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的...年《人民日报》相关报道分析_吴文婷.pdf

第42卷湖北体育科技第5期随着全民健身国家战略的深入实施，健康中国和体育强国建设迈出新步伐，北京成为全球首个“双奥”之城，中国奥运冠军群体逐渐成为国家、社会和媒体较为关注的对象。中国奥运冠军在世界舞台上为国争光，生动诠释中华体育精神，对社会公众尤其是青年群体产生无穷的榜样力量，也折射出一个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镜像。目前，学界对于中国奥运冠军的成长规律1、成才的时序特征2、奥运冠军精神内涵3、社会流动4-5、时空分布特征6、品牌效应和时空效应7等方面有所研究，而对于奥运冠军的媒介形象探讨较少，大多包含在（女）运动员形象8-10范畴之内进行探讨。因此，对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的建构与特征进行有针对性的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形象是人们在一定条件下对他人或事物由其内在特点所决定的外在表现的总体印象和评价11。奥运冠军群体形象的建构包含2个方面：一个是“自塑”，即奥运冠军自身和国内媒体对其的认知及塑造；另一个是“他塑”，是国际社会受众即社会新闻媒体对别国奥运冠军的认知及塑造。人民日报作为党和政府的喉舌、中国对外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积极宣传党和政府的政策主张，承担了“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把脉人民日报历年来“自塑”的中国奥运冠军形象，对今后我国运动员形象的塑造与传播收稿日期：2023-03-03基金项目：2022年度江苏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高校青年专项（C/2022/01/58）；江苏体育强省建设研究基地项目。第一作者简介：吴文婷（1984），女，江苏常州人，博士，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体育文化与传播、体育教育与管理。通讯作者简介：邹德新（1968），男，辽宁朝阳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运动员就业与社会保障、体育经济与管理，E-mail:。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的历时建构基于 19842022 年人民日报相关报道分析吴文婷1，2，邹德新1，2（1.南京体育学院 发展规划处，江苏 南京210014；2.江苏体育强省建设研究基地，江苏 南京210014）摘要：中国奥运冠军在世界舞台上为国争光，生动诠释中华体育精神，对社会公众尤其是青年群体产生无穷的榜样力量。从建构主义视角，运用框架理论分析人民日报从19842022年发布的中国奥运冠军156篇相关报道，归纳建构了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的3个维度媒介框架，即主题框架、文本框架和语言框架。提炼出其建构的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的5个特征，包括为国争光的英雄主体形象、赛事和训练场域中中华体育精神的践行者、文化和社会场域中体育文化的传播者、教育场域中体育事业的传承者和生活场域中健康生活的追求者，形成了中国奥运冠军形象的建构模式。关键词：奥运冠军；体育文化；中华体育精神中图分类号：G80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983X（2023）05-0377-06Construction of Chinese Olympic Champion Group Official Image:Based on PeoplesDaily Report from 1984 to 2022WU Wenting1，2，ZOU Dexin1，2（1.Development Planning Office，Nanjing Sports Institute，Nanjing Jiangsu，210014；2.Jiangsu Sports Strong Province ConstructionResearch Base，Nanjing Jiangsu，210014）Abstract：Chinese Olympic champions win glory for the country on the world stage，vividly interpret the Chinese sports spirit，and setan infinite example to the public，especially the young people.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nstructivism，the framework theory is used toanalyze 156 related reports of Chinese Olympic champions released by Peoples Daily from 1984 to 2022，summarize and construct thethree dimensional media framework of the official image of Chinese Olympic champions，namely theme framework，text framework andlanguage framework.Extracte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hinese Olympic champion group official image of five characteristics，includingthe hero subject image，the Chinese sports spirit practitioner in the events and training field，the disseminator of sports culture in thecultural and social field，the sports inheritor in the educational field and the healthy life suitor in the life field and forme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hinese Olympic champion image mode.Keywords：Olympic champion；sports culture；Chinese sportsmanship体育人文社会学第42卷第5期湖北体育科技Hubei Sports ScienceMay.2023Vol.42 No.52023年5月377第42卷湖北体育科技第5期具有积极的实践意义。本文主要以人民日报中国奥运冠军相关报道为例，试图回答以下2个问题：中国奥运冠军的相关报道呈现出哪些框架？报道框架建构了中国奥运冠军怎样的媒介形象？1研究对象与方法1.1研究对象人民日报作为党和政府的喉舌，作为中国对外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积极宣传党和政府的政策主张，具有专业性、代表性和权威性。本文聚焦中国奥运会（不含残奥会、特奥会）冠军群体，以人民日报19842022年（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产生首位奥运冠军至今）中国奥运冠军的156篇报道为研究对象，分析中国奥运冠军群体的媒介形象及建构模式。1.2研究方法框架分析理论认为框架就是“把无意义的事件通过解读，变成有意义的事件”12。新闻框架分析所关注的是人们在公共生活中如何建构意义，在理论上强调框架建构的过程与动态，考察并解释社会行动者的话语与话语实践13。本文以框架分析理论为基础，运用框架分析法、文本分析法、话语分析法、统计分析法等定性和定量研究方法，以“奥运冠军”“冠军”为题名和正文关键词在“人民日报图文数据库（19462022年）”上进行搜索，将时间跨度选为1984年1月至2022年12月，除去不相关及重复性报道，将获得来自人民日报的156篇报道文本作为分析样本，建立中国奥运冠军报道语料库进行分析。2结果与分析2.1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建构框架本文将新闻报道框架分为主题框架、文本框架和语言框架3个维度来建构类目进行分析。主题框架是指新闻报道内容的主旨，与报道的时间、数量、标题、版面、体裁、情感倾向等相关，属于新闻报道的宏观维度框架；文本框架是指新闻报道的叙事策略，通过单一文字、单一图片以及图文搭配3种叙事图式结构体现，属于新闻报道的中观维度框架；语言框架是指文本话语的关键词、修辞、隐喻等语言符号表达，属于新闻报道的微观维度框架。人民日报中国奥运冠军报道中三维层次框架的选择、重组和互动，有效地向受众塑造了中国奥运冠军的媒介形象，形成了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的建构模式。2.1.1主题框架：宏观维度建构从主题框架来看，报道时间、数量、体裁、版面、主题、议题等方面共同建构了中国奥运冠军新闻报道的意义，从宏观维度塑造了奥运冠军群体的媒介形象。从报道时间和数量来看。自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许海峰成为我国首位奥运冠军以来，人民日报对奥运冠军持续关注报道数量呈不均衡分布。其中，2004年和2008年的奥运年报道数量达到峰值（23篇和21篇），2009年、1996年和2012年的奥运冠军报道数量较多，其他年份的奥运冠军报道数量较少（图1）。图1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时间和数量图（n=156）从报道体裁和版面来看。在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语料中，一般运用消息（50篇）、通讯（58篇）、特写（32篇）、专访（3篇）、深度报道（1篇）、评论（7篇）、图片新闻（4篇）、诗歌（1篇）等体裁突出报道主题。消息、通讯和特写的报道篇数位于前3，是奥运冠军报道的主要体裁。其中，消息、通讯主要是赛事、政府会议、体育活动等报道，特写主要是人物报道，评论运动员相关问题展开，图片新闻为比赛现场图片并配有文字说明。在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语料中，报道版面一般分为体育、体育新闻、要闻、奥运特刊、文化、其他（含亚运专版、视点新闻、国民经济体育、教育科技文化体育、经济生活财贸、综合、副刊）等12个版面，其中体育版面是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的主要版面，其次为体育新闻、要闻版面，奥运特刊、文化、经济等版面较少。从报道主题来看。根据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的内容，可分为赛事、人物、社会、文化、问题、教育、交流7类主题框架，其下根据内容偏向可细分为不同的议题，各个类型主题的占比呈现不平衡性。其中人物主题框架是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的第一主题，主要围绕奥运冠军的职业生涯、退役后的角色、成长经历、竞技能力、训练备战、个性等议题开展（表1）。2.1.2文本框架：中观维度建构韩礼德（Halliday）从系统功能语法角度将语言视作一种符号资源，认为语言以外的其他符号也同时参与意义的建构14。从中观维度来看，人民日报的叙事话语发生了多模态转向，意义的传递方式由单一的文字形式向文字、图片、视频、音频等多形式转变，话语意义的构建具有多模态特征。其中，纸媒的叙事话语发生了多元转向，意义的传递方式由单一的文字形式向文字和图片多形式转变，其文本框架分为单一文字、单一图片以及图文搭配3种叙事类型。从文字叙事来说，分为情节框架和议题框架2类，情节框架为主要事件、景况、结果，议题框架为口语反应、背景、评估15。例如文字报道奥运冠军肖像落户中国美术馆（2008年）为情节框架，报道了中国历届奥运冠军肖像摄影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的事件、概况和结果。从图片叙事来说，主要为赛场人物和场景的叙事类型，例如图片报道奥运冠军 多哈献技（2006年）运用杨威、王楠、张国政、杜丽在多哈奥运会的近景比赛场景图片展示冠军风采。从图文搭配叙事来说，图文关系分为“地位”关系和“逻辑语义”关系16，地位关系主要表现为图片与文字之间相互平等（独立或互补）关系，逻辑语义关系主要有扩展关系。例如图片报道“今晚济南奥体中心游泳馆激情四溢，北京奥运会378第42卷湖北体育科技第5期冠军刘子歌在女子200 m蝶泳决赛中，以2分01秒81打破世界纪录，并夺得金牌（2009年）”“5月28日，程菲（上）在指导武汉体育学院体操学校的小学员。奥运冠军、体操名将程菲成了武汉体育学院的一名教师，日前其人事关系已经转入该校。武汉体育学院给予程菲副教授待遇（2013年）”。以上2篇报道中，图片和文本之间的地位关系相互平等，逻辑语义关系分别为：第一篇的图片和文本为增强关系，通过文本交代了图像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背景信息，并用近镜头拍摄运动过程，拉近了与受众的距离，就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第二篇的图片是文本的例证，图为上义，文为下义，文本进一步说明图像。2.1.3语言框架：微观维度建构从微观维度来看，媒介框架在新闻文本中通过一定的符号体系表现出来，即运用词汇、语法和修辞等符号共同形成了对新闻事件的意义建构。从关键词分析来看。运用NLPIR汉语大数据语义智能分析平台软件的“关键词提取”功能，生成人民日报19842022年报道的关键词词表（按照权重和词频由高到底排列），并截取词表前50位作为重点研究对象（表2）。词表中表示奥运冠军人物、训练比赛、重点项目、重大体育赛事、体育机构等议题的名词和动词等展现报道主题框架。例如，奥运冠军中邓亚萍（最高词频76）、杨扬、吴数德、刘翔、冯喆为热门报道人物，举重、游泳、跳水、射击等国家传统优势项目被重点关注报道，北京奥运会、雅典奥运会等奥运赛事成为社会生活中的关注点，“国家体育总局、北京奥组委、培养”等国家体育机构名称和行为的关键词反映了我国运用竞技体育的“举国体制”培养运动员，“中国、训练、金牌、夺得、学生、队员、学习”等关键词反映了运动员承担了“奥运争光计划”的重大任务，训练和学习是运动员主要的日常生活。从隐喻分析来看。隐喻是指源（source）概念到目标（target）概念的映射（mapping），概念隐喻可划分为结构隐喻、本体隐喻、方位隐喻3大类型17。通过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的文本分析，共统计出结构隐喻、本体隐喻和方位隐喻3种隐喻类型。其中，本体隐喻子类型最多，包括建筑隐喻、容器隐喻、实体隐喻、人体隐喻、感觉隐喻、工具隐喻、自然隐喻、天气隐喻、动物隐喻、管道隐喻、颜色隐喻、文化隐喻12种子类型，占57.1%；结构隐喻次之，包括旅程隐喻、战争隐喻、棋局隐喻、财富隐喻、交通隐喻、文书隐喻6种子类型，占28.6%；方位隐喻最少，包括上下隐喻、前后隐喻、立体隐喻3种子类型，占14.3%。因此，本体隐喻是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中的主要隐喻类型。报道综合运用结构、本体和方位3大隐喻类型以及旅程隐喻、战争隐喻、建筑隐喻、容器隐喻、上下隐喻、前后隐喻等子类型，对奥运冠军形象进行了全方位、多角度的自塑。2.2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特征解析从分析的角度来看，1个场域可以被定义为在各种位置之间存在的客观关系的1个网络，或1个构型18。通过以上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建构模式的主题框架、文本框架和语言框架的三维框架分析，并结合奥运冠军所在的不同类型场域的角色，可提炼出奥运冠军呈现为国争光的英雄、中华体育精神的践行者、体育文化的传播者、体育事业的传承者、健康生活的追求者五种媒介形象。2.2.1为国争光的英雄：中国奥运冠军群体主体形象自1984年许海峰实现中国奥运金牌“零的突破”，中国奥运健儿在世界舞台为国家争光，在赛场拼搏为奥运增辉，生动展示奥运冠军形象，充分彰显了奥运冠军精神3。运动员传媒形象是国外公众认识和了解中国人和中国形象的重要渠道，也是展现中国国家形象的有效窗口19。从上述报道的形象建构模式来看，在主题框架维度，报道集中在奥运年度，多以消息、通讯、特写等体裁报道赛事议题；在文本框架维度，奥运赛事的文字报道、图片报道或图文搭配报道主要为描述奥运冠军的比赛成绩、赛场表现的特写、颁奖表1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的主题框架设置表（n=156）主题设置议题选择篇数合计所占样本总数比例（%）赛事比赛过程、现场退赛、缺席比赛成绩、失利出征参赛阵容赛事小结赛事运行机制项目隐忧8423131114227人物选择退役与否及原因退役后的事业、学业、生活复出成长经历、未来打算竞技成绩和能力训练备战性格、兴趣爱好、梦想冠军的教练41432172525837社会体育文化活动社会服务公益活动商业活动社会活动体育组织、协会公司代言122233212516文化冠军元素建筑赞美冠军诗歌冠军书籍冠军肖像摄影、电视片冠军元素产品冠军榜样作用313411138问题免费医疗国籍诈骗兴奋剂教育公平体育和政治11123196教育学生教师、教练员3474交流港澳台交流中外交流2132379第42卷湖北体育科技第5期表2人民日报奥运冠军报道关键词词表注：表格中“v”代表动词，“n”代表名词，“s”代表主词，“x”代表助动词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奥运冠军中国冠军邓亚萍运动员体育奥运选手奥运会比赛杨扬训练教练参加获得金牌国家体育总局女子项目北京世界开始雅典奥运会全国夺得次序关键词nnsnnnnnnnvnnvnvvnnnnnsnvnnv词性权重153.64128.77121.64105.0299.7391.6688.1786.2182.7882.0278.3377.5768.8868.1162.3862.1257.5554.8352.8952.6452.2350.7250.3849.9146.57词频2704727617631738952022548235462231167130130248311511332201921074999118次序26272829303132333435363738394041424344454647484950关键词词性权重词频男子可以记者举重运动北京奥组委游泳生活成绩吴数德成为学校跳水国家学生工作进行希望队员刘翔学习冯喆射击进入培养nvnvnvnnvnvnnnvnvnnnvnvxvnnvnvnvv45.6045.1945.0044.0143.9842.9642.5641.2041.0341.0040.8940.0939.7739.6038.3238.1737.8037.7937.5537.2136.8935.8435.6535.1534.991267821089121139179142227075889565867667693666381185460仪式、五星红旗高高飘扬等场景，运用聚焦国家荣誉的叙事策略；在语言框架维度，运用“中国”“冠军”“奥运会”“金牌”“邓亚萍”“杨扬”“国家体育总局”等关键词，以及包含“中国速度”“中国微笑”“中国红”“中国风”“中国梦”等关键词的交通隐喻、人体隐喻、颜色隐喻、天气隐喻、感觉隐喻等隐喻类型，表达中国奥运冠军在奥运会比赛过程中的动作、神态、衣着、面貌等折射出的新时代中国可信、可爱、可敬的形象，展现了国家综合国力和文化“软实力”。2.2.2中华体育精神的践行者：赛事和训练场域中的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以“为国争光、无私奉献、科学求实、遵纪守法、团结协作、顽强拼搏”为主要内容的中华体育精神来之不易，弥足珍贵，要继承创新、发扬光大20。中华体育精神是中国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全社会共同精神财富，凝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大精神力量。奥运冠军积极践行由“乒乓精神”“女排精神”等建构起中华体育精神谱系，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贡献体育精神的力量。在赛事和人物主题框架下，运用比赛过程、比赛失利、顽强拼搏、克服伤病复出、刻苦训练备战等议题，以文字符号、图片符号或图文搭配为叙事策略的文本框架，使用包含“起航”“转舵调帆”“出征”“过关斩将”“车轮大战”“心理对策库”“爆发”“耕耘”“寒流”“风霜”“落马”“前景”等关键词的旅程隐喻、战争隐喻、容器隐喻、实体隐喻、自然隐喻、天气隐喻、上下隐喻、前后隐喻等隐喻类型，表达奥运冠军在比赛、训练和生活过程中体现出的中华体育精神。2.2.3体育文化的传播者：文化和社会场域中的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体育文化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坚定文化自信，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具有重要意义。奥运冠军作为优秀运动员的精英，发挥了体育物质文化、体育精神文化和体育行为文化的国内和国际传播作用，讲述中国体育故事，传播中国体育声音，实现了体育文化的对外交流功能和民族聚合功能。在文化、社会和交流主题框架下，运用奥运冠军元素的产品、赞美奥运冠军的榜样作用、参加体育活动、社会活动、公益活动、商业活动和社会服务，以及港澳台和中外交流等议题，多以文字符号或图文搭配叙事策略的文本框架报道，使用包含“谱写新篇章”“标杆”“时代面孔”“中国微笑”“水中蛟龙”“东方飞鹿”“星光大道”“友谊之桥”“天时、地利、人和”等关键词的文书隐喻、人体隐喻、感觉隐喻、动物隐喻、文化隐喻等隐喻类型，展示奥运冠军发挥的体育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和行为文化的国内外传播作用，增进了国家之间、民族之间的了解和包容，有效促进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构。2.2.4体育事业的传承者：教育场域中的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教育是体育的本质功能，因体育促进人的身、心、群和谐与全面发展的直接目的而产生21。一方面，奥运冠军在退役或转型后，从事运动队、学校、俱乐部、培训机构等的教育教学、训练工作，完成从运动员到教练员、教师的角色转型，承担了380第42卷湖北体育科技第5期为国家和社会培养优秀运动员、后备体育人才、社会体育人才的任务；另一方面，奥运冠军在退役后也会选择进入高等院校继续进修深造，学习与体育相关的专业知识，完成从运动员到学生角色的转型，成为全面发展的体育人才，为今后继续从事教育教学、训练工作打下坚实基础。因此，在教育场域中奥运冠军的教师、教练员、学生角色具有传承体育事业的共性，为建设体育强国注入人才力量。在教育主题框架下，运用奥运冠军作为教师、教练员和学生角色的议题，以文字符号或图文搭配叙事策略的文本框架报道，使用包含“财富”“教育福利”“交接棒”“耕耘”“输送”“三人行必有我师”等关键词的财富隐喻、工具隐喻、自然隐喻、管道隐喻、文化隐喻等隐喻类型，表达了奥运冠军在体育、教育事业中发挥的传承作用。2.2.5健康生活的追求者：生活场域中的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体育是提高人民健康水平的重要途径，体育是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22。当前“大健康”背景下，体育全方位地融入人们的生活，在改善生命质量、提高生活品质、优化幸福指数、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一方面，奥运冠军自身的线条、肌肉带来的视觉美、积极健康向上的活力美、带动全民健身的行为美，引领全民健身和健康的互动融合；另一方面，奥运冠军在个人和家庭生活中充当了父母、子女、亲人等角色，他们同样为父母尽孝、为子女奋斗、为个人生活忙碌着，具有各种兴趣爱好和鲜明的个性，在家庭健康生活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在人物和社会主题框架下，运用性格、兴趣爱好、公益活动、社会服务等议题，以文字符号或图文搭配叙事策略的文本框架报道，使用包含“话匣子”“开心果”“运动生命”“一丝不苟”等关键词的容器隐喻、实体隐喻、人体隐喻、文化隐喻等隐喻类型，展示了奥运冠军在全民健康生活的引导作用和追求态度。上述5类形象特征中，为国争光的英雄、中华体育精神的践行者形象为职业形象，体育文化的传播者、体育事业的传承者为社会形象，健康生活的追求者为个性形象。人民日报通过主题框架、文本框架和语言框架的选择、互动、重组，塑造了中国奥运冠军的多维形象，形成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形象建构模式的逻辑理路（图2），成为群体形象建构的一种阐释范例，为新闻媒介塑造良好的运动员群体形象提供了理论和实践参考。图2人民日报报道的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建构模式3结语中国奥运冠军在赛场上争金夺银，在训练场上刻苦训练，展现青年群体奋斗、拼搏、爱国及力量，激活中国人民对奥运冠军群体的情感认同，从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通过19842022年人民日报156篇中国奥运冠军报道的实证分析，发现报道通过宏观维度的主题框架、中观维度的文本框架和微观维度的语言框架的三维层次框架的选择、重组和互动，有效地向受众塑造了中国奥运冠军的职业形象、社会形象和个性形象等媒介形象，形成了中国奥运冠军群体官方形象的建构模式，为讲好中国体育故事和传播中国体育声音贡献了党报媒体的力量，为其他媒体塑造优秀运动员的形象提供了有效的参考。参考文献：1杨国庆，彭国强，刘红建，等.中国奥运冠军成长规律与时代启示J.体育科学，2021，41（5）:3-14.2胡海旭，杨国庆.中国奥运冠军成才的时序特征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21，45（3）:8-18.3刘叶郁，杨国庆.中国奥运冠军精神内涵凝练与时代价值J.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22，37（1）:9-16.4王雪峰，肖锋，刘洪磊.结果与动因:中国奥运冠军的社会流动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4，33（6）:71-77.5宋彦李青，赵一平，王竹影.中国奥运冠军社会流动研究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18，34（6）:15-21.6罗亮，王旭，范冬云.中国奥运冠军时空分布的特征J.湖北体育科技，2019，38（8）:659-663.7孙海勇，黄贵，俞晓霞.南通奥运冠军的品牌经济效应和社会效应研究J.体育世界（学术版），2019，794（8）:48-49.8魏星宇.浅析我国运动员形象理论研究的内容及方向J.湖北体育科技，2018，37（1）:9-12.9冯晓苏，王雪芹.视觉文化传播背景下女性运动员的形象透视J.辽宁体育科技，2021，43（5）:56-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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