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pdf

PREFACE前言进入 2023 年，随着全球疫情逐渐平息，人员交往和贸易流通开始恢复，“后疫情时代”正式来临。这一年，熟悉的烟火景象翩然回归，流动的城市中国生机活力无限；这一年，中国城市努力提高居民生活水平，为拉动居民消费和经济结构转型采取了多种创新；这一年，中国城市在充满变数的环境下表现出显著的城市活力和韧性，其中许多城市的表现令人瞩目。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以下简称“中规院”）自 2019 年以来，联合相关科研机构、科技企业连续发布了系列年度报告，持续对我国重点城市开展“城市繁荣活力”追踪观察，力求探究“城市活力如何表征”、“城市活力如何提升”等问题。在后疫情时代，城市的活力面临来自人口变化和疫情影响的双重压力，如何在压力下保持城市的繁荣活力成为各城市共同关注的话题。2023 年的城市繁荣活力报告重点关注后疫情时代的城市活力变化，以“城市活力韧性”为主题，以“活力变化”为线索，对城市的“活力韧性”进行系统分析。构建了人口“迁移偏好矩阵”和“活力恢复指数”两个新型工具，对城市基本活力和功能活力进行细致观察，探求城市繁荣活力的基因密码。结合城市观察案例为各级城市、各行业决策者提供参考。城市的繁荣活力终究是靠人，在后疫情时代、人口总量达峰的背景下，如何盘活既有空间资源、提升城市活力与品质，吸引人、留住人，仍是未来一段时间内中国城镇化的重要议题；秉持精细化的研究态度，精准施策、就业优先、改善民生，城市才有长久的抵抗波动、活力恢复的能力。中规院将持续为中国城市的繁荣活力提供信息与策略支撑。CONTENTS目录背景目标研究方法主要结论城市活力评估基本活力观察功能活力观察01-0405-0809-5009-2223-3233-50工作背景01中长期来看城市的发展面临挑战2022 年末，全国总人口 14.11亿，较上年末减少85万，人口的自然增长率降低至-0.6，是我国自 1961 年以来首次出现人口负增长。图 1 1962-2022 年中国总人口年度变化（万人）（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2022）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的推进，我国的人口流动持续增强。根据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2020 年全国人户分离的总人数达3.76亿，占全国总人口的27%，较六普增加了 10个百分点。图 21962-2022 中国人口城镇化率（%）（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2022）1随着人口负增长与人口老龄化、少子化问题的交汇，老幼抚养比的上升，争夺外来劳动力将成为每个城市应对基本活力下降的选择。图 3 中国总人口及结构变化预测（亿人）（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2022）02后疫情时代城市的活力正在复苏城市活力受到疫情影响，我国经济增长出现波动。2020-2022 年期间，中国年均经济增速 4.47%，较疫情前下降了 1.94 个百分点；年均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 55.3 万亿，平均增长速率 4.17%，较疫情前下降了 1.57 个百分点；年均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42.4 万亿，平均增长速率 2.80%，较疫情前下降了 6.13 个百分点。图 4疫情前后我国 GDP 增长变化、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和消费品零售总额变化情况（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2023 和中国统计摘要 2023）22023 年 1-11 月，中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 42.8 万亿元，同比增长 7.2%，市场销售总体保持恢复态势。服务消费需求持续释放，2023 年上半年，服务零售额同比增长20.3%，增速高于商品零售额 14.4 个百分点。接触型、聚集型服务消费快速增长，文旅市场持续回暖，餐饮、文娱及交通类等相关服务消费快速增长。7 月份，全国餐饮收入同比增长 15.8%,电影票房收入 87.2 亿元，为历史同期票房新高。国庆期间，全国城市轨道交通客运量 6.28 亿人次，日均客运量同比增长 56.07%，与 2019 年相比，累计增长 27.33%。图 5 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增速（%）（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表 1中秋节、国庆节期间城市轨道交通大运能系统客运量完成情况（万人次）序号城市2019年（9月30-10月7日）2022年（9月30-10月7日）2023年（9月28-10月6日）客运总量日均客运量客运总量日均客运量客运总量日均客运量1广州7150.58893.825336.40667.057136.33792.932上海6355.96794.505097.85637.236951.53772.393北京5704.99713.124181.95522.746472.14719.134深圳3927.29490.912751.85343.985618.39624.275成都3008.63376.082586.84323.364940.78548.986武汉/3711.39412.387西安2227.28278.411609.46201.183477.14386.358重庆1436.25179.531462.21182.782503.50278.179长沙1033.05129.131341.97167.752398.28266.4810南京2308.70288.591534.02191.752309.68256.63年度主题在人口变化和疫情影响的背景下，有必要以活力“变化”为线索，对城市的“活力韧性”进行观察。“韧性”一词起源于物理学概念，表示材料在塑性变形和破裂过程中吸收能量的能力。韧性越好，发生脆性断裂的可能性越小。牛津词典中对韧性的解释是“Resilience，The Capacity toRecover Quickly from Difficulties，韧性，迅速从困境中恢复的能力”。对于城市而言，“活力韧性”指的是城市在保持活力的同时，能够应对各种挑战和压力，使其持续的繁荣。围绕“活力韧性”主题，整个报告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延续以“人”为核心的城市活力评价方法，围绕城市对不同类型人群的吸引力构建城市活力指标体系，对城市活力进行评估。第二部分围绕人口变化，以城市对人口迁移的吸引力以及人群在迁移过程中的偏好倾向为切入点对如何保持城市基本活力进行观察。第三部分围绕疫情影响，以疫情前后不同城市消费活力的恢复情况为切入点对如何恢复城市的功能活力进行观察。迁移偏好矩阵城市活力评估基本活力观察功能活力观察以“人”为核心城市活力如何表征？（数据来源：中国城市轨道交通协会）3以活力“变化”为线索观察什么样的城市更具活力韧性？4活力恢复指数活力指标体系研究方法01活力指标体系选取常住人口吸引力、外来商务人口吸引力、外来休闲人口吸引力作为活力测度的核心指标。其中，常住人口是城市人口的基本构成，其吸引力表征的是城市人口的基本活力，反映了城市自身的规模成长性；外来商务人口和外来休闲人口是城市人口的附加构成，其吸引力表征的是城市的功能活力，反映了城市在外部环境中的区域中心性。因此，城市人口活力的评估指数又可以分为综合活力指数、基本活力指数和功能活力指数三类。综合活力功能活力0.5常住人口吸引力0.5商务人口吸引力0.25图 6 活力评估指标体系休闲人口吸引力0.25在指标选择上，选用近三年常住人口增量作为常住人口吸引力的表征，选用外来商务人口到访人次作为外来商务人口吸引力的表征，选用外来休闲人口到访人次作为休闲人口吸引力的表征，具体算法和数据来源如下表所示。通过对指标最小最大值归一化后进行加权平均，得到城市的人口活力指数。02迁移偏好指数一定区域范围内常住人口的增长由自然增长和机械增长两部分构成。其中人口的自然增长来源于人口的出生和死亡，人口的机械增长来源于人口的迁入和迁出。通过比较两次普查年期间不同年龄段人口的总体增长情况和自然增长情况，可以对该年龄段的机械增长的情况进行反推，得到城市不同年龄段人口的净迁移数量，实现对人口的迁移结构进行观察。老年图 7 迁移偏好矩阵通过将城市不同年龄段人口的净迁移数量和城市的活力因子得分进行相关性分析，构建迁移偏好矩阵，实现不同年龄段人口迁移偏好因子的识别。具体算法和数据来源如下表所示。表 2城市活力指标体系计算方法表 3城市迁移偏好矩阵计算方法指标计算方法数据来源常住人口吸引力三年常住人口年均增量=pi表示第 i年的常住人口2019、2021常住人口：各省市统计年鉴2020常住人口：全国第七次人口普查主要数据2022常住人口：各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商务人口吸引力外来商务人口活跃度=工作日期间目的地为本城市的日均外来到访人次2022年11月8-10号目的地为本市的外来到访人次休闲人口吸引力外来休闲人口活跃度=节假日期间目的地为本城市的日均外来到访人次2022年10月2-6号目的地为本市的外来到访人次5指标计算方法数据来源城市分年龄段人口净迁入量（1）分年龄段的人口自然增长数=六普分年龄段人口数*（1-该年龄段人口损失率）（2）分年龄段人口净迁入数量=该年龄段七普实际人口数 该年龄段自然增长人口人口数据：六普、七普人口数据城市分年龄段迁移偏好因子（1）对城市人口净迁入数量和活力因子得分进行关联分析，计算活力相关系数（2）比较不同年龄段不同因子的活力相关系数，识别迁移敏感因子因子得分：2022繁荣活力报告6基本活力0.5青年中年居住因子就业因子服务因子交通因子年少03活力恢复指数消费是城市活力的经济学投影，通过城市人口的消费行为，可以对城市活力的恢复情况进行观察。考虑利用美团的商户数据构建活力恢复指数，包括城市的活跃商户总数、商户的平均订单数、商户的平均消费者人数，对哪些城市活力恢复得好进行评价。2019-2023美团异地消费数据图 8活力恢复指数指标体系将商户分为自然景观、人文景观、演艺欣赏、展览参观、餐饮、酒吧、体验、休闲八类，其中自然景观、人文景观、演艺欣赏、展览参观表征的是城市的特色活力，餐饮、酒吧、体验、休闲表征的是城市的烟火气。通过不同的商户类型分类计算活力恢复指数，对城市的活力恢复经验进行观察。具体算法和数据来源如下表所示。合肥市表 4活力恢复指数计算方法指标计算方法数据来源活力恢复指数（1）商户指数=2023年商户数-2019年商户数（2）订单指数=2023年商户平均订单数-2019年商户平均订单数（3）消费者指数=2023年商户平均消费者数量-2019年商户平均消费者数（4）活力恢复指数=（商户指数+消费者指数+订单指数)/3商户数据：2019-2023年前三季度美团异地消费数据，包括自然景观、人文景观、演艺欣赏、展览参观、餐饮、酒吧、体验、休闲八类商户特色恢复指数（1）按照自然景观、人文景观、演艺欣赏、展览参观四类商户分类计算活力恢复指数（2）特色恢复指数=(自然景观活力恢复指数+人文景观活力恢复指数+演艺欣赏活力恢复指数+展览参观活力恢复指数)/4烟火气恢复指数（1）按照餐饮、酒吧、体验、休闲四类商户分类计算活力恢复指数（2）烟火气恢复指数=(餐饮活力恢复指数+酒吧活力恢复指数+体验活力恢复指数+休闲活力恢复指数)/47疫情前后商户平均订单变化疫情前后商户平均消费者变化包括自然景观、人文景观、演艺欣赏、展览参观包括餐饮、酒吧、体验、休闲疫情前后活跃商户数变化I 型大城市300-500 万南宁市石家庄市厦门市太原市贵阳市乌鲁木齐市宁波市福州市长春市南昌市兰州市常州市无锡市图 9 研究对象图注：城市规模依据七普城区人口划定，结合2022 年城市建设统计年鉴城区人口进行校核橙色的为城市规模发生变化的城市，蓝色为新增样本城市从研究重要性和数据可获取性两个角度出发，本次研究在全国 36 个主要城市的基础上进行了拓展。包括 10 座超大城市、13 座特大城市、13 座 I 型大城市、4 座型大城市和 1 座中小城市。特大城市500-1000 万西安市南京市沈阳市青岛市长沙市济南市郑州市昆明市哈尔滨市大连市超大城市1000 万以上上海市北京市深圳市重庆市广州市成都市天津市杭州市武汉市东莞市II 型大城市100-300 万呼和浩特市海口市西宁市银川市活力恢复指数烟火气恢复指数分类恢复指数中小城市100 万以下拉萨市评估对象商户指数订单指数消费者指数特色恢复指数813101341佛山市苏州市URBANVITALITYASSESSMENT城市活力评估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延续以“人”为核心的城市活力评价方法，围绕城市对不同类型人群的吸引力构建城市活力指标体系。选取常住人口吸引力、外来商务人口吸引力、外来休闲人口吸引力作为活力测度的核心指标。其中，常住人口是城市人口的基本构成，其吸引力表征的是城市人口的基本活力，反映了城市自身的规模成长性；外来商务人口和外来休闲人口是城市人口的附加构成，其吸引力表征的是城市的功能活力，反映了城市在外部环境中的区域中心性。基本活力和功能活力共同构成城市的综合活力。综合活力功能活力0.5基本活力0.5常住人口吸引力0.5商务人口吸引力0.25休闲人口吸引力0.25910 一 城市活力评估01城市活力的变动特征具有显著的区域分异表 5综合活力排名及变化情况（1）城市综合活力华东、华中地区城市综合活力整体增强。除南京、南昌外，11 座城市综合活力排名较去年持平或上升。武汉蝉联第 1，上海和杭州上升至第 2 和第 4，宁波上升至第 9，长沙、郑州、合肥、青岛、济南、厦门、福州均在前 20 之列。华南、西南地区城市综合活力减弱。成都、广州、深圳三个超大城市排名分别下滑至第 6、7、10，其他城市除重庆、海口外，也都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华北、东北、西北地区城市综合活力有所回升。东北地区长春、沈阳两个城市排名上升较显著，华北地区北京、石家庄和太原排名也出现小幅上升，西北地区城市活力排名提升相对不明显。综合活力排名前10城市 超大城市：武汉（华中）、上海（华东）、北京（华北）、杭州（华东）、重庆（西南）、成都（西南）、广州（华南）、深圳（华南）特大城市：苏州（华东）型大城市：宁波（华东）型大城市及其他中小城市：-综合活力排名上升前10城市 超大城市：重庆（西南）、杭州（华东）、上海（华东）、北京（华北）特大城市：沈阳（东北）、合肥（华东）、长春（东北）型大城市：福州（华东）、石家庄（华北）型大城市及其他中小城市：银川（西北）11规模等级城市城市区域综合活力超大城市上海市华东2489141516181920262731411201-505-2超大城市杭州市华东特大城市苏州市华东型大城市宁波市华东特大城市合肥市华东特大城市青岛市华东特大城市济南市华东特大城市南京市华东型大城市厦门市华东型大城市福州市华东型大城市南昌市华东型大城市无锡市华东型大城市常州市华东超大城市武汉市华中11113001特大城市长沙市华中特大城市郑州市华中超大城市广州市华南71021222437-4-2-21超大城市深圳市华南特大城市佛山市华南超大城市东莞市华南型大城市南宁市华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海口市华南超大城市重庆市西南562835406-4-4-20超大城市成都市西南特大城市昆明市西南型大城市贵阳市西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拉萨市西南型大城市长春市东北1723304163-10特大城市沈阳市东北特大城市大连市东北特大城市哈尔滨市东北超大城市北京市华北3252934381-521-1超大城市天津市华北型大城市石家庄市华北型大城市太原市华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呼和浩特市华北特大城市西安市西北1232333639-32-200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银川市西北型大城市兰州市西北型大城市乌鲁木齐市西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西宁市西北12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2）城市基本活力华东、西南地区城市基本活力上升。基本活力上升较快的城市中，杭州、济南、福州都是华东地区城市，其中杭州是唯一一个基本活力上升的超大城市。北方城市包括乌鲁木齐、兰州、银川基本活力排名都出现了较快提升。华南地区城市基本活力下降。基本活力下降较快的城市中，广州、深圳都是华南地区城市，其中广州、深圳 2022 年常住人口都较 2021 年出现了负增长。超大城市：武汉（华中）、成都（西南）、杭州（华东）特大城市：长沙（华中）、西安（西北）型大城市：宁波（华东）、厦门（华东）、福州（华东）、兰州（西北）型大城市及其他中小城市：银川（西北）基本活力排名前10城市超大城市：杭州（华东）特大城市：济南（华东）、长沙（华中）型大城市：福州（华东）、贵阳（西南）、兰州（西北）、南昌（华东）、乌鲁木齐（西北）型大城市及其他中小城市：银川（西北）、拉萨（西南）基本活力排名上升前10城市表 6基本活力排名及变化情况规模等级城市城市区域基本活力型大城市宁波市华东2367131618192426333638N1N2N3N6N8N3-8N5-17-2型大城市厦门市华东超大城市杭州市华东型大城市福州市华东特大城市济南市华东特大城市合肥市华东特大城市青岛市华东型大城市南昌市华东特大城市南京市华东特大城市苏州市华东型大城市常州市华东型大城市无锡市华东超大城市上海市华东超大城市武汉市华中151503-3特大城市长沙市华中特大城市郑州市华中超大城市深圳市华南111720293137-5-602超大城市广州市华南型大城市南宁市华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海口市华南特大城市佛山市华南超大城市东莞市华南超大城市成都市西南421222332-226-14特大城市昆明市西南型大城市贵阳市西南超大城市重庆市西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拉萨市西南型大城市长春市东北14273541N3N1-140特大城市沈阳市东北特大城市大连市东北特大城市哈尔滨市东北型大城市太原市华北2528303940123-90型大城市石家庄市华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呼和浩特市华北超大城市北京市华北超大城市天津市华北特大城市西安市西北89101234-46442型大城市兰州市西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银川市西北型大城市乌鲁木齐市西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西宁市西北1314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3）城市功能活力华东、东北地区城市功能活力上升。功能活力上升较快的城市中南京、福州、厦门、宁波都是华东地区城市，哈尔滨、大连、长春都是东北地区城市。西南、华北地区城市功能活力下降。功能活力下降较块的城市中，成都、昆明、贵阳都是西南地区城市，石家庄、太原、呼和浩特都是华北地区城市。超大城市：上海（华东）、北京（华北）、重庆（西南）、广州（华南）、杭州（华东）、深圳（华南）、成都（华南）、武汉（华中）、天津（华北）特大城市：苏州（华东）型大城市：-型大城市及其他中小城市：-功能活力排名前10城市 超大城市：重庆（西南）、天津（华北）特大城市：哈尔滨（东北）、大连（东北）、南京（华东）型大城市：长春（东北）、福州（华东）、厦门（华东）、宁波（华东）型大城市及其他中小城市：海口（华南）功能活力排名上升前10城市表 7功能活力排名及变化情况规模等级城市城市区域功能活力超大城市上海市华东1461213181920232729303210220004-44特大城市苏州市华东超大城市杭州市华东特大城市南京市华东型大城市宁波市华东特大城市青岛市华东特大城市合肥市华东特大城市济南市华东型大城市无锡市华东型大城市福州市华东型大城市南昌市华东型大城市常州市华东型大城市厦门市华东超大城市武汉市华中916170-2-4特大城市长沙市华中特大城市郑州市华中超大城市广州市华南5714152435-11-13超大城市深圳市华南特大城市佛山市华南超大城市东莞市华南型大城市南宁市华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海口市华南超大城市重庆市西南383134413-3-6-50超大城市成都市西南特大城市昆明市西南型大城市贵阳市西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拉萨市西南型大城市长春市东北212225264-173特大城市沈阳市东北特大城市哈尔滨市东北特大城市大连市东北超大城市北京市华北210283338-13-1-2-3超大城市天津市华北型大城市石家庄市华北型大城市太原市华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呼和浩特市华北特大城市西安市西北1136373940-11-300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银川市西北型大城市兰州市西北型大城市乌鲁木齐市西北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西宁市西北1516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4）城市活力分类（1）稳定型：综合活力高、基本活力低、（2）活力型：综合活力、基本活力、功能活力高。主要包括北京、上海、重功能活力均为高。以长三角、珠三角和中部地区中心城市为主：杭州、苏州、南京、宁波、深圳、武汉、成都、长沙、西安、郑州、合肥、福州*、厦门*。（4）提升型：综合活力、基本活力、功能活力均较低。北方城市：太原、沈阳、石家庄、呼和浩特*、拉萨*、西宁*、大连、哈尔滨。南方城市：贵阳、常州。银川、济南、长春、青岛、乌鲁木齐*、天津*。南方城市：南昌、南宁、昆明、海口、佛山、无锡、东莞。对不同城市的活力类型进行聚类分析，将城市分成四类（3）改善型：综合活力、基本活力、功能活力均为中等。北方城市：兰州、庆、广州*四个超大城市。城市活力分类注：标注“*”的城市为 2021-2022 年活力分类发生变化的城市待讨论的几个变化：广州（活力型稳定型）常住人口年均增量减缓，人口基本活力下降，由活力型转为与北京、上海、重庆同类的稳定型。福州、厦门（改善型活力型）基本活力和功能活力同步提升，由原来的改善型转为活力型城市。乌鲁木齐、天津（提升型改善型）乌鲁木齐由于基本活力提升，晋升为改善型城市；天津的功能活力提升，晋升为改善型城市。2021 年综合活力排名2022 年2021 年基本活力排名2022 年2021 年功能活力排名2022 年图 11城市活力排名变化情况1718图 10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02吸引青年人是保持城市活力的关键（1）大城市常住人口增长放缓从常住人口增量来看，2021-2022年全国 102个大城市中，49个出现人口负增长，超大城市、II 型大城市人口总量分别下降 0.07%和 0.12%。表 8 2021-2022 全国各等级规模城市常住人口变化情况规模等级常住人口（万）2021常住人口（万）2022人口变化（万）2021-2022人口变化率（%）2021-2022全国141260141175.00-85.00-0.06%超大城市1867118658-12.77-0.07%特大城市132131326754.180.41%I型大城市7972802047.760.60%型大城市3565235610-42.40-0.12%其他城市6575265620-131.77-0.20%（数据来源：2021-2022 各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从人口增长趋势来看，41 个样本城市中仅济南和呼和浩特 2022 年的常住人口近三年年均增量有小幅上涨，其余均呈不同程度下降，大城市的常住人口增长总体放缓。300.02021250.0200.0150.0100.050.00.0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常住人口近三年年均增量2022图 122021-2022 全国各等级规模城市常住人口变化情况（数据来源：2021-2022 各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19（2）青年是迁移人口中最活跃的群体，青年净流入多的城市也是基本活力高的城市2020 年我国人户分离的人口数达 3.76 亿，占全国总人口的 27%，较 2010 年增加了 10 个百分点。其中，20-34 岁的青年人群是人户分离比例最高的年龄组，其人户分离的人口数近 1.2 亿，人户分离占比达 41%，较 2010 年增加了 13 个百分点。表 92010-2020 各年龄段人口人户分离情况年龄段20102020变化情况人口总数（亿）人户分离占比人口总数（亿）人户分离占比人户分离占比总 计13.317%14.127%10%0-9岁1.4610%1.6821%11%10-19岁1.7519%1.5832%13%20-34岁3.2627%2.9141%13%35-54岁4.2716%4.2728%12%55-65岁1.48%1.7518%10%65岁1.195%1.9112%6%（数据来源：根据六七普人口数据统计，其中人户分离数排除了市辖区内部人户分离数）青年人口的净迁入量和城市基本活力的关系成正相关，青年人口净流入多的城市也是城市基本活力高的城市。图 13城市基本活力与青年人口迁入量（万人）相关分析（数据来源：青年人口净迁入量为根据六七普人口数据估算）20常住人口近三年年均增量2021型大城市超大城市特大城市2021202220222022202120212022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03功能复合是保持城市活力的保障（1）商务活力较早恢复，休闲活力恢复较慢从不同类型的活力恢复的情况来看，2022 年商务活力的恢复情况好于休闲活力。根据百度人口数据，36个可对比的样本城市中，31个城市商务人口日均到访人次高于2021年，其中重庆、大连、长春的工作日日均到访人次超过 2021 年的 2 倍。仅哈尔滨、厦门、福州三座城市休闲人口到访人次高于 2021 年，不足城市总数的 1/10。规模等级城市商务人口到访增长率休闲人口到访增长率超大城市重庆市超大城市上海市超大城市成都市超大城市天津市超大城市北京市超大城市深圳市超大城市杭州市超大城市武汉市超大城市广州市特大城市大连市特大城市合肥市特大城市济南市特大城市哈尔滨市特大城市沈阳市特大城市青岛市特大城市南京市特大城市长沙市特大城市西安市特大城市昆明市特大城市郑州市型大城市长春市型大城市南宁市型大城市石家庄市型大城市太原市型大城市南昌市型大城市厦门市型大城市宁波市型大城市贵阳市型大城市福州市型大城市乌鲁木齐市型大城市兰州市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银川市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海口市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呼和浩特市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西宁市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拉萨市图 142021-2022 年 36 个城市商务人口和休闲人口日均到访人次变化情况（数据来源：根据百度人口数据计算）21从不同规模等级的城市来看，2022 年样本城市工作中超大、特大和型大城市的商务人口日均到访人次均超过 2021 年的 1 倍，而休闲人口日均到访人次仅为 2021 年的 2/3。型大城市及中小城市休闲人口日均到访人次不足 2021 年的 1/2。图 152022 年不同规模城市休闲人口和商务人口日均到访量与 2021 年的比值（数据来源：根据百度人口数据计算）（2）商务和休闲活力相辅相成，功能复合是保持城市活力的保障对 2021-2022 年各城市商务日均到访增长率和休闲日均到访增长率进行相关性分析，发现商务活力和休闲活力的恢复具有同向性，商务到访增长快的城市，休闲到访受疫情影响也小。图 16商务日均到访增长率（%）和休闲日均到访增长率（%）的相关关系分析（数据来源：根据百度人口数据计算）22BASICVITALITYOBSERVATION基本活力观察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通过计算六七普间不同年龄段人口的净迁入数量，观察不同年龄段青年的城市选择，发现差异化的阶段需求是决定青年人择城的主要影响因素。青年的发展过程主要可以分为求学、立业和安居三个阶段。通过将不同阶段青年人口的净迁入量和城市活力的功能因子进行相关性分析，建立青年迁移的偏好矩阵，对青年择城的影响因子进行识别。青年最喜欢的城市 TOP10深圳、成都广州、杭州重庆、西安佛山、宁波郑州、长沙2490后（25-29岁）深圳、上海广州、北京成都、杭州西安、东莞苏州、佛山广州、西安成都、长沙重庆、深圳杭州、郑州南宁、武汉80后（35-39岁）85后（30-34岁）95后（20-24岁）深圳、广州成都、上海北京、东莞武汉、郑州杭州、西安00后（15-19岁）郑州、广州武汉、长沙成都、深圳东莞、南昌西安、济南注：年龄段分组以 2020 年统计时间点为准 一 基本活力观察01立业阶段：就业机会引导青年向超特大城市聚集根据偏好因子识别结果，90 后、95 后的人口净迁入量和就业因子的相关性指数显著高于其他年龄段。因子10岁至14岁15岁至19岁20岁至24岁25岁至29岁30岁至34岁35岁至54岁地均GDP人均GDP岗位密度企业密度企业总数大型企业数量中型企业数量小型企业数量微型企业数量独角兽企业数量高新技术企业占比国家重点实验室数量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线路图 17六七普各年龄段人口净迁入量与就业类因子相关性矩阵（数据来源：根据 36 城数据计算，红色代表正相关，黑色代表负相关，浅色代表相关度低）高水平的创新平台和多元的就业机会吸引青年人群向超大城市聚集。从 创 新 平 台 来 看，2021 年 超 大城市高新技术企业数在 41 城中占比58.5%，是特大城市的 2.7 倍；独角兽企业数量在 41 城中占比 78.9%，是特大城市的 5 倍；国家重点实验室数量在41 城中占比 51.0%，是特大城市的 1.74倍；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数量在 41城中占比 61.40%，是特大城市的 3 倍。从就业机会来看，2023 年，超大城市大学生本地就业率为 34.44%，高出特大城市 6.4 个百分点。万人从人口迁移来看，六七普期间，超大城市的青年人口净迁入数量约为 1400万，是特大城市的 1.2 倍。图 202010-2020 年 41 城各等级城市青年人口净迁入量（数据来源：根据六七普数据估算）专栏 1：探索多元灵活的就业空间当前青年就业类型更加多元，但低成本灵活就业空间缺乏和供给不规范。随着互联网技术发展，多品种、小批量、定制化的产品生产形式出现，新的就业创业模式不断涌现，都市轻工业与其他城市功能深度融合的园区成为就业空间趋势。创新新型产业用地类型，促进产城社区混合创新新型用地类型，从空间上高度混合企业办公、研发、生产、会所、住宅、商业配套等功能板块，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上下游配套形成完整生态聚集圈，使企业展示发布和人才交流成为园区常态。促进产城社区混合，如深圳天安云谷的现象级产业综合体更新，其产业功能与配套公寓、配套综合服务的占地面积比例为 6.4：2.2：1.4，吸引众多世界 500 强企业，约 700 家优质企业落地，为 4 万 5千余名高科技人才提供运营服务。提供低成本、多用途的商住共享场所和产业社区优化建筑内外空间布局，挖掘存量功能，打造多元共享的斜杠青年就业空间，提升创新活动的土地用地绩效。上海长宁区硅巷科创街区在首层引入零售、社区书院、艺术场馆等公共设施，上层有效利用建筑内部的办公室、大礼堂、露台等多种空间，植入成果展示、活动交流等企业类型。南京云创中心利用独栋办公楼使大尺度空间可零可整，覆盖新型直播基地的直播场景、展厅空间、仓储管理、拍摄互动需求。专栏 2：引导幸福绿色通勤根据2023 年度中国主要城市通勤报告，25 岁以下职场新人的通勤距离更长、轨道通勤的人更多，45 分钟极端通勤的比重更高。为进一步解决青年人的通勤困难，需分别在住房供给、轨道站点周边开发、轨道为枢纽建设和完善慢行系统多方面寻求解决方案。加大职住失衡区域住房定向供给就业集聚组团：提高公共租赁住房用地供给比重，提高年均供给套数；定制化户型配置：高级人才适当提高户型面积，创新年轻人群户型面积缩小。提高轨道站点周边开发强度重点完善轨道站点周边 1 公里范围内的开发强度；重点提升 TOD 上盖物业建设，特别是公共租赁房等供给。推广轨道微枢纽建设在组团中心、社区中心的轨道站点、公交首末站推广微枢纽建设；将轨道站、公交站、大巴上下客点、出租车停靠点、自行车停放点及社区服务站点等集中在 50m 内；打造友好沿街界面，共享交通工具停放有序。完善城市慢行系统，提倡绿色低碳的通勤方式北京回龙观-西二旗自行车专用路全长 6.5km，日均通行量 46 千人次，成为通勤新选择；上海邯郸路南侧辅道将单向机动车道改变为双向非机动车车道，保障慢行空间。25图 19 2023 年 41 城大学生本地就业率（数据来源：根据大学生就业服务平台公布数据统计）图 182021 年 41 城各类创新平台分布情况（数据来源：根据科技部公开数据统计）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2620232023 中国城市繁荣活力评估报告EVALUATION REPORT ON THE PROSPERITY AND VITALITY OF CHINESE CITIES02安居阶段：生活成本引导青年由超大城市向一二线城市分流根据偏好因子识别结果，80 后、85 后的人口净迁入量和公服类因子的相关性较 90 后、95 后显著增强。因子年龄10至14年龄15至19年龄20至24年龄25至29年龄30至34年龄35至54社区卫生服务密度社区卫生覆盖率门诊密度门诊覆盖率幼儿园密度幼儿园覆盖率小学密度小学覆盖率图 21六七普各年龄段人口净迁入量与服务类因子相关性矩阵（数据来源：根据 36 城数据计算，红色代表正相关，黑色代表负相关，浅色代表相关度低）在生活成本上，41 城中超大城市房价收入比达 25.59，接近特大城市的 2 倍；从人均居住用地面积上来看，超大城市为特大城市的 4/5。表 102021 年 41 城中各规模等级城市房价收入比和人均居住用地面积（平方米）城市规模房价收入比人均居住用地面积超大城市25.5921.40特大城市14.0726.49I型大城市13.1425.74II型大城市11.6231.64中小城市10.5249.40（数据来源：居住用地面积、人口、收入数据均来源于统计年鉴，房价数据来源于全国房价行情网）紧张的服务设施供给和更高的生活成本降低了超大城市对安居阶段青年的吸引力。从不同年龄段青年人口的净迁移指数上看，超特大城市对 90 后和 95 后的吸引力较强，对 80 后、85 后的吸引力明显减弱。表 11各城市不同年龄段人口净流入量城市规模城市区域城市名称各年龄段青年人口净迁入量（万人）20-24岁25-29岁30-34岁35-39岁超大城市华南深圳市140.67139.7096.8695.71176.33116.0784.73117.4973.8536.9551.0318.8121.1331.6030.36-22.44超大城市华南广州市超大城市西南成都市超大城市华东上海市超大城市华北北京市85.0072.3791.9845.93-6.25-8.41-18.87-3.65超大城市华南东莞市超大城市华中武汉市70.5458.6642.118.2769.1053.8750.2345.1644.2443.7838.0931.4431.1322.3318.4716.9012.3931.5831.3731.3128.7560.7320.166.5534.1646.9524.1924.6620.6340.2037.779.1927.8416.489.83-3.295.8019.30-0.2329.32-6.1333.60-25.1133.2221.6627.1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