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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创新整合
一谈“城市学”课程的创建
继承创新整合
——谈“城市学”课程的创建
摘要：为适应城市科学发展与城市建设实践的迫切要求，遵照杰出科学家钱学森院士关于建立城市学的建议、立题和指导思想，自1997年起至今，学院积极展开了城市学学科和课程的创建工作，期望通过学科建设，弥补城市科学中间层次（技术科学）学科之不足，形成一门综合研究城市整体的应用理论科学，体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城市研究与城市规划的某种特点。
本课程在分析城市学基本问题和介绍当代系统科学若干成果的基础上，探讨城市与区域规划科学化的途径及将城市与区域规划纳入地理系统工程轨道的可能性，并提出了在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伟大进程中城乡优化发展的新模式和城市优化发展的若干取向，从一个侧面为实现科学发展观和相关决策的科学化和民主化作了铺垫。
本文回顾了城市学课程建设10年的历程，总结了在研究生和本科生教学过程中的经验和问题，介绍了城市学课程不断完善的教学成果，阐述了城市学学科的性质、定位、研究内容、目标、特色及面临的问题，最后对城市学学科和课程的发展前景进行了展望。
1城市学课程创建的背景
纵观科学技术的发展历史，我们不难发现，现代科学技术已开始从系统的视角理解研究对象；在研究方法上，也从偏重数理方法转向定性、定量相结合、科学理论与实践经验相结合、传统历史智慧与现代分析技术相结合、个人思考与集体探索相结合的综合集成方法［1］。
从横向发展看，学科交叉日益成为城市学科发展的新趋势。科学家们认定21世纪是交叉学科的世纪，多学科交叉成为整体趋势，任何一个学科都不再是独立发展，而是相互借鉴、相互渗透，形成交叉学科，科学技术不再是科学家、工程师群体的专门工作，而是涉及政府决策、群众参与、社会生活变化的全面性、多方位效应。城市逐渐从较简单的功能向开放复杂巨系统的方向发展，是一个在自然系统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包含社会、经济、文化等复杂活动群体的“人工系统”，成为一个多元素、多目标、多层次、多向度的复杂巨系统［2］。城市规划学科也从建筑、道路规划到住房、工程技术规划、再到区域规划与城市形体规划相结合，并发展成为涉及经济、社会、文化、环境、政策、法规和管理等广泛领域的研究。因此，城市规划学科的横向发展，建立具有多学科交叉性质的城市规划学科符合科学发展的趋势，也是城市规划学科自身历史发展的必然要求。综合诸多学派的研究理论、方法和成果，创立横断于这些学派基础之上的交叉学科,使之在相关学科之间架起相互沟通的应用理论桥梁，既不会影响各分支、各学派的发展，又可以为它们的发展提供理论支持，对学科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
从纵向发展看，自身结构完善化是城市学科拓展的新方向。一方面，各门学科横向不断细分，另一方面每门学科又从简单到复杂，逐步形成纵向层次学科体系，即基础理论层次、应用理论层次、工程技术层次。原有基础理论学科，向应用理论方向、工程技术方向延伸；原有工程技术学科，逐步寻求更广泛范围的综合，向上寻求应用理论和基础理论的支撑。三大层次学科的形成，成为学科完善化、结构化的标志。城市规划学科也在面临这样的新发展，中国科协主席钱学森院士根据科学技术学科三层次结构的理论思考，1985年他对城市规划学科的纵向拓展，作了具体分析，提出了关于建立城市学的设想，他认为，“城市学是一门应用理论科学；它既不是从某个侧面来研究城市的理论科学，诸如城市社会学、城市经济学、城市地理学等；也不是从某个实用角度来分析城市的应用科学，如城市规划学或城市管理学。城市学是一门综合研究城市整体的应用理论科学。它是城市规划和城市管理的理论基础，它比城市规划学更理论一些，但同城市社会学、城市经济学等基础科学相比，又更应用一些，属于中间层次。是牵头的理论学科。”⑶要搞好城市建设规划发展战略，就必须建立一个完整科学体系，而对这样一个中间层次的牵头的应用理论科学的研究还处于空白或初级阶段。
我国快速发展城市化进程与全球化问题也迫切需要城市规划学科不断适应新形势的需要提出可以指导城市可持续发展的理论方法。我国城市化水平日渐进入加速期，快速的城市化进程一方面推动了社会的进步，促进了生产力的提高和经济效益的增长，加快了城市功能和城市体系的完善；但另一方面也会带来很多负面效应，超出一国范围的环境、资源、能源、人与移民、南北发展差异、贫困等问题，作为全球问题提了出来。在科学技术进步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条件下，城市作为一个系统，向着开放复杂巨系统的方向提升，系统科学、系统工程的成果在城市规划中显示出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在这样一个形势之下，城市规划必须面对更加广泛和深层的社会、经济、政治和法律问题。用系统科学、复杂性科学的方法论对城市复杂巨系统进行分析研究，建立城市应用理论学科一城市学，将一些相关学科整合起来，针对存在的现实问题提出一些理论指导将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城市规划专业教学步入新阶段，城市规划教育急需“转型”。城市规划专业教育滞后于城市规划理论与实践的发展，促成了 “全国高等学校城市规划专业本科（五年制）教育培养方案”的出台。广泛的社会需求，使上世纪末全国约30所院校开办了城市规划专业，并依据各自的办学优势和条件，其专业课程的开设也相当广泛，如：城市科学、人文地理，测量地图、交通运输、园林植物、景观地貌、决策科学、数理统计、遥感技术等。由此说明城市规划专业所涉及的学科领域及相关知识日益广泛，工作对象更加多元。为在广泛的知识结构与能力结构中规范出基本培养目标，在规划教育的个性中找出共性，新通过的“教育培养方案”列出各院校必设的十门核心课程，从这些核心课程的调整中，我们可以看到：传统以建筑学为基础的城市规划教育正逐步转向社会、经济、管理知识与工程技术的兼容并蓄，在宽径的基础上，城市规划管理能力的培养与城市规划设计能力的培养同等重要。[4]
基于上述种种情况，我们对国内外研究情况进行了调研，在学院领导的大力支持下，1997年初步形成了课程框架和教学资料，进行了城市学课程教学尝试，试图通过本课程的开设进一步丰富和整合学科相关知识，拓展学科领域，适应城市发展和建设的需要，并以此为基础，逐渐形成和创立城市学学科。
2城市学课程10年的教学历程一一继承与创新
城市学课程首次开设于1997年，由于教学内容涉及的相关知识覆盖面较广，难度较大，当时适合作为研究生课程开设。22年，开设了本科生课程。回顾10年来的教学历程，充满了艰辛和考验，同时也收获了丰硕的成果，积累了一些经验和教训，在此与同行们探讨。
2.1 教学成果的形成与完善
城市学的教学成果主要体现于教材，其内容的确定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直接影响到课程的定位和整体效果。为此我们进行了资料收集、整理和归纳，初步掌握当时国内外相关研究的成果、文献资料和发展动态。
英国先驱城市思想家P.Geddes早在1915年就提出了 “城市学”(Urbanology )这一术语，并发表了名著《演进中的城市(Cities in Evolution)o 1966年，美国L.Mumford发表了《城市的形式与功能》被认为是西方城市原理研究的概括与总结。西方也有人提出城市学应建立在有关学科群的基础上，以研究城市性质、城市模型、城市系统和发展战略为目的，但在西方相关的学术界，对城市学的研究涉猎较少。最早提出城市学这一概念的是日本著名社会学家矶村英一，他于1976年出版了他的《城市学》专著，对于城市学的创建做出了一定贡献，他以城市社会学、城市经济学、城市地理学和城市生态学为基础，提出了城市学的研究内容与理论框架，日本一些科研团体曾多次展开了关于城市学的成立与相关研究的讨论，但真正是实质性的研究成果并不多。
我国自钱学森院士于1985年提出了建立城市学的设想，他认为城市学是一门应用理论科学，它既不是从某个侧面来研究城市的理论科学，也不是从某个实用角度来分析城市的应用科学。城市学是一门综合研究城市整体的应用理论科学。它是城市规划和城市管理的理论基础，它比城市规划学更理论一些，但同城市社会学、城市经济学等基础科学相比，又更应用一些，属于中间层次⑶o之后，1986年江美球、梅保华编写了《城市学讲座》⑸，1988年江美球等人出版了《城市学》⑹，1990年刘岐等人编著了《城市学》。这些著作从不同角度反映了城市的一些基本问题和解决对策，总结了城市不同层次的基本理论，但是，研究往往停留在较低的层次，具有科普的性质，研究的内容体系也不够完整和系统。20世纪80年代初期，中国城市规划研究会在这方面作了一些工作，鲍世行、顾孟潮于1994年主编了《城市学与山水城市》，并于1998年出版了《山水城市与建筑科学》，这两部著作荟萃了钱学森院士及国内外诸多专家在这方面的论述。其中钱学森院士关于大成智慧学说、山水城市、宏观建筑学、第六次产业革命等理论和学说为城市学的建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们在此基础之上，运用钱学森的学术思想和指导思想，立足于我国当前城市出现的问题，广泛吸收国内外相关领域的研究成果，形成了最初的汇编参考教材，用于研究生课程教学。内容涉及了有关城市的本质、发展规律和机制、城市结构、城市化及其动力因素、系统动力学建模方法、耗散结构理论及其应用、当代文明与城市对策等等。内容沿承了有关城市发展、规划、决策等相关领域的成果，在此基础上，我们进行了归纳和总结，试图体现应用理论科学的特点。
经过三年的教学反馈，立足于我国城市发展的现实，我们对教学内容进一步进行了调整和完善，并于21年出版了《城市学》正式教材，这本书是遵照杰出科学家钱学森院士关于建立城市学的建议、立题和指导思想，在国内先批推出的学术专著之一，出版后受到了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的关注和钱学森的赐函鼓励。教材总结了城市化发展的规律、机制和我国城市化的主要特点，有助于从宏观的综合性视角来分析论证城市发展的基本问题。教材初步探讨了城市系统演化建模的理论和方法，为此，引进了当代一些先进的学术思想和理论，特别是钱学森院士的大成智慧学说一一开放的复杂局系统及其方法论以及他的产业革命理论［刃，作为方法论的指导和基础做了介绍。教材还论述了我国城乡系统的可持续发展年和若干重大的城市发展决策问题，包括“双轨制”城市化的良性发展，城市交通策略与道路系统规划，居住形态的发展，山水城市的理想模式及其建设等等，均属于当前城市科学研究的前沿性课题，因此，这本教科书是一本城市发展的理论性教材，具有反映宏观性和广泛综合多学科成果，借贯穿系统科学思想等特点。有助于学生从宏观层面上了解城市的发展规律、从系统科学的角度掌握城市规划的方法，并以整体的观念探索城市建设的管理与对策。
从对学生的学习效果的跟踪考察来看，基本达到了既定的教学目的，很多研究生将所学的一些理论和方法运用于研究生论文的撰写中。学生能够运用运用城市学的理论，从宏观、综合、系统的角度研究探讨我国城市化发展和建设的一系列问题。由于学院的城市规划专业脱胎于建筑学，学生的物质空间形态规划设计能力较强，而专业理论知识和综合素质较弱，城市学课程的开设在一定程度上提供了再学习和提高的机会。
城市的发展和建设，涉及众多领域，不断面临新问题，城市学的研究就不会有终点，因此教学内容不得不时刻跟踪新的发展动态、观点和理论进行不断的丰富和调整，24年出版了《城市学》修订版，内容增加了一半多，对钱学森院士的大成智慧学说进行了更加详尽的探讨，增补了自组织理论的研究内容，同时增加了相当篇幅探讨城乡系统的可持续发展以及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城乡发展的内容，以适应我国城市发展建设的需要。
目前，已完成了《城市学》第三版的修订工作，将于近期出版。新一版《城市学》将增加近几年与国内外相关领域的交流与协作成果，对当代国外城市建模分析和城市动力学研究作以介绍，同时简介了钱学森的综合集成法在地理系统工程中的应用情况，可供城市与区域规划参考，此外，重新编写了城乡系统的可持续发展的部分内容。本版在对我国的城镇化进程作简要回顾的基础上，针对我国国情，以钱学森的相关学说和城市学的基本理论为指导，提出了我国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城乡发展的优化理论和城市发展优化模式的若干取向。
通过城市学的研究，尽管目前在方法论上还不够成熟，但我们已可见到一些具体的成果。比如在方法论层次上的研讨，探讨我国当前城市规划中存在的问题和进一步科学化的途径，总结我国城市发展的经验教训，探讨今后发展的优化模式和途径等。证明它有助于研究高层次和深层次的问题和某些具有根本性质的问题。
当然，教学成果的日益成熟，需要投入人力和物力，既需要对众多前沿研究成果的消化和吸收，又需要在此基础上的整合和创新。为此，学院成立了城市学研究室，组成了研究团队，并购置了研究设备，至今，基本的研究框架建立起来了，但目前建立的理论体系框架，尚处于探索阶段，还不够成熟，不够完整，其内容也需进一步深化与丰富。2.2教学方法的探索
（1）讨论式教学
由于本课程涉及一些前沿课题，内容宽泛，教材内容不可能全部在课堂上详细介绍，同时，教学内容需要不断更新，因此，在每次课上都给学生介绍一些该课程最新和最有代表性的文献，在授课过程中，老师还会随时发给学生一些有针对性的参考资料，老师授课的重点是启发学生对所讲授内容进行更深入的思考，点到为止，以鼓励学生进行创造性思维的开发和探索性学习，课上随时与老师交流观点。同时，每阶段授课期间，留出1-2次课作为讨论课，老师针对课程拟定一些题目，学生课下准备，课堂与老师进行讨论，尽可能改变“老师满堂灌，学生抄笔记”的教学方式，既调动了学生的积极性，也锻炼了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
（2）实践性演示
学生对专业理论课的学习往往没有兴趣，给理论课的讲授带来了一定难度，本课程涉及到一些城市建模的理论和方法，如果纸上谈兵就会更显抽象枯燥，学生很难真正掌握，同时引发逆反抵触的心理。为此，我们通过一年的努力，根据我国城市化的发展特点，初步建立了我国城市发展演进模型，并在课堂上作为真实的城市模型演示给学生，学生可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不同的见解加以完善，并可掌握建模方法应用于其它城市问题的解决。
（3）自主式学习
学生在校学习期间，不但要掌握专业知识，更要掌握学习方法，善于利用各种学习资源，提高自主学习的能力。因此，在每次课结束后，针对课程内容，组织学生搜集整理一些专题，一方面学生通过查阅大量资料，充分利用一切规划信息资源，对资料进行理解、归纳和总结，进行主动学习，另一方面，可以帮助教师积累、组织和更新教学内容，用于下个阶段的教材补充，事实证明，效果是不错的。
3城市学课程框架的创建一一整合
经过十余年的努力，目前对课程性质、课程目标、教学内容及特色有了进一步的构想，经过不断整合，形成城市学课程初步框架。
3.1课程性质
针对我国国情，建立一门新的应用理论性课程来研究城市的发展问题，并不是要以此来取代多学科的研究，而是能够综合多学科的成果，做到高屋建瓴，达到更高的综合分析功效，特别是运用现代系统工程方法，有利于从宏观、系统、综合的视角来研究我国有关城乡发展的战略、策略、方针、政策和措施等问题，这对于我国这样一个处于快速发展的关键时期的社会主义国家来说，显得具有特别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城市学》并不提供直接应用的理论和技术，但要为应用研究做好铺垫，准备好基础。它主要试图提供基本理论和总的理论框架，作为研究和立论的基础。它应有助于使研究者获得高屋建瓴、高瞻远瞩的视角，避免见小失大、钻牛角尖、迷失方向，发生误导等失误。
因此，我们将城市学定位为一门综合研究城市整体的应用理论课程，是城市科学的牵头的学科和理论基础。
3.2教学目标
（1）建立完整的城市学课程的理论框架；
（2）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指导下，应用钱学森的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的系统工程方法来研究城乡的发展问题，建立指导我国城乡系统的可持续发展的学科理论；
（3）结合本专业的深层次的理论知识，探索城市发展深层次的规律、形态、结构等理论，拓展城市理论的深度与广度；
（4）以系统工程的理论作为方法论，把工程控制论发展到城市发展控制论，建立本专业的系统工程专业，开设高等数学、运筹学、数量地理学等基础性课程；
（5）跟踪现代科学中相关城市分析研究的新方法与新技术，建立适应我国城市发展与规划分析的方法和技术体系。
3.3课程内容
城市学是研究城市这个整体的许多理论问题和现实问题的综合性科学。对于城市学研究的内容和范围的界定目前没有公认的理论框架。通过对教学内容的不断探索和调整，我们认为应具备以下特点：首先，城市学的课程内容框架应是具有相对完整性；其次，城市学的研究内容应是多学科融合的有机整体；最后，城市学的课程内容要适应我国的国情，创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城市学。
由此，我们确定城市学课程的研究内容分为以下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城市基础应用理论。在宏观上沿纵向对城市进行分析，通过研究城市的产生与发展过程，归纳城市发展的规律与机制，阐述城市化的发展机制及其特征，分析城市发展的动力因素；同时在宏观上沿横向对城市展开分析，探讨城市的结构与功能、规模与等级、形态与格局、性质与职能、中心城市与城镇体系等问题。
第二部分：现代城市科学理论与方法。引入前沿的现代城市科学和规划手段和方法，介绍一些现代科学技术的理论及其应用于城市系统的方法，进行城市建模推演和系统分析，提供理论支持与研究方法。
第三部分：研究我国城市发展和建设问题。针对目前城市存在的问题及发展趋势，探索解决方法和途径。
3.4课程特色
（1）对填补我国城市科学体系中间层次（应用理论层次）的学科空白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完善城市科学体系和城市规划课程体系。
（2）将现代科学的先进理论融入城市科学当中，形成较为系统的城市规划的基础性应用理论。
（3）运用先进的城市系统分析技术建立模型，建立一套切实可行的城市分析与决策的技术方法。
4未来的努力方向
通过10年来艰难的创建历程，初步取得了一些成果，积累了一些经验，但也走了很多弯路，遇到很多问题，也为今后的课程创建工作提出了研究方向。
首先，注意与其他课程的有机联系与贯穿。在课程开设初期，一方面课程中涉及的一些内容需要一定的先期知识准备，如一些数学知识、计算机知识和高层面的规划专业知识，由于准备不足而影响了教学效果，学生普遍反映难以接受；另一方面一些内容与其他课程交叉重复，一些观点存在分歧，引起学生的思维混乱。经过不断修改教学内容，增设一些相关课程，调整开课学期等方式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其次，强调激励机制和多样化教学模式。由于本课程理论性很强，不免枯燥、单调，学生缺乏兴趣，严重影响教学效果，因此，如何激发学生学习兴趣，探索多样化教学模式是今后的主要努力方向。
最后，加强横向协作。通过参加国际学术会议，我们已经初步与意大利、瑞士等相关院校建立了合作关系，针对一些具体城市问题进行了交流，并将就建立城市发展动态模型进行协作，这样一方面了解国外先进的理论和方法，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协作，进行实践教学，学生参与实际项目，培养实际应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