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开封市饮水问题及对策研究（1927—1937）.pdf

民国时期，开封市的饮水问题突出，主要表现为饮水资源缺乏、水质不洁、民众饮水卫生意识淡薄等，这对开封市民的身体健康和日常生活产生不利影响。为了有效解决这些问题，开封市政府采取了一系列的应对措施，主要包括完善饮水法规、开凿新式水井、整理渠道引水入城、改良井水水质、筹办自来水业和开展饮水卫生宣传教育等。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饮水资源，净化了水质，初步改良了开封市的饮水问题。但限于资金和当时的社会条件，这些措施取得的成效是有限的。关键词：民国时期；开封市；饮水问题D01:10.3969/j.issn.1674-5035.2023.04.006中图分类号：K2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6 7 4-5 0 3 5(2 0 2 3)0 4-0 0 2 7-0 5饮水问题关系着民众身体健康，同时也是城市卫生防疫事业的重要内容。民国时期，随着开封市饮水问题的不断突显，开封市政府采取一系列解决饮水问题的措施。笔者在搜集大量资料的基础上，从开封市面临的饮水问题、政府的解决对策及治理成效等方面对民国时期该地区的饮水问题进行较为全面细致的论述。一、饮水面临的问题（一）饮水资源缺乏民国时期，开封市饮用水取自土井，饮水结构单一。“开封滨黄而城，惠济河在其东，贾鲁河在其南，似无虞水源之缺乏”。但是，当地政府“仅知除河之害，不知兴河之利”1 4 2，将精力主要放在治理黄河水患上，而忽略了兴修水利设施，造成开封城内“沟渠水道，漫无计划”2 。由于城内水道不通，黄河水无法引人市内，民众自然也就无法收稿日期：2 0 2 3-0 3-0 1作者简介：沈书馨（1 9 9 7-），女，河南平顶山人，在读硕士，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研究.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历史上的灾害与国家治理能力建设研究”（编号：2 0&ZD225）的阶段性成果.通过河水获取饮水资源，这也使“城市干枯，饮料不洁”3 1 8。因此，开封市居民日常生活的饮水只能通过井水获得。“开封为河南省会所在地，人口在二十五万以上，所有饮料，均取给于土井”4 ，井水成为民众获得饮水的主要来源，从而使开封市的水源结构单一。民国时期，开封作为河南的省会，人口较多，市民日常需水量大，但“本市水井，多以建筑不甚适宜，且为数甚少，供不应求”5 5 S。据1 9 3 5 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开封城区所管辖的六区共有饮水井8 1 7 口，而开封市的人口数为287808人。这样算来，平均每口井供给人数为3 5 2人，其中南关区与西区的水井每日供给人数分别高达6 5 7 与5 7 7 人【6 ，市内的水井数量远远不能满足开封市民的用水需求。据统计，开封市民“每人日需水量，平均以二十加仑计（一百二十二斤）”7 1 7 9。这样算来，每口井每日需供水4 2 9 4 4斤，而在人口密集的南关区，每口井则需每日供水80154斤，才能满足居民日常生活用水。由此可见，开封地区的水井供水压力大，饮水资源匮乏。(二)水质不洁民国时期，开封市内井水水质不洁也是困扰市民日常生活的问题之一。开封市内的水井大都为老式土井，建造简陋，井面大多数与地面齐平，“每28遇天雨，道路泥泞”，路面“泥水四溅”8 5 5，而“水井设置，不堪适宜”，导致“污水浸人”9 。这也是开封市内“水质极不纯洁，用作饮料殊碍卫生”1 0 1 4 的重要原因。此外，开封市内的水井多以苦水井为主，井水大多充满苦涩之味，口感很差。据1 9 3 5 年统计的开封市各区甜水井与苦水井的数据显示，开封城六区共有饮水井8 1 7 口，其中，甜水井3 0 5 口，苦水井5 1 2 口 6 ，苦水井明显多于甜水井。1 9 3 4 年暑期，河南大学彭同生博士组织戴日镀、蒲肇楷、刘士林等人为了检测开封地区水源，对开封市的2 9 处水源进行采集检测，其中2 7处为水井，2 处为黄河水，检测结果发现开封市的井水中含有较多钙、镁离子 。水有硬水与软水之分，水中含有过量钙、镁离子，则该水为硬水，如果长期饮用“则有发生结石症之虞”1 2 8 2。此外，水中镁离子的含量也会影响水的口感，镁离子含量越高，水的味道就越苦涩。开封市的井水不仅含有大量钙、镁离子，而且还有大肠杆菌等细菌。1 9 4 0年，中央防疫会开封诊疗所对开封市区甜水井进行抽样调查，就水的外观、硬度、大肠菌等方面进行检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开封地区的水质不适合生饮 1 3（三）民众饮水卫生意识淡薄民国时期，开封市民众卫生意识淡薄，养成了许多不良饮水习惯，如随意倾倒污水、垃圾、直接饮用生水等。开封市地势低平，民众的排泄物、污水无法及时排出城外，“开封市积池塘，苦无排曳之路，浣衣者之污秽，与阴沟中之污水，倾注池内”9 8，这也使大量污水下渗，污染城内地下水源。开封市内井水中含有大肠杆菌与霍乱弧菌等细菌 1 3 。因此，生水需要煮沸后才能饮用，如果直接饮用则容易感染霍乱、痢疾、伤寒等疾病。“光绪三十四年（1 9 0 8）开封暴发霍乱，惊及全国”，“此次疫情延至民初仍在开封肆虐”1 4 3 7。1 9 1 9 年，“开封再次暴发虎烈拉（霍乱），流行7 0 余日，染病达2 0 8 7 5 人，死亡3 0 3 1 人”1 4 1 3 7。此次霍乱感染人数众多，固然与政府未能采取较为科学的应对方法有关，同时也与民众饮水卫生意识淡薄有很大关系。此外，在1 9 3 4 1 9 3 5 年，开封地区曾暴发洛阳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疾、伤寒等传染病。根据河南省政府统计，从1934年1 0 月到1 9 3 5 年9 月，开封居民感染法定7种传染病人数共计3 1 9 人，死亡人数达1 3 0人 1 5 6 4。在河南省会法定7 种传染病中，感染人数从多到少分别是：痢疾、白喉、伤寒、霍乱、天花、斑疹伤寒与猩红热，其中感染霍乱、痫疾、伤寒3 种疾病的人数为2 0 8 人，感染疾的人数和死亡人数都是最多的。二、改良饮水问题的措施面对日益严重的饮水问题，开封市政府逐渐采取完善饮水法规、开凿新式水井、整理渠道引水入城、改善井水水质、筹办自来水业、开展饮水卫生宣传教育等措施，改善饮水问题。（一）完善饮水法规民国时期，河南省政府在施行国家饮水管理法规的同时，制定了河南省各市县管理饮水井及推水业规定。随后，河南省会公安局为进一步管理开封市内饮水井和推水业，颁布并且实施河南省会公安局管理饮水井及推水业规则。该规则首先要求省会公安局对市内水井进行水质检测，并“分饮水井与非饮水井”1 6 4。居民新建水井前要将水井的地点、方法、图样等呈报省会公安局，经过公安局审核勘察后，才能开凿水井。不仅如此，水井的选址与构造也需要符合标准：“凡饮水井附近一百五十尺以内，不得设有公共厕所、污水池或堆积垃圾、栓系牲畜，井旁不得洗灌任何物件。”而且“井台须高出地面二尺以上”“井口须高出井台五寸以上（石环或砖修）”“井壁须用砖或石砌”“井口须置覆盖”1 6 1 5。对于推水夫也有一定的行业要求：“凡推水夫姓名、住址、年龄、籍贯应由水业工会分区造册呈报当地警察局备案，如有移动，亦须列表送区转报备查。”1 6 5 推水夫不仅负责运送净水给户主，还需要负责用户水缸的清洁卫生。“推水夫如患疮疾或其他传染病时，卫生警得禁止其营业”1 6 6，如果推水夫违反此项规定，要接受一定的处罚。(二)开凿新式水井开封城内的水井大都是老式土井，开凿浅、出第3 8 卷第4 期水少。为此，开封市政府准备开凿新式水井，以解决城内水资源匮乏的问题。开凿新水井首先需要选择适宜凿井地点，经过开封市政府商讨决定“拟选择适宜地点，先行开凿深水自流井四座”4 。为改进凿井技术，建设厅在1 9 3 3 年“向河北定县聘请凿井技士，来汴开办凿井训练班，传习新法凿井技术”1 7 1 3 2 5。此后，凿井技术得到改进，新式水井在开封建立起来。1 9 3 4 年，“开封市内开凿饮水井十眼，以改良饮料，作实际之试验，结果成绩甚佳”1 7 3 2 5。相比于老式土井，新式水井开凿较深，出水量大。新式水井中的2 口自流泉采水比较方便，“下管之后，水即涌出地面”1 7 3 2 5，另外8 口水井“深度由三百一十四尺至四百一十三尺不等”1 7 3 2 5。每口水井建有1 座水柜，内部装有1 架手摇抽水机，这样居民用水更加便捷。这些新式水井开凿较深，出水量大，水质较好，“供市民饮用，倍感便利”1 7 3 2 5，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开封市民众的用水压力。（三）整理渠道引水入城黄河时常泛滥，导致开封市内水道堵塞不通，政府无法引黄河水人城为民众提供饮用水源。因此，为了解决开封市用水结构单一的问题，市政府计划浚挖沟渠，引黄河水人城，增加开封市饮水水源。从1 9 3 1 年开始，建设厅着手准备黄惠河工程与整理开封市内水道工程。其大致规划如下：首先利用虹吸管引黄河南岸柳园口的黄河水注人黄惠河，再将河水引入开封城西北角，然后再整修开封市内水道，使河水顺利流经城内，“供市民给水之需”【1 8 。工程从1 9 3 2 年开始施行，到1 9 3 3 年农历8月全部完工。开挖河渠引水人城后，水量无法人为控制，所以出于调节水量的目的，建设厅决定于出城人城处设置水闸，“兹拟通盘计划，于黄惠河挖成之后，即行开始修建水闸，限于十一月底完工，侯水闸工程完后，即行引水人城”2 。但想要河水顺利进人开封城内，还需要整理市内水道。河水在西北角进入开封城后，经潘杨湖分为两支水流，最后在东南角交汇流出城外。由于开挖新的沟渠所需费用较多，为了节省经费，建设厅决定“暂就旧沟，加以修筑”1 9 。因此，疏浚潘杨湖与整理沈书馨：民国时期开封市饮水问题及对策研究（1 9 2 7 一1 9 3 7）(四)改善水井水质20世纪3 0 年代，开封曾多次暴发瘟疫，其中很多疫病都与水质不洁有着密切关系。河南省政府非常注重疫区的饮水卫生，颁发了有关疫区井水的消毒办法，加强疫区水井的卫生管理。河南省政府在1 9 3 3 年9 月2 6 日核准并且实施预防灾区瘟疫办法，强调“灾区各县应组织临时防疫卫生警察队，厉行取缔食品饮料（如不洁之食品饮料或腐败菜蔬肉类均严行禁止售卖），请求公共卫生与检查井水及消毒等事项”2 2 8 1。随后，开封市组织人员在井水中投放明矾与漂白粉净化水质。此外，开封市的相关人员专门开展了井水水质检测工作，检测结果为随后开封市政府改良饮水卫生提供了科学的依据。省会公安局规定市民用固定水桶取水，“以免取水者桶上带有污秽，混人井内”，并且禁止市民在饮水井旁边“设厕所污水池及垃圾箱”2 3 1 2。这些井水改良措施的实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开封市井水的水质。（五）筹办自来水业针对饮水卫生条件差、水质不佳的问题，开封市政府计划通过筹办自来水业改良饮水卫生。1 9 2 9年4 月，河南省政府会议审议通过开封市兴办自来水业的提案。随后，开封市政府筹备处开始着手筹办自来水业务。开封市政府筹备处经过商讨，决定采用“机器凿井”法，抽取地下水作为水源。这种办法“为近时所通行，因水质清洁，手续便利，较为经济”，且“开封地势洼下，凿井易得正泉，自以用井水为宜”7 1 7 9。河南省政府专门拨付财政资金作为筹办自来水的经费。从1 9 2 9 年8 月起，开封市自来水业的各项工作开始，“所有需用水管机件，均经先后购置，其凿井工程，亦已招工承29市内旧有水道、阴沟就成为整理开封市内水道工程的重点内容。开封城内的阴沟主要分两段，一段是“自兴隆街至曹门大街一段，长度二百四十公尺”，另一段是“西门内陆福街、豫新街阴沟”，“该段长三百公尺”2 0 1 3 6。1 9 3 4 年，这两段阴沟疏浚工程完成，次年，“清水可流入城内”1 2 1。通过浚挖沟渠、水道，建设厅将河水引人开封城内，为民众提供了新的饮用水源。30包，布置进行”7 1 8 3。1 9 3 0 年9 月，所拨付的资金已经用完，自来水业的筹办工作暂时中止。1 9 3 0年1 1 月，河南省政府“以战后财政困难，将开封市政府筹备处暂时裁撤，一切市政工程及公用事项，均由建设厅接受办理”7 1 8 3。此后，河南省建设厅接手办理开封自来水业，“经即拟议办法，继续进行”7 8。1 9 3 1 年，开封市政府从上海购买了大量水管，准备运回开封修建管道，但是由于经费所限，水管运到浦口被搁置下来，“存放转运公司，久未提运”9 。因此，自来水的工作又被迫中止，直到所需运费筹集完成以后，建设厅“乃即派遣筹备主任郭焕章，前往浦口起运购存之水管等件，于四月初旬全数运回”7 1 8。限于资金不足和动荡的社会环境，民国时期开封市的自来水业未能建成。（六）开展饮水卫生宣传教育为了提高民众的饮水卫生意识，预防疾病，河南省政府“特重印家庭卫生小册，令发各县翻印，散发各区，使一般民众咸知卫生之要义，以期疾疫之发现日少”，并强调“清洁是卫生第一要件”“饮食卫生为人生所必需，务要清洁”2 4 1 2 4。举办卫生演讲也是进行卫生宣传的有效方式。1 9 3 3 年，医学界人士陈宗誉、李赋京应开封市政府的邀请，在开封举办了关于预防霍乱的演讲。陈宗誉说，“记得某地居河之中流有时发生霍乱，在上流无此病状，在下流则正猛烈，于是就证明本土内含有病原体，由河流输送过去，而发生传染病”2 5 。河南大学医学教授李赋京不仅讲述了霍乱的发病原因，还普及了霍乱的传染途径，其认为预防霍乱的重要方法是进行“水的检验与消毒”，并且建议民众“食新鲜煮过的食物，凡比较陈腐，或街上零售的食物，均不宜食”2 6 。为了加强民众的疫病预防意识，民政厅还发布霍乱宣传布告，张贴在开封市街口，提醒民众“带有霍乱病菌，均为传染途径，是要注意饮食，需新鲜煮沸”，“饮用井水河水，务必先行消毒，将水务先煮沸”2 7 。民政厅宣传饮水卫生常识，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民众的饮水卫生常识，增强了民众的饮水卫生意识。三、饮水问题改良实效为了解决开封市内面临的饮水问题，开封市政洛阳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府采取了一系列的治理措施。河南省会公安局在开封市内推行河南省会公安局管理饮水井及推水业规则，为开封市政府管理市内水井、推水业提供法律依据。建设厅通过修建新式井的方式缓解开封市水井供水压力。黄惠河工程与开封市内水道工程的实施，沟通了不同河道之间的联系，为开封市提供了新的供水水源，有效地改善了开封市内供水不足的难题。开封市政府采取在水井中投放明矾净化水质和修建自来水的方式，进行饮水改良。为了有效提高民众的饮水卫生意识和防疫意识，开封市政府在市内进行饮水卫生教育宣传工作，提高民众卫生意识。筹办自来水业本是改良饮水问题的有效措施，开封市政府也一直积极进行自来水的筹办工作。但是由于缺乏稳定资金支持，自来水业的筹办工作一再被迫中断。开封自来水工程运费的核准数额为9 5 0 0 元，而河南省建设厅实际领取的经费数额仅为3 0 0 0 元 2 8 5 5 10开封市政府通过推行一系列改良饮水问题的举措，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开封市所面临的饮水困境，但是限于资金缺乏和动荡的社会环境等因素，这些措施未能充分执行下去，所取得的成效也是有限的，开封市的饮水问题依然存在。参考文献：1黄惠河工程计划 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编.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年.开封：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2.2兴修开封市水道工程 J.河南建设,1 9 3 4(1)：7-7.3】惠济河工程始末 M/河南省政府建设厅.河南建设概况.开封：河南省建设厅,1 9 3 4.4开凿开封自流井 J.河南建设,1 9 3 4(2)：1 2-1 2.5开凿新式水井 M/河南省会公安局秘书室统计室.河南省会公安局业务纪要.开封：河南省会公安局，1 9 3 6.6开封各区人数与水井比较表 J.河南统计月报，1935(12):119-119.7】筹办开封市自来水计划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年.开封：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2.8设置汽车挡泥器 M/河南省会公安局秘书室统计室.河南省会公安局业务纪要.开封：河南省会公安局,1 9 3 6.9刘灌清.三年来开封市政 J.河南政治,1 9 3 3(1 0)：5-5.10筹办开封自来水 M/河南省政府建设厅.河南建设概第3 8 卷第4 期况.开封：河南省建设厅，1 9 3 3.11戴日.开封井水及黄河水分析报告 J.河南大学学报,1 9 3 4(3):4-4.12宋健.卫生学通论 M.余云岫，校订.上海：商务印书馆,1 9 3 1.13中央防疫会开封诊疗所.关于开封井水质业经检查完竣的函 Z.开封市档案馆藏，旧2-0 0 2 5-0 1 3.14】开封市卫生局.开封市卫生志 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 9 9 0.15河南省会法定传染病统计表 M/河南省会公安局秘书室统计室.河南省会公安局业务纪要.开封：河南省会公安局，1 9 3 6.16河南省会公安局管理饮水井及推水业规则M/河南省会公安局秘书室统计室.河南省会公安局业务纪要.开封：河南省会公安局，1 9 3 6.17】凿井工程 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五年.开封：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7.18整理开封市内水道计划 J.河南建设季刊,1 9 3 4(1)：7-7.【1 9】整理开封市内水道计划 J.河南建设,1 9 3 4(1：8-8.【2 0】整理开封市内水道M/河南省政府建设厅.河南建A Study of Drinking Water Sanitation and Countermeasures in Kaifeng During(School of History,Zhengzhou university,Zhengzhou 450001,China)Abstract: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the city of Kaifeng was faced with serious drinking waterproblems,such as lacking drinking water resources,poor water quality,and frequent occurrence of water-bornediseases,which affected the health and daily life of Kaifeng people.In order to effectively solve the problem ofdrinking water in Kaifeng city,the Kaifeng municipal government has taken a series of measures,including perfec-ting the drinking water laws and regulations,digging new wells,improving the water quality of wells,clearing upwaterways,preparing for the startup of running-water industry,carrying out drinking water hygiene publicity andeducation,and so on.As a result,the drinking water resources in Kaifeng have been increased,the water qualityhas been purified,and the drinking water problem in Kaifeng has been solved,to some extent.However,due to thelimited funds and social conditions at that time,the effects of these measures were not so satisfying that the drinkingwater problem in Kaifeng still existed.Key words:the Republic of China;Kaifeng;problems of drinking water;countermeasures沈书馨：民国时期开封市饮水问题及对策研究（1 9 2 7 一1 9 3 7）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2.25陈宗誉.疾病的发生与传染病的预防 J.绥靖旬刊,1933(5):26-26.26李赋京.霍乱病的发生与预防 J.绥靖旬刊,1 9 3 3(6)：34-34.27】霍乱宣传布告 J.河南民政周刊,1 9 3 2(1)：7 6-7 6.28河南省建设厅建设事业费比较图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年.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2.The Republic of China(1927-1937)SHEN Shuxin31设概况，开封：河南省建设厅，1 9 3 3.21兴修包府坑环湖马路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四年.开封：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6.22预防灾区瘟疫办法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二年.开封：河南省政府秘书处,1 9 3 4.23改良水井管理办法 M/河南省会公安局秘书室统计室.河南省会公安局业务纪要.开封：河南省会公安局，1936年.24】颁发家庭卫生小册，务使民众闲知注重卫生 M/河南省政府秘书处.河南省政府年刊民国二十年.开封：舞闫丽环）(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