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pdf

第 卷第 期潍 坊 工 程 职 业 学 院 学 报.年 月 .:./.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王 晴(.淮阴工学院 商学院.淮阴工学院 乡村振兴战略研究所江苏 淮安)摘要:作为人类科技领域的新兴事物元宇宙迅速成为业界热度最高的概念之一同时也引起了众多学科领域的学术关注和热议 系统梳理国内学界的研究成果可以及时洞察其发展态势并思索其前沿趋向国内元宇宙研究的核心议题可以分为基本内涵、主要特点、虚实关系、问题呈现、构建机制、治理方案、应用场景等内容并在研究进路、叙事方式、传播生态等方面形成了阶段性特点 诚然在技术支撑和产研合作上仍有深度拓展的研究空间需要用辩证的思维和发展的眼光来看待元宇宙的未来趋向关键词:元宇宙虚拟现实信息产业经济数智技术虚拟世界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从研究进程来看国内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主要有两条线:一是 世纪初个别学者从哲学角度提出的元宇宙概念属于宇宙观层面的哲学思考发表于 年度的哲学类期刊学术影响有限且不延续二是 年引爆互联网行业的元宇宙()真正意义上地激发了人们对虚拟世界、虚拟社会形态的广泛讨论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其他领域扩散 年被称为元宇宙元年本文所言之元宇宙即为此义 元宇宙之所以如此火爆与网络科技头部企业积极的行业布局有关如 年 月在线创作游戏巨头罗布乐思()首次将“”写进招股书成为元宇宙第一股 年 月脸书()母公司更名为“”并宣布组建元宇宙团队 年 月百度正式发布元宇宙产品“希壤”年伊始腾讯、字节、阿里纷纷投资布局元宇宙 年以来更多的企业也开始抢占元宇宙新机遇元宇宙话题演进速度快涉及范围广 元宇宙概念一经推出便迅速演化为热门话题人们对于、区块链、等相关词表现出强烈兴趣影音娱乐、休闲旅游、教育医疗、金融财经、阅读等领域都是人们的关注点 作为新兴热词元宇宙对学术界的吸引力正当勃发之势 随着人们对元宇宙的更深入认识和各类典型场景应用实践的不断积累元宇宙成为一项重要的研究领域并逐渐形成语义丰富的学术话语体系因此当论及元宇宙时应当关注基本内容:研究态势如何?有哪些核心议题?具有什么特点?存在什么问题?怎样把握未来趋向?本文以研究述论的形式解读以上话题以期推动相关研究走向深入一、元宇宙研究:议题与范式(一)元宇宙的基本内涵厘清内涵既是对元宇宙进行学术考察的重要前提也是主题内容拓展的重要支点 关于元宇宙()概念的起源国内学界基本达成共识即首见于科幻大师 所著小说雪崩()彼时该小说中大量提及的“”在汉译本中译作“超元域”从组词结构来看“”是由“”和“”组合而成的词汇其中“”具有超越、达到更高状态的意思常译为“元”收稿日期:作者简介:王晴()男江苏宿迁人淮阴工学院商学院讲师博士 年第 期王 晴: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为“”的词根意味着世界、广泛的存在译作“宇宙”两者结合起来表示超越现实世界和空间的新型世界认识元宇宙内涵的关键在于如何理解这种超越 从本质上讲元宇宙是人造的虚拟世界它的衍生和演进受到互联网及媒介技术的变革驱动部分学者认为它是互联网发展的终极产物和社会虚拟化的必然趋势 社会经济系统、物联网、游戏等都构成了元宇宙的诸般面相这些面相既来自于现实世界的延续(如活动场所)也来自对自然之物的技术性改造各种延续和形态之变都让我们发现元宇宙之“元”的诸种含义及其复杂性它并不具有一般哲学意义上的“超越”含义我们必须在传统面相和新面相的互联互通中探寻其变动不居的内涵(二)元宇宙的主要特点元宇宙与虚拟空间、赛博空间等既有密切联系也有区别 相较于网络空间、赛博空间和现实世界蒲清平等认为元宇宙具有技术叠加性、虚实相融性、具身沉浸性、实时交互性等与众不同的鲜明特征就存在形式而论虚拟与现实的深度融合(虚实相融)应是元宇宙最基本、最显著的特征智能数字化技术则是元宇宙系统运行的根基 在这样的复杂系统中线上线下一体化的新型社会关系得以形成加深用户思维的表象化这些方面也反映了元宇宙区别于现实物理世界的多样化特征 区别于真实三元世界中的传统环境元宇宙能够实现万物互联互通并实时互动在虚实融合的环境中借助于区块链技术实现去中心化的智能管理 还有学者从“技术 人文”的双元视角提炼出元宇宙具有交融性、文明性两大特点这两个特征对元宇宙的构建及应用方向起到决定作用(三)元宇宙与现实世界如何理解元宇宙与现实世界的关系?这是一个无可回避的“元”问题 从经济业态来看元宇宙中也有生产、生活和消费活动这些经济活动由元宇宙之外的要素供给元宇宙的顺利运行离不开现实世界的实物基础在此基础上元宇宙是现实世界的延伸和拓展是对现实世界的数字化映射而元宇宙可能无法替代现实世界的全部功能因此它不是平行于现实的另一个世界 有学者指出元宇宙属于“空间”范畴需要从空间科学的视角进行剖析元宇宙的这种虚拟空间与现实世界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依存关系元宇宙带来的空间效应以及虚实之间的互动影响值得学界重视 作为现实世界的延伸与孪生形态元宇宙在跟进现实世界的演化过程中依托其强大而厚重的科技力量重构人类生存的时空新场域、形成人类社会生活新方式、重塑人类思想行为新特点但是元宇宙中人际关系、社会活动的虚拟化并不能切断与现实世界的必然联系元宇宙构建的虚拟世界不能脱离伦理、道德与法律的约束(四)元宇宙的问题呈现作为人类生活的第二空间虚拟世界为人类提供数字生活的全新选择形成与现实世界既相联系又有区别的双维社会形态及其关系 在虚 实边界灰色地带人类的双维生活亦将产生组织形态、权力结构、分配逻辑、法律规范、治理体系等问题虚 实之间的强烈反差可能会造成仇视等负面情绪对人际关系、婚恋生育、生产与消费等带来消极影响这些挑战都将伴随元宇宙的深入发展而日益凸显 随着元宇宙的应用拓展也将面临个人信息保护方面的新挑战:元宇宙的内部开放性冲击个人信息搜集与利用规则易产生更大的数据安全风险而维权途径尚不清晰元宇宙的外部封闭性增加了全面监管的难度还应注意元宇宙在应用过程中产生的信息收益分配问题即如何运用元宇宙的技术支持和人文关怀促进人类文明的创新和进步 关于元宇宙问题有些争议值得关注在众多互联网科技企业押注元宇宙的同时一些批评者认为元宇宙属于概念炒作甚至是资本骗局的新花样还有学者指出元宇宙的根本问题在于它建构的虚拟世界越逼真其诱惑性和致幻效果就越强容易引致人类成瘾或高度依赖(五)元宇宙的构建机制如果元宇宙是如此重要的虚拟世界那么构建元宇宙需要哪些基础设施、元素或条件?在当前国内元宇宙研究中探讨其构建机制的文献较少 有学者结合虚拟世界的研究成果从技术和人文两个方面探寻构建元宇宙需要的元素和条件其中技术是构建元 年第 期王 晴: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宇宙的交融基础包括硬件(物质基础)和软件(交互需求)人文是构建元宇宙的文明基础在元宇宙的虚拟文明中人们通过数字替身完成角色转换制定完善的规则和制度来保障虚拟“社会系统”的正常运转 也有观点认为构建元宇宙需满足四个条件:身份、沉浸、交互及创作自由和经济系统以上四个条件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但是目前涉及元宇宙范畴的相关项目均未全部满足以上条件 还有学者指出去中心化并非构建元宇宙的充要条件在元宇宙的经济活动中应构建基于央行数字人民币的金融基础设施而且随着(扩展现实)技术的发展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的互动将成为常态如何构建相应的有效治理体系亦为题中之义(六)元宇宙的治理方案元宇宙将会引起社会变革与秩序重构可能伴随着潜在的风险不仅关系国家、社会、个人还会影响全球化与世界格局 如何实现元宇宙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的现代化?国内学界对元宇宙治理问题的关注较早部分治理、法学领域的专业期刊开辟了相应的专题主要从社会、法律、经济、政治(国家安全)等视角切入围绕元宇宙治理的原则、逻辑、方案等展开前瞻性思考例如有学者提出元宇宙治理的“法律 技术”二元规则体系以现实世界的法律制度为根基遵循法治、共治和自治三重逻辑实现元宇宙的去中心化治理目标 就虚实关系而论元宇宙的运行规则、秩序设计既有别于现实社会又根植于人类的既有认知和话语体系因此元宇宙的治理需要“双管齐下”:既要借助于数字技术也要从传统社会中汲取经验 元宇宙的未来发展应成为现实世界的有益补充和延伸而不是成为虚幻的“梦空间”它的治理逻辑应体现出与现实社会的嵌套耦合关系但是不能简单地照搬现实社会中的治理工具和手段(七)元宇宙的应用场景虽然元宇宙应用刚刚起步但其多样态应用场景已初见端倪 国内学界关注较多的是元宇宙在教育教学(含在线学习)、新闻传媒、图书馆服务、游戏及影视等领域的应用元宇宙在银行、保险、会展、综艺等领域的应用探讨也有论及 此类主题名称可以统称为“元宇宙”(如教育元宇宙)可以理解为元宇宙作为技术性解决方案在某一具体领域的应用这种应用方案最突出的赋能优势是为场景中的参与主体创设一种沉浸式的互动场域此类场域突破传统物理空间的限制通过营造虚拟空间并联通现实世界使得参与主体能够同时获得虚拟的和现实的多元化满足 元宇宙的场景化应用并不是简单复制现实世界的活动元素也不是与现实世界“平行”的另一个(虚拟)世界而是对现实世界有价资源的增值开发和再利用 元宇宙的应用场景研究议题主要涉及基本架构、构成要素、面临的问题与挑战、推进策略等总的来说元宇宙的场景化应用具有时代的前瞻性和紧迫性但是在领域价值重构方面与国外相比仍有进一步拓展的空间例如社会管理、商务及在线消费、医疗、建筑(环境)设计、职业培训、数字出版与阅读二、元宇宙研究:特点与问题(一)元宇宙研究的特点从视角、方法论、传播模式等方面来看学者们从自身的专业视角出发或依理而辨或据实而证基本形成了视域较宽、方法多样、广泛普及的研究格局当前的研究特点可归纳为以下三个方面一是“思辨分析”与“应用探索”表里相合的研究进路 元宇宙是一个“理”“实”互动的重要议题 在当前的研究指向中学者们一方面从不同视角辨析和省思元宇宙的内涵及外延致力于阐释元宇宙从何而来、因何而生、到何处去等理论性问题以期为大家从理论层面上全面而准确地理解元宇宙这一新兴事物另一方面则是从场景或行业的视角对元宇宙应用的样态、模式、架构等问题展开前瞻性探索并对实践效能与影响(如教育元宇宙的学习效果)进行实证研究 当然实证研究相对稀少而且“理”“实”进路并不是孤立的平行方向而是协同共生在元宇宙如何实现价值的主旨范围内二是“宏观把握”与“微观透视”相互联结的叙事方式 元宇宙既是事关全球秩序与治理的大问题也是虚拟活动参与者必须置身具体情境的小问题这 年第 期王 晴: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就决定了对于元宇宙的研究既要有大方向、大环境、大格局、大前景的总体性把控也要针对每一项基础架构、每一处应用场景展开精细化的探究 在国内元宇宙研究兴起之初学者们即对其进行了图景式的多维描述或从宏观层面把握元宇宙对现实世界的重构价值或从小处着手探察元宇宙在具体场景(图书馆服务、教育)的应用形态聚焦于思考人在互联网进化、技术创新和新文明衍生中的何去何从问题形成了多层次的学理阐释风格三是“精深研究”和“大众科普”相互促进的传播生态 国内学界围绕元宇宙产出了一系列研究成果文献类型主要以学术期刊、报纸、图书、报告为知识传播载体主题探究的热度方兴未艾 相较而言报纸更新周期短涉及面广既报道元宇宙行业动态又传递业界声音为人们如何认识元宇宙提供了通俗性、普及化的素材 图书的出版和研究报告的发布亦有效地推动了知识扩散的速度和广度这种影响也潜在地延伸到学术话语体系共同形成了元宇宙话题讨论的热度 元宇宙要得到广泛传播除了深层次的学术供给外还需要配以案例、指南等大众化成果当然前提是要把学术研究深耕细作(二)元宇宙研究的问题诚然当前的元宇宙研究格局也反映出一些问题这些问题正是将主题研究引向深入的方向标具体包括以下两个方面一是成果增长较快技术支撑不足 纵观国内学界的元宇宙研究态势高质量成果(论文)在短期内产出效率高、涉及面广形成了新兴主题内的多元化学科分布格局并未出现成果高度集中的主导型学科 虽然学者们在教育、影视、新闻传播(媒)等学科领域开展了探究显示出主题研究的理论热情包括从概念解析到技术落地、从应用逻辑到系统治理 然而在当前的研究文献体系中从技术视角解析元宇宙的研究成果稀少特别是支撑元宇宙网络架构、运算、管理、虚实交融等关键技术的研究成果比例极低围绕元宇宙的实现和应用的技术方案缺乏学理性阐释 在元宇宙的起步发力阶段技术是根基、是重中之重需要重视对其技术逻辑层面的深化研究促进现有技术的迭代升级和新技术衍生二是宣传注解较多产研结合不足 当前的元宇宙研究更多的是围绕行业动态、应用场景等展开的内容解读包括从概念(包括译法)到外延以及未来可能的形态重塑 回溯这些内容可见不论是哲理性思考还是应用性探索都贯穿于“基于现实的”技术生态(如、)这条主线进行诠释 此类研究固然重要但也应重视元宇宙在更多领域的推广应用研究特别是缺乏科研项目的支撑和场景化应用实验研究产研转化的基础性工作尚处于起步阶段大多数的研究成果属于“理论设想”范畴少部分应用案例可能也未达元宇宙本义 就目前进展来看元宇宙整个价值链中的“科研转化产业化”体系难以有效建立缺乏跨界协作的合力需要打造一批稳定的科研团队、基地加大跨层级的扶持力度促进元宇宙成为接地气、有活力的应用推广方案三、元宇宙研究:方向与前景在展望元宇宙未来趋势之前首先需要回归其真正内涵 元宇宙概念实际上至少有原始含义和憧憬含义两个层次 对于小说雪崩里的“”一词应是其原始含义即以互联网思维和技术构建的虚拟空间当下许多互联网(科技)巨头所宣扬的元宇宙即基于此 至于人们所期待的元宇宙的应然样态即使是元宇宙领域的先驱者 也仅是通过约束性描述(如“八大要素”)给出相对模糊的概念范畴 憧憬的元宇宙含义是指新一代(或称下一代)互联网应用吗?需要从未来发展的角度探寻其方向与前景 然而当下持续走热的元宇宙正被投机和资本裹挟或将之与科技和利益绑缚一体难免产生概念炒作的嫌疑 元宇宙行业投资正当蓬勃之势铺展未来其前景既难预料亦难定论(一)元宇宙的未来发展将是一个渐进式过程从短期来看在逐利动机驱使下与元宇宙相关的乱象、骗局、泡沫频现例如有些平台借机推出培训课程正是迎合了人们的迫切需求 冠以元宇宙之名的某些“虚拟游戏”“虚拟货币”“云挖矿”或成为新的陷阱事实上盲目跟风可能收获寥寥甚至落入圈套对于消费者更应以理性、审慎的态度对待涉及 年第 期王 晴: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元宇宙的经济行为 从中期来看元宇宙将会助推产业数字化转型升级元宇宙经济系统走向成熟基本形成“元宇宙 ”生态格局原有的线下民生领域也将拓展到线上空间并融入虚拟社会互联网应用的虚实壁垒被打破 那么从长远来看元宇宙是否代表着互联网应用潮流的未来方向呢?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元宇宙能否带来社会生产力的变革 任何一次变革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应以辩证的思维接纳元宇宙其实现的过程将充满不确定性和曲折性甚至会经历泡沫其未来形态还需要进一步考察(二)元宇宙是下一代互联网发展的可能形态从当前的技术迭代逻辑看元宇宙未来发展路径可有两条:走向平行世界或走向混合世界两者之间不是替代关系主要差别在于应用场景 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推演:一是互联网的发展阶段 从 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到 世纪初的.再到充满前景的.代际演化的背后不仅是技术创新亦是人类参与世界的方式和方法的变迁当今互联网及其应用正处于向着.演进的重要时点元宇宙应是承接更先进理念和场景化应用的最佳载体 二是 用户的体验过程 人类使用互联网的体验已经从信息获取和共享逐渐迈向沉浸式交互借助于语义网、等技术现实世界和虚拟空间的连接方式、内容创造机制都将改变人类互动生态以“数字人”或 虚拟身份参与元宇宙内容的生产、消费和传播将成为常态 从互联网的发展历程看每一次迭代升级都给人们带来新的想象空间元宇宙从期待变为现实仍需更多努力(三)元宇宙虚实交互的多元影响广泛且深远元宇宙衍生的虚拟文明将会与现实文明交融共生不仅要加以政治引导和意识形态建设还要警惕元宇宙可能会带来政治权威解构的威胁这是元宇宙未来发展的根本性议题 我们应当看到元宇宙对经济的影响资本炒作本身就是概念火热的直接动因之一特别是新冠疫情以来人们的线下实体空间活动受限虚拟空间经济变得火热元宇宙成为数字经济发展的下一个风口必要的规范与监管体系不可缺失 随着元宇宙的发展虚拟劳动将成为人类社会生活的新常态应当强化元宇宙的社会公益属性和参与主体的社会责任倡导亲社会行为和有意义的虚拟劳动增益现实社会福利 而且随着元宇宙内部社会的不断演进将会形成诸如“亚文化”所构成的虚拟文明共同体这些“虚拟共同体”相对独立运行将会对现实社会文化带来冲击可能会消解中华民族精神与文化自信需要引导、树立正确的虚拟世界观和价值观(四)“以人为本”是元宇宙发展的底层逻辑“以人为本”是理解元宇宙未来方向与前景的关键思维元宇宙应努力提高人类生活的自由度、寻找社会发展的最大公约数并服务于人的价值实现 我们应当看到元宇宙是一把“双刃剑”究其本质元宇宙是人造产物不是自然生成物 在资本、技术、人的需求等多元要素的驱动下元宇宙在被创造之初就带有某种趋利倾向需要警惕它的负面效应 它不能成为新的“名利场”更不是精神内卷化或躺平的第二空间 只有从社会价值上把握元宇宙的未来趋向并逐步实现人的生命意义最大化才能将现实社会中的“人、场、物”与元宇宙的发展联系起来形成元宇宙发展的整体合力 秉持生命至上、增进福祉是建构、完善和发展元宇宙事业的现实条件 为此为人服务的元宇宙能够为人类“美好生活需要”的满足提供精神和物质两个层面的活动场域让生命个体体验更丰富、更多元的内容创造劳动过程促进人类发展的全面性和自由化参考文献:喻国明耿晓梦.元宇宙:媒介化社会的未来生态图景.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方凌智沈煌南.技术和文明的变迁 元宇宙的概念研究.产业经济评论():.年第 期王 晴:我国元宇宙的学术探索:一项研究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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