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目 录中文题目 摘要 关键词1英文题目 摘要 关键词1一、引言2(一)选题背景和现实意义2(二)国内外研究现状2(三)本文主要的观点和研究方法3二、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概述3(一)企业债务融资的简述3(二)目前中小企业债务融资的现状4三、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原因剖析5(一)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一般原因5(二)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特殊原因6四、促进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的对策7(一)科学筹划中小企业债务融资7(二)加强金融机构的管理7(三)转变政府职能, 构建中小企业和谐发展的氛围8参考文献10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问题浅议摘要:随着经济改革的发展,中小企业已成为我国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
2、在丰富市场,促进就业,拉动经济增长等方面起着越来越大的作用,显然已成为国民经济快速发展的助推剂.然而,在中小企业深化改革的过程中,由于信息不对称,单位交易费用过高,以及中小企业自身财务不健全,信用缺失严重等原因,使得中小企业在选择债务融资时困难重重。为此,科学筹划中小企业债务融资,加强中小企业财务管理,外部转变政府职能,完善相关法规,拓宽中小企业直接融资渠道,改善银行等金融机构管理,为中小企业债务融资提出解决之道,从而促进中小企业健康快速发展,保证我国经济市场的稳定繁荣。 关键词:中小企业 债务融资 政府职能 信用体系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debt
3、 financingAbstract: Along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ic reform, and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has become Chinas important components of the national economy, in rich market and promote employment and promoting the economic growth plays a more and more important role, apparently has become
4、 the high-speed development of the national economy booster agent。 However, in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deepens the reform process, because information asymmetry, high transaction costs, and uni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financial not sound reasons such as serious lack of credit
5、, medium and smallsized enterprises in choosing debt financing difficulties when。 Therefore, scientific plan for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debt financing, financial management, strengthen small businesses outside the transformation government function, perfect the relevant regulations, broade
6、n the financing channels,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directly financial institutions, such as improving the bank for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management, put forward the solution debt financing, so as to promote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s in China,
7、guarantee the stability and prosperity of the economic market。Keywords: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debt financing, The government functions, credit system一、 引言(一)选题背景和现实意义在经济全球化、信息化、知识化的今天,作为经济社会生活细胞企业的形态,也正在发生着划时代的变化.从企业规模的变化看,正在出现超级大企业不断涌现和小型企业数量剧增的两种趋势。一方面,随着企业间的横向扩张,企业的规模不断扩大,超大规模的企业大量涌现,
8、大企业已经成为衡量一个国家经济实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重要标志,是推动全球范围内结构调整和科技进步的重要力量。另一方面,任何一个有活力的经济体,都出现小企业数量迅速激增的态势,企业的小型化和微型化趋势同样非常显著,中小企业已成为推动经济发展的基本力量。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和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小企业很快成为了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在积累社会财富、丰富市场、解决就业、技术创新方面都起着积极地作用。根据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的显示,中小企业已经占据全国企业总数的99%,创造了74%工业增加值,63%的GDP,50的税收,以及75的就业,中小企业成为国民经济中最具活力的群体。但是与此同时,中小企业的发
9、展也面临着很多发展困境。当前,我国中小企业发展中最突出的问题,就是资金匮乏,融资渠道不畅。对中小企业的资金来源的调查显示,自身积累、银行贷款、非正规借贷、发行企业债券、发行股票这五种融资方式分别占企业总数的 86%、76。7%、52.9、3.5%和 11。4,这呈现出目前我国中小企业融资的特点:自身积累是中小企业资金来源的主要途径,外部融资渠道中,债务融资成为各中小企业主要的融资渠道,在这其中。银行信贷约占债务融资的 9。7,股票份额约占 1。3%,债券约占 0。3%。在信贷市场上,中小企业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比较严重,使金融机构的信贷风险大大增加;同时由于中小企业对资金的需求规模较小,使得金融机
10、构审查监督的平均成本和边际成本都很高,向中小企业贷款的单位资金的监管成本较高,金融机构往往不愿意向中小企业贷款。债务融资困难已真正成为制约中小企业发展的“瓶颈,直接影响着就业、经济增长,进而制约着社会稳定、发展。招商银行行长马蔚华曾说过“中国经济是否从金融危机中走出来的标志就是中小企业是否能健康的发展”。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改进中小企业债务融资状况对改善中小企业外部融资至关重要,从而从整体上改善国内企业融资的困境,这对促进中小企业的快速发展,以及拯救我国经济,维护社会和谐稳定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国内外研究现状二十世纪初,英国议员麦克米兰(1931)向国会提交的关于中小企业问题的调查报告中
11、,首次提出中小企业融资存在“金融缺口(Financing Gap),这里的金融缺口主要指外源融资。在理论上,企业融资主要存在“权益资本融资缺口和“债务资本融资缺口”这两方面问题。在发达国家,非正式权益资本市场,风险投资体系和二板市场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中小企业的权益资本融资缺口.而在我国,非正式权益资本市场常常作为“乱集资”而被取缔,风险投资体系很不健全,证券市场(包括二板市场)的进入门槛较高,对于大多数中小企业来讲,利用资本市场融资就是天方夜谭.同时,中小企业所有者和经营者大多是统一的,他们往往不愿意放弃对企业的控制权.因此,中小企业很多都选择间接的债务融资方式来筹集资金。目前国内对企
12、业融资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虽然国内近期对中小企业融资的研究十分活跃,但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实际上都还很薄弱,尚未形成完整的体系。在理论研究上:张捷在结构转换期的中小企业金融研究一文中重点对中小企业金融特征及约束进行了阐述,对金融体制的结构变迁及其对中小企业金融产生的影响做了纵横比较,并且对我国经济体制转型中的中小企业金融问题进行了探讨与分析,提出构筑复合共生型的多元金融体系是解决中小企业金融问题的必然之路。许小年(2006)在大银行不能解决小企业融资难一文中指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根源在于金融机构创新,依靠大银行来为中小企业融资是行不通的.让大银行来做中小企业业务,从经济上来讲是
13、不划算的。因此总结国内学者在债务融资方面的理论,其主要集中在一是对股权融资的研究较多,主要是围绕股票市场展开的各种热点问题研究,如股权融资偏好等;二是大多数的研究建立在宏观层面之上,如投融资体制改革、金融体系改革等较为宏观的课题,基于企业融资的微观层面研究较少;三是针对改善公司治理结构的债务融资研究较多,对企业债务融资研究的其他方面涉及较少.(三)本文主要的观点和研究方法本文通过分析当前中小企业债务融资的现状,指出各个中小企业融资的困境以及债务融资在中小企业融资渠道中的关键作用,并借以对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原因进行分析,指出一般原因如信息的不对称,单位交易费用的过高,以及融资难的特殊原因,通过
14、以上的分析,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对策,只有通过政府的调控,金融机构的转变,社会信用体系的改善以及中小企业自身管理改革等四个方面来调整,从而大大改善融资难的困境,本文主要通过定性分析,经验总结以及引用文献的方法提出债务融资在中小企业健康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二、 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概述(一)、企业债务融资的简述债务融资是指企业通过借钱的方式进行融资,债务融资所获得的资金,企业首先要承担资金的利息,另外在借款到期后要向债权人偿还资金的本金.债务融资融资的特点决定了其用途主要是解决企业营运资金短缺的问题,而不是用于资本项下的开支。 资本结构是公司治理的基础,而债务融资又是资本结构的一个重要构成方面,因而
15、对债务融资进行研究,对于完善公司治理,提高公司绩效有着重大的意义. 债务融资可进一步细分为直接债务融资和间接债务融资两种模式.一般来说,对于预期收益较高,能够承担较高的融资成本,而且经营风险较大,要求融资的风险较低的企业倾向于选择股权融资方式;而对于传统企业,经营风险比较小,预期收益也较小的,一般选择融资成本较小的债务融资方式进行融资. 相对于股权融资,它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1)短期性.债务融资筹集的资金具有使用上的时间性,需到期偿还. (2)可逆性。企业采用债务融资方式获取资金,负有到期还本付息的义务. (3)负担性.企业采用债务融资方式获取资金,需支付债务利息,从而形成企业的固定负担.
16、(4)流通性.债券可以在流通市场上自由转让。(二)、目前中小企业债务融资的现状我国中小企业在得到不断发展的同时,其所获得的金融资源与其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地位作用却是极不相称的。债务融资困难已成为制约中小企业发展的突出问题。首先由于政策等方面原因,中小企业在获得银行和他金融机构的债务融资时往往面临着有效的资金需求无法得到满足的问题。许多中小企业即使可以提供抵押品或者可以接受较高的利率,仍然无法得到银行的贷款。同时,许多中小企业即使能够得到贷款,也不能得到满足业务需要的贷款数量,与大企业相比,中小企业在获得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的贷款方面处于绝对劣势。据人民银行2008 年2 月的调查显示,我国
17、中小企业融资供应97.6%来自银行,风险集中于银行。因贷款交易和监控成本高等原因,银行不愿意对中小企业放贷。同时,中小企业因资信等级低,缺乏抵押资产,融资成本高等原因,难以得到银行资金支持。企业发展主要靠自我积累。其次中小企业在获得债务融资时通常面临着“逆向选择的问题。它是金融市场上的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其原因是中小企业大多都有信息不透明的问题.关于大企业特别是那些上市公司的公开信息是很多的,金融机构能够以较低的成本获得较多的有关大企业的信息,对于非上市的大企业,银行可以通过许多渠道,如供应商、消费者和企业职工等方面了解企业信息.而中小企业则不同,中小企业的信息,基本上是内部化的,通过一般的渠
18、道很难获得有关中小企业的信息.此外,大多数中小企业并不需要由会计师事务所对财务报表进行审计.因此,中小企业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不透明的.最后中小企业的经营规模决定了它无法进入我国股市或债市融资,而我国的产业基金、风险投资基金还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因此我国中小企业目前无论是营运资金还是固定资产投资的资金筹措基本上都是依靠金融机构(主要是银行) 的间接融资来完成的。自中央正式提出“增加向中小企业贷款”及中小企业促进法正式公布实施以后,中小企业一直企盼融资问题能够得到某种程度的解决.然而尽管各商业银行纷纷成立了中小企业信贷部,但由于种种原因,中小企业在向银行和其它金融机构进行债务融资时,仍然面临着其有效
19、的资金需求无法得到充分满足的问题。许多中小企业即使可以提供抵押品或可以接受较高的利率,仍无法得到银行的贷款,债务融资难的问题仍是制约中小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三、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原因剖析(一)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一般原因1. 信息不对称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主要原因信息不对称是指交易双方中的一方掌握相关信息而另外一方则没有这些信息,或者一方比另一方掌握的相关信息多,从而使得信息劣势的一方的决策受到不利的影响 .具体来讲,在银行-客户的借贷关系中,借款方和贷款方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放贷之前,借款方总是比贷款方拥有更多的关于还款或违约概率的信息。放贷后,借款方比贷款方更多地了解投资项目的风险和
20、预期收益。这种不对称关系在银行与客户中普遍存在,而中小企业由于其经营规模有限,经营业务单一等原因与银行接触较少,加上中小企业一般经营期限短,倒闭率高,难以与银行建立长期的信用合作关系,因而中小企业与商业银行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便显得尤为明显.由于双方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在市场交易中就会存在各种各样的风险,最典型的就是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商业银行作为营利性的特殊企业,为了规避这种风险,往往会采取种种措施,比如向能承受高水平利率的大企业贷款,要求提供担保或抵押,或者干脆少贷或不贷等。中小企业由于规模小,经营能力有限等原因往往在融资活动中处于不利地位。2。 单位交易费用太高,银行不愿贷给中小企业如果将银
21、行对大型企业的贷款看作是“批发业务”的话,那么对中小企业提供的“点多面广”的贷款则属于“零售业务”,两者相比较,银行对中小企业单位贷款的交易成本要比大企业高得多。对于商业银行与中小企业之间,一方面两者的规模不对等,另一方面由于现有中介机构的缺乏和不完善,对企业的资信评估工作、贷款信息搜索工作都要由银行来承担,造成商业银行向中小企业贷款成本高、规模不经济.银行是商业企业,也要追求利润,出于交易费用和效益的考虑,银行自然倾向于接受大额借款的“批发业务”,而舍弃给中小企业贷款的“零售业务,商业银行“惜贷现象严重.(二)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特殊原因尽管融资难是世界各国中小企业发展所面临的一个普遍问
22、题,但是在我国体制转型和结构调整的特殊历史时期,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问题表现得更为突出,也更为复杂,既有中小企业自身的局限性,也有我国现阶段中小企业融资体系、经济体制等方面的原因.1。 企业自身的素质问题是债务融资难的根本原因第一,我国中小企业所处行业大都是竞争性较强的行业。由于企业规模小,产品技术含量低,许多企业仍处于粗放型经营阶段,资源浪费严重.此外,企业管理水平和经营者素质较低,经营中存在无序和违规问题,企业大多停留在劳动密集型和一般工业品加工领域,受融资能力、经营者素质、技术开发能力等限制,产业升级进展缓慢,其经营存在较大的不确定性,融资具有较大的风险性,因此银行在选择中小企业客户时都比较
23、谨慎.第二,中小企业财务制度不健全,企业信息透明度差,导致其资信不高。据调查,我国50 以上的中小企业财务管理不健全,许多中小企业缺乏足够的经财务审计部门承认的财务报表和良好的连续经营记录。银行为了规避风险,尽量少给中小企业发放贷款。第三,信用意识淡薄,存在企业群体信用缺失的现象,严重加剧了中小企业的贷款难度。一些中小企业经营出现困难后不是在改变产品结构、加强经营管理、开辟市场上下功夫,而是想方设法拖欠贷款利息,这不仅给金融机构信贷资金的安全造成很大的威胁,而且极大地降低了企业的信誉度,加剧了中小企业的贷款难度。第四,中小企业缺乏可用于担保抵押的财产.根据商业银行法的规定,银行发放贷款,贷款企
24、业应提供担保、抵押.但由于目前企业的风险意识增强,相互之间不愿担保而形成担保难.而中小企业的资产负债率较高,经营规模有限,可用于抵押的资产少,即使能获得一次贷款,但是再贷款能力有限,使得“抵押担保贷款机制难以有效运转。2。 金融体系改革落后是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难的直接原因第一,国有商业银行的经营宗旨是为国有大企业服务,追求规模效益。在长期的发展中,在我国现行金融体制中处于垄断地位的国有商业银行与国有经济形成了一种兴衰与共的牢固关系。随着我国经济不断呈现多元化,经济结构与金融结构,信贷结构与需求结构的不对称性日益显露出来,以民营经济为主体的中小企业在融资体制中自然处于不利地位。近年来,尽管国家开始
25、重视中小企业的融资问题,各银行也成立了中小企业信贷部,但收效甚微。第二,基层国有商业银行经营模式和经营策略的转变,限制了对中小企业的贷款。受国际金融危机和国内金融资产质量不高的影响,国有商业银行普遍实行集权式的信贷管理模式,造成基层国有商业银行存多贷少,严格的授权、授信制使得信贷资金大量向上集中,进一步制约了基层国有商业银行的信贷行为,致使中小企业贷款难度加大。同时严厉的信贷风险责任制3 (PP。 213 244) 的施行,导致一些基层行宁可不放款,也不愿意担风险,严重影响中小企业取得贷款。第三,我国金融体系改革落后,缺少专门为中小企业服务的中小金融机构,我国的金融体系处于一种断层和错位状态。
26、在我国的现行金融体系中,像国外那种为中小企业服务的中小企业服务中心、贷款担保组织、贷款担保基金、中小企业同业协会等能为中小企业提供有效金融服务的中小金融机构体制还没有真正建立起来,给中小企业的融资造成障碍。四、促进我国中小企业债务融资的对策(一)科学筹划中小企业债务融资1。 鼓励中小企业股份制改造以健全其治理结构。股份制本身就是一种融资制度,其实质是令企业的治理结构规范化,以利于股权的转让与交易,从而有利于外部融资.在业主制下,单个所有者掌握企业所有控制权,完全有可能隐瞒财务信息,藏匿资产以欺骗外部投资者。加强中小企业财务管理,规范财务行为,这样就需要中小企业引进高级的财务管理人才和提高企业管
27、理者素质,应用现代管理知识管理企业;同时,建立科学制度、内控制度和监督制度.债务投资是在控制力上弱于股权的投资方式,如果没有特殊安排如抵押、担保等,那么在股权融资都行不通的地方,债务融资则风险更大。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小企业融资完全依靠银行那是行不通的,不仅在中国行不通,在全世界都行不通。2。 加大兼并与联营、合资的力度。在市场竞争日益加剧的今天,单个企业的力量已渐显单薄,因而,一股重组与兼并的浪潮席卷世界各地。中小企业应借这一趋势,积极进行兼并或联营、合资.通过兼并某些资金雄厚的企业则可以解决其自身的资金困难,通过与其他实力雄厚的企业联营也可以达到这一目的。中小企业还可以积极引进外商投资,通过
28、改组成为中外合资企业,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加自身的资金实力,另一方面也可以学习外方的先进管理经验和技术。(二)、加强金融机构的管理对中小企业来说,金融机构是最主要和最方便的债务融资来源,与此同时立足国情,这方面需要充分发挥政府在中小企业与金融机构之间的协调促进作用。1。 建立专门的政府机构和完善的社会服务体系。国家应在中央和地方设有专门的行政管理机构来负责中小企业问题,其职能包括制定整体的发展政策,组织协调政策的措施,调查研究、提供资金帮助,咨询服务等等,通过这样的一个归口管理部门,政府实现对企业的信贷担保、优惠贷款等融资扶持政策。除了官方机构外,还要完善社会服务体系来帮助中小企业融资,包括政府支
29、持建立的半官方组织以及一些民间组织,其职能基本上包括建立与政府之间的沟通,帮助实施政府的扶持政策以及为中小企业提供信贷担保、技术指导、人员培训等等,这些社会服务体系作为政府扶持政策的补充,在帮助中小企业融资方面也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2。 建立起灵活的抵押担保贷款制度。这一点要结合中小企业特点,同时需要借鉴国外的成功经验.虽然近年来我国陆续有一些地区性的担保政策和中小企业担保基金(如上海市中小企业贷款担保基金、武汉市个体私营企业贷款担保基金等)出台,担保力度不够且缺乏统一的政策规范。为此,应大胆借鉴国外经验,在部分地区的中小企业担保基金试点的基础上,由国家经贸委中小企业司负责研究制定符合中国国情
30、的中小企业信贷担保制度,尽快颁布中小企业信用担保法,使信用担保机构能依法经营、依法防范风险和规范经营行为,从而持续、有力地促进中小企业发展.3建立专门的金融部门和中小企业贷款激励机制。在政府主导下建立为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服务的专门金融部门并建立金融机构的中小企业贷款激励机制。鼓励国有商业银行为中小企业提供必要的金融服务,可开设中小企业融资专门服务渠道,提供一揽子授信额度,满足中小企业的流动资金贷款、开立保函、承兑贴现、贸易融资等多种融资要求。尽快建立对创造优质信贷资产的激励机制,鼓励信贷管理者向有发展潜力的中小企业放贷。(三)转变政府职能, 构建中小企业和谐发展的氛围1.完善相关法规建设, 加大
31、政府支持力度我国的中小企业就整体而言, 都具有规模小、资本和技术构成较低、竞争力弱等劣势, 融资极为困难。政府推动中小企业发展的当务之急是将其着眼点放在法规、制度建设上, 通过制度保障、政策协调和资本市场创新等措施, 为克服中小企业融资瓶颈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条件.为了从法律上对中小企业给予融资支持, 世界上许多国家都形成了一套比较完善的中小企业融资法律体系, 建议全国人大尽快修改中小企业促进法, 从财政、税收、金融、社会环境等方面, 加大促进中小企业发展的力度。2. 完善资本市场, 拓宽中小企业的直接融资渠道积极发展资本市场, 尽快完善符合中小企业融资特点的创业板市场, 创造一个有利于风险投资
32、发展的外部环境。风险投资是一项高风险的战略投资, 必须有与之配套的有利于风险投资发展的政策法规、经济体制、金融秩序等外部环境。要建立有关风险投资的法律、法规, 使风险投资运作有章可循, 有法可依, 保障广大投资者的合法权益,提高投资的效益性和安全性, 以调动风险投资企业的积极性.大力发展债券融资,由于企业债券利息是作为财务费用在税前扣除的, 有利于中小企业降低融资成本。所以, 应尽快放宽限制, 降低发行门槛, 打破歧视, 给予中小企业融资支持。在现阶段, 可以先允许一些有盈利能力、发展前景好的中小企业通过发行企业债券进行债权性融资.3。 建立健全信用担保体系, 大力发展互助性担保制度互助性担保
33、机构承担的风险最终由会员分担, 担保审批人与担保申请人相互之间较为了解, 减少了信息不对称。互助性担保将银行或政府担保组织的外部监督转化为互助性担保组织内部的相互监督, 提高了监督的有效性。处于劣势的中小企业通过互助性担保联合起来, 在和银行谈判时可以争取到较为优惠的贷款条件.良好的信用环境和信用关系, 是有效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重要保证。组建适应各类产业发展的各种股份制贷款担保公司, 包括以政府为主体的信用担保体系、商业性担保体系和中小企业互助型担保体系等, 实行市场化运作, 为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担保服务.4。 鼓励中小企业开展合法的民间融资民间融资是个人与个人之间、个人与企业之间的融资, 包
34、括借贷、集资和捐赠, 形式不一。无组织的民间借贷往往是发生在亲戚、熟人之间, 发生借贷前, 资金提供者就对借款人的情况非常熟悉; 发生借贷后, 资金提供者也可以通过非常亲密的渠道, 及时了解借款人的真实信息。这种信息的对称性是正规金融, 特别是全国性商业银行不可能拥有的。民间融资一直是个人投资创业的主要融资方式, 也是中小企业最基本的原始资本和创业资本来源。中小企业已成为我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促进经济发展不可替代的重要力量.中小企业债务融资问题始终是制约中小企业发展的瓶颈,对此各级政府部门和企业家都采取了各种措施,试图解决此问题。解决中小企业债务融资所面临的困境,不是一方的努力就可以成功的
35、,需要政府、金融机构以及中小企业等各方面的配合和共同努力;需要长期的研究和探讨,并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制定相应的措施以应对万变的情况。只有这样,中小企业才能达到一个发展的新境界,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参考文献:1 王铁军. 中国中小企业融资的28 种模式M。 中国金融出版社,20042 高正平. 中小企业融资新论M. 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4 3王竟天等。企业创新与融资M。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14刘国光,杨思群等。小企业融资M.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005陈晓红。小企业融资M。经济科学出版社20026刘曼红。国中小企业融资问题研究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7李扬,杨思
36、群.小企业融资与银行上M。海财经出版社20018林毅夫,李永军1 中小金融机构发展与中小企业融资J 经济研究,2001 ,019石静,论我国中小企业信用担保体系的建立,J金融理论与实践,2001,1010王霄,张捷.银行信贷配给与中小企业融资,J经济研究,2003,0711李伟,、金华。基于信息不对称的中小企业融资的可行性分析,J世界经济,200512雷少。,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的解决思路J.财会月刊,2006,0313张希安.中小银行的经营机制与中小企业融资困难,J上海经济研究,2006,1014 玲慧。论我国的金融发展与银行业改革的路径选择 J经济与管理研究,200615 耿传辉. 我国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的分析及对策研究D。 长春: 吉林大学, 2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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