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古道研究概况、热点与趋势.pdf

109234|2023|09城市设计引言古道是指近代以前人们开发通行或自发形成的、对于古代社会经济发展具有强大推动作用的道路，是能够反映当时政策环境、社会交往、经济发展、科技水平状态的物质载体。如今，在“一带一路”政策、京杭大运河与丝绸之路世界文化遗产申报成功后，线性文化遗产受到高度重视，相关研究量迅速增加，而古道作为我国典型的线性文化遗产具有极高的历史文化及学术研究价值。国内学者刘青1、凌文峰2等分别针对茶马古道及其沿线民族村落、民歌艺术进行研究成果总结与评述，但未能完整体现当前古道研究趋势。因此，本文运用CiteSpace 软件将古道文献数据进行可视化分析，以客观图谱直观揭示古道研究的知识体系及其演进的结构特征，以构建国内古道研究领域完整的知识图谱体系，为更多学者开展古道相关研究提供理论支撑。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1.1 数据来源本文选取CNKI为数据来源，选取“古道”“古驿道”“文化线路”“线性遗产”“遗产廊道”为主题词，以学术期刊、学位论文与国内外会议论文作为该研究领域的知识载体，检索设置时间跨度为所有年份逐篇剔除与研究无关文献，最终得到 1037 篇文献作为数据样本。1.2 研究方法以 CNKI 数据检索出的 1037 篇古道概念相关研究文献为数据样本,主要运用 CiteSpace 软件进行归纳整理，绘制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关键词时序、关键词时区与关键词突显等知识图谱，揭示古道研究演变规律特征，科学预测未来研究走向。2 古道研究文献数量分析2.1 发文量与涉及学科统计2.1.1 发文量分析绘制年度文献发表量变化趋势图，总体来看（图 1），我国古道研究的关注度持续上升，近十年增长速度尤为明显，在 2019 年达到最高值。1988 年，木霁弘首次使用“茶马古道”指代“滇藏道”，自此“古道”一词逐渐出现在公众视野中，2010 年前后“遗产廊道”“线性遗产”“文化线路”等概念传入国内，国内学者将其与古道联系起来，开展了一系列研究，并在“一带一路”政策和世界遗产申报成功的影响下，古道研究迎来了热潮。浙江省政府先后下发国内首版浙江省古道保护办法与浙江省古道保护修复导则（试行）标志着浙江省古道保护利用进入立法阶段，极大推动了古道研究的快速发展。2.1.2 涉及学科分析以十年为一阶段，将占比前十位的学科进行统计（图 2），经过三十年的发展，古道研究逐步向建筑科学与工程、美术书法雕塑与摄影、文化、农业经济等更加广泛的领域扩展。这表明古道作为一个具有交通功能性的文化载体，针对旅游、历史地理及文化考古等科学范畴开展了持续性的研究工作。随着其价值发展与传播以及国家对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的重视，古道研究成为囊括文化遗产、交通线路、民族关系、经济贸易、美学设计、生态保护等综合性的研究课题。3 基于关键词的知识图谱分析关键词是文献主题的浓缩与提炼，通过分析关键词频次、中心性、聚类、时区时序及突现度等重要指标可以直观呈现该研究领域的知识结构，并从中探讨研究热点、主题方向及研究趋势3。3.1 研究热点分析运行CiteSpace绘制高频关键词共现图谱，在剔除“古道”“古驿道”“文化线路”“遗产廊道”“文化遗产”等主题词汇后，主要研究热点关键词前五位为“传统聚落”“川盐古道”“茶马古道”“民族文化”“横断山脉”（表 1）。图谱呈现出以“茶马古道”“文化线路”首要节点为中心，“线性文化遗产”“空间形态”“传统聚落”“保护规划”“横断山脉”等次要节点零散分布的特征（图 3），且共现频次大于 50 的关键词有两个，中心度大于 0.1 的关键词有 9 个，说明各节点研究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研究焦点较为分散，并未形成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摘要：以中国知网为数据库，择选了我国近三十年的古道相关文献 1037 篇为样本数据，运用 CiteSpace 对其进行可视化分析，绘制出国内古道研究的知识图谱，描述和分析国内古道研究主题、热点与趋势。结果表明：我国古道文献年发文量呈现阶段性上升趋势，在近几年达到顶峰与平衡，并形成多元学科融合的研究课题；古道研究主题可分为调查性、开发性与归纳性研究；研究演进可分为 19922001 年的破土期、20022012 年的萌芽期、20132018 年的成长期与 2019 年至今的成熟期四个阶段。最后，从研究对象、方法、视角、内容四个方面进行总结，从研究合作、方法、内容层面进行展望，以期为今后的古道研究提供参考与借鉴。Abstract：Taking CNKI as the database,this paper combed 1037 ancient road related documents in China from 1992 to 2022 as sample data,used CiteSpace for visual analysis,drew the knowledge map of domestic ancient road research,and described and analyzed the theme,hot spots and trends of domestic ancient road research.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annual number of ancient road documents in China has shown a gradual upward trend,reaching a peak and balance in recent years,and gradually forming a multi-disciplinary research topics;the research topics of ancient roads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types:investigative research,developmental research and inductive research;the evolution of research hotspots over time can be divided into four stages:the groundbreaking period from 1992 to 2001,the germination period from 2002 to 2012,the growth period from 2013 to 2018 and the maturity period from 2019 to now.Finally,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research on domestic ancient roads from the aspects of research object,method,perspective and content,and looks forward to further research cooperation,method and content,with a view to providing reference for the future research on ancient roads.关键词：古道；线性文化遗产；可视化分析；研究热点与趋势Keywords：ancient roads；linear cultural heritage；visual analysis；research hotspot and trend文刘晓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所 长陈喻明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助理规划师硕 士（通讯作者）DOI：10.19875/ki.jzywh.2023.09.037Overview,Hot Spots and Trends of Ancient Road Research in China国内古道研究概况、热点与趋势图 119922021 年古道研究发文量统计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1103.2 研究主题分析对样本文献的关键词进行聚类，据图 4 得出研究关注度最高的 10 个聚类。从图谱来看，关键词聚类中重叠性不高，内部研究节点较少，导致聚类程度不高。通过阅读重点文献，可将10 个聚类归纳为三个热点研究主题分别为：调查性研究、开发性研究、归纳性研究。3.2.1 调查性研究（聚类#3、#5、#6、#7）该主题是指基于“茶马古道”“丝绸之路”“唐蕃古道”“京西古道”“湘粤古道”等对古道本身起源、变迁、走向与价值分析的调查性研究。从陈小平于 1987 年通过实地考察、史料阅读的分析唐蕃古道西段、东段的走向与行程路线后4，多名学者开始了古道起源、形成、路线走向的调查性研究。陈保亚于 1992 年从藏行记程等史料的文字记载阐述了滇川藏三角地带的茶马古道的重要地位5。3.2.2 开发性研究（聚类#0、#1、#2、#4）该主题是指针对古道这类“线性文化遗产”的“文化线路”“遗产廊道”的构建、“文化遗产”和“民族文化”保护策略与“旅游”发展的开发性研究。国内学者基于遗产廊道、文化线路从不同角度对丝绸之路、茶马古道、古蜀道、井陉古道、崤函古道等不同的线性文化遗产进行对比分析，提出切实有效的保护策略和建议6。张芹等从民族音乐、特色山歌的角度探讨茶马古道与民族文化相互依存的特殊关系；李冬颖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与茶马古道相结合，找寻茶文化旅游与体育旅游的新路径7。3.2.3 归纳性研究（聚类#8、#9）该主题是指针对古道沿线“传统村落”等节点的类型、“变迁”“空间形态”特征以及保护与更新的归纳性研究。国内学者以丝绸之路、福温古道、福兴古道、川藏茶马古道、川盐古道、井陉古道等为研究对象，对其沿线上的居民、建筑、聚落、古镇等节点的形成选址、类型划分、空间形态、形制构造、时空演变特征展开系统研究，揭示了在古道交通、贸易、移民的影响下，节点演变的内在规律，并提出沿线聚落与民居建筑的保护与更新策略。3.3 研究热点演进与趋势进行研究演进分析，关键词时序图谱展示了近30年来古道研究热点的演进脉络结构。“赶马调”聚类是最早出现研究热点的；“保护策略”“线性文化遗产”的研究发展较为均衡，每隔一段时间出现新的热点关键词。研究中期侧重于“发展”“丝绸之路”“京西古道”“唐蕃古道”，但由于近期文献量减少与研究焦点分散，导致近期热点率降低。“湘粤古道”“空间格局”“传统村落”聚类研究发展较晚，现处于初步研究阶段（图 5）。对样本文献进行热点演进和前沿动态分析，得到国内古道研究的关键词突现时区知识图谱。如图 6 所示，古道热点演进趋势为：茶马古道文化线路线性文化遗产传统村落南粤古驿道。综合关键词聚类、聚类时序、关键词时区图将国内古道研究划分为四个阶段。3.3.1 19922001 年：古道研究破土期19922001 年，古道相关研究文献量为44 篇，以考古、旅游、中国古代史、交通运输经济、中国民族与地方史志为主要学科，结合关键词图谱可知，该阶段国内学者以丝绸之路、茶马古道的分段古道为主要研究对象，以考古调查与文物普查的视角，采用实地走访、史料调查的方式对古道的历史、位置、走向进行考察，包含内部政治制度、军事8、交通、驿道、驿馆9、马帮10、遗址、货币11等进行考证并阐述，内容单一且分散。该阶段虽然总体文献较少，但无论是政府还是学者们都在进行初步探索，逐步形成古道研究的培育阶段，分别举办 1994年第四届蜀道及石门石刻国际学术讨论会以及2000 年新亚欧大陆桥东西部发展与合作国际研讨会。在此基础上，后续学者开始着手更深层次研究，如开始探索古道、文化、旅游之间的关系，首先是从古道的军事、贸易、移民活动对于民族文化融合的影响展开研究，其次从文化角度关注旅游开发价值，从而出现古道文旅研究的萌芽。3.3.2 20022012 年：古道研究萌芽期20022012 年，古道相关研究文献量为257 篇，涉及的学科主要为旅游、地理、文化、考古、中国民族与地方史志等。由于该时期古道的历史、文化、经济、旅游价值逐步获得社会认可，因此相关研究文献量大幅增加。结合关键词图谱图 2古道研究文献前十位学科统计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表 1古道研究前 15 位关键词频次、中心度一览表（表格来源：作者自绘）图 3古道研究关键词共现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 4古道研究关键词聚类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 5古道研究关键词聚类时序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111234|2023|09城市设计可知，茶马古道、文化线路、丝绸之路、唐蕃古道、遗产廊道、历史文化资源为研究热点。该时期古道研究方向主要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以史料研究为方向的古道起源与价值探索。从古人类迁徙、古代茶马贸易制度12、族群移动13、宗教传延14等视角分析古道的形成、变迁、路线与兴起。第二，以多元民族文化融合为研究方向。古道的交通、经济、族群往来赋予其强大的社会文化功能，多元文化相互影响，在内陆民族吸纳边藏族群文化特征的同时，汉文化也在逐渐渗透15。茶文化16、音乐文化17、宗教文化、方言文化随着古道不断传播，促进了各民族的文化认同。第三，以旅游为目标的古道保护与开发研究，前期侧重旅游产品开发与旅游品牌打造18，后期侧重于古道区域旅游经济圈的构建。同时，以文化线路为出发点的古道研究注重文化遗产保护交流和传播发展；而遗产廊道则多以生态适宜性与经济振兴为方向，强调古道的社会经济特征。胡一鸣以徽杭古道为例，阐述了徒步旅游开发的设想19，成为古道徒步旅游研究的开端。3.3.3 20132018 年：古道研究成长期20132018 年，古道相关研究文献量为409 篇，以建筑科学与工程、考古、文化、旅游、一般服务业为主要学科，多元学科的参与使得文献量爆发式增加。以茶马古道为代表的文化宣传作品向国外广泛输出，结合图谱可知，茶马古道、文化线路、保护、传统村落、线性文化遗产、茶文化为研究热点。在“一带一路”政策的推进下，古道成为国际视野下的重要方向，从历史解析的考古调查到朝代更迭的陆水运交通研究，最终成为现代联系南亚、东南亚的经济纽带20。同时，国内学者不断深化古道文化遗存构成与文化体系开发的研究，从理论层面逐步转向案例应用，邓军以川盐古道自贡段为例，分析以古盐道为核心的井盐运输遗产构成，提出打造旅游项目等策略21。以茶、盐为切入点，揭示各民族在舞蹈、宗教、体育、音乐的对比融合，在此基础上推动了以茶旅、体育旅、徒步游为主的旅游品牌及项目的提出，且研究视角由前期古道三维地理信息分析22、旅游资源价值评价过渡到后期游客空间感知与体验价值评估23。此外，随着有关传统村落、历史文化名村等相关政策文件的出台，学者陆续开展古道沿线节点的研究，将村落以往“点”式的保护利用提升到了文化遗产线路“面”的层次，为村落历史文化研究与古道沿线保护提供新的思路。通过研究古道与其沿线聚落之间的空间关系，由小放大，提出古道整体文化保护策略。也有通过分析古道形成历史、演进变迁、价值意义，由大进小，阐述沿线聚落的生长背景、分布类型及空间形态，归纳聚落在古道贸易影响下不同时期的发展特征与紧密关系，从而促进聚落及相关节点的保护与更新。3.3.4 2019 年至今：古道研究成熟期目前该阶段文献量为 327 篇，以建筑科学与工程、考古、旅游、文化、农业经济为主要学科，正是文献数量增长率最高时期，处于稳定输出阶段。结合图谱可知，文化线路、南粤古驿道、传统村落、茶马古道、空间形态成为该时期的研究热点。在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背景的加持下，古道沿线聚落成为国内学者的研究焦点。学者们从宏观层面分析古道、聚落、地理之间的空间关系24，从中观层面分析聚落选址与布局，从微观层面评估内部民居、景观、公共空间的价值识别25，归纳古道沿线聚落时空演变规律与文化特征，落点于聚落保护活化和空间优化两个方面，通过针对不同古道类型或功能性建筑影响下聚落空间形态特征的分析，以“分线、分区、分类、对比”的方式形成古道沿线聚落空间形态图谱26，提出文化遗产活态传承、情节激活特色空间、文化引领文旅融合的共生发展策略。在该阶段，古道转向数字化保护，在信息资源关联数据模型的基础上，提出古道线性文化遗产资源的数字人文保护，且研究视角逐渐完成由“以物为主体”的资源评价向“以人、生态为主体”的可持续发展转变，学者通过分析与权衡生态系统服务27，构建古道生物与多样性保护格局28，以游客体验感知和行为模式分析从而提出有针对性的古道旅游优化策略29。同时，在徒步旅游与民族体育文化的持续性研究下，推动了南粤古驿道定向大赛的兴起，学者认为体育赛事能够促进当地旅游、文化等产业的发展，通过古道户外运动的品牌建设，拓宽赛事文化传播渠道，丰富古道文化旅游产品形式30，对于沿途村落的经济振兴具有积极效应31。综合分析各阶段图谱，第一阶段节点连线零碎分散，只在茶马古道和丝绸之路之间略有联系；第二阶段图谱相对紧密，以茶马古道、文化线路图 6古道研究关键词时区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 7各阶段关键词共现图谱（图片来源：作者自绘）表 2各阶段古道研究关键词频次、中心度一览表（表格来源：作者自绘）112为核心，呈现中部空外围密的特征，虽节点之间联系增加，但各研究组团自成体系，仅靠少数节点对外关联；第三阶段图谱以茶马古道、文化线路和传统村落为核心，其余节点对外分散布局，呈现中部密四周疏的空间特征，关键词共现频次和中心度相差较大，说明该阶段研究虽具有较强的中心性，但研究对象倾斜严重；第四阶段图谱仍然呈现中部密四周疏的特征，增加南粤古驿道、空间形态等重要节点，且节点间频次和中心度相差较小，说明该阶段研究较为稳定综合（表 2）。3.4 前沿趋势预估按照图 7、图 8 突显度排列依次为“南粤古驿道”“传统村落”“空间形态”“古驿道”“文化遗产”“乡村振兴”，结合国家政策热点预估古道研究趋势有两点。3.4.1 以健康中国为导向的古道体育产业和生物多样性研究2014 年，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将全民健身上升到了国家战略高度，历年来多次下发体育产业、健康中国相关政策文件，现阶段学者证明了“体育+古道”能够推动地方经济发展，今后也将不断推动古道体育产业的研究。同时，在生态文明建设的影响下，古道沿线生态、生物多样性也将是未来古道研究热点，且新冠疫情将可能进一步推动各领域的健康研究。3.4.2 以乡村振兴为导向的古道沿线村落集中连片保护与利用研究自乡村振兴战略出台后，古道研究聚焦于沿线古聚落的保护与利用，然而单一的村落，往往因空间规模小、文化禀赋有限等原因导致同一古道的村落建设参差不齐。现阶段住房和城乡建设部、财政部下发关于做好 2022 年传统村落集中连片保护利用示范工作的通知文件，提出传统村落集中连片保护工作要求，因此，面对古道沿线数量繁多、风格各异的古村落，将古道沿线参考文献：1刘青.近年来对“茶马古道”研究的综述J.科学大众(科学教育),2016,(03):174+86.2凌文锋,罗招武,木霁弘.茶马古道研究综述J.云南社会科学,2018,(03):97-106+187.3李晓斌,刘旭晖,程凯,等.国内遗产廊道研究进展与可视化分析J.住区,2022,(02):143-151.4陈小平.“唐蕃古道”的走向和路线J.青海社会科学,1987,(03):70-76.5陈保亚.茶马古道的历史地位J.思想战线,1992,(01):74-77+82.6张芹.茶马古道沿线各民族音乐的张力与交融J.福建茶叶,2017,39(03):279-280.7李冬颖.滇藏茶马古道民族传统体育文化遗产廊道旅游发展策略研究J.区域治理,2019,(30):191-193.8李晓彤.政治、军事活动与古道的兴衰J.文博,1995,(02):76-79.9项春松.辽国交通、驿道及驿馆述略C/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赤峰市文化局.内蒙古东部区考古学文化研究文集.北京:海洋出版社,1990:123-130.10毛佑全.滇南驿道马帮历史探踪J.中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5,(06):89-92.11张策则.康藏高原丝茶古道及货币探踪J.西藏研究,1993,(04):29-36.12景庆凤.从档案史料探究明代的茶马贸易制度J.档案,2005,(06):30-32.13周智生.滇缅印古道上的古代民族迁徙与流动J.南亚研究,2006,(01):69-73.14陈保亚.陆路佛教传播路线西南转向与茶马古道的兴起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01):66-70.15韦浩明.潇贺古道区域瑶族认同汉文化的历史建构J.广西民族研究,2010,(04):126-131.16齐桂年.川藏茶马古道上的背夫、锅庄及寺庙茶文化C/中国茶叶学会,台湾茶协会.第四届海峡两岸茶业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6:645-649.17李征.西南丝绸之路铜鼓音乐文化考察研究J.四川戏剧,2012,(01):103-106.18王川.“茶马古道”旅游品牌打造的思考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02):27-32+2.19胡一鸣,郭飞,何先柱.徒步旅游开发初步研究以安徽省徽杭古道为例J.国土与自然资源研究,2008,(02):75-76.20贺先青.孟中印缅经济走廊的困境与激活D.外交学院,2017.21邓军.川盐古道自贡段的遗产构成及其保护利用J.中华文化论坛,2017,(07):49-54.22侯兴泽.基于Skyline的秦蜀古道三维地理信息系统设计与实现D.西安科技大学,2016.23柯陆安.徽杭古道徒步旅游体验价值对游客重游意愿的影响研究D.上海体育学院,2018.24侯轶平.漳潮古道及沿线聚落时空演变规律与空间特征研究D.华东理工大学,2021.25熊家欢.潇贺古道湖南段传统村落空间形态研究D.湖南农业大学,2021.26郑志明.川西地区传统村落空间形态图谱研究D.湖南大学,2020.27刘美杏,徐芳.古道线性文化遗产信息资源关联数据模型构建及其实证研究J.图书馆学研究,2019,(14):40-50.28李亚东.普洱“茶马古道”生态系统服务权衡与协同关系研究D.云南大学,2020.29李晖,谭雯文,李滔.普洱“茶马古道”生物与文化多样性保护格局构建研究J.中国园林,2019,35(12):46-51.30金鑫.徽杭古道游客体验感知及其与游客行为意向的关系研究D.上海师范大学,2019.31赵晏萱.文旅融合背景下“南粤古驿道”品牌塑造研究D.广西大学,2019.注释：田壮壮执导纪录片茶马古道。村落集聚起来，整合搭建独有的古道文化圈层，可避免不必要的资源浪费与环境破环，集中连片式的保护与更新也将是未来的古道研究趋势。4 结论与展望4.1 结论本文运用 CiteSpace 软件及传统文献研究法，对近 30 年来国内古道相关文献的 1037 篇论文进行了深入分析与归纳，最终得出以下结论。4.1.1 研究对象研究对象的选取是随着古道的不断发掘而随之拓展的，主要集中在茶马古道、丝绸之路、仙霞古道、京西古道、唐蕃古道、徽杭古道、森林古道、南粤古驿道等，其中茶马古道是历时性最长，文献涉及量最大的古道。徽杭古道、森林古道与南粤古驿道是近年来出现频率较高，研究价值较高的古道，但在文献中，古道多以单体分析评价或以分段研究出现，缺乏多个对象综合比较与整体系统研究。4.1.2 研究方法目前古道研究方法逐渐成熟，早期的研究多为史料查询、实地调研及文献研究为主的定性研究，中期开始出现以三维地理信息系统、德尔菲法、层次分析法、GIS 空间分析法等定量研究，后期出现以手机信令、元数据标准为主等的大数据应用研究。4.1.3 研究视角古道研究视角完成了由物向人的转变，早期对古道历史起源、存在以考古调查的方式进行论证，目的在于文物普查，中期聚焦古道的交通、政策、贸易的古今对比上，目的在于构建现代文明的经济交流圈，后期在乡村振兴、健康中国的引导下，古道开始注重沿途生态、景观、村落等节点的绿色健康发展和以人为本的古道可持续研究。4.1.4 研究内容纵观研究内容热点的变化与转移，其实是内容不断深化与挖掘的过程，虽内容逐渐丰富多元，但在标准制定、管理体系、法律保障方面却略显单薄，在古道调查认定、价值分级与廊道（线路）构建层面，国内未形成统一的评价标准，现仅有南粤古驿道调查规范与浙江省古道分级保护办法作为调查认定标准；且针对古道保护的管理体系和法律保障研究较少，现有管理制度仅有浙江省古道保护办法广元市剑门蜀道遗址保护管理暂行办法及广元市剑门蜀道保护条例，整体处于理论探索阶段，尚未建立完整的法律保障体系与古道管理标准。4.2 展望古道作为多学科融合的综合性课题，须重视多元学科的合作参与，增加学术会议讨论，加强发文作者、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交流，学科的结合意味着研究方法的多重运用，同时伴随着大数据时代的来临，古道研究可运用Python、人工智能、VR/AR 等数字信息化技术，拓宽古道遗产保护方式，扩大传播的渠道。未来古道研究应紧跟国家战略需求，制定统一的古道认定标准，开展古道价值评定工作，完善古道保护法律保障与建设管理制度，同时进行基于乡村振兴、健康中国、体育产业视角下的古道研究，结合多个对象综合比较或进行整体系统的实践应用。图 8古道研究关键词突显图（图片来源：作者自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