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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评论思维和表达的特点新闻评论思维和表达的特点(2009，马少华）新闻评论教学的基本假定n观点写作是有规律和技术的n学习观点写作也有一些规律和经验nWriting comment is easy.Ask yourself what you think about a subject and write it down.Job down.Now ask yourself another question.When was the last time you read a leading article all the way through?Or even started one?nSpilling out opinion may well be easy,but getting people to read them is much more difficult.(p170)n 要写出一篇好的评论，仅有一个观点是不够的。你要展示你手边能够掌握的这个话题的相关知识、背景材料，以及你对特定主题的敏感，而专业技术则帮助你把这篇文章写得值得一读或值得一听.DOUG NEWSOM JAMES A.WOOLERT,MEDIA WRITING.想一想n什么是写评论的“专业技术”呢？写作训练经验写作促进思维写作训练经验写作促进思维n有学者说：“在任何情况下，说和写都帮助思想变得更加清晰。”n“没有任何东西比写下来更清晰了。以至于人们可以说，一个人只有写下来，他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更进一步，当他读到他写下来的东西，他才第一次发现他自己的想法真正是什么。”（转引自马正平：高等写作学引论）Editorial and Persuasive Writing:Opinion Functions of the News Media.1979 nOne author has noted:nThere is nothing so clarifying as writing things down.One may go so far as to say that a man does not know what he thinks until he writes it down.Then,he reads it over,he finds out for the first time what his own thoughts really are.写作训练经验写作促进思维写作训练经验写作促进思维n 人类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只有以某种方式将思想表达出来说出来或写下来，我们才能够准确地把握自己的思想。（第2页）n 大多数人刚坐下来开始写作时，可能对他们要想表达的思想还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甚至根本不知如何下笔。在你不得不用话语或文字将你的思想用符号表示出来之前，你很可能无法准确地了解你自己的思想。甚至连你认为已经构思好的第一个思想，写出来可能都不是十分准确。（第15页）评论写作经验从判断开始形成篇章评论写作经验从判断开始形成篇章马少华：马少华：新闻评论作为议论文，它的写作有其特点：新闻评论作为议论文，它的写作有其特点：几乎全文围绕着作为中心论点的判断。我们就几乎全文围绕着作为中心论点的判断。我们就可以从这一个判断开始训练可以从这一个判断开始训练尝试对任何一尝试对任何一个新闻事件作出自己的判断。个新闻事件作出自己的判断。然后考虑：哪些判断是无争议的？哪些判断然后考虑：哪些判断是无争议的？哪些判断是有争议的？哪些判断是无传播价值的？有传是有争议的？哪些判断是无传播价值的？有传播价值的？试着对那些有争议也有传播价值的播价值的？试着对那些有争议也有传播价值的判断做出论证。由此形成篇章。判断做出论证。由此形成篇章。评论写作经验论证形成篇章结构n 就如Nowwag/Schalkowski所说，“与其说评论是强调观点的描述方式，不如说评论是论证观点的描述方式。”n 提出观点，说明得出这一观点的理由，并证明它是正确的、有道理的，就构成了评论篇章的“论证性结构”。n “评价”是篇章最核心的行为，“论证”是篇章第二级的行为。第二层：新闻评论的内容与传播特点第二层：新闻评论的内容与传播特点n（1）表达观点）表达观点（传播内容）n（2）大众传播）大众传播（传播渠道）n（3）新闻议程）新闻议程 （传播节奏）参考：新闻评论四个构成要素说n1、基于新闻报道的事实或者社会热点n2、意见性的言语n3、有明显可辨别的论点、论据和论证结构n4、发表在新闻媒体之上。n（我的研究生翟钟磊论文当代新闻评论中学者写作研究）什么叫“表达观点”？n“有我”n有对象n有我对对象的看法（认识、判断）n “程子林在解读日前公布的统计违法违纪行为处分规定时表示，突出表现在领导干部为了追求所谓的政绩，授意统计机构、统计人员或者统计调查对象篡改统计资料，也有统计对象为了骗取荣誉、利益编造虚假数据。”n有吗？叶圣陶：议论的总旨在于表示作者的见解。所谓见解，包括对于事物的主张或评论，以及驳斥别人的主张而申述自己的主张。凡欲达到这些目标，必须自己有一个判断，或说“这是这样的”，或说“这不是这样的”。既有一个判断，它就充当了中心，种种的企图才有所着力。所以，如其没有判断，也就无所谓见解，也就没有言论这回事了。范荣康：评论写作的三种毛病n以述代论n以引代论n以喻代论n少华按：述、引、喻，都不足以表达观点。观点可以从语言中看出来吗？请看下面n “上海世博会将于明年5月1日至10月31日在上海市中心黄浦江两岸，南浦大桥和卢浦大桥之间的滨江地区举办。”n “大学自重，大学排行榜自清。”n “但舆论显然已经触发，真相彻底为武书连收取赞助假造排名的嫌疑所取代，加之教育部“不赞成、不支持大学排行榜，反对借此向高校拉赞助”的表态，大学排行榜瞬间遭受公信的灭顶之灾。”n “程子林在解读日前公布的统计违法违纪行为处分规定时表示，突出表现在领导干部为了追求所谓的政绩，授意统计机构、统计人员或者统计调查对象篡改统计资料，也有统计对象为了骗取荣誉、利益编造虚假数据。”n “从目前情势看，民间机构造假必将丧失社会公信力，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新闻评论的语言有没有可辨识的特征和规律？n“这面墙是白色的。”n“这个问题的性质是严重的。”n “黑熊事件是精神健康的危险信号。”n “事实上，中国高等教育的问题，各界讨论已经很多，大学排行榜只是透视这一问题的多棱镜。有人办大学，有人评价大学，都是正常社会必要的生态。进而言之，如何评价大学需要一个科学的系统标准，而之前曾在一段时间内占主导地位的单向度评价指标，显然不够科学。在此意义上，大学排行榜这类民间机构的评估行为，其存在有一定的民间基础和社会需要，问题的关键在于管制和规范的缺席。”关于新闻评论的“新闻议程”n在内容中：应该包含一定的新闻信息。n在节奏上：应与新闻报道的节奏相应和（时效性）n理由：新闻评论的受众，往往就是像新闻报道的受众。人们阅读新闻报道，自然会对报道中涉及的事实的意义、价值、可能性、相关性、矛盾性、冲突性等一系列问题的答案产生期待。新闻评论就是满足这种期待的。n所以，新闻评论不应该是没有针对性的空发议论，或针对陈年旧事的议论。n（马少华新闻评论写作的基本要求，新闻与写作2009年第3期参考关于新闻评论的“新闻议程”n 虽然文中没有明确写明新闻由头，但是发表时机契合媒体报道热点，所议所评之事是当下社会关注热点，比如2008年4月10日，程美宝发表查阅公共档案：公民有权，政府有责，评论英国档案馆如何公开透明对待公众查阅档案，符合当时媒体报道政府信息公开条例之契机，也被看作为新闻评论。n（我的研究生翟钟磊论文当代新闻评论中学者写作研究）第三层：新闻评论的思维与表达特点n集中n连贯n有效率两种思维：两种思维：n “发发散散式式运运思思是是主主体体有有目目的的地地围围绕绕一一点点生生发发，或或受受外外界界信信息息刺刺激激，引引起起向向四四面面八八方方扩扩散散，造造成成想想象象和和联联想想，使使信信息息沟沟通通起起和和联联结结起起来来，产产生新的形象性和观念性信息。生新的形象性和观念性信息。”（案例：论雷峰塔的倒掉）n “收收敛敛运运思思，就就是是集集中中、回回拢拢运运思思的的对对象象性性客客体体，经经过过筛筛选选、摒摒弃弃和和淘淘汰汰与与运运思思目目标标无无关关的的信信息息，对对有有关关的的尤尤其其是是主主要要的的信信息息进进行行分分析析、综合与概括。综合与概括。”（周姬昌主编：写作学高级教程）论雷峰塔的倒掉论雷峰塔的倒掉n 听说，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倒掉了，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但我却见过未倒的雷峰塔，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见过，并不见佳，我以为。n 然而一切西湖胜迹的名目之中，我知道得最早的却是这雷峰塔。我的祖母曾经常常对我说，白蛇娘娘就被压在这塔底下。n 那时我惟一的希望，就在这雷峰塔的倒掉。后来我长大了，到杭州，看见这破破烂烂的塔，心里就不舒服。n 现在，他居然倒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n 这是有事实可证的。试到吴越的山间海滨，探听民意去。凡有田夫野老，蚕妇村氓，除了几个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可有谁不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多事的？n当初，白蛇娘娘压在塔底下，法海禅师躲在蟹壳里。现在却只有这位老禅师独自静坐了，非到螃蟹断种的那一天为止出不来。莫非他造塔的时侯，竟没有想到塔是终究要倒的么？活该。少华按：n新闻评论的思维方式属于收敛型运思。n它所体现的思维的集中，n第一，集中于对象也就是新闻事件；n第二，集中于论点也就是集中于对新闻事件的判断。判断所体现的思维特点判断是一种最直接、最集中、最有效判断是一种最直接、最集中、最有效率的认识形式和认识过程。率的认识形式和认识过程。以联想对比：它是发散式的，离开了以联想对比：它是发散式的，离开了对象，而不是指向对象自身的。对象，而不是指向对象自身的。例文：n泼熊事件是精神健康的危险信号（北青报社评）n苏必胜，德必败（解放日报社论）http:/ 集中的反面是分散。初学者一般出现最多的问题，正是观点的分散。n 观点和与观点相关的材料呈分散状态，一篇评论读后给人的印象就不深，似乎什么都谈到了，却哪一个都没有说清楚。甚至使人不知所云或不得要领。集中思考的集中n 为什么会“散”？一个新闻可以触发多个层面、多个角度的思考，也会自动的连结作者记忆中不同层面、不同方向上的思想材料。n 作者必须做出选择选择“涌上心头”的其中一个观点和与之紧密相关的思想材料。n严格的把关程序相关性判断。不相关的或相关度不高的，就要坚决“忍痛割爱”。n例文：电影入殓师和中日关系电影入殓师和中日关系 修改稿修改稿 http:/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拜读你的文章，我感觉你的思维挺开阔自由。但作为一篇议论性的文章，这篇电影入殓师和中日关系却写得过于散，看不到明显、确定的认识线索，容易使我在阅读过程中迷失。n 明显、确定的认识线索，需要作者在开头和过程中不断地提起示和和敷设。n 容易使人迷失的因素，则可能是为了论证一个环节的必要性，而插入的内容太多。这涉及到不同成分合适的比例关系。比如，你由上海殡仪馆418个岗位空缺吸引了5000名大学生这个消息想到了日本对待入殓师的态度，再此由想到日本电影入殓师，这个线索是清楚的。但是，“说入殓师这部电影之前，有必要先说说中日之间的纠葛”此后六个段落就脱离了原来可以接受的主线，因为，读者并不一定接受把重述中日纠葛作为了解入殓师这部电影的前提。我的回复：n 所以，你虽然在六段之后说到“说了这么多，是为了去除我们看日本电影时候的隐形眼镜。”试图把读者带回原来的线索，但已很难了。因为阅读，就是一个冒险的过程，人们在过程中受各种因素的支配。再到后面，你更是在电影和日本社会这两个层面上展开，而离开了原来议论大学生就业的线索。也很难以标题中的“中日关系”来概括。在大学生就业、日本电影和对中日关系的议论之间，并没有一条逻辑的线索。如果你只是把上海的那条消息作为一个由头的话，那么你至少应当对你究竟要议论什么做出明示和概括。而不是迳自带着读者去作思想的漫游。阅读讨论nhttp:/ 2009-06-18|n不提高个税起征点，竟是替穷人着想？不提高个税起征点，竟是替穷人着想？n附：提高起征点高收入者受惠多n比较：税制改革比起征点调整更重要 nhttp:/ 在文章中往往表现为被偶然的联想支配即“想到哪儿写到哪儿”，把一些并无本质关联的事物的思想片断连结在一起。“古人持论，喜为联想，少事归纳，古人持论，喜为联想，少事归纳，究其结果眢词累幅。效此推理论事，谬究其结果眢词累幅。效此推理论事，谬误必多。误必多。”叶绍均、王钟麟对于小学作文教授之意见（新潮1919年第一期）联想的用例联想的用例人狗同浴与华人与狗人狗同浴与华人与狗 读罢此消息，笔者好像被挤进了进退不得的尴尬境地。感觉欲哭无泪，欲笑无颜。不知为何，该消息竟让我想起了与此似乎毫无干系的旧中国租界中“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禁令。真是慨叹时光飞逝，时移世迁，从原来令人齿寒和愤怒的把华人与狗列为类而拒之门外，到现在只要给钱，华人与狗仍可平起平坐，堂而皇之地同室而浴，世道变了！真不知这是人类重新认知了动物，而与动物平等相等的社会进步呢，还是人类尊严的沦丧？是不是在一些人眼中，其同类已无尊严可言，与他们喜爱的宠物无异，甚至还不如他们的宠物。联想与词语n在感觉上邻近的东西，在思想上也将联系起来，但是由于通过联想的观念容易参与各种各样偶然的结合，因此如果人们反过来假定在思想上联系的东西在感觉上必定如此，那么人们就会不断冒错误的风险。词语是联想的中心，各种思絮在联想时萦绕在一起：这是使词语成为稀奇古怪的和广为流行的迷信的对象的东西。奥恩斯特马赫认识与谬误联想的启动机制n形象的相近性n词语的相近性金岳霖知识论n 一个人可以因看见白云，而想到白云观底开放，白云观开放的时候也是琉璃厂火神庙开放的时候，因此他又记得某某年在火神庙遇见某某朋友。（199）联想的误用联想的误用n范荣康例举关于范荣康例举关于“教师节教师节”的一篇的一篇评论员文章。评论员文章。第一句话就是：第一句话就是：“读了赵总理提议每年读了赵总理提议每年9 9月月1010日日为为“教师节的消息后，我想起了很教师节的消息后，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苏联影片久以前看过的苏联影片乡村女教乡村女教师师。”范先生认为这篇文章一下子就偏了：范先生认为这篇文章一下子就偏了：“虽然这种虽然这种“联想联想”不是新闻评论一概排斥的，有不是新闻评论一概排斥的，有时甚至是很必要的，但是新闻评论的着重点应该放在时甚至是很必要的，但是新闻评论的着重点应该放在新闻本身所内涵的社会意义上，新闻本身所内涵的社会意义上，“联想联想”所及的旧事，所及的旧事，轶事等等，只能是一种陪衬和烘托。轶事等等，只能是一种陪衬和烘托。”讨论一下这篇评论中的联想因素n从汉字整形说到“黑社会”之名nhttp:/ 一些初学者的文章给人的感觉是在多个点之间跳跃，正是因为缺少这种持续、连贯的思考意识和思考能力。深刻的，有价值的认识，也只有在集中思考的基础上才能产生。否则，思维只能停留在事物的表层。连贯n另一方面，表现为文章的各种成分之间有着确定的、可以看到的逻辑关联。这也体现为对语言、结构的合理的组织。n 这些逻辑关联可能体现为：支持、解释、引伸、并列、递进、演绎、归纳、因果、总分总体上来说，是论证性的关系。例：一位美国读者在报上表达的观点n 很高兴我是一个美国人，我欣赏我们的政府体制。还有，我支持建立强大的国防。但是，不论站在哪一方的战争抗议者均不在此列，因为他们关心生命。我们现在处于一种可怕的混乱中。为什么？我们需要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踏出国门杀死别人也许是保护你自己的方式。分析：n从其零散的语义来看，这段话涉及的是关于美国是否应该派兵入侵阿富汗或伊拉克的论争。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观点呢？n 在我的课堂上，有同学觉得他是反战的立场，有的同学则认为他是支持美国进行战争的。也有同学认为他是比较矛盾的。其中，“但是”这个转折连词也给大家带来了不同的理解。n 原因：从思想到表达，没有得到合理的组织。这种造成多重理解乃至完全相反的理解的文本，在评论中是应该避免的。美国报纸社论版的一封读者来信nLets look at some hard facts:nIt cost taxpayers$50,000 to shoot the deer at Rearson Woods.nIt would cost taxpayers$30,000 a year to shoot the deer at Rock Cut Park.nThe department of conservation made$20,000 a year from hunting at Rock Cut.nHunters already have won the right to hunt on public land in the supreme Court.nHunters pay millions of dollars annually to buy state parks.下半部分nIf you were an animal,would you prefer to live ten years free,even if you died a slow death,or would you want to live it penned up sleeping in your own manure?I think most Americans would want to be free,that also the way God wanted it.Thats why he said it is a good thing to be a hunter.For Jesus Christ is alive and well,but Bambi never was.Larson说服：接受与责任 关联的思维层面关联的思维层面两种基本的思维模式两种基本的思维模式 The editorialist will be reasoning from the specific to the general as well as from the general to the specific.In most actual thinking the two processes march hand in hand.（Editorial and Persuasive Writing:Opinion Functions of the News Media.）少华按：n 从个别到一般，属于逻辑学中的归纳推理；从一般到个别，属于逻辑学中的演绎推理。n它们都具有“集中”的思维特征。n它们都具有“持续”的思维特点，并以并列或递进的段落关系展开。关联的表现层面n语言层面n段落层面（结构）评论语词的语法特点n 与消息、报道类篇章句与句之间是典型的的连接、并立关系不同，评论中的句与句之间是典型的从属关系。也就是说相邻的句子之间多呈现出因果、条件、让步、对立等逻辑纽带关系，这也是评论的典型特征之一。对评论中连词的量化分析n 来炯来炯对40篇德语评论中的连词出现的频率进行了统计：表达转折、对立、因果、条件、让步关系的连词占了全部连词的近80%。n “这些连词的频繁使用，也印证了我们在谈论论证的辅助行为时所得出的结论，即评论是通过剖析事物的原因、结果和影响、行为人的目的和动机、事件产生的条件和背景、事件的表相象和真相等因素，而达到论证中心论点的目的。评论在连词使用方面的这一特征正是由评论的论证结构所决定的。”浙江资本自由度全国第一的启示中的连词http:/ 政府的行政干预少了，则企业的自由度就大了。n 凡是政府扮演好“守夜人”的角色，立足于服务企业，则企业就能发展，一地的经济就能得到快速发展。n 中西部地区要想赶上东部发达地区，首先就得转变政府观念。n 随着全国总的资本自由化程度的明显提高，这几年我国的国民经济才保持了持续高速的增长。n 基于以上认识，不管愿意与否，政府都应该少干预企业。n 真要做到这点，政府官员必须对GDP与官帽之间的关系有个正确认识http:/ 根据刑法的罪刑法定原则，要移送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必须触犯刑律。而我国刑法典通篇都没有对禁止公民个人接受境外卫星电视节目的相关规定，那我想追究刑事责任恐怕是针对非法生产、进口、销售、安装、使用卫星电视接收设施的经营者而言的 n 即使政府采取严厉的措施杜绝公民个人接受境外卫星电视节目，在这个科技发达，世界正逐渐变成“地球村”的时代，公民个人即使不能收看西方的卫星电视广播节目也可以通过无线电短波接收信息，少华按：n上述连词可能比系动词（是）更能反映认识的推进过程。n而在没有这些连词的语句、段落中，我们往往看到的只是对事实的陈述。n因此，这些连词往往是评论的语言标记。叶圣陶：“看整篇文章，要看明作者的思路，思想是有一条路看整篇文章，要看明作者的思路，思想是有一条路的，一句一句，一段一段，都是有路的，这条路，好的，一句一句，一段一段，都是有路的，这条路，好的文章作者是决不乱走的。看一篇文章，要看它怎样的文章作者是决不乱走的。看一篇文章，要看它怎样开头的，怎样写下去的，跟着它走，并且理解它为什开头的，怎样写下去的，跟着它走，并且理解它为什么这样走。比如一篇言论文，开头提出问题，然后从么这样走。比如一篇言论文，开头提出问题，然后从几个方面来说，重说的是某一个方面，其余几个方面几个方面来说，重说的是某一个方面，其余几个方面只说一点儿。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一定有道理，读只说一点儿。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呢？一定有道理，读的时候就得揣摩这个道理。再往细说，第二句跟头一的时候就得揣摩这个道理。再往细说，第二句跟头一句是怎么连接的，第三句跟第二句又是怎么连接的；句是怎么连接的，第三句跟第二句又是怎么连接的；第二段跟第一段有什么关系，读如此类，都要搞清楚。第二段跟第一段有什么关系，读如此类，都要搞清楚。这些就叫基本功。这些就叫基本功。”n南宋 论学绳尺论诀：“看论须先看主意，然后看过接处。”n林纾论文：教人作文，第一看大概主张；第二看文势规模；第三看纲目关键，如何是主意首尾相应，如何是一篇铺叙，如何是抑扬开阖处；第四看警策句法，如何是一篇警策，如何是下字下句有力处，如何是起头换头佳处，如何是缴结有力处，如何是融化曲折剪裁有力处，如何是实体贴题目处。案例：读书无用论 荒谬背后的无奈n 请注意我用红颜色标出的词汇和片语。n 这篇评论主要不是靠连词或其他衔接标记语来展示论述的线索和层次的；而是主要通过一些重要概念贯穿全文或上下衔接来实现层次的递进的。如：“读书无用论”、“人才供给”、“社会需求”、“教育的模式”、“教育的作用”。n 而在文中出现过两次的“表象”，则与标题中的“背后”呼应，体现了此文探索深层原因论点。案例：读书无用论 荒谬背后的无奈n但是，此文仍然有断裂之感。有一个段落，它在全文中的功能是不清楚的。是哪一段？n而且，从首段新闻中的“应届高三毕业生”的万人弃考，跳跃到全文论述大学生对读书的态度，在逻辑上也是断裂的。效率性效率性n效率性是大众传播的本质特征。效率性是大众传播的本质特征。n新闻学在技术新闻学在技术/形式层面的核心在于效率。形式层面的核心在于效率。n学写消息，就是学如何更有效率地传递学写消息，就是学如何更有效率地传递新闻事实；新闻事实；n学写评论，就是学如何更有效率地表达学写评论，就是学如何更有效率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自己的观点。新闻评论新闻评论的效率性的效率性语言：语言：概括的叙事，明确的判断、简洁的文笔结构：结构：有利于读者把握论点和线索的文章布局以论点为标准看表达效率n 新闻评论的效率性，应该着眼于是否有效率地表达了论点。而让读者尽早地接触到论点，尽可能突出地表达论点，就是其效率性之一。这需要在形式方面，即文章内在的结构中精心安排。以结构为手段实现表达效率n比如，在文章开头简要叙述新闻事实，是新闻评论通常采用的结构。但如何处理叙事与论点的关系？如何避免叙事压迫观点？n 在叙事中，哪些要素和细节要写进来，哪些要素和细节不必写进来，这都要着眼于它们与论点的相关性。n 如何把必要的叙事性内容巧妙地分散到后面的议论之中，以避免叙事过长造成的节奏沉闷。n这些都需要作者在新闻传播的节奏中把握的分寸。例文：n环境保护人人有责环境保护人人有责本讲作业：n阅读一篇新闻评论，分析其观点集中的程度和表达的效率。n（1）文中哪些因素有利于（或不利于）其观点集中的程度和表达的效率？n（2）分析这些因素在作者写作中出现的原因。n（3）如果你有相应的写作经验的话，结合自己的写作经验谈谈最好。n（4）如果没有写作经验的话，结合自己的阅读经验谈谈最好。参考书目参考书目n范荣康新闻评论学（校图书馆有）n程仲文新闻评论学（1947年9月初版；院资料室复印本）n郭步陶编辑与评论（商务印书馆；院资料室复印本）n林大椿新闻评论学（校图书馆有）n王民新闻评论写作（校图书馆有）n胡文龙中国新闻评论发展研究n方武议论文体新论（安徽大学出版社2003）参考书目参考书目nCRITICAL THINKING AND COMMUNICATION:The use of Reason in Argument（Edward S.Inch Barbarrw Warnick，校图书馆有）n梁启超饮冰室室合集第三、四册，特别是国风报叙例n恽逸群时政评论选（新华出版社1986年版）n1949年以前的大公报（山东画报出版社）n展江主译评新闻与正义普利策奖获奖作品第二册n联邦党人文集（商务）n潘恩选集（商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