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高校书院制运行模式研究...参与高校相关制度的文本分析_陈观玉.pdf

73 我国高校书院制运行模式研究 基于亚太高校书院联盟参与高校相关制度的文本分析 陈观玉 黄海峰 王永仁 尚 胜 摘 要 现代大学书院制赋予传统住宿空间专门的教育功能，通过不同专业背景学生间的交叉融合创设多元文化交流环境以提升学生综合素质，对于创新本科人才培养模式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使用文本分析法，以亚太高校书院联盟 8 所书院的制度文本为研究样本，借助 NVivo.12 软件进行分析，发现亚太高校书院联盟参与高校的书院制运行结构体系涵盖“管理模式”和“育人模式”两个维度，“组织架构”“运作方式”“社区平台”“育人氛围”“教育理念”和“导师制度”六个要素。上述运行机制对高校进一步推行书院制的启示在于：优化组织架构，流程再造；健全双院协同运作的管理机制；打造独特的书院文化育人空间；建设联系紧密的师生共同体。关键词 书院制；运行模式；亚太高校书院联盟；文本分析 一、问题的提出 书院制倡导的博雅教育、交叉融合、文化熏陶等是开拓学生知识视野、培养综合思维能力的关键渠道，为本科人才培养模式变革提供了新思路，也为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创设了新路径。1 在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战略推动下，书院制可以作为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的有益补充：书院制推崇文化育人和精神引领，注重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融合、导师指导与自主学习融合、知识传授与能力培养融合，有利于弥补学生在基础教育阶段学习潜能开发的不足，养成创新型知识结构和思维能力，塑造创新型人格特征。2 自 2005 年至今，国内先后有几十所大学开启了现代大学书院制的探索。3 现代大学书院沿袭古代书院的名称，在继承古代书院部分文化内涵的同时，其组织结构、具体职能又和欧美高校的住宿学院有许多相似之处，核心是通过不同专业背景学生间的交叉融合创设多元文化交流氛围以提升学生综合素质。近年来，我国学者开始关注书院制的相关研究主题，已有研究集中于书院制概念及现状介绍，对书院制的学理性研究较少，书院制案例研究中以个别案例为主，重在介绍某所书院的发展状况，系统研究缺乏。4 本研究以亚太高校书院联盟参与高校相关制度为研究样本，系统分析相关书院的管理模式及育人模式并归纳其运行模式特点，以期为打算推行书院制的高校提供借鉴，推动构建高效的创新型现代大学书院制模式。二、研究设计（一）研究方法与样本选择 文本分析法是一种基于文本内容、结构和语境等信息对文本进行识别、分析和归纳的研究方法，旨在挖掘文本的隐性内容及其深层意义。亚太书院联盟参与高校的书院制度在发展中不断完善，相比其他高校更具有代表性。基于此，本研究收集和整理了亚太高校书院联盟官方网站上发布的相关文本，包括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澳门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台湾清华大学、台湾政治大学、复旦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及华东师范大学等 8 所高校的书院制度文本，借助 NVivo.12 软件，从文本资料中建构书院制运行体系。（二）研究过程 1.初始编码阶段 初始编码也称“开放式编码”，即对字、词、句、段或整篇文字赋予代码。具体的编码思路如下：根据句子中的关键词、文本中某些句子或段落大意概括原始文本资料反映的主题，再对其进行归类并 74 分析文本段落背后的属性，该分类主题就是NVivo.12 软件中的节点。在初始编码阶段，本研究将 8 份书院制度文本导入软件后进行逐句分析，概括原始文本资料反映的主题并进行归类，将分类主题作为 NVivo.12 软件中的节点。例如：将“管理办公室分为综合管理办公室、教学管理办公室、导师办公室和学生工作办公室”编码为“职能部门设置”这一节点。表 1 初始编码示例 文本表述 编码节点名称 港中大书院由院长领导，各书院单独设置管理办公室，主要由舍监、导师、学生及相关教职工人员组成管理队伍。管理队伍组成 院长是书院的主要管理者，负责活动的安排、教职工的聘用、规章制度的管理等。院长职责 管理办公室具体分为综合管理办公室、教学管理办公室、导师办公室和学生工作办公室。职能部门设置 港中大书院为学生配备了不同风格的餐厅、健身房、图书馆等硬件设施。书院硬件设置 2.聚类编码阶段 聚类编码也称“主轴式编码”，主要对初始编码信息再次整合以形成类属5，进而提出和发展范畴，并将其纳入一定的秩序。如表 2 所示，“管理队伍组成”“院长职责”“职能部门设置”和“书院硬件设置”可整合为“组织架构”这一类属。以此类推，可以形成如下 6 个主要类属：组织架构、运作方式、社区平台、育人氛围、教育理念和导师制度。表 2 聚类编码示例 初始编码 主要类属 管理队伍组成 组织架构 院长职责 职能部门设置 书院硬件设置 从材料来源和参考点计数来看，具有较多材料来源和参考点的节点反映出亚太联盟各高校在这一节点上具有更多处表述。亚太高校联盟书院大都从上述六方面对各书院制培养模式进行了不同程度的阐释。其中，8 所联盟书院在发展中都形成了自身独特的教育理念，各书院以立德树人为主要目标，以通识教育或博雅教育理念作为理论基础，以书院制作为人才培养平台，营造独特的书院文化氛围，激起学生学习动力，开拓学生发展空间，从而培养具有健全人格、广博知识及全面能力素养的创新人才。表 3 聚类编码统计 节点名称 材料来源 参考点 组织架构 6 6 运作方式 7 7 社区平台 7 10 育人氛围 7 8 教育理念 8 13 导师制度 7 7 3.选择性编码阶段 选择性编码也称“理论编码”，是对前两个阶段的编码所发现的类属、范畴以及相互间的关系等方面加以整合，以形成理论化取向的分析模式。此阶段的编码在聚类编码的基础上，归纳亚太高校联盟书院培养模式的主要维度。如表 4 所示，“组织架构”“运行模式”和“社区平台”侧重于从组织管理层面描述书院制的运作规则，本研究将其归纳为“管理模式”维度；“育人氛围”“教育理念”和“导师制度”则侧重于从人才培养角度论述书院制培养模式，本研究将其归为“育人模式”维度。表 4 理论编码示例 节点 维度 组织架构 管理模式 运作方式 社区平台 育人氛围 育人模式 教育理念 导师制度 三、分析与阐释 上述研究表明，将书院制的性质定位为承担学生行为养成等方面教育职能的新型学生社区生活管理模式或是教育改革背景下提升教育质量的人才培养模式均有一定的可取之处，两种观点逻辑自洽、各有侧重且不存在相互矛盾，所以本文对联盟高校书院制运行模式的分析与阐释也主要围绕这两个方面。（一）管理模式 书院制学生管理模式依托书院对学生进行教 75 育管理，并对学院制模式下的管理理念、管理程序以及管理制度等要素进行了一场综合改革。从组织架构来看，书院制管理模式打破了“自上而下”的传统组织体系，充分调动了学生的主人翁意识，学生由被动接受管理转变为管理主体；从运作方式上看，书院制强调“书院+专业学院”协同运行，弥补了单一学院管理体制的缺陷；在社区平台搭建上，书院制主张在学生生活园区搭建组织平台，配备相应设施，在此基础上通过开展各类文化活动增进交流互助，提升自我教育和管理能力。1.组织架构：自下而上，学生参与 传统的学院制按照“学校学院（系）班级”搭建三级组织架构，学生管理权力由学校行政管理部门掌控，实行自上而下的科层制管理,行政功能突出，上下级色彩浓厚,抑制了学生参与管理的积极性；书院制组织架构打破了专业壁垒，以住宿园区为管理单元，鼓励学生自下而上参与书院生活,扩大了学生的交流范围，具有较强的开放性与自治性。书院制学生管理组织载体承载着学生学习与发展的基础环境，完善的组织架构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教育管理目标得以实现。联盟各高校实施书院制时设置了形式不尽相同的组织架构，在运行实践中呈现出“自下而上，学生参与”的特点。从培养环境方面看，联盟各高校按照新型书院的理念和模式创设教学以及活动空间，全方位保障学生的学习条件。从职能部门组成上看，大多书院会遴选学术水平高、人才培养经验丰富的知名教授担任执行院长，并成立党总支委员会、各领导小组、专家委员会等组织机构。6学生参与成为书院制组织架构中的一个鲜明元素，就西安交通大学书院制而言，其院务委员会下设“学生代表”，为学生提供了参与书院管理、表达自身诉求的渠道。2.运作方式：双院并行，协同运作 传统的学院制在实践运作中通常以学院为中心,按专业进行分类,将班级作为管理重心,追求意志统一和学生服从,强调对学生整体的管理和教育；书院制更注重引导和服务,培养学生的生存能力和生活能力,以更好地适应社会发展需求。明确书院与传统学院各自的功能定位才能有效开展书院制顶层设计，联盟各个高校在改革书院制时以建设新时代书院为导向，逐步理顺了书院与专业院系之间管理体制，明确分工合作，形成了“双院并行，协同育人”的运作方式。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推行的书院制以两年为实施周期，学院与书院承担着不同的职能：学院主要负责教学，通过开设课程对学生进行显性教育；书院主要负责学生工作，通过开展各类活动实现对学生的隐性教育。在华东师范大学，每名学生都身处“学院书院”的坐标系中，学院对学生第一课堂负责，培养学生的专业学习能力，而书院负责涵盖学生生活的第二课堂教育，双院科学分工、各取所长，共同致力于学生的成长与发展。3.社区平台：朋辈教育，自我管理 传统的学院制根据专业年级的不同对学生进行住宿安排，宿舍的功能比较单一，尽管此模式方便对学生统一管理，也能有效降低人员配置成本，但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专业隔阂”与培养对象同质化的问题，不利于学生养成多学科交叉思维，也不利于学生自我能动性的发挥；书院制模式有效纾解了此类问题，联盟高校书院均以宿舍或社区作为学生教育和管理的平台，支持学生在此自主开展学术交流与特色主题活动，鼓励自主研讨、自主交流，构建朋辈互助、温馨和谐的学习型社区。联盟高校书院亦注重学生在书院管理和生活中的主体地位，鼓励学生自我教育、自我管理，将书院打造为弘扬校园特色文化的重要载体，学生实践自我服务的新型社区平台。以复旦大学任重书院为例，书院致力于将本科生住宿书院打造为同辈管理的小“社区”，主张以协商文化为核心的委员会制作为自我管理体制取代科层制和金字塔结构，保证决策代表学生的心声和权益。中国台湾地区高校的书院制大多倡导导师制与导生制融合，导师由专家学者和青年教师担任，他们利用课余时间通过专业或兴趣的同质性建立生生纽带，开展朋辈间的学习支持和生活支持。（二）育人模式 书院制育人模式承接了书院制养成教育的基本属性，“育人氛围”“教育理念”和“导师制度”被纳入了此范畴。“教育理念”主要回答“培养什么样的人”的问题，“育人氛围”和“导师制度”主要回答“如何培养人”的问题。书院制秉承全人教育的理念，创设文化氛围使住宿空间成为育人新阵地，组建书院导师团队对学生发展进行专业引导，鼓励学生与导师共建共享文化空间，力求培养学生成为博雅创新的“全人”。1.育人氛围：文化熏陶，环境育人 学院制主要依托学校和学院开展具体工作，各类第二课堂活动一般通过团委、社团和学生举办，没有专门的育人主体与特定活动空间，普遍存在“内涵空心化、领域边缘化、运行孤立化、培养单一化”的困境；书院住宿空间是集文化和生活于一 76 体的混合实体空间设置，其主要价值一方面在于为混合专业学生间的沟通提供桥梁，另一方面是借助融合空间打造一种文化环境以实现“隐形教育”功能。一个功能完备、温馨和谐的书院环境可以为学生提供许多非形式教育活动，促使书院成为高校育人新阵地，联盟各高校书院在发展中形成了“文化熏陶、环境育人”的氛围。以两所书院为例：香港中文大学崇基书院通过提供非形式教育项目，贯彻博雅教育，培养学生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品质；西安交通大学彭康书院确立了打造本科生人格养成基地的文化建设目标，培养具有社会责任感、民主意识和创造力的大学生。2.教育理念：立德树人，全人发展 学院制下的人才培养模式普遍关注学生学业表现，忽视学生道德品质、合作精神、责任意识等“软实力”的重要性，存在“重专业轻素质”的问题，现代大学的根本目的在于培养具有广博知识、高雅品格及全面能力素养的创新人才，以通识教育为核心的书院制把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纳入书院，可以有效弥补以往单一目标下人才培养模式的不足，回归“立德树人”的初心，实现“全人教育”的目标。以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知行书院为例，书院开设了以中西方优秀传统文艺为内容的通识课程，举办了涵盖六个知识模块的博雅课堂，教师承担着传授知识、启迪思想、引导理性的角色。台湾清华大学立足于本校实际构建了博雅教育模式，鼓励同学在生活中感悟自身专业，培养自主学习，独立思考与多元文化沟通能力，发展跨领域的思维方式以回应来自真实世界的需求，成为对社会有影响力的人；台湾政治大学政大书院主张书院教育就是博雅教育，追求“平等的卓越”，政大书院将通识教育与书院教育结合，以此培养思想的“全人”和生活的“全人”。3.导师制度：言传身教，亦师亦友 学院制背景下校院两级团委和学院会按一定比例为学生配备指导老师，对学生学业方面予以指导，导师类型和职能较少，对学生发挥的影响作用也较小；书院是一个师生共建共享的文化空间，书院协调校内校外、学院书院、教师学生等多个主体，建立完备的导师体系服务于学生全方位多层次的发展。书院导师制通过师生“交往”的形式顺应了学生成长的需求：在教学方式上，注重言传身教、因材施教；在教育内容上，倡导德业并重。通过积极的互动，师生能够增进对彼此的了解，以此形成教学相长的格局。亚太联盟各高校书院在实践中探索适合自身发展的导师制，以华东师范大学书院推行的导师制为例，各书院引进不同的专业背景、不同年龄层次的人才搭建导师团队，对学生发展进行专业引导。鼓励导师与学生一起交流探讨，产生思维碰撞和情感共鸣，培养学生学术兴趣，让学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开拓研究视野、锤炼学术能力、提升科研水平。四、结论与启示 书院制的引入为亚太联盟高校的发展增添了活力。一方面，书院制下的学生自我管理模式冲破了自上而下管理模式的传统，开辟了新型高校学生管理体制；另一方面，书院制打造的独特文化育人空间在陶冶师生精神生活的同时也拓宽了人才培养的路径，实现了“隐形教育”的功能。结合书院制在亚太联盟高校推行的实践，本研究对推行书院制模式的高校有如下四点启示。1.优化组织架构，流程再造 一个科学合理的书院组织架构能让各部门各司其职、协作有序，共同致力于组织目标。书院制创立之初，依靠行政力量能够快速搭建较为完备的书院组织架构，传统的组织形式凭借强大的动员力和组织效率占据主导地位，但自上而下开展活动使学生自我管理的书院理念难以落实，抑制了组织建设的积极性。鉴于此，书院制下高校学生管理机构设置首先要坚持以学生为本的原则，由“管理”向“服务”转变职能。7高校可以通过框定职责、突破利益来处理书院的各种外部关系，成立书院管理机构，负责书院建设、管理和指导。书院内部要给予学生自我管理权限，不过分干预学生自我管理。其次，健全书院管理机制，使管理工作有章可循。高校可以参照一些书院的成功管理经验，比如兰州大学萃英学院在推行书院制时制定了包括导师制管理办法、教师聘任办法等在内的一整套制度，对提升书院管理成效起到了重要作用。最后，加强质量监控,建立评估机制。高校应建立学生长期跟踪调查机制，完善人才成长信息系统，通过建立质量反馈机制持续改进人才培养工作。2.健全双院协同运作的管理机制 书院与学院凝聚合力是书院制能够发挥作用、培养创新人才的关键。书院和专业学院作为两个相对独立又相互联系的组织机构，高校在处理二者关系上，要遵循彼此分工、凝聚合力的原则，共同致力于打造学生全面成长成才的平台。兰州大学萃英学院在推行书院制中曾摸索出“教育教学协同、平 77 台建设协同、管理服务协同”的模式，对于健全双院育人的管理体制、厘清双院职责边界发挥了巨大作用，值得广大高校借鉴。“学欲求精则务需博”，博之，专能深之。对于专业学院，要负责学生的专业学习与学术发展，专门从事教学和学术研究，重点关注知识的迁移与创新，抓牢第一课堂阵地建设，不断提升学生专业思维与专业能力；书院则要负责与通识教育相关的学习生活与养成教育等第二课堂内容，促进学生综合能力提升。同时，书院和学院应增进交流，不断降低沟通成本，从而提高协作效率。当双院运行过程发生冲突时，都要适当让步，避免恶性竞争发生。3.打造独特的书院文化育人空间 书院育人功能的发挥需要依托一个环境优雅、功能完备的文化空间。首先，高校要结合自身发展现状开发多种教育资源。特色通识教育课程是现代大学书院制中文化育人的重要载体，书院要根据自身特色和学生的发展需要，建立交叉学科基础知识与能力融合机制，精心打造个性化成长方案，科学实施高水平通识教育课程。8其次，开展各种形式的文化活动，让品牌活动作为隐性课程成为育人载体。通识教育的核心是自由教育理念，有学者研究表明，相比知识传授、体验参与，通识教育中隐性课程比显性课程更为重要，它的作用在于潜移默化地影响学生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其教育效果更加明显。9书院可以定期组织开展学术论坛、沙龙，教授午餐会以及读书报告等活动则可拓展学生视野、启迪创新思维。此外，深挖历史底蕴，彰显书院特色。书院要不断推进文化建设，汲取优秀历史文化，挖掘自身文化亮点，打造文化精品10，在坚持内涵式发展的过程中打好书院的精神招牌，增强书院文化吸引力。4.建设联系紧密的师生共同体 导师制是书院建设的灵魂。书院教育除了依托于各种课程和活动外，真正的核心在于师生互动和连接中，导师是书院与学院、学生与书院之间的桥梁。书院制对导师队伍提出了新要求，导师要落实落细对学生思想引导、课程学习、科研训练、生涯规划、日常生活等的全方位指导，师生共同体的建立是书院制发挥育人功效的关键。对此，一是要重视学生思想教育与心理健康。导师要培养敏锐的洞察力，关注学生思想动态并进行及时引导,塑造学生健全的人格。二是要打破“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教学模式，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导师应运用循序渐进式、启发探讨式的教学方法调动学生的能动性，引导学生转变被动状态，积极主动学习。三是要双院导师通力合作，共同为学生的课业学习与生活提供专业的指导。明确双院导师的任职标准和职责，学院导师可根据自己的学术专长引导学生制定学业计划、寻找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提升学习能力，书院导师则可以在师生共享的文化空间中增进师生交流，引导学生探索学习兴趣，激发学生创新思维,与学生建立起亦师亦友的师生关系，形成联系紧密的师生共同体。参考文献 1何毅.现代大学书院的内涵、产生背景及存在逻辑J.现代教育管理,2016（06）:58-63.2唐国华,江丽,李晨韵.大学书院制: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的有益探索J.教育观察（上半月）,2016,5（7）:4-7,103.3张应强,方华梁.从生活空间到文化空间:现代大学书院制如何可能J.高等教育研究,2016,37（3）:56-61.4李正,项梦丹.高校书院制育人机制探析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20（05）:110-116.5包水梅,杨玲.我国研究生导师专业发展的素质标准探析基于高校研究生导师任职标准和岗位职责的政策文本分析J.现代教育管理,2020（02）:85-93.6郭鑫.我国内地与香港特别行政区高校书院模式比较以西安交通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为例J.现代教育科学,2019（05）:137-143.7王爱丽.高校书院制学生管理模式研究D.上海:华东政法大学,2017.8朱益慧.书院制通识教育模式研究D.武汉:武汉大学,2017.9龙跃君.书院制融入我国现代大学的价值探讨J.大学教育科学,2018（05）:50-54,126.10胡博.新时期我国高校书院制发展现状、问题探析与对策研究J.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30（2）:34-38.资助项目：教育部 2021 年度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计划 2.0 重点课题“新型书院制下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研究与实践”（课题编号：20211050）；2021年甘肃省高等教育教学成果培育项目“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新型书院制研究与实践”；兰州大学 2020 年度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重点项目“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的新型书院制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2020002）。作者单位：兰州大学（责任编辑：赵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