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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百问-如何找人
创业百问-如何找人(嘉宾:张建国、俞渝、郭广昌、成君忆、陈安之,主持:王利芬)
王利芬:谢谢大家。谢谢来现场的各位朋友。观众朋友,这里是联通《赢在中国—创业百问》。我们之所以采用这样一个百问的形式,是想切切实实的能够帮助到那些创业者,尤其是参赛我们《赢在中国》的选手们。今天我们现场也来了参赛的选手们。我想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他们是这个方阵的。
选手:您好谢谢
王利芬:接下来我来介绍一下我们现场的嘉宾,坐在我右边的这位女士是联和运通的总裁张树新女士。
张树新:谢谢。
王利芬:您好,旁边的这位男士是中华英才网的总裁张建国先生。张先生长期在华为,有过丰富的人力资源经验,那位是大名鼎鼎的。郭广昌先生和他的团队成员梁信军先生。
郭广昌:谢谢
王利芬:其实我做《赢在中国》这个大的项目深受像马云、郭广昌这样的创业故事的启发。我说的是真心话,因为1997年我采访郭广昌的时候,他当时创业的锐气非常足,到今年2006年,也就9年的时间您的企业是噌噌的上。完全彻底地改变人生,这让我非常地惊叹,非常感谢您来到我们节目现场。
郭广昌:谢谢。
王利芬:坐在我对面的是更加新锐的创业团队,岩浆数码的王江及他的创业团队。
王江:谢谢您。
王利芬:这边空位子,我们同样给予它镜头,一会儿我会告诉大家,一位神秘的嘉宾会出现。留一点悬念好不好?
王利芬:好,这边这位是《水煮三国》的作者成君忆先生。
成君忆:谢谢
王利芬:身边的这位是成功学专家,陈安之先生,欢迎您。
陈安之:好。
王利芬:今天我们创业百问就围绕着一个问题来问,那就是在创业过程中怎么样找人的问题。现在我们请现场的观众开始提问。请举手,好,这位您请。
选手:大家好,我是从事小管家家庭服务连锁的。在创业初期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好多管理上的一些合作者的危机,可能企业会把自己的股份拿出一部分分给自己的管理团队,这样可能有利于团队的一个稳定性。但是我想问的就是,是不是这种方法是惟一的能够让自己的管理团队稳定的惟一的一种方法?如果假如它是的话,那么相应地分配的比例和原则有没有可参考的地方?我想请教在座的嘉宾,能不能给我一些解释和一些帮助?谢谢大家,谢谢。
王利芬:您的问题呢是分股份是不是一个惟一的方式,是吧?我想这个郭广昌肯定有很好的答案。
郭广昌:既然是一起创业,肯定不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那当然要有股份了。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是在股份合作这个层面的话就不存在一起创业的问题,这是一个。第二个你说怎么分,这个事情很麻烦,如果怎么分变成一个很大问题的时候,我觉得可能你们之间的默契还有问题,就是像我们以我们自己为例,怎么分这个问题从来没成为问题。所以可以合作的很好。
王利芬:我打断一下,对不起。怎么分您为什么没有问题?您是怎么分的?
郭广昌:我觉得重在一种默契,大家觉得在这个团队里面谁应该怎么样,谁应该怎么样,这个默契感特别重要。就像这个夫妻之间,有这个默契感一样,如果一定要。很多东西,中国人好面子,一定要说出来,这个味道就不对了。
王利芬:他今天来就是想让您说出来你这个默契感,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郭广昌:管理上很多东西就是莫名其妙,没有一个人能教你该怎么做。如果你想,比如说我们是怎么做的,你也怎么做,那就大错特错了。但有一点是共同的,我觉得你要将心比心,很好地跟你的团队去沟通,也就是合作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是什么,不是你看到对方的长处而是你能不能容忍对方的短处。这是最最重要的。所以这个问题我帮你肯定解决不了,肯定要你自己跟伙伴去沟通,所以可能等于说了废话,但是这就是我的答案。
梁信军:我来补充一下,其实刚才这个朋友说到的是两个概念,究竟是创业者来考虑怎么分配,还是指的他现在。他自己是股东,他为了稳定经营团队,他需要给经营团队分配。那么我想,如果你是后者的情况的话,就会出现个问题。这么小的公司,你的股票一定没有价值,所以你用这样一个小的公司的股票价值企图留住你认为仅仅是有能力的人,那我觉得是很难的。所以,在你这么小的情况下,我觉得你能够留住的就是应该跟你有共同价值观、共同理想理念的人,这是非常重要的。
王利芬:郭广昌,是什么东西跟您交流的方式您觉得默契?他实际上是想问这个东西。他学不到,您教他怎么做,但是您那种感觉,他会受到启发。
郭广昌:我觉得在你决定谁可以成为你的合作伙伴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话,要找到两种感觉,第一种感觉,你的人生的基本的价值的信条他跟你一致不一致;还要找到彼此之间有互补性的人。你就需要对自己加以了解,你擅长的是什么方面?你要寻找跟你互补的人,所以因此我觉得,从共同点上你可以筛掉一批人,有的人对钱太斤斤计较,你根本就不能要,就不用去考虑。后面的互补性的问题,在这个情况下的话,其实讨论比例是非常容易的,我觉得。谢谢。
王利芬:张松江,其实我看了您的案例,我觉得他们复星集团的回答解决不了您的问题。我不知道您怎么就跟人弄翻了?
选手:创业初期的时候,和三个很好朋友,又是同学合开了一家公司,很快的开拓了市场,第一个月的收入也很高,随之而来的就是相互之间的猜疑,而这个猜疑往往不是在于我们四个人本身的,而是在于四个人背后的家庭。于是,第一次分裂就开始了,我记得第二天早上三个人说咱们开一个股东会,第二天的时候,大家开会说你回家吧。说你跟这个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原因,就是你对财务这块并不是很明朗,那对于当时的我来讲,财务方面我自认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第二次的话呢,还是同学和朋友。因为当时在利益这块可能分得不是很清楚,后期公司在大量发展的时候,在很高的利益面临的形势下又出现了分歧。所以现在是,仍然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王利芬:好,谢谢您。
郭广昌:我算听明白了一点了。我觉得,首先我想如果大家不能合在一起了,分不见得是件坏事。就像有结婚必须也有离婚,否则这个结婚就变成了一种很痛苦的事情。前面我们讲的默契,这些东西,志同道合。但是根本上来说,法人治理结构还是非常重要,就是要亲兄弟明算账。很多东西,这个账,你可以多一点我可以少一点,但是一定要让对方理解。我一定不会在背后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这种信任感的建立,一个靠默契,第二个靠法人治理结构。所以我们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绝对没有允许家里的人,到公司来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做生意。也可能信军或谁的,他的兄弟姐妹来做,可能价格更便宜可以提供给公司,但是我们觉得坚决不允许。为什么?很简单,就是避嫌。虽然他也相信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司的事情,但是他之外还有很多人,比如哪个人是信军的亲戚,要来卖黄沙给公司,跟他谈判的人,在我们公司跟他谈判的人,马上就有想法,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梁总有利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们的要求就是任何有亲戚关系的人不允许跟公司有利益关系。你信军要帮助你亲戚,很简单,你拿了钱给他就可以了。这样通过默契和规范,形成一种非常强的一种信任感。信任产生什么呢?信任就减少了交易成本,其实为什么这个,其实我们不信任成本是很高的。比如说信军做什么事情,我要防着他,我做什么事情我要防着他,那你说还有的玩吗?包括对职业经理人也是这样,这种信任非常非常重要,但这种信任是要,一个要默契,第二个要好好的法人治理结构把它建立起来。所以我能<说的只能是这些,而不是说我一定要怎么做,我觉得没有定义。
王利芬:各位观众,这里是联通《赢在中国—创业百问》,我们现在有请一位神秘的嘉宾,我刚才在开场说了的俞渝女士到场,欢迎。
王利芬:俞渝女士,大家期待您好久了,您那个地方本来是两个座,拿走了一位,另一位是您先生的,李国庆先生的。他为什么没来呢?
俞渝:扁桃腺发炎。
王利芬:噢,是吗?其实昨天我跟李国庆沟通了一下,李国庆告诉我说,他说我跟我夫人刚干了一仗。
俞渝:这就是夫妻创业的好处。
王利芬:这是不是没来的原因?
俞渝:不是,其实我觉得就是说,一个节目两个人上,这么使用人力资源挺浪费的。所以我基本上不和李国庆同时出席公众活动。带孩子这种事没办法,一个爹一个妈都少不了,但是做节目这事,我觉得李国庆的想法我了解,我的想法李国庆也了解,就不要双备份了。
王利芬:好,刚才我提供的背景。我们现场有很好的人力资源专家,张总,您觉得这是浪费吗?
张建国:应该说可以给大家多一点知识的共享,以及两个角色交流的话,机会会更多一些,应该是不浪费。
王利芬:好的,谢谢您。关于这个夫妻创业,是不是合适这个问题,我们推迟这个话题的讨论。现在还是让给我们的第一个话题讨论,朋友之间创业是不是能够成为合作伙伴?我觉得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岩浆数码团队王江和坐在他左边这位小伙子,我想一定有很深的体验。
王江:我们这个团队创业是一个特别典型的同学加朋友加同事,完全熟人圈的一个创业。我想讲的实际上我们在创业过程中,实际上经历过一个很大的波折,也是经历过这种信任危机。当时那情形是什么样的,就是大家互相信任程度,都降得很低了,不仅仅是财务上的信任程度比如对方的人品啊、做事方式啊,已经都完全对立了。就是有点这个撕破脸了,我个人就感受特别强,我2001年这个团队是我拉起来的,当时我在团队里面威望,那是相当高。
王利芬:这句话是春节晚会学来的。
王江:那时候在公司里,真的是一言九鼎,尽管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股份也差不多,但是谁都不敢和我顶嘴。我说干啥就干啥,但是经历过这一年多以后,大家有点回过味了,发现这个还是有点问题,以前心里的一些猜疑,在某一个时间爆发以后,当然最后经过妥协。那个时候爆发的时候,实际上我在团队威望是降到最低点,当时是我和他吵的是最凶的,完全对立的。因为我们俩性格在团队里面,最强悍的两个性格。就是说,我很庆幸当时做了这么一个妥协,把小谢留在这个团队里头。
王利芬:您刚才说小谢是非常强悍的,我们看不出来,有请小谢。
王江:他是湖南人。
王利芬:完全没看出来。
小谢:我和王江,我们在性格上有一个点比较相近,都比较坚毅也好,比较坚强,坚韧不拔。一般来说,认准了一个事情,把它坚持到底。这一点我们俩是共同的,但是这一点,有时候也是我们造成冲突的一个原因。这个时候如果我们的目标相对比较一致的时候,我们这个力量很强大,有的时候难免有一些小小的分歧的时候,这种坚毅的性格就会造成一种内部消耗,就会出现到达现在这个阶段。我们通过这么长时间以后发现原来的认识的误区,朋友和合作伙伴,这中间有一个鸿沟,需要时间去跨越的。现在我们过了这个时间,已经把这个跨过来以后,现在我对整个这个团队认识是相当的清晰了。
王利芬:好谢谢您。
俞渝:我刚才用老百姓的话,听明白了这个差不多MBA的语言,在创业团队中间,这是让很多创业团队成功,也是让很多创业团队很痛苦的东西。作为创业者他们的坚韧不拔,用老百姓的另外一句话来说,可以说是拧,或者是不识相,这个在往前攻碉堡的时候是非常有用的。就是真敢拿脑袋往石头上磕,没有什么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但是在内部冲突的时候,的确会造成非常大的内耗,就是一个针尖儿大的事情,因为这种同时让我们成功的,坚毅的东西也会放大成让我们彼此消耗的一种力量。我希望你们现在不是这样
郭广昌:好,补充一下,刚才大家都讲互补团队,其实互补的人在性格上一定是非常不同的,因为能力上的互补一定性格不同。性格不同的话一开始可能不觉得,当经历很多事件,大家其实很多判断和每个人讲话,真的内心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个时候,你建立开放文化,和建设性的文化非常重要。因为这个时候,这个组织中一定要有领导者,他的宽容、他对不同的文化和性格的宽容,还有这个组织者要有协调者角色,否则这个组织是很难。用建设性走下去的,我想这是团队建设中非常重要的,因为能力互补性格不同,同时多元文化沉淀成共同价值可能才是最后这个组织的竞争力。
俞渝:我对于刚才,王江的创业历史,从最高点到最低点,这个威望再从最低点到最高点,这种转变是非常典型的。开始的时候,朋友创业他个人是一个草莽英雄,自然领袖。但是到最低点以后再上来,第二次的时候,他的角色应该是企业领袖。怎么样从草莽英雄变成企业领袖,也就是企业一个真正的锐变过程。很多的企业开始的时候,是朋友创业。大家你好我好,有什么问题也不说,都放在心里面,也没规则,最后可能到企业不行的时候,大家都跑了。
王利芬:好,谢谢。这两位没有发言。您写过那个《孙悟空是个好员工》,您看王江是不是好领袖?
成君忆:在合作团队当中,合作伙伴当中,互相争夺规则的这种控制权事实上始终在很多团队当中,是自始至终的一个问题,始终存在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去年有一个博弈论的学者,他说过,他把这个称之为“合作性的博弈”,所谓的合作性的博弈,事实上是在找一种平衡当这个平衡存在的时候,我们可以合作下去。但这个平衡,因为你的博弈关系这个平衡迟早是会被打破的,对吧?因为大家都在使力都在发力一旦被打破,其中一个就可能变成强势,另外一个就只有两种选择,争吵或者离开或者是妥协。东西方文化的问题,区别就在于东方文化是强调放下自我,强调无为而治的,西方文化是强调有为的,有所作为。你如果要是有所作为的话,你这个博弈就始终存在。
王利芬:谢谢讲得很好。
陈安之:我觉得两个人合作,一定要有一个人当太阳,一个人当月亮,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太阳。如果两个人都要当太阳的话,事实上这个合作已经产生了很大的矛盾,因为它违反了自然的规律,我认为什么叫好的领导者?好的领导者,第一个要有跟随者愿意跟他,第二个要有越来越多的,跟随者愿意跟他,第三个要有越来越多更优秀的跟随者跟他。最重要的一点是,当这个领导者不在的时候,这个组织运作的是非常的正常,而且甚至比他自己在的时候运作的还要更好。所以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一个人,他可以领着我们,然后可以不断地吸引更多优秀的人才,然后他不在的时候,反而我们这个团队会做得更好,我觉得这个人我们应该值得去跟随他,因为这种领袖是非常难得的。
王利芬:这里是联通,《赢在中国—创业百问》,我们之所以举行这样一个创业百问,是希望能够帮助到我们的创业者和参赛《赢在中国》的选手们。好,我们接下来。继续讨论我们的问题。
郭广昌:我觉得听了大家的很受启发,我反过来问一个问题,你们大家都有团队合作,比如说你作为一个团队的核心,你的伙伴很看中一个项目,一定要做,很坚持。你怎么也说服不了他,但是这个项目,做了之后,有个前提不至于让你整个公司垮掉。如果你不让他做,有可能会导致团队的分裂,这两者之间你选择什么?
王利芬:选择什么?咱们举举手,来回答一下郭总的问题。做的人举手,还是少数,做的人是少数。还是不做。
俞渝:郭总,我觉得做企业做公司撑死的多饿死的少,企业出问题,往往是因为扩张不当和扩张过程中间没有得到合适的控制。财务指标什么不健康等等,然后在这个前提下,你刚才讲,这个人做的事情你认为是错误的,从这点上来说我说不做,但是我后来为什么举手?因为你的下一句话是,他做的事情又不至于让企业死掉,在我经历的过程中,我觉得作为总裁,或者这个团队的带领人,决定不做什么比决定做什么,工作量几乎是等同和同样重要的。你与其耗这个功夫,你就不如让他潇洒走一回,但是底线底线绝对不可以影响公司的现金流,谢谢。
王利芬:张树新您觉得能做吗?
张树新:我刚才是举手的,我觉得能做。我为什么说能做?刚才大家都在讲创业经历,我数了一下,现在联和运通是我做的第五个公司。我没打过工,永远在自己在创业,而且这五个公司都完全不一样。我创过各种各样的行业,所以可能和个人文化有关。因为我笃信互联网精神,我一直讲,对任何一个员工,或者合伙人永远一句话,就是,这家公司因为你的加入而不同。因为是这样的文化,因为我认为我们这个公司,因为我们现在做的是投资银行业务和投资。我经常讲我们公司是Working capital(营运资本),我们最大的资产是人。我们上班的时候资产负债表是正的,我们下了班资产负债表是负的。既然如此,每个人能不能把他的最大潜力发挥,看你领导者的能力,也看你公司文化,你的建设性,是不是发挥了所有人的潜能。如果你是一个宽容,能够发挥大家潜力的风格,你尽可以采取这样的措施,然后你一定要想好后路,然后你一定要想好,当这个人失败之后,他会离开?会破坏?还会怎么样?如果他还会在这,而且会因此吸取教训,然后大家合作的更好,那么宁可一试,因为人是最重要的。
梁信军:刚才大家讲的比较多的,都是从这个不让他做的后果破坏性的角度去看。其实没有一个企业家是听教授演讲培训出来的。对于一个企业家的培养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所以你要从这种角度去看问题,那么当然就回过头来问题,什么样的人值得你花这个代价。那么对founder(创业者)的这个层面是值得你花的,允许他犯错误,希望他在当中自己找到答案,今后他就不会再犯。如果这种项目一年摊上一个,或者一年您的五个合作伙伴,四个都有这种项目,足以把您的公司搞垮。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对于一个人来说,比如你在他身上一年花了200万,但是他为此增加的智慧足够明年给你赚1000万的话,还是很值得。我是问你们四个,四个项目都要做,看您怎么决策。
郭广昌:信军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说我们最大的财富是什么?我们最大的财富就是五个人,所以我花比较大的血本在五个人自身的培训和学习上,当然就是有个平衡问题,如果你作为一个核心成员,四个人老是提出跟你的观点老是不一致、老是想各做各的,那你这个团队根本就不成立。所以这里有一个平衡的问题,我觉得这方面,还是要多有点中国文化,有时候舍就是得,你要敢于失去,敢于在你的合作伙伴上投资,所以你们很多问题,就是刚才你一提出来,大家有不同意见、不同概念,我觉得,大家要去体会一下,恋爱和婚姻的关系。
王利芬:高潮部分可以重点发挥,可以说说。
郭广昌:可以说说,我觉得,你如果是创业伙伴,我曾经拿家族企业和我们的企业做比较。其实我是觉得,家族企业在中国目前状况下是很不错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家族企业的交易成本比较低。为什么呢?很多家族企业我碰到他们,他们就跟我讲什么呢?他减少了一个监督的成本,也就是我让我儿子做,他是做得不好,没关系呀!他是我儿子,烂也烂在锅里,就是这种心态。烂也烂在锅里这个心态,导致整个的交易成本大大降低。但是如果我们合作伙伴之间的话,老是在想他做了一个错误决定会影响到我,还没有把它当成一种家属,或者一种完全利益捆在一起,一个锅来看,不把他这种错误,帮他提高,把它当成你整个团队的财富来看,这个时候就很危险了!
因为你没有把他看成一个,所以我们要跟家族(企业)去竞争,我靠什么?就是把我们五个人利益,放在一个锅里面。好的坏的大家都在一起,然后有一个人犯了点错误,我们也要把他容忍掉。这个时候,我们的交易成本就最低,所以我们的竞争力就最强。其实我们一直在学习,家族企业里面很多好的方面,但是要避免家族企业里面。很多不好的方面,就是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生活质量,本来一天辛辛苦苦,工作很累了,回去面对的还是同一个人,她还要跟我讨论,在公司里面你什么东西做错了,这是很累的一个事情。所以我一直在体会这些东西,所以我觉得,我们五个人把这种专长,大家很好的去默契,去配合。
王利芬:现在场上是压倒的声音说做,但是我们刚才调查的结果是,有一大半的人没有举手。我现在把话筒,你们有不同意见的,我要听不同的意见。
选手:我想我的解决问题的答案,就像郭总把这个问题,带到现场一样。我要把我的问题带到我的会议上来,比如说我这个公司是五个人来合作,那么我会把他要做的这个项目,跟五个人来一起来谈,采取投票的形式。如果说,这五个人,三比二的投票赞同他做,我觉得这个项目还是可行。如果我觉得这个项目,我认为绝对不能做,那么我作为这个企业的领导者来讲,我可能会在举行这个会议之前,我要单独的给每个人谈。我要把我的观点灌输给他们。如果我是一个,强悍的领导者的话,我想会有一些人,听取我的意见。那么在会议上,我想投票肯定是对我有利的。
俞渝:是这样,我这么回答你的问题,办公司可不是办民主,办公司也绝对不是办社会,投票什么三比二这种事情是愚蠢之极的,绝对不可以干。
俞渝:然后我想跟郭总沟通的另外一个是,你当初的创业团队,不见得是你五年,十年,十五年之后的创业团队,就是有的一起创业的人,他走到三年五年的时候,很重要,但是真是五年八年,这个坎的时候他跟不上了,这个时候你不能死把着,说我要忠诚,我脑袋上一定戴着个标,或者我门前立着个牌坊,我郭广昌是讲义气的,是对得起朋友的,我是讲究和谐的,我是不伤感情的,你要记住你的第一使命,是创造股东价值,他的问题,实际上可以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就是说,坐在您身边的梁先生,实际上,赶不上您今天发展的需要,您觉得他比以前平庸了,您怎么办?
郭广昌:首先我回应一下你的问题,我们恰恰是五年,十年,,十五年都在一起合作的,我们今年正好是,第十五年了,十四年了,就是我们一起合作的,就是原来的团队,这是我们非常幸运的一点,我们都是从零开始的,我们五个人都有这种学习力,而公司,我觉得就是那种心态,如果是信军或者我,学习不够做了错误决定的话,我们觉得是烂在锅里的,因为我们之间,学习到的这些智慧,还会贡献到公司,未来的成长当中去。
俞渝:郭总,办公司也不是办学校,我特别提倡学习型组织,但是把团队,和你合作伙伴的成长,看成高于股东利益的话,这就多少有点问题了。我的意思,就是你刚才讲的,五个人十五年可以同步进步,这事我觉得违反自然规律,这个团队有人进步有人退步,有人进的多,有人退的少,这在数学上来讲是一大数法则,以刚才描述的现象,在我听来,是一个小数法则的现象,那我觉得做企业,一定要看大数法则,我觉得与其你花那么多力气,去沟通去协调去什么,刚才你用那个词,妥协,我要有那么多功夫,我早跑顾客那去了,听听热线,DVD有什么投诉,这条毛巾怎么了,我觉得到最后,是顾客决定我们的企业命运,决定我们的生存价值,而五个人十五年,同样,就是齐步走,我觉得这可能,小数法则里头有这种神话,而这种神话发生在您身上,那你很幸运,但是我觉得在其他,正在建立团队的人身上,去同样复制可能性很小。
王利芬:我补充一点,您等郭广昌回复之后。
郭广昌:第一我承认我们很幸运,就是我们是少数法则,第二,一个人的成长靠读书,当然是有用的,但是是不够的,其实很多人,都有很多的可塑性,关键是你给他机会没有,所以这些机会,也包括让他失败的机会,这一点我们一定要承认,我同意,比如说在座的各位,比如说家族企业,你说很多家族企业,也做的很成功,那他儿子生下来就比别人强吗,不是,他是什么,他天生的比别人更多的机会,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最大的财富是什么,是五个合作者,当然我不反对你讲的那种情况,如果是五个人合作,有一个人落后了,那就让他出局,但是如果你有更好的,给他更多的锻炼的机会,然后他的天资又不笨,都是复旦毕业的,他的学习能力也不比我差。
俞渝:郭总,这复旦也是一大笼屉,这蒸出来的有馒头也有窝头。
郭广昌: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为什么不给他,我与其要给别人机会,为什么我不给他更多机会。
王利芬:我觉得可能郭总的行业,跟俞总不太一样,因为他很多元化,他可以做钢铁,可以做房地产,可以做生物,所以他的弟兄们,有不同的机会,另外他公司大了之后,大家有不同的发展空间,我觉得其实一个是,每个人的可塑性和成长性,一个是你公司的空间有多大,如果你公司空间就这么大,那你只好选择大家散开,但是也许有一天,其实你公司空间很大,其实建设性,和大家共同成长是可选择的。
俞渝:等一下,如果你把你的四个合作伙伴,这个比喻不恰当,当成你的兄弟来看,这时候你给他机会去创业,你就不会把他看成,纯粹是为了别人,按照家族的观念来看,如果他们是差不多的情况下,你给他这个机会,他会学习的更好。
郭广昌:好,我还有最后一点补充,这一点,一点都不跟你去引进老师,引进职业经理人,一点都不相违背,就是让他们,这里面,我们做了很好的一个分工,就是我们逐渐的让我们五个人,更多地站在股东的层面,来学会做决策,所以这里面我们也做了一个,很长期的一个转变,就是,我逐渐让我们的团队意识到,像你讲的,你企业越做越大,你不可能你就是最强的,什么东西您都最懂,,怎么办,我们只要学会,做一个事情就可以了,我跟他们说,我们五个人,就学会怎么做股东了,因为关于这个事情,已经够你一辈子学的了,是不矛盾。
俞渝:你要考虑一下,这个氛围的问题,我觉得一个在公司任职的人,每个人他都想过,要自己的一片天地,他如果觉得最好的机会,老是四兄弟和三侠客之一,这个会影响整个团队成长的,所以你就问,你可以把我当成家族企业来看,但是我觉得,我们在做当当的时候,非常非常小心的就是,能人有没有给够足够的舞台,而这个能人不见得,是你当初创业的伙伴,可能是后来的,也可能是从,竞争者那里挖来的,您就是说,您不能把舞台,老是给那五个人,您还有其他新找来的人,实际上都被您占了。
郭广昌:你讲得非常好,我觉得首先一个前提,股东的利益,和职业经理人的利益,不一定是矛盾的,我们留了更多的机会,给五个人,因为以前也没人来帮我们,现在企业大了之后,让他们更加从,股东层面来考虑问题,恰恰我提出一个前提就是,我们留出更大的空间,给职业经理人,其实我前面讲的就是这个意思,第三就是从我们整个用人来说,我们这样做了之后,恰恰就是让不同的人群,进入复星之后,他可以从普通的员工做起,做到复星的董事,甚至在某一块上,拥有股份拥有权利,这个前提在于什么,恰恰就是我们五个股东,这个核心团队保持着统一,而且是在不断地提高,不断地往前走,不断在历练自己,历练自己。
王利芬:你们再历练,有两个人要急死了,一位是坐在身边的成先生,还有后面有位选手,好,您先请。
成君忆:这位女士和郭总之间,有一个理念,他们价值观不同,一个是以员工第一,我的员工第一,顾客第二,一个是顾客第一,员工第二,从这两个不同的理念里边,我们可以看得出,这是两种价值观在碰撞,我觉得他们的区别在这,争执在这,但我更倾向于员工第一,因为公司是靠员工来打拼的。
郭广昌:谢谢,我觉得首先,我们非常强调,顾客第一,你敢不强调吗,为什么呢,没有顾客的利益,就没有员工的利益,第二,我非常强调员工利益,因为,我们没有(把)员工利益,照顾好,他就不会去创造客户的需求,第三,员工是有先来后到的,我们不但要讲,谁赢谁输的法则,还要有人情味,所以,我们一开始就五个员工,就是我五个合作伙伴,他们是我最早的员工,也是他们,提供了客户最好的产品,才经历发展起来的,我不照顾他们照顾谁。
成君忆:那我在这里如果,要有一个优先选择的话,在员工和顾客之间,一定要有一个第一第二的话,你怎么选择呢?
郭广昌:我觉得,首先这就是一个假问题。
成君忆:这个不是假问题。
郭广昌: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对立它呢,没有对立,这是一个优先的问题,我是学哲学的,学哲学最大的任务,就是分析假问题。
成君忆:这个不是假问题,你可以把它定义为假问题。
郭广昌:只能够这样说,以前我们有种思维模式,就是一定要分清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觉得这样,再去分析问题的时候,已经是错的,所谓决策的时候,一定是在,模糊性的状态下决策,也就是任何一个决策,都有带有不确定性,这是我面临的问题,所以大家如果选择创业的话,如果每个事情你都想,我一定要做一个,百分之一百对的事情,已经是错了,我想我们一直走过来的,就特别有这种感觉,是什么呢,在我没有看清,前方的道路的时候,我还得往前走,这时候怎么办,这是决策者,最重要的一种素质。
俞渝:但是郭总,你要考虑另外一个事情,你们今天的辉煌,是五兄弟打出来的,你要想着,五兄弟怎么能够,孪生出二十五兄弟,然后二十五兄弟还能,再有一个二十五兄弟次方,这个是企业家的任务。
郭广昌:是啊,你这点讲得就非常好,就是我们五兄弟创业之后,我们这叫核心团队,我们在核心团队之外,我们不断派生出新的团队,比如说我们的钢铁,是一个新的团队,他们也做得非常好,那么我们的房地产,以我们其中一位范总为核心,他又派生出他的一个团队,所以我们这个团队本身,它就有这种,像复制的这种功能,像细胞一样复制的功能。
张树新:但是有个前提,如果您们之间,都不能变成一种样板,比如说,你们这个合作是非常好的,你怎么去复制别的团队呢,这里面有一个公平和不公平,我觉得,我们要追求什么样的公平,我们不应该追求结果的公平,我们要追求的是机会的公平,五个人新来的和后来的,结果上肯定是不公平的,但我会给他创造一个机会,竞争的平等,机会均等,绝对比结果均等更重要,就像机会均等这个东西,但是你同时要派生到,你的其他团队中间去,你不能人家那边,创造好几亿利润,然后老股东还照样分红,这个就不对,我没说你的企业,我只说我经历过的一些公司,一定要不断的调整利益关系,不断的调整核心团队的成员,那边已经扛起,公司 38%销售额的时候,他是不是你核心,他已经是你核心了,就是要有不断的,你可以形成不同的核心。
王利芬:现在已经进入,大专辩论会的现场了。观众朋友这里是联通,《赢在中国— 创业百问》现场,我再证明一下,刚才有人递条子说,我们上面讨论的这个问题,由郭广昌提出的,这个问题是偏题了,我不觉得是偏题,因为我们找创业团队之后,然后您怎么样,来对待创业团队,郭广昌用了一个小例子,来说明您该怎样对待,然后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有争论,所以这是非常紧扣核心问题,而且是案例教学。
王利芬:这里是联通《赢在中国》。我们上半场关于在创业过程中怎么样找到合适的创业伙伴的问题,大家都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招,讨论了整个一个上半集。下半集,我想还有更精彩的内容在等着。我们接下来把问题开放给观众。
王利芬:好,您请。
观众:大家好,我是CWO chiefwifeofficer(女主外),我是CHO(男主外)chiefhusbandofficer,我们俩现在是这样,我是坚决的支持者。俞渝,你提到的避免冲突,所以我是坚决地不在他的TEAM(团队)里出现,这里边我坚决地烘托这个太阳,我就甘当幕后的月亮。但是,仍然会有矛盾,就是牵扯到夫妻的感情,平时的日常生活,兄弟姐妹,以至于父母,那么您在创业的时候,您和李国庆先生当时是两个人不约而同要创业呢,还是说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拉下水?然后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家庭生活、还有亲家、婆媳这方面有没有矛盾?怎么处理?
王利芬:等会儿,你们两位我看他是月亮,你是太阳。
观众:在家里感觉我是太阳。
王利芬:好,你有困惑吗?
观众:我的困惑是这样的,她的底线就是你不管干什么你得有一个糊口工作去支撑这件事情,但是我干事的风格像刚才所说的,我比较喜欢投入,我做一件事我就会全力以赴去做这件事情,这样就会产生一些矛盾,有时候她就很不高兴。
王利芬:好,谢谢!请坐。
俞渝:我这么看这个事,直截了当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选择过创业,我觉得,我是一个责任感强的人,李国庆选择了创业,我就义无旁贷地帮他分担一些事情,这个是我的一个反应;我的另外一个反应,如果有可能我不会选择跟老公一起创业。你想想,就是广昌讲的,白天已经开会吵得一塌糊涂了,晚上还得跟他上一床,你都恨不得给他扔到门外去。然后,回到一个事情,如果已经脚踩西瓜皮出溜到哪儿算哪儿,俩人已经在一起创业了,咱们就往好了过。什么叫往好了过呢?回到创建规则,就是有几条线,你是千万不可以逾越的,比如说晚上十点之后是不是能不谈工作了,我知道这做到挺难,但是要有这个(规则),或者就是发再大的脾气,咱不能够摔碟子摔碗,绝对不能动粗。类似于这样的规则在我们家大概有几条,我们两个人谁都不会过这个线,我觉得这个挺重要的。讲到其他关系,我相信简单化解决方案,我不会允许我的什么婆婆、公公,我爸、我妈那些人介入我们的生活,在我们的生活中指指点点,他们在我们生活中的角色就是什么初一、十五、年三十了,该吃饭吃饭,该给钱给钱,该孝顺孝顺,其他没你们的事。
王利芬:对,所以回到您的话题,夫妻创业能一起创吗?
俞渝:能。
王利芬:你要是选择?
俞渝:如果让我重新选过,我会吗?我觉得可能不太会。
王利芬:关系怎么处理?
俞渝:简单化。
王利芬:好,谢谢谢谢!
王利芬:好,我们现场有一位叫王森,哪位?是您,来。他也在夫妻创业这个问题上有一些感想,希望能够跟大家分享。
王森:我和我的女朋友就像刚才俞渝小姐说的,我是辞职在家,然后自己做了一个网站,大约有一年多的时间,我的女朋友经常说我,说我还要挣钱来养你,你的钱都投入到你的网站上、你的事业上了,这会给我很多的压力。其次,我想问一下,这个东西我是如何去协调这个东西,让她来支持我?第二个,我的女朋友也是在互联网行业里做的,她有很多的资源我是能利用上的,所以在选择合作伙伴上她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但我们会有很多这样的争吵,比如我们在白天吵晚上吵,然后可能吵到最后我可能被她赶到另一个屋子去了,所以这个问题我想问一下,怎么来协调这个关系?我的问题完了。
俞渝:其实,你用一个非常礼貌和有修养的语言向我描绘了一幅吃软饭的形象,你为什么要她来支持你呢?你干嘛不出去找一份工作,先在别的地方完成你资本的原始积累,晚上再想着创业的事?我觉得这是我的一个反应。我的另外一个反应是,对你女朋友在互联网界有很多资源,你是否可以利用?你当然可以利用,但是做人做事本分和情分这两件事情要分开,你自己起码能养活自己,做一个有自尊的人,再去想怎么发达怎么创业,我觉得这是你的本分。在这个基础上你去创业,你去利用她周围的一些资源,包括你的资源。你对周围的资源肯定要利用的,这个是创业的一个主要工作。在利用资源上,她愿意给你介绍那是她的情分,那不是她的本分,但是,我就是觉得不要去跟她要什么同情,自己先养活自己,然后再说这事,我觉得我会去这么处理。
王利芬:好,谢谢!我想问一下张树新,你怎么不把先生弄一块创业呢?
张树新:其实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我跟我先生是合作者,已经太多年了,所有跟我很近关系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是他从来不面对电视镜头,因为我跟我丈夫是中学同学,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奇怪,是同学也是哥们儿,是朋友。其实1992年下海,我做了一家公司,他做了一家公司,瀛海威是我们两家公司共同投资的,其实他是瀛海威的总工程师,所有跟我近一点的人都知道。但是因为我们这个TEAM(团队)永远的一个分工是,我面对传媒,所以他们所有人都不出现,因为他们说,要牺牲就牺牲你一个人,牺牲你一个幸福大家。我的先生是一个典型的COO(首席运营官)型的人,运营型人才他想事情很细很周到,然后我有个TEAM(团队),这个TEAM(团队)都非常优秀,因为我个人个性中我喜欢聪明人,我特别能容纳聪明人的缺点,但我很讨厌笨人,这是我个人的问题。
王利芬:你就说说你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树新:但是我先生是个比较笨的人,我先生永远是这个TEAM(团队)中反应最慢的那个人,所以我们两个合作走到今天,总是一个在最前面一个在最后面,但是这个过程极端痛苦。
王利芬:这个过程主要痛苦在哪?假如你们是两个人,你们性格又特别不同,你们又互补,你们一定有争论,而这种争论,如果每个人都要坚持,一定会破坏你的家庭感情,然后你怎么平衡?
张树新:我觉得你要不断地升华,不断地能够私是私公是公,我觉得我们这个过程,大概经历了十年才不再坐在床上吵架。真的你可以坐在床上吵架,然后你就会突然反思,你在干什么,你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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