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工业企业研发现状、经验及江苏启示.pdf

全球工业企业研发现状、经验及江苏启示黄雯怡张睿摘要创新离不开研发投入。分析 2022年欧盟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发现，全球工业企业研发投入近年来不断攀升。各主要制造大国都在采取措施，提升工业企业研发水平。先行国家主要通过科技园区、风险投资和促进机构3条途径，为工业企业研发活动提供载体平台、资金资本和信息服务。江苏要解决产业高度有限、龙头企业偏少、要素保障不足等问题，需以培育创新型龙头企业为重点，强化对ICT、医药、汽车等创新热点领域的企业扶持，从根本上提升江苏工业企业的研发投入总量和排名，为制造强省建设提供创新支撑。关键词工业企业；研发投入；记分牌一、引言2018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广东考察时指出，制造业是实体经济的一个关键，制造业的核心就是创新，就是掌握关键核心技术，必须靠自力更生奋斗，靠自主创新争取。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推进新型工业化，加快建设制造强国；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1。发达国家经济发展的实践已经表明资本不再是经济增长主要推动力，只有依靠创新才能不断提高生产率水平2。随着中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科技创新活动日益活跃，产业技术水平不断攀升，经济活动中的科技进步贡献率从20022007年的46%提升至20152020年的60.20%3。以科技创新驱动发展是我国现阶段发展的关键命题，而通过科技创新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要条件就是研发投入4。工业企业不断提高研发投入，释放创新活力，已成为创新驱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微观基础。不少已有研究发现，研发投入对企业绩效具有十分重要的影响，不论对于企业绩效的衡量是基于毛利率、总资产利润率等公司财务指标，还是基于托宾Q等资本收益率指标。田月昕等5发现研发支出强度对企业价值有显著正向作用，郝婷等6则认为研发投入强度对当期企业价值有正向影响但不显著。此外，Leung等7发现研发强度对企业的短期盈利能力有负向影响，但对长期公司价值有正向影响。行业层面的研究也有类似发现。医药制造业上市企业研发投入强度与当期企业绩效存在显著的负相关；但滞后3年和4年的企业研发投入对企业绩效有显著正向影响8。江苏是制造业大省，2022年规上工业增加值增长5.1%，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指数连续两年全国第一，制造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37.3%、稳居全国首位，10个集群在国家集群竞赛中胜出、数量全国第一，两化融合发展水平达66.4、连续八年全国第一。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四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江苏代表团审议时强调，牢牢 资料来源于Industrial Investments i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 the EU Again on the Rise，欧盟委员会官网，https:/ec.europa.eu/commission/presscorner/detail/en/ip_22_7647。资料来源于 四次考察广东，总书记殷殷嘱托，中国经济网，http:/ 江苏2022年规上工业增加值增长5.1%制造业高质量发展指数列全国首位，新华网江苏频道，http:/ 总第341期现代管理科学现代管理科学MODERN MANAGEMENT SCIENCEAugust 2023No.4 Total No.341-98把握高质量发展这个首要任务，加快建设制造强省。广大工业企业是制造强省的基础，创新活动的主体。本文研究国内外工业企业研发总体情况，分析江苏特点和问题，梳理国际上推动工业企业研发的相关经验，为进一步释放江苏工业企业创新活力，促进创新能力提升提供路径建议。二、国内外工业企业研发总体情况从2004年开始，欧盟每年发布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展示年度在研发方面投入资金最多的全球领先企业，从企业角度分析研发投入情况，对欧盟与非欧盟国家企业研发投入差异进行比较。其中，自2014年以来，欧盟年度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均统计前2500强企业，占全球产业研发投入总额的90%左右。能够入选欧盟年度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的企业具有极强的代表性，通常被业界和学界称为“高研发投入企业”。记分牌资料来源于全球企业上年度公开披露的财务数据9。记分牌为工业企业研发情况的全球对比提供了可靠信息基础。1.全球工业企业研发投入首破万亿大关2022年记分牌分析了2021年全球研发投入排名前2500家企业的情况，涉及41个国家，研发投入最低的公司为4850万欧元，研发总投入为10939亿欧元，首次突破万亿欧元大关，相当于全球企业研发资金总额的86%，同比增长20.4%。前2500名包括678家中国公司（占2500家顶尖公司研发投入总额的17.9%），822家美国公司（40.2%）、361家欧盟公司（17.6%）、233家日本公司（10.4%）和406家世界其他地区公司（13.9%）。分行业领域来看，在全球范围内4个关键领域贡献了研发总额的77.8%，包括ICT制造（22.6%）、健康（21.5%）、ICT服务（19.8%）和汽车（13.9%）。中国和美国在这4个关键领域的研发居于主导地位。2.中国入围企业集中于ICT和基建行业2021年，中国企业有678家入围，比2020年增加81家。入围企业在研发方面投资总额为1959亿欧元，同比增长24.9%，高出全球平均增速4.5个百分点。中国企业在各个领域的研发增速都超过了10%。研发投入集中的领域包括lCT制造（占比26.4%）、ICT服务（18%）和建筑业（12.6%）。中国排名前10的公司中，有一半来自ICT行业：华为、阿里巴巴、腾讯、百度和中兴通讯。华为是中国研发投入最大的企业，2021年研发投入195亿欧元，占中国入围企业研发投入总额的10%。中国排名前10的企业中还有中国建筑（全球第34位），中国铁路（全球第54位），中国交通建设（全球第56位）、上汽集团（全球第61位）和中国铁建（全球第62位）。规模方面，中国入围企业增长显著。2021年，中国企业的平均雇员人数增长了5.9%，几乎是全球平均增速（3.1%）的两倍。中国入围企业净销售额增长24.9%，且所有行业都出现两位数增长。然而，中国企业的资本支出和利润情况稍弱。资本支出增长11.5%，增速低于销售等其他指标。企业利润状况不佳，入围企业利润总额4400亿欧元，销售利润率8.1%，低于2500家企业的平均水平（12.4%）。3.美国企业在全球研发投入份额超过40%美国公司的研发投入主要集中在3个高研发密集型行业，占研发投入总额的83.4%。这些部门分别是ICT服务（33.1%）、健康卫生（28.2%）和ICT制造（22.2%）。美国822家公司在研发方面的投资为4397亿欧元，较前一期大幅增长16.5%。美国公司在全球研发投入中的份额达到40.2%，同比增长2.4个百分点。822家美国公司的研发增长主要是由在研发领域投入最多的行业，即ICT服务（21.2%）、健康卫生（18.5%）、ICT制造（10.0%）和汽车（27.1%）的两位数增长推动的。然而，美国在能源行业（-7.4%）减少了研发投入。在美国样本中排名前10的公司中，前五名来自ICT行业：Alphabet（世界第1）、Meta（第2）、微软（第3）、苹 资料来源于 习近平在参加江苏代表团审议时强调：牢牢把握高质量发展这个首要任务，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官网，https:/ 2021欧盟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公布：华为投入超174亿欧元升至第二名！，澎湃新闻，https:/ 本节数据来源于欧盟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10113.2%、5.8%、3.2%、2.7%。总体来看，江苏入围企业的研发投入结构并没有出现国家层面ICT一家独大的局面，健康、电气设备领域的研发投入占比较高也体现了江苏的产业优势。（3）江苏入围企业总量指标相比顶尖企业差距较大江苏入围企业在单体的研发投入总量、销售收入等总量指标方面与国内顶尖企业的水平差距较大。从入围企业的研发投入来看，江苏排名第1的信达生物全球排名第406位，2021年研发投入为4.43亿欧元；我国排名第1的华为全球排名第4位，2021年研发投入为195.3亿欧元。从入围企业的销售收入来看，江苏排名第1的南京钢铁集团2021年销售收入为104.2亿欧元，我国排名第1的中国石化2021年销售收入为3798.8亿欧元。江苏入围企业在研发投入增长、销售收入增长和研发投入密度等质量指标方面与顶尖企业差距不大。从入围企业的研发投入增长来看，江苏增长最快的无锡上机数控研发投入增速为201%。从入围企业的销售收入增长来看，增长最快的苏州泽璟生物2021年同比增长621.8%。从入围企业的研发投入密度来看，密度最高的苏州泽璟生物为238.1%。2.问题和原因分析近年来，江苏深入贯彻落实中央决策部署，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坚持创新驱动，出台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政策措施，工业增加值在2022年位居全国首位。然而，对比国内外先进水平，江苏工业企业在创新发展上还存在一系列问题，突出表现在产业结构、企业结构、要素和服务3个方面。（1）产业体系结构性矛盾依然突出，存在高度不足问题从产业结构看，存在产业结构高度化不足问题。江苏冶金、石化、建材、轻工等产业占比高，高技术制造业竞争力还存在不足。以江苏和广东对比，2021年广东、江苏的高技术制造业营业收入分别为53915亿元、32196亿元，利润分别为4124亿元、2294亿元，规上企业数量分别为12372家、6893家，营业利润率分别为7.6%、7.1%。江苏营业收入、利润、企业数量、营业利润率分别为广东的59.7%、55.6%、55.7%、93.4%。从产品结构看，存在高端产业低端产品问题。江苏集成电路产业规模位列全国首位，但产业以封测企业为主体，技术含量在产业链条中较低，企业获利能力较设计、制造类企业明显偏弱。高档数控机床方面，高速、高精密、智能化的机床仍主要依赖进口，金属切削机床、金属成形机床、特种加工机床方面没有能与欧美强国竞争的高端品牌。医疗器械产品以普通手术器械、一次性医疗用品、B超设备、心电图机等传统中低端产品为主，在体外诊断产品、高性能诊疗设备等前沿领域市场占有率较低。（2）龙头企业少规模小，存在企业实力不足问题ICT和基建行业是中国超大型研发龙头企业的主要来源。然而，在这两大领域缺乏来自江苏的辐射带动力强、市场影响力大的龙头型研发创新企业，例如华为、腾讯、阿里巴巴等。本土企业在产业规模、盈利能力上都相对较弱，2021年百亿元以上工业企业172家，平均营收规模400亿元，但平均利润率不到5%；超千亿元企业12家，平均利润率4%；盛虹、沙钢这样入围 财富 世界500强榜单的企业，常年平均利润率5%左右，抗风险能力有限。世界品牌实验室2021年“最具价值全球品牌100强”榜单，没有江苏民营企业入榜。江苏工业企业研发排名第一的信达生物在全球排名只位于406位。所有入围企业的研发投入总量为42.6亿欧元，只相当于华为的21.8%。（3）高级人才少、融资配套难，存在要素保障不足问题江苏产业链高级研发人才和技能型人才较缺乏，科技型中小企业发展仍面临金融资源瓶颈。集成电路、工业互联网、信创等知识密集型产业，随着行业蓬勃发展，从业人员不断增加，但高端人才依然紧缺，国际范围内的高端人才争夺也异常激烈。省内不少高校设有微电子或集成电路相关专业，但毕业生往往选择到上海、北京及深圳等地工作，初步测算每年全省信息技术应用创新人才缺口达10万。融资方面，2020年我省生物医药89起投资事件中，仅有2起天使轮投资和24起风险投资，占所有生物医药投资事件的29.2%，低于广东的40.2%和浙江的35.2%。在船舶海工行业，企业“融资难”问题长期存在，进而带来船舶延期交付问题，使船企的资金不能及时回笼，船企面临续贷、保函展期等问题。2021年由于疫情引发的大宗商品涨价，两家企业利润率得到大幅度提高，属于外生市场冲击，不列入常年表现。-102四、推动工业企业研发的国际经验促进工业企业研发投入增长和效率改善是国际性课题。一些先行国家和地区主要通过科技园区、风险投资和促进机构3条途径，为工业企业研发活动提供载体平台、资金资本和信息服务，推进高技术制造业壮大和龙头企业培育，最终实现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发展。1.科技园区作为重要载体科技园区被用来为企业创新和研发创造有利环境，这些科技园区通常邻近高校以及其他公共技术院所，是产学研协同的重要载体，创新集群以及国家创新体系中的重要节点10。科技园区还可以吸引外国直接投资，是将外国公司引入本地创新体系的有效载体。20世纪30年代，斯坦福大学工学院院长弗雷得里克教授就提出“将大学和工业结合起来”的设想，并资助两名研究生创立了惠普公司。科技园区的国际经验包括以下几点：一是产学研合作建设。国际上创建科技园区的主要方法是依靠大学和政府的支持，汇聚社会力量，兴建科技园的企业孵化机构，向新技术公司提供帮助。二是支持力度阶段性演变。大学和政府对园区的创新项目进行资金支持，支持力度随着项目成熟度的增加而逐渐减少。三是重视产权制度建设。2.风险投资提供研发助力风险投资是科技和金融相结合，由职业投资者将权益资本投入新兴的、迅速发展的、具有巨大竞争潜力的高科技企业的投资机制。美国是全球风险投资最发达的国家之一。据美国风险投资协会（NVCA）的研究，风险投资对经济的贡献，投入产出比例是111的关系。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风险资本总量只占整个社会投资总量的1%，但是接受过风险投资并且存活的企业，产出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达到11%。风险投资的国际经验包括以下几点：一是政府资本引导。1946年，美国政府主导设立美国研究与发展公司（ARD），其主要业务是向新成立的、成长迅速的创业企业提供权益性融资。19802012年，美国风险投资公司共向28779个美国公司投资5659亿美元，有效推动了小型科技研发企业的发展。风险资本不但支持小型科技研发公司，还支持大型公司，美国最大的50家科技研发公司中，有41家接受了风险资本支持。二是专业机构主导。美国政府对科技研发的投资所起到的作用仅仅是一种引导，主要投资来源还是专业机构。退休基金、高校基金、公共退休基金、捐赠基金、投资银行及部分非银行金融机构等成为科技研发投入的主导力量。这些机构专业化水平较高，能够承担风险，并能够对被投资企业提供专业咨询服务。三是完善风险投资相关管理机制。合伙制中分为普通合伙人和有限合伙人，前者要承担风险投资的债务和法律连带责任，后者享受收益但不参与风险投资管理。3.促进机构搭建信息桥梁研发促进机构投资是联系私人部门和公共部门、产业资源和要素资源，推动联合研发和国际合作的桥梁。从促进机构来源看，欧美促进机构很多由政府委托专业公司、协会承担，亚洲的韩国、日本等大多由政府牵头直接组建。促进机构涉及领域较广，包括研发相关科研补贴、贷款的申请发放，尖端科技资源对接和合作，研发投入的信息分析等。促进机构的国际经验包括以下几点：一是委托专业机构执行促进中小企业研发创新的扶持政策。德国制定了促进中小企业创新的科研补贴项目INNO-WATT，以及为企业创新计划提供长期低息贷款的ERP项目。前者由EuroNorm公司负责实施，补贴额最高为企业科研投入的45%，上限为37.5万欧元。德国每年约有350项研发项目获得INNO-WATT补贴，帮助很多创新型企业成为当地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后者由德国复兴信贷银行执行。ERP贷款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普通商业贷款，前两年可暂缓支付利息；另一部分是免担保贷款，前7年可暂缓支付利息。在专业机构的运作下，符合条件的创新型企业可获得资金支持。二是设立关键核心技术攻关的促进机构。德国建立了对研发尖端科技的促进计划Zutech。企业和研究机构可随时提出申请，在联邦经济与技术部和联邦教研部指导下，由“工业研发联合会”和“工程师协会”两家机构审核。三是政府建立不同类型促进机构引导外国研发投资。在韩国，政府建立了投资促进机构 数据来源于美国风险投资协会（NVCA）。-103“韩国投资”（Invest Korea）来促进外国营利性研发投资。除此以外，政府建立了专门的联络机构KICOS，作为国内国外非营利性研发机构的桥梁。五、对策建议总体看来，江苏工业企业研发投入在结构、强度、增速等质量指标方面较强，在投入规模总量等数量指标方面较弱，呈现与国家层面工业企业研发投入不同的特点。因此，本文提出，江苏要鼓励广大工业企业加大研发投入力度，以培育创新型龙头企业为重点，强化对ICT、医药、汽车等创新热点领域的企业扶持，从根本上提升江苏工业企业的研发投入总额和排名，为制造强省建设提供创新支撑。1.加强重点领域布局，加速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ICT、健康等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创新型龙头企业诞生的主要行业，也是创新投入的主要领域，尤其ICT是我国缩小与国际创新投入差距的主要战场。2022年欧盟产业研发投入记分牌 反映出相较于国际与我国领先企业，江苏在ICT、健康、汽车等领域存在研发投入总量不足、企业规模偏小的问题。为此，亟须采取有针对性的举措。一是加大重点行业的创新激励。进一步加大在ICT行业研发投入力度，同时支持新能源汽车整车、汽车零部件等相关行业，生物医药、高端医疗器械等健康行业提升全行业研发投入水平。二是引导加强基础研究投入。引导规模以上企业重视和加大基础研究投入强度，鼓励大型企业建立独立基础研究实验室。三是强化发展要素保障。增加对战略性新兴产业企业的要素支持，强化企业基础研究人才队伍建设，健全企业基础研究人才职称评价制度，建立企业、高校和科研院所人才流动机制。在工业用地指标上适当向ICT、健康产业倾斜。2.对标国际龙头，打造一批本土创新型龙头企业龙头企业是研发活动的主力军，而江苏缺少全球研发投入总额排名靠前的龙头企业。为此，一是要加大龙头企业培育力度，加速培养ICT、健康领域的创新型龙头企业，提高龙头企业在稳链固链强链、标准规制、专利保护、人才培养等方面的能力和在协同创新中的核心凝聚作用，为产业科技创新提供引领性力量。二是比肩广东，加大对国家技术创新示范企业、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单项冠军企业的支持力度，引导企业投入发展市场潜力巨大的前沿技术，不断在细分领域持续深耕、做大做强。对获得国家工业和信息化部认定的国家级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以及江苏省工业和信息化厅认定的省级专精特新中小企业，给予企业人才支持名额。3.激发企业活力，引导企业加大研发投入总量江苏企业在研发投入总量上与国内外先进水平差距较大，外资企业在江苏建立的高水平研发机构也相对较少。为此，一是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促进各类创新要素向企业集聚。在科技创新专项、重大项目立项过程中提升企业话语权，创新对企业研发资金的扶持手段，补足科创融资短板，大幅提升中小企业科创融资可获得性。鼓励加大对我省企业研发领域的垂直投资，大力支持我省企业充分融入全球创新链，进行国际创新合作。二是多渠道、多层次、多方面激发企业研发活力。为企业研发提供资金、市场等方面坚实的支持，有效分担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研发的潜在风险，解除企业后顾之忧，提升企业技术创新意愿和积极性，最大程度激发企业的创新潜能。三是提高传统领域大企业创新意识，鼓励增加对大企业尤其是国有企业创新投入的激励。深化开展大中小企业融合发展行动，制定激励措施，推动传统领域大企业与中小微企业通过协同创新谋求互利共赢，带动行业整体创新能力提升。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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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峰.论国际研发投资中的东道国投资促进政策的选择J.科技政策与管理,2007（4）：46-50.基金项目：江苏省高等教育教学改革重点研究课题“全球胜任力视域下的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研究”（项目编号：2021JSJG678）。作者简介：黄雯怡（1983-），女，博士，南京林业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英语教育、生态翻译、环境伦理；张睿（1984-），通讯作者，男，南京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学。（收稿日期：2023-04-20责任编辑：殷俊）-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