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研究.pdf

职 教 纵 横11J o u r n a l o f Wu h a n Po l y t e c h n i c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二三年第二十二卷第三期（总第一百二十五期）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研究韦庆翠1，张衡锋2（1.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 园林园艺学院，江苏 泰州 225300；2.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 教务处，江苏 泰州 225300）摘要：为回应社会发展对复合型人才需求的时代诉求和本科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现实需要，应将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作为深化现代高等教育体制改革的切入点和突破口，厘清不同类型本科的办学定位，借鉴国外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办学经验，从国家、高校和课程三个层面，研究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破解两者之间的融通壁垒，助力我国本科层次教育高质量发展。关键词：普通本科；高职本科；横向融通；运行机制中图分类号：G64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931X（2023）03-0011-06D O I：10.19899/ki.42-1669/Z.2023.03.002收稿日期：2023-04-07基金项目：2021 年江苏省高等教育教改研究立项课题“现代职教体系下高职本科与普通本科职普融通的模式和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21JSJG490）；2023 年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教育教学研究团队阶段性成果“园林园艺专业建设与课程研究教研团队”（项目编号：G2023JT04、苏牧 2023 41 号）。作者简介：韦庆翠（1978），女，江苏赣榆人，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园林园艺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高等职业教育管理；张衡锋（1980），男，江苏宜兴人，江苏农牧科技职业学院教务处副教授、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比较教育。2019 年 5 月，教育部批准南昌职业学院等 15所“职业学院”升格为“职业大学”，面向全国招收高职本科学生，从此，我国高等教育体系中出现一种新的本科层次教育类型。普通本科属于普通教育类型，高职本科属于职业教育类型，两者具有同等重要地位。受到我国传统文化和教育发展历史的影响，两者逐渐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追求，普通本科崇尚“学科知识”，高职本科追求“技术技能”，价值追求的分离很大程度上割裂了理论与实践的辩证统一，导致人才培养目标的局限性。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是时代对高等教育功能的要求，如何在保持普通本科教育和高职本科教育各自特色的前提下，充分利用对方的优势，推动两种教育类型融合发展，已经成为我国高等教育体系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环节。本研究积极回应时代对复合型人才需求的时代诉求，借鉴国外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发展经验，探索普通本科和高职本科横向融通运行机制，旨在为我国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提供理论依据。一、时代诉求：构建现代高等教育体系（一）推动本科层次学历教育“供给侧”改革的根本所在随着我国经济转型、产业升级和技术改造，互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技术、生物技术成为时代的12职 教 纵 横V o c a t i o n a l E d u c a t i o n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二三年第二十二卷第三期（总第一百二十五期）主旋律，国家对聚焦“高端产业”和“产业高端”的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需求成为“需求侧”重点，对于人才“供给侧”生力军的本科院校而言，培养高质量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自然而然成为其主要的价值追求。在我国传统高等教育体系中，由于发展背景和服务人群的不同，本科层次学历教育实际已派生出三种不同的价值追求和办学理念：研究型本科以促进学科发展为导向，强调学生科研探索和学术能力的培养，本质上是理论型的；应用型本科以促进行业发展为导向，强调学生工程设计和决策能力的培养，本质上是应用型的；高职本科主要是在高职专科的基础上升格而来，基本继承了高职专科教育的教育理念，以促进就业为导向，强调学生生产组织和实践能力的培养，本质上是实践型的。从教育类型的角度来看，普通本科教育注重学科（专业）知识的学习，对专业涉及岗位技能训练和就业能力培养不足，学生毕业后职业适应期较长，而高职本科教育注重专业涉及岗位技能的掌握，对通用知识储备和关键能力培养不够，难以持续发展，尤其在新职业不断涌现、旧职业不断消失的今天，弊端尤为明显。面对社会对高质量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的迫切需求，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 为现代教育体系构建指明了方向，明确提出，“畅通国内大循环。优化供给结构，改善供给质量，提升供给体系对国内需求的适配性”，“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加大人力资本投入，增强职业技术教育适应性，深化职普融通，大力培养技术技能人才”1。高职本科与普通本科横向融通作为职普融通的一种形式，是一种优化教育“供给侧”适配性、解决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紧张关系的教育理念和实践诉求，可有效弥补两种类型教育的自身缺陷，保证所有学生都可以成长为“全面发展的人”。（二）搭建人才成长“立交桥”的重要一环根据 2022 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全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 57.8%，按照高等教育发展阶段理论，我国高等教育已然迈入普及化时代。高等教育普及化的本质特征是多元化，即多元化的人群、多样化的院校、多类型的院校发展路径2。学生成长的无限可能性决定了教育的不确定性，现代教育体系的一个重要指针就是每个学生都能根据自身发展需要而自由选择合适的教育，充分体现公平、自主、可持续等现代价值。图 1“H”型“双轨制”现代教育体系模式图从教育系统结构来看，我国现行高等教育系统总体属于“单轨制”结构，高职本科是职业教育的“天花板”，而且主体还是专科层次，学历层次缺乏上升通道，高等职业教育成为一种“断头教育”，这也是目前高等职业教育备受社会质疑主要原因之一。按照 国际教育标准分类，职业教育应和普通教育韦庆翠，张衡锋：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研究13职 教 纵 横V o c a t i o n a l E d u c a t i o n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二三年第二十二卷第三期（总第一百二十五期）一样，可以拓展到研究生层次，构建一个“H”型“双轨制”现代教育体系（如图 1），两种高等教育类型之间可以相互沟通、自由转轨，搭建起人才成长的“立交桥”，真正体现“适合就是最好”的终身教育理念。由此可见，“职普融通”是构建现代教育体系、搭建人才成长“立交桥”的关键一环。何谓“职普融通”？核心要义就是两种教育类型各学历层级之间都能实现横向融通。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 指出，“促进不同类型教育横向融通。加强各学段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渗透融通。制定国家资历框架，建设职业教育国家学分银行，实现各类学习成果的认证、积累和转换，加快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3，不同类型教育横向融通成为构建现代教育体系的重要内容之一。普通本科教育和高职本科教育作为两个同层级高等教育类型，它们之间的横向融通必然推动“职普融通”，成为搭建人才成长“立交桥”的重要一环。（三）提升高职本科教育地位的关键之举高职本科是我国高等教育制度的一种创新，当前还是一个“新生事物”。高职本科的出现，在本科学历层次上，补齐了职业教育结构性短板，但与普通本科相比，高职本科的学校数量、专业数量、在校生人数等办学规模都相差甚远。根据教育部数据，截至 2022 年 5 月，全国共有高等学校 3013 所，其中，普通本科 1238 所，专业 771 个，在校生 1893.10 万人；高职本科 32 所，专业 247 个，在校生 12.93 万人。高职本科之所以发展缓慢，除高职本科内涵不明确、定位不清晰、国家持谨慎发展态度外，社会对职业教育的不认可也是主要原因之一。2021 年 6 月，浙江、江苏、山东等省份纷纷暂停或取消高职院校与独立学院合并转设为高职本科的工作，独立学院的学生和家长普遍认为转变为职业教育类型是“拉低身份”。由此可见，高职本科虽然在办学层次上达到本科层次，但作为一种类型教育，并未获得与普通本科同等的重要地位和社会认可度。高职本科如果继续延续当前“单轨制”发展模式，极有可能沦为低人一等的“另类”本科教育。面对社会对高职本科不认可的困境，高职本科与普通本科横向融通可成为推动高职本科高质量发展的内生动力，满足学生多样化和个性化发展需求，拓展高职本科的办学“生态幅”，有效提高高职本科学生的培养质量和社会适应性，通过社会对高职本科学生的认可度来赢得社会对高职本科的认可度，同时加强国家对高职本科的政策扶持和环境营造，逐步提升高职本科的地位。图 2不同类型本科教育职业带示意图韦庆翠，张衡锋：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研究二、厘清定位：各类型本科多元发展目前，我国本科院校主要包括三种类型，分别是研究型本科、应用型本科和高职本科。三种类型本科在办学定位上各有侧重，研究型本科侧重于学术型人才的培养，应用型本科侧重于工程型培养，高职本科侧重于技术型人才的培养，但是三类本科之间并没有明确的界限。三种本科对实践技能与知识技术的要求各不相同，大致可以认为：学术型本科高度14职 教 纵 横V o c a t i o n a l E d u c a t i o n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二三年第二十二卷第三期（总第一百二十五期）重视学科理论知识的积累，高职本科更加关注实践技能的掌握，应用型本科介于其间。随着社会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复合型人才成为人才培养目标的主流，三类本科也不约而同地拓展自己的办学定位，在人才培养类型上也趋于多元化发展。根据职业带理论，社会对人才的需求会推动各类人才在职业带上的区域面积。根据我国本科高等教育的发展现状，可以基本确定我国的本科教育“职业带”（如图 2）：研究型本科培养学术型和工程型人才，以学术型人才为主；应用型本科培养工程型和技术型人才，以工程型人才为主；高职本科培养技术型和技能型人才，以技术型人才为主。三、借鉴经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一）美国的高校学分转换体系由于美国教育的管理权归属各州，所以各州都会制定自己的学习成果转换政策，但是所有学习成果的认定和转换均是基于学时学分制，以卡内基学分作为学习量的基本单位，以学习绩点衡量学习质量，以此统一多样化的学习方式4。首先，适时修订和提出 美国高等教育机会法案 珀金斯法案 美国毕业行动：通过社区学院加强美国的技能 等法律和政策为美国学分转换提供法律和政策保障；其次，通过建立统一的课程编码体系、各州以及各高校之间签订的学分互认协议（单边协议、双边协议和多边协议）和不同的学分转换模式（2/4 模式、2+2 模式、绩点制模式）为学分互认转换提供制度保障；最后，通过美国高等教育认证委员会和其他一些专业认证机构的认证评估、院校间关系委员会等机构的居中协调、信息平台的服务支撑，最终实现各类高校之间学分（学习成果）的互认和转换。（二）欧洲的 ECTS 系统ECTS 系统是一种在欧洲通行的学分互认和转换系统，主要由学分积累和学分转移两部分组成，具有学分积累、转换、流通等功能5。在欧盟委员会的主导下，欧洲各国签署了 里斯本公约 索邦宣言博洛尼亚宣言 柏林宣言 等一系列法律文件，并提供足够的经费支持，旨在推动欧洲教育一体化发展。系统统一规定每学分需要 2530 学时（由听课、实践、自习、考核和撰写论文等不同学习类型共同组成）的学习，一般获得180240学分可授予学士学位。同时，根据学习人数将学习成绩分为7个等级（优秀、优良、良好、中等、及格、补考、重修），评分等级便于不同国家和院校之间的流通。学分转换普遍以学业负荷量和学习成果为导向，积累足够的学分后就可兑换相应的学位。各高校通过官方网站公布信息包（包括学校基本情况、学位课程和相关服务信息），学生、转出学校和转入学校三方签订学习或培训协议，转出学生的成绩单会在转出学校和转入学校之间转移，已经获得的学分无需重复学习。（三）澳大利亚的资格框架（AQF）澳大利亚构建了完备的资格框架，将 15 种学校教育、职业教育和大学教育融合到一个国家系统中。对先前学习经验的认证是 AQF 的重要特征6，先前学习经验的获得可以通过自学、培训等多种途径获得，学习后通过参加考试、技能展示获得学分和资格证书，结合学习过程材料进行学分认定和转换，先前学习经验获得的资格是进入高一级或另一种资格的基础。所有课程均设置 6 个对接岗位的证书、文凭和高级文凭，获得的文凭或高级文凭可以折算成学分，根据转入高校专业情况免修部分课程。转换过程中，每所高校都有各自的录取标准和学分折算标准，这取决于先前学习课程与转入专业的契合度。另外，澳大利亚基于终身学习理念，建立了一种以能力培养为核心、面向就业的职业技术教育和培训制度，即 TAFE 系统，所有加入联邦高等教育体系的高校都必须接受 TAFE 学院的学分，而且通过职业教育或普通教育获得的学分在两种类型高校中“双向”互认、流通。四、运行机制：实现高等教育资源的优化配置（一）国家宏观层面一是建立融合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的国家资格框架和学分银行。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 明确提出，“建设国家资历框架，建立学习成果认证制度，健全国家学分银行制度”7，目前我国尚未建立统一的国家资格框架，但是资格框架是建立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立交桥”的基础，可在国家资格框架这个通用标准的基础上，通过学分认证、转换、积累和流通，实现高职本科教育和普通本科教育之间的融通。目前，1+X 证书试点工作是国家资历框架和学分银行在职业教育领域的率先实践。二是建立职普横向融通的学分转换和积累系统。学分转换和积累系统的核心是学分计量、认证、转换、积累，可借鉴欧洲 ECTS 系统，统一规定 2530学时为 1 学分，两种本科类型采用基本一致的年学韦庆翠，张衡锋：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研究15职 教 纵 横V o c a t i o n a l E d u c a t i o n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二三年第二十二卷第三期（总第一百二十五期）习课时和获得学分规定，确保两种类型教育的学分等值。转换和积累系统必须简洁、透明，帮助每个学生明确预期学习目标的内容和学时，同时应具有强大的兼容性，除认可正规学历教育获得的学分外，对培训、自学等非正规学习成果同样予以认可。三是建立职普资格融通的法律和制度。国家法律和制度保障是高职本科与普通本科实现横向融通的顶层设计，通过国家法律明确横向融通的合法性，可以提高学生以及社会对横向融通的认可度和普及度。围绕横向融通制定一套系统、全面的规章制度是确保横向融通落地的坚实保障，应明晰国家、高校和学生在融通过程的责任和义务，明确操作规范和流程。四是成立指导与协调机构。目前，我国教育学历和职业资格隶属两个行政管理系统，缺乏基于国家资格框架的协调管理部门，建议借鉴澳大利亚等国做法，成立国家资历框架管理委员会，协调不同资格管理部门利益。同时，建立专业的、独立的学分认证和转换协调机构，在国家资格框架下，基于公平、公正、公开原则进行学分认证和转换工作，对高校间开展的学分互认、积累、流通等工作进行指导和监督。（二）高校中观层面一是拓展学分互认的范围。2022 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 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 再次强调“以深化产教融合为重点，以推动职普融通为关键，以科教融汇为新方向”8，高职本科与普通本科横向融通的纽带是学分互认，所以本科院校必须全面推进学分制改革，树立“终身学习”和“学分银行”教育理念，打破不同级别之间的门槛壁垒，校际充分利用各自的优势，积极寻求合作和双赢，让不同禀赋的学生多样化、多渠道成才。二是规范学分互认的管理。在国家或地方学分认证和转换机构的协调下，合作院校共同做好学分分类、学分质量评估和学分认定标准，采用签订合作协议的方式，制订一套学分互认的标准和流程。学分互认的标准和流程应当公平、灵活、透明、规范，高校相关学分认定机构的组织结构完整、分工明确、责权分明。三是认可多样化的学习成果。除了正规学历教育获得的学分外，将培训、比赛、自学等形式取得的各类资格证书、技能证书、获奖证书和自学学历证书都视作可以被认定的学习成果，可借鉴欧洲 ECTS 做法，协商确定学分转换率或模糊换算法，确定学习成果可转化的学分数量和学分类别，最终将学习成果转化为彼此认可的学分。（三）课程微观层面一是建立模块化课程体系。课程学习成果是学分认证和转换的主体，也是高职本科和普通本科教育的主要载体。要保证学分在不同类型本科院校之间顺利流通，必须保证不同类型教育中课程学分的等值，以此保证学分转换和积累的公平性。在本科教育课程体系中，不同课程对应不同课程属性，不同属性课程又具有不同教育价值，由此，可将课程大致分为通识课程模块、专业基础模块和专业拓展模块等，在学分转换和积累过程中，应遵循“模块对应”原则，相同模块内可以进行自由转换和积累。二是扩大选修课程范围。学分制改革的前提是拥有足够充足的课程，尤其是专业拓展课程，学生在完成本专业规定课程的前提下，可以根据自身兴趣和未来发展需要，选择其他院校或其他专业的课程。合作院校之间可以共享优势课程，建立“课程超市”。高职本科学生可以选修普通本科院校中的知识型课程，以此弥补理论知识的不足，将专业知识拓展到学科层面，普通本科学生可以选修高职本科院校实践型课程，提升专业实践技能，获得职业资格证书等。三是提供课程信息和选课网站。利用现代信息化手段，提供课程选课咨询和服务，在网站中提供详细课程信息，包括基本信息、课程内容、授课教师、教学方式、考核评价方式和学分量化等。优化课程选课程序，提供学分获取分析、入学选课要求、前导课程支撑、后续课程衔接、学分积累手册等服务，流程化指导学生选课，记录学生课程学习档案。四、结语总体来看，在我国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大背景下，职普融通成为实现教育体系、产业体系和社会体系良性互动的核心环节，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实现横向融通成为高等教育体制改革的重要目标。作为我国现代高等教育体制改革的突破口，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就是要完善我国高等教育体系，补齐高等教育“单轨”发展的短板，构建一个“H”型“双轨制”现代教育体系，搭建起人才成长的“立交桥”。但从教育类型角度来看，我国高职本科教育明韦庆翠，张衡锋：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运行机制研究16职 教 纵 横V o c a t i o n a l E d u c a t i o n武汉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二三年第二十二卷第三期（总第一百二十五期）Research on the Operation Mechanism of the Horizontal Integration of Ordinary Undergraduates and Higher Vocational UndergraduatesWEIQingcui1,ZHANGHengfeng2(1.SchoolofGardeningandHorticulture,JiangsuAgri-animalHusbandryVocationalCollege,Taizhou,Jiangsu,225300,China;2.AcademicAffairsOffice,JiangsuAgri-animalHusbandryVocationalCollege,Taizhou,Jiangsu,225300,China)Abstract:Inordertomeetthedemandsofthetimesforinterdisciplinarytalentsinsocialdevelopmentandthepracticalneedsofthehigh-qualitydevelopmentofundergraduateeducation,weshouldtakethehorizontalintegrationofregularcollegesanduniversitiesandhighervocationalundergraduateeducationastheentrypointandbreakthroughpointtodeepenthereformofmodernhighereducationsystem,clarifytheschool-runningorientationofdifferenttypesofuniversities,learnfromtheexperienceofforeignvocationaleducationatundergraduatelevel,andstudytheoperationmechanismofthehorizontalintegrationofregularcollegesanduniversitiesandhighervocationalundergraduateeducationfromthethreelevelsofcountry,universityandcurriculum,soastobreakthebarriersbetweenthetwoandhelpwiththehigh-qualitydevelopmentofundergraduateeducationinChina.Key words:regularcollegesanduniversities;highervocationalundergraduateeducation;horizontalintegration;workingmechanism显落后于普通本科教育，尚未形成较为完整的教育体系，面临一系列体制性和利益性困境。高职本科作为我国高等教育制度的创新，没有现成的发展模式可以套用。目前，普通本科与高职本科横向融通的理论研究还不够深入，实践探索也受困于社会认识偏见的制约，二者要实现实质性的横向融通，任重道远。参考文献：1 中国政府网.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EB/OL.http:/ 韩宝成.推进中国院校研究走向成熟 服务高等教育普及化人才培养J.高等教育研究,2020(11):107-109.3 中国政府网.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EB/OL.http:/ 米红,李国仓.美国大学与社区学院学分互认机制研究J.比较教育研究,2007(10):46-49.5 吴晓雪,邓毅.欧洲学分互认与转换机制(ECTS)及其启示基于结构、功能的视野 J.中国成人 教育,2016(8):139-143.6 杨晨,顾凤佳.国外学分互认与转移的探索及启示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1(4):9-14.7 中国政府网.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EB/OL.http:/ 370857.html,2020-11-03.8 中国政府网.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EB/OL.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