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未来企业领袖 -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 2023.pdf

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 未来企业领袖30目录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2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03前言04关于本研究05报告摘要06汲取全球智慧08了解中国的家族企业12焕发新生之概观14弘扬创始人的企业家精神18塑造变革时代的领导风格22亲情：强化家族所有权的情感价值访谈：金城营造集团行政总裁王绍恒34综合绩效36利用家族企业焕发新生的能力38关于毕马威私人和家族企业服务团队39关于香港中文大学家族企业研究中心关于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3916 访谈：OIC Capital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杨悰杰博士26治理：推动绩效增长、焕发新生32以家族办公室为工具，促进焕发新生杨嘉燕私人和家族企业服务主管合伙人毕马威中国区玉辉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全球科学理事会成员自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以来，中国以高速经济增长引领世界。目前，新冠疫情、地缘政治紧张局势加剧以及气候变化导致全球经济面临挑战。在此背景下，与亚洲其他地区和西方国家的家族企业一样，中国的家族企业同样受到了影响。经营韧性取代发展速度，成为家族企业家关注的焦点。作为中国经济增长的支柱之一，家族企业历来擅长利用自身资源和专业知识，跟上国家经济增长节奏 开发新产品和服务，拓展市场份额，抓住新机遇，积极创新以保持竞争力，培养管理人员和员工。随着新冠疫情和其他颠覆式变革接踵而至，业务连续性规划和战略更新已成为家族企业的优先事项。面对各种颠覆性影响因素，家族企业家未雨绸缪，重新思考家族在企业中扮演的角色，以确保基业长青。面对当前挑战，中国的家族企业家继续将创新置于企业发展的核心。他们需要思考的问题是：如何利用现有资源，培养下一代家族成员和员工，同时促进家族企业焕发新生，创造新价值？在这个过程中，家族企业领导人必须在继承传统与推动创新之间找到平衡，并重新思考去存之道。某些变革和转型可能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完成。企业可能不再固守单一行业，而是选择多元化发展，打造影响力驱动的资产组合。同时，亲情可以成为维系家族团结的粘合剂，是推动家族跨代创业创新的关键。本报告以一项全球家族企业调查（涵盖中国内地和香港地区）为基础，旨在助力家族企业度过当前动荡时期，并为家族下一代创业和发展赋能。前言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3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面对一波接一波的颠覆性冲击，家族企业是否做好了准备，以实现长足增长？有的家族企业历经数十年、数代人而不衰，有何秘诀？这些问题凸显了家族企业以正确的方法焕发新生的重要性。为了找到答案，毕马威私人和家族企业服务团队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合作，2021 年 9 月至 11 月对全球 70 个国家/地区的 2,439 名家族企业领导人进行了深入调查，并在 2022 年 2 月与家族企业界领袖进行了一系列圆桌讨论。秉承家族企业焕发新生的能力可以为家族创造长期价值的观点，我们向家族企业领导人提出了以下重要问题：家族企业焕发新生有哪些关键因素？家族企业如何发扬创始人的企业家精神？采取何种领导方式，实施企业及家族治理？家族企业如何评价自己的“价值”和“成就”？在本报告中，我们深入探讨了中国家族企业如何理解和培育焕发新生的能力。为了向全球同侪学习，我们将中国的相关数据与世界其他地区的数据进行了比较。我们分别分析了中国内地和香港地区家族企业的数据，因为两地企业呈现出不同的特征。最后，我们在 2022 年下半年进行的深入案例研究基础上，结合中国实际情况，对中国家族企业为了焕发新生而采取的做法进行了分析。关于本研究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4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我们的调查表明，中国内地家族企业具有世界领先的创业导向，尤其是在创新力方面。相比之下，香港地区的家族企业仅表现出中等水平的创业导向。然而，内地家族企业的创业导向虽然强，但并未全面转化为财务和非财务绩效。我们建议企业家强化家族所有权的情感价值。中国内地的家族企业拥有最年轻的首席执行官群体。他们更有冒险精神，倾向于采取权威色彩更浓的领导风格，可能是沿袭了上一代及中国职场上常见的领导风格。颇具讽刺的是，他们在担任首席执行官之前对这种风格持批评态度。家族企业领导人可以思考自己在多大程度上展示了他们以前“不喜欢”的领导风格。无论是在家族，还是在企业中，焕发新生往往都是敏感话题。虽然香港地区的许多家族企业成立了正式的董事会（内地相对较少）负责制定业务战略决策，但只有少数受访的家族成立了家族理事会来制定家族战略决策。如果家族成员选择在董事会会议上提出个人或家族问题，可能使董事会的讨论复杂化。为家族和企业设立单独的讨论平台，有助于降低这方面的复杂性。令人惊讶的是，与其他地区/司法辖区相比，受访的中国内地家族企业的社会情感财富水平较低。与此同时，香港家族企业的社会情感财富水平仅略高于内地同行。这一趋势有些令人担忧，因为社会情感财富是家族的纽带，推动家族向目标前进。考虑到有望接班的年轻一代计划退出家族传统业务，家族企业有必要在退出传统业务发生之前锚定家族身份的定位。企业家族可以通过家族资产组合，维持焕发新生的能力，而不是专注于家族传统业务。家族企业可以成立家族办公室来支持这一项工作，相关讨论参见本报告中的案例研究。面对持续不断的颠覆性冲击，家族企业要蓬勃发展，焕发新生的能力至关重要。本报告由毕马威私人和家族企业团队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共同发起。我们发现，家族企业是否具备强大的企业家能力和家族所有者积极的影响力，以推动财务和非财务绩效，是家族企业能否焕发新生的关键。我们对中国家族企业焕发新生的深入研究揭示了以下趋势：报告摘要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5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发扬创始人的企业家精神。树立激励型领导风格。鼓励新一代积极有为，勇于创新，承担适度的风险。强化家族企业带来的情感价值，而不是仅仅关注财富。视企业和家族成功为同等重要。图1：全球家族企业焕发新生的关键因素企业家能力家族控制与影响力绩效表现强大的企业家能力+家族的正面影响力=强大的商业、社会和家族绩效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我们的全球研究结果表明，家族企业是否具备焕发新生的能力取决于以下因素：（i）家族是否拥有强大的企业家能力；（ii）家族是否对企业拥有正面的影响力；（iii）家族能否借助上述能力推动绩效增长（图 1）。企业家能力体现在创业导向（即家族企业以何种方式开展创新，积极探索新机遇及承担风险）和企业领导力（即首席执行官如何领导家族企业把握创业机遇）这两方面。家族的影响力体现在家族对战略决策和关键人员的控制力、家族成员对企业的情感依恋及认同感上。推动家族企业绩效的一个关键因素是，除财务结果外，家族是否追求多元的社会情感目标。基于全球研究，我们提出以下五项战略，助力全球家族企业提升焕发新生的能力：基于这一全球框架，我们突出描绘了中国家族企业焕发新生的重要特征，并探讨了它们踏上焕发新生之旅的不同路径。通过将贵公司与中国及世界各地同侪进行比较，您可以识别未来需要着力发展的领域以及贵公司可能已经具备竞争优势的领域。汲取全球智慧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6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7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我们对中国家族企业的分析采用的样本包含 184 位家族企业领导人，相关家族企业的总部设在中国，其中 126家位于中国内地，58 家位于香港特别行政区。可以理解的是，鉴于中国内地民营企业发展历史只有 40 多年，内地家族企业有着不同的发展轨迹。与受访香港家族企业平均有 42.2 年的历史相比，中国内地家族企业的历史要短得多，平均约为 22.7 年。与企业历史较短这点相同的是，内地家族企业首席执行官的年龄（47.4 岁）也明显低于香港地区（54.8 岁）。事实上，在调查涵盖的所有地区/司法辖区中，中国内地家族企业历史最短，首席执行官也最年轻（图 2 和图 3）。约三分之二的内地家族企业由第一代管理；而在香港，第二代已经从第一代接手，管理约三分之二的家族企业（第 10 页图 4）。内地的创业史较短，因此很多企业创始者仍在掌舵。与我们观察到的全球现象非常相似，68%的内地企业主要由一代人管理；有32%的企业中由多代人参与经营（第10 页图 5）。与此同时，香港家族企业颇为特别的地方是 58%的企业由多代人共同管理。图2：不同地区/司法辖区家族企业成立年限图3：不同地区/司法辖区首席执行官年龄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Family Business Longevity(years)Family Business Longevity(years)家族企业成立年限首席执行官年龄中国香港42.2 全球44.2 中国内地22.7 中国香港54.8全球52.4 中国内地47.4欧洲欧洲55.5 53.6 美洲美洲36.952.2 中东及非洲中东及非洲35.350.4 亚太亚太33.9 50.8 了解中国的家族企业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8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在全球范围内，家族牢牢控制企业的控股权。中国内地和香港地区的家族也不例外，分别有 80%和85%的股权由家族持有（第 11 页图 6）。然而，在内地和香港家族企业之间，家族股份的分散程度有很大差异。全球家族企业平均有 5.2 名家族股东。相比之下，受访香港家族企业有 8.0 名家族股东，高于内地家族企业（拥有 3.5 名家族股东）（第 11页图 7）。可以说，在香港家族企业中，所有权涉及的问题更加复杂。最后一项发现与我们的预测相吻合：由于中国内地以前实行独生子女政策，家族规模普遍比较小。鉴于所有这些差异，内地和香港的数据有必要分开进行分析。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9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由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和更晚世代管理的家族企业百分比全球40%14%4%2%40%中国内地66%28%6%中国香港35%65%图5：不同地区/司法辖区多代人参与家族企业经营管理的情况一代人管理或多代人共同管理的家族企业百分比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68%42%65%32%64%63%66%65%36%37%34%35%58%35%一代人多代人中国内地欧洲美洲亚太中东及非洲中国香港全球图4：不同地区/司法辖区家族企业内掌舵的世代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或更晚世代欧洲美洲 亚太中东及非洲31%44%49%41%43%39%38%41%12%5%10%1%16%13%5%3%1%1%2%5%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0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图6：不同地区/司法辖区的家族所有权情况家族持股比例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80%85%89%中国内地中国香港全球92%欧洲89%美洲83%亚太92%中东及非洲图7：不同地区/司法辖区的家族股东数量家族中拥有股份的平均人数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3.457.985.154.56 欧洲5.44 美洲5.69 亚太5.67中东及非洲中国内地中国香港全球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1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对我而言，焕发新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词。我的专业是净水工程。在我看来，焕发新生就是从系统中去除多余物质，然后启动新循环的过程。我父亲当年知道我做好了接班准备，就把负责人的位置让给了我。他支持我尝试新的经营理念。我摒弃了许多可能已经过时的元素，但找到许多值得保留的元素 继续推动企业取得成功的核心元素。事实上，我们没有忘记经营企业的初心。但我们必须拥抱变革，因为从教育及科技水平、客户需求等方面看，我们所处的时代都非常不同。杨悰杰博士OIC Capital 创始人兼首席 执行官图片来源：OIC Capital对于不同的家族企业家来说，“焕发新生”一词可能有不同的含义。本报告受访者有趣地将“焕发新生”与自身专业背景联系起来。OIC Capital 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杨悰杰博士分享了以下感言：焕发新生之概观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2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王绍恒城营造集团首席执行官企业焕发新生好比老旧建筑的改造。你必须保持建筑的独特性，同时注入符合社会需求的新元素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焕发新生的过程会持续下去。对我来说，在推动企业焕发新生的过程中，更重要的一点不是哪些东西应该改变，而是哪些东西应该保留。金城营造集团首席执行官王绍恒是建筑科班出身，深度参与城市更新。他看待企业焕发新生的视角稍有不同：贯穿这项工作的主线是在“保留”和“变换”之间找到平衡。虽然不同的家族可能有不同的平衡点，但焕发新生并不意味着对现有制度进行彻底改革。我们此次采访的企业家指出，保留企业愿景、使命和核心价值观至关重要，因为这些元素决定了家族和企业的内涵。然而，保留根本性元素，需要适应不断变化的内外部条件。从这个意义上说，“变换”可能涉及新的工作模式，特别是在企业内部发生接班，以及现行管理风格无法适应内外部颠覆性因素时。焕发新生是一个过程另一个共同特征是，焕发新生被视为持续不断的过程。当领导层变更时，企业致力于“焕发新生”将变得更加明显。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持续较长时间，必须提前启动。基于我们的研究，家族企业主可汲取一些经验，把握好企业焕发新生的持续过程：首先，将培养新一代领导人和员工列为家族和企业的根本任务，为企业持续焕发提供人才。第二，营造赋能型文化，并制定长期激励制度，激发员工持续推动企业焕发新生。第三，在董事会和家族理事会等机构的支持下，确保与焕发新生相关的决策过程保持透明。从提升参与的角度看焕发新生新一代接班人往往在企业焕发新生的过程中扮演变革倡导者的角色。但是，焕发新生从来不是个人事务。领导者必须有能力促进员工变革，以便吸收、提出或执行新想法。虽然这可能令利益相关者无法分辨谁负责企业的焕发新生，但鼓励多代人参与这一过程可能大有裨益。在我们的案例研究中，当 OIC Capital 的杨悰杰博士和父亲联手推动企业经营管理方式变革时，他们建立了彼此的信任，从而加速了领导层接班。杨悰杰博士表示：“我们一起创造了成功。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学会了在推动公司发展时既要避免过于保守，也要避免过于 激进。”图片来源：金城营造集团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3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投资开发新产品、新服务 和革新经营方式有能力把握新机遇、预测未来市场需求和塑造 竞争环境中的预期在可能获得潜在高回报的 前提下，敢于承担较大风险勇于创新积极有为承担风险就总体创业导向水平而言，中国内地的家族企业保持全球领先（第 15 页图 8）。特别是，中国内地企业在创新方面得分明显更高。中国内地的年轻首席执行官更接近“数字原住民”的年纪，更容易接受新思想。年轻的企业可能更少陷入刻板的“思维模式”（包括既定的视角、惯例和归因方式等），并可能更敏感地察觉环境中的颠覆性变化。1中国促进创新的举国体制也有助于提高创始人的总体创业导向。然而，我们的研究表明，中国内地家族企业高水平的创业导向并未始终转化为卓越的财务绩效。我们的数据表明，原因可能在于家族成员对家族企业的情感依恋和认同感较低：所有者可能对家族企业的业务不感兴趣，不愿意在企业中投入更多时间和资源。这一点在制造业等“夕阳”行业尤其明显。相反，他们可能会在其他高增长行业发挥自己的创业热情。1 Knig,A.,Kammerlander,N.,&Erdes,A.(2013).家族式创新者的困境：家族影响力如何影响在位企业采用间断性科技。美国管理学学会评论，38（3），418-441。焕发新生的秘诀在于创始人的企业家精神。创始人要不断做出艰难的决定来奠定企业家的精神。然而，他们往往不擅长在孩子身上培养这种品质。如何将企业家的基因制度化，将其塑造为家族价值观，并传承给下一代，是家族企业成功焕发新生的关键。“创业导向”生动体现了创业精神的多个维度 勇于创新、积极有为和承担风险。弘扬企业家的创业精神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4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图8：不同地区/司法辖区的创业导向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创业导向 平均水平创新意识 平均水平积极有为 平均水平冒险精神 平均水平平均值总部所在地4.003.753.503.253.002.75欧洲美洲中东及 非洲亚太其 他地区中国内地中国香港1 Knig,A.,Kammerlander,N.,&Erdes,A.(2013).The family innovators dilemma:How family influence affects the adoption of discontinuous technologies by incumbent firms.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38(3),418-441.需要考虑的关键问题家族如何向新成员讲述创始人的故事？讲述的故事是否包括成功事迹和失败经验？家族是否仍然牢记创业愿景？家族企业是否勇于创新，积极有为，并承担适度的风险？家族是否投入资源在家族成员身上培养这些品质？家族是否积极利用新一代的禀赋，着力培养新一代，并以合适的方式鼓励新一代参与？基于衡量标准，香港地区受访家族企业在总体创业导向水平上与亚太地区同行不相上下，他们在创新和冒险方面处于合理水平，但在积极有为方面得分相对较低。在当前环境中，家族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变革，应通过董事会和风险委员会等架构，获取并考虑外部视角，建立定期、常规的“意义构建”和“意义赋予”流程，以寻找机遇。同时，他们可以考虑设立家族办公室，并与其他家族或投资者合作，借力第三方的战略洞察。同时，家族应该鼓励新一代勇于创新，积极主动，承担适度的风险。正如 OIC Capital 的杨悰杰博士指出，家族应该给新一代充分的历练机会。参加全球调查的受访者表示，新冠疫情期间，他们拥有较高的创新意识、积极性和审慎的冒险精神。这一点在千禧一代（1981 年至 1996 年出生）领导的企业中尤其明显。新一代家族成员加快采用新技术，以推动企业发展，满足不断变化的市场需求。杨悰杰博士在第 16 页的访谈中进一步阐述了他对家族如何赋能新一代的见解。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5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从运动员到“污水处理工程师”2，从家族企业首席执行官到家族办公室创始人，杨悰杰走出了一条独特的跨代创业之路。他始终将初创企业和影响力投资置于跨代创业的核心。杨悰杰认为自己的创业成绩更多归功于父母：“年轻一代有时候很难脱颖而出。我们处于相对被动的地位。但是，如果父母给孩子更多机会，让他们从失败中汲取教训，这将大有不同。我非常幸运。”杨悰杰的父亲 1988 年成立了精英企业控股有限公司（“精英控股”）。精英控股是一家领先的模具制造和塑料加工企业，总部位于香港，在中国内地设有工厂，在美国和英国设有代表处。作为第二代 领导人，杨悰杰于 2000 年加入家族企业，并于2006 年担任首席执行官。经过七年的艰难重建，父子二人决定将精英控股与一家跨国公司客户合并。杨悰杰又担任了五年首席执行官后便全力投入自己成立的 OIC 投资组合上。这个缩写的含义是灵光乍现（Oh I see）。小规模：自主型团队和小范围试验在精英控股服务一段时间后，杨悰杰发现亟需重建业务架构，避免遭遇发展瓶颈。他的目标是打造高度灵活的组织结构：“通用电气前首席执行官杰克韦尔奇告诫我们要避免臃肿，因为世界变化太快。”为此，他按照颠覆性创新大师克莱顿克里斯滕森（Clayton Christensen）的建议3，采用小型自主型团队，以便于利用科技。杨悰杰大胆设想的同时迈小步，尝试说服父亲认同每个新举措的意义。父子二人逐渐建立起互信，积极尝试新想法：“我们做了一些小试验，了解了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形。我们有过小失败，有过小成功，有过举杯庆祝的时刻；我们不断重复这个过程。当某个方法获得成功，我们就将其推广至其他部门。这种小步走的策略增进了我们的互信。”作为领导者，杨悰杰为自主型团队提供支持，帮助他们应对错误并从中汲取教训。为了鼓励不同团队之间的经验交流，杨悰杰认为，“说到底，我的角色是说服员工分享经验，建立起体系，确保帮助同事的员工获得奖励。”转型、国际收购和退出尽管杨悰杰推行了此类结构性变革，但他还是无法放慢脚步。杨悰杰预见到塑料和模塑行业的下一波大规模整合浪潮，他明白生存之道不再是激进调整经营策略（如削减成本）。家族必须考虑更根本的问题：是扩大规模，在行业整合中生存下来，还是干脆退出？杨悰杰考虑了扩大规模的选项，但这会给家族带来很大压力，尤其是当时他的父亲正在考虑退休。物色战略性买家，壮大精英控股的实力，并照顾好现有员工，应该成为家族的首要任务。精英控股的一个模具加工客户对精英控股的客户网络非常感兴趣，双方达成了一项双赢协议：精英控股成为收购方的独立部门，杨悰杰继续担任精英控股的首席执行官。在杨悰杰、内部专业团队和母公司全球子公司首席执行官团队的共同努力下，集团成功收购全球 100 多家塑料工厂。OIC 计划扩大影响力在精英控股任职期间，杨悰杰剥离了几家包装和信息技术公司。2006 年，在积累了丰富的企业品牌建设和广告宣传知识后，他创立了 OIC Concept：“我们过去长期帮助其他企业制造生产，恰好掌握化妆品和美容行业的制造资源，我鼓起勇气在纽约开设了一家新办事处，为若干国际品牌提供包装设计和工程服务。我们想得很超前。当我们向客户展示我们的想法时，他们会说哦，我明白了（Oh I see）。”退出塑料和模具制造业务后，杨悰杰无缝过渡到管理OIC 品牌下的投资组合，其中包括 OIC Concept、OIC Investment 和 OIC Capital。出售业务为他提供了资金进行投资，并由家族办公室 OIC Capital 进行管理（专注于推动科技向善和影响力投资）和 OIC 为新一代提供更多机会杨悰杰博士（Jack Yeung)OIC Capital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2 在职业生涯早期，杨悰杰博士不在家族企业工作，曾当过负责管理废水的水工程师。3 Christensen,C.M.,Raynor,M.E.,&McDonald,R.（2015年12月）。何为颠覆性创新，哈佛商业评论。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6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Investment（管理房地产投资）。第一轮投资遵循传统方法，资产分配由房地产到股票投资。但杨悰杰给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如果我们的目标只是赚更多的钱，那对我们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初衷是促进员工发展，应该怎么践行？我们对社会有何贡献？”杨悰杰没有把目标局限于保全财富，而是选择聚焦影响力投资。他学会了如何从 ESG 角度评估影响力。他一开始没有过多考虑财务回报，只是单纯想支持此类倡议：“但投资回报率（ROI）或股本回报率（ROE）相当不错。”杨悰杰还开始向其他家族办公室推介此类倡议：“我不想把所有的牌都捏在自己手上。相反，我会告诉别人我的投资领域，不管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我希望更多家族了解此类倡议。”OIC Concept 帮助其他品牌建立业务和吸引客户，而 OIC Capital 投资初创企业，以了解新趋势、市场情报和适用于传统行业的新兴科技。这两家公司共同发展，相辅相成。杨悰杰认为，“既然我们掌握这样的技能和知识，我们就可以将两者结合起来，探索发展机遇。”OIC密切关注Web 3.0；坚信区块链基础设施、智能合约和所有权证明的潜力；看到了 NFT 对促进公司品牌代理业务发展的潜力。作为香港初创企业协会主席兼创始人，杨悰杰还致力于向内地和香港企业推介先进技术。此外，OIC 还投资了各类社会事业，例如“黑暗中对话”（Dialogue in the Dark）（该组织为香港视障人士提供支持）。最终，杨悰杰希望通过他们所做的投资创造更大的社会影响，但这有时会带来风险。杨悰杰表示：“父亲没有把我限制在企业经营者的角色，而是让我与众不同，做风险投资他不知道这个词汇的实际意思，只知道这是高风险的。”他向父亲报告了哪些项目有利可图，哪些项目收支平衡，哪些项目导致亏损。“我会告诉他我从经历中学到的东西。因此，尽管某些项目是亏损的，但我父亲明白我学到了一些东西，我们建立了信任。”回到家庭杨悰杰的父亲尽心帮助他成为更优秀的人。杨悰杰也给女儿们做榜样。他告诉女儿们（最小的才 10 岁）他最近的工作内容。杨悰杰向孩子们传递财富观念持开放态度。他说，“孩子们否决了我的一些投资。”杨悰杰回忆起一个女儿的抗议，“这不好。有违人性。”事实上，家族办公室为杨悰杰提供了更大的灵活性，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孩子，不错过亲子发展的黄金时期。为了培养孩子们的创业精神，杨悰杰陪女儿们在世界各地的不同城市生活，并对她们进行教育。与此同时，OIC 还为孩子们提供各种富于启迪意义的实习机会，例如通过 OIC Concept 培养孩子们的设计和创造力，通过“黑暗中对话”培养孩子们的同理心和沟通能力。OIC 还提供平台，定期讨论全球健康、粮食、不平等和环境问题等主题，以及个人如何通过投资向善等范式撒播变革的种子。此类实习和学习机会也向堂兄弟和近亲开放。杨悰杰在培养孩子的过程中，不断强调从失败中汲取经验的重要性。正如他给亚洲其他新一代的建议：“我们需要给新一代试错的机会，而不是教他们只担心自己的声誉。”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7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 虽然领导者自然而然地发展出自己的领导风格，但必须根据企业、家族和社会当前和未来的需求调整自己的风格。我们目前正处于颠覆性时代，采用多元的领导风格有助于提高绩效。以下是几种常见的领导风格：塑造变革时代的领导风格家长式作风；要求对下属和决策拥有绝对控制；在展现仁爱的同时期待下属忠诚阐明新愿景和共同目标；设定高绩效期望；提供 个性化支持；从智力方面 激发团队为了获得成就，不走寻常路；树立鼓舞人心的目标；建立集体认同感和力量感权威型领导变革型领导魅力型领导 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8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中国内地和香港地区家族企业领导人中盛行的领导风格呈现相同的顺序：权威型 变革型魅力型（第20 页图 9）。我们的全球调查数据表明，与其他地区和市场相比，中国内地和香港的家族企业主更倾向于采用权威型领导风格。然而，一个有趣的趋势是，年轻的内地首席执行官在上任之前，往往对权威型领导风格持批评态度。尽管这种风格有其优点，但家族企业领导人也应该考虑如何避免“变成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命运。家族企业领导人应该树立何种领导风格，可能取决于期望的绩效目标。在全球范围内，拿魅力型领导和变革型领导进行比较，魅力型领导往往与财务绩效表现出更强的正向关联，而变革型领导与非财务绩效正向关联。与变革型和魅力型领导相比，权威型领导与非财务绩效的关联较弱（但权威型领导人也关心家人和下属），与财务绩效既没有正向，也没有负面的密切关联。变革型领导与数字化转型也表现出更强的正向关联，而魅力型领导的正向关联较弱。一个重要的发现是，权威型领导风格往往与企业的数字化转型能力相冲突，这表明计划走上数字化转型道路的家族企业应该避免这种领导风格。研究结果表明，家族企业领导人应该树立激励型领导风格，而这种风格与变革型和魅力型领导风格更一致。改变员工思维模式是最具挑战性但最根本的工作之一。OIC Capital 的杨悰杰博士阐述了他如何扮演引导者的角色：“我把自己看成 变革管理者。我的作用是鼓励和安慰员工，帮助他们接受变革，鼓励他们敢于冒险。”一个例子是他调整了从事塑料业务的家族企业的运营结构，使之从学徒制转变为工程驱动型公司。他提到，“师傅们一开始感觉受到威胁，担心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受损。我试图改变他们的看法，引导他们更多地思考公司提供的全新支持，例如各类设计工具、软件和机器。”焕发新生还与激励方式、政策和结构相关联。他成功从精英控股剥离了几家企业，为负责人提供股权激励。杨悰杰强调，剥离出来的企业提供了新的平台，员工发现自己的工作有别于之前在传统家族企业内按部就班的工作。2023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中国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毕马威企业咨询(中国)有限公司 中国有限责任公司，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澳门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及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 香港特别行政区合伙制事务所，均是与英国私营担保有限公司 毕马威国际有限公司相关联的独立成员所全球性组织中的成员。版权所有，不得转载。19中国家族企业的焕发新生：培养未来企业领袖当焕发新生与领导层交接同时发生时，家族企业领导人必须注意现任领导人和新任领导人在领导风格方面可能发生潜在冲突。金城营造集团行政总裁王绍恒认为，不同世代的领导风格不同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他回忆说，他的祖父亲力亲为，把员工当成家人，工作和家庭之间的界限更小。相比之下，他的父亲也事必躬亲，但由于业务迅速扩张，只能下放权力。图9：不同地区/司法辖区盛行的领导风格认为公司领导层属于以下领导风格的受访者百分比*资料来源：毕马威国际和跨代创业成功实践全球研究计划调查分析*受访者可以选择多个答案80%70%60%50%40%30%20%54%50%39%25%74%56%38%34%33%28%27%41%24%权威型欧洲 美洲中东及非洲亚太中国内地中国香港变革型魅力型30%34%36%需要考虑的关键问题是否可能对您的领导风格进行公开评估？您是否正在成为自己以前不喜欢的那种领导？您是否能够改变惯常的领导方式，树立新风格，以应对不同的情况？您是否建立了一支多元化的高层管理团队（尤其是在年龄、性别和领导风格方面）？王绍恒明白，家族企业必须走专业化发展道路，聘请和赋权有能力的职业经理人，设定高绩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