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布鲁菌病130例临床分析.pdf

580中国感染与化疗杂志 2023 年 9 月 20 日第 23 卷第 5 期 Chin J Infect Chemother,September 2023,Vol.23,No.5儿童布鲁菌病 130 例临床分析雷铠睿1，张玉凤2，刘美琪2，宋 鹤2，闫 乐2，唐甜甜2，刘瑞清2摘要：目的 分析 130 例儿童布鲁菌病的分布特征、临床特点以及实验室检查，为儿童布鲁菌病的诊断提供依据。方法 采用回顾性分析方法，收集 2016 年 1 月2021 年 12 月西安市儿童医院确诊的 130 例布鲁菌病患儿的临床资料。结果 130 例患儿中，男性 75 例（57.7%），女性 55 例（42.3%），平均发病年龄（4.63.1）岁。48 月份为发病高峰期，且2019 年后发病明显增多。有 84 例（64.6%）有牛/羊接触史，74 例（56.9%）有牛/羊奶饮用史，23 例（17.7%）有布鲁菌病患者接触史。患儿主要临床表现为发热（115 例，88.5%）、关节疼痛（53 例，40.8%）、多汗（52 例，40.0%）、淋巴结肿大（56例，43.1%）、肝肿大（42 例，32.3%）、脾肿大（32 例，24.6%）。实验室检查主要有白细胞计数异常（54 例，41.5%），血小板计数异常（43 例，33.1%），C 反应蛋白升高（50 例，38.5%），丙氨酸氨基转移酶升高（66 例，50.8%），红细胞沉降率加快（54 例，41.5%）。患儿血培养阳性 99 例（76.2%），布鲁菌凝集试验阳性 96 例（73.8%），脑脊液培养阳性 7 例（5.4%）。130 例患儿经治疗无死亡发生。结论 儿童布鲁菌病临床表现无特异性且复杂多样，对于因发热或关节疼痛等就诊的患儿应仔细询问流行病学史，经常规实验室检查无法确定病因的患儿也需警惕布鲁菌病，争取做到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关键词：布鲁菌病；临床分析；儿童中图分类号：R51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7708 （2023）05-0580-05DOI:10.16718/j.1009-7708.2023.05.008Clinical analysis of 130 children with brucellosisLEI Kairui,ZHANG Yufeng,LIU Meiqi,SONG He,YAN Le,TANG Tiantian,LIU Ruiqing（School of Public,Shaanx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Xianyang Shaanxi 712046,China）Abstract:Objective The distribution,clinical characteristics,and laboratory tests of 130 cases of brucellosis in children were analyzed for improving the diagnosis of brucellosis in children.Methods The clinical data of 130 children with brucellosis diagnosed in Xi an Children s Hospital from January 2016 to December 2021 were reviewed and analyzed retrospectively.Results The peak of incidence was from April to August,and the incidence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after 2019.Among the 130 patients,75(57.7%)were males and 55(42.3%)were females.The average age of onset was(4.6 3.1)years.A history of contact with cattle/sheep was identified in 84(64.6%)cases,a history of drinking cow/goat milk was found in 74(56.9%)cases,and a history of contact with brucellosis was reported in 23(17.7%)cases.The main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were fever(88.5%,115/130),joint pain(40.8%,53/130),hyperhidrosis(40.0%,52/130),lymph node enlargement(43.1%,56/130),hepatomegaly(32.3%,42/130),and splenomegaly(24.6%,32/130).Laboratory tests mainly included abnormal white blood cell(WBC)count in 54 cases(41.5%),abnormal platelet(PLT)count in 43 cases(33.1%),increased C-reactive protein(CRP)in 50 cases(38.5%),increased alanine aminotransferase(ALT)in 66 cases(50.8%),and accelerated erythromycin sedimentation rate(ESR)in 54 cases(41.5%).Overall,Brucella was positive in blood culture in 99(76.2%)of 130 children and standard tube agglutination test was positive in 96(73.8%)cases.Brucella was cultured in cerebrospinal fluid of 7 cases(5.4%).None of the 130 children died after treatment.Conclusions The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of brucellosis in children are nonspecific and complex.Children with fever or joint pain should be carefully asked about their epidemiological history.Clinicians should be aware of brucellosis even if routine laboratory tests cannot confirm the diagnosis in children with relevant symptoms.Efforts should be made to achieve early detection,diagnosis and treatment.Keywords:brucellosis,clinical characteristics,children论著 作者单位：1.陕 西 中 医 药 大 学 公 共 卫 生 学 院，陕 西 咸 阳 712046；2.西安市儿童医院感染二科。第一作者简介：雷铠睿（1998），女，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儿童感染性疾病研究。通信作者：张玉凤，E-mail：。581中国感染与化疗杂志 2023 年 9 月 20 日第 23 卷第 5 期 Chin J Infect Chemother,September 2023,Vol.23,No.5布鲁菌病（brucellosis）是一种常见的由布鲁菌属引起的以动物为传染源的人畜共患传染病，也被称为：马耳他热、邦氏病、波动热、地中海热1，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畜共患病之一2，居人畜共患细菌病的首位3。布鲁菌病主要经皮肤黏膜直接接触感染，也可经消化道和呼吸道感染。主要是食入被污染的水或食物及吸入含布鲁菌的气溶胶所致4。人群普遍易感，但由于职业、环境状况以及生活习惯等因素的不同而表现出一定的发病倾向性。有资料显示儿童病例占 15%5。布鲁菌病临床症状无特异性，容易造成误诊6-7。目前国内对儿童布鲁菌病的相关研究较少，本研究旨在通过分析 20162021 年西安市儿童医院收治的 130 例儿童布鲁菌病的流行病学特征及临床资料，提高对儿童布鲁菌病的认识和早期 诊断。1 资料与方法1.1 研究对象收集 2016 年 1 月至 2021 年 12 月西安市儿童医院确诊为布鲁菌病的儿童 130 例。诊断标准参照原国家卫生部 2007 年颁布的 布鲁氏菌病诊断标准：WS 269-20078和 2017 年颁布的布鲁菌病诊疗专家共识9，即：试管凝集试验（brucellosis test tube agglutination test，SAT）布鲁菌病抗体效价在1 100（+）以上且有临床症状或血培养证实布鲁菌感染。本次研究中涉及的检查和治疗均经过患儿家长的知情同意，且经西安市儿童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准（批准文号：2023015）。1.2 研究方法采用回顾性分析收集确诊患儿的临床资料，包括性别、年龄、流行病学史、临床症状、体征、辅助检查和治疗等。1.3 数据分析数据使用 Excel 2016 录入，SPSS 22.0 软件进行统计分析，采用描述流行病学方法分析布鲁菌病的分布特征。计量资料采用 xs 表示，计数资料以 n（%）表示，应用 2检验进行比较，检验水准为=0.05。2 结果2.1 人口学资料20162021 年西安市儿童医院确诊为布鲁菌病的患儿共 130 例，男 75 例，占 57.7%，女 55 例，占 42.3%。最小患病年龄为 3 月龄，最大为 13 岁，平均年龄（4.63.1）岁。2.2 流行特征20162021 年的病例数分别为 11、10、10、28、40、31，分别占 8.5%、7.7%、7.7%、21.5%、30.8%、23.8%。发病高峰期为 48 月，见图 1。Month图 1 130 例布鲁菌病患儿发病时间分布Figure 1 Distribution of onset time in 130 children with brucellosis130 例患儿有 110 例来自农村地区，占 84.6%，20 例 来 自 城 市 地 区，占 15.4%。其 中 有 10 例（7.7%）来自疫区。病例分别来自陕西省（103 例）、甘肃省（16 例）、山西省（6 例）、宁夏回族自治区（2 例）、河南省（1 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1例）、浙江省（1例）。陕西省的病例分布在7个市区，分别是西安市（31 例）、渭南市（26 例）、咸阳市（22例）、延安市（9 例）、榆林市（7 例）、铜川市（6 例）、商洛市（2 例）。所有病例中 84 例有牛/羊接触史，23 例有布鲁菌病患者接触史，74 例有牛/羊奶饮用史。2.3 临床特征2.3.1 首发就诊原因 有 100 例患儿因发热而就诊，占比最高，为 76.9%，其中 2 例合并肝功能异常。28 例患儿因关节疼痛而就诊，其中 12 例同时伴有发热和关节疼痛的症状。家人确诊，患儿无症状查抗体阳性有 8 例。其余就诊原因还有抗体筛查阳性（3 例）、皮疹（1 例）、右眼蜂窝织炎（1 例）。2.3.2 临床症状 确诊病例主要症状有发热（115例，88.5%）、关节疼痛（53 例，40.8%）、多汗（52 例，40.0%）、淋巴结肿大（56 例，43.1%）、肝肿大（42 例，32.3%）、脾肿大（32 例，24.6%），其余症状还有乏力、畏寒、寒战、抽搐、皮疹、出血等。见表 1。发热患儿中热程最短为 1 d，最长为 95 d，平均（17.314.8）d。多数病例热程在 5 周以内，582中国感染与化疗杂志 2023 年 9 月 20 日第 23 卷第 5 期 Chin J Infect Chemother,September 2023,Vol.23,No.5见 图 2。热 峰 最 低 37.5，最 高 41.0，平 均（39.40.7）。见图 3。Number of weeksNumber of cases图 2 130 例布鲁菌病患儿发病热程Figure 2 Course of fever in 130 children with brucellosisNumber of casesFever peak/图 3 130 例布鲁菌病患儿热峰值Figure 3 Fever peak in 130 children with brucellosis2.3.3 实验室检查 130 例患儿中，血培养阳性99 例（76.2%），布鲁菌 SAT 阳性 96 例（73.8%），表 1 130 例患儿按年龄分组的临床特征Table 1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compared by age groupCharacteristic3 years（n=52）4-6 years（n=44）7-9 years（n=25）10 years（n=9）Total（n=130）2 valueP valueExpose to cattle/sheep26(50.0)32(72.7)20(80.0)6(66.7)84(64.6)8.8180.032Contact with brucellosis13(25.0)5(11.4)4(16.0)1(11.1)23(17.7)3.4390.329Drinking cow/goat milk37(71.2)23(52.3)10(40.0)4(44.4)74(56.9)8.3160.04Fever 46(88.5)39(88.6)22(88.0)8(88.9)115(88.5)0.0081.000Hidrosis 22(42.3)18(40.9)8(32.0)4(44.4)52(40.0)0.8880.828Weakness 04(9.1)3(12.0)3(33.3)10(7.7)13.8980.003Chilly 3(5.8)9(20.5)5(20.0)2(22.2)19(14.6)6.0760.108Chill 3(5.8)4(9.1)5(20.0)1(11.1)13(10.0)3.4750.324Convulsions2(3.8)1(2.3)003(2.3)2.0440.563Joint pain18(34.6)17(38.6)12(48.0)6(66.7)53(40.8)3.9000.273Rash 8(15.4)2(4.5)3(12.0)013(10.0)5.2540.154Hemorrhagic spot1(1.9)0 01(11.1)2(1.5)4.5050.212Lymph nodes enlargement20(38.5)21(47.7)11(44.0)4(44.4)56(43.1)0.8570.836Hepatomegaly14(26.9)17(38.6)7(28.0)4(44.4)42(32.3)2.2870.515Splenomegaly9(17.3)16(36.4)4(16.0)3(33.3)32(24.6)6.0590.109WBC14(26.9)20(45.5)16(64.0)4(44.4)54(41.5)22.8600.001 12109/L6(11.5)3(6.8)009(6.9)5109/L8(15.4)17(38.6)16(64.0)4(44.4)45(34.6)Platelet15(28.8)15(34.1)9(36.0)4(44.4)43(33.1)2.5860.859 300109/L12(23.1)12(27.3)7(28.0)2(22.2)33(25.4)100109/L3(5.8)3(6.8)2(8.0)2(22.2)10(7.7)CRP increased(8 mg/L)20(38.5)16(36.4)9(36.0)5(55.6)50(38.5)1.2280.746PCT increased(0.5 g/L)8(15.4)2(4.5)1(4.0)2(22.2)13(10.0)5.6680.129ESR accelerated(20 mm/1 h)22(42.3)16(36.4)12(48.0)4(44.4)54(41.5)1.0270.795ALT increased(40 U/L)29(55.8)22(50.0)11(44.0)4(44.4)66(50.8)1.1350.769Brucella positive in blood culture41(78.8)34(77.3)15(60.0)9(100)99(76.2)8.3400.039Brucella positive in standardtube agglutination test34(65.4)32(72.7)22(88.0)8(88.9)96(73.8)6.0960.107Brucella positive in cerebrospinal fluid3(5.8)2(4.5)2(8.0)07(5.4)1.3300.722Data are presented as number(%)unless otherwise specified.WBC,white blood cell;CRP,C-reactive protein;PCT,procalcitonin;ESR,erythromycin sedimentation rate;ALT,alanine aminotransferace.583中国感染与化疗杂志 2023 年 9 月 20 日第 23 卷第 5 期 Chin J Infect Chemother,September 2023,Vol.23,No.5脑脊液培养阳性 7 例（5.4%）。白细胞计数异常 54例（41.5%），其中升高 9 例（6.9%），降低 45 例（34.6%）。血小板计数异常 43 例（33.1%），其中升高 33 例（25.4%），降低 10 例（7.7%）。C 反应蛋白升高 50 例（38.5%）。丙氨酸氨基转移酶升高66 例（50.8%）。有 54 例（41.5%）红细胞沉降率加快，另有降钙素原升高 13 例（10.0%）。见表 1。2.4 治疗及预后依据我国布鲁菌病诊疗专家共识治疗方案9，给予患儿联合、足量、规范用药，其中 103例（79.2%）使用利福平+复方磺胺甲唑，17 例（13.1%）使用利福平+多西环素。130 例病例无死亡发生，中后期 36 个月随访有 3 例复发（未规律足疗程用药，且 1 例又有病畜接触史），复发可能与疗程不足、用药不规范等多因素相关，其余病情均稳定且无复发。3 讨论本研究显示自 2019 年布鲁菌病发病率明显上升，且一年四季均有发病，但较多集中在 48 月份即春夏季节，具有明显的季节性，与孙美艳等10 的研究结果一致。这可能与春夏季家畜的繁殖活跃，奶、肉制品生产量大相关。研究显示患儿主要来自农村地区，可能因为农村地区饲养牛、羊等，儿童与其接触机会显著增大，增加了发病风险。男童发病率明显较女童高，与相关研究结果一 致11-12。推测由于男童较易贪玩，与牛/羊等的接触机会较女童多。在流行病学调查中发现，不同年龄组患儿的牛/羊接触史与牛/羊奶饮用史的分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提示 610 岁的布鲁菌病患儿接触牛/羊等较其他年龄组多，而 3 岁以下儿童较其他年龄稍大儿童更容易饮用不洁牛奶。我国布鲁菌病主要的传播途径是接触感染动物和食用未消毒的动物产品，而布鲁菌很易被高温杀灭13，因此儿童在食用动物肉类、奶类及其制品前应煮熟，以减少被各种病原微生物感染的风险。儿童布鲁菌病的主要症状是发热、出汗、疲劳，其次是关节痛和皮疹14，无明显特异性，故在临床上不易诊断，常容易误诊15。且布鲁菌病是一种全身性疾病，布鲁菌侵犯人体后能引起全身多个系统的损害，可累及呼吸系统、关节肌肉系统、循环系统、血液系统、中枢神经系统、消化系统、免疫系统等，出现多种多样的临床症状和体征，缺乏特异性的临床表现16，也进一步增加了诊治的难度。有研究表明，成人布鲁菌病的主要临床特征为发热、乏力、关节疼痛、多汗17-18。本研究显示，儿童布鲁菌病的主要症状表现为发热、关节疼痛、多汗、淋巴结肿大等。与成人布鲁菌病症状相比，乏力症状略有不同。且本研究显示，乏力在不同年龄组的分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随着年龄的增长，乏力的症状越加明显，这与李丹等19研究结果一致。由此推测与年龄较低儿童描述症状表达不清有关。在实验室检查结果中，白细胞计数在不同年龄组的分布存在差异，表现为随着年龄的增长，白细胞计数下降。本研究中 7 例患儿因神经系统症状按“脑炎”治疗，脑脊液培养为布鲁菌阳性才确诊为神经型布鲁菌病。因此，对于发热及神经系统受累儿童，应仔细询问患儿居住环境以及流行病学史，密切观察其伴随症状，尽可能完善布鲁菌病病原学及血清学检测，以免误诊、漏诊。世界卫生组织推荐多西环素与利福平、四环素与链霉素联合用药治疗。目前，其他抗菌药物也联合用于治疗布鲁菌病，如氟喹诺酮类或复方磺胺甲唑与利福平、强力霉素与链霉素和强力霉素与利福平。联合用药是目前布鲁菌病最常用的治疗方法，临床用药应选用能穿透细胞膜、细胞内药物浓度高的抗菌药物，治疗原则为早期、联合、足量、足疗程用药，必要时延长疗程20。布鲁菌主要寄生在有吞噬功能的单核细胞内，四环素和多西环素易引起 8 岁以下患儿牙齿黄染的风险而禁止使用，喹诺酮类对软骨有损害，新生儿无法使用磺胺类药物21。本研究中 8 岁以下患儿使用利福平+复方磺胺甲唑，8 岁以上患儿使用利福平+多西环素，并根据患儿个体情况，酌情调整用药，联合用药后患儿病情稳定。近年来布鲁菌病发病率有上升的趋势，仍是我国重大公共卫生问题，因其临床表现无特异性且复杂多样，常不易诊断。对于因发热或关节疼痛而就诊的患儿应仔细询问流行病学史，经常规实验室检查无法确定病因的患儿也需警惕布鲁菌病，争取做到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参考文献1 GALISKA E M，ZAGRSKI J.Brucellosis in humans-etiology，diagnostics，clinical formsJ.Ann Agric Environ Med，2013，20（2）：233-238.584中国感染与化疗杂志 2023 年 9 月 20 日第 23 卷第 5 期 Chin J Infect Chemother,September 2023,Vol.23,No.52 TUON F F，GONDOLFO R B，CERCHIARI N.Human-to-human transmission of Brucella-a systematic reviewJ.Trop Med Int Health，2017，22（5）：539-546.3 KHAN M Z，ZAHOOR M.An overview of brucellosis in cattle and humans，and its serological and molecular diagnosis in control strategiesJ.Trop Med Infect Dis，2018，3（2）：65.4 MANGALGI S S，SAJJAN A G，MOHITE S T，et al.Brucellosis in occupationally exposed groupsJ.J Clin Diagn Res，2016，10（4）：DC24-7.5 廉颖，王晓花，汪明明.不同年龄布鲁菌病患者的临床特征分析 J.中华传染病杂志，2015，33（3）：164-165.6 李静.56 例儿童布鲁氏菌病临床分析 J.山西职工医学院学报，2017，27（2）：46-48.7 张玉凤，邓慧玲，余鹏博，等.45 例非牧区儿童布鲁菌病临床分析 J.中华实验和临床感染病杂志（电子版），2019，13（5）：402-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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