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研究.pdf

收稿日期2022-10-20作者简介蔡俊颜（1985），女，福建晋江人，讲师，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管理研究。福建省 A 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研究蔡俊颜，刘俊洋，吴贵华（1.闽西职业技术学院 文化与旅游学院，福建 龙岩 364021；2.华侨大学 旅游学院，福建 泉州 362000）摘要：基于20102020年福建省A级景区数据，从时空演化角度分析福建省A级景区空间格局特征及形成机制。研究表明，福建省A级景区经历了初级发展、缓慢发展、快速发展和平稳发展4个阶段，各阶段不同A级景区呈现非均衡发展态势；在空间上，级景区主要分布于东南沿海等地，热点分布集中于闽东南和闽西北地区；最近邻指数显示其空间集聚程度依次为：2A3A4A5A；在不同空间尺度下不同等级的景区以集聚分布为主；地理探测器分析发现，地方经济发展、居民收入提高、人力资源提升是解释力较强的主导因素。关键词：A级景区；时空格局；形成机制；福建省中图分类号：F592.75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4823（2023）03-0037-06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Journal of Minxi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Vol.25 No.3September 2023doi：10.3969/j.issn.1673-4823.2023.03.008第25卷第3期2023年9月近年来，旅游业在社会经济发展中的地位不断凸显，带动作用越来越强。景区既是旅游目的地供给的物质载体，也是旅游者活动的主要空间场所，有效带动旅游业各要素发展1。近年来，福建省相继出台 福建省“十四五”文化和旅游改革发展专项规划 福建省人民政府关于促进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 等指导性文件，推出了“福来福往 自游自在”“清新福建”“全福游 有全福”等文旅品牌，推动了以景区为核心的旅游业快速发展。作为以提供优质的旅游产品和提升以人为本的旅游服务水平为核心的场所，A级景区如何有效布局仍然是衡量新时代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研究课题。国内外学者对景区的开发与规划、空间布局、结构优化等领域多有涉及，其中对景区空间分布格局的研究是关注重点。从研究尺度上看，有关景区的空间分布及其特征的研究主要为国家、区域、城市尺度2-4，缺乏对省域尺度景区空间结构的深入探讨。此外，以往的研究对于影响因素的分析大都站在宏观视角5-6，并未考虑到不同年份、时间连续下微观因素的变化所带来的影响。因此，本文以省域尺度探索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演变特征，通过时间视角分截面对影响因素进行机制分析，并提出优化A级景区时空格局的相关对策，以期为福建省A级景区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一）数据来源本研究以福建省文化和旅游厅公布的 福建省A级旅游景区名录 中20102020年间评估与认定的405家A级景区为样本。行政边界矢量GIS数据来自国家基础地理信息数据库（1 100万）。同时，从EPSDATA平台上选取20102020年影响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因素的社会经济统计数据，并对缺失的20102013年相关数据取其就近年份数值进行填充。（二）研究方法1.最邻近指数。本研究应用最邻近指数（R）来刻画福建省景区空间分布类型，景区在空间上有凝聚（R1）、随机（R1）和均匀（R1）3 种分布类37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型7。2.Ripley s K函数分析法。本文采用Ripley s K函数研究福建省A级景区空间聚集在邻域大小发生变化时的变化情况。为更好地解释实际空间分布，Besag提出用函数L（r）代替K（r）。用蒙特卡洛法检验计算上下包络线（即置信区间），把L（r）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定义为上、下包络线的值，再用实际分布的点图计算得到真实的 L（r）值，并进行大小比较7。当L（r）0时，该区域为聚集分布；当L（r）0时，为随机分布；当L（r）0时，为均匀分布。3.空间热点聚类。利用最近距离层次分析技术对福建省A级景区进行热点探测，得到一阶、二阶以及更高阶热点区。通过Crimestat 3.3软件设置好初始距离，各阶聚类的最少点数设定为10个，调用蒙特卡洛法随机进行100次全局集聚性检验，最终获取福建省A级景区各阶热点聚集区7。4.地理探测器。地理探测器是一种用来探测地理要素空间分异规律及其影响因素的模型。本文利用地理探测器分析影响福建省A级景区集聚特征的因素，用q值来度量某因子X多大程度上解释了属性Y的空间分异8。q值越大，说明Y的空间分异性越明显；若分层由自变量X生成，则q值越大表示自变量X对属性Y的解释力越强，反之越弱9。二、福建省A级景区时间序列演化特征（一）各发展阶段特征明显20102020年福建省A级景区的发展大致可划分为如下4个阶段。初期发展阶段（20102013年）：由于各景区处于评选的初期阶段，加之景区旅游产品与公共服务化程度不足，综合实力较弱，大多数景区达不到评选标准，A级景区新增数量较少；起步发展阶段（20142016年）：政府部门和旅游企业开始重视景区的标准化建设，伴随景区自身特色的逐步显现，市场认可度逐步提高，各A级景区影响力不断扩大，数量开始增加；快速发展阶段（20172018年）：各景区在打造文化特色的同时，在旅游交通、设施与服务、旅游安全、资源与环境保护等方面不断得到加强，在2018年福建省A级景区数量达到顶峰（72个）；平稳发展阶段（20192020年）：旅游业的发展对景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政府和市场引导景区不断提高自身的综合竞争力，致力于A级景区发展特色和优质服务质量的打造，景区数量增长放缓。（二）不同等级景区发展不均衡总体上，福建省A级景区的数量在不断增长，但不同等级景区之间的发展不均衡。从等级分布来看，3A和4A景区数量增长最为迅猛，在2015年其比例高达90.74%，是福建A级景区的主体部分；2A和5A景区数量占比较少，原因在于2A级景区在景区发展体系中处于不太重要地位，而5A级景区评定较为严格，许多景区达不到评定要求。从时间阶段上来看，20102015年全省只有5家2A级景区，随着A级景区数量的增加，2A级景区占比呈下降趋势；从2013年开始，3A级景区数量迅速增加，到2017年新增了56家，而4A级景区数量虽然也处于增加的态势，但增长幅度不大，这使得4A级景区的数量少于3A级景区；20162019年，福建5A级景区数量没有发生变化，而3A和4A景区增长速度不断上升，使得5A级景区占比大幅度下降。总之，福建省A级景区的发展呈现出“中间重、两头轻”的态势，等级发展不均衡，主要源于政府政策、市场需求、旅游行业组织和景区等互相作用，使得福建省A级景区呈“争取5A、力保4A、稳住3A”的发展格局。三、福建省A级景区空间格局演化特征（一）总体空间分布特征借助ArcGIS10.6将A级景区看作点要素可视化形成福建省A级景区分布图。可见，福建省A级景区主要分布于闽东南沿海等地，包含莆田、泉州和厦门等地区。原因在于这些地级市的旅游资源丰富，经济发展水平高，交通网络完善，对外联系频繁，易吸引海内外游客，是福建省旅游业发展的重要支柱。细分来看，除了2A级景区外，其他等级景区的分布都较为均匀；2A景区呈现闽东南和闽西北部密集、闽东北与闽西南稀疏的分布特征。受高A级景区评选名额、评定标准、评定难度影响，闽东南和闽西北这两地区3A、4A和5A景区数量与其它地区的差别不大，但其旅游资源丰富，开发的景区较多，2A级景区数量远多于闽东北与闽西南。（二）最邻近指数基于ArcGIS10.6对各A级景区进行平均最近邻距离分析，得到最近邻指数的相关结果（见表 1）。38蔡俊颜，等：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研究表1福建省A级景区空间聚集性分析表景区5A4A3A2A数量1110023757平均观测距离72.24516.93510.69916.638预期平均距离49.73918.26212.88121.428最近邻比率1.4520.9270.8310.776Z得分2.871-1.391-4.988-3.229P值0.0040.1640.0000.001分布类型显著集聚均匀分布A级景区显著集聚由表1可知，福建省A级景区的集聚程度依次为：2A3A4A5A。其中，3A级景区数量最多，在空间上呈现集聚分布，景区之间空间距离小，集中成群；4A级景区数量较多，在空间上呈现均匀分布之势，各景区之间相距较远，分布零散；2A和5A景区数量均较少，也呈现出集聚分布格局。（三）多尺度集聚特征借助Crimestat 3.3软件的Ripley s K函数并根据蒙特卡洛模拟检验，得到A级景区多尺度下空间分布格局。可知，福建省A级景区在总体上服从集聚分布，特征尺度为98 km，在098 km范围内A级景区集聚程度逐渐增强，在98 km处达到最大集聚规模（18 km2），随后总体L（r）曲线开始缓慢下降，集聚程度逐渐减弱。2A、3A和4A景区的L（r）曲线均在包络线之上，服从集聚分布；而5A级景区的L（r）曲线均在上包络线和下包络线之间，服从均匀分布。从Ripley s L函数计算表中可知，2A、3A和4A景区空间集聚程度先强后弱，变化较为平缓。2A级景区L（r）值在40 km附近时有较大幅度的提高，在60 km处达到最大集聚规模（30 km2）。3A级景区的L（r）曲线相比其它A级景区曲线较为圆滑，在50 km左右L（r）达到最大，集聚规模为13 km2。4A级景区L（r）曲线在3779 km的尺度范围内形成一个不太明显的集聚峰，在67 km处达到最大，其最大集聚规模为14 km2，随后集聚程度明显下降，逐渐趋向随机分布，在140 km处集聚规模几乎趋于0 km2。5A级景区的曲线值在60120 km范围内时升时降，反复波动，形成了许多较为明显的集聚峰，其原因是5A级景区数量较少，不同空间尺度下的集聚程度不太稳定。可见，在不同空间尺度下不同等级的景区以集聚分布为主，均匀分布和随机分布为辅，集聚程度的稳定性不仅受到尺度变化的制约，还受到A级景区数量及其地理位置的限制，而这些又受到地区经济、产业结构、市场规模、政府支出、公共服务等因素影响。（四）集聚热点区探测运用Crimestat 3.3中最近邻空间系统聚类法探测福建省A级景区空间分布的热点区，并借助ArcGIS10.6软件对各A级景区的热点区进行可视化操作。可知，全省所有A级景区呈现60个一阶热点区和 2 个二阶热点区，主要分布在闽东南一带；2A、3A、4A、5A景区分别形成了8、33、20、1个热点区。A级景区空间分布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地区：一是闽东南沿海地区，包括福州、厦门、漳州、泉州和莆田5个地级市。这些地级市的经济发达，城市化水平高，人口密集，人民可支配收入较高，消费需求旺盛，其优越的社会环境和优惠的政府政策吸引大量企业纷纷在此投资建设景区，景区通过不断优化和完善管理方式，逐步达到A级标准，从而形成空间集聚热点区。二是闽西北地区，包括南平、三明、龙岩、宁德4个地级市。这些地区经济发展状况不如闽东南沿海地区，但南平、三明、宁德等地区受工业污染影响较低，自然生态环境保护好，拥有丰富生态旅游资源，适合发展绿色生态旅游；龙岩承载着厚重的红色历史和革命精神，拥有丰富的红色旅游资源，适合开发为研学教育基地。闽西北地区在政府的引导和推动下打造出绿色生态旅游景区品牌和红色旅游景区品牌，最终形成A级景区空间集聚热点区域。四、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的影响机制综上分析可知，福建省A级景区的时空分布规律和特征，与其所在省的经济发展、市场规模、文化39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建设等因素紧密关联。本文以省域尺度对其空间分布影响机制展开分析，具体原因在于：一方面，福建省A级景区以3A级和4A级景区为主，跨省游受时间、路程、预算等综合因素影响较大，而省内景区可进入性强，安全性更高，也更加经济实惠，游客大都来源于福建省内，因此研究尺度以省域范围较为合适；另一方面，相比市域来说，省域数据更加宏观，能够更好地反映出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的影响机制，而乡镇空间尺度的有关数据过于繁杂且难以获取，故采用省域尺度分析最为合适。（一）影响因素的确定本文通过专家调查法、问卷调查法分别对A级景区时空格局的影响因素进行识别、筛选，最后确定9个影响因素，分别为X1经济发展、X2产业结构、X3生活水平、X4市场规模、X5居民收入、X6政府干预、X7公共支出、X8人力资本和X9公共服务。（二）影响因素分析结合表2的结果与福建省A级景区时间序列演化特征可知，不同发展阶段变量因子的影响程度是不同的。初期发展阶段（20102013年）：在A级景区评选的初期阶段，大部分景区达不到评选标准，景区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客源市场，市场规模（X4）对A级景区分布特征的解释力极强，而生活水平（X3）和居民收入（X5）的影响则相对较小。起步发展阶段（20142016 年）：在重视景区标准化建设的过程中，产业结构（X2）的变化对景区的分布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此阶段当地政府对景区的建设采取的是非精细化投入，因此政府对景区的公共支出（X7）较少，公共支出（X7）对 A 级景区的分布影响较弱。快速发展阶段（20172018年）：在激烈的竞争中，各景区在旅游交通、设施与服务、旅游安全、资源与环境保护等方面需要当地政府的支持和大量的人力资源，因此公共服务（X9）和人力资本（X8）对A级景区分布特征来说最为关键，此时经济不再是限制景区发展的因素，所以经济发展（X1）、生活水平（X3）和居民收入（X5）对景区分布的影响微乎其微。平稳发展阶段（20192020年）：游客开始注重景区的体验感和性价比，景区随之调整内部的产业布局，因此生活水平（X3）和产业结构（X2）对景区的发展影响较大，而相对来说，经济发展（X1）、居民收入（X5）和政府干预（X6）的影响力则相对不那么明显。（三）交互探测分析在因子探测的基础上，本文对任意两项指标进行交互探测分析并选取2010年、2015年、2020年的表2福建省A级景区20102020年各变量因子探测（q值）结果年份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X10.14480.17010.08300.09800.07270.06690.10170.12360.07240.01550.0138X20.06820.13940.08190.05990.11870.10610.16490.08910.06240.11940.0848X30.08200.06240.05830.03790.02810.06940.07170.08660.09310.14020.1371X40.20330.15720.13750.10060.13700.11290.08870.17020.08920.06330.0970X50.06120.05170.04070.07220.10980.09760.14840.03180.01590.02240.0245X60.18100.13890.09760.07440.12280.09580.12410.12120.08330.03580.0285X70.17930.12590.10220.08370.07580.02830.04160.05760.03700.06470.0415X80.11250.12820.06450.09610.07630.13260.10270.13900.14810.09060.0667X90.16270.13570.09120.12130.07960.13390.07300.26270.13680.07300.042740蔡俊颜，等：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研究解释力结果绘制成色阶图，进一步探究因子交互作用对A级景区空间集聚特征的解释力的影响。交互探测结果显示，双因子交互的q值都大于单因子，即双因子交互作用的解释力均强于单因子10。其中，经济发展（X1）与居民收入（X5）、产业结构（X2）与居民收入（X5）、生活水平（X3）与人力资本（X8）这3对影响因素表现突出，对A级景区分布特征的影响极强；从交互作用影响来看，产业结构（X2）、人力资本（X8）和公共服务（X9）在与其他因子相互作用时q值均有较大幅度的增长，这表明尽管它们本身不是A级景区布局的主要因素，但与其他因素交互后能产生重要作用；从整体来看，2010年、2011年、2017年任意两因子的共同作用均对福建省A级景区的分布产生较大影响，说明这3年A级景区的时空格局特征主要受这些因素的影响，而2012年、2019年、2020年影响因素交互作用后的解释力度普遍较弱，这说明A级景区的分布状况还受到本文讨论之外因素的影响。（四）影响机制探究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分布的形成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它受到多种因素的综合作用。结合上述时空分布特征分析和影响因素探测的结果，本文根据相关研究成果9-11，从以下几个角度总结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的影响机制。总体来看，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分布特征受到3个主体、4个方面的影响。A级景区、旅游市场和当地政府之间的相互耦合对影响因素产生作用，进而影响A级景区的时空分布。具体来看，当地的产业结构、人力资本和公共服务能力是影响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分布特征的基础因素，它们的产生或实现离不开景区的努力与政府的支持；市场规模的大小取决于A级景区自身运营和旅游市场购买力的整体情况，可以引导未来其他 A级景区的选址与布局。当地政府和旅游市场的联系体现在政府通过采取一系列经济调控措施，激活当地旅游市场，带动周边游，而这些因素的变化在影响A级景区的分布中起着主导作用。此外，福建省A级景区一方面要向着高质量景区的目标发展，另一方面将逐渐形成为本地生活服务化的态势。因此，当地政府会对A级景区采取适当的干预和投入更多的公共服务设施，从而对景区整体分布与发展起到调节作用。不同主体之间的耦合交互与各类要素的综合作用，最终形成了影响A级景区时空分布特征的合力。五、结论与启示福建省A级景区在时间序列上分为初期发展阶段、缓慢发展阶段、快速发展阶段和平稳成熟发展四个阶段，在不同发展阶段不同等级景区发展不平衡。总体而言，福建省级景区主要分布于闽东南沿海等地，A级景区的分布集聚程度依次为2A3A4A5A；不同等级的景区在不同空间尺度上的分布格局以集聚分布为主，均匀分布和随机分布为辅；A级景区热点主要集中于闽东南沿海地区和闽西北地区。地理探测器法分析结果表明，双因子交互的q值都大于单因子，即双因子交互作用的解释力均强于单因子。分析并揭示出福建省A级景区时空格局特征及其影响机制，能对福建省A级景区进一步发展提供启示。从景区发展来看：一是景区应拓展传播渠道，加强对新媒体的运用，重视多平台推介营销，深度利用新媒体，进一步开发官网、微博、微信公众号、抖音等主流平台的收录传播和互联传播，提升景区的知名度和影响力空间范围。二是向“主客共享”的生活化景区转型。目前旅游景区已进入3.0异地生活方式构建时代，不同于1.0的观光旅游时代和2.0的全域旅游时代，家和目的地之间的界限越发模糊，因此景区要去房地产化、去门票化经济，以植入本地生活内容为导向，联合餐饮、酒店、民宿、文化等要素，增强游客的体验感，使景区不再成为游客的“一次性消费品”。三是为打造和运营景区IP，把景区的核心内容挖掘并提炼出来，通过聚焦IP创作设计，形成建筑、器物、演艺等不同类型的产品，实现整合营销；还可以进行跨界授权融合，例如与影视剧、游戏联名，开发新产品，打破产业界限，实现差异化和个性化发展，激发市场活力。从政府管理来看：随着国家双循环战略、刺激性消费政策和“十四五”旅游发展规划的出台，政府应进一步以景区为主要抓手，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同时，开发景区数字化产品体验，发展沉浸式互动体验、虚拟展示等新技术，加大新型场景化建设，不断提升景区硬件设施水平。此外，还应加大“互联网+旅游”的投入，推进智慧旅游的发展，从而优化景区41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预约流程，提高景区分时段游览效率，通过实时流量监测和科学引导分流等智能化引导方式，让游客在便捷、效率和品质方面对景区的服务可感可知。参考文献：1 王敏.福建省A级旅游景区时空格局演变及影响因素研究D.福州：福建师范大学，2020.2 焦珊珊，李明，田逢军，等.中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网络关注度分布格局及驱动机制.经济地理J.2022，42（1）：211-220.3 郭洋，武瑞东，杨飞龄，等.“三江并流”区旅游景点空间分布格局研究J.云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0，42（5）：992-1003.4 李嘉欣，谢德体，王三.重庆市A级旅游景区空间格局特征及演变J.西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1，43（1）：153-163.5 谢霞，刘欢欢，孙慧，等.丝绸之路经济带红色旅游经典景区空间格局特征及影响因素J.西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1，57（4）：38-45.6 吴儒练，李洪义，李向明，等.江西省A级旅游景区时空演变及动力机制J.江西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1，45（5）：539-550.7 蒋天颖，伍婵提，陈改改.浙江省A级物流企业时空格局特征研究J.地理科学，2017，37（11）：1720-1727.8 王劲峰，徐成东.地理探测器：原理与展望J.地理学报，2017，72（1）：116-134.9 王敏，等.基于地理探测器的A级旅游景区空间分布变动及影响因素：以山东省为例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21，31（8）：166-176.10 贾文通，等.共享民宿空间集聚特征及其影响机制研究：以北京市 Airbnb 为例J.中国生态旅游，2021，11（5）：751-766.11田瑾，明庆忠，刘安乐.我国西南地区山岳型A级旅游景区空间分布及影响因素分析J.湖南师范大学自然科学学报，2021，44（5）：50-60.责任编辑：章 颖，王玫武Study on spatial-temporal pattern characteristics of A-class scenic spots inFujian ProvinceCAI Jun-yan,LIU Jun-yang,WU Gui-hua(1.School of Culture and Tourism,Minxi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Longyan,Fujian,364021,China;2.School of Tourism,Huaqiao University,Quanzhou,Fujian,362000,China)Abstract：Based on the data of A-level scenic spots in Fujian Province from 2010 to2020,the spatial pattern characteristics and formation mechanism of A-level scenic spots inFujian Province were analyz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pace-time evolution.The research showsthattheA-levelscenicspotsinFujianProvincehaveexperiencedfourstages:primarydevelopment,slow development,rapid development and stable development,and the developmenttrend of different A-level scenic spots in each stage is unbalanced.In terms of space,A-levelscenicspotsaremainlydistributedinthesoutheastcoastalareas,andthehotspotsareconcentrated in southeast Fujian and northwest Fujian.The nearest neighbor index shows that thedegree of spatial agglomeration is 2A3A4A5A.In different spatial scales,different levels ofscenicspotsaremainlyclustered.Accordingtotheanalysisofgeographicaldetector,thedevelopment of local economy,the increase of residentsincome and the improvement of humanresources are the dominant factors with strong explanatory power.Key words：A-class scenic spot;spatial-temporal pattern;formation mechanism;FujianProvince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