民 卫 生 出 版 社,:谢 维,谢 桦,范 启 勇,等上 海 健 康 信 息 网 基 本 设 计 思 想中 国 卫 生 信 息 管 理 杂 志,():崔 欣,曹 剑 峰,陈 雯,等医 疗 大 数 据 与 统 计 数 据 的 差 异 分析 及 应 用 思 考中 国 卫 生 信 息 管 理 杂 志,():金 凡上 海 市 肿 瘤 登 记 报 告 制 度中 国 癌 症 研 究 基 金会中 国 肿 瘤 史 料 研 究:卷北 京:军 事 医 学 科 学 出 版 社,陈 万 青,梁 智 恒,岑 惠 珊,等中 国 肿 瘤 登 记 现 况 及 发 展中 国 医 学 前 沿 杂 志(电 子 版),():鲍 萍 萍,龚 杨 明,彭 鹏,等 年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发 病 和死 亡 特 征 分 析中 国 癌 症 杂 志,():鲍 萍 萍,吴 春 晓,张 敏 璐,等 年 上 海 市 恶 性 肿 瘤 流 行特 征 分 析中 国 癌 症 杂 志,():,(收 稿 日 期:)(本 文 编 辑:陈 蔚)上 海 医 学 年 第 卷 第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