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检测水中三嗪类除草剂的研究进展_杨瑞.pdf

第 52 卷第 12 期2023 年 12 月应用化工Applied Chemical IndustryVol 52 No 12Dec 2023收稿日期:2023-02-12修改稿日期:2023-07-10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1876043);河北省省级科技计划资助(20543901D)作者简介:杨瑞(2000 )，男，河北石家庄人，在读硕士，师从崔建升教授。电话:[phone]，E mail:yr849481104163 com通信作者:崔建升(1966 )，教授。E mail:cui1603163 com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检测水中三嗪类除草剂的研究进展杨瑞1，于玉洁1，杨臣强1，刘大喜1，2，马小龙1，2，崔建升1，2(1 河北科技大学 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河北 石家庄050018;2 河北省污染防治生物技术实验室，河北 石家庄050018)摘要:介绍了环境中残留的三嗪类除草剂对水生生物及人类产生的危害，阐述了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检测三嗪类除草剂的原理、发展历程及研究现状。综述了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在快速检测痕量三嗪类除草剂、分析其生物毒性上的研究进展，针对该技术检测灵敏度提升的研究也做出相关的分析;总结了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在实际应用过程中的优越性与不足之处，并提出藻叶绿素荧光技术的未来发展方向应是优化现有的检测技术条件、筛选出更灵敏的叶绿素荧光参数或是基于藻类荧光对除草剂的响应特性开发出检出限更低、灵敏度更高的新型藻类生物传感器，并能够应用于水环境的原位、在线及连续监测，以更好地实现水中三嗪类除草剂的常态化监测与风险评估。关键词:三嗪类除草剂;藻类叶绿素荧光;污染物检测;生物毒性分析中图分类号:TQ 016 5;X 83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 3206(2023)12 3381 05esearch progress on detection of triazine herbicides inwater by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technique of algaeYANG ui1，YU Yu-jie1，YANG Chen-qiang1，LIU Da-xi1，2，MA Xiao-long1，2，CUI Jian-sheng1，2(1 Colleg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Hebe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ijiazhuang050018，China;2 Hebei Key Laboratory of Pollution Prevention Biotechnology，Shijiazhuang 050018，China)Abstract:The hazards of residual triazine herbicides in the environment to aquatic organisms and humansare introduced，and the principle，development history and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of triazine herbicide de-tection by algal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technology are described The basic reviews the research progressmade in the rapid detection of trace triazine herbicides and the analysis of their biotoxicity using algal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technology Furthermore，it analyzes the ongoing efforts to improve the detectionsensitivity of this technology In conclusion，the advantages and limitations of algal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technology in practical applications are summarized，and the futur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thistechnology is proposed To enhance its potential，the future focus should involve optimizing existing detec-tion technology，identifying more sensitive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parameters，or developing new algalbiosensors with lower detection limits and higher sensitivity based on the response characteristics of algalfluorescence to herbicides Moreover，the aim should be to apply this technology for in situ，online，andcontinuous monitoring of the water environment，thereby enabling better regulation，monitoring，and riskassessment of triazine herbicides in waterKey words:triazine herbicides;algae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contaminant detection;biological toxicityanalysis三嗪类除草剂是一种光合抑制型广谱类除草剂1，常被用于农业生产中。然而，残留的三嗪类除草剂会以漂移、径流等渠道进入自然水体2，导致地表水3、地下水4、生物体内5、食品6 以及土壤7 中都有痕量三嗪类除草剂的存在。三嗪类除草剂已经被证实会对水生生物造成明显的生物毒性，其中包括损伤鱼类物种的肾脏功能和呼吸系统，降低水生物种孵化率，畸形率明显增加8;并且某些三嗪类除草剂如阿特拉津、扑草净等会扰乱动物和人类的生殖系统及内分泌系统，甚至被认为是诱发癌症的危险物质9，在2014 年美国环保署就已经把三嗪类除草剂阿特拉津、西玛津以及环嗪酮等列入了内分泌干扰物优先控制名单10。因此，水环境中三嗪类除草剂的快速检测与毒性分析一直是环境监测领域的热点。本文探讨了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在快速检测水环境中三嗪类除草剂的原理和应用，分析其优势和不足，同时对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的研究重点和前景作出展望，以期为检测水中除草剂和其他有机污染物提供参考。DOI:10.16581/ki.issn1671-3206.20231011.002应用化工第 52 卷1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检测原理藻类是水环境中的初级生产者，它们不仅为其他生物提供营养物质，而且还具有净化水体水质的天然作用11，由于其结构简单、繁殖迅速以及对外界污染物敏感的特点，在国际上被认定是监测水体有毒污染物重要的生物指标12。藻类在进行光合作用时会产生叶绿素荧光，荧光的快速变化直接反映出藻类进行光合作用时的环境生理状态13。Kautsky 等14 首先发现了叶绿素荧光诱导现象，即叶绿素荧光的强度会随着时间而变化，Kautsky 的结论逐渐发展为荧光诱导理论(Kautsky Effect)，成为荧光技术的基础。随后又有诸多研究人员在研究中证明了叶绿素荧光与光合作用能量转换及光化学反应的内在联系15。因此，叶绿素荧光动力学技术可通过荧光的变化来分析三嗪类除草剂胁迫下藻细胞光合作用时的生理状态16，而荧光的测量不会对藻细胞造成任何损伤。荧光动力学中以叶绿素荧光参数来直接描述藻类光合作用的能量转换效率、电子链的传递速率和光合淬灭机制的变化17，常用的叶绿素荧光参数及生理意义见表 1。在环境应激状态下监测藻类荧光的响应是一种快速、灵敏和非侵入的技术，并且藻类叶绿素荧光对光合抑制型的三嗪类除草剂的响应敏感性要大于其他有毒物质，因此在快速检测和分析水中的三嗪类除草剂时藻类荧光技术的优势明显优于色谱、质谱技术和生物毒性生长抑制法。表 1常用的叶绿素荧光参数及生理意义Table 1Common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parameters and physiological significance参数名称生理意义Fo初始荧光暗适应样品的初始荧光Fm最大荧光暗适应样品的最大荧光Fv可变荧光QA氧化还原状态和其他耗散能量途径Fv/Fm最大量子产量作为光合性能的作用指标，表现了植物的潜在最大光合能力Y(II)有效量子产量光系统 II 的实际光能转换效率qP光化学荧光淬灭系数反映了 PSII 反应中心的开放程度NPQ非光化学荧光淬灭系数由植物信号天线系统里的热耗散引发的非光化学淬灭，所以是“过量光能”的高效探针，其抑制可能与色素损伤有关最大光利用系数反映光能的利用效率Ek饱和光强反映样品对强光的耐受能力ET相对电子传递速率反映了光合作用的速率2基于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快速检测水中三嗪类除草剂应用进展2 1基于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快速检测痕量三嗪类除草剂基于叶绿素荧光诱导理论和饱和脉冲调制原理，Schreiber18 制造了世界上首台脉冲振幅调制叶绿素荧光仪 PAM-101(Pulse-Amplitude-Modulation，PAM)用来测量浮游藻类的叶绿素荧光，PAM-101不仅可以测定叶绿素荧光诱导现象并且能够连续测定荧光的光化学淬灭和非光化学淬灭机制，随后Schreiber19 又发明出双通道脉冲调幅叶绿素荧光计(ToxY-PAM)，这种双通道系统包括测试通道和控制通道，专门设计于测量水中的痕量除草剂，对敌草隆的检出限达到 0 1 g/L。因此 PAM 技术是利用藻叶绿素荧光快速、灵敏的测量和分析水中有毒有害污染物的开始。与色谱和质谱技术不同的是，藻叶绿素荧光技术不需要对样本浓缩就可以完成对水中痕量三嗪类除草剂的测量，而且可以快速、直接地分析出三嗪类除草剂对藻类光合系统的毒性影响20。针对三嗪类除草剂的快速检测，Eullaffroy 等21 建立了一种使用 F684/F735 叶绿素荧光比来快速检测和分析包括阿特拉津与特丁津在内的多种光合抑制除草剂的方法。用配备红色敏感光电倍增管的荧光计(LS50B)在 489 nm 处以 170 nm/s 对样本扫描，根据 684 nm 和 735 nm 处的荧光强度确定F684/F735 的比值。结果显示 F684/F735 荧光比的增加与除草剂的浓度成正比，阿特拉津和特丁津的灵敏度检出限分别为 11，7 g/L，并且除草剂浓度到达50 g/L 时，F684/F735 比值在1 min 后分别提高了 9%与 7%。该方法基于荧光比的快速反应从而在短时间内就实现了水中痕量三嗪类除草剂的检测。Nguyen-Ngoc 等22 将同步扫描荧光法应用于检测除草剂阿特拉津和敌草隆。在扫描波长差 =20 nm 时，蛋白核小球藻在 670 nm 处的荧光随阿特拉津和敌草隆浓度的增加而呈现规律性降低，当浓度低于 1 g/L 时，荧光出现了增加现象。浓度较高时，荧光出现显著下降。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阿特拉津和敌草隆对藻细胞 PSI 和 PSII 的特定作用方式，然而这种方法固定和扫描藻细胞时往往需要半透明的基质以此来减少载体对测量结果的影响。郑凯等23 则使用了新型大面积调制叶绿素荧光成像系统(Maxi-Imaging-PAM)来测定莠灭净暴露下蛋白核小球藻的荧光，暴露容器为 96 孔平底黑色聚苯乙烯微板，得到了蛋白核小球藻对莠灭净暴露的剂量-效应曲线图。结果表明该剂量-效应曲线图符合 logit 方程，荧光量子产量抑制率最高时达到86 08%，检测莠灭净时的半最大效应浓度 EC50为(3 87 0 27)g/L。该方法灵敏度高、测试时间短，结合 96 孔平底黑色聚苯乙烯微板能进行大批量测试，可以满足大量实验数据的要求。Thomas 等24 通过成像 PAM 荧光计(I-PAM)在非热解聚苯乙烯 48 孔板上研究西玛津和丙嗪在内2833第 12 期杨瑞等: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检测水中三嗪类除草剂的研究进展的 10 种光合抑制型除草剂对热带海洋盐水隐藻光合作用的急性毒性。结果显示，西玛津和丙嗪等除草剂显著降低了盐水隐藻的光合作用，表现为有效量子 产 量 的 显 著 降 低，EC50的 范 围 为 1 71 59 2 g/L。这个结果远远低于藻类生长抑制法得出的 比 增 长 率(SG)的 EC50范 围(6 27 188 g/L)，其灵敏程度是藻类生长抑制法的 4 倍。利用藻类荧光响应特性来检测水中痕量三嗪类除草剂的适用性、灵敏性和选择性都高于传统的毒性生长抑制法，为监测热带海洋生态系统中的除草剂污染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数据。2 2基于藻类叶绿素荧光参数分析三嗪类除草剂生物毒性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的显著优势是快速、灵敏的分析出三嗪类除草剂的毒性影响，这个测量过程只需要几分钟，极大地缩短了生物毒性生长抑制法的测试周期。如 ashkov 等25 利用 PAM-101/103荧光计测量了三嗪类除草剂阿特拉津对蛋白核小球藻叶绿素荧光参数的影响。结果发现 5 mol/L的阿特拉津显著抑制了蛋白核小球藻暗适应下 PSII中光化学和非光化学过程的最大量子产量比(Fv/Fo)和最大量子产量(Fv/Fm)，抑制率分别达到50%和 25%，蛋白核小球藻 PSII 反应中心活性降低，因此得出阿特拉津对蛋白核小球藻的光合抑制毒性是通过次生醌受体(QB)的相互作用阻断了次生醌受体 QA向 QB的电子传递来实现的。ashkov对蛋白核小球藻荧光参数进行测量时仅需将活体藻暗适应 5 10 min 后就可开始测量，在几分钟后就可以得到阿特拉津对荧光参数的主要影响，PAM技术表现出快速、灵敏的特点。Wang 等26 在研究阿特拉津和扑草净共暴露对三角褐指藻的生长影响的同时，利用水脉冲幅度调制荧光计(Water-PAM)测量三角褐指藻光合系统量子产量，阿特拉津、扑草净和去草净混合暴露下 Y(II)的抑制率最大达到 49 4%。Fv/Fm 和 Y(II)是代表藻类光合作用的效率最有效的参数，也是检测三嗪类除草剂对藻类光合系统 II 影响的最直接的指标27。三角褐指藻 Y(II)的显著下降揭示了多种三嗪类除草剂复合暴露下藻类光合机制会受到比单一除草剂胁迫下更严重的光合损伤。这也说明藻叶绿荧光技术可同时测量多种除草剂对藻光合机制的具体影响。Gao 等28 PAM 荧光计测量了 Fv/Fm 及 Y(II)来研究的阿特拉津暴露下对大叶藻早期和成熟期光合作用的影响。结果表明 Fv/Fm 和 Y(II)与阿特拉津浓度成负相关，Fv/Fm 和 Y(II)随着阿特拉津浓度的增加而显著下降，64 g/L 的阿特拉津对早期大叶藻的 Yield 抑制率达到 73 5%，而同浓度下成熟大叶藻的 Y(II)抑制率只有 54 9%，这项研究也证明了阿特拉津对大叶藻的生长发育期的毒性影响远远大于成熟期，这与阿特拉津对其他水生生物的毒理机制相似，阿特拉津对胚胎期和生长发育期的生物的毒性效应更大29。随着对荧光技术研究的深入，科研人员开始用多个不同的荧光参数来分析三嗪类除草剂对藻光合作用效率、电子传递速率及荧光淬灭等多个点位的影响，从而得到三嗪类除草剂更具体的毒性机理。如 Almeida 等30 使用潜水荧光计(DIVING-PAM)测定了浓度在 0 105nmol/L 的嗪草酮对莱茵衣藻的最大量子产量(Fv/Fm)、电子传递速率(ET)、光化学淬灭系数(qP)以及非光化学淬灭系数(qN、NPQ)的影响。嗪草酮显著抑制了所有 PSII参数，其中在嗪草酮的最高浓度下，Fv/Fm 降低了74 5%，ET 也完全被抑制(EC50=193 3 nmol/L)，此时莱茵衣藻几乎失去了光合活性。嗪草酮还引起 qP、qN 和 NPQ 的浓度依赖性变化，其中 qP 受影响程度最大(EC50=196 9 nmol/L)。在嗪草酮浓度高于 102nmol/L 时，qP 和 qN 急剧下降并完全受到抑制，PSII 反应中心已经完全关闭。这表明三嗪类除草剂不仅对藻类的光合效率存在抑制，而且通过 ET、qN、qP 和 NPQ 参数的响应规律得出除草剂还会阻碍电子传递并且对光化学淬灭和非光化学淬灭机制有显著影响。赵德华等31 利用水样调制叶绿素荧光仪(WA-TE-PAM-WALZ)研究了蛋白核小球藻、斜生栅藻和铜绿微囊藻的荧光参数对不同浓度的阿特拉津和敌草隆、灭草松等除草剂的毒性响应。在阿特拉津 20 g/L 时，三种藻类的 Y(II)和 qP 值显著下降，光合作用和光系统 II 反应中心受到除草剂明显胁迫作用，并且伴随着明显浓度依赖效应，浓度最大时抑制率达到 50%，而 ET 在高于40 g/L 时出现明显的下降。但 Fv/Fm 的最高抑制率只有 10%。这说明不同的叶绿素荧光参数对除草剂的毒性响应敏感性有很大差异，这是由于除草剂作用于光系统的不同点位所造成的。更为重要的是，藻类种间结构的差异性造成的铜绿微囊藻比蛋白核小球藻和斜生栅藻具有更强的耐受性。这也表明不同藻类对三嗪类除草剂存在不同敏感性，根据不同的环境筛选出敏感藻种应用于检测三嗪类除草剂是种更有效的方法。2 3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检测三嗪类除草剂毒性分析的灵敏度提升研究针对由于除草剂作用于光合系统的多个点位导致的藻叶绿素参数敏感性差异，胡丽等32 通过可变光脉冲诱导荧光分析仪研究了 1 160 g/L 的光合抑制型除草剂敌草隆在 5 min 的胁迫下蛋白核小球藻 12 个荧光参数的响应敏感性。结果显示参数，rP，Fv/Fm，Y(II)和 NPQ 在 5 min 时就表现出了3833应用化工第 52 卷显著的毒性响应，而在分析 96 h 内的剂量效应关系时发现参数 NPQ 的 EC50可达到 2 41 g/L，比参数Fv/Fm 降低了 81 4%，响应灵敏度显著优于其他参数。这为筛选出更灵敏的叶绿素荧光参数来检测痕量三嗪类除草剂提供了实验数据和经验。有些学者采用了辅助条件下提升藻叶绿素荧光技术的响应灵敏度。如耿青君等33 建立了一种加入硫酸铵助剂的方法来提升蛋白核小球藻和斜生栅藻荧光对莠去津与莠灭净的响应敏感性。最后结果显示，在硫酸铵的作用下 80 g/L 的莠灭净对蛋白核小球藻 Fv/Fm 的抑制效果达到了 27%，而对照组抑制率只有 6 7%。400 g/L 的莠去津胁迫下，斜生栅藻 Fv/Fm 的抑制率为 13%，是没有加硫酸铵助剂时的 2 倍。该方法利用硫酸铵显著提升了藻叶绿素荧光法分析阿特拉津生物毒性的灵敏度，加入硫酸铵不会对藻细胞的生理状态和阿特拉津的化学性质产生影响，其作用在于消除除草剂在水中产生的拮抗作用，使除草剂溶解度更大，以此提高藻细胞对除草剂的吸附效果34。同样崔建升等35 发明了一种利用天然植物提取物甲乙基化植物油来提升蛋白核小球藻检测阿特拉津生物毒性的方法。100 g/L 的阿特拉津胁迫下，蛋白核小球藻的 Y(II)抑制率为 54%，加入甲乙基化植物油后 Y(II)抑制率提升至 87%，ET 和qP 的抑制率分别从 55%，20%增加至 84%和 41%。甲乙基化植物油可以增加除草剂混合对藻细胞渗透强度，扩大除草剂与藻细胞表面的吸附面积，从而提升蛋白核小球藻对阿特拉津的毒性响应。然而，筛选出合适的助剂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要保证助剂本身不会对藻细胞产生影响而只改变除草剂和藻细胞接触时的物理性质。使用助剂来提升藻叶绿素荧光对三嗪类除草剂的响应灵敏度是便捷、廉价适用且具有前景的，这也给利用藻荧光法检测其他污染物提供了一种新思路。3总结与展望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在检测水中痕量的三嗪类除草剂时检出限精度可达 0 1 g/L，相比色谱和质谱技术来说还有提升的空间，但藻叶绿素荧光技术不需要复杂的样本前处理过程，检测时间仅需要几分钟，在不损伤藻细胞的条件下实现了对三嗪类除草剂的快速、灵敏检测。并且藻叶绿素荧光技术可同时分析三嗪类除草剂对生物的毒性效应，明晰三嗪类除草剂对藻类光合作用多个点位的具体影响，灵敏度显著高于传统的藻类生长抑制法，为评估水中三嗪类除草剂及其他污染物对水生生物的毒性影响作出重要贡献。未来藻类叶绿素荧光技术的研究重点应在于:(1)基于现有的藻类叶绿素荧光检测原理开发出检出限更低、灵敏度更高的藻类传感器，如与电化学、光电测量等技术相结合的全细胞生物传感器。或者筛选更敏感的藻类叶绿素参数、优化藻类叶绿素荧光检测技术的检测条件等;(2)目前，阿特拉津、扑草净、西玛津等三嗪类除草剂已经被列为水质监测的指标，基于藻类对除草剂的响应特性研究出用于水质的连续在线监测的检测仪器是重中之重。因此，研究人员可以基于不同藻类的生存条件和荧光响应特点，设计出多种不同的敏感藻类荧光生物传感器来应用于淡水、海洋、地下水等不同水环境下的原位、在线连续监测，这将是未来水环境中除草剂监测的重点，有助于实现对水中三嗪类除草剂及其他污染物的常态化监测和风险评估。参考文献:1 LU Y K，YAN H Y，HAN Y H，et al Hierarchical porousphenolic polymer for efficient adsorption of triazine herbi-cides:Novel preparation strategies and potential applica-tionsJ Separation and Purification Technology，2022，286:120495 2 MANOUSI N，ALAMPANOS V，PIOVOLOS I，et al De-signing a moderately hydrophobic sol-gel monolithic Car-bowax 20 M sorbent for the capsule phase microextractionof triazine herbicides from water samples prior to HPLC a-nalysis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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