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动因及治理方式重构_陈小满.pdf

年第 期总第 期黑龙江高教研究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项目“十四五期间成渝高校毕业生规模对区域人口受教育程度提升的贡献率研究”（编号：）；四川省教育科学规划项目“新发展理念下成渝高校青年教师职业能力发展的影响机制及提升策略研究”（编号：）；四川省教育发展研究中心项目“企业参与高校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培养机制研究”（编号：）。作者简介：陈小满，西华大学体育学院讲师，管理学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研究生教育研究；樊小冬，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动因及治理方式重构陈小满，樊小冬 西华大学，四川 成都；中国地质大学（武汉），湖北 武汉 摘要：针对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屡禁不止的问题，文章从经济学视角对高校教师学术失范本质进行探讨，并从静态博弈与动态演化博弈角度对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原因进行分析，发现：一是高校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是影响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关键因素；二是教师学术失范行为被查后的利益损失也会影响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产生。在此基础上，研究从改革高校教师考评制度降低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及扩大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利益损失层面提出相应的治理策略，以期为高校治理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提供借鉴与参考。关键词：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治理体系；博弈理论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学术是高校软实力的重要载体，与高校影响力息息相关。学术规范能够维护高校学术声誉、营造良好学术氛围、促进高校教师的学术职业发展。为规范高校教师学术行为，国家出台一系列条例，如高等学校预防与处理学术不端行为办法对高校教学科研人员、管理人员和学生，在科学研究及相关活动中发生违反学术准则、违背学术诚信行为作出相应规定；关于进一步加强科研诚信建设的若干意见指出，进一步加强科研诚信建设、营造诚实守信的良好科研环境；新时代高校教师职业行为十项准则倡导高校教师严谨治学，遵守学术规范。此外，各省份相继出台高校教师师德失范行为处理办法，如黑龙江省、江苏省、江西省等省份规定高校教师若出现抄袭剽窃、篡改侵吞他人学术成果等学术失范行为，根据情节轻重分别给予取消评奖评优、撤职、开除等处分 ；尽管国家层面制定规范高校教师学术行为的政策法规，各省份教育主管部门加大对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处罚力度，但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却屡屡出现，如上海海事大学教师姜某某在发表的论文中抄袭他人研究成果，被给予行政记过的处分；潍坊学院教师杨某因著作抄袭问题，被撤销副教授职称、调离教师岗位，等等。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出现，反映出一个社会问题：“在政策法规不断完善，惩处力度不断加大的背景下，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为什么还屡禁不止？”对此，本文从博弈理论出发，探寻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深层原因，提出相关改进措施，为高校治理学术失范行为提供借鉴与参考。一、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实质分析概念分析是进行学术失范行为本质研究的基础，是探讨学术失范行为问题的前提。失范（）最早由涂尔干在社会分工论中提出。随后，默顿、索罗尔等学者对失范加以阐述并形成了社会失范的理论体系。失范指社会组织、群体与个人违背社会运行准则与规范，致使社会出现无序化状态，是一种反常的社会现象。学术失范是社会学中失范现象向教育学衍生的产物，关注学术研究中的失信现象。阎光才认为，学术失范在学术共同体内，由于部分学术成员违背学术准则，造成学术越轨行为的频发，引发学术共同体内部危机。梁钢等人认为，学术失范指个体学术失范行为导致学术共同体内部道德滑坡。学术失范是研究者违背学术研究的规范与准则，致使学术共同体内部出现无序化危机的现象；而学术失范行为是学术失范现象的具体化，巫锐和姚金菊认为，学术失范行为是学术研究者在从事与科学明显相关的活动中，有意识地作出错误陈述、侵犯他人知识产权或破坏他人科学活动。陈亮认为，学术失范行为指不同身份研究者（教师与学生），在学术研究过程中出现的抄袭、搭便车等违背学术责任伦理精神的行为活动。基于上述DOI:10.19903/23-1074/g.2023.07.022研究，本文认为，学术失范行为指研究者（高校教师）有意识作出违背学术准则、破坏学术生态的行为活动，具体包括：为使实验结果理想，有目的地对实验数据进行处理；一稿多投，一文多发；在论文撰写过程中不恰当地引用；侵占他人研究成果；强行署名、挂名等违反学术准则的行为。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是高校教师为实现自身价值诉求，背离学术研究初衷，偏离学术研究实事求是的使命，导致学术道德滑坡与学术生态失衡，影响高校教师学术职业发展。长期以来，由于价值观念及外部因素的改变，部分教师为追求自身利益，在学术研究过程中出现弄虚作假、违背学术道德与准则的行为。该行为使教师在科研探索的道路上迷失研究方向，逐步远离学术研究的实质，背离教师职业准则，不利于高校人才的培养。教师学术失范行会使高校面临声誉危机与治理压力，其他教师受同事影响，逐步放弃学术研究的规范与准则，实施学术失范行为。长此下去，高校内部形成失范的学术氛围，阻碍高校的学术发展。因此，分析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探讨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治理显得极为重要。二、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动因分析（一）基于博弈理论的基本假设与模型构建博弈理论是一种研究各博弈方之间通过利益分析，选择竞争、合作、对抗等策略的理论，基本要素包括博弈群体、收益、信息掌握、对策选择。其中，博弈群体为利益相关不同群体；收益为各群体获益情况；信息掌握为各博弈方对彼此情况的掌握程度；对策选择为各博弈方根据信息掌握程度及收益大小，选择合适的对策。通常博弈的产生建立在各群体之间存在利益相关性，且不同群体间利益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为使自身利益最大化，各群体间采取不同策略进行利益博弈。具体到高校层面，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利益相关方为高校与教师，高校作为管理者，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进行管理，以减少（杜绝）教师失范行为的产生，维护高校学术声誉；教师作为被管理者，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提升自身影响力，促使自身利益最大化；高校与教师分属两个不同利益群体，在利益获取层面存在博弈的关系。有鉴于此，本文假设高校与教师为博弈双方，高校在面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时采用查处与放任两种方式，教师在面对高校管理学术失范行为时有遵守科研规范与学术失范两种选择。根据上述假设，本文作出以下变量假设：教：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成本，如一稿多投论文支付审稿费、请他人代写论文所需费用等。高：高校查处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成本，如高校购买相关查重软件费用、请专家对教师研究成果进行鉴定的费用等。教：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如论文发表带来的收益等。高：高校查处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带来的收益，如维护高校学术声誉、营造良好的学术氛围等。教：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被查处后的利益损失，如降低教师职称等级与待遇等。高：高校放任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利益损失，如学术声誉下降等。基于上述假设与变量设定，构建博弈双方（高校与教师）的分析模型（见表）。表 高校与教师博弈双方的分析模型 高校查处放任教师学术失范（教 教，高 高）（教 教，高 高）遵守科研规范（，高）（，）（二）学术失范行为在高校与教师间博弈分析 高校与教师静态博弈分析在静态博弈过程中，高校与教师是两个完全理性的主体，互相了解彼此策略选择的收益情况，在选择策略时不受对方影响。此时，根据静态博弈模型可做以下分析：当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收益大于被高校查处后的收益损失时，即 教教 教，此时，教师为获取更多利益，选择学术失范行为。当高校查处学术失范行为收益大于高校放任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收益时，即 高 高 高，此时，高校为维护自身利益，选择查处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当教师遵守科研规范时，对高校自身利益不会造成影响，此时，高校支持教师遵守科研规范行为。由分析可知，博弈双方都以利益为主进行策略选择，其中，教师是否选择学术失范行为，与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收益、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成本、实施学术失范行为被查处后利益损失息息相关；而高校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进行查处，受到查处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后收益、查处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成本、放任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利益损失因素的影响。综上，静态博弈中高校与教师收益在理想状态下均存在最优解。在现实中，由于外部因素的影响，此种理想状态难以实现。有鉴于此，本文采用动态演化博弈理论进行分析。高校与教师动态演化博弈分析在动态演化博弈分析中，假设高校中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教师比例为、高校查处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概率为，则高校中遵守科研规范的教师比例为 、高校放任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概念为 ，且、。此外，本文还假设，与 之间关系为 ，且 。根据表 可知，高校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与遵守科研规范行为的收益、及平均收益?分别为：（教 教）（）（教 教）（）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动因及治理方式重构 （）（）?（）（）由公式（）至（）可得，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与遵守科研诚信行为的复制动态方程为：（，）（?）（）（教 教）（教 教）（）同理，高校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放任与查处的行为的收益、及平均收益?分别为：（高 高）（）（高 高）（）高（）（）?（）（）由公式（）至（）可得，高校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放任与查处的复制动态方程为：（，）（?）（）（）高 （）（高 高）（）此时，若实现博弈双方利益最大化，则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与遵守科研诚信行为的复制动态方程，高校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放任与查处的复制动态方程的结果为。令（，），（，），则（，），（，）构成博弈的动态复制方程。提出的 矩阵局部均衡点的稳定分析方法，可实现博弈双方期望的最优策略稳定状态，其分析结果为：（，），（，）（，），（，）|行列式为：（）（，）（，）（，）（，）该矩阵的迹为：（）（，）（，）根据雅克比矩阵的判定准则可知：当（），（）时，稳定。当（），（）时，该点不稳定。当（），（）或不确定时，该点为鞍点。根据雅克比矩阵判定准则可知，当 稳定时，博弈双方利益最大化。令（，）时，该微分方程的三个解分别为：，（教 教）（）教 教。当 或 时，意味着教师在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会采取完全理性的方式（静态博弈方式），这与假设不符，应舍去，此时只有 （教 教）（）教 教符合要求。根据动态演化博弈稳定策略的特征，当 时，（）；当 时，（），其具体情况如图 所示。图 高校与教师动态演化稳定策略稳定点由图 可知，当 时，（，），?随着 的增加而增加；当 时，（，），?随着 的增加而降低；当 （教 教）（）教 教，（）时，?处于稳定状态，且收益最大。对相关公式及参数进一步分析可得：一是根据平均收益方程及复制动态方程可知，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产生与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成本 教、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带来的利益 教、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被查处的利益损失 教密切相关。二是从动态均衡稳定点 （教 教）（）教 教可知，当 教 教与 教时，趋向于，教师选择实施学术失范行为；当 教与 教增加或 教减少时，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比例 会降低。换言之，当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成本及被查处后的利益损失增加或实施学术失范行为获利减少时，教师进行学术失范行为的概率会降低，更多教师遵守学术规范。通过静态博弈与动态演化博弈分析，本文得到以下结论：一是高校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收益 教成为影响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关键因素。在静态博弈中，当 教教 教时，教师选择实施学术失范行为；在动态演化博弈中，当 教 教与 教时，趋向于，教师选择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二是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成本 教、被查出后利益损失 教变化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产生也会造成影响。在静态博弈中，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收益为 教不变，而当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成本 教增加、被查后利益损失 教增加、出现 教 教 教时，教师选择遵守科研规范；在动态演化博弈过程中，当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成本增加 教、被查处利益损失 教增加时，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比例 会降低。（三）进一步讨论通过博弈理论分析可得，教师学术失范行为产生与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收益密切相关，为进一步探讨二者之间的关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动因及治理方式重构系，本文从制度层面进行剖析。现阶段高校教师学术职业发展（职称晋升、待遇提升等）将论文发表数量、课题申报层次等指标作为考评标准。在此模式下，论文、课题、著作等科研成果能为教师带来收益（职称晋升、待遇提升等）。如何完成科研任务，成为教师学术职业发展中亟须解决的问题？是遵守学术规范，还是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一稿多投、论文互挂、有目的地处理数据等）？对教师而言，前者将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并不能保证任务的完成；与前者相比，后者难度系数及所需时间与精力较少，但风险系数较大，如何进行选择？激励理论认为，组织成员工作积极性的调动与成员的基本需求并不存在直接关联。只有对成员有刺激作用的激励因素（职称晋升、待遇提升等）得到满足后，才能激发组织成员的工作积极性。具体到教师层面，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的收益（职称晋升、待遇提升等）能够满足学术职业发展的需求，刺激部分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此外，部分高校采取“非升即走”的考评制度，规定新入职教师在一定期限内完成论文发表与课题申请的任务。若无法达到高校的规定，就会面临淘汰风险；反之，教师转为长聘，待遇与职称均可得到提升。此时，教师面临着两难抉择，即是遵守科研规范，还是选择学术失范行为。根据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只有生存需要得到满足后，才会追求更高层次需要。具体到教师层面，只有教师基本生计问题得到解决后，才能追求更高层次的需要。为顺利留在高校任教，部分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以完成考核目标。综上，高校教师考评制度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产生及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产生影响。高校考核制度规定教师需要完成论文数量、课题层次，若完成任务，便可获得收益（待遇提升、职称晋升等）；反之，利益受损。为获取收益，部分教师会实施学术失范行为。高校教师考评制度既决定着完成相当数量的论文、课题的收益，也影响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施，成为高校治理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关键。三、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治理方式重构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如何治理，从哪些层面进行治理？以往关于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治理方式研究，聚焦于教师监督管理与问责层面。例如，徐晓华认为，高校发挥惩处的有效性与威慑性，将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纳入法制轨道，依法治理；张英丽认为，高校应加强高校教师职业道德规范教育，加大对教师职业行为的管理监督；张杰等人认为，高校重视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监督，并成立相关学术监督小组，对教师学术失范行为进行有效监督。上述治理方式虽然减少了教师学术失范行为产生的概率，但忽视影响高校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关键因素，造成研究结果并不能有效地指导实践。究其原因，在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治理过程中，高校并未抓取影响高校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关键因素，即学术失范行为收益和教师考评制度设计得不合理。（一）减少学术失范行为收益在博弈理论分析中发现，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收益是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关键因素。因此，在治理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时，高校将工作重心聚焦于教师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此外，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源于以论文、著作或课题为标准的教师考核制度，该制度既决定了教师完成考核任务的收益情况，也影响着教师学术行为的选择方向。有鉴于此，只有对现有以论文、著作、课题等为标准的教师考评制度进行改革，才能解决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问题，引导教师学术行为的选择。换言之，教师评价制度的转变 改变以论文、著作及课题等为指标的考核方式 降低完成相当数量论文、著作及课题的收益 减少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当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收益较小甚至无利可图时，教师放弃实施学术失范行为，转而遵守学术的规范。此外，为降低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概率，进而减少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发生的频率，高校还可将治理的重点聚焦于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利益损失层面，采取相应措施如取消各种奖励、降低职称等级、降低待遇等方式，扩大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损失，增加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总成本。当论文、著作、课题的收益降低甚至低于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成本时，教师便会转变策略，放弃实施学术失范行为，选择遵守科研规范。（二）实行多元化的考核方式首先，推行多元化的考核模式。长期以来，高校为追求影响力与排名，制定以论文、课题等为主的评价模式，严重阻碍了高校教师发展及学术创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随着高等教育强国建设需要及人民对公平且高质量教育的殷切期盼，传统的以论文、课题等指标为主，重量不重质、重效率而不重效果的高校教师考评模式已无法适应教育现代化的要求，改进人才评价方式，破除以论文、课题、著作为主的评价体系，推行以教师师德师风、教师学术代表作、教师综合学术贡献及教师影响力等为指标的多元化教师考评体系与制度，全面综合地考评教师教学、科研、师德等各个方面，使教师在一个多元、开放的评价环境中获得更好发展。此模式打破论文、课题及著作至上的观念，使高校教师研究回归学术本性；给予一个宽松的学术研究环境与氛围，推动学术创新与教师学术职业的发展。其次，考核任务因类而异。在高校教师中，根据岗位特点可分为教学型、研究型、教学与研究并重型等三类教师。针对不同类型教师进行分类考核评价，如教学型教师在考核过程中注重课堂教学、课程建设、学生培养等活动考察；而研究型教师在考核过程中则偏重论文发表与课题申请的考核。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动因及治理方式重构因类而异的考核模式，在遵循教师差异化特点的同时，也为教师发展提供多元化发展路径。最后，考核方式积分化。在高校教师考核过程中，实现积分化的考核模式，对论文、课题、教学活动、编写教材、指导学生等各项活动赋予相应的分数。高校教师若完成某项活动便可获得相应的分数，待积分达到考核标准，便可申请岗位的晋升。积分制的推行，增加教师岗位晋升的路径，减轻教师科研考核的压力，减少教师完成考核任务的难度，降低了教师实施学术失范行为的概率。参考文献：教育部 高等学校预防与处理学术不端行为办法（）：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科研诚信建设的若干意见 （）：教育部 关于印发新时代高校教师职业行为十项准则新时代中小学教师职业行为十项准则新时代幼儿园教师职业行为十项准则的通知 （）：黑龙江省教育厅 高校教师师德失范行为处理办法（）：南京邮电大学 江苏省高校教师师德失范行为处理办法（试行）（）：江西财经大学 江西省高校教师师德失范行为处理实施办法 （）：法埃米尔涂尔干 社会分工论 渠东，译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朱 力 失范范畴的理论演化 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阎光才 高校学术失范现象的动因与防范机制分析高等教育研究，（）：梁 钢，梁 红，许祥云 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表象、实质与归因研究 高等农业教育，（）：巫 锐，姚金菊 德国学术不端问题内部治理机制研究 中国高教研究，（）：陈 亮 大学学术不端行为问责：内涵特征、依据指向以及逻辑构架 高校教育管理，（）：谢识予 经济博弈论：第 版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陈翠荣，胡成玉 基于博弈理论的研究生学术失范研究 科研管理，（）：朱玉成 高校“预聘 长聘制”改革的风险研判及破解路径 教师教育研究，（）：徐晓华 高校教师学术失范的形成机制及防范策略黑龙江高教研究，（）：张英丽 学术生态视域下大学教师职业道德失范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 高等教育研究，（）：张 杰，张雯涵，江世银 基于前景理论的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治理机制研究 高教探索，（）：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印发关于深化项目评审、人才评价、机构评估改革的意见 （）：，（，；，）：，：（）；（），：；高校教师学术失范行为实质、动因及治理方式重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