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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财经观察|Financial observation北欧绿色金融促进可持续发展的模式研究与经验借鉴王玉龙（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北京10 0 0 8 6）摘要：共同应对气候变化所带来的挑战成为全球共识，欧洲国家在探索可持续发展路径、实现碳中和碳达峰的进程中，总结了良好的实践经验，尤其是北欧国家，走在全球可持续发展的前沿。在长期的研究实践中，探索出绿色金融北欧模式，有效支撑了北欧的碳中和进程。中国实现双碳目标的任务更重、挑战更大，必须要通过金融市场的助力，支撑生产和生活方式的绿色转型，实现社会生产力水平全面跨越和经济可持续发展。文章在研究北欧绿色金融模式和芬兰绿色金融助力能源绿色转型的案例基础上，结合我国实际，总结出相应的借鉴经验，为我国构建绿色金融体系提出建议。关键词：绿色金融；欧洲模式；碳中和；气候变化中图分类号：F120DOl:10.3969/j.issn.2096-0808.2023.32.01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2 0 9 6-0 8 0 8（2 0 2 3）3 2-0 0 6 2-0 5可持续发展已成为全球大多数国家的共识，应对气候变化、探索践行绿色可持续的生产和生活模式，是当今人类社会面临的共同挑战。2 0 2 0 年9 月，我国政府承诺将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力争在2 0 3 0 年前实现碳达峰，在2 0 6 0年前实现碳中和，“3 0 6 0 目标”是中国应对气候变化和低碳转型发展的重大国家战略，是彰显大国担当为全球可持续发展作出贡献的重要举措。全球金融市场正越发意识到气候转型将深刻改变市场逻辑，“碳中和”带来全新的投资机遇，低碳资产和绿色金融将快速发展。2 0 2 2 年中国人民银行明确提出，要以支持绿色低碳发展为主线，深化转型金融研究，实现绿色金融与转型金融的有效衔接，注重绿色金融、普惠金融融合发展。绿色金融支持机制是新时期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支撑，更是实现金融行业创新发展的新机遇。欧洲尤其是北欧地区，是可持续发展理念和实践的先行者，欧洲宣布要在2 0 5 0 年前建成全球首个“气候中和”的大洲，而北欧五国（丹麦、芬兰、瑞典、挪威、冰岛）承诺将会更早的实现碳中和目标。北欧地区所采取的一系列探索措施为全球各国推进绿色转型提供了借鉴经验，本文将从绿色金融投资的角度进行分析，总结借鉴北欧的经验。一、北欧可持续发展目标与绿色金融概况（一）北欧可持续发展目标北欧地区指的是欧洲北部以瑞典、芬兰、丹麦、挪威、冰岛五国为主体的环波罗的海区域，形成了统一紧密的区域合作机制，是全球具创新性和竞争力的区域。北欧合并土地面积（3 4 2 万平方公里）位居全球第七，人口占全球0.35%，构成全球第12 大经济体（2 0 19 年数据），北欧地区是全球平均经济水平最高、增长最稳定、社会福利最完善和科技创新最活跃的区域之一。2 0 2 1年联合国发布的年度世界幸福指数报告中显示，前三名均为北欧国家（芬兰、冰岛、丹麦），北欧五国全部进入前十，芬兰已经连续四年高居榜首；在2 0 2 1年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评价的全球创新指数（GI）国家排名中，北欧五国中有三国位列前十，科技创新能力强是北欧的另外一大优势。北欧地区的发展愿景是在2 0 3 0 年成为世界上最具可持续性和一体化的地区。目标主要包括三方面，一是绿色北欧，北欧五国承诺将更早地实现碳中和，挪威、芬兰和瑞典政府已分别承诺在2 0 3 0 年、2 0 3 5 年和2 0 4 5 年实现碳中和，通过大力发展可持续、循环和生物基经济实现绿色转型。二是更收稿日期：2 0 2 3-0 3-2 8作者简介：王玉龙（19 9 0 一），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绿色金融与私募股权投资。商业观察2 0 2 3 年11月中第9 卷第3 2 期63具竞争力的北欧，基于知识、创新、流动性和数字一体化，促进北欧经济体的绿色增长，北欧是全球教育投入和科技水平最高的区域之一。三是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北欧地区，支持建立具有共同价值观、文化交流加强和福利完善、更加包容平等的北欧。2（二）绿色金融的现状与问题巴黎协定之后，对气候领域的投资产生了巨大的需求，根据气候政策倡议组织（CPI）最新数据，2 0 2 0 年气候投融资规模首次突破6 0 0 0 亿美元，且近十年融资总额逐年增加，2 0 2 0 年增速达到15%。尽管规模在不断增加，但仍存在诸多问题。3-4 第一，整个气候投资的缺口仍在逐年扩大。全球的碳排放仍未达峰，每年的气候投资规模远未达到预计的需求，按照保守估计，每年的气候投融资规模应在4.5 万亿 5 万亿美元。若2 0 3 0 年顺利实现1.5 的气候目标，需要每年增加至少5 9 0%的气候融资。第二，资金投人主要依赖政府公共部门，企业和私营部门积极性有待提高。2 0 2 0 年来源于公共部门的气候投资占比51%，市场化金融机构仍有极大提升空间。第三，气候融资形式过于单一，多元化方式有待拓展。2020年气候融资的主要形式债务融资占比达6 1%，而股权融资和创新金融等合计占比3 9%。第四，区域合作不足，超过7 5%的气候投融资在本国国内流动。二、北欧地区绿色金融投资对碳中和的促进作用根据发展目标，北欧制定了详细的可持续发展路线图，其中绿色金融支持机制是重要内容。过去几年中，北欧地区一直是国际气候融资的主要贡献者，几乎占到全球气候融资总量的10%，通过机制探索引导多重资金进入ESG领域投资，尤其是私募股权投资，取得了良好的成效。15-6 1（一）北欧绿色金融创新模式北欧模式所采取的重点措施有以下几方面。第一，改进气候投资项目的信息披露机制，建立更加全面、公开、及时、准确的披露机制。金融市场的各种参与者需要一致、可靠和可比较的气候投资相关信息，以便开展风险评估、定价和投资决策。在改进披露机制的支持下，投资者将能够快速获得项目有效信息，贷款人、保险公司和承销商将能够更好地评估其短期、中期和长期的可持续性风险和风险口，资产管理人能够高效决策。第二，揭示在气候变化和绿色转型趋势下，金融资产所面临的全新风险。有效识别、评估和管理与气候变化相关的风险是开展气候投资的重要动机。通过揭示整个金融市场层面的风险，让更多资产管理人参与气候投资中。第三，绿色债券等金融工具创新。气候金融工具创新有助于吸引投资者参与，北欧金融部门一直是发展绿色债券概念和市场的先行者，SEB以及欧洲投资银行和世界银行是2007一2 0 0 8 年率先发行绿色债券的机构。从那时起，绿色债券作为具有环境效益的项目筹集资金工具迅速增长，发行人和认购机构多样化，经常出现超额认购的情况。第四，建立促进绿色金融投资的财税体系、法律保障体系和政府公共服务体系。第五，养老基金可以成为解决可持续金融缺口的关键参与者之一。以挪威和丹麦养老金为例，北欧国家的养老金管理机构认可了可持续发展对于社会福利的重要意义，并在投资组合层面设立了明确目标。例如，挪威养老金与挪威私募基金合作在北欧和发展中国家开展气候股权投资；丹麦发展中国家投资基金（IFU）和丹麦养老基金合作开展气候股权投资，并参与发展中国家气候私募股权基金的募集。第六，鼓励和引导市场间气候投资组织和投资平台的设立，促进多方参与。2 0 18 年，北欧倡议设立“北欧气候融资公私平台”，通过研讨会、专题工作组等形式吸引了众多北欧金融部门参与。（二）北欧案例：创新投融资模式对芬兰能源转型的促进作用1.芬兰能源转型的基本情况能源是碳排放的最大部门（能源部门2 0 2 1年直接排放量约占全球碳排总量的3 5%，合并计算约有7 8%的碳排放和能源相关），能源转型是绿色转型的基础。芬兰国内能源资源非常匮乏，无油无煤，能源消费依赖进口，探索的金融助力能源转型的模式是北欧国家的代表，尤其是发挥了绿色金融领域的私募股权投资促进作用，具有较好借鉴意义。芬兰能源转型的资金需求量大。以供暖为例，北欧气候寒冷，芬兰几乎全部的楼宇社区都需要供暖设施，2 0 0 9 年供暖采用的能源形式中，天然气占比3 4%、煤炭2 4%、泥炭16%、木材15%。芬兰通过整体规划，在2 0 2 0 年将清洁能源供暖比例提升至8 4.6%，而这一数据在2 0 10 年时为6 0%。供电情况类似，芬兰大力发展风能发电和生物质发电，提升可再生能源发电比例。能源转型对资金量需求很大，预计总额超过5 0 0 0 亿欧元，这对芬兰的政府支出产生了巨大压力，芬兰2 0 10 年CDP总额仅为2 4 9 4.2 亿美元。17-8 1能源市场融资困难。能源转型解决方案很多都是新的，64 财经观察|Financial observation对于投资人而言，从商业模式和技术方案角度都有较大风险敞口，而且起步阶段往往项目规模较小且分散，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能源市场融资的难度。2.芬兰的解决方案芬兰能源转型中的创新投融资模式类型见图1。能源生产基地消费者初始投资能源购买能源生产能源销售合同能源公司模式一股东协议工程建设&能源购买合同建筑公司能源公司项目公司（EPC 承包商）供能&下游消费得股权融资债权融资私募股权银行模式二能源生产基地服务合同/能源公司初始投资设施购买能源生产/房屋建筑供应合同销售建筑公司模式三综合能源供应商服务合同/机构投资人初始投资/购买服务模式四综合能源供应商服务合同/机构投资人初始投资/购买服务模式五能源生产基地服务合同/能源公司初始投资租赁购买租赁销售融资租赁公司模式六图1芬兰能源转型中的创新投融资模式类型第一，构建一个开放、竞争、多元的能源市场。芬兰的能源市场是开放的竞争市场，容许多元机构、多种类型的参与人员，实现多种类型的供给和交易。容许区域之间（包括不同国家）开展能源合作和交易，通过多种不同的运营、所有权和融资模式来实现碳中和。第二，创新商业模式，提供更加多元化的投融资场景。能源转型需要市政当局、企业、居民、建筑公司、技术方案供应商等协同合作，政府鼓励、支持以不同商业主体为中心，商业观察2 0 2 3 年11月中第9 卷第3 2 期开展能源项目投资。模式一以大型能源公司为主导，作为能源投资和市场的纽带，以能源公司为主体进行融资。模式二是上下游联合成立项目公司进行融资。模式三是以建筑公司为主体，直接将能源和建筑一体化提供给消费者，在芬兰建筑公司是能源领域的重要参与者，对住宅和商业设施有极大控制权。模式四是容许个人或者机构，开展能源直接服务业务，例如投资人（或供应商）可以直接为某一个楼宇安装提供地源热泵服务。模式五是社区作为中间桥梁，连接消费者和供应商。模式六是融资租赁机构开展能源服务业务模式。创新投融资模式，拓展多样化投融资渠道。第一，市政当局应加大公共部门投资。第二，引导公共事业投资基金扩大ESG投资规模，包括养老基金、保险公司和房地产开发基金等。第三，支持社区、家庭和小型金融机构开展ESG投资。在芬兰，个人和家庭普遍拥有房屋，最终用户群体将被引导消费者开展ESG直接项目投资。第四，以能源公司为主导的债权、股权融资。第五，构建以供应商之间的能源投资为标的的供应链金融体系，扩大ESG投资的流动性。第六，促进金融租赁业务在ESG投资领域的发展。第七，加大绿色金融债券发放。第八，鼓励私募股权基金进人ESG市场。股权是风险最消费者大的资本形式，因此也是最昂贵的融资形式。原则上企业应尽量避免股权融资。但同时，股权投资又具备市场化、灵活、适应高风险的特征，绿色转型涉及的新业务、新技术、新模消费者1式往往需要股权投资，因为其很难获得其他形式的融资。因社区模式消费者2消费者此，必须要大力引导私募股权资本进入ESG领域。芬兰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例如专门针对可再生能源领域成立清洁技术风险投资基金；在私募股权基金设立上提供更多的财税优惠；为私募基金提供技术援助、项目对接、投资补贴等综合服务；为小微创新企业和私募基金搭建沟通的渠道平台。其他支持措施。2 0 11年3 月芬兰实施的上网电价补贴政策（FIT）是一项重要的激励措施，重点吸引工业级规模投资者进入清洁能源投资领域，引导技术创新、增加资本流动性。芬兰搭建了促进科技创新和创新投资的科学与政策接口政策（SPI，s c i e n c e a n d p o l i c y i n t e r f a c e）。促进科学、政策、社会和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反复多向对话和学习，更加强调政策部门的创新服务。三、北欧经验借鉴通过对北欧绿色金融的现状、发展模式和相关实践案例研究，可以看到北欧在推进碳中和进程中非常重视绿色金融的必要支撑作用，并探索实践出可行的模式。中国实现双碳65目标更加具备挑战性，北欧绿色金融模式的经验为我们提供很好的借鉴点。结合中国金融发展实际，本研究梳理总结出如下借鉴经验。第一，推动绿色评估体系建立，算好“环保账”“系统账”，推进环境风险评估。我国的高速发展，带来了诸多环境问题，绿色可持续是新时代高质量发展体系的重要内容。必须要从国家角度出发，推动建立绿色评估体系，在考察GDP总量、经济增速、资源利用效率的同时，考察环保指标。项目的投资测算、金融产品的发行和流通都应包含环境风险评估和环境成本支出的相应内容。在北欧，瑞典和芬兰的系统化绿色评估体系已经非常成熟，从企业机构到建筑物都会有相应的评估体系。第二，政府引导，公私合作，金融支持。当前我国经济和生产力水平还和欧洲发达国家有一定差距，开展绿色金融的基础较为薄弱，更加需要政府在绿色金融、创新投资、市场机制、人才培育等各方面来支持、引导、监管。但从长期发展而言，必须要引导私营机构和社会资本进人绿色金融领域，现阶段从强化公私合作开始，不断吸引市场化机构深度参与。在国家层面设立绿色金融支持机构是北欧国家的重要举措，例如瑞典设立了绿色银行（SwedishExportCreditCorporation），为环保和可持续发展项目提供融资支持；芬兰设立了芬兰清洁技术投资公司（CleantechFinland），为清洁技术企业提供融资和投资。我国应在国家层面设立相应的银行、金控公司，协调统筹绿色金融市场的发展。第三，制定绿色金融标准，发挥市场职能，畅通信披渠道。北欧国家制定了一系列绿色金融标准和指南，以规范绿色金融市场的运作，提高透明度和可信度。如瑞典的绿色债券原则（GreenBond Principles），中国在2 0 2 2年7 月出台了中国绿色债券原则（China GreenBondPrinciples），但在其他金融资产和商业模式中还缺乏相应的标准文件。通过制定金融标准，规范市场秩序，逐步构建起开放、包容、公平的绿色金融市场体系，激发市场机构的积极性。并且通过畅通绿色金融项目的信息披露渠道，创新业务模式，让更多的投资者了解和参与绿色金融的投资，吸引多元资金进人绿色市场。就像前文案例中芬兰政府那样，创新设计大量的资产类型和金融模式，广泛地吸引民间资本的参与。第四，扩大碳交易市场的范围、规模、交易类型，完善交易机制。进一步借鉴和对接欧洲碳交易市场的经验模式，通过碳交易市场，让更多的企业、组织可以更加灵活地管理碳排放，建立企业ESG管理体系和可持续发展信息披露体系，吸引更多的市场参与资金。第五，鼓励商业模式和金融产品创新。通过商业模式创新示范，让每一家机构都能在市场中找到适合参与的场景，让更多的社会团体参与到绿色金融体系中来。开展绿色债券、绿色合约、股债结合、私募股权基金、固定资产投资基金等多种形式的金融模式和金融产品创新，引导社保基金、产业基金、外资基金以加大参与绿色金融市场力度。第六，制定绿色金融的配套优惠财税政策体系。瑞典设立了绿色投资税收减免政策，为投资绿色项目的企业提供税收优惠；挪威政府对能源、环保和清洁技术等领域提供补贴和资助。通过吸收北欧经验，逐步完善我国的绿色金融体系，探索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绿色金融市场，支持我国双碳目标的顺利实现。第七，加强ESG国际合作和交流，推动国际绿色金融发展和可持续发展。欧洲国家在推动ESG国际合作领域积极作为，例如瑞典联合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设立了全球绿色金融中心（GGFC），旨在促进绿色金融的国际合作和交流。中国的绿色金融体系必须要和国际接轨，积极参与国际绿色金融合作和交流对发展国内的绿色金融体系有重要意义。综上，北欧国家在绿色金融机制和碳中和领域的经验，包括政策体系、市场体系、ESG文化、组织参与度、创新模式、国际合作等方面，为中国在绿色金融和碳中和领域的实践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参考文献：1State of the Nordic regionR.Iceland:Nordic Council ofMinisters,2020.2Nordic indicators for our vision R.Iceland:NordicCouncil of Ministers,2030.3张丽莎，林薛栋.欧盟绿色金融发展实践对我国的启示J.河北金融,2 0 2 1(12):4 2-4 4.4李学武.欧盟可持续金融发展框架J.中国金融，2 0 19(7):77-79.5 ANDERSEN M S.Governance,green finance and globalclimate advocacy of the Nordic countries M.England:ClimateGovernance Across the Globe,2020:200-216.6KHAN J,JOHANSSON B,HILDINGSSON R.Strategies forgreening the economy in three Nordic countries J.EnvironmentalPolicy and Governance,2021,31(6):592-604.（下转第7 3 页）73联网金融企业加强合作，从而形成合作共赢的局面。参考文献：1徐兆丰.我国互联网金融风险管理研究 J.商业经济研究,2 0 2 1,8 19(8):2.2黄文涛，丁毅，王成.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的影响研究基于理财产品视角 J.产业创新研究，2 0 2 2,10 1(2 4):2 7-2 9.3倪国红.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的业务影响研究 J.中国市场,2 0 2 2,1116(17):5 2-5 4.4王宇,阙博.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盈利的影响 J.财经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Internet Finance on the Innovation Ability of Commercial Banks(School of Economics,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Zhanjiang 524000,China)Abstract:With the development of new internet technologies such as big data,cloud computing and financial technology,Chinas internetinformation technology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mature.Compared with the traditional finance,internet finance has the advantages of lowthreshold,low transaction fees and higher operation efficiency.At the same time,with the support of relevant national policies,it has developedvery rapidly in recent years.Internet technology is used by more and more enterprises.The combination of internet and traditional enterprisesfurther promotes the maturity of the financial market,and also adds new financial demands for it.Internet finance and commercial banks havealso formed a competitive situation.Because of its unique advantages,the profit margin of commercial banks has been reduced,and a large partof their customer resources have been diverted.Facing the challenges brought by internet finance,commercial banks must change themselves andimprove their innovation ability.Key words:internet finance;commercial banks;financial innovation（上接第6 5 页）7 SUHONEN N,OKKONEN L.The Energy Services Company(ESCo)as business model for heat entrepreneurshipA case studyof North Karelia,FinlandJ.Energy Policy,2013,61:783-787.Research and Experience Reference of the Model of Green Finance Promoting(School of Applied Economics,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086,China)Abstract:It has become a global consensus to jointly address the challenges posed by climate change.European countries have summed upgood practical experience in the process of explori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paths,achieving carbon neutrality and carbon peaking,especiallythe Nordic countries,which are at the forefront of global sustainable development.In the long-term research practice,the Nordic model of greenfinance has been explored,which has effectively supported the carbon neutral process of Nordic countries.The task and challenge for China toachieve the dual carbon goals are heavier and greater.It must support the green transformation of production and lifestyle through the help ofthe financial market,so as to achieve a comprehensive leap in social productivity and sustainable economic development.Based on the study ofthe Nordic green finance model and the case of Finnish green finance promoting the green-oriented tansition of energy,combined with Chinasreality,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corresponding experience and puts forward suggestions for Chinas construction of a green financial system.Key words:green finance;European model;carbon neutrality;climate change科学,2 0 2 1,4 0 4 (11):14-2 4.5杨伟健，杨涵。互联网金融发展对中国商业银行的影响及对策分析 J.产业科技创新，2 0 2 2,4(6)：1-3.6王景利.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的影响及对策分析 J.金融理论与教学，2 0 2 2,17 5（5)：2 9-3 2.7刘晶晶.互联网金融发展背景下商业银行金融创新探讨J.营销界,2 0 2 2(18):7 7-7 9.8郭姝佟.互联网金融模式下商业银行创新发展路径研究J.企业改革与管理,2 0 2 2,4 2 2(9)：12 9-13 1.LYU Zeguang8OKKONEN L,SUHONEN N.Business models of heatentrepreneurship in FinlandJ.Energy Policy,2010,38(7):3443-3452.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Nordic CountriesWANG Yul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