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倬师范生培养路径与实践研究.pdf

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第23卷第5期2023年9月Vol.23 No.5Sep.2023摘要：无锡近现代著名教育家顾倬，以非凡的能力、先进的理念、成功的经验、卓越的成绩，在无锡乃至江苏教育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尤其注重师范生培养，办学过程中改革学制课程、注意研究教材、重视品德教育、培养知识技能、倡导体育运动、造就农村师资，取得了良好的办学效果，推动了无锡乃至江苏地区师范教育事业的发展，为国家和社会培养了一大批具有精深造诣、突出成就、卓越贡献、崇高声望的杰出人才。关键词：顾倬；师范生；培养路径；实践中图分类号：G64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3699（2023）05-0012-06DOI：10.3969/j.issn.1671-3699.2023.05.003顾倬，江苏无锡人，是中国近现代著名教育家。他生于清同治十年十二月十八日（1872年1月27日），世居无锡县城凤光桥（今无锡市梁溪区三凤桥）顾家弄。1938年7月7日，不幸于长沙患痢疾逝世。终其一生，顾倬以其非凡的能力、先进的理念、成功的经验、卓越的成绩，在无锡乃至江苏的教育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做出了重要贡献，“社会上称他是 江苏蔡元培”1。他生平谨慎坚毅，崇实黜华，纵谈治乱，尤为关注教育及民生。他乐于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诉诸笔端，在学术研究、诗文创作、外文翻译等方面均取得了丰硕成果。顾倬认为，“学校良，则为造就人才之所；学校不良，则牺牲青年之屠宰场耳”2，“然而，学校之真正成绩，决不在职员而在同学”3。1911年，顾倬亲手创办了江苏官立第三师范学堂，翌年，学校改名为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经过顾倬十余年的匠心擘画，学校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为国家、社会培养了大量优秀人才，成为当时全国颇负声望的一所师范学校。1914年，当时的教育部对江苏省的教育情况进行视察，在考察完几所师范学校后，得出了结论：“校风严整，学科完善，以无锡第三师范为优。”41918年，当时的教育部还给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颁发了“教衍东林”的匾额，给顾倬颁发了三等奖章，以示肯定和鼓励5。自1919年起，学校生源涵盖无锡、宜兴、武进、江阴、靖江五县。学校教育质量受到各界的好评，学校毕业生的前途也比较好，除了部分毕业生选择继续升学深造外，大部分都成为当时无锡市教育界的骨干成员。沈澄清在 无锡县施行义务教育之实况（十一年十月调查）中言：“全市公私立校长及教员，三师毕业者居多数，其实施上之成绩亦颇好。”6可见顾倬的师范教育是尤为成功的。一、改革学制课程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以“造就高等小学、初等小学教员管理员，并养成共和国民之模范”为宗旨，“入学者以行端体健，年在十五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曾在高等小学毕业或有同等之程度者为合格”，“入学后试习三月，合格者留校修业”7。顾倬把学校的学制分为预科和本科，预科为一年，本科为四年，预科、本科的课程设置也不断修改完善。1915年，顾倬根据当时教育部公布的修正师范学校授课时间的要求，确定预科课程为修身、读经、国文、习字、外国语、数学、图画、乐歌、体操等；本科除了继续开设预科所设的课程外，还增设教育、历史、收稿日期：2023-01-15基金项目：江苏高校“青蓝工程”资助，2020年度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后大众化 背景下职业院校语文核心素养的同心圆型培养路径与实践研究”（2020SJA0953）作者简介：施仲贞（1979-），男，浙江瑞安人，无锡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教育学、中国文学。顾倬师范生培养路径与实践研究施仲贞（无锡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无锡 214153）12第5期地理、博物、物理、化学、法制、经济、手工、商业等课程8。师范生在校共五年，前两年因基础比较薄弱，还没具备自主学习能力，故授课时间较多；到了后面三年，基础更为扎实，故减少授课时间，让他们有自由支配的闲暇时间用于普通学科之外，专心研究兴味深、能力足的其他学科，以资深造。预科生，刚入学时，其国文、算学程度各有不同，成为教学上的最大阻力。因此，预科一年“均宜专重主科，其短绌者，尤宜与以适当之补习，而齐不齐者以使之齐”96，教育者当具有“一夫不获，时予之辜”的情怀。直到学生预科毕业，判定是否准予学生升级，则要经过严格审核。除了预科和本科，他还根据当时城乡的具体情况，在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开设讲习科，“招收在职小学教师和乡村塾师，学习时间两年”10。讲习科设有修身、教育、国文、地理、博物、物理、化学、算学、手工、图画、习字、乐歌、体操等课程。正如于书娟、张玉晴所言：“顾倬鉴于当时小学教育的缺点，结合历届毕业生任事期间所遇到的困难，对三师 的课程不断完善，以期达到更好的教育效果。这种举措既顺应了当时的需要，又与学生的自身发展相结合，具有现实性和能动性。”11二、注意研究教材顾倬鼓励全体教师根据师范生的特性，认真研究教材，编制教授要目，“于普通学科减少无用之教材，以节省学生之精力；而即腾出学生有用之精力，俾钻研有用之学科”815，“兹也，课程标准、教材纲要大致公布，所望者从此而有适用之课本，各校科任教员又能善于运用，则短期师范之前途必有显著之进步”12。一时间，学校教师编订教材之现象蔚然成风。钱穆曾回忆当年在学校编订教材的情形：“子泉、颍若各自编讲义，余亦循例。”13顾倬本人也参与师范生教育相关教材的校订、审核工作，曾参与校订由钱基博编写的教材 国文、由秦毓钧编写的教材 教育学、由杨保恒编写的 心理学 等。同时，他还亲自翻译了日本学者小泉又一的 教育学，并有云：“予于民国二年，在江苏第三师范学校，讲授教育学，遍搜国内通行课本，其能阐明理法繁简适宜者甚少，因求得是书日本明治四十三年订正本，译述应用凡有不合于吾国情及学制者则改易之，间亦采取他家之说，补其一二。”14由此可见，顾倬在翻译小泉又一的 教育学 时是结合我国国情及学制要求，既对原著内容作了部分修改，也补充了其他教育学家的观点，从而使得此书更适合我国的师范生教育的需要。三、重视品德教育顾倬深受传统儒家思想的影响，力图从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奉行孔子所谓“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观念，并专门设立校训来教导学生。他给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定下校训“弘毅”。当时的教员陈纶云：“弘 者，立己立人之意，即公共心也；毅 者，决断之意，即责任心也。校长素抱此旨进行。”教员章伯寅云：“本校训为 弘毅二字，此孔门曾子之言也。弘者，真朴宽大之意，而著手做起，尤不可不谨小慎微；毅者，有恒之意，盖能任大事者必百折不挠，方足有为。诸君投身师范，目的在能普及教育。范文正所谓 先天下之忧而忧，即诸君今日之地位也。若非弘毅，何以当此？是故弘毅者，诸君将来之绝大纪念也，其毋忘之！”15同时，顾倬还给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附属小学定下校训“诚勇”，这“诚勇”二字就来自儒家经典著作 大戴礼记 文王官人 中的“诚勇必有难慑之色”16。这种注重校训教育的做法，对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提升师生襟怀具有重要的意义。钱基博云：“制行之谨，不如同县顾倬、高文海。”17可见，钱基博高度肯定顾倬的德行。顾倬云：“盖余视学校为家庭，视同学为子弟，事事以学校为前提，求有益于诸同学，不过所期望于同学者切。故爱之以德，而不肯流于姑息。”18在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里，顾倬十分重视师范生的品德教育，“开校之初，即以淡荣利、耐劳苦、守纪律为倡”1928。他认为，我国人民之所以贫困，心术之所以败坏，实际上主要因崇尚豪奢而导致，“欲挽救之，全在教育者以反朴归真为己任，直接以化导学生，即间接以感格家庭、社会”20。根据钱基博回忆，有一次他与顾倬一起参加人家寿宴，归来途中遇到有人结婚，“从骑数十，仪仗夹衢，笙歌沸天”，当顾倬得知是杨仲元时，不禁蹙然悲叹道：“此吾弟子也！仲元以小学教师，月入几何，而娶妇华侈乃尔！吾虑其无以保终也！”后来，杨仲元果然以悲剧收场，当时大家都由衷叹服顾倬当初的远见卓识21。在顾倬看来，师施仲贞：顾倬师范生培养路径与实践研究13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范生“为第二代国民之母”，而自己“又为造就第二代国民之母之人”，因此责任重大1928。师范生毕业后将成为小学教师的主力军，而“造成有用有为之国民，振兴次代之文化，悉惟小学教员是赖”22。顾倬认为，“教育以确立道德品性为最终目的，则训练之责务至重”232。实施训练的步骤依次是干涉、指导、监察和自动，而实施训练的最终目的是为了铲除固有之劣根性和养成自治的能力。他指出，为了将来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小学教师，师范生须有伟大的度量，“凡同志之批评、家庭之责备，均当虚心顺受，以力求进步。若讳疾忌医，自误误人，厥咎甚重”；师范生在校期间应该要养成威重、勤劳、诚实、亲爱、聪明等品格24。为此，顾倬采取多项措施。首先，专门设立训育研究会。训育研究会主要研究校训之实践、训育之统一进行、生徒个性之考察，其集会包括：一为协议会，协议关于训育上种种事项；二为谈话会，有训诫生徒之事及考察生徒个性之所得，为相互之通知25。他本人经常对学生发表训词，并邀请校内外知名人士对学生进行训育。其次，重视生徒性行考查。顾倬认为，“三育之中，惟德最难”，“将来诸君毕业，亦须道德、知能、体格三者兼备，乃授以毕业证书。若品性不能粹美，即使学业优胜，体力坚强，亦只给学科修了证书，断不任谬种流传，贻祸学子也”26。为此，他还特意主持出台 生徒性行考查规程。该规程规定：学级主任教员随时以周密之观察及他职员之报告，记载于性行考定薄；学级主任于每学年终之前三周填写 性行考定表，经教务处主任提出于校长；性行总评，凭考查之结果，分别为甲、乙、丙、丁、戊五等，丁等以上留校，戊等退学，但在毕业时列丁等者停止毕业27。四、培养知识技能顾倬对师范生知识技能的培养也尤为看重。他认为，小学教师虽不必寻求广泛通晓各种知识，但必须具备其职务上应用之知识，具体包括普通科学、国民常识、社会状况、教学经验、保养身体等24。在培养师范生知识技能方法，他进行多方有益的探索。首先，推行分科研究。对此，陶行知曾予以高度肯定：“师范教育，当发展各人的特长，以适合社会上的需要。例如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的分科研究制，是很好的师范教育。”28顾倬提出，师范生于普通学科之外，再精研一二学科，以养成完备之生活能力；师范生万不可有依傍教师之心，对于不懂的事物，均须自己查书，自己质之师友29。需要注意的是，“普通各科以合度为主归”，任教老师应当互相配合，不能因本科之故而妨碍他科教学，灭损他科成绩。基于此，他主张各科进程须预定，各科进程时为系统的协商，各科教式均取开发主义，各科均注意学困生之救济法，各科均注意生徒笔记93-6。其次，重视国文教学。他认为，文学是科学之管钥，“国文一科于师范生之前途关系绝大”1929，“青年时代，其所以当注重文字者，实以文字为各科学之邮。冀文字贯通，各科学能吸收亦能发表故也。而师范生为尤要”30；然而，“今日之师范生，或毕业于办理未完善之小学，或并未毕业，根柢既至浅薄；在校数年，统计国文教授之时间既已甚少，而日日纷心科学，自修时刻又不获增加，自非上智，收效之难亦固所宜”313-4。为了提高师范生的国文水平，他甚至提出，“各科教员于处理学生成绩时，并订正其文辞之谬误，订正后送国文教员覆核发还；国文教员则于指导规范文字外，力求与各科学相联络，俾学生得以所吸取各科学之菁华，时时发展于文学中”314。不仅如此，他还专门开设国文研究会、国文函授社，供学校毕业生继续研修国文。再次，开设讲演会。他认为，“师范生毕业以后，出任小学教员，于口才之良否关系甚大。且以现今状况论之，任学校教员者不得不兼顾社会教育，则口才尤为重要”32，因此必须让师范生在学校读书期间就能有机会练习口才，而参加讲演会是锻炼口才的良好途径。不仅如此，他专门派学校教师担任巡回讲演员，以视察毕业生服务为专责，希图帮助毕业生成长33。又次，规范实习管理。在顾倬的主持和推动下，学校专门制定了 教生实习规程，规范师范生实习管理。按照学校规定，教生实习，本科以十五周为限，讲习科以十周为限；实习科目，初等级以修身、国文、算术、体操为主科，其余为选科；高等级以修身、国文、算术为主科，其余为选科；主科必须实习，选科由学生选习；教生除实习教授外，须练习管理、训练监护及处理事务34。在顾倬看来，附属小学是办好师范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师范生实习的重要场所，他有云：“师范教育，为小学教育之母。而附属小学，则师范教育实施之场所也”35。附属小14第5期学的主事和教师会对师范生进行实习指导，并指派教师负责带师范生到全国各地学校进行参观见习。凡是实习成绩不合格的，一律不准毕业。此外，他鼓励高年级师范生去实地调查。顾倬认为，高年级师范生应该利用寒暑假，去实地调查，明瞭地方的社会状况，以便将来能胜任小学教员工作；假期结束后，学校还会开调查报告会，由教职员分别稽核师范生的成绩。五、倡导体育运动在任职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长期间，顾倬极力倡导师范生加强体育运动，云：“即就诸君个人方面言之，康健为诸事之母。诸君将来欲为良好之教师，则今日不得不养成强健之身体；欲养成强健之身体，舍注重体育无他途。”3613他还规定，学生除了参加学校规定的体育运动外，还要随时参加其他体育运动；到了升级之时，学生如不能达到学校所规定的体育成绩标准，其他科成绩虽属优良，但仍予以留级363。他指出，体育的要点，不外乎保卫与锻炼两者。起初，顾倬十分注重于锻炼，“盖以世变日亟，凡我青年非有强固之体魄，耐饥寒，忍劳苦，为风霜雨雪之所不能侵，蛮烟瘴疠之所不能害，不能应今后之事变；且即以小学教员论之，全校、全级之事务萃于一身，亦断非不能耐饥寒、不能耐劳苦而体弱易病者之所能胜任，是非锻炼不为功”1933。后来，随着形势的急剧变化，他开始转变观念，认为“体育非仅属于体操运动已也，举凡身体之检查、疾病之诊察以及每日之动作起居均须适当，而以节制饮食为尤要”37。六、造就农村师资陶行知对江苏义务教育期成会的袁希涛、顾倬发起“每个师范学校在乡间设立分校，以为造就乡村师资之所；每分校并设附属小学一所，以资乡村师范学生之实习”的提议大加赞扬，云：“他们的宗旨在联络研究共谋各该教育上之改进及乡村教育之发展。我国师范学校以合作及研究精神图谋乡村教育之发展的实以此为起点”38。在顾倬看来，“农村师范，为全国大多数人民开化之起点”，办好农村教育，不仅可以普及教育，而且可以促进农产，改造农民思想。他认为，办理农村师范，务必要物色良好的主任教员，精选学生，确定教科、训育的要旨，联合组织农村师范分校委员会39。1923年9月，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在无锡洛社设立农村分校，为当时乡村教师的培养路径与实践作出了示范性的探索。后来，顾倬又进一步指出，农村师范教员在形式上要农村化，在精神上要化农村。农村师范的目标有三个要点，即接近农村生活，调查农村实况，应具改进农村的学识和精神40。农村师范教员，一方面为儿童的教师，一方面为农村的中心人物，肩负着改造农村的责任41。七、结语裘廷梁云：“侯君保三、顾君述之归自日本，无锡之新教育自兹始。”42顾倬始终怀抱教育兴国的信念，立足于中国传统文化和现实国情，借鉴了国外先进的教育理论和办学经验，以实事求是的精神、刻苦耐劳的品格、拼搏进取的志气、广博高深的学识、卓越超群的能力，在师范教育方面进行了积极有益的教育实践和探索，取得了良好的办学效果，如戏剧理论家陈瘦竹、文艺理论家徐中玉、外交家曾涛、食品发酵专家秦含章，以及画家吴冠中、钱松岩，教育家王承绪、李伯棠，经济学家薛暮桥、钱俊瑞，音乐家杨荫浏、钱仁康，化学家钱保功、唐敖庆，物理学家史绍熙，新闻学家徐铸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作者胡福明等，都曾就读于由顾倬创办的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顾倬有云：“不慕浮名，不贪小利，兢兢焉以实心、毅力，尽吾之所当为。”2310顾倬终身致力于教育事业，在师范生培养方面尤为成功，推进了无锡乃至江苏地区师范教育事业的发展，为国家和社会培养了一大批具有精深造诣、突出成就、卓越贡献、崇高声望的杰出人才。施仲贞：顾倬师范生培养路径与实践研究15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参考文献：1 薛暮桥.薛暮桥回忆录M.2版.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6：5.2 顾倬.江苏教育进行之再商搉J.义务教育，1922（3）：4-30.3 饶锺灵.校内纪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8（上）：21-23.4舒新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M.2版.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1：318.5 琚金鑫圭.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师范教育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会，1994：871.6 沈澄清.无锡县施行义务教育之实况（十一年十月调查）J.义务教育，1922（11）：1-11.7 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暂定简章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2（2）：1-2.8 顾倬.改订本校课程之旨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下）：6-15.9 顾倬.予之教授观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4（1）：1-8.10 杨兆昆.顾倬：风范永存无锡城M/吴椿，周树藩.师范群英光耀中华：第十一卷.西安：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3.11 于书娟，张玉晴.顾倬师范教育实践研究及其启示J.教育评论，2019（3）：151-156.12 顾倬.本会创立二年之回顾J.义务教育，1923（17）：1-2.13 钱穆.八十双亲师友杂忆合刊/钱宾四先生全集M.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8：136.14 小泉又一.教育学M.顾倬，译.上海：文明书局，1914：1-2.15 王树棠，张捷.本校纪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上）：3-11.16 王聘珍.大戴礼记解诂M.王文锦，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192.17 钱基博.钱基博自传J.江苏研究，1935（8）：1-4.18 薛尊龄，徐鸿熙.校内记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6（上）：40-47.19 顾倬.江苏省立第三师范五周年之概况J.教育杂志，1916（11）：28.20 顾倬.再告毕业同学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8（上）：1-4.21 钱基博.金玉缘谱J.伉俪月刊，1947（8）：23-26.22 顾倬.说权利、义务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6（下）：7-10.23 顾倬.予之训练观J.教育研究，1914（8）：1-8.24 顾倬.小学教师之修养J.无锡教育杂志，1913（1）：269-274.25 训育研究会规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上）：7-8.26 周永嘉，汪光文.校长训话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2（2）：3-4.27 顾倬.生徒性行考查规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上）：9-10.28 陶行知.师范教育之新趋势N.学灯，1921-10-22.29 顾倬.对于分科研究之管见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7（上）：7-10.30 顾倬.覆钱子泉书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上）：1-4.31 顾倬.本校课程问题之商榷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下）：1-6.32 顾倬，对于讲演会之管见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6（下）：1-14.33 顾倬.本校特派员巡回演讲概况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6（下）：1-3.34 教生实习规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5（上）：11-12.35 顾倬.师范附属小学应与地方小学教员共同研究J.义务教育，1923（15）：2-4.36 薛元鹤，唐湛声.校内纪事J.江苏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校友会杂志，1914（03）：1-14.37 顾倬.时评：兵事后教育问题J.教育与人生，1924（57）：72-74.38 陶行知.师范教育下乡运动J.新教育评论，1926（6）：2-3.39 顾倬.办理农村师范学校之管见J.义务教育，1922（9）：1-6.40 顾倬.办理农村师范的旨趣J.义务教育，1924（24）：1-4.41 顾倬.我之农村教育观J.义务教育，1924（27）：391-395.42 顾倬.顾母杜太君懿范录M.石印本.出版地不详：出版者不详，1936.16第5期Research on the Training Path and Practiceof GU Zhuo s Normal School EducationSHI Zhongzhen（WuXi City College of Vocational Technology，Wuxi 214153，China）Abstract：GU Zhuo,a famous educator in modern times in Wuxi,made a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the history of education in Wuxi and even Jiangsu with his extraordinary ability,advanced ideas,successful experience and outstanding achievements.He paid special attention to training of normalschool students advocating for reforms in curriculum design,research on teaching materials,emphasis onmoral education,cultivation of knowledge and skills,promotion of physical activities,and the nurturing ofrural teaching resources.Through proactive implementation,he achieved remarkable educationaloutcomes,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eacher education in Wuxi and even Jiangsu.His efforts resultedin the cultivation of numerous outstanding talents who possessed profound knowledge,and remarkableachievements for the country and society.Key words:GU Zhuo,normal school students,training path,practice责任编辑：卢斐斐施仲贞：顾倬师范生培养路径与实践研究2023年第六届全国职业院校学前教育专业人才培养高峰论坛在金华职业技术学院举行近日，以“岗课赛证全要素融合 数字赋能一体化推进”为主题的2023年第六届全国职业院校学前教育专业人才培养高峰论坛在金华职业技术学院举行。来自全国八十余所高职院校的领导、老师参加了本次论坛。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