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国内“外语教学”及“外语教育”主题期刊文献比较研究.pdf

基于CiteSpace的国内“外语教学”及“外语教育”主题期刊文献比较研究摘要：文章通过信息可视化工具CiteSpace，分别对国内近20年“外语教学”“外语教育”两个主题期刊文献进行内容挖掘与数据分析，再以知识图谱的形式加以呈现，探讨两个主题关键词、关键词聚类、研究热点、研究前沿等问题，以期发现两个概念的异同。研究发现，“外语教学”主要研究外语教学主体、教学内容、教学工具、教学背景等领域；“外语教育”主要研究教育活动主体、教育背景、教育政策、教育对象等领域；今后应在注重外语教育方法研究的同时，重视其社会价值研究，并实现从外语教学向外语教育的转轨。关键词：知识图谱；外语教学；外语教育中图分类号：G6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0438（2023）06-0118-05（1.西安外国语大学研究生院陕西西安710119；2.黑河学院外国语学院黑龙江黑河164300）“外语教学”与“外语教育”概念不同。20世纪80年代，许国璋先生就曾呼吁区分外语教学与外语教育的概念。“外语教学”与“外语教育”两个概念的教学观点和态度截然不同。为了理清两个概念的内涵以及彼此之间的区别及联系，本研究采用了CiteSpace的可视化分析法对相关文献进行内容挖掘与数据分析，通过比较两个概念的关键词、关键词聚类、研究热点、研究前沿等内容以期得到解决问题的充分论据。一、研究工具与研究数据（一）研究工具。本研究利用JAVA平台，采用科学知识图谱分析工具CiteSpace5.8.R3对从知网导出的Refworks格式文献进行图谱可视化分析。通过采用科学知识图谱进行数据挖掘和分析，以客观、定量、直接、形象的方式揭示该领域的研究演进特征，能够有效避免传统文献研究方法偏于归纳推理而过于主观的问题1，帮助透视人类知识体系中各个领域的结构，构造知识复杂知识网络，预测科学技术知识前沿的发展态势2。CiteSpace是由英籍华人陈超美教授开发的一款科学计量与可视化分析工具，注重以树形图及连线等表示各个主题关系强弱3。此外，对于数据的处理方面，CiteSpace还可以按照时间进行切片处理，针对时间切片使用不同的筛选标准进行处理，从而准确挖掘研究主题的本质。本研究利用CiteSpace绘制关键词图谱、时区图谱以及突现词图谱。（二）研究数据。本研究样本来自CNKI期刊论文。为确保研究样本的权威性，且“外语教学”及“外语教育”两个主题文献量特别大，因此两个研究主题仅以CNKI数据库中的北大核心和南大核心中的相关期刊文献为样本数据。为使研究样本不被遗漏，分别运用高级检索对“外语教学”和“外语教育”进行检索，由于检索到的文献数量庞大，可能对数据分析造成不便，“外语教学”只检索主要主题为“外语教学”的文献，“外语教育”只检索主要主题为“外语教育”“外语教育政策”“高校外语教育”“外语教育改革”“外语教育规划”“中国外语教育政策”的文献，删除出版社新书介绍，外语界期刊介绍等无效文献，文献的时间跨度为2002年1月2022年1月，最终得到1008篇主题为“外语教学”的文献以及470篇主题为“外语教育”的文献。检索时间为 2022 年 1 月 31 日，将文献以 Refworks 格式分别导入CiteSpace工具。二、研究结果分析（一）“外语教学”可视化分析。1.“外语教学”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关键词往往可以看出一个领域的整体研究热点。如果某一关键词在其研究领域内出现频率很高，则意味着该关键词所表征的研究主题是该领域的研究热点4。通过运行CiteSpace工具得到该主题关键词可视化知识图谱（见图1）及关键词列表（见表1）。邹更新1，2收稿日期：2022-12-26作者简介：邹更新（1982-），男，山东青岛人，黑河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在读博士，研究方向：语料库翻译学。基金项目：黑龙江省2022年度教育科学规划重点课题（GJB1422652）。第43卷第6期绥 化 学 院 学 报2023年6月Vol.43No.6Journal of Suihua UniversityJun.2023118图1“外语教学”关键词知识图谱表1“外语教学”关键词频次（TOP20）序号12345678910关键词外语教学外语教师外语学习二语习得多媒体文化导入外语教育文化教学模式启示频次788302520181717161514序号11121314151617181920关键词学习者文化教学语言学习策略交际能力中介语信息技术外语课程语境目的语频次131111101099777基于本研究主题是“外语教学”，因此关键词“外语教学”出现的频次最高；其次为“外语教师”，这是因为外语教师既是外语教学的实践者，又是教育理论的建构者与思考者，高校外语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从语言、文化、认知等角度对学生进行批判性思维培养，是创新人才培养的重要环节5，针对中小学教师来说，推进英语教师专业发展，提高英语教师素质是一项长期的奠基工程6；外语教学与“外语学习”密不可分，外语教学中不仅伴随着学生的外语学习，教师的教学过程也是学习过程；外语教学过程中，“二语习得”界应该主动向实践靠拢，研究外语教师的“实践性知识”的产生和特点，帮助一线教师将二语习得的知识转化为“课堂生产力”7；随着教学机构现代化水平的提高，“多媒体”教学设施在外语教学中的作用也越来越明显，同时，伴随着多媒体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也加快了现代外语教学改革的步伐；20世纪中叶以来，高校外语教师更加明晰语言和文化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多的外语工作者和研究人员意识到“文化导入”在外语教学中的重要性8；我国外语教学坚持“以国家外语教育政策为导向”的观点，研究多以教学实践中诸多问题来探讨“外语教育”政策的科学性、现实性和可行性9。其他高频词也能从文献检索中找到其存在高频次、高中心度的理由。2.“外语教学”关键词聚类分析。通过CiteSpace进行关键词聚类分析，可以发现研究领域的相关研究主题。分析发现该领域有39个研究主题，这说明“外语教学”领域研究主题十分丰富。本研究通过调节聚类数量列出前20个主要研究主题，分别为外语教学、外语学习、二语习得、外语教师、多媒体、教学模式、大数据、动态性、全球化、课堂教学、系列教材、犹太教、中国、信息输出、外语院校、高等教育民族性、专业出版、语言使用、外语战略、外语教学研究，每个主题聚类又包括若干关键词（见表2）。通过观察每个主题及其包含的若干关键词，可以清楚了解每个主题的深层次内涵，将所有主题研究进行归纳总结就能从总体上把握“外语教学”的研究内容及研究方向。表2“外语教学”关键词聚类序号12345691011121314151617181920关键词聚类外语教学外语学习二语习得外语教师多媒体教学模式全球化课堂教学系列教材犹太教中国信息输出外语院校高等教育民族性专业出版语言使用外语战略外语教学研究包含的主要关键词外语教学；外语教师；二语习得；文化；高校外语学习；外语教育；外语课程；学习风格；二语习得；文化；语言；文化导入；交际外语教师；学习者；中介语；外语水平；交际策略多媒体；信息技术；模式；网络教学模式；愉悦；体验；参与；共鸣全球化；建构主义；跨文化教育；文化能力；评述课堂教学；马尔科夫链；多模态；模态；制约因素系列教材；大学法语；大学外语；多元化犹太教；宗教信仰；张占一；外语技能；宗教节日中国；方法；cefr；理念；墨西哥信息输出；中学生；能力的培养；创新方法外语院校；体系构建；elt；新千年；教学法理论高等教育民族性；教学方式；学习环境专业出版；音像产品；教材内容；学习方法语言使用；语言观；体认；语言知识；外语学习外语战略；国际标杆；复杂系统；外语学习外语教学研究；多维视角；研究者；实证研究3.“外语教学”热点演进分析。通过CiteSpace工具对关键词进行Timezone（时区）布局可视化分析，可以研究关键词的时间维度以及演进变化。关键词的时区图谱由时间轴簇和关键词构成且关键词以其首次出现的时间分布在时间轴上10。将Citespace时间切片设置为一年，可得到关键词时区图（见图2），关键词对应的年份为其首次出现的年份，关键词节点越大，代表出现时间越久。图2“外语教学”关键词时区图谱从图2的节点可以看出，外语教师、外语教育、文化、多媒体、学习者、二语习得、文化导入、语言教学、目的语等节点较大，说明这些话题被研究的时间较长。“外语教学”很多主题都是经久不衰的话题，因此很多主题概念自提出以来一直炙手可热。研究热点的出现总体上可分为三个阶段。（1）第一个阶段20022004年。该阶段为“外语教学”研究主题大爆发阶段。在这个阶段出现的多数研究话题历经近20年长久不衰。该时期以“外语教育”、“外语教师”及“外语学习”为中心辐射出很多热点话题，例如2002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二语习得、文化导入、文化、学习者、语言、学习策略、交际能力、培养等；2003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多媒体、中介语、网络、教学法、全球化、模式、大学外语、双语教学等；2004年出现的热点话题119有文化教学、信息技术、语境、建构主义、大学英语、语料库、外国语言、图式理论等。（2）第二个阶段20052010年。该阶段研究以“教学模式”为中心衍生出许多研究话题。例如2005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编辑部、学习动机、青年学者等；2006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目的语、情感因素、应用等；2007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外语课程、文化意识、教学效果等；2008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教学策略、学习风格、教学方法等；2009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制约因素、人文教学、教学设计等；2010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多模态、方法、课堂教学、移动学习等。（3）第三个阶段20112021年。该阶段形成研究大热的话题较少。其中比较典型的热点话题有2011年的中国、学科、改革；2012年的实证研究、标准、多语种；2013年的学与教、价值、本土译者；2014年的教学体系、语言习得、发展趋势；2015年的慕课、大数据、教学创新；2016年的文化交际、语言能力；2017年的茶文化。2018年至2021年也出现了一些研究主题，但尚未形成热点，目前有关“外语教学”的研究仍然以延续以前的热点话题为主。4.“外语教学”研究前沿分析。CiteSpace 工具的 BurstDetection（突变）算法通过分析关键词的突现强度和持续时间来探索一个领域的研究前沿。突现词是指一段时间内在文献中反复出现的关键词。“外语教学”关键词突现可视化图谱如下（见图3）。图谱中Begin是关键词开始突现的时间，End是结束的时间，中间的时间差是突现词的持续时间。图3“外语教学”关键词突现图谱根据关键词突现图谱来看，关键词“外语教育”是外语教学研究中突现持续时间最长的，为9年，其次为“慕课”和“教学创新”，各为6年，突现持续时间越长，表明受关注时间较长。“外语教育”与“外语教学”之间的密切关系从文章一开始就交代得很清楚；文献检索发现“慕课”高度融合了信息技术与课程教学，是最具典型性的教育技术发展的产物，是数字信息时代最新型的革命性教育范式11，近年来一直是外语教学的研究热点；教育教学改革的大背景时代下，“教学创新”一直走在前列。从突现强度来看，“文化导入”是突现强度最大的关键词，为3.26，其次为突现强度3.2的“目的语”和突现强度为2.96的“文化”，突现强度越大表明某话题在某个时间段受关注程度越高。“文化导入”在外语教学中的重要性被越来越多的外语工作者和研究人员意识到，哈红光等12提出了外语教学中“文化导入”应遵循的原则以及构建外语教学中文化导入教学模式的策略；当今的外语教学者普遍认同外语教学应强调了解“目的语”文化和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在外语教学中应认识到语言和“文化”之间的紧密联系，语言既是“文化”的表现形式，又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13。其他突现持续时间不长，突现强度较低的词不再一一解释。值得注意的是，突现词“外语教育”从2012年一直持续至今，“慕课”从2015年延续至今，“教学创新”从2015年延续至今，说明这三个主题是当今“外语教学”研究的前沿，为今后“外语教学”的研究指明了方向。（二）“外语教育”的可视化分析。1.“外语教育”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同样的分析方法得出有关“外语教育”研究的关键词图谱（见图4）。将TOP20关键词进行梳理并排序如下（见表3）。图4“外语教育”关键词知识图谱表3“外语教育”关键词频次（TOP20）序号12345678910关键词外语教育外语教学出版社外语教师外语人才全球化外语少数民族外语专业外语政策频次29423181111101010109序号11121314151617181920关键词外语学习启示政策中国工具性教育政策改革新时代语言政策外语教材频次9876666655由于本研究主题是“外语教育”，因此关键词“外语教育”出现的频次最高；其次为“外语教学”，基于“外语教育”与“外语教学”之间的密切关系，关键词外语教学出现的频率也很高；外语教育的推进离不开出版社图书推广介绍、教育出版行业创新与发展，因此关键词“出版社”出现频率较高；“外语教师”是外语教育中最重要的行动实施者；每个时期的外语教育，都需要重视“外语人才”的培养；在全球化下，我国必须在政策研究中充分考虑和解决“外语政策”的价值问题，形成有中国特色的外语教育政策价值观14；众所周知，当前很多“少数民族”地区的外语教育水平不高，因此我国的外语教育政策应适当向“少数民族”地区倾斜；新时代外语教育要积极面对新机遇和新挑战，总120结外语教育改革经验，不断深化外语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大力推进“外语专业”内涵建设15；当前我国的外语教育中，“外语教育政策”主动对接国家战略，满足社会需求，树立国际视野，立足中国实际，为我国国际化人才培养、国家语言能力的提升做出了重要贡献16。其他高频词也能从文献检索中找到其存在高频次、高中心度的理由。2.“外语教育”关键词聚类分析。分析发现该领域有21个研究主题，这说明“外语教育”领域研究主题也比较丰富。外语教育研究21个主题分别为外语教育、出版社、启示、外语、外语教师、教学改革、新时代、外语政策、少数民族、柏拉图、对外开放、中小学外语教育、同文馆、研究范式、二语教育、问题策略、问题为本的学习、知识、文化背景、教育技术、思维能力，每个主题聚类又包括若干关键词（见表4）。通过观察每个主题及其包含的若干关键词，可以清楚了解每个主题的深层次内涵，将所有主题研究进行归纳总结就能从总体上把握“外语教育”的研究内容及研究方向。表4“外语教育”关键词聚类序号1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关键词聚类外语教育启示外语外语教师教学改革新时代外语政策少数民族柏拉图对外开放中小学外语教育同文馆研究范式二语教育问题策略问题为本的学习知识文化背景教育技术思维能力包含的主要关键词外语教育；出版社；外语教学；外语专业；外语教师；外语；外语政策；研讨会；文化安全；外语教育政策启示；语言政策；教育政策；改革；反思；建构主义外语；教育；文化；政策；外语教育；人文教育；外语教师；外语人才；外语教育改革；挑战教学改革；互动；一带一路；外语教学；叙事转向新时代；人文学科；功用主义；战略思考外语政策；全球化；外语教育政策；外语教育少数民族；文化整合；符号域；文化互动柏拉图；教学中；教学方法；问答法对外开放；上海；教会学校；本土学校；非正规教育中小学外语教育；覆盖面；科学性；影响力同文馆；清代学者；丁韪良；冯桂芬；新式学堂研究范式；研究方法；研究技巧；语言政策二语教育；启发式教育；中文教育；汉语国际推广学习策略；交际策略；综合运用能力；学习者问题为本的学习；意义；出路；困境知识；能力；观念；进修；出版社；外语教学文化背景；文化因素；文化交际；外语教育教育技术；动态分析；ict；资源配置；外语教育思维能力；文化价值观；学科融合；人文素质3.“外语教育”研究热点演进分析。同样的方法将Citespace时间切片选择一年，可得到关键词时区图（见图5）。图5“外语教育”关键词时区图谱从图5的节点可以看出，外语教学、出版社、外语教师、外语专业、外语政策等关键词节点较大，说明对这些话题进行研究的时间较长。外语教育很多研究主题也是经久不衰的话题，因此很多主题概念自提出以来一直炙手可热。研究热点的出现总体上可分为三个阶段。（1）第一个阶段20022009年。该阶段为“外语教育”研究主题大爆发阶段。该时期出现的多数研究话题历经十几年长久不衰。该时期围绕“外语教学”“出版社”为中心辐射出许多热点话题。例如2002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外语教学、外语政策、文化、多元化、wto等；2003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出版社、外语教师、外语人才、外语专业、外语院系等；2004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外语；2005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外语教材；2006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外语学习、外语课程、学习者等；2007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工具性、国家安全、人文性、政策、教学方法等；2008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少数民族、启示、改革开放、研究方法等；2009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意义、变革等。（2）第二个阶段20102014年。该阶段研究以“全球化”背景下的“教育政策”为中心衍生出了许多研究话题。例如；2010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全球化、发展等；2011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教育政策、外语学科、同文馆、大学英语、价值取向、价值等；2012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国家利益、战略等；2013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中国、国家战略、文化自觉、文化安全、冯桂芬、双语教学等；2014年出现的热点话题有语言政策、美国、中小学、规划等。（3）第三个阶段20152021年。该阶段形成研究大热的话题较少。其中相对突出的热点话题有2015年的外语战略；2016年的外教社杯；2017年的战略变革、英语、外语能力、教学改革、一带一路；2018年的外教社、语言规划；2019年的新时代、数字化、学科定位；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的“新文科”和“课程思政”话题研究热度相当高；2021年也出现了一些研究主题，但受关注程度不高。4.“外语教育”研究前沿分析。同样的分析方法得出“外语教育”研究关键词突现可视化图谱（见图6）。图6“外语教育”关键词突现图谱根据关键词突现图谱来看，关键词“外语政策”是外语教育研究中突现持续时间最长的，为4年；其次为“外语课程”和“中国”，各为3年，这表明以上话题受关注时间较长。在外语教育中，“外语政策”是语言政策与规划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事关121国家语言能力的提升；“外语课程”是外语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外语教育应把握“中国”立场，实现主流意识形态价值观的引领17。从突现强度来看，“全球化”是突现强度最大的关键词，为3.7，其次为突现强度3.57的“新时代”和突现强度2.94的“语言政策”，这表明以上话题在特定时间段受关注程度较高。随着文化安全成为“全球化”时代重要的国家战略问题，外语教育在国家安全体系中的保障作用日益重要18，当前的外语教育必须担负起“新时代”改革发展的新使命，而“语言政策”则外语教育规划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其他突现持续时间不长，突现强度较低的词不再一一解释。值得注意的是，突现词“新时代”从2019年一直持续至今，说明“新时代”外语教育是当今“外语教育”研究的前沿，指明了“外语教育”今后的研究方向。三、研究结论及启示通过比较“外语教学”“外语教育”两个主题的关键词、关键词聚类、研究热点、研究前沿，发现这两个概念既相互区别又彼此联系，“外语教学”主要研究外语教学主体、教学内容、教学工具、教学背景、教学环境及教学应用等；“外语教育”主要研究教育活动主体、教育背景、教育政策、教育对象等。即外语教学所侧重的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外语基本技能和知识教学。外语教育，虽同样涉及外语，其终极目标并不止于外语的基本技能和知识，而是在于教化，即依凭外语教学，达到知晓国外、开阔视野、文化互鉴、塑造人格、陶冶情操、提升格调、培养思维、养成良好行为方式等目的。“外语教育”是我国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关涉国家语言发展战略以及社会多领域的进一步国际化。但是目前“外语教育”长期聚焦于“外语教学”具体层面，较少从宏观角度考虑我国“外语教育”的发展问题。因此，我们应该在充分考量国内“外语教育”现状的基础上，从两类视角、三种性质、五个维度和九个层面，尝试构建我国“外语教育”研究的理论框架，为创新具有中国特色和普遍意义的“外语教育”学科体系打好基础19，同时，在注重外语教育方法研究的同时，重视其社会价值研究，在认同“语言工具理性”“教育技术特征”的基础上，强调语言的社会文化价值和外语教育的社会功能以及国家发展的战略意义，把微观、单一的外语教学研究融入宏观、整体的外语教育研究，尽快实现从外语教学向外语教育的转轨20。参考文献：1倪好,蔡娟.近二十年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进展、热点与走向基于WoS期刊论文的可视化分析J.比较教育研究,2018(2).2刘则渊.科学知识图谱方法与应用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2.3徐虹,张行发.国内社区参与旅游研究回顾与展望基于CiteSpace和Vosviewer的知识图谱分析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8).4姜春林,张立伟,孙军卫.基于可视化技术的国外同行评议研究进展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3(12).5刘瑞琴.外语教学中的批判性思维培养J.中国成人教育,2015(6).6张志远.中国基础英语教学:在反思中前行J.课程教材 教法,2011(1).7邹为诚.把握外语教学的发展方向,提升外语教师的教学实践能力J.中国外语2019(6).8张强,李克.大学外语教学中文化导入的探讨J.中国成人教育,2007(18).9彭艳虹.中国20年外语教学研究综述J.外语教学,2007(4).10马超,陈亚丽.基于Citespace和Vosviewer的国内外网络治理研究的可视化分析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8).11MOOCs时代的高等外语教学教学模式与课程建设创新研讨会J.外语电化教学,2014(2).12哈红光,向晓萍.外语教学中文化导入教学模式的探索J.中国成人教育,2007(16).13殷延军.文化背景知识在外语教学中的作用和影响J.教学与管理,2009(9).14沈骑.外语教育政策研究的价值之维J.外语教学,2011(2).15蒋洪新.新时代外语教育改革的几点构想J.外语界,2019(1).16张天伟.我国外语教育政策的主要问题和思考J.外语与外语教学,2021(1).17杨金才.外语教育“课程思政”之我见J.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2020(4).18才亚楠.文化安全视角下我国外语教育研究述评J.黑龙江高教研究,2021(9).19王文斌,李民.我国外语教育研究的理论框架:构建与解析J.外语教学,2017(1).20蔡永良.从外语教学走向外语教育新形势下我国外语教育转轨的思考J.外语教学,2013(1).责任编辑王占峰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