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作用后花岗岩微观孔隙结构和渗透率的研究_高红梅.pdf

2023，Vol.37，No.13wwwmater-repcom21070003-1基金项目:黑龙江省自然基金项目(LH2019D011);黑龙江省普通高等学校采矿工程重点实验室开放课题(2013-KF04)This work was financially supported by the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LH2019D011)and Key Laboratory of Mining Engineering ofUniversities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2013-KF04)snowguonannefueducnDOI:10.11896/cldb.21070003温度作用后花岗岩微观孔隙结构和渗透率的研究高红梅1，2，兰永伟3，郭楠1，1东北林业大学土木与交通学院，哈尔滨 1500402黑龙江科技大学建筑工程学院，哈尔滨 1500223黑龙江科技大学矿业工程学院，哈尔滨 150022为了研究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孔隙结构和渗流特性，对热处理后(25600)的花岗岩试件进行了扫描电镜测试、高压压汞实验和渗流实验，从扫描电镜的镜下特征、毛管压力曲线形态特征、孔容、孔径分布、孔隙度、渗透率等多方面进行了研究，修正了常规的渗透率预测模型，对模型计算渗透率与实测渗透率进行了对比分析。研究结果表明:花岗岩内部含有初始微裂隙和孔洞，孔洞形状不规则;随着温度升高，花岗岩孔喉不断发育，花岗岩压汞曲线中进汞曲线逐渐变得平滑，退汞率逐渐升高，试件中微孔、过渡孔、中孔、大孔的孔容和总孔容总体逐渐增大，孔径分布范围扩大，连通性增强，孔隙度呈现增大趋势;花岗岩渗透率随温度总体呈指数函数增加，400 之后渗透率大幅增大;试件中大孔数量增加是花岗岩渗透率大幅提升的主要原因;对高温花岗岩而言，利用修正的 Winland 模型得到渗透率的预测值和实验测试值较接近，表明孔喉半径特征值、孔隙度共同影响下花岗岩的渗透率模型更为合理。研究结果将为高温岩体地热开发工程的方案设计提供一定的理论基础。关键词微观孔隙结构孔隙度孔径分布渗透率预测模型中图分类号:TU45文献标识码:AStudy on Microscopic Pore Structure and Permeability of Granite AfterTemperature ActionGAO Hongmei1，2，LAN Yongwei3，GUO Nan1，1School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Transportation，Northeast Forestry University，Harbin 150040，China2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Civil Engineering，Heilongjia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Harbin 150022，China3School of Mining Engineering，Heilongjia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Harbin 150022，China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temperature on the pore structure and seepage characteristics of granite，samples were subjected to a scanningelectron microscopy(SEM)test，a high-pressure mercury injection test and a seepage test From SEM of the microscopic characteristics，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apillary pressure curve，entrance，pore size distribution，porosity，permeability and other aspects are stu-died The conventional permeability prediction models have been corrected，and the calculated permeability and measured permeability are com-pared and analys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ere initial micro-cracks and pores in the granite，with irregular pore shapes With the increasein temperature，the pore throat of the granite develops continuously as the temperature rises，and the mercury inflow curve in the granite mercuryinjection curve becomes smoother，and the mercury removal rate gradually increases The pore volume and total pore volume of micropores，me-sopores and transition pores in the sample gradually become larger，the pore size distribution range expands，the connectivity enhances and theporosity increases Granite s permeability generally increases exponentially with temperature and increases greatly after 400 The increase inthe number of large pores in the sample is the primary reason for the increased permeability of granite The permeability predicted by the modifiedWinland model for high-temperature granite is close to the permeability tested by the experiment，indicating that the granite permeability model ismore reasonable under the combined influence of the characteristic value of pore-throat radius and porosity The research results will provide a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scheme design of high-temperature rock mass geothermal development engineeringKey wordsmicroscopic pore structure，porosity，pore size distribution，permeability prediction model0引言近年来，高温岩体地热开发1-2、核废物地质处置3、煤炭地下气化4 等工程问题频繁出现，温度对以上工程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5。高温岩体工程中的岩石材料是多孔介质，内部存在一定不规则的孔喉或裂隙，在温度作用下，岩石内部的孔喉萌生、扩展，形成新的孔隙结构6，使得其物理力学性质发生显著变化7。因此，温度是影响岩石孔隙结构、物理力学性能的关键因素之一。国内外学者利用核磁共振8、氮气吸附9-10、压汞法11-12 等方法研究岩石孔喉特征取得了许多成果13-15。刘志军等16 定量分析了页岩孔隙结构在 23 650 的演化机理。徐小丽、阴伟涛等17-18 研究发现了花岗岩试件非均匀性弱化是导致岩样孔喉发育的根本原因。张志镇等19 利用压汞法测试热处理后岩石试件的孔喉特征，研究了岩石孔喉的分形结构和孔喉演化模型。Feng、Zhao 等20-21 指出了 300 以上微裂缝数量的增加是热破裂花岗岩渗透率急剧增加的主要原因。Geraud22、靳佩桦等23 发现热破裂花岗岩的渗透率会出现多个峰值。现有的岩石渗透率模型包括 Thomeer24 模型、evil-Glover-Pezard-Zamora25 模型、Katz-Thompson26 模型、Winland 模型27 和 Swanson28 模型等。目前，关于高温岩石孔隙结构、渗透性的研究较多，但岩21070003-2石孔隙结构与渗透率之间的相关性仍需要深入研究。关于岩石渗透率预测模型虽然获得了广泛的应用，但多数模型是通过砂岩或碳酸盐岩获得。因此，亟需针对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孔喉特征和渗流特性进行研究，建立适合高温花岗岩的渗透率预测模型。本工作以花岗岩为研究对象，对加热处理后(25600)的花岗岩试件进行了扫描电镜测试、压汞实验、渗流实验等，多角度研究热处理后花岗岩微观孔隙结构和渗透率的演化规律。1实验实验测试的花岗岩采自地热工程，花岗岩试件呈花灰色、质地细密，主要组成成分包含石英、斜长石、长石和黑云母等矿物质，密度为 2593 g/cm3。将花岗岩分别加工成尺寸约 5 mm5 mm5 mm 的 24 个块体试件和直径为 25 mm、高为 50 mm 的 12 个柱体试件。为了减小实验误差，选择表观裂隙发育程度基本相同、波速相近的试件作为研究对象。加温实验:通过全自动电子马弗炉对试件进行加热，升温过程为 5 /min，升温到规定温度(200、400、600)，保持恒温 5 h 后，冷却至室温并进行干燥，以备进行扫描电镜测试、高压压汞和渗流实验。扫描电镜测试:采用高分辨率场发射扫描电镜设备对花岗岩试件孔隙结构进行测试。将加温后的块体试件放在烘箱里，在 70 下烘干 2 h，选取平整光滑的表面，在光滑表面镀金后进行扫描测试。高压压汞实验:选用 AutoPoveIV9500 全自动压汞仪，仪器可测孔径范围为 3107nm。将 12 个块体试件称重后置于膨胀计中，待真空平衡后将汞液注入膨胀计中，监测注入压力及累计进汞体积，实验结束后，导出测试数据。为减小实验误差，同一温度测试点选取三个试件进行测试。渗流实验:利用岩石渗透测试系统进行渗透率测试，仪器能测到的气体渗透率可达 1020m2。将待测 12 个柱状试件通风、干燥一段时间，测量试件长度和直径，然后放入岩心夹持器中，采用准静态法进行气体渗透率实验，利用达西公式计算出三个不同压力下的渗透率求平均值。2实验结果21花岗岩孔喉扫描电镜表征由扫描电镜的镜下特征(见图 1)可知:温度为25 时花岗岩试样质地均匀致密，花岗岩表面含有一定初始孔洞(墨水瓶孔)和微裂隙，孔洞形状不规则，孔隙连通性差;随着温度升高，花岗岩内部的“墨水瓶”孔逐渐增加，蜂窝状图像呈现增多的趋势，花岗岩内部矿物晶体间的沿晶裂纹、穿晶裂纹不断增多，矿物晶体原有的微裂不断扩展、次生裂隙不断发育。尤其是在 600 时，花岗岩内部沿晶裂纹、穿晶裂纹持续增加，裂纹变宽不断变宽，孔隙连通性达到最大。22高压压汞实验笔者在参考国内专家划分标准的基础上，采用十进制孔喉分类标准29-30，将花岗岩中孔喉划分为大孔(1 000 nm)、中孔(100 1 000 nm)、小孔或过渡孔(10 100 nm)、微孔(10 nm)。图 1花岗岩扫描电镜图像(放大 500 倍)Fig1SEM images of granite221压汞曲线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毛管压力曲线拟合结果如图 2 所示。从图 2 中可以看出:温度 25 时，当进汞饱和度未达到40%之前，进汞曲线基本保持连续;当饱和度达到 40%、95%处，进汞曲线对应的毛管压力出现了突变(进汞饱和度不变，毛管压力持续增大);当饱和度在 40%95%时，进汞曲线呈不连续分布，进汞曲线对应的毛管压力出现突变点、不连续点，说明花岗岩孔径分布比较集中，孔喉细小，孔隙连通性差。温度为 200 时，当进汞饱和度达到 45%时，进汞曲线出现突变段，进汞曲线仍然出现不连续点。温度为 400、600 时，进汞曲线突变段和不连续点逐渐减少，说明随着温度升高，孔喉有所发育，孔径分布范围有所扩大，孔隙连续性增强。温度为 25、200、400、600 时，花岗岩的退汞曲线较短，退汞率分别为 565%、834%、1679%、1864%;随着温度升高，退汞率总体呈现增加趋势，表明花岗岩中喉道逐渐发育，但退汞效率仍然较低，说明花岗岩中存在“墨水瓶”型孔隙结构，这与扫描电镜结果一致。222孔容变化不同温度作用下花岗岩试件的孔容如表 1 所示，根据表 1作孔容分布直方图(见图 3)。从表 1、图 3 可知:当温度为 25600 时，花岗岩的总孔容随着温度升高不断增大。与 25 时的孔容相比，200 时花岗岩的总孔容增加了1304%。当温度为 400、600 时，相比 25，花岗岩的总孔容分别增加了 13913%、31739%，增长幅度较大;花岗岩中大孔、中孔、过渡孔和微孔孔容随着温度变化略有差异，在总孔容中所占的比例也在变化。温度为 400、600 时，大孔、中孔、过渡孔和总孔容随着温度升高而迅速增大，尤其是大孔孔容增大趋势最为突出，增大梯度较大，总孔容曲线陡峭升高，说明大孔数量增多，大孔分布区间变大，大孔变化对温度敏感性较强，连通性逐渐增强。材料导报，2023，37(13):2107000321070003-3表 1不同温度花岗岩孔容分布Table 1Distribution of pore volume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温度各类孔的孔容/(mL/g)各类孔的孔容占总孔容的比例/%V0V1V2V3V4V1/V0V2/V0V3/V0V4/V0250002 3000000010000 40001 8000435173978262000002 6000000010000 40002 1000385153880774000005 500000000 60002 00002 90001091363652736000009 600010000 90001 30007 310493813547604注:V1是微孔(直径10 nm)的孔容;V2是过渡孔(100 nm直径10 nm)的孔容;V3是中孔(1 000 nm直径100 nm)的孔容;V4是大孔(直径1 000 nm)的孔容;V0是总的孔容;V1/V0是微孔孔容所占的百分比;V2/V0是过渡孔孔容所占的百分比;V3/V0是中孔孔容所占的百分比;V4/V0是大孔孔容所占的百分比图 2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毛管压力曲线:(a)25;(b)200;(c)400;(d)600 Fig2Curve of capillary pressure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a)25;(b)200;(c)400;(d)600 图 3温度作用下花岗岩孔容分布(电子版为彩图)Fig3Distribution of pore volume in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223孔径分布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孔径分布如图 4 所示，不同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孔径分布曲线具有明显的差异性。当温度为25 时，花岗岩的孔径分布曲线存在多个间断性峰值，说明花岗岩是致密的岩石，孔径分布不连续;当温度为 200 时，孔径在 70780 nm 之间仍然出现多峰，大孔区域出现明显的峰值点，由于高压压汞实验无法区分孔洞和喉道，此处出现峰值可能是孔喉发育集中在这个范围内，这个量级的喉道对应的孔喉的数量增多，这是因为花岗岩内部矿物颗粒发生了不均匀膨胀，花岗岩粒间孔喉不断发育，孔喉变得丰富，和扫描电镜图 1b 相互吻合。当温度为 400、600 时，花岗岩孔径在 7010 000 nm 之间出现多峰，孔喉半径的分布范围扩大，大孔孔喉发育较明显，孔喉连通性继续增大。224花岗岩孔隙度不同温度下花岗岩孔隙度如表 2 所示，孔隙度变化曲线如图 5 所示，花岗岩孔隙度随温度升高呈增大趋势，花岗岩的孔隙率与温度可以用二次函数拟合，拟合系数最高。温度为 25 时，花岗岩的孔隙度为 0842%，说明花岗岩是致密的岩石，和扫描电镜结果一致。与 25 时试件孔隙度相比，温度为 200 时试件孔隙度增大了 0102 倍。结合扫描电镜图发现:在 200 时，花岗岩粒间孔喉不断发育，蜂窝状图像呈现增多的趋势。与25 时孔隙度相比，温度为 400、600 时孔隙度分别增大了 0729 倍、1915 倍。由此可以说明 400 以后，花岗岩孔隙度大幅增长，说明孔隙结构劣化趋势显著，与毛管压力曲线形态特征、孔容、孔径分布变化规律具有一致性。3花岗岩的渗透率对不同温度作用后的花岗岩岩样分别进行渗流实验，按照达西定律(Darcy s law)，得到岩样有效渗透率的计算公式为31:k=2PnQnL F(P21 P22)(1)式中:k 为岩样的渗透率，1017m2;P1、P2分别为进、出气端压力;Pn为一个大气压，101MPa;Qn为一个大气压下岩石层气流量，cm3/s;P2=Pn=1 kg/cm2;为岩石层气的黏度系数，mPas;F 为岩样渗透面积，cm2;L 为岩样渗透高度，cm。温度作用后花岗岩微观孔隙结构和渗透率的研究/高红梅等21070003-4图 4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孔径分布:(a)25;(b)200;(c)400;(d)600 Fig4Pore size distribution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a)25;(b)200;(c)400;(d)600 表 2不同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孔隙度Table 2Porosity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温度/25200400600孔隙度/%0842092814562455温度作用后花岗岩的渗透率测试值如表 3 所示，渗透率变化曲线如图 6 所示。由表 3、图 6 可知，花岗岩渗透率与温度基本呈指数升高。200、400、600 时花岗岩的渗透率分别是25 时的0942 倍、30 倍、11019 倍。400 之后，渗透率随温度升高快速增大，花岗岩的渗透率及孔喉率随温度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见图 5)，这是由于花岗岩受热引起矿物颗粒不均匀膨胀，孔喉、微裂隙逐渐发育并伴随新裂隙的产生，从而使得孔隙度和渗透率增大，这与扫描电镜、压汞实验结果一致。表 3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渗透率Table 3Permeability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温度/25200400600渗透率/(1017m2)1040983121146图 5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孔隙度Fig5Porosity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图 6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渗透率Fig6Permeability of granite at different temperatures4花岗岩孔喉分布与渗透率的关系岩石的孔喉大小和分布情况是影响花岗岩渗透性的重要因素之一，孔喉半径分布频率对渗透率的贡献值可采用式(2)32 计算:k=r2jajr2jaj(2)式中:aj、rj、k 分别为第 j 个区间的孔喉半径频率、孔喉半径值、渗透率贡献值，j 为花岗岩的孔径分布范围，按照孔径大小分为大孔(1 000 nm)、中孔(1001 000 nm)、小孔或过渡孔(10100 nm)、微孔(10 nm)四个区间。利用实验结果计算得到孔吼分布对渗透率贡献值如图 7。从图 7 可知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渗透能力对应不同的孔喉道分布特征。随着温度升高，花岗岩各级孔喉出现不同程度的发育，虽然中孔、大孔发育较为明显，孔喉半径分布范围越宽，平均孔喉道半径逐渐增大，曲线峰值右移，但花岗岩的渗透率几乎全部由大孔喉所贡献，微孔、过渡孔、中孔孔容对花岗岩渗透的贡献不大。5渗透率预测模型修正目前应用于预测岩石的渗透率的模型较多，但不适用于预测高温花岗岩的渗透率，本工作基于不同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高压压汞实验数据，对两类典型渗透率预测模型参数进行了修正。(1)Thomeer 模型:k=4080106(Sb/Pd)2(3)式中:Sb为 Pc时的含汞饱和度，%;Pd为汞饱和度 01%时对应的毛管压力，MPa。(2)Winland 模型:lgr35=0732+0588lgk0864lg(4)式中:k 为渗透率，m2;r20、r25、r30、r35、r40、r50、r60分别为汞饱和度 20%、25%、30%、35%、40%、50%、60%时对应的孔喉半径，m;为孔隙度，%。Thomeer 模型的特征参数 Sb为 Pc 时的含汞饱和度，确定 Sb的值比较困难。Winland 模型取 r35作为特征孔喉半径来预测常温下花岗岩的渗透率，而花岗岩在温度作用下内部孔隙结构发生了明显的改变，显然用r35作为特征孔材料导报，2023，37(13):2107000321070003-5图 7孔喉分布频率与渗透率贡献值:(a)25;(b)200;(c)400;(d)600(电子版为彩图)Fig7Contribution value of pore-throat distribution frequency and permeability:(a)25;(b)200;(c)400;(d)600 喉半径来预测温度作用下花岗岩的渗透率会有偏差。对于温度作用下花岗岩渗透率的预测，本工作通过实验数据回归分析(r20、r25、r30、r35、r40、r50、r60)，确定 r50为特征孔喉半径，采用最大进汞饱和度(100%)代替 Thomeer 模型中的 Sb，Pd取汞饱和度为 01%时对应的压力。预测模型(Winland 模型、Thomeer 模型、修正 Winland 模型和修正 Thomeer 模型)计算得到的渗透率和实际测试的渗透率如图 8 所示。由图 8 可 知，Thomeer 模 型、修 正 后Thomeer 模型预测的渗透率偏差偏大，因为模型只考虑了毛管压力曲线分布对渗透率的影响，没有考虑孔隙度、孔径分布等参数对渗透率的影响，而温度作用下的花岗岩孔喉分布复杂，大孔孔喉对渗透率的贡献较大，也是引起预测渗透率误差较大的原因。修正的 Winland 模型预测渗透率和实际测试结果非常接近，修正的 Winland 模型对致密花岗岩储集层渗透率具有较好的预测效果。经计算发现:r60在 Winland 模型中对应的孔喉半径比花岗岩实际的主流孔径小，r20、r25、r30、r35、r40在 Winland 模型中对应的孔喉半径比花岗岩实际的主流孔径大，选取 r50作为 Winland 模型的特征孔喉半径，与花岗岩真实的孔喉半径接近。修正后的 Winland 模型中通过孔隙度和特征孔喉半径等参数来共同影响预测渗透率，比较适合用于高温花岗岩渗透率的预测。图 8花岗岩渗透率的预测值(电子版为彩图)Fig8Predicted value of granite permeability为了验算修正 Winland 模型对岩石的渗透率预测是否具有适用性，本工作引用文献 26中岩石的高压压汞实验数据、孔隙度、孔吼半径和渗透率等实验数据，利用修正 Win-land 模型预测岩石渗透率的结果如图 9 所示。由图 9 可知，修正 Winland 模型预测的渗透率数据与实测数据较为接近，说明修正 Winland 模型对岩石渗透的预测具有较好的效果。图 9岩石的渗透率(电子版为彩图)Fig9Permeability of rock6讨论在不同温度下花岗岩的孔隙结构演化较为复杂，当温度为 25200 时，岩样受热逸出的水蒸气促使微孔和微裂隙萌生和扩展17;当温度为 200400 时，花岗岩内结晶水和矿物结构水析出17，云母晶格破坏，孔隙度增加。当温度为400600 时，石英网面间距 d10 10和 d11 11大幅增加30，矿物发生相变，使得花岗岩孔隙度、渗透率增加。对比扫描电镜图像、高压压汞测试数据和渗透率测试结果发现:400 之后花岗岩中各类孔的孔容、孔隙度、渗透率基本会随着温度升高而增大。由此可知，本研究中温度作用下花岗岩孔隙度、渗透率的变化规律和前人研究成果16 相符合，说明测试结果具有可靠性。此外，实验结果表明花岗岩的孔喉分布情况、孔喉连通性、孔隙度和渗透率的变化规律具有阶段性特征。400 之前，温度升高并不能完全有效地促进花岗岩内部孔喉间的连通性能;400 之后，花岗岩内部孔喉连通性能明显提高，孔隙度、渗透率快速增大。花岗岩的孔隙度、渗透率在一定程温度作用后花岗岩微观孔隙结构和渗透率的研究/高红梅等21070003-6度上呈正相关;但在 200 时，花岗岩孔隙度比 25 时有所增加，渗透率却比 25 时有所降低。由此可知，花岗岩的孔隙度这一单一参数并不能准确预测渗透率的变化规律，还需要充分考虑花岗岩孔喉发育及其对渗透率的贡献等多参数来预测。7结论(1)扫描电镜图像表明，常温时的花岗岩内部含有微裂隙和孔洞(墨水瓶孔)，孔洞形状不规则，孔喉细小，孔喉连通性差。在经过温度处理后，花岗岩孔喉不断发育，微孔洞、沿晶裂纹和穿晶裂纹持续增加。(2)随着温度升高，花岗岩压汞曲线中进汞曲线逐渐变得平滑，退汞率逐渐升高，花岗岩内部各孔对应的孔容逐渐增加，孔喉发育逐渐明显，尤其是 400 以后，孔径分布范围扩大，连通性增强，孔隙度不断增大。(3)随着温度升高，花岗岩的渗透率逐渐增大，与孔隙度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大孔孔容在花岗岩总孔容中占比最大，大孔对渗透率的贡献最大。(4)修正了常规的 Winland、Thomeer 渗透率预测模型，经数据对比分析发现，孔喉半径特征参数、孔隙度共同影响下花岗的渗透率预测模型更为合理，获得的修正 Winland 模型对花岗岩的渗透率具有较好的预测效果。参考文献1Xu X L，Gao F，Shen X M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Technology，2008，18(3)，132Zhao Y S，Wan Z J，Kang J An introduction to hot dry rock(HD)ge-othermal exploitation，Science Press，China，2004(in Chinese)赵阳升，万志军，康建荣高温岩体地热导论，科学出版社，20043Jing L，Feng X T Chinese Journal of 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2006，25(4)，833(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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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毕业于黑龙江科技学院，获得学士学位，2005 年 6 月毕业于辽宁工程技术大学，获得硕士学位。主要从事岩土工程专业的教学与科研任务。先后主持科研项目10 余项，其中国家级项目 1 项，省部级项目 3 项。在国内外重要期刊发表文章 20 余篇，获实用新型专利 2 项，出版专著 1 部。郭楠，通信作者，东北林业大学土木工程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国家一级注册结构工程师。2002 年 7 月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2002 年 9 月2009 年 6 月于哈尔滨工业大学硕博连读;2009 年 6 月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事预应力胶合竹、木结构方面的研究工作。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林业局重点项目，省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等共 10 项，发表学术论文 30 余篇，其中 SCI、EI 检索 28 篇，出版专著 2 部，获得专利 18 项，获得科技奖励 2 项。材料导报，2023，37(13):21070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