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金溪赵氏红杏山房刻书考略.pdf

20232023年第年第4 4期期第 53 卷 第 4 期 总 第 236 期2023 年 7 月文献考论与计量图书馆研究（Library Research）清代金溪赵氏红杏山房刻书考略*王昭勇（江西省图书馆，江西南昌330038）摘要 赵承恩，江西金溪人，是清末重要刻书家，其刻书堂号有丽泽书屋和红杏山房。赵承恩刻书内容广泛，体例明晰，所刊典籍多为刻本，但也有活字本、套印本。赵承恩著书刊书，培养刻书人才，传续重要典籍，为传统典籍文化作出积极贡献，在清代出版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关键词 红杏山房；赵承恩；刻书中图分类号G239.2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5197（2023）04-0123-06A Study on the Books Carved by Zhaos Hongxing shanfang in JinxiWANG Zhao-yong（Jiangxi Provincial Library,Nanchang 330199,China）Abstract:Zhao Chengen,a native of Jinxi,Jiangxi Province,was an important publisher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Hispublishing institutions include Lize shuwu and hongxing shanfang.The books carved by Zhao Chengen areextensive in content and distinctive in style.Most of the ancient books published are carved books,but thereare also movable type books and overprint books.Zhao Chengen printed books,trained publishing talents,inherited important classics,and made positive contributions to traditional classical culture.He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ublishing history of the Qing Dynasty.Keywords:Hongxing shanfang;Zhao Chengen;carved booksCLC number:G239.29赵承恩（18191894），字荆璧，号省庵，江西金溪人，是清末重要刻书家，其刻书堂号有丽泽书屋和红杏山房。目前，学界对其关注不够，研究不多，笔者所见，仅有 江西历代刻书 临川文化名人研究指要 金溪县志 金溪文献考 等有涉及赵承恩的条目或段落，未有专题研究，缺乏系统论述。本文拟对赵承恩生平及刻书作进一步探讨。1赵承恩生平赵氏原籍江西崇仁，远祖先贞公，由崇仁迁金溪浒湾，八传至琢夫公，生子二，长惕庵，因督团勇出御，殉难。次即承恩。赵承恩幼从学乡先辈黄黻轩，受其器重，以孙女妻之。力学不倦，尤好古文及先儒语录。年十七，应童子试以兵法论断有识，推为翘楚。十赴乡闱，屡荐不售。后遂绝意进取，以读书、课徒、刊书为乐。四方来学者踵至，受其熏陶，多所成就。咸丰间曾国藩驻节江西，属幕友邓鋈致延揽意，竟不就。李元度、刘于浔皆欲以礼罗致幕下，均以母老谢不往。咸丰、同治、光绪三朝举孝廉方正皆不应。惟晚年*本文系2021年江西省文化艺术科学规划项目“清代江西刻书研究”（编号：YG2021099）研究成果之一。123第 53 卷 第 4 期 总 第 236 期2023 年 7 月20232023年第年第4 4期期图书馆研究文献考论与计量临江知府王之藩聘主章山书院，始一就之。钟体志 奉政大夫赵省庵明经墓志铭 称：“先生负经世才，早年困场屋，及逢名卿知遇，可弹冠一出，又以亲老不敢远适，虽不乐仕进，而于世事治忽、民生休戚，未尝不心系之。故游先生门者，每得其绪论，以显闻于时，晚年血气益衰，而殉道之志益勇，士大夫以经师人师推之，洵靡愧云。”1 卷四著有 省庵初稿 红杏山房文稿 省心要编 琐语 大学问答 等。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称大学问答“大旨宗王阳明。以为大学者，大人之学，所以使天下人明通公溥。亲民亲字不作新，以为视一家之人如一身，一国之人如一家，天下之人如一国。新民者特亲民中之一事，至善者人心天然自有之中。学为大人者，欲明明德以亲其民。一事一物，皆当准之于心，以求不背乎天然自有之中”2。子四，长汝明，优廪贡生，临江府儒学训导。次汝弼，早卒。三汝谟，四汝谐，邑庠生。2红杏山房规模赵承恩刻书堂号有丽泽书屋和红杏山房。光绪十年（1884），赵氏建设了一座以“红杏山房”命名的别墅，赵承恩的友朋钟体志为此撰写 红杏山房记，兹录如下：红杏山房，金溪赵子省庵之别墅也，在浒湾后原。中为厂厅，旁置精舍，有栏绕之，栏外盘花错列。前为鱼池，池上种竹数百本，障以棂砖，墙外垂柳参差，相与掩映几席前，如园中物，上起高楼，可以眺远。东为平原旧第，藏书数万卷，并先贤遗文板籍，皆省庵所主镌者。前为坊人来往之路，路西为由庚门已圮，省庵完缮之。额曰“秀挹灵峰”，盖与灵古峰相拱向也。一日偕客觞饮其中，指点胜概，省庵举觛曰：“子盍为我记之。”予叩其命名意，省庵曰：“曩昔梦中得句云 分得红杏两三枝，悟异之遂以红杏名其居。”客曰：“唐进士初会杏花园，谓之探花宴，是红杏乃春明获隽兆，先生高弟如许柱臣给谏，早入词垣，其余应春官试者，相继崛起，哲嗣如子熙、子和，负瑰异才，行将高步木天，以光世泽。意者德门佳兆其在斯乎。”予曰：“然，固有之。”然予意尤有进者，昔孔子游缁帷之林，休坐杏坛之上，弟子读书，弦歌鼓琴，遂流声千古，惟子以四教，文行忠信，今之学者，徒汲汲以文艺弋科名，教一而遗其三，上者日蹈于虚，下者日惊于伪，致圣教名存而实亡，省庵怀忠履信，不欲以空文炫世，息息砥砺实行，为后进则，得毋思以杏坛之教，自勉以勉人，故其命名有合与。今盱汝之间，群奉为山斗，知必有如唐人所咏“花裹寻师到杏坛”者，相与参至道之微，以印证于前贤后起也。省庵起谢曰：“是岂予所能及哉，然敢不惕厉以求副所勖。”酒阑，遂书以为 山房记1 卷一。其子赵汝明亦撰 红杏山房引：予家红杏山房，落成于甲申春三月，同人先后赠家君各体诗，以志一是游览之盛。家君乐观其成，冀垂久远而传无穷，曾倩钟泽生明府记以文，夫何言，然此中景胜，差可当雅人之一盻者，聊缕述之，以当图绘。甫入室，门左右为厅，厅外绕以阑干，回环屈曲，阶下累石为台，奇花名草，横斜点缀其上。濬一小池，红鳞出没，荇藻交萦。池外为屏墙，背墙而西，种竹数竿，森森矗起，几有参天之势，时与隔院古柳掩映。当夫夕阳挂树，凭几览眺，恍惚如在画中。其尤足观者，竹院西北廊，两室相去才数武，而倚窗对话，望而不可即。居卧其间，第诧为造置之巧，而几莫名其妙。自廊历厅侧为巷，巷藏巨梯，外扃以门。12420232023年第年第4 4期期第 53 卷 第 4 期 总 第 236 期2023 年 7 月王昭勇：清代金溪赵氏红杏山房刻书考略文献考论与计量登楼者不及巷，竟不识楼之何自登。即陟梯巅，及东厅，籐榻绵床，游人往往倦而思憩。去厅以北，为横厅，中辟大窗，灵峰峙于后，回流绕其侧，俯仰上下，足以极视听之娱，洵可乐也。巡檐左右顾，南则盱汝潆洄之水，遥为暎带；疎山鹅峰，且罗列于若远若近之际，诚可一览而得江山之胜矣。他如连阑曲室，四照玲珑，其制大都与楼下居室相似而不同，此则红杏山房之大概也。若夫由引胜门而进，则为平原旧第，规模具在，略不备书3。从二篇记可知，“红杏”二字来源于赵承恩梦中所得一句“分得红杏两三枝”。此别墅鸟语花香，环境清幽，沁人心脾，既可居住休息，亦可藏书刻书，课徒讲学，品茗会友，红杏山房不仅是赵承恩实体居所，也是他的精神家园。3赵承恩刻书特点赵承恩刻书在内容、体例及版刻上独具风格，有三大特点。3.1内容丰富赵承恩刻书内容广泛，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自己的著述，如 省庵初稿，清咸丰六年（1856）丽泽书屋刻本；红杏山房文稿，清光绪十八年（1892）刻本；省心要编，清咸丰六年（1856）丽泽书屋刻本；琐语，清光绪九年（1883）红杏山房刻本。二是历代名臣的著作，如三国蜀诸葛亮 武侯全书，宋罗泌 路史，宋司马光 司马温公文集，明史可法 史忠正公集，明刘宗周 人谱，清侯方域 壮悔堂文集，清汤斌 潜庵先生全集，清姚祖恩 史记菁华录，清胡林翼 胡文忠公遗集，辑录 历代名臣奏议选等。三是江西抚州先贤遗著，如江球 江宜笏先生诗文存略，吴世忠 重刻西沱吴先生蠢遇录，李友棠 侯鲭集，抚州五贤合集（包括陆九渊陆象山先生全集、吴澄 重刻吴草庐先生集、吴与弼 重刻吴康斋先生集、吴悌 重刻吴疎山先生集、陈九川 重刻临邑陈明水先生集）。赵承恩 刻抚州五贤合集前序 云：“我抚郡为江右昭武之故区，人咸以文章节义想推，而实则渊源于理学。理学自宋称盛，于时有青田陆子讲学象山，功在圣门，为能独得孟氏心传。踵其后者，则草庐先生，先生生淳祐朝，际宋运垂息之时，卓然以正学自任，真足绍陆子之传，而开有明康斋之泒。康斋先生，悟心学之要，却征聘不仕，其生平所著述，如自警、省己、改过诸篇，皆足使人奋然猛省，有所激发。厥后疏山继起，清修介绍行，反躬自得，仿佛陆子之潜心易简，不假外求，而一时交相切劘。复得九川陈氏，以共明斯道。则我郡理学宗泒之盛，继绪相仍，足垂不朽。而抚州五贤之目，遂以独著于江右十三郡间，后之学者，生长其乡，未尝不窃窃慕之。顾或限于家无全书，不获通观其所为五贤者，遍求而参考之，志虽切而私淑无从也。”4 卷一表明其对乡邦文献的重视和对理学家书籍的关注。3.2体例明晰赵承恩重新编刻书籍时，一般都会在前人的基础上，定好体例，删繁补缺，精益求精，方便读者。如 历代名臣奏议，赵承恩以明黄淮、杨士奇等奉敕所编本为基础，稍变其体例，以朝代为次，以便读者阅读。前有凡例：“唐虞三代，君臣廷对诸语，体系经传，原刻杂入，似于体制未合，谨为删去；秦代无名臣奏议，碍难收录，故特以汉冠首；是选采录史书并历代名臣专集，择其有关古今治体、民生休戚者，谨为收入，或其文于世无裨补，纵藻翰之工不录也；原刻全帙自汉迄元，兹125第 53 卷 第 4 期 总 第 236 期2023 年 7 月20232023年第年第4 4期期图书馆研究更辑明代诸名臣奏议补入，冀成完本；原刻名系历代奏议，似应按朝次编录，而以分别门类，转致阅者不能洞悉朝代气数升降、文运盛衰，兹选稍变体类，令次第观览，庶可一目了然；各疏后谨增批点，令阅者不致囫囵读去，并详朝代名氏里居，亦冀为知人论世者一助。”5又 重刻西沱吴先生蠢遇录，其例言云：“原刻书分上下卷次，篇目颇未详明，谨按录中篇目累长，字多辄至十余页，兹将原刻篇目，即以分卷，欲便翻阅，非敢擅易旧本也；原书每于奏草之中加入上谕各语，令文气参杂致不归一，谨为斟酌删去；原刻向无圈点，兹刻谨为增入，欲令阅者触目警心，非敢点窜前人文也。原本附刻尚多，兹除制诰、上谕、谕祭文及像赞等篇外，余具后人添入，无甚关系，文字不足以光斯录，谨裁割。”63.3版刻多样赵承恩所刊典籍多为刻本，但也有活字本，套印本，如：江球 江宜笏先生诗文存略，清同治十年（1871）赵承恩绣谷丽泽书屋木活字印本；姚祖恩 史记菁华录，清同治十二年（1873）红杏山房刻朱墨套印本。又，诸葛亮 武侯全书，在同治十年（1871）赵承恩丽泽书屋曾用活字版刷印过此书，但数量较少，购买者甚多，以致供不应求。光绪十年在钟体志的资助下，又重新刊刻此书。其云：“辛未岁，予以活字版摆印 武侯全书，始事于春三月之望日，竣工于夏六月之晦日，四阅月而书告成，力蒐旧所见闻，及前数刻书，并旁采诸家若 忠武志 南阳志 等书，此固予一人补葺之力，至编次、校对、订讹、剔谬则门下士丁生衡甫及予子汝明辈功为多，计工八百有奇，縻费百十余缗，得书仅数十部，凡以刻工不解人意，检而错，错而复检，曾几易其稿，书成，远景购求者，踵门无虚，日未几而家无余本，至有数千里索取不能得者，实负来意，蒙贤侯钟泽生父台来，综理浒湾厘务，阅之而颇为首肯，不以斯集为无当，后人之观？为酌损增益，去其疵谬，襄助刻资，以赞其成，是役也，复以甲申二月始事，后十阅月书成。爰为纪其颠末以质吾贤侯，且以告后之来者。”74赵承恩刻书的意义及影响4.1著书刊书，嘉惠士子学林赵承恩读书著书，校书刻书，不仅使个人著述，而且让一批重要典籍，得到广泛传播，嘉惠学林，时人给予较高评价，亦对后世产生影响。对其个人著述，如 省庵初稿，饶一夔评到：“为文上探经、史、左、国，历汉、唐，而下至于宋明理学诸书，以及诸子百家、稗官野史，有可采取者，俱一一能沉酣于胸次，而发见于文，故其为文无常格，不名一家，而自成一家”8。红杏山房文稿，黄心穀云“余读省庵文，喜其底蕴之沈酣，识力之超卓，盖根本于经史古文而能得其真谛者，故片辞只字，靡不精当，为能不袭其格而取其神，故其文自成一家，不必以家名而实不背于古人也”4 序。琐语，邓九抟称赞：“若先生者，洞其机于修己治人，达开物成务之略，用则施诸世，舍则传诸徒，其授徒也，一以正心术，端行谊，陶成后知后觉为己任，以故门下多佳士，非仅位望通显也，即第观此书，而嘉惠后学于无穷，学者倘由是而求之仁义之基，道德之蕴，经纶参赞之具胥于是在焉”9。对其校印典籍，钟体志称其“喜搜绍旧闻，遇前哲残编遗简，必掇拾雠刊，沾丐来学”1 卷四。丁士铨赞其“虽扼于遇，其经济未能炳著两间，而考订先哲诸书，俾行于世，有益于学者不浅”4 跋。其所刻江西抚州先贤遗著，如陆九文献考论与计量12620232023年第年第4 4期期第 53 卷 第 4 期 总 第 236 期2023 年 7 月渊、吴澄、吴与弼、吴悌、陈九川、江球、吴世忠等人著述，这些优秀典籍的出版，对临川区域古代文献的保存和传播起了很大作用，有力地促进了临川文化的发展。其刊印的 赵氏藏书，有十六种，包括 历代名臣奏议选 太平寰宇记 大清一统志表 朝代纪元表 司马温公文集 罗豫章先生集 潜庵先生全集 胡文忠公遗集 史忠正公集 校订困学纪闻三笺 壮悔堂文集重刻西沱吴先生蠢遇录 初唐四杰集 史记菁华录 周易通论 念二史咏史诗注 等，向为学界所重视。4.2购置书版，传续典籍文化赵承恩另有直接买旧版，修葺后重新刷印，既保存了典籍雕版，又促进了书版传续发展。如清段长基 二十四史三表，即购买宜黄曾守诚刻于同治四年（1865）的雕版，并于光绪元年重新刷印，内封题“段西崖先生编/廿四史三表/红杏山房藏板”。此书包括 历代统纪表 历代疆域表历代沿革表。赵承恩 刻廿四史三表序 云：“廿四史三表 表者，宜邑曾君敬斋，踵西崖子之刻，而重刊以行世者也。西崖邃于史学，仿太史公 十表 式，取廿四史所载世纪、疆域、沿革诸大端，汇辑成书，颇变其体例，而具有卓识，综百十世继灭兴亡之大局，横列分摆，井然不紊，俾阅者了如掌上纹罗罗可数，诚读史家捷径善本，予欲纵览是书，恨不获见者数十年而适得之。曾君敬斋物故之后，其嗣子又不克世其家业，惧其书湮没不传，爰购其板以藏于家二十四史三表。”10又如，司马光 司马温公文集，即购买康熙四十八年仪封张伯行所刻版片，并修补印行，内封题“光绪辛巳新镌/司马温公全集/红杏山房藏板”。钟体志 司马公正文公集序 云：“温公文集 十四卷，仪封张清恪公抚闽时所刊也。后为楚人某载其板至荆之沙市，今夏江右书贾载之来浒湾，赵省庵明经购获之，剔补其漫漶者，复据国史暨苏氏行状朱子名臣言行录，辑为 温公事略，列之简端，将摹印以公诸世。”11又如，宋罗泌 路史，是赵承恩在书坊购买旧版，于光绪二年补葺印行，内封题“校宋本重刊/路史/红杏山房藏版”。4.3教授门徒，培养刻书人才赵承恩门徒甚众，他们经常参与赵氏主持的刻书活动。如 江宜笏先生诗文存略 一书的卷首，列出了“及门校刊姓氏”，如许廷桂、许钟岳、周崇涣、何鸾书、傅汝楫、王培槐、谢甘棠、丁士铨、熊廷杰、黄蒙忠、李昌时、高汝诚、何兆晋、刘映雪、朱映斗、吴辉、夏向荣等，还有其女婿王廷灿、李纯仁，侄子赵汝翼、赵汝为，儿子赵汝明、赵汝弼，侄孙赵光国，总共95人。其弟子大多来自江西本省的金溪、南城、南丰、临川、东乡、崇仁、广昌、丰城，也有来自外省的，如贵州熊廷杰，福建何兆晋、黄作栋、黄凌霄。其门徒既有考取功名，为官入仕者，又有传承其衣钵，从事刻书者。如许廷桂，字柱臣，江西金溪人。咸丰十年进士，翰林院检讨，江南道御史。何鸾书，字焕臣，江西南城人，举人，光绪二年任广东清远县知县。谢甘棠，字憩亭，江西南城人，举人，在光绪八年刊刻宋罗从彦 罗豫章先生集，光绪十九年刊刻宋李觏 盱江先生全集。熊廷杰，字晴岚，举人，光绪年间，他在贵州贵阳大十字左边的黑羊箐开设“熊大盛堂书铺”，招木工刻印古板书籍，如 四书五经 大题文府 声律启蒙 等书籍，并曾撰写四易经 刻印发行12。参考文献1钟体志.澡雪堂文钞 M.刻本.刻书地不详：刻书者不详，1894（清光绪二十年）.王昭勇：清代金溪赵氏红杏山房刻书考略文献考论与计量127第 53 卷 第 4 期 总 第 236 期2023 年 7 月20232023年第年第4 4期期图书馆研究2中国科学院图书馆.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M.济南：齐鲁书社，1996：14-331.3赵汝明.就正草 M.刻本.临阳：临阳郡斋，1893（清光绪十九年）.4赵承恩.红杏山房文稿 M.刻本.刻书地不详：刻书者不详，1892（清光绪十八年）.5赵承恩.历代名臣奏议选 M.刻本.金溪：红杏山房，1874（清同治十三年）.6吴世忠.重刻西沱吴先生蠢遇录 M.刻本.金溪：丽泽书屋，1863（清同治二年）.7诸葛亮.武侯全书 M.刻本.金溪：红杏山房，1884（清光绪十年）.8赵承恩.省庵初稿 M.刻本.金溪：丽泽书屋，1856（清咸丰六年）.9赵承恩.琐语 M.刻本.金溪：红杏山房，1883（清光绪九年）.10段长基,段搢书.二十四史三表 M.刻本.刻书地不详：曾守诚，1865（清同治四年）.11司马光.司马温公文集 M.刻本.刻书地不详：张伯行，1709（清康熙四十八年）.12肖先治.史志撷英 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174.作者简介 王昭勇（1979），男，副研究馆员，硕士，研究方向：古籍整理、地方文献、刻书史。收稿日期 2022-11-25（编发：章忠平）文献考论与计量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