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G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研究.pdf

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85ESG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研究童友霞盐城工学院经济管理学院江苏盐城224001基金项目：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机构投资者、投资者情绪与高管薪酬业绩敏感性”（2021SJA1915）。摘要：本文基于我国 20152021 年沪深 A 股上市公司进行实证分析，检验了 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1）ESG 评级与企业会计稳健性显著负相关，即 ESG 评级的提高会降低企业的会计稳健性。（2）进一步根据企业性质分组检验发现，在非重污染行业企业、国有企业、低估值企业中，ESG 评级对企业会计稳健性的负向作用更加显著。研究结果为帮助企业提高会计核算的质量，规避各种经营与投资风险，强化企业的整体竞争实力，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有序的发展提出了参考意见，也为其他新兴市场提供了关于 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影响的实证证据。关键词：ESG 评级；会计稳健性；企业异质性中图分类号：F275文献识别码：A文章编号：1673-5889（2023）20-0185-04一、引言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要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国家的高质量发展离不开各行各业的助力。而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信息化时代，企业面临各种可能的风险和损失。为了向信息使用提供真实可靠的财务报告，提高会计信息质量，企业应当持有稳健性原则。高质量的财务信息也是能促进企业高质量发展的基础。会计稳健性是在对会计信息作出判断时，要以不高估资产或收益，也不低估负债或费用为原则，保持必要的谨慎，从而对会计要素的确认和计量作出恰当合理的估计。在两权分离下，管理层为谋求个人利益会增加企业的经营风险，从而降低会计稳健性。因此企业需考虑利益者相关者的各方面需求及利益，获取其他相关信息来降低利益相关者使用会计信息的风险，使利益相关者从会计稳健性中获利。已有研究从女性高管比例1、董监高责任保险2，大股东持股3、企业社会责任4等方面探讨了会计稳健性的影响因素，但从利益相关者角度出发考虑其他非财务信息的披露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较少，仅有少量文献探讨了财务报告问询函5、关键审计事项披露6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随着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利益相关者的需求越来越受到广泛关注，财务信息的稳健性也越来越依赖于企业与利益相关者间的联系程度。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国内外投资者关注企业的绿色发展和可持续发展要求企业披露相关非财务信息。ESG 是环境（E）、社会（S）和公司治理（G）的缩写。而 ESG 评级就是由各评级机构对企业的非财务绩效进行评价得到的综合评价指标。ESG理念契合了我国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的趋势。企业 ESG 评级也成为了我国资本市场和企业自身发展的重要需求。已有研究探讨了 ESG 信息披露对企业价值7-8、企业高质量发展9、投资效率10等的影响，但关于 ESG 评级这样的非财务信息是否能真实考虑利益相关者的利益，使得信息更加透明“变绿”，以及通过会计稳健性来降低利益相关者因误导性会计信息而产生的下行风险，提供绿色稳健的财务信息；还是在代理成本的推动下只是管理层隐匿自身行为的一个表象，企业存在“漂绿”行为，会降低企业的会计稳健性，让利益相关者承担更多的风险尚不得知。基于以上背景，本研究实证检验了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为企业在评估财务信息质量时合理考虑 ESG 评级非财务信息提供实证证据。也为促进企业的健康稳健经营，资本市场的有序发展提供参考建议。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一）ESG 评级与会计稳健性“变绿”观点认为，ESG 评级有利于倒逼企业完善自身的ESG 策略和体系建设，识别经营和发展中的风险和机遇，规范企业运营。同时，ESG 评级是对企业财务信息的补充，有助于利益相关者通过不同维度加强对企业的了解，从而更加全面地评估企业的现状与发展潜力。ESG 评级能够让投资人更积极发挥股东作用，对企业进行有效监督。因此，ESG 评级可反映为企业对利益相关者所做的一种承诺，帮助他们降低信息使用的风险。由于 ESG 加强了与利益相关者的联系，考虑了利益相关者的利益，使得信息更加透明，可以降低利益相关者的风险。通过 ESG 评级来努力建立与利益相关者关系的公司可能会通过财务报告中的会计稳健性来降低利益相关者因误导性会计信息而产生的下行风险。因此认为以 ESG 评级为导向的公司更有可能使用会计稳健主义来可信地承诺为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行事，帮助利益相关者降低风险。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1a：ESG 评级可以显著提高企业的会计稳健性。“漂绿”观点认为，ESG 评级也有潜在的“漂绿”可能。我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86国提出要积极稳妥推进碳达峰碳中和。随着监管部门对企业碳排放量管理的加强，出现个别企业的 ESG 承诺目标与实际措施不符等“漂绿”行为。企业从降低成本和提高声誉的角度来看，宣传可持续业务是有利可图的，那些积极实践 ESG 评级的公司，能够更好地和消费者建立信任并降低公众审查的成本，进而降低了信息透明度并严重侵害了利益相关者的利益。ESG 评级可能是“漂绿”的，管理者为了表达提高个人 ESG 的声誉，掩盖个人自我交易的事实，或者为了建立与市场的信任从而减低被公众审查的成本，隐匿企业的经营风险，ESG 评级的提高会降低企业会计稳健性。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H1b：ESG 评级可以显著降低企业的会计稳健性。三、研究设计（一）样本选取与数据来源本文主要选取 20152021 年间的中国 A 股上市公司作为初始研究样本，ESG 评级取自华证评级机构的 ESG 评级，来自Wind 数据库。其他数据均来自国泰安数据库（CSMAR）。样本中剔除了金融行业公司、“ST”“PT”等异常企业，删除了缺失值的公司，对第 1 个和第 99 个百分位数的连续变量进行缩尾处理，以消除潜在的异常值影响。最后，本文样本共涵盖了 7636 个观测值。本文采用Excel和Stata对涉及的数据进行了计量和处理。（二）变量定义1.被解释变量会计稳健性（C_Score）。本文采用 Khan 和 Watts（2009）开发的企业特定非对称及时性得分构造会计稳健性得分 C_Score 作为衡量会计稳健性的变量。Khan 和 Watts（2009）是在 Basu（1997）模型的基础上做了改进。根据企业规模、资本结构和市净率等特定因素影响会计稳健性，构造得到 C_Score分数。2.解释变量ESG 评级（ESG）。本文选取华证 ESG 评级数据进行量化，将华证 ESG 评级的九个等级（AAA、AA、A、BBB、BB、B、CCC、CC 和 C），分别对应赋值为 9 至 1 分。3.控制变量本文选择的几个控制变量的名称、符号和定义详见表 1。表1变量定义表变量名称符号变量定义被解释变量会计稳健性C_Score参考上文解释解释变量ESG评级ESG参考上文解释控制变量公司规模Size年总资产的自然对数财务杠杆Lev年末总负债除以年末总资产公司成长性Growth本年营业收入/上一年营业收入-1托宾Q值TobinQ（流通股市值+非流通股股份数每股净资产+负债账面值）/总资产上市年限ListAgeln（当年年份-上市年份+1）公司Firm个体固定效应年度Year时间固定效应（三）模型设计本文经过豪斯曼检验发现 p 小于 0.05，因此本文选择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对面板数据进行回归，并且考虑到公司的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最终选择采用控制公司个体和时间的双向固定效应模型。为了验证本文的假设 H1a 和 H1b，设立模型（1）：C_Score=a+1ESG+2Controls+Firm+Year+模型中 为随机误差项。四、实证结果分析（一）描述性统计分析从表 2 中可以看出，C_Score 的平均值为 0.012，标准差为 0.097，说明样本公司中的会计稳健性程度平均达到了 1.2%，且样本公司之间差异较大；ESG 的平均值为 4.410，标准差为1.088，最大值为 7，最小值为 1，表明样本公司中 ESG 评级差异较大，部分公司的 ESG 评级较高达到 A 级，但是也有一些公司的 ESG 评级较低仅为最低等级 C 级；从表 2 中可以看出，控制变量的标准差都较大，说明控制变量在样本公司的观测值差异也较大，适合作为样本数据来进行分析。而在公司成长性变量中可以看出，最大值是 5.615 为正，最小值是-0.594 为负，表明样本数据中的公司有些发展较快，有些发展较慢甚至出现负增长的情况，样本数据公司的发展速度差异较大。表2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分析变量样本量均值最小值中位数最大值标准差C_Score76360.012-0.3530.0070.3830.097ESG76364.4101.0004.5007.0001.088Size763623.39420.35823.26127.1091.276Lev76360.4770.0690.4870.9290.196Growth76360.183-0.5940.1115.6150.453TobinQ76362.0860.7721.51513.5311.634ListAge76362.5790.6932.7733.4010.632（二）相关性分析从表 3 的皮尔逊相关性分析表中可以看出，C_Score 与 ESG的相关系数为-0.193，在 1%的水平下显著为负，初步说明 C_Score 与 ESG 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其余控制变量的相关系数均小于 0.6，说明模型中所选取的变量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问题。由于相关关系只能用于预测各变量间的相关关系，不能说明变量间的因果关系，因此需进一步的研究以确定各变量间的因果关系。表3主要变量相关性分析变量C_ScoreESGSizeLevGrowthTobinQListAgeC_Score1.000ESG-0.193*1.000Size-0.415*0.244*1.000Lev0.389*-0.0010.508*1.000Growth-0.078*-0.034*0.009-0.0051.000TobinQ-0.055*-0.050*-0.419*-0.391*0.111*1.000ListAge0.055*-0.0110.186*0.220*-0.118*-0.244*1.000注：*、*、*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三）多元回归分析1.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从表4中可以看出，ESG评级与会计稳健性的线性多元回归，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87ESG 系数为-0.002，且在 5%的水平下显著为负，即 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具有显著抑制作用。验证了本文假设 H1b，拒绝了假设 H1a。表 4 中控制变量中企业规模变量、公司成长性变量、托宾 Q 值、上市年龄变量与会计稳健性在 1%水平上显著负相关，这也表明企业规模越大，成长性越高、市值和上市发展时间越久，承受的内外部风险越大，企业有足够的动机隐匿自身的行为从而降低会计稳健性。而控制变量中的资产负债率变量在 1%水平上显著为正。这与预期相符，因为财务杠杆越高的公司，面临更严格的信息审查和债权人的监督，企业财务报告中的会计信息质量也更加谨慎，因而资产负债率可以显著提高会计稳健性。表4ESG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多元回归变量C_ScoreESG-0.002*（-2.508）Size-0.070*（-31.405）Lev0.413*（50.113）Growth-0.003*（-2.969）TobinQ-0.004*（-6.250）ListAge-0.020*（-3.707）_cons1.465*（29.999）Firm&YearYesN7636adj.R20.714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四）稳健性检验1.替换自变量表5替换自变量变量C_ScoreESG2-0.001*（-3.597）Size-0.069*（-30.931）Lev0.414*（49.925）Growth-0.003*（-2.893）TobinQ-0.004*（-6.027）ListAge-0.020*（-3.631）_cons1.458*（29.830）Firm&YearYesN7636adj.R20.715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为了进一步验证研究结果的可靠性，本研究在稳健性检验中选取彭博 ESG 评分（ESG2）来替换解释变量，如表 5 所示，线性回归中自变量彭博 ESG 评分（ESG2）的系数为-0.001 且在1%水平上显著为负，表明替换自变量后 ESG 评级仍会显著降低会计稳健性。研究结果与前文结论保持一致。2.前置一期因变量为解决 ESG 评级与会计稳健性可能存在互为因果的潜在内生性问题，本文将会计稳健性前置一期，考察 ESG 评级与会计稳健性（FC_Score）的关系。如表 6 所示 ESG 评级的系数为-0.004，在 1%水平下显著为负，表明考虑内生性问题后 ESG评级对会计稳健性仍然存在显著负向作用。研究结果与前文结论保持一致。表6前置一期因变量FC_ScoreESG-0.004*（-2.956）Size-0.046*（-12.257）Lev0.243*（18.219）Growth-0.005*（-2.893）TobinQ-0.006*（-6.091）ListAge-0.033*（-3.829）_cons1.043*（12.588）Firm&YearYesN6127adj.R20.557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五）进一步研究本文进一步研究了在不同性质企业中 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结果如表 7 所示。研究发现，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显著负相关影响仅存在于非重污染企业、国有企业、低估值企业中，且都在 5%的水平下显著负相关。在重污染企业、非国有企业、高估值企业中虽在经济意义上系数都为负，但在统计意义上不显著。原因在于，相对而言，重污染行业受到企业内外部监管的力度更大，企业利用 ESG 评级进行漂绿，增大企业经营风险降低企业会计稳健性的空间有限，而非重污染行业给了企业管理层一定的隐匿机会主义行为的空间，因此两者关系在非重污染行业中得到是显著为负。而国有企业一直因其特有的属性在公司治理中相比非国有企业有所不同，因其国有属性就赢得了市场及消费者的信任，企业管理层将较少考虑利益相关者的利益，从而在良好的 ESG 评级状态下谋求个人利益，降低了企业的会计稳健性。低估值企业有判断难度大、市场前Finance and Accounting Research|财会研究MODERN BUSINESS现代商业188景不好等特点，在市场中相比高估值企业有更大的不确定性，因而出现了企业 ESG 评级的较好表现不能带动企业会计稳健性的提高，反而会抑制企业的会计稳健性。表7企业异质性检验重污染行业非重污染行业国有企业非国有企业高估值企业低估值企业C_ScoreC_ScoreC_ScoreC_ScoreC_ScoreC_ScoreESG-0.000-0.003*-0.003*-0.002-0.001-0.003*（-0.123）（-2.338）（-2.295）（-1.511）（-0.365）（-2.440）Size-0.070*-0.071*-0.068*-0.071*-0.074*-0.065*（-17.115）（-27.257）（-18.106）（-25.696）（-20.103）（-17.588）Lev0.376*0.433*0.380*0.431*0.420*0.411*（24.683）（47.309）（26.861）（42.692）（35.410）（30.649）Growth0.000-0.003*-0.002-0.003*-0.003*-0.002（0.107）（-2.566）（-1.142）（-2.433）（-2.281）（-1.344）TobinQ-0.001-0.005*-0.004*-0.003*-0.003*-0.003（-0.557）（-7.854）（-3.666）（-4.476）（-5.381）（-1.121）ListAge-0.020*-0.023*-0.039*-0.014*-0.011-0.033*（-1.965）（-3.471）（-2.939）（-2.123）（-1.323）（-3.571）_cons1.473*1.488*1.502*1.459*1.526*1.395*（16.125）（25.894）（16.424）（24.754）（19.625）（16.530）Firm&YearYesYesYesYesYesYesN242752093644399237773859adj.R20.6970.7270.6610.7660.7340.726注：括号内为t值，*、*、*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五、结论与建议本研究主要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和代理理论研究 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一般来说，会计稳健性是财务数据反映负面变化比正面变化更快的情况。本研究发现 ESG 评级可以显著降低企业的会计稳健性，且根据企业异质性进一步分析发现该负向作用在非重污染行业、国有企业、低估值企业中更加显著。根据以上研究结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1）企业方面，关注企业 ESG 的承诺与实践的差异。较高的 ESG 评级给企业带来了良好声誉，使企业可以赢得较多的消费者的信任，也降低了政府等机构对企业的监管成本，但同时也给了管理者更多自利的机会，在投资决策中会冒更多的风险，财务报告中将不太可能保守地报告会计信息。因而 ESG 评级的提高，成为企业管理者隐匿自身机会主义行为的一个工具。企业需强化 ESG 评级的合理性，做到承诺与实践相符合的可持续发展。（2）投资者方面，投资者需同时关注企业披露的财务信息和综合考虑企业可持续发展的 ESG 评级等非财务信息的透明度。ESG 评级对会计稳健性的重大影响意味着利益相关者在评估公司财务报告的准确性时需要考虑 ESG 评级相关信息。而 ESG 评级信息的透明度影响着投资者的相关决策，因此投资者在考虑企业的 ESG 信息时可从不同评级机构获取信息，提高获得 ESG 评级信息的透明度。同时对企业的财务报告信息也要更加谨慎参考使用。（3）政府方面，本研究可向投资者、政策制定者和监管机构提供证据表明会计信息差异可归因于非财务信息的披露，因此适当的法律法规等政策来限制这些差异并加强对企业的监管。由于ESG 评级高的公司会计稳健性反而降低，因此对 ESG 评级较高的公司更要加强监管，监督企业的经营管理。确保财务报告的中披露的会计信息的真实性，并鼓励企业实现绿色发展和可持续性发展。（4）社会公众方面，向社会公众宣传普及可持续发展知识，增强 ESG 理念，引导社会公众对企业 ESG 评级的真实性进行判断，识别企业的 ESG 漂绿行为。提升公众对企业 ESG评级监督的积极性和有效性。参考文献：1 周信君，张蓝澜.女性高管比例会影响会计稳健性吗?基于企业社会责任信息披露的中介效应检验J.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43（1）：78-87.2 张横峰，熊怡璐.董事高管责任保险、机构投资者持股与会计稳健性J.科学决策，2021（12）：55-69.3 徐经长，冯瑾，乔菲，等.多个大股东与会计稳健性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21，41（8）：60-77.4 G u o J u n，H u a n g P i n g h s u n，Z h a n g Y a n.Accounting conservatism and 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J.Advances in Accounting，2020，51：100501.5 翟淑萍，缪晴，甦叶.财务报告问询函对会计稳健性的影响：直接效应与溢出效应J.财经理论与实践，2022，43（3）：86-95.6 王宏涛，曹文成，王一鸣.关键审计事项披露与企业会计稳健性基于准自然实验和文本分析的证据J.审计与经济研究，2022，37（4）：43-56.7 王波，杨茂佳.ESG表现对企业价值的影响机制研究来自我国A股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软科学，2022，36（6）：78-84.8 王海军，陈波，何玉.ESG责任履行提高了企业估值吗?来自MSCI评级的准自然试验J.经济学报，2023，10（2）：62-90.9 张小溪，马宗明.双碳目标下ESG与上市公司高质量发展基于ESG“101”框架的实证分析J.北京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22（5）：101-122.10高杰英，褚冬晓，廉永辉，等.ESG表现能改善企业投资效率吗？J.证券市场导报，2021（11）：24-34.作者简介：童友霞，盐城工学院经济管理学院，讲师，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资本市场与公司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