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抗洪救灾语境下的双关与隐转喻表达.pdf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语言文化第 21 期根据 2021 年 7 月 23 日河南省防汛救灾新闻发布会的消息袁受强降雨影响袁河南郑州尧安阳等地城区严重内涝袁地铁停运袁通信尧电力尧铁路尧公路尧民航受到严重影响袁相关损失巨大遥在河南抗洪救灾的过程中袁全国各地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帮助郑州尧驰援河南袁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事迹遥除了直接参与救援袁 各地企业和群众还通过捐款捐物等方式参与抗河南抗洪救灾语境下的双关与隐转喻表达查琳1袁叶忠星2渊1.湖州学院 人文学院袁浙江湖州 313000曰2.湖州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袁浙江湖州 313000冤摘要院在 2021 年河南抗洪救灾中袁主流媒体的新闻报道里涌现出不少新奇的双关和隐转喻表达袁如野郑冶紧急尧风野豫冶同舟尧野胡辣汤冶顶住等遥 基于认知语言学袁分别考察与解读这些双关和隐转喻袁印证以下结论遥 其一袁双关和隐喻的运作机制有相似性袁并且可以结合使用遥 其二袁双关能够发挥着积极的语用功效袁它使语言表达幽默风趣袁让人印象深刻曰隐喻和转喻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本思维方式袁具有隐转喻性质的表达体系能够构建人们的范畴体系和行动范式遥 其三袁从社会功用看袁在特定的抗洪救灾背景下袁双关和隐转喻的恰当使用有助于激活战争隐喻袁创设众志成城的抗洪语境袁鼓舞士气袁具有建构命运共同体身份的积极功能遥关键词院双关曰隐喻曰转喻曰抗洪中图分类号院H36文献标识码院A文章编号院2096-4110渊2023冤07渊c冤-0036-05Pun,Metaphor and Metonymy in the Context of FightingFlood in Henan ProvinceZHA Lin1,YE Zhongxing2(1.School of Humanities,Huzhou College,Huzhou Zhejiang,313000,China;2.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HuzhouUniversity,Huzhou Zhejiang,313000,China)Abstract:During the flood fighting and disaster relief in Henan Province in 2021,many novel puns as well asmetaphorical and metonymic expressions emerged in the news reports of the mainstream media,such as zheng jinji,fengyu tong zhou,hu la tang ding zhu.Based on cognitive linguistics,this paper examines and interprets these rhetoricdevices respectively to confirm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First,the operating mechanisms of puns and metaphors aresimilar and can be used in combination.Second,pun can have a positive pragmatic effect,which not only makes thelanguage humorous,but also enlightens the mind and impresses people;metaphor is a basic way of thinking we live by;the conceptual system with metaphorical and metonymic nature can construct peoples category system and actionparadigm.Third,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function,under the specific background of flood fighting and disaster re鄄lief,the proper use of novel puns as well as metaphors and metonymies helps to activate war metaphors,create a unitedcontext for fighting floods,and boost morale.It has the positive function of promoting the formation of peoples commu鄄nity consciousnes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identity of a community with a shared future.Key words:Pun;Metaphor;Metonymy;Flood control基金项目院湖州学院校级科研项目野河南抗洪救灾语境下的双关与隐转喻表达冶渊项目编号院2023HXKM45冤的最终研究成果遥作者简介院查琳(1983-)袁女袁安徽黄山人袁硕士袁讲师袁研究方向院认知语言学与英语教学遥36文化创新比较研究第 21 期语言文化洪救灾袁展现了中国人民应对危机时的强大的凝聚力遥在河南抗击洪灾中袁 主流媒体的新闻报道里涌现了大量涉及救灾主题的双关和隐转喻表达袁如野郑冶分夺秒尧风野豫冶同舟等遥对于这些新颖的语言表达袁我们需要考查它们是如何生成与理解的袁抗灾的社会背景如何给语言创新创造机遇袁 人类的隐转喻思维如何得到佐证遥1 双关的研究现状中国第一部修辞学著作叶修辞学发凡曳将双关定义为野用了一个语词同时关顾着两种不同事物的修辞方式冶袁作者认为双关是以语音能够关涉眼前和心里的两种事物为必要条件袁 在于用作双关的语音和那表明主意的语音的等同或类似1遥 按照美国学者Archibald A.H 的观点袁分析和使用双关应该把握 3个基本要素院双重语境(dual context)尧铰链(hinge)和触机(trigger)2遥 成汹涌将汉语双关分为谐音双关尧同词双关尧彼此双关袁并且利用了语言原型要模型视角诠释汉语言者为何更多使用一个显性铰链和另一个想象中的隐性铰链的语音相似来制造双关3遥而至于双关与隐喻转喻的结合研究袁 叶忠星回顾了双关的隐喻(pun-metaphors)的研究袁还重点分析了隐喻尧转喻重新字面意义化而构成的双关袁使用了诸如野铁冶哥们等语料袁证明了双关可以和隐喻与转喻共同存在于同一个语言形式中4遥 孙毅尧杜亚妮的研究表明袁 传统意义的双关与认知视野中的隐喻具有同位素关系袁 暗蕴语言表象之外的深层连接机制5遥 林有苗考察了抗疫语境下双关与隐喻的语例袁以战役与战野疫冶之间的双关分析为例袁认为从认知加工过程看袁双关和隐喻具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袁即各自所涉两个概念域之间均存在着系统投射与相互激活6遥2 野郑冶紧急等双关表达的语料鉴于在 2021 年郑州是重灾区袁而且郑州作为河南省省会袁具有凸显的效应遥因此袁就语料构成而言袁笔者以关键字野郑冶野州冶野河冶野豫冶等检索互联网袁得到大量含有双关表达的新闻标题语料遥 因为篇幅所限袁本文所使用的例证并不提供出处遥2.1 含有野郑冶的语料常见的有野郑冶紧急尧野郑冶在行动尧野郑冶在救援尧野郑冶救援尧野郑冶分夺秒尧风雨同舟野郑冶当时尧野郑冶在现场尧野郑冶在努力尧野郑冶能量等遥2.2 含有野州冶的语料常见的有风雨同野州冶尧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同野州冶共济尧同野豫冶同野州冶等遥2.3 含有野河冶及野南冶的语料最早只有叶光明网曳的新闻标题野河冶你一起袁共度野南冶关袁后来多个新闻媒体也使用了同样的标题遥此外袁还有野河冶你一起尧野河冶你一起扛袁以及野一河不分南北冶等遥2.4 含有野豫冶的语料笔者所收集的语料中袁含有野豫冶的语料在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遥比如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风野豫冶同舟尧野豫冶你同舟尧患难野豫冶共尧野豫冶难而上尧相守相野豫冶尧野豫冶你同在尧野豫冶你同行尧野豫冶你在一起尧野豫冶见野热干面冶尧野豫冶有难处尧愈挫野豫冶勇尧野豫冶有困难尧野豫冶级响应!迎战暴雨!尧野豫冶见你尧野豫冶有风雨及野豫冶有真情等遥可以看出袁野郑冶和野州冶相关语料的数量不多袁其原因在于院虽然河南省会郑州受灾严重袁但是根据整体大于部分的原则袁 相比较而言整个河南省的损失更多曰 而且在语言上凸显整个省份齐心协力抗击洪灾更能鼓舞士气袁更能凝心聚力遥3 野郑冶紧急等双关语料初探下文笔者分别来分析相关双关表达遥例 1院野郑冶紧急例 2院野郑冶在努力例 3院野郑冶能量例 4院野郑冶分夺秒例 5院野郑冶在归来分析院首先袁野郑冶与野正冶谐音袁因此野郑冶紧急凸显了郑州受灾的严重性曰野郑冶 在努力则反映了各方及时做出的救灾行动遥 其次袁野正冶 除了有正在的意思袁还有野积极冶的意思袁印证了莱考夫和约翰逊创立的认知隐喻理论中的方位隐喻 UP IS GOOD7遥 因此袁例 3 谐音野正能量冶袁可以隐喻所有在郑州抗灾中积极行动的人物和事迹遥例 4 中野郑冶与野争冶谐音袁读37文化创新比较研究语言文化第 21 期者能够迅速地感受抗灾救援争分夺秒的紧迫性袁甚至野争冶还能够激活战争隐喻遥最后袁例 5 则是反映了郑州人民勠力同心袁 将在克服新冠疫情和洪涝灾害后恢复正常的社会秩序袁给人一种奋进的力量遥例 6院风雨同野州冶例 7院同野州冶共济分析院中国含有野州冶的城市有 80 多个袁带野州冶的城市在古代往往都是封建王朝都城的所在地袁并且九州也是古代中国的代称遥 在例 7 中野州冶字截取自野郑州冶袁在郑州受灾的语境下袁能够迅速激活这座城市的概念袁凸显了郑州人民在抗灾中守望相助遥此外袁野州冶与野舟冶同音袁因此能够构成极佳的双关袁而洪灾中舟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场所遥 这里将郑州隐喻为一艘船袁能激活掌舵人尧水手等概念袁既符合现实语境袁也能够给人一种心理安慰遥而风雨同野州冶构成的双关就激活了成语野风雨同舟冶遥 在我国袁风雨一般用来隐喻各种困难袁而且野风雨冶属于自然现象袁与这次洪涝灾害发生的场景刚好构成呼应遥 而野舟冶则是激活了中国人秉持的概念隐喻 野国家是船冶8遥 而此概念隐喻在我国源远流长袁可以从古代名句野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冶及野改革开放的伟大舵手冶等表达窥探出来遥 最后袁同野州冶共济与成语野同舟共济冶双关袁后者比喻同心协力战胜困难袁甚至国内著名的同济大学其起名就源于此隐喻遥例 8院野河冶你在一起袁共渡野南冶关例 9院野一河不分南北冶分析院在汉语中袁野河冶可以泛指野天然或人工的大水道冶曰也可以特指野黄河冶遥 例 8 中野河冶和野南冶共同构成野河南冶袁而且野和你在一起共渡难关冶体现了和谐与互助的中国传统价值观遥例 9 则是特指黄河袁创造性地将黄河隔开的河南尧 河北两省整合成心理上不可分割的整体袁反映了中国人的集体主义精神袁具有良好的修辞效果遥例 10院野豫冶你同舟例 11院 患难野豫冶共例 12院野豫冶难而上袁闻野汛冶而动例 13院野豫冶有难处例 14院愈挫野豫冶勇分析院首先袁野豫冶和野与冶谐音袁因此可以解释例10 和例 11遥其次袁野豫冶与野遇冶谐音袁例 12 和例 13 激活了成语野遇难而上冶和野遇有难处冶袁而且野讯冶与野汛冶双关袁能够直接点明此次具体的天灾和应对措施袁即前因后果袁体现了顺序相似性原则遥最后袁野豫冶与野愈冶谐音袁例 14 激活了成语野愈挫愈勇冶袁反映了河南人面对自然灾害的乐观精神遥在援助河南过程中袁 河南周边省份及中国人民解放军中部战区派出了救援队袁提供了无私的支持遥为此袁叶河南日报曳及时发布了一系列的感谢海报袁出现的标题见例 15遥例 15院野冀冶予帮助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野晋冶力而为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野皖冶起臂膀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野赣冶劲十足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野鲁冶力同心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野鄂冶守要冲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尧野中冶流砥柱分析院 这一系列致谢海报几乎都是巧妙利用了具体省份的简称袁 并且以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成语做出一定的换词遥在中国袁利用省份的简称产生谐音双关是常见的修辞行为袁 不仅是在报纸传媒里司空见惯袁 而且在打造服务型政府的过程中也得到各省政府的青睐遥比如袁从国家政务服务平台中各省政务服务小程序或 App 的名字就能看出利用省份简称构成的谐音双关袁常见的例证有野浙里办冶野冀时办冶野皖事通冶野甘快办冶野青松办冶野渝快办冶野随申办冶野新湘事成冶等遥不仅如此袁 两个成语对称使用显得更有修辞力量袁而且每个感谢海报都使用了风野豫冶同野州冶袁具有重复强调的修辞效果遥除此之外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音同野风雨同舟冶袁对应了前文分析的概念隐喻要要要野国家是船冶遥 最后袁系列海报的排列构成一种视觉和文字排比袁更具有冲击力遥4 抗洪救灾中的典型隐喻表达隐喻表达语例院例 16院野中冶流砥柱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例 17院野鄂冶守要冲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例 18院野苏冶来参战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例 19院野鲁冶力同心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例 20院野豫冶级响应!迎战暴雨!例 21院乘风破浪逆行者院野豫冶你在一起例 16 中部战区被缩减为野中冶遥通过野中流砥柱冶可以看出将中国共产党和人民解放军隐喻为支柱的38文化创新比较研究第 21 期语言文化传统袁而且野中流砥柱冶几乎是由来已久的通用表达遥除此之外袁野苏冶来参战尧野鄂冶守要冲尧野鲁冶力同心尧迎战暴雨都能迅速激活战争的始源域袁 则可以清晰看出战争隐喻在中国文化语境下的广泛使用遥 在国内的相关研究中袁 袁影曾撰文指出在中西语言中战争隐喻具有普遍性9遥而且袁在中国袁灾难相关新闻报道特别喜欢使用战争隐喻袁相关的研究者有杨洋尧董方峰和王璐10-11遥 不仅如此袁根据张薇尧汪少华和梁娜的研究袁 战争隐喻在抗击新冠疫情期间也是特别常见12-13遥 据此袁我们有理由相信战争隐喻在抗洪救灾的语境下也会得到广泛使用遥这里笔者赞成杨洋尧董方峰的部分看法袁即认同战争隐喻的频繁使用存在认知动因尧 修辞动因及历史文化动因遥但本文认为情境动因也额外为该隐喻使用提供了条件遥首先袁新中国成立后历次重大抗洪抢险任务都是人民子弟兵冲在第一线袁 包括1998 年抗击特大洪灾时就是子弟兵挺身而出袁因此该隐喻容易激活战争的场景袁 从而在语言表达上固化战争隐喻的使用遥其次袁特大洪灾虽然在新中国成立后次数越来越少袁但洪水始终是常见的自然灾害袁为国人所熟悉遥最后袁野舟冶或者野船冶是洪灾中更安全的交通工具袁因此能够给人一种精神慰藉遥例 21 中袁 逆行者本意是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袁后来经过语义提升变为褒义词袁代指野面对困难尧灾难挺身而出的人冶袁 这也是时下比较流行的隐喻表达遥 可以看出袁现在不仅野最美逆行者冶得到流行袁而且缩减版的野逆行者冶也逐渐受到媒体的簇拥遥5 转喻表达的认知考察除了利用缩写的野郑冶以及野豫冶等简称来激活郑州和河南的认知袁以及例 15 中利用简称激活各省名的转喻用法之外袁笔者搜集到的例证中有很多野胡辣汤冶的转喻表达遥例 22院河南挺住浴 胡辣汤加油浴例 23院热干面紧急支援野胡辣汤冶例 24院野胡辣汤冶挺住袁野太谷饼冶来了浴例 25院甜皮鸭为野胡辣汤冶加油浴例 26院野胡辣汤冶不拍袁桂林米粉来了浴例 27院野胡辣汤冶加油袁野老友粉冶来了浴例 28院江西米粉和胡辣汤是绝配例 29院海南粉驰援野胡辣汤冶例 30院野胡辣汤冶挺住浴 螺蛳粉尧热干面来了例 31院过桥米线为胡辣汤加油袁这次换云南来守护你浴例 32院为野胡辣汤冶筑起坚强后盾浴例 33院野胡辣汤冶袁别着急袁刀削面袁热干面袁凉皮噎噎都来帮你了例 34院倾野馕冶相助袁风野豫冶同野州冶要要要新疆百万个爱心馕到达河南2020 年武汉是国内率先报告新冠病例的地方袁曾经大规模出现含有野热干面冶的新闻标题袁以及风靡一时的野热干面冶主题公益漫画遥 热干面属于武汉特色食物袁 因此具有典型性袁 符合产品转喻的次类野产品代制造者(PRODUCT FOR PRODUCER)冶14遥笔者曾对产品转喻与转喻产品有过相关研究袁 但没有分析产品代制造者背后的认知语用动因15遥胡辣汤是典型的河南小吃袁 因此在上文的例证中袁 该小吃和河南同时出现加深了读者对食物代指地名的认知遥 此次河南抗洪救灾中野胡辣汤冶类标题的集中出现和 2020 年疫情暴发时候新闻标题野热干面冶类似袁符合产品转喻野产品代制造者冶袁即产品胡辣汤激活了人们对生产产品的河南人民的认知遥可以看出袁上述例证都属于治愈系标语袁具有淡化沉重话题的语用功能遥 此外袁野热冶野干冶野面冶野胡冶野辣冶和野汤冶都是具有积极意义的词语袁而且许多中国人偏爱辣味食物遥 根据师从认知隐喻理论创始人莱考夫的 Grady 提出的 基本隐喻理论渊PrimaryMetaphor冤袁概念隐喻野情感是温暖(AFFECTION ISWARMTH)冶 则能够解释为什么人们偏爱 野热冶和野辣冶袁 甚至也可以从中文的 野热心肠冶 和英文的warm-hearted 的语例中得到佐证16遥另外袁部分例证将野热干面冶与野胡辣汤冶并置袁也激活了 2022 年武汉疫情肆虐时候河南驰援武汉的场景袁 反映了中国人礼尚往来尧 相互回馈的传统道德遥用食物来指代人也是汉语中比较新奇的表达袁不管是自称还是他称都有拉近交际双方心理距离的作用袁并且根植于中国传统野民以食为天冶的社会文化语境遥最后袁 上述的例子中有一部分食物并非具有典型性袁比如粉尧米粉尧刀削面等是许多地区较为常见39文化创新比较研究语言文化第 21 期的美食曰另外袁部分小吃的知名度只局限于所在地袁在全国的知名度不是那么显著袁 如新疆特产馕遥 因此袁 部分新闻标题使用的解决方法是增加相关地名信息袁如桂林尧新疆等袁这种弱转喻就显得更有理据袁更容易为读者所理解遥 此外袁所激活的成语野倾囊相助冶同样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袁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要求袁容易得到读者的共鸣遥例 35院野豫冶难而上袁野油冶我保障分析院 中国航油的宣传标题独具匠心地使用了野产品代制造者冶的转喻袁其主要原因是中国具有经营成品油资质的往往只有民间所谓的 野三桶油冶袁而中航油刚好是其中之一遥因此袁该标题契合公司的主营业务袁具有良好的宣传效果袁体现了央企的社会责任感遥6 结束语河南抗洪救灾期间袁 网络上涌现新闻标题及河南和郑州抗洪公益海报尧公益广告袁其中所出现的双关修辞无不体现了中国人面对天灾所表现的守望相助遥 在这些语例中袁双关的使用是一个特色袁而其中利用四字成语创作双关表达最为常见遥 使用成语的好处在于袁 能够迅速激活读者或听众固有的思维认知袁使其不需要付出太多的认知努力袁而且对于创作者而言基于四字成语来设计双关修辞会稍微容易一些遥这些双关语例不管是利用谐音还是意义双关袁都能起到良好的社会语用效果遥 风雨同野州冶等激活的国家是船的概念隐喻袁野苏冶来参战等激活的战争隐喻是中国人面对大战大难时常用的思维模式遥而野热干面冶野胡辣汤冶等食物转喻有淡化沉重话题的功能袁并且野热冶和野辣冶能够激活认知语言学中的基本隐喻袁给人一种温暖的力量遥 这些例证不仅证明了隐喻和转喻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工具和强大的修辞格袁而且印证了双关语与两种认知手段的高度契合遥参考文献1 陈望道.修辞学发凡M.上海院上海教育出版社袁1997.2 黄任.英语修辞与写作M.上海院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袁1996院140.3 成汹涌.英汉双关辞格标记建构对比及习得研究院原型院 模型认知视角 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袁2021渊6冤院29-35.4 叶忠星.隐喻尧转喻的字面意义化与双关修辞格J.宿州学院学报袁2012渊7冤院 61-64.5 孙毅袁杜亚妮.汉英双关隐喻畛域中的认知汇通与文化歧异J.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袁 2013渊1冤院30-38.6 林有苗.抗疫语境下双关和隐喻的认知观照J.湖州师范学院学报袁2021渊5冤院101-1067 LAKOFF G袁JOHNSON M.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袁1980.8 查琳袁叶忠星.100 首爱国歌曲中的隐喻J.海外英语袁2021渊11冤院288-290.9 袁影.论战争隐喻点普遍性及文化渊源J.外语研究袁2004渊4冤院36-39.10杨洋袁董方峰.当代中国媒体话语中的战争隐喻现象研究J.外国语文研究袁2017渊2冤院2-11.11王璐.灾难报道中战争隐喻的认知研究D.南昌院江西师范大学袁2011.12张薇袁汪少华.新冠肺炎疫情报道中刻意隐喻的认知力J.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袁2020渊2冤院114-127袁161.13梁娜.战役与战野疫冶院战争隐喻与疫情防控的社会实践网络探微J.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袁2020渊5冤院92-103袁160-161.14RADDEN G袁 K觟vecses Z.Towards a theory of meto-nymyC/PANTHER K-U袁 RADDEN G.Meto-nymyin Language and Thought.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袁 1999.15叶忠星.产品转喻与转喻产品J.湖州师范学院学报2021渊1冤院101-109.16GRADY J.Foundations of meaning:Primary meta-phors and primary scenes袁 unpublished thesisM.University of California:Berkeley袁 CA.袁 199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