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中国民谣音乐人
小娟
l 小娟&山谷里的居民,北京独立民谣乐团。
无为而为的创作态度,简单自然的生活观念,音乐路上心意相通、理想相近、甘苦与共的同伴。
一直在路上,只因有歌要唱。
l 小娟 主唱&木吉他
来自武汉,3岁开始唱歌。民谣创作人,歌声如空谷幽兰,被誉为“中国大陆民谣第一女声”,对生活给予的所有都回报一份简单质朴的热爱。1990年代发表个人创作,1998年成立小娟&山谷里的居民乐队。
l 黎强 木吉他&竹笛
来自新疆,15岁开始自学古典吉他。内敛沉稳的风格,游刃有余的胸襟,描绘出山谷里童话色彩的晴空。1998年加入小娟&山谷里的居民乐队。
l 刘晓光 长笛&口琴&键盘
来自内蒙,14岁开始专业学习萨克斯、钢琴。孩子气的同时,在喧嚣繁杂的生活表面追寻宁静的内心感动。2008年加入小娟&山谷里的居民乐队。
l 荒井壮一郎(Arai Soichiro) 打击乐
来自香港,9岁开始学习打击乐,年少担任香港青年交响乐团打击乐首席。深情不羁的个人风格,含蓄与狂野并存的情感融于每一种打击乐器。2009年加入小娟&山谷里的居民乐队。
现任“LP” Latin Percussion、“Sabian” Cymbals、"Protection Racket" Cases 亚洲区品牌形象代言人。
l 乐队原创代表作品:《山谷里的居民》、《我的家》、《红布绿花朵》、《我的窗外》、《晚霞》、《小村庄》、《海的图案》、《在你身边》
出版唱片:《如风往事》(2006)、《细说往事》(2007)、《红布绿花朵》内地版(2008)、《山谷里的音乐EP》香港版(2009),《红布绿花朵》台湾版(2009)《台北到淡水》(2010)
◎《台北到淡水》 自序
2009年9月19日,天气晴。
台北到淡水,动物园录音室,1977年夏天的蝉,鸣唱依旧。
在经历过一场大火的动物园,伴着蝉鸣,用仅存的录音设备,我们开始这次逆流而上的旅行。
◎《台北到淡水》 简介
这是一张台湾民歌回顾唱片,由北京独立民谣乐队“小娟&山谷里的居民”编曲、制作、演奏、演唱。乐队在具有纪念意义的台湾淡水动物园录音室开始第一次录音,后在北京完成大部分录音、混音,韩国工作室完成母带处理。《台北到淡水》从选曲到编曲以及制作完成,经历了一年的时间,乐队把自己对音乐的理解融入全新的编曲,首度收录每位成员的演唱。
《台北到淡水》是“小娟&山谷里的居民”成为四人阵容之后的首张作品,同时,2010年是台湾民歌的三十五周年,以此纪念。
◎《台北到淡水》 曲目
01 序曲:答案 1’20”
02 我的思念 5’02”
03 微风往事 5’12”
04 乡间小路 4’26”
05 微光中的歌吟 4’24”
06 一窗清响 4’44”
07 如果 4’15”
08 回旋曲 4’20”
09 雨中的故事 4’37”
10 阿美阿美 3’59”
11 庙会 2’59”
12 小茉莉 3’53”
13 走在雨中 4’29”
14 尾声:心曲 1’30”
15 特别收录:美丽的稻穗Live 4’15”
◎有关台湾民歌
1974年,24 岁的胡德夫在台北举办《美丽的稻穗》演唱会,24岁的杨弦首次公开发表谱自余光中诗作的《乡愁四韵》;
1975年,杨弦、胡德夫、赖声川在台北举办《现代民谣创作演唱会》,此年被视为台湾民歌元年;
1976年,李双泽在“淡江事件”发问“中国人为什么不唱中国人自己的歌”,随后开始个人音乐创作;
1977年,李双泽在淡水游泳,因救人去世,年仅28岁。多年之后,他的故居成为动物园录音室;
1977年,第一届金韵奖比赛,报名者逾千,其中70%是大专院校的学生。参加金韵奖比赛、创作、唱片录制的名字包括李泰祥、李寿全、李宗盛、侯德健、邱晨、马兆骏、陈秀男、李子恒、齐豫、郑怡、王新莲、邰肇玫、施碧梧、包美圣、王梦麟、李建复、施孝荣、黄大城、黄韵玲、许景淳、郑华娟、童安格、殷正洋……
1978年,第一届民谣风比赛,齐豫成为当年度金韵奖与民谣风的双冠军,民谣风汇集了梁弘志、叶佳修、苏来、蔡琴、潘安邦、李碧华、李丽芬、陈淑桦……
因这些年轻人的觉醒与热情,写自己的歌,唱自己的歌,发出回荡在青春岁月的自由声响。
台湾民歌改变了华语流行音乐的走向,创造一段不可磨灭、不可复制的历史,最重要的后续篇章,是影响年轻人的创作能力与歌唱态度——我们,随时都可以认真地、大声地歌唱。
风潮唱片推出台湾版《红布绿花朵》 陶晓清、胡德夫聆听推荐
2009-07-23 04:41:11
來自北京的清新民謠創作樂團
小娟&山谷裡的居民成立十年紀念
獨立製作 首張原創大碟開花結果
十首歷經千次現場磨練的民謠創作
喧囂時代中最純粹的歌聲
【聆聽推薦】
陶曉清(台灣 資深音樂人)
小娟生來就是要這樣唱歌的!這幾個人分別從湖北、新疆、內蒙古到了北京,似乎就是為了一起完成這個共同的音樂夢!
胡德夫(台灣 歌手)
小娟能將山谷、農村的環境頌讚出來,唱出真正山裡的聲音。
歌裡面唱出很多人的憧憬,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作品!
林一峰(香港 城市民謠音樂人)
有些人一開口就會攝住你的靈魂,讓你把心放心交低;
那是一種近乎神性,卻又唾手可得的幸福。
聽小娟的歌,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經歷這個幸福。
李皖(武漢 樂評人)
《紅布綠花朵》就是一種空。如果我要最老實地寫下我的真實感受,我會寫:
聽《紅布綠花朵》,冒號,然後空上2000字的格子,然後,日期。
王小峰(北京 樂評人)
小娟的歌屬於哪個時代?它不屬於任何時代,因而適合任何一個時代的人去傾聽。我相信民謠的力量,它來自生活與土地,它來自人們的心靈。那麽這張原創專輯《紅布綠花朵》可以讓人們去感受一下小娟的沒有華麗,只有美麗的世界。
《红布绿花朵》聆听推荐(11月28日出版,12月初上市)
2008-11-19 20:39:56
《红布绿花朵》 聆听推荐
林一峰(香港 城市民谣音乐人)
有些人一开口就会摄住你的灵魂,让你把心放心交低;那是一种近乎神性,却又唾手可得的幸福。
听小娟的歌,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这个幸福。
张钊维(台湾 音乐文字工作者 纪录片导演)
如同从心里抽出的一缕丝巾,手染素颜,缓缓挥动在摩天楼群的天际线上。
李皖(武汉 乐评人)
小娟很静,好静。
她就好像不想说什么话,就那么静着,傻着,只觉得好,什么都好。
语言都是多余,乐器都是多余,声音都是多余,但是必须传达。所以有了这语言,有了这乐器,有了这声音。还好,它们不是很多余,在各自必须出场时没有多余的自我表现,这是这张唱片在录音、演唱、演奏上了不起的地方,听见了,好像没听见,没留下什么炫目的东西。
《红布绿花朵》就是一种空。如果我要最老实地写下我的真实感受,我会写:听《红布绿花朵》,冒号,然后空上2000字的格子,然后,日期。
王小峰(北京 乐评人)
在一个讲究时髦、时尚、时间的时代,我们都拼命去创造一切与时俱进的东西,因而它短命速朽。小娟的歌属于哪个时代?它不属于任何时代,因而适合任何一个时代的人去倾听。我相信民谣的力量,它来自生活与土地,它来自人们的心灵。
我们之所以怀旧,是因为我们不满意现状。全球一体化逐渐吞噬地域文化的个性,但是,总有人会坚持,无欲无求的坚持,把一些特质保留下来。小娟的歌声让我想起台湾民歌运动,让歌唱回归到浪漫,回归到理想,回归到快乐,这样对听者来说才是种享受。
如果说两张翻唱专辑让我们熟悉了小娟的歌声,那么这张原创专辑《红布绿花朵》可以让人们去感受一下小娟的没有华丽,只有美丽的世界。
金兆钧(北京 乐评人)
小娟清秀清纯,她的歌清新清澈,是这喧嚣时代的一缕清音。
袁越(北京 乐评人)
一晃两年过去了,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新版的《我的窗外》,没有了翻江倒海的高潮,剩下的只有恬淡的心情。我曾经对新版的处理方式有些不满,但昨晚我再次聆听之后终于明白,新版更像他们现在的生活:躲在遥远的通州,每日唱唱歌,谈谈情,不理朝政,云淡风轻。他们的世界,是由花鸟鱼虫组成的。在他们的窗外,只剩下了蓝天。
静下心来,想想自己最近的生活,再来听听这张唱片,我听进去了。
邱大立(广州 乐评人)
小娟的音乐做得很细心,很干净。我能从里面闻到生活最本质的清香。
这是山谷里的居民的十种记忆,也是他们修筑了十年的家园。
但他们太清净了,也许有人会感到不适。不食人间烟火,是我们对他们音乐的第一印象。他们的歌声,是那么不切实际,离现代,甚至离人类都那么遥远。他们的心灵,竟然如植物般单纯。他们用歌唱围起了一座城,砌起了一片草原,还垒起了一个家。
这张唱片,要献给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奢求的一种人。
“山谷里的一峰音乐会”缘起(文/林一峰)
零七年夏天,北大。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闊闊長裙,行動有點不便,在隊友協助下從觀眾席上台,一出場觀眾就全面熱哄起來,但再熱鬧都沒法掩蓋她的笑容所散發出來的溫暖。
她一開口,整個北京大學就變成了一個世外靜土。我放心地隱沒在觀眾席中,由小娟的歌聲引領,越過很多不同的時空,心飛起來了,思想安靜下來了,最後忘了自己在北京。
記憶中好像沒有幾次聽別人唱歌時有這種感覺。唱得好的大有人在,唱得進心裡的也會偶爾遇上,但把我整個人攝去,讓我放心地聽的,大概是我第一次碰到。或者有點誇張,只是那一刻的我確實是這樣經歷著;一向很少主動認識其他歌手的我,決定完場後一定要上前自我介紹。
那時跟友人毛毛一起,在歌與歌之間我忽然萌生一個念頭,於是我小聲的問她,可以邀請他們來當我演唱會的嘉賓嗎?毛毛笑說,當然可以囉,那是你的演唱會嘛…
於是,完場後,我們兩個像小學生一樣戰戰兢兢的上前。接下來發生的,就是因音樂而生的緣份。
當我們一行幾人到訪他們通州的家時,我頓時明白那些音樂和那種靈氣從何而來:那根本就是不屬於這地球的。哈哈!傻氣的小娟,把我們的名字全叫錯了(我被叫作一明,朋友晴朗被叫作陽光);小強一直在旁安靜的笑著,彈著結他;北京友人公路小姐呢,她整個晚上都好像凝住了兩泡眼淚,哭笑不得;那天晚上唱了很多的歌,很幸福。
“山谷里的一峰”遇见“城市里的小娟” 转载公路blog
2009-07-03 12:19:42
香港回到北京已数天,念念不忘整理关于“山谷里的一峰音乐会”的文字。体温持续 37.2℃,巴黎野玫瑰的温度。独自隔离在家,失语。我对某些歌唱从未能免疫,它在多日之后仍可引发我的颤栗。
提笔写下这些,不是新闻稿,不是文章,只是一段美丽的心情。
不大的舞台,摆满了乐器。一峰有六个乐手,小娟有三个乐手,舞台上最多达十一人。
观众看到的只是取景框中的画面——后台,台侧,排练,彩排,发生许多令我难忘的瞬间。排练《我的家》,小娟鼓励大家都加入合唱,边唱边笑,看着每个人的表情。CM对一峰说:懂得关心每个人的感受,小娟的现场没问题。
第一次彩排,我被一峰极度震撼,又欢喜又悲凉——我多么不了解他啊,乐队与舞台都是背景,挥洒自如,光彩照人,那是属于他的舞台,他的时刻。开口就是感动,凝视即成永恒。
像一峰一样拥有表演天分的音乐人,其实并不多。
小娟可以好到什么程度,我有足够的了解;一峰可以好到什么程度,我完全没有把握——只知道他的好,不知道如何还可以更好。
我担忧自己或许不够客观,直到观看演出的邱大立发来邮件,他说:一峰的舞台风格越来越富个人魅力,他是一位正在接近伟大的歌手和音乐家……
正是我想说的,由大立哥说出来,更具说服力。
一场以国语歌为主的音乐会,在香港引起媒体、业内、观众的共鸣,多么难得。再次证明好的音乐只是音乐,不需其他的注解。黄耀明、周耀辉、at17、陈奂仁等亦坐在观众席,领头喝彩并大声合唱。林一峰以《一个人在途上》向填词人周耀辉致敬,这个编曲版本应是第一次在现场演唱。演出结束的后台,二汶对我说:“小娟的歌声,哇,太美了,小强的吉他,唉……”真正的高手,不张扬亦可令人赞叹,据说CM和何丙站在舞台侧,看着小强弹吉他,止不住摇头叹息。
一峰以最新国语创作专辑《My lonely planet》中的《游子意》揭开音乐会序幕。华丽与简约缺一不可,爵士曲风亦带来一峰LIVE表演中不多呈现的游刃有余与成熟大气。乐手们都很棒,年纪最小的只有17岁。何秉舜编曲的《维多利亚》、《Lost in L.a.》与CM编曲的《Last exit to Brooklyn》,从彩排到正式演出,我听了多遍,内心依然惊叹。与我有一点关系的《不属于我的乡愁》与《心雪》连在一起,好像《离开古城》加《重返布拉格》,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释怀。更可气的这两首歌之后就是《起点》,这回可以哭死了。后两场,为MJ的离世,一峰在《谢谢侬》中融入MJ的音乐,浑然天成,风骚入骨。
现场比唱片更精彩,彩排比演出更心动,我是这样觉得——好想念那几天的下午,时光无法复制,应是再也没有了。
除去第一天面对陌生的观众稍有紧张,小娟的表现也有很大的突破。
我很少夸奖小娟,对她的要求就是对我的要求,近乎苛求,是我的立场。这次我可以这样对她说:“你太棒了!”
新加入的打击乐手荒井到香港第二天就住院,他每天都跟医生商量,能不能给两个小时的假期,两个小时就好。我一方面担忧他的身体,另一方面也为香港之行排练许久的新阵容感到遗憾,嗓子肿得老高。前三天,仍是三人阵容:两只木吉他、Djembe与Bongo组成的打击乐器,长笛、中国竹笛、爱尔兰笛子、雨棍——晓光身兼数职,忙活不停,到香港第一天去通利琴行买到的口琴,练了两天就可以吹奏了。当encore的帷幕拉开,《遇见》的钢琴前奏响起,亦是晓光的功劳。小娟与一峰合作演唱的《遇见》、《两支牙刷》都是首次公开演唱,好听得不得了,我意外发现小娟唱情歌时婉转曲折的小情调,竟如此动人。
第四天,荒井提前出院,不顾医嘱,还不能正常饮食的他来到现场。在此之前,我没有答应他演出,而是要看到他才能决定。他的脸色不太好,却对我说没问题,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在加入小娟乐队以前,荒井就已是我最欣赏的打击乐手,才华与敬业是成正比的,看他在舞台上沉浸在节奏之中,恍然原来打击乐也是有感情沉淀的。这次舞台上的打击乐器都由荒井代言的品牌赞助,一只Cajon,在他来之前没有人会用。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张扬,只是用零碎的打击乐器丰富小娟作品中的声音层次,直到《红布绿花朵》中间的SOLO,他侧身上前,坐在Cajon之上,双手拍击乐器,娴熟和谐的技巧,人与节奏合二为一,不止我,现场观众都疯掉了。
因为荒井的加入,我听到最难忘的现场版《我的窗外》,也终于肯承认,我错了。
也是荒井推荐小娟演唱粤语版《忘记他》,小娟苦练发音,不止一人对我惊叹这首歌的发音如此准确,编曲如此惊喜。现场观众给予了最热情的回应,令我眼湿。
音乐会以全体乐手即兴参与演奏并合声的小娟代表作《我的家》完美收场。乐手之间的相互欣赏,单纯的喜欢,或许因为是同一类人,才能有缘走在一起,彼此难忘。
第一场与第四场,我坐在观众席,第二场与第三场,我在舞台侧与一峰坐在一起。每场演出至小娟的部分,一峰从未离开舞台,而是在一旁用心听,跟着节奏摇摆,鼓掌,每次都如初见般惊喜感动——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地方不值得我爱。
音乐会第一场,我就很想让Sandy把“山谷里的一峰”搬到北京,它是值得流传更广的。北京来的朋友也在演出后激动不已,她分别看过一峰或小娟的现场,意料之外的是两人合作可以彼此加分,我想,这与制作是分不开的。
6月27日,“山谷里的一峰”香港最后一场,亦是台湾金曲奖颁奖的日子。《敬!李双泽 唱自己的歌》获得评审团大奖,熊姐上台领奖,虽然被主办单位剪辑的李双泽录影感动到忘词,可是她的获奖感言依然精彩,那是做音乐的态度。
荒井的新婚太太因为要照顾他,未能观看金曲奖颁奖礼,错过第一时间分享母亲荣获最佳原住民歌手的喜悦;而风潮唱片的好客《爱吃饭》获得最佳客语专辑,小娟的《红布绿花朵》台湾版即将在风潮唱片发行……
我敬佩走在前面的人,执着的人。不小心踏入与音乐有关的行列,还能走多远,我从来都没有把握。
Sandy写信说:“事实上,我们都不再是孩子了……找到能真心真意爱惜音乐和有才华的伙伴才是最幸福的,能一起走多远,就走多远……”
如果我真的缺席,请你们一定相信,那真的不重要。
相遇备忘
2007年6月,林一峰在北京观看民谣演出,被小娟的歌声深深打动,上前邀请乐队参加自己唱游北京音乐会的特邀嘉宾,从此成为彼此欣赏音乐才华的好友;
2008年5月,中国汶川地震,林一峰在福州至厦门的演出途中完成为小娟创作的《离家不远》,小娟多次在公益演出中演唱这首温暖的作品;
2009年6月,林一峰邀请乐队至香港共同举办四场“山谷里的一峰”音乐会,完成两年来想把乐队介绍给香港的心愿;
2009年6月,LYFE音乐工作室推出《山谷里的音乐》EP碟,收录林一峰改编的小娟作品《两个人的梦呓》与《山谷里的晚霞》、一峰首次曝光的现场版《那一夜的两支牙刷》,同时首次收录小娟与一峰合作录音的《离家不远》,与《一个人的春夏秋冬》相呼应,成为独一无二的合作纪念。
2009年,“山谷里的一峰”正在展开,延续………
白水
l 白水鉴心巡演活动
从2009年夏天,白水和他的朋友们(吉他手孤岛,贝司手鸣子,打击乐手小锣)开始了名为“白水鉴心”的全国巡演活动。该活动会持续下去,能把这些音乐与更多地方的朋友们共同分享,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l 在豆瓣上开展投票:“清风沐雨”秋季巡演城市调查;最喜欢的白水作品
l 2009年“清风沐雨”巡演:北京、宜宾、成都、重庆、贵阳、昆明、大理、丽江
张佺
l 生于甘肃兰州,童年和少年时代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深受西北民间音乐的影响,曾做过长途汽车售票员、油漆工,并曾在四川、西藏、广东、浙江等地的歌舞厅乐队做乐手/95年至03年在野孩子乐队,04年移居云南。
l 张佺的一篇日志:音乐与啤酒
布谷鸟还没开始唱歌
而我将在明天告别家人
去又一次的远行
长途汽车会带着我
去阳光明媚的大理
然后坐上火车
去昆明去贵阳去重庆
在我经过的每一个城邦
和那里的人们
度过一个有音乐有啤酒的晚上
火车还会带我来到天府之国
来到久别重逢的成都
来到传说中的小酒馆
会有不多的人
拿着二十元钱买到的门票
和我一起进入这个夜晚
有一个问题一直让我不太明白
人们称呼我这样的人为民谣歌手
把我这样的行程叫做巡演
当然是中国式的巡演
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
我们自己买火车票
自己解决食宿
自负盈亏自生自灭
有时候在朋友家的客厅里
搭上一个地铺
幸好我吃素食不用花很多的钱
不是把豆腐做成肉的那种素食
也和佛教无关
门票的二十块钱
并不都是给我的
酒吧要提成还要扣除做海报的费用
二十块钱在酒吧里
大概可以买来一瓶啤酒
低苦艾乐队的刘堃
在他的歌里唱道
“青年没有输出的价值观”
而我想知道的是
一个青年用二十年的时间
把自己唱成了中年
他输出的价值是什么
是一瓶会变成尿液的啤酒吗
请你在天府之国的成都
在玉林芳草街的转弯处
在小酒馆的门口站下来
告诉我
这个问题并不能让我的歌声停止
我还会来到天府之国
因为那里也有和我一样的穷人
还有很多不会停止歌唱的青年
他们都会输出比啤酒更有价值的声音
只是我有一个理想
有人说过
“有生活的地方就会有歌声
有歌声的地方就会有理想”
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
当我再一次来到名满天下的小酒馆
会有不多的人买到
比一瓶啤贵一点点的门票
听我唱那些沾满尘土的歌谣
布谷鸟还没开始唱歌
而我将在明天告别家人
去又一次的远行
我会在离别时告诉我的孩子
要热爱生活,热爱音乐
没有音乐的民族
会变成一棵枯竭的大树
等你长大了也要唱歌
也要坐上火车穿州过省
社会总会进步,城市总会反省
而青年也会建立价值观
到了那时候
我和你的妈妈还有外婆都老了
我们会攒很多的钱
买一个很大的电视机
我们会在电视里看到
有很多人在传说中的小酒馆门口
用两瓶啤酒的价钱买来的门票
准备听你唱歌
当你在小酒馆的舞台上
唱起那首传说中的黄河谣
我们在电视机旁
是多么幸福啊
l 可以采访豆瓣的“半分”
l 弹唱会后记
来自远方——张佺南京弹唱会
刘琳
晚上九十点走在清冷的街,没有凉意,好像习惯了一个人走南京城里的夜路,竟没有一丝的怯意。如果心灵被放逐,定能换来强大的内心和温柔的笑意。
生活好比那黑夜里漫长的路,走过的人他从不说出来;
生活不该是一杯醉人的酒,醒来的人他不能说出来;
生活为什么是一首最难唱的歌,爱过的人他不能说出来;
去听张佺的弹唱。提前半个小时到,张佺在试音。和照片上见到的差得不大,但仿佛精瘦一点,发短而硬,依稀的花白,脸上是皱纹还是岁月的刻痕,而目光如炬。只有他一个人在捣持音响,无他。之前了解他西北流浪的生活状态,和野孩子的一些事。不过,我只想用“净”一个字来形容他。
我的视角很好,两米开外,与张佺的正前方偏离一个小角度。看得到他闭上眼吟上一段歌词,低低的嗓音似乎从泥土里长出来似的,又好像是在深夜小酌几杯似梦非梦地用最低沉的音质对着自己说上几句;看得到他静默地扫着冬不拉吹着口琴而慢慢积淀直至喷涌的情绪在夹杂着西北口音的歌词中激荡;看得到他在走过的每片土地上留下的脚印流下的流水和无法忘却的记忆;看得到他回望故乡时忧愁的眼神与惜别的游子情。
张佺会突然停下来说,不适应酒吧的音响,怎么调也调不好,只能边演边调,算是自助演出。会和蔼地对离他最近的几个男青年说,如果要说话能坐到后面去吗,你们说话的内容我可以听到哦。会唱早知道云南的水干了啊,修他妈的大坝做什么呢。我们除了跟唱,只剩下鼓掌。
凭演唱会的水准来评定歌手,我没有如此的本事。我只能看,走过的路与多长,闯过的滩有多险,如果满目沧桑之后,仍能静静地向面前这群似懂非懂似是而非的人说点什么唱点什么,没有花哨的噱头,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哀怨的惆怅,就算是有阅历的人吧,这样的人有点通透,有那么份“净”。
放逐,果真需要独立前行。眼望着来自远方的人,听从远处传来的声响,就想往再远再远的地方走,即使人在此处,也达到了一次心的旅行。
刘东明
l 弹唱会后记
刘2古堡之夜 不只是弹唱
刘琳
南京这些天乍暖还寒,想着周五刘2来古堡弹唱会,每天不自觉地看手机报上的天气,“雨量中等局部大”抑或是“局部雨夹雪”,其实都不会动摇我,只是我想着某次刘2去某地演出似乎也是雨雪交加?哦,若是南京也如此,我也要去的吧。
去得太早,刘2和小木在试音,《芒种》,跳跃的节奏,闲适的词意,仿佛跳进了滚滚的麦田,耳边依稀的牧童短笛由远及近,孩童的身影穿梭若隐若现。我一时激动拉住友伴:“这是新专辑里我最喜欢的一首!”
之后的一个半小时里,刘2不间断的吹弹唱,我在他的调调里寻找这个时空以外的东西。
歌手秉有独特的风格让人铭记,是自嘲式地调侃,是沉淀后的忧伤,是明媚下的欢乐,还是经历后的哲思?
我说刘2的歌词大多写实主义,《老裁缝》《我的爸爸》《根据真人真事改编》《老酒鬼》似乎都是对身边过往的一张张脸孔的画像,他们平凡甚或卑微地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里挣扎,但挣扎得如此真实,又或者,这样的生活方式就是一辈子,“终其一生”这个堆叠的时间段也许才能让人若有所思。刘2相似的经历许能感同深受,而并非居高临下的同情和体恤。一组人物志的诉说更相当于一个社会底层群体生活状态的抒写与铺展。
现场掀起高潮的自然是刘2调侃式的歌词与唱腔,唱到《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自白》,唱到曾轶可周云蓬何国锋,大伙儿鼓掌叫好。自嘲是豁达黑色幽默,其中的吊诡你知我知,会心会意,才是共振的来源。
刘2唱了新专辑里的歌,还唱了红色推土机里的《急急令》、《永隔一江水》,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场子里昏暗的灯光下,每个人跟着微微摇晃地哼着“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现场最爱的是《西北偏北》,茫茫然一片雄浑大气,天地交接处的身影,消散在飞扬的尘土间,只留下孤独的吟唱。《芒种》因为现场没有笛子效果稍逊一筹(后来看专辑上笛子是白水所吹,唏嘘不已,真美好得让人展开笑靥)。
另外,贝司手小木让人眼前一亮,贝司铿锵,和声浑然。
不足之处在于古堡一直没把音调好,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混响,让歌手唱得比较累,听众也比较累。蓝色的灯光有些刺眼,烟味比较浓重。我可以撇开什么都不管,站在最中央听民谣,凝神的时候,多希望周围也都是凝望与虔诚。
后来签售时让刘2签了大名也签了小名,他的字很好看,说话声也很好听。
南京古堡,刘2的第一站。祝福巡演顺利。
l 巡演小结
经过历时五十天二十四场地演出,终于暂时结束了这场巡演。虽然身心有些疲惫,但总算毫发未损、四肢保全。这次巡演总体票房平平,虽没倒贴亏损,但也没有多少盈利。总结经验,除本人的声望远没达到吸引更多的听众外也存在一些天时地利和人为的原因,我的好朋友张佺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票房的多少,只注重演出的质量。张佺是我最敬重的良师益友,他的这种境界我还要不断的去修炼。
整体的演出我俩基本还是满意的,能在不断重复的曲目当中找到新鲜的快感是我最大的收获。感谢这次路上给予我们帮助的所有新老朋友,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说名字了。同时也唾弃那些人情淡薄、丧失公德,我们所看到的部分我国国民,你们的存在使我一度陷入沉默。我还要谢谢小木,一路走来对我的照顾,起码我在车站候车时想去厕所再不用担心没人看行李了。最后谢谢每一个到现场用心看演出的人,希望你们的队伍不断扩大,我看好你们。CCTV,我就先不谢了。
l 巡演小记4
阳朔,由于之前当地接洽演出的同学和主办方没沟通好,我们到了后酒吧才知道演出是要卖门票的,于是和我商量能不能不卖门票,因为当地不可能有专门来看演出的人,要来的全是酒客和游人,要卖门票是行不通的。我看了看酒吧就被一窗台摆的供酒客玩的色子吓坏了,我和小木当即决定取消演出。这样,经过我俩的不懈努力,终于快实现收不抵支的状况了。
翌日,天空依然细雨靡靡,阳朔人潮人海,突然有人拉住我的手说,哥们,看“印象刘三姐”吗?便宜,五十块。我说,谢谢,我就是来给剧组做配乐的,那黄牛党看看我话虽未露一句,但眼神分明再说:“傻逼。”坐竹筏游了漓江局部,掌舵的是个很善良的老头,我递给他一支烟,他把船速调的特别慢,别的船的都开的很快,他告诉我这样不好,应该让游客慢慢欣赏才对。见我问有稍微险峻的地方吗,他就找有暗礁的水域开船,并让我自己驾驶他的竹筏。到了一个山跟前,他就给我说这山叫“秀才跳井”,并指点这是秀才头那是秀才身,我费半天劲也没看出来,又到了座叫“双马饮水”的山,我依然没看出来,难道人未老眼先花了?
我和小木实在受不了这边的饮食,除了米粉就是干硬的米饭,我们快忘了面是什么味的了,好不容易逮住个新疆卖馕的,一下买了一大堆打包,晚上躺在旅馆的床上嚼着香喷喷的馕,我说我们不比明星差。
l 巡演小记3
人要是喝凉水啊,不对,人要是倒霉啊,到了广州都没的吃。广州呆了三天,竟然连一顿可口的饭没吃上,孤岛同学给我们安排了两个连本地人都找不着的酒吧演出,加上刘2也没那么大号召力,直接导致票房惨败,我讥讽他说还赶上周云蓬呢?我看是快赶上麻沸散了。刘2一气之下病倒了,热伤风。
广东去广西,一路群山起伏、梯田叠连,风景优美。晃晃悠悠我们就到了黄姚古镇,一个千年小镇。阴雨绵绵的天给正在干旱的时期带来一线光明,小镇恰逢旅游淡季,石板路上偶尔有三两个悠闲的游人。我和刘2坐在小客栈内,他一边抹着鼻涕一边眼望屋外的风景,怡然自乐。刘2说这个天应该喝点小酒,应该喝点。他是应该喝点了,自从在深圳,因为不正常的天热,他发疯似的满街找卖短裤的,并把所有厚点的衣服全部寄回北京,结果当天晚上就下雨降温,一直到现在没热起来。刘2唯一留下的一条裤子已经穿臭了,这个倒霉的男人。
还记得那首歌吗?“我想去桂林啊,我想去桂林,可是有了时间我就没有钱。”哼哼,我眼望着北方,此刻,桂林正向着我们招手。
-------- “小木”2010 3 30
l 巡演小记
由于无法抗拒的原因,我比小木提前一天到了南京。迟老师帮我预定了房间,她说是整个傅厚岗最便宜的,标间180 。放下行李去吃饭,往右不到一百米就是炮兵招待所,我出于好奇进去一问,豪华标间128,进了房间一看果真相当豪华,连备用的安全套都带振动的,迟老师让我对教育部门的办事能力再次丧失信心。南京阴雨蒙蒙,我连续50多小时失眠,人好像是醉了一样昏昏沉,下午喝了碗鸭血粉丝汤,精力异常充沛,真是神汤啊。翌日,小木到,演出。
到了无锡,给酒吧打电话问演出时间,老板说我不知道啊,大概八点吧,真实在。朋友夫妇请我和小木吃大餐,剩了很多没打包,有些浪费。演出完浴缸里泡澡,缺个姑娘。昆山站不知道什么原因演出取消,我们返回南京,小木为了陪我做出了牺牲,为此我决定请他吃肯德鸡,哦对,他吃素。南京,整个城市都在阴冷之中,天气原因,还有,30万的亡魂啊!
到了上海出去吃饭我还是点鸭血粉丝汤,小木看不惯单开火去了,我笑而不理。上海、苏州、杭州、义乌连续演出,连续唱一样的歌,是个挑战,而且挑战才刚刚开始,好在截至到目前我还是找到了每次演出的快乐。返回杭州,夜逛西湖,昼登灵隐。灵隐寺门票45,残疾人凭证件免票,我过去问工作人员,没带证件行吗?你看我也不是装的。工作人员看看说进去吧。哎,真没白当回残疾人,小木没我这待遇,乖乖买票去了。永福禅寺里的小和尚尘根未断,拿了竖笛在那吹起了《女儿情》,吹到“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那句就停下了,不知道是被音符难住了,还是怕惊动了老方丈。我却被他吸引住了,久久不愿离去......
l 2009年4.17 “今晚不自习”刘2北大民谣专场音乐会
文案:(我来我征服)
北大天天有自习,今晚我们不去上。
谁要是问一句“哥们/姐们,去哪个自习室啊”,你不妨回一句,“今晚不自习,去听刘2。”当然,这可不是耍范儿,万一对方觉得你这回答够2,那可没我什么事儿。再说了,这年头,谁说2就不能是一种新生活新感觉呢。
刘2说起“有人说我的歌里有着可耻的卑微”时,他笑得很开心。大家也笑了,心说:这人,缺心眼儿。
刘2的民谣时而硬气,时而带点儿小俏皮。如果你正巧饶有兴致,可以琢磨一下《老裁缝》和《老酒鬼》究竟是怎么个“有着可耻的卑微”,当然,如果你讨厌思前想后,也可以抛离所有的小情绪,只是单纯聆听旋律。没有华丽没有俗媚没有凛冽没有落差,就俩字儿,朴实。
闲言少叙,来吧来吧,4月17日,我们今晚不自习,我们今晚听刘2。
l 来北京后的事
我是九九年春节刚过完来北京的。
来北京我没有告诉在北京已久的胖鹏,而是直接投奔了当时在北京广播学院上了两年大学的哼哼。那年我住在通州区梨园东里哼哼租的房子里,10年后的今天我租的房子离当年那没超过五里路。
在继续往下讲之前我先说下哼哼的大概经历。哼哼那个当镇长的爹后来调到了我们市广播局当局长,哼哼高中毕业后就顺理成章得考了北京广播学院。在中国这个社会一切都要讲人际关系,再后来我们市电视台策划了一个纪录片,名曰《天南海北滕州人》,其实这里面是有个阴谋的,在全国各地的滕州人不计其数,可能也有不少有所作为的成功人士,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其中一个张姓滕州人当时时任某军区政委,现在已经是中央军wei某重要大官。因为有了他,电视台,说白了就是哼哼的爹才策划了这档节目,一来二去,张大官赏了个脸上了档家乡的电视台。再以后哼哼从北广一毕业就顺理成章得进入了某部队,并一步步高升了。我在这里说这些绝对不是讽刺哼哼的爹利用zhi权谋si,一是因为哼哼是我朋友,二,在我看来在不损人的前提下利利己是可以理解的,官场上能利己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能做到清廉公正的官早死绝了。如果我是哼哼他爹,一样也会这样安排的。
言归正传。我那时在来北京之前已经能弹些歌曲了,并且自己还创作了几首。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当年写的歌也并不觉得有多么差,只是有些青涩罢了,我记得其中有一首是邱小孩填的词,我写的曲,很老狼很老狼那种校园民谣。开始两句是这样“我喜欢下午三点后的那片阳光,落满所有面朝西的墙。”后来我在银街的地下通道卖唱,一个大地唱片公司的负责人正好经过听到这歌,就给我商量想买下它,多少钱我忘了,我当时年少轻狂一听这不开玩笑嘛,我的歌凭什么要给别人唱。那人不死心还给我留了名片也被我扔了。
我去过无数酒吧找活干都没成功,有次我去当年很有名气的“忙蜂”酒吧,试唱了首《两天》,后来那个管事的给我说你不是说摇滚风格吗?我们这不适合这种音乐。后来还是哼哼帮了我,他在北广上课,就在“梆子井”那站附近有一个很大的酒吧,隔天哼哼就带我去了,酒吧的确很大,门口用霓虹灯管做了同样很大的一个吉他轮廓,再上面是个牌子写着“红玫瑰”。负责管事的人是个25、6的东北人,问我都会唱啥,我说许巍、齐秦、罗大佑都行,还有自己的歌。他说不用唱自己的,香港的呢?会的多吗?我说我会唱不会弹,他说不用你弹,你唱卡拉OK。客人点什么你唱什么,没工资客人点歌的钱都是你的。正说着话里头一帮姑娘们听说来歌手了就围了出来,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了是个“鸡窝”。哼哼把我拉一边说让我先干着,继续再找酒吧。我那时从老家带的钱花没了,又不想告诉胖鹏我来了北京就留了下来,我心想怕什么,反正我也开过“方之舟”什么样的歌咱都会。
当天晚上我见到了“红玫瑰”的老板,北京人,40岁光景,个儿不高小寸头。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姓冯,因为所有的人见了他都叫冯哥。冯老板一张口我就知道了他是hei社会,因为历来黑社会电影里的大哥说话都是一个味儿,嗓子哑的不能再哑了,当然李文华老师除外。事实接下来的几天我才了解到冯老板确实是hei社会,而且是混的很黑那种。冯老板竟然会弹“绿袖子”,他说是当年在监狱里跟人学的。他听我唱了首齐秦的歌,然后给了我一百块钱,我操!一百啊,我在“星期天渔具店”里一个月的工资啊,一首歌就挣到了,把我给感动的,心想妈的黑社会都是好人。那个管事的东北人见状赶紧上来拍马屁,说你赶紧再给冯歌唱一个,唱刘德华的《谢谢你的爱》。我没唱,不是因为我胆子大,而是冯老板打了个岔和别人说起了别的事。
晚上除了冯老板外,我和其他员工,还有没出台的小姐都住在“红玫瑰”里,里面所有的包房我们随便住,当然我没和小姐们混居,那个时候我刚来北京即使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小姐们对我都特别的好,她们当中形形色色,但等我们打了洋后畅饮啤酒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帮姑娘真的很可爱,她们有时一天能挣好几百,但身上的衣服、化妆品永远都是廉价的便宜货,她们把挣来的钱不是存起来将来用就是寄给老家的人。
我在那呆了大概10天总共,其中哼哼还闹了次笑话。有天他给我打电话,我那时连个呼机都没有,之前给他留了“红玫瑰”歌厅的电话,结果可能抄错了一个号。那头是一妇女接的,哼哼上来就问:“你好,是红玫瑰吗?”那头立马就急了,说:“操你妈,你丫才红玫瑰呢!”前年我给哼哼往兰州打电话,他一接我就问您是红玫瑰吧?然后他就骂我。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就挣到了冯老板给我那一百块钱,操!所有去红玫瑰的人都是去找小姐的,根本没一个点歌的。后来有几个和我要好的小姐就跟客人介绍,我们这新来一个歌手唱的特好,你点两首呗,那些家伙一听说是男的就从口袋里掏个十块二十块的说不用唱了,这个给他当小费。我一次也没要,天地良心!
有个北京的小姐和我特别好,她的父母离异,她恨他们就离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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