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再谈尔文戈夫曼的符号观 摘要：尔文戈夫曼对社会学理论的最大贡献是他在1959年的书中日常生活中的自我表现开始的戏剧透视法的符号互动论研究。很多学者把戈夫曼当作社会学家，忽略了其作为符号学家的重要贡献。本文主要通过其在TheBritishJournalofSociology中发表的SymbolsofClassStatus社会阶级的符号一文阐释了戈夫曼的符号观。关键词：符号社会阶级权利义务制约定义社会地位时，“权利”是个有相当比重的词语。人们可以行使权利，权利却没有明确制定在法律和合同当中，在实际中也没有总是体现。有些人们看起来享有一种与其本身不相符的社会地位，法律却无法判定或制裁他们，因为这些
2、人只是越权，而没有犯罪。此外，典型的阶级利益主要是指阶级赋予的优越态度和优越待遇，例如工作、服务或经济交流。这些东西官方从没有给予证明，但确是默认的。例如，地方的供电局里的职位几乎都被职员子弟占据，外行人员想进入相当困难。一个地位符号具有范畴意义，即它可以确定人的社会地位。每个地位符号都有一个或多个制约条件来避免错误表征，以下的制约条件是典型代表：一、道德制约地位符号的使用会根据人们内心的道德约束来防止错误表征。也就是说，不属于某阶层的人出于道德的约束，一般不会使用此阶层的象征符号。例如，在西方社会，有些人突然具有了上层社会炫耀性消费的能力，但是出于宗教顾虑、文化制约、民族和种族的忠诚、经济和
3、公民礼节，或公开的归属感等等原因，他们也不那么做。但是，在现代社会中，很多人只要有了钱，更倾向于进行炫耀性消费来表达自己财富的增加，仿佛他们从此就忘了自己原本属于哪个阶层。二、本质制约当充分运用某个符号来表征地位时，也就避免了错误表征。例如我们用陈列来标志财富，用使用来表达我们的权力，用运用来标示我们的技能。例如，春晚的小彩旗，她旋转了整个春晚的时间，表现了她的舞蹈功底，也让大家记住了她。在象征财富时，符号因为“有效的稀缺性”而承担了一个相当高的市场价值。但是，单独的稀缺性并不能使一个事物成为地位符号，因为世上有无数的稀缺事物。一个笨拙的业余画家的作品可能相当稀缺，但毫无价值。那么，为什么我们
4、要把巨大价值加于某种稀缺物品上，而不加在与其相近且同样稀缺的其他物品上？有时，我们采用“表征”不同的说法来尝试解释市场价值相似且同样稀缺的两类物品的巨大差异。在很多情况下，此类可辨别的差异性不仅存在，而且可以根据审美和感官等判断标准，用来在一定规模上为物品划分等级。三、自然制约有些物品因为自身限制，其数量无法增加，这类物品被称为“自然稀缺”物。物品的自然稀缺性可以保证拥有者所拥有的这些物品永远不会失去表征价值，因此自然稀缺性可以影响一些地位符号。同样，我们也注意到并不是所有稀缺的事物都有高价值，也并不是所有的高价值的稀缺物都是地位符号，例如一些放射性的矿物质。同时要认识到，自然稀缺性可以对符号
5、的确定有一定的制约作用，但是一个符号不可能只因此而成为地位符号。最明显的稀缺性可以表现在由自然界中稀少物质做成的物品上，或者一些不能被人工合成的物品上。四、社会化制约在日常社会交往中，待人接物的行为举止渐渐分化并且固定下来，这些行为举止包括礼节、着装、举止、动作、语调、方言、词汇、细微、身体动作、对生活细节和事物等不自觉表达的观点等。这些行为渐渐就形成了社会风格。基于社会风格的地位符号可以帮助我们对一个人的行为举止有个整体的印象，但是我们很少能详细指出具体是哪个行为给我们留下了印象。因此，社会风格经常作为一个整体产生作用。我们也发现，行为的差异也有象征价值。有些行为是受亲密度和爱好的无形影响，
6、而有些行为是通过有意的注意效仿而来，这很多体现在入乡随俗这类事情上。五、修养制约在很多社会时期，业余追求例如艺术修养、品味、运动和手工等都被当作阶级地位的符号。声望来自专业，而专业是基于并且需要相当长时间的集中意识。任何花费了长时间的追求都可以被当作阶层符号，这是个真理。然而，时间花费并不是修养形成的唯一制约机制，修养过程也需要训练和坚持。六、生物制约由于生物生长和发展的本性，后天形成的行为模式不仅是一个人过往的可靠表现，更是生物结构变化的表现。例如，在英国，手部状况、男人身高以及女性的第二特征都是地位符号，因为这是饮食、工作和环境长期作用的生物效果。其实生物体方面的差异更明显直接地表达了地位的差异。山区的孩子个子普遍矮小，而城市孩子普遍高大。这种来自劳动和饮食的不同造成的差异一定程度上表现了地位差异。参考文献1ErvingGoffman.SymbolsofClassStatusJ.TheBritishJournalofSociology,Vol.2,No4，Dec,1951.2索绪尔著高明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刘迪“尔文戈夫曼的符号观SymbolsofClassStatus”.青年文学家，518，（2014），173。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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