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影响的实证分析.pdf

技术与方法物流技术2023年第42卷第10期（总第445期）收稿日期2022-03-08基金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资助项目（2018YFB1601401）作者简介张娜（1987-），女，湖北武汉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现代物流和供应链安徽省重点实验室成员，研究方向：管理科学；张颖慧（1991-），女，安徽合肥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现代物流和供应链安徽省重点实验室成员，研究方向：管理科学；明华阳（1996-），女，安徽宣城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现代物流和供应链安徽省重点实验室成员，研究方向：技术经济管理；安桐（1989-），男，辽宁沈阳人，中铁快运股份有限公司业务经理，研究方向：物流管理。doi:10.3969/j.issn.1005-152X.2023.10.009“一带一路”背景下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影响的实证分析张娜1，张颖慧1，明华阳1，安桐2（1.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现代物流和供应链安徽省重点实验室，安徽合肥230000；2.中铁快运股份有限公司，北京100000）摘要为分析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的影响，首先对贸易引力模型进行理论分析，然后基于“一带一路”沿海44个国家的贸易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创新性地引入多式联运水平和贸易联通水平两个变量，分析多式联运水平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结果表明，推动多式联运发展和促进我国与世界各国的物流联通水平会增加消费者需求，进而促进中国商品出口额提升，同时加强与世界各国的合作尤其是与GDP强国、人口大国和治理水平较差的国家合作，推进贸易合作组织建设，降低关税水平等战略均有利于提升我国商品出口额，研究实证结果支持了理论分析结果。关键词一带一路；多式联运；出口贸易；贸易引力模型中图分类号F125；F512.4；F752.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152X(2023)10-0034-04Empirical Analysis of Impact of Multimodal Transport on Export Trade of China in Context ofOne Belt and One Road InitiativeZHANG Na1,ZHANGYinghui1,MINGHuayang1,AN Tong2(1.Anhui ProvinceKeyLaboratoryofContemporaryLogistics&SupplyChain,Universityof Science&TechnologyofChina,Hefei 230000;2.ChinaRailwayExpressCo.,Ltd.,Beijing 100000,China)Abstract:In this paper,in order to analyze the impact of multimodal transport on the export sector of China,we first introduced the trade gravity modelfor theoretical analysis,and then conducted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trade data of 44 countrie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region.By innovativelyintroducing the two variables of multimodal transport level and trade connectivity level,we looked into the impact of multimodal transport level on the exporttrade of China.The result showed that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multimodal transport practice and the level of logistics connectivity between China andother countries around the world would increase consumer demand,thereby promoting the increase in Chinas commodity exports.At the same time,strengthening cooperation with countries around the world,especially with countries with strong GDP,large population and poor governance level,promoting theconstruction of trade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s,and reducing tariff levels were also conducive to increasing the commodity exportation of China.The empiricalresult of the research lent support totheresultofthetheoreticalanalysis.Keywords:OneBelt and OneRoad;multimodaltransport;exporttrade;tradegravity model0引言2021年国务院在 关于印发推进多式联运发展优化调整运输结构工作方案 中指出要大力发展多式联运，提升运输效率，降低社会物流成本。多式联运作为提升物流服务水平的重要基础，是推进我国绿色高效低碳发展的必要一环。当前，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在设施联通、贸易畅通和资金融通等方面积极开展合作，有效增强我国贸易水平、提升国家综合实力，在此过程中，推进多式联运发展为提升我国出口贸易物流服务水平提供了基础保障支撑。为促进多式联运战略精细发展，有效评估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本文通过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数据进行分析，研究特定场景下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旨在更好地促进多式联运战略发展。1文献综述1.1关于多式联运的研究多式联运对促进全球贸易起着重要作用，但是学者们研究多式联运的影响分析往往局限于具体问题，如：代应，等1通过对多式联运运输模式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认为公铁水三种运输方式之间存在短期波动，长期存在均衡关系，在长期稳定和短期波动中三变量之间均为正相关，铁路运输和水路、公路运输之间存在单向的因果关系。Zhao，等2通过建模分析，提出公铁政策和多式联运的发展对经济和环境有积极的影响。Zhao，等3使用空间滞后模型和最小二乘法对比分析，发现除了水上客运外，其他所有多式联运发-34技术与方法展均对城市经济发展的生产总值具有显著贡献。基于此，聚焦宏观分析有利于进一步拓宽多式联运研究视野，为多式联运战略发展提供理论支撑。1.2关于贸易影响的研究目前国内外关于基础设施建设对进出口贸易影响分析的研究较多，学者们分别从不同视角分析了基础设施建设对进出口贸易的影响。如：陈虹，等4利用主成分分析法建立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评估方法，然后结合异质性模型和贸易引力模型提出基础设施建设对贸易有非线性影响。叶成华，等5通过扩展的贸易引力模型，分析了出口国交通运输业发展水平对浙江省出口贸易额的影响。于津平，等6通过构建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互联互通指标，定量分析了铁路联通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结果发现，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铁路联通水平对提升贸易出口总量效果显著，并且铁路的联通对内陆国的效应大于沿海国。徐家越，等7通过构建“一步法”贸易非效率模型和扩展的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分析了互联互通对中国出口效率的影响，结果表明，贸易自由畅通度对贸易的影响最为显著。龚勤林，等8采用DID和DDD方法对中欧班列对长江经济带的影响进行了分析，其认为中欧班列的开通对长江经济带地区的出口贸易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综合以上研究，目前的相关研究还存在以下不足：其一，以往关于多式联运的研究主要是聚焦微观领域检验，聚焦宏观领域的研究较少；其二，虽然研究多式联运的文章很多，但是研究多式联运对出口贸易影响的几乎没有；其三，以往相关研究中较少以沿海地区的国家为研究对象；其四，以往的研究中几乎未涉及到联通水平即班轮航运连通性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基于以上分析，本文通过创新性地选取物流绩效指数作为多式联运的研究变量，研究了“一带一路”背景下沿海国家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有利于进一步丰富该领域的研究。2理论分析贸易引力模型是一种测量国际贸易效率和潜力的模型，主要用于研究经济总量、地理距离、人口总量等因素对贸易的影响。通过已有研究，构建贸易引力模型如下：Tijt=f(xijt,)exp(ijt)exp(-ijt)（1）对式（1）取对数后得出：lnTijt=lnf(xijt,)+ijt-ijt（2）式（2）中：Tijt表示t年份i国与j国的实际贸易额；xijt表示影响实际贸易额的核心变量，包含经济总量、地理距离、人口总量等核心影响因素；表示待估计参数；ijt表示随机扰动项；ijt表示贸易非效率项，当ijt=0时，贸易实现完全效率，当ijt0时，贸易非效率。在贸易引力模型的基础上，去除贸易非效率项，表示如下：T*ijt=f(xijt,)exp(ijt)（3）式（3）中：T*ijt表示t年份i国与j国的最大贸易额，此时贸易非效率影响为0，表示贸易为完全效率。TEijt=Tijt/T*ijt=exp(-ijt)（4）式（4）中：当ijt=0时，TEijt=1，表明贸易实现完全效率；当ijt0时，TEijt1，表明贸易非效率。3模型构建与数据获取3.1估计模型构建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用贸易引力模型对贸易进行研究，进一步丰富了贸易引力模型的理论体系，拓宽了贸易引力模型的研究视角。本文研究“一带一路”背景下多式联运对中国出口的影响，将多式联运水平指标引入到模型中，并针对沿海国家贸易这一特定场景，创新性地引入联通水平指数。因此，将多式联运水平指标纳入扩展的贸易引力模型中，具体如下：lnexports=0+1lndis+2lngdp+3lnpop+4multran+5lsbci+6control+（5）式（5）中：exports表示中国对进口国的出口额；dis表示两国之间的距离；gdp表示进口国的国内生产总值；pop表示进口国的人口数量；multran表示进口国的多式联运发展水平；lsbci表示中国与进口国的联通水平；control表示其他控制变量；表示误差项。3.2变量选择与说明（1）被解释变量。出口额（exports）采用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及沿海国家的出口额来衡量，数据通过中国统计局数据库整理得到。（2）解释变量。多式联运水平（multran）采用综合物流绩效指数衡量，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WDI数据库，其是由清关流程效率、贸易和运输相关基础设施质量、安排具有价格竞争力的国际货运难易程度、物流服务质量、跟踪和运输能力六个指数平均值计算得出。（3）控制变量。地理距离（dis）采用CEPII中的两国之间距离乘以油价得到，其中油价采用欧洲布伦特现货价格和美国西德州轻质原油价格平均值计算。进口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和进口国的人口数量（pop）直接采用世界银行WDI数据库数据。联通水平（lsbci）采用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数据库中的双边联通指数表示，该指标表示成对国家之间的班轮航运连通性。关税水平（tariff）表示进口国所有产品简单平均关税税率，采用世界银行WDI数据库数据。治理水平（wgi）采用世界银行开发的全球治理指数数据库提供的数据，该指数由贪腐控制、政府效率、政治稳定程度、监管质量、法制法规、公民发言权和问责制六个分项指数的平均值计算得出。是否接壤（adj）表示是否与中国接壤的虚拟变量，采用CEPII数据库数据。具体变量及数据来源见表1。3.3描述性分析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和连续性，选择44个沿海国家的张娜，等：“一带一路”背景下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影响的实证分析-35技术与方法物流技术2023年第42卷第10期（总第445期）数据进行分析，包含北美洲3个国家、大洋洲3个国家、非洲11个国家、南美洲3个国家、欧洲9个国家以及亚洲15个国家。各变量描述性分析结果见表2。表2主要变量的统计特征描述变量lnexportslndislngdplnpopmultranlsbcitariffwgiadj样本数量352352352352352352352352352均值12.7413.2724.9316.072.900.306.5825.560.05标准差1.360.581.641.570.480.094.7212.060.21最小值9.2511.8221.5212.852.100.1703.140最大值15.3514.4128.3919.414.070.5622.1150.3414实证结果与分析4.1平稳性检验根据研究数据的可获得性，筛选出44个“一带一路”国家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研究，首先使用winsor2对数据进行处理并进行单位根检验。由于数据为短面板数据，所以采用HT检验对各变量进行单位根检验，具体检验结果见表3，数据显示lnexports、lnpop、multran、wgi未通过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变量不平稳；lndis、lngdp、lsbci、lsbci、tariff变量通过了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各变量为平稳的。然后对变量进行一阶差分处理后进行HT检验，结果显示全部变量均通过了1%显著性检验。最后采用pedroni检验对变量lnex-ports、lnpop、multran、wgi进行协整检验，具体检验结果见表4，结果显示p值为0，说明存在协整关系，表示变量整体可进行后续的分析。4.2实证结果分析采用stata16软件对样本数据进行回归分析，Hausman检验结果显示，应选用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估计，首先对效率贸易引力模型进行扩展，逐步纳入其他变量进行回归，各模型回归结果见表5。表5中模型一为贸易效率模型，结果显示，双方GDP对出口贸易有促进作用，距离对出口贸易有抑制作用，符合预期。模型二到模型八为贸易非效率模型，其在贸易效率模型的基础上引入lnpop、lpi、lsbci、tariff、wgi和adj等变量。结果显示：核心解释变量multran和lsbci的结果显著，且符号为正，表示多式联运水平和联通水平均对我国出口有正向影响。从模型中同时可以看出，地理距离、关税水平、治理水平对我国出口有负向影响，而人口数量和是否相邻也有利于出口的增加。4.3稳健性检验为证实模型回归结果的稳健性，将重要解释变量gdp替换为pgdp进行回归，具体比较结果见表6，lnpgdp系数显著。从表6的数据可以看出，该模型通过了稳健性检验。5结语多式联运对于推进交通工具融合，提升运输效率、降低物流成本和促进节能减排降碳有重要作用。本文选取“一带一路”沿海44个国家，采用贸易引力模型，研究了多式联运对中国出口贸易的影响，主要结论如下：（1）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有正向促进作用；（2）贸易联通水平对促进我国出口有正向促进作用；（3）进口国的治理水平对我国出口有反向促进作用；（4）关税水平的下降有利于提升进出口水平。根据研究结论得出如下启示：（1）加强多式联运对提升我国出口量有重要意义，有助于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合理分工，促进全球贸易发展；（2）建议进一步完表3平稳性检验结果变量统计量p值平稳性变量（一阶差分）统计量p值平稳性lnexports0.607 60.119 9不平稳D_lnexports-0.018 50.000 0平稳lndis-0.033 90.000 0平稳D_ lndis-0.488 70.000 0平稳lngdp0.290 90.000 0平稳D_lngdp0.188 70.000 0平稳lnpop0.999 40.492 0不平稳D_lnpop0.909 80.003 1平稳multran0.597 60.084 7不平稳D_multran0.253 60.000 0平稳lsbci0.440 60.000 0平稳D_lsbci-0.332 30.000 0平稳tariff0.207 10.000 0平稳D_tariff-0.139 70.000 0平稳wgi0.702 40.761 5不平稳D_wgi-0.158 20.000 0平稳表4pedroni协整检验结果Modified Phillips-PerrontPhillips-PerrontAugmented Dickey-Fullert统计量8.929 9-29.143 1-34.412 4p值0.000 00.000 00.000 0表1实证模型的变量定义及来源变量exportsdisgdppoppgdpmultranlsbcitariffwgiadj含义中国对“一带一路”沿海国家出口额中国对“一带一路”沿海国家贸易距离“一带一路”沿海国家国内生产总值“一带一路”沿海国家人口总量“一带一路”沿海国家人均gdp多式联运水平世界各国贸易联通水平“一带一路”国家对外平均关税各国治理水平“一带一路”国家是否与中国接壤预期影响-+-+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计算得出世界银行WDI数据库世界银行WDI数据库世界银行WDI数据库世界银行WDI数据库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数据库世界银行WDI数据库计算得出CEPII数据库-36技术与方法善多式联运标准体系建设，提升多式联运服务水平，减少世界各国之间的贸易障碍，加快推进中国与世界联通水平，促进中国出口总额的提升；（3）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多式联运水平发展也要注意联通水平的建设，联通水平的建设有利于降低多式联运对出口贸易的影响；（4）考虑与基础差但发展潜力大的国家合作，因为与这些国家的合作更加有利于促进中国出口总额的提升，带来更多收益；（5）与我国邻国建立友好合作关系对稳定及促进我国出口有显著作用。参考文献1代应,黄芳,蒲勇健.我国物流运输模式间的相互影响及关系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4,34(15):210-214.2ZHAO Y,ZHOU J,FAN Y,et al.Economic and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China s imported iron ore transport chainunder road-to-rail policy: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the Bohai Economic RimJ.Carbon Management,2020,11(6):653-671.3ZHAO J B,GUO D,WANG J,et al.Examining the associa-tion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with intercity multimodaltransport demand in china:a focus on spatial autoregressiveanalysisJ.ISPR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o-Information,2018,7(2).4陈虹,刘纪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对中国对外贸易的非线性影响:基于面板门槛模型的研究J.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20(4):48-63.5叶成华,戈艳艳,王金磊,等.我国交通运输业对促进出口贸易影响研究:基于浙江省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价格理论与实践,2019(12):67-70.6于津平,张艳艳.“一带一路”国家铁路联通对中国出口的影响J.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021(1):147-172.7徐家越,卢才武,阮顺领.互联互通对中国钢铁产品出口效率的影响:基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实证J.统计与决策,2021,37(17):117-121.8龚勤林,余川江,罗宸.中欧班列开通对长江经济带出口贸易的影响及机制研究J.华中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9,53(5):671-684.9闵树琴,叶成.基础设施建设对长三角进出口贸易的影响J.铜陵学院学报,2020,19(5):8-13.10 范秋芳,王嫚,李苏.“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便利化水平对中国出口贸易影响研究J.工业技术经济,2019,38(8):20-31.11 王秀娟.“一带一路”对我国中西部出口贸易影响初探J.中国集体经济,2019(20):9-10.12 薛洋洋.国际物流绩效对中国农产品贸易的影响:基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实证分析J.区域与全球发展,2019,3(1):100-120,157-158.13 张鹏飞.基础设施建设对“一带一路”亚洲国家双边贸易影响研究:基于引力模型扩展的分析J.世界经济研究,2018(6):70-82,136.表5“一带一路”沿海国家多式联运对中国出口贸易影响的模型估计结果变量lndislngdplnpopmultranlsbcitariffwgiadjNR2模型一-0.26*(0.000)0.64*(0.000)3520.628 1模型二-0.25*(0.000)0.46*(0.000)0.28*(0.000)3520.682 3模型三-0.18*(0.000)0.14*(0.000)0.50*(0.000)1.07*(0.000)3520.745 3模型四-0.18*(0.000)0.14*(0.000)0.43*(0.000)0.53*(0.000)4.72*(0.000)3520.807 6模型五-0.18*(0.000)0.14*(0.000)0.43*(0.000)0.53*(0.000)4.72*(0.000)3520.807 6模型六-0.17*(0.001)0.08*(0.005)0.47*(0.000)0.51*(0.000)4.92*(0.000)-0.02*(0.007)3520.809 8模型七-0.15*(0.004)0.08*(0.002)0.45*(0.000)0.66*(0.000)4.92*(0.000)-0.02*(0.005)-0.01*(0.057)3520.810 9模型八-0.13*(0.014)0.08*(0.002)0.44*(0.000)0.67*(0.000)4.95*(0.000)-0.02*(0.005)-0.01*(0.060)0.17*(0.001)3520.811 4注：*，*，*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在0.01、0.05以及0.1之上；括号中数值为Z值。表6“一带一路”沿海国家多式联运对中国出口贸易影响的逐步回归结果变量lndislngdplnpgdplnpopmultranlsbcitariffwgiadjNR2原模型-0.13*(0.014)0.08*(0.002)0.44*(0.000)0.67*(0.000)4.95*(0.000)-0.02*(0.005)-0.01*(0.060)0.17*(0.001)3520.811 4替代变量模型-0.12*(0.014)0.07*(0.018)0.52*(0.000)0.69*(0.000)4.96*(0.000)-0.02*(0.003)-0.01*(0.056)0.19*(0.000)3520.810 8注：*，*，*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在0.01、0.05以及0.1之上；括号中数值为Z值。张娜，等：“一带一路”背景下多式联运对我国出口影响的实证分析题-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