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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届达喀尔拉力赛日志 - 金城集团有限公司.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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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届达喀尔拉力赛日志(完整版) 12月30日 飞往阿根廷 我们三人(领队隋全武、队长林华和我)是乘29日清晨6点52分的高铁从南京出发的,之后换乘上海地铁二号线到浦东国际机场,下午1点50分左右从上海浦东飞往法兰克福。 此刻,我们已经在波音747-400型飞机上呆了十六七个钟头了。现在是北京时间30日14点10分,还要再飞5小时20分钟,才能达到我们此站的终点——布宜诺斯艾利斯。 昏头昏脑、腰酸背疼、两眼干涩。 大概,领队隋全武、队长林华都和我有着同样的身体感受吧。 即使是从上海飞抵法兰克福后,有了短暂的几小时落地换乘时间,依然难以消除长途旅行的疲惫。特别是在法兰克福机场C-13候机厅等着换乘到布市飞机的那几小时,正是凌晨两点以后,人最困倦的时候。但得熬着。即使眼前有很多按日尔曼民族标准看也很漂亮的金发碧眼美女和洋娃娃般的孩子,我也懒得拿出相机,实在是太困了。 老隋实在坚持不住了,趴在包上打上了呼,林华也半躺在椅子上打盹。我坐在那里大概也是一脸木然。 也是好笑,昨天下午两点起飞后,约三点时,汉莎航空公司客气的德国空姐空哥给我们送上了所谓的正餐,没想到晚餐直到了夜里将近两点才递给我们。我们然后判断,严谨的德国人是按照法兰克福当地时间的晚六点给我们开的饭。这时,乘客的两顿饭已经隔了将近11个小时。看来,德国人的严谨有时也是太木了。 我想,两位车手来时也是经历长途旅行的痛苦,但这都是大家必须接受的过程。比起达喀尔拉力赛的艰苦来说,两个11个半小时的长途飞行简直小儿科。 12月31日 紧张的赛前准备 现在是北京时间12月31日12时12分。布市的时间告诉我,现在是布市的30日凌晨一点一刻。 我刚回到旅馆里不到一小时。 没想到今天是我有生以来这么紧张的一天。 过安检,想到过阿根廷人可能会像国内的签证官一样,又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但幸好——也许是达喀尔,我们一路畅通。 为了解决工作上的所有问题,下了飞机,过了签证关口后,我们立即直奔本届达喀尔车手签到处。 这一忙,就到现在。 没时间概念了,只知道,又有将近10个小时忙得没顾上吃饭。 我没有经历过达喀尔的全过程,现在才知道,达喀尔是那么烦,仅车手签到,要检查的项目就不下30项! 央视记者平淡的说的,这才是开始, 不想说了,太累了。 从29日5点半起来到现在,我们几个人没有真正睡过觉。 这也好,11个半小时的时差扛算过去了,明天也许就适应了。 其实我看到的听到的真的很多,包括金城阿根廷公司、金城智利公司的人为金城的新一届达喀尔做出的巨大贡献。 前期,他们做了太多工作。而我,现在真的太困了,请原谅。但我都记着,请允许我下文再说吧。 拍了一点相片,大家自己去体会吧。 晚安。 其实是早安。(随队记者:周以平于布市时间12月31日凌晨1点34分。) 1日凌晨 金城车手检录 昨天大家都累惨了。 既要验车,还要验人。 30日下午两点前,要完成我们几个要进入大本营的人的身份检录工作,同时,车手以及车辆的检录工作也要在下午进行。因此,一下飞机,我们便和金城阿根廷公司的总经理莘伟以及钱海峰、小何等人直奔位于市区“七九大道”附近的检录场。 说到“七九大道”,应该类似于北京的长安街、巴黎的香榭里社大道,据说是南美最宽最美的大道,路中央有很多街心花园,景色的确很美。大道上有著名的五月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方尖塔形纪念碑,有点像中国古代兵器剑的上半截形状,塔上刻有“1810年5月25日”字样,这是阿根廷人民推翻西班牙殖民统治的起义日。这几届达喀尔拉力赛的发车仪式都是在纪念碑下举行的。 30日我们前往检录区路过它的时候,中心公园已经局部封闭,在搭各式各样的台子。今天我们再去的时候,已经全部封闭了。莘伟说,明天这里将人山人海。 我们几个人的身份确认工作进行的很顺利。由于几届参赛,金城方面已经跟达喀尔官方建立了很好的感情,感谢他们的帮助。 但车手以及车辆的检录是“必答题”,很烦。车手们拿着的那张淡蓝色的表上有总计30个项目要挨个盖章。这些章都是必须要盖的,缺一不可。比如,你的血型要登记、要看你的行车执照、要看你的保险、要看你是否有GPS装置、要登记你的卫星电话,等等。 位于室内的检录现场就像人才招聘市场,蓬子一张挨着一张,每张逢子上文都清楚的标明这里是检录什么的。由于检录人基本讲法语,而我们的两位中方队员都是外语盲,还有一位讲西班牙语的车手帕布洛(PABLO),所以,我们必须要有法语和西班牙语两位翻译帮忙,否则根本没法沟通。 三个车手要盖三十个章,还不可能做到全部同步,所以,一会要找西语翻译(小何),一会要找法语翻译(雯雯)。我们几个人陪着车手,不停地在各个蓬子间乱窜。腿都快跑断了。 烦归烦,好在都顺利办完了。 之后,是验车。 过程不说了。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就是阿根廷人对达喀尔的热情。 你很难想像,会有那么多男女老少粉丝们会一下午在验车区栏杆外站着,等着看车手检录的全过程。她们(女性居多)时而发出尖叫声,时而手里各式机器的闪光一片,青春美少女们拿着签名本逮谁找谁签名,韩宝华忍不住上去签了一个,而苏文敏则跟我说,你要拍我签名的镜头我就去签,懂事! 当然,少不了记者的采访。 由于达喀尔近年来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因此,前来采访的媒体队伍也越来越庞大。在现场,苏、韩以及帕布洛都是记者追逐的对象。 但车手都扎堆验车,时间未免长了些,可怜我和隋全武、林华经过了30几个小时的长途旅行,到达后又七八个小时粒米未进,并且始终跟着前后张罗,实在是有点吃不消。老隋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林华一脸的困顿,而我,时不时跑出去抽烟,身上软,但却没困意,过了劲了。 验车完毕后,每辆验过的车都要开到100米不开外一个类似于发车台的地方去“照像”。一开始我不明白照像是啥意思,以为只是简单照个相,表示车辆成功通过验收。等到了地儿才惊讶的发现,展示台以及沿线两里多路,到处都是亢奋的观众。每一辆车在展示时,下面的观众都会发出巨大的欢呼声。而无处不再的警察,则充分显示了阿根廷政府对达喀尔拉力赛的重视。 想必我昨夜发回的图片大家已经看到了。我们的三位车手也很过了把明星瘾。韩宝华甚至兴奋的把车头一拎,玩着特技上了台(回来后受到大家的批评——真正的艰苦还未开始,玩花活儿万一受伤咋办?)。 在布市的这几天,我们处处能够感受到阿根廷人的热情:到饭店吃饭,有人抱着孩子跟你合影;在路上行走,路过的汽车里有大拇指伸出来表示赞叹;在解放纪念碑下,有很多人围过来问你是哪个国家的、哪个车队的、跑什么的、获得过什么名次;甚至,连我们入住饭店的搞清洁的老妈妈,也拿着手机进房间来要求跟你合影。 说实话,我始终认为,我们金城车队鲜红的队服、队服上鲜艳的五星红旗以及达喀尔标记,才是我们真正受关注的原因。 今天上午,在金城阿根廷公司开最后一次会讨论细节、布置任务时,帕布洛拿出的登有一个版他个人专访以及介绍金城车队的文章,已经说明了金城因为达喀尔更成功地进入了阿根廷民众的视野。今晚,为迎接新年,我们去一家中餐馆吃饭,华人老板给我们看了一本华人期刊(《新大陆》第52期12月版),其中有五六篇介绍中国车队参加本届达喀尔拉力赛的文章。我只写标题:《中国车手祝福华人华侨父老乡亲》、《达喀尔拉力赛引发阿根廷“钱荒”》、《达喀尔车手苏文敏想念阿根廷烤肉》、《达喀尔中国车手完成赛前装车》、《达喀尔车赛中国车手集结完闭》,至少有三篇介绍了金城车队以及金城车手。 随着达喀尔发车的日益临近,我想,这样的有关中国车队以及金城车队和车手表现的文章会越来越多。 自豪感不是凭空来的,这些,都是我们前方后方的共同努力以及车手的优异表现换来的。 所以,苦一点没啥,我觉得值。 此刻,已经过了31日凌晨,2011年到来了。 布市的天空此刻正不断响起礼花爆竹的声响。我身旁的手机里,也不断有短信声传来,我知道,那一定是祖国的亲人们在向我祝福新年。但我没空看,至少现在,我要赶写这篇文章,完成我的工作。那么,就在这篇文章里向祖国的亲人们道声新年好! 明天下午两点正式发车。 明天,布宜诺斯艾里斯一定会是个狂欢的日子。 (完稿于阿根廷时间2011年元月1日1时30分) 2日凌晨 发车仪式 今天的布宜诺斯艾里斯是一个亢奋的城市。 不!其实整个阿根廷都处在亢奋之中。 而这亢奋皆因达喀尔而起。 五月广场,方尖塔形纪念碑下,人流密不透风,到处都是伸出的抓着各色相机的手、到处都是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到处都是飘扬的阿根廷国旗与达喀尔旗帜。天空还有巨型的运输机转圈祝威,两只警戒用的直升机悬停在空中,更像是在显示主办国对达喀尔的重视。 下午两点,在男女主持人通过现场扩音器放大了的巨大主持声中,本届达喀尔拉力赛发车仪式正式开始。先是四轮车组、后是摩托车组、再是卡车汽车组,车手们一个个登上高高的发车台,在如潮般的欢呼声中,他们一个个驶下发车台,驶向他们本届拉力赛第一个赛段约370公里的路程。终点是维克多丽亚。 根据排名,帕布洛70位、苏文敏81位、韩宝华149位,依照排名后者先发的程序,他们先后驶向赛段。由于今天是行驶路段,而非比赛路段,都是在平坦的公路上骑行,对车手的要求只是不能超过时速120公里。这一赛段,主要是让车手进行真正大赛前的适应,包括心理、对车辆的适应。因此,车手们都很顺利的回到了大本营。 此刻已是阿根廷时间夜里11时30分,帕布洛还在那里看他的赛车、韩宝华在仔细研究了路书后已经睡了,而比赛经验丰富的苏文敏早已进入了梦乡。 关于比赛的后续报道,明天我会继续关注。今天,给我最强烈的感受是:疯狂! 阿根廷民众对达喀尔表现出来的热忱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正是元旦第一天,阿根廷民众似乎把节日的享受与达喀尔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沿布市至维克多丽亚沿线的所有百姓仿佛都走出了家门,举家坐在公路边上,等着他们的达喀尔英雄。 欢呼、挥旗、鼓掌,370多公里的公路沿线,总有欢迎人群,或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遇到大的村镇,那欢迎人流的气势,整个儿可以用排山倒海来形容。以至我们这些后勤团队都受到热烈欢迎,为了回应,我们把手一直伸出窗外,干脆不收回来了。 我真感叹,原来达喀尔是为阿根廷人量身定制的啊!只有他们有这样的激情,这让我想到了马拉多纳,想到了梅西,想到了优雅而充满激情的探戈!尤其令人感叹的是,这激情一幕是演出在阿根廷优美的城市与乡村无比赏心悦目的如画风景中,动与静的结合、优雅与狂热的结合是如此完美,简直令我感叹。 明天四点要起,我不得不收笔。后面,如果有时间,我会仔细谈自己的感受的。 今天,先发几幅今天拍的图片来让大家感受一下阿根廷、感受一下达喀尔。(收笔于2日0时) 2日 金城车队在途中 现在是阿根廷时间2日晚7时,北京时间3日清晨6时。 今天的路段依然是比较轻松的,行驶路线是从VCITORIA到CORDOBA,赛段全长740公里,其中公路路段440公里,特殊路段300公里,这段“特殊路段”按照苏文敏的话来讲还是比较简单的,仍算热身。跑的最快的是帕布洛(61位),其次是苏文敏(109位),韩宝华落在最后(159位)。有点不幸的是,韩宝华今天在特殊路段摔了一下,所幸无大碍。 离我不远处,法国技师父子俩正在认真地帮他们调试车辆,而韩宝华、苏文敏则躺在我不远处的充气垫子上睡觉,在吃晚饭前的间隙抓紧休息。 能够坚持下来就是胜利。毕竟,苏文敏、帕布洛都是老大哥,参与达喀尔的经验要比他丰富。也可能是体力上的问题吧。昨天夜里宝华做功课到快12点,心里还是没底。而苏文敏早就睡了。帕布洛尽管38岁了,但体格健硕,经验丰富,并且又是当地人,更重要的是这次有父亲、母亲和妻子、妹妹、两个孩子陪同上阵,组成了庞大的亲友团,专门有一辆奔驰厢式车作为后勤保障,一幅志在必得的模样。 但是,比赛毕竟才刚刚开始。 此刻,阿根廷夏日的刺人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刚刚落了点小雨,空气显得清新而凉爽。人感觉舒适了许多,尽管胳膊白天被晒得依然隐隐作痛。 还是有些困,昨晚将近一点睡的。怕车手睡过头,我们几个陪同住大本营的都定了手机闹钟,要4点20起来叫车手,结果,我3点20就被冻醒了,心想怎么不配个毯子啥的。 怕感冒,不敢再睡,但小帐蓬外似乎在刮风,也不敢出去,于是熬。 到快4点时,终于决定钻出帷幕,而这时,苏文敏、韩宝华几乎同时醒了。 起得早也好,我拍到了车手们发车时的音像资料。 天亮后,老隋听我说嫌冷的事,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以为头下垫的是枕头啊,那是睡袋! 呵呵,我OUT了。 明天是第三路段,比赛越来越艰苦了。 明天的比赛总计752公里,其中521公里是特殊路段。 希望车手们都能顺利过关。 3日日记 韩宝华找到状态 帕布洛、苏文敏继续势头 说实话,今天一大早韩宝华发车时,我是有点担忧他的状态的。怎么说呢?尽管他对着我的摄像机说没有问题,但总感觉他不是很兴奋,而我最大的担心是他的伤是否影响到他的信心。 昨天的第二赛段,他因为前半程跑的猛了点,后半程有点体力不支,在特殊路段摔了一下,龙头都摔歪了。胁部被磕了一下。虽然医生检查是问题不大,但在这对职业车手来说并不算难的路段摔了下,心理的打击或许比对身体的打击更严重。 韩宝华虽然意识到了,但还没有真正体验到达喀尔的残酷。就像苏文敏说的,真正的考验其实是在第一个休息日之后,在进入大沙漠时。 今天,我是一个个拍他们出发的,最早发车的是帕布洛(6点20),其次是苏文敏(6点40),最后7点20是韩宝华。 这里要说一下,与发车日的风光不同。真正进入比赛,出发顺序就反过来了,现在是排名先者先走、后者后发。这就是达喀尔的态度:强者是愈强,弱者必须哀兵必胜!如果你强,我就创造条件让你更强。你出发越早,回来时间越早,休息时间就越多,下一个比赛日的精力就更充沛,调试车辆时间越早,对下一赛段路书的掌握就越精细。而弱者想走出困境,只有咬着牙一点点追赶强者。 这里提一下路书。所谓“路书”,是组委会每天在你归来时发给你的一卷像传真纸的卷纸,上面有各种各样的标记。通俗地讲,路书就是行车指南,它用各种标记告诉你哪里是山地,哪里是沙路、哪里该转弯、哪里限多少速度、哪里有危险,等等。看不懂路书,你基本上就是不认识路瞎跑,所以,对路书的掌握是达喀尔车手的基本功。尤其在沙漠里,看不通路书将会是致命的。 这里,看官可能会有疑问,难道选手没有GPS定位或导航装置吗? 有。但车手装的GPS是让组委会来找你的,并不是给你指路的。只有到了赛段的打卡点(必须经过的几个关键位置)四百米范围内,GPS才会自动打开,告诉车手打卡点就在附近。打了卡,你才算完成了之前的路程,缺一个打卡点印章,你就要受到罚时的处罚。一个路段跑下来,全部错过打卡点,你就出局吧。 达喀尔就是这样残酷。 好在,韩宝华今天终于出现在我们焦急的眼神里。难能可贵的是,他回来时状态很好,说自己有点找到达喀尔的感觉了。这很好,车手有信心,我们后勤团队就有更大的干劲! 而今天老大哥苏文敏倒也出了点小意外。因为前行者扬起的灰尘太大,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差点摔倒,跟在后面的选手倒摔了一下。 帕布洛不用说了,状态依然很好。晚上没卡进不了大本营,在外围住宾馆的金城阿根廷公司小钱说,在电视里看到对帕布洛的专访了。 看来,帕布洛在阿根廷的人气真的很旺,连带着“金城车队”也跟着知名度飞涨。 这里,依然要说一下阿根廷人对达喀尔的疯狂。 今天的赛段终点是小城TUCUMAN。大本营就落在TUCUMAN的一个体育场内。也许是当地政府组织的吧,把数千当地市民聚集在体育场的看台上,看台前面再圈出几千平方米的面积,用栅栏围起来,之外就是达喀尔本站的大本营。 我们未进体育场时,就听到主持人通过扩音器不停地说。西语翻译小何说,他在说达喀尔。看台的左侧,是大本营的入口,所有车手都是通过这里进入大本营。于是,每进来一辆跑完回来的车,都会引起主持人大声喊叫与栅栏内观众的尖叫喝彩声。 大本营之外的马路上排起的欢迎长龙就更不用说了,这是每站快到大本营时都能看到的景象。大家可以看我发回的相片与视频。 晚上因为要帮车手洗衣,定了家旅馆。找了家饭店吃饭,但基本吃不踏实,不停地有各色人等要求与你合影,老隋给人签名签的手软。 真搞不懂,看我们几个长的,哪个像车手?其实就是我们的车上、穿着的衣服上有达喀尔的标记,我们走到哪儿都成了明星,很过了一把被人追捧的瘾。 过瘾归过瘾,但没有忘记我们的任务是为车手做好一切服务,没有跟达喀尔联系起来的金城车队以及金城车手。 今天就说这些。 明天的比赛是从TUCUMAN跑到JUJUY,全程752公里,其中231公里为行驶路段,521公里为特殊路段。跑完第三路段,车手们已经跑了2622公里。他们的最终任务是,要想笑到终点,必须跑完9605公里。(写就于3日0时,国内此时该是国内11时) 4日 后勤团队 阿根廷时间4日下午4点50。 我正坐在JUJUY市达喀尔大本营我们刚搭起来的帐蓬里。 隔着一道铁丝网,100米外便是公路。 车手们陆陆续续从这条必经的公路上回来了,我的耳朵里充斥着巨型卡车的喇叭声、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当然,更是一阵又一阵热情的阿根廷民众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与欢呼声。 有点夏日午后的感觉。但蝉鸣声正衬托我的安静。 我心里很清楚,此刻的尖叫与欢呼不是给中国车手的,是给德普雷、科马这样的世界顶尖车手的。要听到我们车手受到的欢呼声,可能还要半个小时以后。对于韩宝华这样的新手,可能要到晚上七八点以后。 心要平。与世界顶尖汽摩运动相比,中国的确还有相当大的差距——无论是竞技水平还是后勤保障。 不断参与才能不断进步,我们已经在前进。 今天在路上,忽然有感触,给夫人发信息说“我们一路走着,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每个城市以及与其连接的城镇乡村都有不同的风景,惟独对达喀尔的激情是一样的。” JUJUY也不例外。 大概由于阿根廷政府的重视,使得沿线各地方政府也不断开展劳动竞赛,生怕自己的“达喀尔热情”落在别人后面。这点有点像中国各地政府的GDP竞赛。 JUJUY市政府今天呈现给我们的是民族舞蹈巡游、阿根廷特点的美女桑巴表演,当然,少不了各色贩买,少不了加上印有JUJUY与达喀尔标记组合的帽子、T恤。 总之,大本营四周热闹的景象像是中国北方农村过春节时的庙会。 按照我东方人的观点——兄弟你至于吗!不就一帮开汽车的吗? 有很多事情因为文化的差异我搞不懂。 但美女的确养眼,阿根廷“伪桑巴”美女们除了头上插着各色花哨的羽毛,其他,基本上全身就只剩宽窄不一的带子了。 不知正宗的巴西桑巴美女是否会因为此而对达喀尔不满? 另一种表现重视的方式,就是动用防暴警察、军人、甚至消防队,来营造一种戒备森严的气氛,天上再飞着直升机、地面鸣着警笛、汽笛……阿政府似乎想在营造世界杯、奥运会的氛围。 难怪达喀尔组委会越来越牛,组委会的中方朋友中午吃饭时跟我们说,有四五个国家等着签约在自己国家主办达赛呢。 这几天,挥手致意的动作已经变得程式化,所以,对百米外的事情也就见怪不怪了。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对我们来说,一切的一切就是把车手伺候好,让他们在跑完全程的基础上尽量发挥水平。 说说后勤团队的事。 金城阿根廷公司、金城智利公司的人员以及聘用的法语与西班缺少与他们的互民生牙语翻译,再加上老隋、林华和我,当然还有法国技师父子俩,我们这后勤保障团队基本上由十一二个人组成。 法国技师父子什么都不问。他们太专业了,眼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有车车车。 他们对赛车运动有着高度的职责感感叹感谢叹,之后,我们沿着车手跑回来后,只要跟他们说当天跑时车辆有什么状况,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哪怕再晚,我们都会与你在一起! 文敏去吧!雯雯是上海姑娘,现籍瑞士。她是临时顶替另一位有事的法语翻译加入我们的团队的。 西班牙翻译小何是金城阿根廷公司的职员,和雯雯一样都是上海人。小何精瘦精瘦的,腼腆的像个姑娘,喊雯雯“雯姐”。除了翻译之外,小伙子帮大家做很多事,挺能吃苦的。 雯雯和小何是我们与外界沟通的“清障器”。 其它人主要的任务,就是跟着车手从一个城市移到另一个城市,搭帐蓬、拆帐蓬,帮车手洗衣服,办车手要我们办的一切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有件事是我们必做的,那就是搭上大帐蓬后,一定把国旗和中航旗和金城旗插上,由于有了帕布洛,我们又加了一面阿根廷旗。 的确很辛苦,车手是这样,后勤团队也是。 自打从南京出发,大家每天平均睡四个小时,吃饭没点,一天两顿,加之流动的大本营条件艰苦,工作量大,大家两天不洗澡、三天不洗脸不刷牙不剃胡子是常事。 并且现在正是南美的夏季,中午气温都在三十多度,每天我们都要暴露在炽热的烈日下工作,一天几身汗,皮肤晒得黝黑。 车手的事大,自己的事就对付吧。袜子穿两天扔、内裤穿两天扔!没有条件也没有精力去洗。别说我们,各国的车手们也是这样,不管是不是大牌,在大本营简易的洗澡堂里,你经常可以看到洗澡后扔掉的内裤和袜子。今天,趁着有点时间,我和林华总算把从南京穿来的外裤洗了。 呵呵,觉得自己实在太脏了! 这两天流程顺了些,基本能保证每天冲个澡,但洗衣仍是麻烦事。 明天就要去智利了。智利政府现场办公,过境的手续基本办完了。 好了,现在不多说了,帕布洛的妻子和朋友此刻来到我们的帐蓬,大家都在等帕布洛回来。 晚上有空时,再说说今天车手的情况。 5日: 韩宝华两日有惊无险 比赛移师智利举行 今天是本届拉力赛的第四个赛段比赛日。比赛从阿根廷的JUJUY市发车,在智利的CALAMA市收车。 先来说说昨天没说完的话吧。 昨天本来笔记要写的较长,但下午帕布洛的妻子和他的朋友来到我们的帐蓬,和我们一起等待还在路程中的帕布洛。所以,打断了手中的笔记,帕布洛的这位朋友,高高大大的,人很有礼貌,也很斯文。总感觉有点面熟,他一自我介绍,我才想起来,他就是本届达喀尔拉力赛1号车手发车日仪式上的司仪。 跟他聊了半天,收获颇差。我那半吊子英语和他那半吊子英语碰到一块,就只好连猜带蒙了。但因为帕布洛,大家以后就都是朋友了。 兴起了,他还在我正在写的笔记后面写了一段西班牙和英文,大概是介绍帕布洛、他自己和金城车队的。见下文: Pablo Pascual fue entrevistado en la llegada al vivac de Tucuman por La Voz del Interior, principal diario del centro de Cordoba. Argentina. La Voz del Interior, principal newspaper from Cordoba, maked an interview yesterday at Tucuman Vivac. The article was published today in paper and in .ar too. The article talks about Pablo’s family and Jincheng a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s manufacturers from Asia in the Dakar since 2009。 哪位客官有兴致,可以去翻译下下。 等帕布洛来了后,俩口子亲热地进行交流。很温馨的样子。 在接受了央视的采访后,他们回自己的驻地了(他们有自己的后勤团队,并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之后的事,就是等到韩宝华。 眼瞅着摩托车、卡车等各组别的车辆一辆辆回到营地,欢呼声也随之一阵阵传来,但里面总也没有韩宝华的影子。 眼瞅着天越来越黑,大家的心一点点拎了起来,生怕他跑不完全程,更怕他出现意外。因为公路上救护车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谢天谢地,在晚上10点钟左右,终于看见他和另外两个摩托车手的身影出现在检录处。 令我们宽慰的是,他的状态挺好,有说有笑的。在接受央视采访时,他所以他回来晚有许多原因,除了经验不足外,路上,他碰见一个受伤的摩托车骑手(非达喀尔赛手),求助无援,正好宝华路过,宝华便用赛车带着他骑行了20公里,直到把他交给当地人。 当然,当地人也帮了他。在经过一条河流时,因为不知深浅,他不敢冒然下河,是附近的村民们帮他下河探水深,他才安然通过。 南美人还是很热心的,在达喀尔官方提供的专题片中,我多次看到观众帮助车手的镜头。 不管怎么说,安全回来就好。人家大名鼎鼎的卢宁军本届比赛发车日就因为赛车拉缸而退出了比赛,这可是中国达喀尔赛车手的头块招牌。 今天在智利同样也是这样,宝华又是最后几个回来的摩托车手之一。今天,他也差点出意外。我们虽然和车手以不同的路线到达智利的CALAMA市,但都要经过海拔4863米的一座高峰。他回来时说,自己在4800多米时感觉还好,但回到4000时反而觉得胸闷,人有点虚脱的感觉。大概是4800多米时消耗了太多体力。 正在坚持不住时,幸而到了达喀尔官方的医疗车处,在进行了吸氧等处理外,他才得以继续自己的达喀尔之旅。 晚上我还专门陪同他去医疗车处,向几个医生表示感谢。 其实没好意思跟他说,我们几个人在海拔4000多米时,同样在那个医疗站吸氧的。但我们是乘车的,而他要骑着与他体重相当的摩托车。 帕布洛、苏文敏则依然持续着好状态,两人今天的排名分别是77位和117位,韩宝华因为回来晚,成绩还未出来。 再来说说达喀尔智利的首站城市CALAMA。 因为在安第斯山的脚下,智利的平均海拔较高,CALAMA的海拔就有两千多。因为地处山地,早晚温差也比较大。在地处CALAMA郊处的大本营,今天夜里的平均温度只有两度,而且大本营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泥土地,可以说是寸草不生。每当有车经过或有风吹过,扬起的泥尘可以说是遮天蔽日。你可以想想,大本营全是各式车辆,出的出进的进,灰大的简直让人受不了。浮灰已经让我所乘坐的后勤车后轮在大本营陷进了灰土里,幸亏有其它车辆搭救,车才算开了出来,不过,连接两车的小拇指粗的钢丝绳被拉断了。 在今天洗澡前,灰尘已经让我的头发粘起来了。如果今晚的帐蓬就要搭在这些十几公分厚的浮灰之上,一定是够受的。 幸好(其实应该是不幸),我们法国技师的车辆在阿根廷抛锚了。而且他今天铁定是来不了了。即使租车,所租车辆也无法入境智利。 因此,在把车手反映的车辆出现的问题电话通知技师后(技师另行通知人维修与调试车辆),我们决定,全体人员入驻附近酒店,明早五点半从酒店出发,把车手送回大本营,让他们按时上路。 车手们今天可以第一次洗个热水澡,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了。 明天第五赛段的比赛将从CALAMA行驶至智利LQUIQUE市,赛段总长459公里,其中公路赛段36公里,特殊赛段423公里。并且纯沙漠路段38公里。 对车手们真正的考验开始了。(收笔于智利当地时间1月6日1时10分) 6日-7日 牵肠挂肚的一天 (1)现在是智利时间6日下午4点50,我们已经搭好了帐蓬,静等着三位车手回到大本营。 与前面的赛段不同,今天赛段的最后冲刺点,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我们的眼前是一座海拔高度1200米的沙山。从山顶冲到山下的距离为3公里,坡度32度。前面的几个小时,我们看着山顶上时不时冲下来一个个蚂蚁般的小黑点,然后渐渐变大,最后变成满身沙尘的车手,出现在我们面前。 今天的赛段,最后一截是长约38公里的沙漠,海拔高度最低600米,终点处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座沙山。据云南东方汽车运动俱乐部的朋友介绍,下这种沙山,并不如我们外行人所想,要像骑自行车冲下坡时捏闸门以控制速度这种方式,而是要加油门往下冲,以防速度慢而陷进沙丘里。当然,加油门的轻重缓急要靠车手的感觉了。 今天,虽然我们所在的IQUIQUE市的大本营依然在沙里,但比起昨天的“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土灰地,条件已经好多了,至于不会灰头土脸。 但是,今天出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情况。昨天,法国技师在过智利海关前乘坐的车坏了。由于与我们联系太晚,以致于我们知道情况时,已经无法采取更好的应对措施了,否则,至少我们可以派车去接他们了。后来我们通过电话把三个车手各自车辆出现的问题告知了技师。他表示,当晚请他的朋友来帮助调试三个车手的车辆。 谁知三个车手今早五点半从酒店回到大本营准备出发时,却发现车辆根本没修。 机械师车辆的故障,导致了许多不可预测的变数。 三个车手的摩托车虽都没什么大问题,但今天毕竟相对艰苦,比赛结果现在真的很难说。 目前的好消息是,17时10分左右,苏文敏回来了。而他告知我们的情况,让我们心里一拎,他说在沙山的背后离顶峰三四百米处,帕布洛的车坏了。 天啊,目前成绩最好的帕布洛如果回不来,那事可大了。 我边在这儿打字,便看着眼前的这座沙丘,想着山背后帕布洛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真不是滋味。而隋全武、林华以及帕布洛的朋友们正在紧急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帕布洛与法国机械师,大家出着各种主意、想着各种办法。我现在有点“现场直播”的写法了,但心里真叫“现场直憋”! 至于韩宝华,到现在还没消息。 但愿他们都能挺过今天。 现在的时间是智利时间下午5点50,我先停笔。稍晚些再通报情况。 (2)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晚7点整,帕布洛忽然驾车出现在我们的身旁。所有人在一阵愕楞后,立即冲上去与帕布洛拥抱握手、拥抱握手……我正坐在一旁的汽车里整理图片,看见帕布洛出现,心里一阵狂喜,眼泪都差点掉下来,迅速跑上去紧紧抱拄帕布洛。 站在旁边的一位智利摩托车爱好者恰好见证了这一切,他是在山背后观看摩托车手们的比赛而见证帕布洛走出困境的。大家纷纷上前与他握手拥抱。我因为与他拥抱,而沾了一脸沙。 列位,您不在现场,可能理解不到我们激动的心情。苦守在沙山脚下几个小时,那真叫望眼欲穿。三个车手的车辆昨天都没有经过修理,已经让大家忐忑了一天。现在成绩最好的帕布洛如果出问题……大家不敢想像。但大家都在掩饰自己焦急的心情。 是啊,与车手们同甘共苦了5个赛段,车手的辛苦不说,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就是为了车手们不断向前走。后面还有8个赛段,如果今天因为车辆没有得到及时保养而全军覆没,别说向领导,我们如何向车手们交待!如何向关心金城车队的中国与阿根廷车迷们交待!如何向自己的这些天的辛苦交待! 啊,长舒了一口气! 平静下下。介绍一下帕布洛遇到的困境。他是在上山快到顶时陷在了沙坑里。之后,发动机再也打不着火。据苏文敏讲,那是因为发动机太热,不供油了,此时频繁的点火会让蓄电池没电。帕布洛当时非常急,他费了半天劲刨沙,也只让车在沙坑里移动了十几公分。好在他最终冷静了下来,让发动机充分冷却后,终于成功地发动车辆,从而走出了困境! 冷静、理智,对于车手是多么重要。 再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此刻,两位法国技师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现在是智利时间晚8时。下面,就等我们的韩宝华了。 (3)现在是智利时间凌晨12时。 如果说白天我们看沙山上冲下的车手像蚂蚁般大小的话,现在的沙山一片漆黑。偶尔会有点点星光亮起,那是一些晚归的车手成功地跨越了自我。 韩宝华这盏灯现在还没有亮起,但就在山背后离山顶不远处。 刚才组委会的朋友来说,与他一起遇到困难在山背后的还有一百二三十个车手。他们都在离山顶不远处。 他是晚间10时30分打来卫星电话告知我们他的情况的,机械师告诉了他处理的办法,我们也在不断地鼓励他。下面就要靠他自己了。 他离山顶并不远,上了山顶就可以看见山下大本营璀璨的灯光。 我们都在等他,并且祝福他。(收笔于1月7日凌晨12时30分) 8日(上) 让人揪心的48小时 智利的清晨与祖国家乡的清晨一样,静谧而详和。 我们所住的ARICA市这家名叫“HOTEL DEL VALLE”的宾馆的小院里,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怡人,甚至还能听到不远处居民区里传来公鸡的打鸣声。 此刻是智利时间周六的清晨8时,家乡现在正是看新闻联播的时候。 在经历了48个小时的紧张与焦虑后,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昨晚12点睡的,算是到南美来睡的最早的一天。原想睡到10点的,但7点半还是醒了。隔壁的隋全武、林华昨晚发誓要睡到11点的,现在屋子里也传来央视国际频道《中国新闻》的电视声。 今天是比赛进行了六个赛段之后的休息日(达喀尔的惯例,十几个赛段中间,要设一个休息日,让车手调整,之后的比赛往往更艰苦),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虽然我们仍在挂念着此刻还在赛道中孤独前行的韩宝华。 本来昨晚准备把第五与第六赛段的情况说一下的,但实在是太困了,一坐下来眼皮就打架,实在写不动了。大家都是这样,从第五个赛段到第六个赛段的48小时,每个人都只睡了五六个小时。前晚,我是在熬到早晨5点半后才上车里打个盹。 在那个让我们所有人都难以忘怀的大沙山下,大家在寒冷中苦熬了一夜,等着不知时候能回来的韩宝华。 那晚在大沙山下,从韩宝华晚上10点30分打来第一个卫星电话,告诉我们他遇到困难,到凌晨1点左右他的电话再也打不通,我们就做好了通宵不睡的准备。所有的应变处理方法、我们的各种建议都已经和他沟通了,剩下的只有车手自己的决定了。但由于他的卫星电话没电了,无法再联系,因此,他到底是决定原地休息还是赶夜路回来,我们不知道。对于我们来说,惟一的办法,就是等待。 这一等,就等到昨天早上七点五十分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当晚,他最终还是决定就地休息,白天再赶路。 晚归的并不只有韩宝华一人。由于第五赛段难度较大,在10点半韩宝华打电话来时,有近130位车手被挡在大沙山后没能回来。最终,有三十多位车手(包括汽车与摩托车组)没有按规定的8点最迟发车的时限赶回。好在组委会网开一面,决定将第六赛段发车的最后时限改为下午1点前。 看着韩宝华疲惫的样子,我们都很心疼。但在他草草吃完饭入睡后,大家经过讨论还是决定,不能让他睡到12点再开始第六赛段的比赛,越是拖时间,比他越是不利。如果睡死了,怎么睡都是不够的,必须要靠坚强的意志力熬过第六赛段。只要坚持着跑完这一赛段,就能迎来休息日一天的宝贵调整时间。 在两位法国机械师(也是几乎两天未睡)将韩宝华的车修理调试好后,上午10点半,我们叫醒了他。 11点,他又开始了第六赛段奔赴ARICA市总长达721公里的行程。 由于出发晚,他今天上午甚至更晚才能赶回大本营是大家预料到的。组委会的朋友以及央视的朋友、甚至是中国其他车队的朋友也不停地询问韩宝华的情况、传递有关韩宝华的信息,大家都在关心这位初次走上达喀尔赛道的小将。大名鼎鼎的卢宁军也到我们这儿来问他的情况。 本来大家预计他能在今晨2时左右回到大本营,所以原计划还是等他。但昨晚在赛段的第三个CP点(打卡点)与第四个CP点之间,组委会监测到他的GPS位置不动了,大家知道,他已经找地方休息了。 其实这是个明智的选择,在山间复杂的赛道里夜行是非常危险的。 由于第四个CP点之后,路相对好跑,因此,只要晚上休息好,白天安全返回大本营,完成自己本赛段的比赛是没有问题的。 名次,不是他这样的达喀尔新手应该考虑的问题。 达喀尔的艰难,对车手全面素质的要求,也许,出乎了他过去的想像。 不管怎么说,只要坚持了,只要努力了,哪怕最终失败,也依然是强者。 至于帕布洛与苏文敏,在机械师调试车辆后,俩人的状态都非常好,第六赛段跑的都很顺利。 昨天很开心,在目送韩宝华上路后,我离开新闻车,在金城智利公司总经理荆朋的带领下,跟另一辆后援车专程开往比赛路段,看能不能拍到我们的车手在赛段中的比赛镜头。隋全武则带新闻车去ARICA市的大本营安营扎寨。 幸运的是,我不仅拍到了德普雷等世界顶尖车手的比赛画面,还在漫天扬尘与灼人骄阳里经过三个小时的等待,下午3点半时,终于拍到了苏文敏驰骋赛道的画面。由于还要赶回大本营与隋全武他们汇合,我不得不放弃再拍帕布洛的打算。 我付出的代价是:一身尘土与晒的脱皮了的脸与胳膊。现在到非洲基本可以冒充黑人了。 呵呵,非常开心,完成任务后很有成就感。 至于帕布洛的赛道画面,好在还有7个赛段的比赛,我一定会想办法拍到他。 下面,再来说一说对智利的印象。 其实对于智利,我的印象远没有对阿根廷与巴西多。最深的印象可能是它的多地震与前不久发生的举世瞩目的矿难大救援(在智利赛段的最后一站就在那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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