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及信效度检验_刘敏.pdf

1022023 年第 2 期教育教学研究Research on Education and Teaching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及信效度检验刘 敏1,钟文佳2（1.云南警官学院，云南昆明650221；2.贵州警察学院，贵州贵阳550005）摘 要：在已有身份认同和职业认同相关量表基础上，结合访谈文本扎根收集条目，并经过专家讨论获得初步项目 34 条。通过项目分析、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验证性因子分析等统计方法，编制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最终量表共 26 个项目，包括自我认知、身份感情、日常认知、群体认知、职业认知、职业意愿 6 个维度。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本量表结构良好，可作为警校生身份认同的测量工具。关键词：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Development and Reliability Testing of the Identity Scale for Police CadetsLiuMin1,ZhongWenjia2(1.YunnanPoliceCollege,Kunming650221,China;2.GuizhouPoliceCollege,Guiyang550005,China)Abstract:Basedontheexistingidentityandoccupationalidentityrelatedscales,theitemswerecollectedbycombiningtheinterviewtextrootsandthepreliminary34itemswereobtainedthroughexpertdiscussion.Throughstatisticalmethodssuchasitemanalysis,exploratoryfactoranalysisandvalidationfactoranalysis,theIdentityScaleforPoliceCadetswascompiled.Thefinalscaleconsistedof26items,including6dimensionsofself-perception,identityfeelings,dailyperception,groupperception,careerperception,andcareerintention.Thevalidatingfactoranalysisshowedthatthisscalewaswellstructuredandcouldbeusedasameasurementtoolfortheidentityofpolicecadets.Keywords:policecadets;identity;scaledevelopment中图分类号：D63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752（2023）02-0102-08DOI：10.13310/ki.gzjy.2023.02.014一、身份认同概述（一）身份认同和警校生身份认同的研究身份认同具有社会属性，既是社会的产物，又在社会中不断建构和完善。身份认同又具有情境性，不同时空、不同时代的个体有不同的身份认同。国内社会认同的研究有国家、民族与文化、社会群体、组织等不同层面。身份认同强调身份的归属，职业、性别和种族构成了身份认同的维度。目前学界对身份认同的研究对象包括：学术创业者1、流动儿童2、网络游戏群体3、青少年群体4、时尚消费群体5等。其中，与本研究对象最为接近的是对大学生群体身份认同67和警察群体职业认同8910的研究。以上研究主要从社会心理学视角，通过借鉴和编制身份认同量表，分析具体群体身份认同现状及影响因素，用社会学理论展开的讨论比较少。由于警校生身份的特殊性和多重性，对其身份认同的研究应置于组织认同和群体认同两个范畴之间的框架内。警校生身份认同研究既不同于警察群体对警察职业的认同，也不同于警校生对警察职业的认同，警校生身份认同应该是整合了警校生对大学生群体和警察职业统一性的认知、情感和行为意图。警校生自我认知是警校生身份认同的核心概念，而收稿日期：2022-10-31基金项目：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2022J0576）；云南警官学院校级科研项目（社科联专项）（2021SKL02）。作者简介：刘 敏（1979），女，辽宁大连人，云南警官学院学报编辑部副编审，研究方向为公安媒介、公安思想政治教育；钟文佳（1993），女，云南昆明人，贵州警察学院理论教育训练部教师，研究方向逻辑学，语言逻辑学。103GUIZHOU POLICE COLLEGE刘敏，钟文佳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及信效度检验警校生群体认同和警察职业认同是警校生身份认同的关键概念。（二）身份认同相关量表现状目前设计的身份认同量表多采用国内外学者的相关问卷或采用自编问卷。奥克斯和普拉格（Ochese、Plug，1986）根据埃里克森的扎根理论编制了经典的自我认同感量表（Self-identityScale，SIS）是较为常用的，虽然有学者验证符合中国青少年学生群体自我认同量表的检验11，但是是否适用警校生的自我认同感还有待商榷。在群体认同量表的编制方面，杨秀木、齐玉龙、申正付等采用的由Doosje，Ellemers和Spears编制的 团队认同问卷，叶娜编写的群体认同量表，或结构简单、维度单一。例如,有研究者采用的“绘图测验”，即用图形间的距离关系代表自己与群体间的认同程度。根据职业不同，职业认同量表成果较多。陈祥丽12等人编制了“护士职业认同量表”，包括职业自我概念、职业获益感、职业动力感3个维度。王鑫强13等人编制的师范生职业认同感量表，包含职业意愿与期望、职业意志、职业价值和职业效能4个维度。郑等14编制警察院校学生职业认同量表，包括职业意识、职业追求、职业价值。张佳佳、王鑫强编制职前警察职业认同感量表，包括职业意愿、职业意志、职业价值和职业效能4个维度。以上量表并不适合警校生的自我认知、情感和行为特性的要求，并且警校生身份认同研究尚且是空白，因此本研究前期运用理论自然析出警校生身份认同的维度及其影响因素。即群体认同（身份认知、群体情感、群体行为）和职业认同（职业认知、职业情感、职业信念）2 个潜变量和 6 个显变量。自然呈现的警校生状态（学校特征、学业内容、成员表现、组织管理），心理压力（学业负荷、情绪困扰），制度规训（时间分割、空间区隔、装扮约束、工具隔离）3 个潜变量和 10 个显变量（见图 1）。基于以上研究结果，从自我认同、群体认同、职业认同3个维度编制警校生身份认同问卷，共有 40 个题项。图 1：警校生身份认同维度及影响因素二、警校生身份认同的访谈及问卷的初步编制（一）访谈及专家访谈结果本研究选取了 8 名警校生（4 名云南警官学院，4 名南京森林警察学院），在对其讲解了身份认同的基本概念后，让其自由谈论自己对自己所属群体和警察职业的关系及这种关系体现在哪些方面。访谈结束后将访谈录音转译为文字，分别对这些文字进行关键词提取，统计关键性的行为事件。最后将 8 名访谈者所归纳的关键词进行深入挖掘，找出其中共同的和有差异的关键行为描述，将其以陈述句的形式表达出来。所得到的概念与之前通过扎根得到的概念基本一致。（二）初测问卷的形成依据上述的归纳与总结，召开专家访谈会（心理学背景专家 2 名，学管干部 3 名），让专家对 36 个题项进行评价，最终形成了由 36个题项组成的初测问卷（见表 1）。表 1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的维度、题项及指标维度题项（个）指标类型问卷调查题项（指标）自我认同10对自我的认知10.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对人生规划的看法11.我知道自己目前应该怎样学习和生活12.我对未来人生规划很有目标性对身份的定位13.军校生就是军人，而警校生不是警察对身份的情感14.我是警校生我感到很自豪15.我是这个学校的警校生感到很自豪对身份品质的判定16.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社会责任感1042023 年第 2 期教育教学研究Research on Education and Teaching维度题项（个）指标类型问卷调查题项（指标）17.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好的言行举止18.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的奉献精神19.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的吃苦精神群体认同12对学习生活的感受20.警务化管理对我没有压力21.学校课业对我没有压力22.学校体能训练（包括军训）对我没有压力23.安保实践（包括实习）对我没有压力对学习状态评价24.我对目前学习生活的状态很满意25.除了疫情影响，我对目前学习生活的状态很满意对警校群体评价26.我们是有凝聚力的集体27.同学在一起做事可以战胜很多困难28.我跟同学在一起可以减少我的负面情绪对老师的感受29.我很信任老师（包括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30.老师（包括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给我很多帮助31.老师（包括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给我学习和人生指明方向职业认同13警察职业认知32.警察这个职业很崇高33.警察这个职业很危险34.警察这个职业很辛苦35.警察工作很琐碎36.警察的工作就是服务人民职业意愿37.因为警察是公务员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38.因为从小想当警察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39.因为父母（或家人）是警察所以我也想从事公安工作40.因为警察形象很崇高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41.因为警察工作很精彩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42.学校警务化管理让我以后不想当警察43.因为警察工作太辛苦所以我以后不想当警察44.因为警察工作太危险所以我以后不想当警察45.我认为自己毕业后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三、分析与结果（一）被试的选择本次研究的对象均为国内在校警校生，采用滚雪球法，发放了 1225 份问卷，最终回收了 1153份。总样本描述统计特征（见表 2）。警校生身份认同初始量表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为个人基本信息，包括性别、年级、民族、专业方向、（是否）公安专业。第二部分为Likert五级量表，用封闭性的问题来呈现这些较为抽象的概念。为了防止填答者的草率与恶意作答，42、43、44 题为反向题。按照维度数目与研究对象的比值不少于4：1，本研究初始量表依据3个维度的36个因子，共编制了 36 条题项。被确定为 3 个独立样本。样本1包括153人，参与先导测试；样本2涉及300人，参与探索性因子分析；样本 3 由 700 人组成，参与修正后量表的验证因子分析。表 2 全部样本描述性统计特征类别选项频率百分比（%）有效百分比（%）累积百分比（%）性别男82371.471.471.4女33028.628.6100.0年级大一44438.538.538.5大二43437.637.676.1大三23820.620.696.8大四373.23.2100.0民族汉族82971.971.971.9少数民族32428.128.1100.0成长地农村48442.042.042.0城市35731.031.072.9县城30226.226.299.1其他10.9.9100.0政治面貌中共党员(预备）938.18.18.1团员（预备）88676.876.884.9群众17415.115.1100.0105GUIZHOU POLICE COLLEGE刘敏，钟文佳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及信效度检验类别选项频率百分比（%）有效百分比（%）累积百分比（%）所学专业治安13912.112.112.1反恐15013.013.025.1网络安全242.12.127.1侦查19116.616.643.7法学35130.430.474.2禁毒736.36.380.5其他22519.519.5100.0学校所在地昆明59351.451.451.4非昆明56048.648.6100.0（二）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的信度与效度分析本研究采用 Spss26.0 统计软件对所收集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先把 42、43、44 题项反转，通过项目分析、效度检验和信度检验等技术手段对数据进行了探索性因子分析（EFA）,然后利用 Amos17.0 完成了验证性因子分析（CFA），并对警校生身份认同做出模型拟合度评价。分析当下警校生的身份认同现状，为今后有针对性地提升警校生对身份认同提供理论基础。1.项目分析将量表总分最高的 27%和最低的 27%作为高分组与低分组两组，对这两组被试在每个条目上的得分进行独立样本 T 检验，并未有差异不显著的题项（0.05），因此仍然是个题项。2.信度检验内在信度所检验的是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一致性程度越高，那么测量数据就越准确，评估结果的可信度就越强。量表中的自我认同、群体认同、职业认同分量表的 Cronbachsa一致性系数分别为 0.858、0.943、0.654。可见由36 个题项组成的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已经适合做因子分析，并且数据之间也呈现出正态分布。3.效度检验效度是指测量工具确实能够测出其所要测量的内容。（1）内容效度涉及量表项目的关联性和量表的覆盖范围。邀请的两位专家，一位是心理学专家，一位是学管干部，两位都认为项目内容与警校生身份认同研究之间有密切的逻辑关系，内容效度良好。（2）相关效度检验最常用的是皮尔逊相关系数。将每个分量表的平均值做皮尔逊相关性分析，用于分析这 3 个维度的相关性。皮尔逊检测的规定显著性小于 0.05 说明具有相关性，那么自我认同与群体认同、职业认同与群体认同、职业认同与自我认同、群体认同与自我认同具有相关性。相关性大于0就是正相关，因此，3 个维度是正相关关系（见表 3）。表 3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题项分数的信度检验群体认同 自我认同 职业认同群体认同 皮尔逊相关性1.781*.666*Sig.（双尾）00平方和与叉积931.853564.663367.648协方差0.8090.490.319个案数115311531153自我认同 皮尔逊相关性.781*1.663*Sig.（双尾）00平方和与叉积564.663560.317283.905协方差0.490.4860.246个案数115311531153职业认同 皮尔逊相关性.666*.663*1Sig.（双尾）00平方和与叉积367.648283.905327.159协方差0.3190.2460.284个案数115311531153*.在0.01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3）区分效度检验是指潜变量所代表的潜在特质与其他潜变量所代表的特质间有低度相关或显著的差异存在。职业认同、自我认同、群体认同 3 个潜变量 AVE 平方根均大于该潜变量与其他潜变量在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区别效度良好（见表 4）。表 4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题项区别效度检验职业认同自我认同群体认同职业认同.217自我认同.169.808群体认同.174.6360.808说明：对角线粗体字为 AVE 开根号值，对角线下方的下三角区域数字为潜在变量之皮尔森相关。4.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验证性因素分析（1）探索性因素分析应用探索性因素分析考察本量表的结构，首先利用 KMO 统计量来对原有变量进行因素分析的适当性考察。本研究 KMO 值为 0.939，大于 0.7，1062023 年第 2 期教育教学研究Research on Education and Teaching说明数据十分适合做因子分析。然后，运用主成分分析法（最大迭代收敛设置为 250），不设定因子数，进行斜交旋转（Delta 值设定为 0.3），特征根均大于 1，提取 8 个因素，累积方差贡献率为74.454%，解释总变异的 74%（见表 5）。其中，因子 1 的解释方差为 41.132%，小于 50%的标准，因此本研究数据无严重的共同方法变异现象。通过旋转后的成分矩阵表（见表 6）来具体划分，13 和45 题项不属于任何维度，当删除。15 和 24 题项同时出现于 2 个维度内，也属于无效，当删除。第 8维度只有 35 和 40 两个因子，这样的题项也属于无效，当删除。由此，量表题项数从36项修正为30项。考虑到 37、38、39、41 与 42、43、44 虽然分属两个维度，但是都属于警察职业意愿范畴，故划分为一个维度。综上，30 条题项（见表 6）再次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初步确定6个因子分别为：自我认知（Zw）、身份情感（Sf）、日常认知（Rc）、群体认同（Qt）、职业认知（Zy）、职业意愿（Yy）。表 5 总方差解释初始特征值提取载荷平方和旋转载荷平方和成分总计方差百分比积累%总计方差百分比积累%总计方差百分比积累%112.33941.13241.13212.33941.13241.1325.01016.70016.70022.7069.02150.1522.7069.02150.1523.96713.22429.92431.9766.58856.7411.9766.58856.7413.29810.99240.91641.7125.70762.4471.7125.70762.4472.8799.59650:51251.3074.35566.8031.3074.35566.8032.5818.60359.11561.2334.11070.9131.2334.11070.9132.4108.03467.14971.0623.54174.4541.0623.54174.4542.1927.30674.4548.7132.37676.8309.6522.17379.00310.6342.11381.116表 6 警校生探索因子分析测量问卷题项潜变量题项数题项内容（显变量）Zw 自我认知3Zw10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Zw11 我知道自己目前应该怎样学习和生活Zw12 我对未来人生规划很有目标性Sf 身份情感5Sf14 我是警校生我感到很自豪Sf16 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社会责任感Sf17 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好的言行举止Sf18 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的奉献精神Sf19 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的吃苦精神Rc 日常认知4Rc20 警务化管理对我没有压力Rc21 学校课业对我没有压力Rc22 学校体能训练（包括军训）对我没有压力Rc23 安保实践（包括实习）对我没有压力Qt 群体认知7Qt25 除了疫情影响，我对目前学习生活的状态很满意Qt26 我们是有凝聚力的集体Qt27 同学在一起做事可以战胜很多困难Qt28 我跟同学在一起可以减少我的负面情绪Qt29 我很信任老师（包括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Qt30 老师（包括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给我很多帮助Qt31 老师（包括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给我学习和人生指明方向Zy 职业认知4Zy32 警察这个职业很崇高Zy33 警察这个职业很危险Zy34 警察这个职业很辛苦Zy36 警察的工作就是服务人民107GUIZHOU POLICE COLLEGE刘敏，钟文佳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及信效度检验潜变量题项数题项内容（显变量）Yy 职业意愿7Yy37 因为警察是公务员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Yy38 因为从小想当警察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Yy39 因为父母（或家人）是警察所以我也想从事公安工作Yy41 因为警察工作很精彩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Yy42 学校警务化管理让我以后不想当警察Yy43 因为警察工作太辛苦所以我以后不想当警察Yy44 因为警察工作太危险所以我以后不想当警察（2）验证性因素分析验证性因素分析是在已经确定因子数量、各题项和因子的对应关系的情况下，基于实际数据来拟合特定的因子模型，分析拟合优度，以验证预设的因子结构与实际数据的匹配程度。选取正式施测时的 700 份样本，运用 Amos22.0对已有的量表结构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标准化回归系数显示，“职业意愿”中的 yy39、yy37、yy43、yy44 的因子载荷范围均小于 0.6，故删除以上 4 个题项，故该量表剩余题项 26 条。信度用组合信度（C.R.）和 Cronbachsa 系数来检验。自我认知、身份情感、日常认知、群体认知、职业认知、职业意愿的 Cronbachsa系数分别为 0.868、0.934、0.870、0.941、0.781、0.646，除了职业意愿系数略小于 0.7，其余均大于 0.7，可以表明量表内部一致性信度尚可。收敛效度用因子载荷和平方方差萃取量（AVE）来检验，标准化载荷系数均大于0.6，AVE均大于0.5（除了职业认知 AVE 略微小于 0.5），表明测量模型每个维度收敛效度尚可（见表 7）。表 7 量表信度与效度检验维度题项非标准化系数标准误Z 值P因子载荷克隆巴赫系数CRAVE自我认知Zw121.0000.8130.8680.8740.699Zw111.0410.03133.203*0.918Zw100.8120.02828.731*0.771身份情感Sf141.0000.7570.9340.9390.755Sf190.9840.03134.603*0.875Sf181.0820.031*0.931Sf171.0440.03232.896*0.892Sf160.9980.03132.298*0.879日常认知Rc231.0000.7840.8700.8710.629Rc221.1470.03929.625*0.836Rc210.9590.03626.325*0.753Rc201.0940.03928.094*0.797群体认知Qt311.2020.03039.723*0.9150.9410.9430.704Qt301.1980.03039.524*0.913Qt291.1860.03138.632*0.900Qt281.0330.03231.864*0.795Qt271.00039.73*0.818Qt261.0730.03339.02*0.811Qt251.0120.03829.56*0.697职业认知Zy361.0000.6460.7810.7790.470Zy340.9870.05318.626*0.700Zy330.9790.05717.255*0.630Zy321.2050.06219.586*0.760职业意愿Yy421.6420.2247.342*0.6230.6460.7750.508Yy412.7160.3288.291*0.762Yy382.8070.3398.272*0.745建议值-1.96*0.6 0.6 0.6 0.51082023 年第 2 期教育教学研究Research on Education and Teaching表 8 潜变量区别效度检验潜变量职业意愿职业认知群体认知日常认知身份情感自我认知职业意愿.117职业认知.009.335群体认知.186.283.700日常认知.190.208.515.839身份情感.197.306.535.483.698自我认知.105.183.353.363.351.675说明：黑体数字为 AVE 平方根，其他为 Pearson 相关系数。表 9 模型拟合度检验拟合指标X2/dfSRMRRMSEAGFIAGFIIFICFITLI检验值4.60.0620.0620.1060.1550.1830.1830.186参考值5.0000.0800.9000.9000.9000.9000.900区别效度是指潜变量所代表的潜在特质与其他潜变量所代表的特质间有低度相关或有显著的差异存在。各潜变量的 AVE 平方根均大于该潜在变量与其他潜在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区别效度良好（见表 8）。修正后的验证性因素分析的拟合指数 X2/df、GFI、NFI、IFI、CFI 等值均符合标准（见表 9）。修正后的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模型路径（见图 2）。图 2 修正后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的验证性因素分析图四、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的维度和测量条目设计的意义本研究参考自我认同、群体认同、职业认同的相关量表，基于扎根理论获得自然析出的警校生身份认同的维度，并结合对警校生访谈和专家访谈，进行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的维度和测量条目的设计。结合调查研究数据，采用项目分析、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验证性因素分析等方法进行问卷维度的检验和问卷研究适用性的检验。最终分为自我认知、身份情感、日常认知、群体认知、职业认知、职业意愿 6 个维度，共 26 条题项，6 个维度的信效度均符合心理测量学标准（见表10）。具体评分标准：总分 104 分，则说明受测警校生身份认同感较好；78分总分104分，则说明受测警校生身份认同感一般；总分 78分，则说明受测警校生身份认同感较低。警校生作为警察队伍建设的主力军，身份认同水平不但制约他们在警校期间学习能力的提升，而且间接影响警察职业队伍的后备力量储备。因此，本研究目的在于研究警校生身份认同的测量工具，为研究警校生身份认同现状提供基础的测量工具。该量表对量化评定警校生身份认同现状具有重要意义。研究还可在量表编制的内容上进一步完善。警校生身份认同所构念的 6 个潜变量之间的相关研究，即警校生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路径分析，还需要通过结构方程进一步研究实证。109GUIZHOU POLICE COLLEGE刘敏，钟文佳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编制及信效度检验表 10 警校生身份认同量表请在相应的数字上打“”。1=完全不同意，5=完全同意。维度题目序号题项内容12345自我认知1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2我知道自己目前应该怎样学习和生活3我对未来人生规划很有目标性身份情感4我是警校生我感到很自豪5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社会责任感6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好的言行举止7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的奉献精神8我比普通院校大学生有更多的吃苦精神日常认知9警务化管理对我没有压力10学校课业对我没有压力11学校体能训练（包括军训）对我没有压力12安保实践（包括实习）对我没有压力群体认知13我对目前学习生活的状态很满意（排除受疫情影响因素）14我们是有凝聚力的集体15同学在一起做事可以战胜很多困难16我跟同学在一起可以减少我的负面情绪17我很信任老师（学管和任课教师）18老师（学管和任课教师）给我很多帮助19老师（学管老师和任课教师）给我学习和人生指明方向职业认知20警察这个职业很崇高21警察这个职业很危险22警察这个职业很辛苦23警察的工作就是服务人民职业意愿24因为从小想当警察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25因为警察工作很精彩所以我想从事公安工作26学校警务化管理让我以后更想当警察具体评分标准：测评分 104 分，则说明受测警校生身份认同感较好；78 分测评分 104 分，则说明受测警校生身份认同感一般；测评分 78 分，则说明受测警校生身份认同感较低。参考文献：1 郭峰，等.基于社会身份认同的学术创业者身份悖论整合研究J.研究与发展管理，2019（2）:34-43.2 刘杨，方晓义.流动儿童社会身份认同状况研究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1（3）：61-66.3 李强，徐玮，谭华.网络游戏群体社会认同评定量表的编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6（3）：429-432.4 姜金栋.青少年组织认同量表的编制及其信效度研究J.青年探索，2016（4）：5-12.5 王瑾.自我认同与社会认同：时尚文化心理对时尚消费行为影响实证研究J.兰州学刊，2010（11）:177-179.6 赵菊.社群视域下大学生身份认同问题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8（3）：135-137.7 梁莹.民族院校大学生民族身份认同影响因素研究J.新经济，2019（9）:74-81.8 郑等.警察院校学生职业认同量表的编制J.中国市场，2017（18）：160-161.9 赵理直.中国当代警察身份认同问题探析J.四川警察学院学报，2017（2）：7-16.10 陈秋菊.警察职业认同维度及影响因素作用机理一项基于扎根理论的研究J.四川轻化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4）：45-67.11 李义安，娄文婧.自我认同感量表在青少年学生群体中的信效度检验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09（17）：181-182.12 陈祥丽，张乐华，杨昭宁.护士职业认同量表的编制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07（12）：1136-1138.13 王鑫强，曾丽红，张大均，等.师范生职业认同感量表的初步编制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5）：152-157.责任编辑：李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