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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认知“尺度”问题辨析.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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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 0 2 3年9月 第4 3卷 第5期D O I:1 0.1 5 8 9 6/j.x j t u s k x b.2 0 2 3 0 5 0 1 3【收稿日期】2 0 2 3-0 3-3 1。【修回日期】2 0 2 3-0 7-1 1。【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后期资助项目(1 7 XW F 0 0 7);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基金项目(2 2 Y J C 8 6 0 0 2 5)。【作者简介】朱婧雯(1 9 8 8),女,成都大学传媒研究院新闻(认知)传播中心副主任,副研究员。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认知“尺度”问题辨析朱婧雯成都大学 传媒研究院,四川 成都6

2、1 0 1 0 4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 S I D)【摘要】随着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的普及,传播现象愈发呈现出有机体身脑、技术(媒介)与环境之间耦合基础上的复杂形态,凸显新传播规律把握中的认知“尺度”问题。通过回溯认知科学领域在观念、观测角度、取样方法等“尺度”方面存在的理论分歧,考察认知“尺度”争议在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内的表现。研究发现,受到“具身”“情境”“动力生态系统”等思潮影响,“去耦合/耦合”“去表征/表征”“因果/构成”三大认知分歧在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内呈现出既对立又兼容的趋势,辨析、理解认知科学领域内认知“尺度”争议形成的背景和逻辑,有望在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从认识论和

3、方法论两个层面更为科学地把握认知融入的尺度空间。【关键词】认知传播;深度媒介化;认知尺度;具身;耦合;表征【中图分类号】B 8 4 2.1;G 2 0 6.3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0 0 8-2 4 5 X(2 0 2 3)0 5-0 1 3 5-1 2 当前,人工智能、数字孪生、社交网络等新兴技术进一步改写人类的现实具身体验,新技术所营造并建构的深度沉浸式媒介环境在改造人机关系实质的同时,赋予媒介使用主体更为充分的能动性,逐步建立起传播情境中的“认知参与”机制。传播如何唤起、调动有机体的认知功能,传播情境如何重塑有机体的认知等问题成为当前深度媒介化语境下认知与传播跨学科研究的新视

4、角;认知在“具身”“情境”维度下,在哲学认识论和心理学方法论层面呈现的多元“尺度”争议,也在深度媒介化的技术革新中不断被纳入传播学研究,形成一系列新兴的传播研究理论与实践探索空间。相较于第一代认知科学,第二代认知科学质疑认知囿于脑内计算的观测局限,将传统颅内发生的认知拓展至体外,依托情境学习和情境行动两种方式探索环境与有机体互动的体外认知过程。然而,第二代认知科学相对于第一代认知科学并非取代关系,而是对第一代认知科学中观测尺度的“元思考”,即重新思考“认知是什么”“认知如何发生”,形成认知科学研究“具身/离身”的关键尺度差异,推动第二代认知科学进一步演化为包括具身的(e m b o d i e

5、 d)、嵌入的(e m b e d d e d)、延展的(e x t e n d-e d)、生成的(e n a c t i v e)和情境认知(s i t u a t e dc o g n i t i o n)在内的“4 E+S”第二代认知范式群,被视为认知科学的“实用主义转向”,带来认知科学研究方法的变迁。心理学尤其是生态心理学领域开启了新的“具身”认知研究尺度 以生成认知和延展认知为代表的一批学者,明确反对传统“具身”认知范式中将语言符号的表征与计算视为有机体认知加工过程的理解和还原,将认知理解为有机体在环境中生理耦合与辅助行动的生成过程,认知由此突破封闭的心脑“黑箱”而“延展”至身体以及

6、身体与情境的互动1。根据有机体认知与环境互动强度和关系的认识与测量,认知研究在“后认知科学主义”进程下进一步分化为“去耦合/耦合”“去表征/表征”“因果/构成”三对典型的争议尺度,成为当代认知科学与传播学交叉研究的议题原点 在深度媒介化的具身情境下,有机体的“认知”如何从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加以解释与测量?认知研究的“尺度”争议在深度媒介化传播语境下如何影响传播主体的认知评估?由媒介技术形态支撑、基于多主体互动的传播情境提供了现实且具身的深度媒介化传播场域,在此场域内如何回应认知科学领域的尺度争议?认知科学领域的尺度之争如何在媒531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 0 2 3年9月 第4 3卷

7、 第5期介化的具身情境中得以验证乃至推动认知探索进程,不仅是认知科学研究的理论增长点,而且奠定了认知传播交叉研究的价值基础 在构建中国式特色传播理论知识体系的思想引导下,发扬传播学立足中国语境、对话全球理论前沿、探索跨学科融合发展的理论研究特色与风格。一、研究缘起:深度媒介化传播研究中的“认知”尺度问题 当前,智能传播情境下的社会化媒体网络具有很强的认知成分,技术嵌入知觉已经成为人工智能时代的必然趋势,而媒介技术既作为有机体身体又作为传播情境的构成要素,形成了“身脑技术环境”相互耦合的新情境空间,也带来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认知研究科学化的核心问题 在身脑、技术和环境高度耦合的情境下,如何界定各

8、个要素间的相互作用及其协同效应的边界?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作为当前复杂科学范式的形态之一,系统内部各个要素之间的耦合将带来无法预期的现实结果。“尺度效应”既是当前“复杂性科学”的基石之一,也为深度媒介化语境下传播研究提供了可供借鉴的思考范式。“身脑技术环境”之间的“尺度关系”是深度媒介化传播语境下认知研究有待厘清的核心问题。深度媒介化的语境是一种复杂的生态系统,“媒介”成为“在世存有”之环境乃至“元宇宙”的空间,媒介具身一旦成为常态,如何区分耦合(在线)认知与去耦合(离线)认知?传播情境内的认知机制是否存在“表征”?如何更为科学地揭示传播与认知之间多元的时间或空间逻辑?一系列问题体现了媒介技术变

9、革的传播情境下不断改写、改造有机体认知规律的认识论基础,而认知科学在传播情境下的认识论革命也有待在哲学社会科学、艺术学乃至自然科学等领域展开跨学科、不同尺度地方法论探索。首先,智能传播情境下有机体认知的耦合边界有待进一步厘清。智能媒体凭借代理推荐+图像语言所塑造的沉浸体验,为有机体提供了身脑技术互动的全感官知觉场域。在此情境下,有机体无意识施加的注意力和媒介互动行为本身同时建构传播情境与自主意识的交互认知过程。媒介+智能技术重构了智能传播情境下有机体认知的“耦合/去耦合”机制,技术的具身性和媒介的情境性为智能传播时代的认知“尺度”赋予新的议题。一方面,媒介、环境、身体之间的交融耦合现实,更加强

10、调技术本身对有机体的认知影响,身体与媒介关系被进一步阐释为身体与技术的人机关系:算法意识,人工智能新闻技术认知、技术具身、机器认知等相关议题在传播学研究中被广泛关注;另一方面,认知主体的自主意识不同于技术施加于主体的“物质性”区隔,也使得媒介技术与使用主体之间的“非耦合”过程无法被忽视:智能传播情境下自我认知的技术偏向性、技术具身的伦理风险、算法认知的威胁成为“去耦合”认知尺度下的传播审视空间。由此,智能媒介所塑造的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如何解释既独立(去耦合)又互嵌(耦合)的认知尺度问题得以凸显。其次,基于智能传播技术与有机体认知之间的强耦合趋势,有机体寓于身体环境之中的认知机制借由媒介使用或日

11、常传播行为本身的“去表征”过程得以解释,成为以语言、符号为载体或中介的“表征”认知机制相并行的认知阐释范式。这意味着在认识论层面,认知逐渐跳脱出以往对于符号化转译过程的依赖,而以媒介或技术与有机体之间的接触行为本身作为有机体认知运作过程的理解。“去表征”传播行为中的认知理解契合行为主义心理学、生态心理学研究中将表征排除在外、直接以行为本身作为心理机制测量依据的研究方法:行动主义和行为导向的大脑预测模型作为表征模型的补充2,立足媒介化、数字化、元宇宙传播情境下有机体的媒介使用行为导致的特定认知行为研究,如认知负荷、信息过载感知等。就方法论层面而言,目前智能传播情境下的“计算”范式成为诸多传播学者

12、切入认知行为研究的常用路径之一,但“计算”的对象仍旧为传播情境下有机体认知的符号或话语,虽然其研究结果依托大数据驱动的大模型而呈现出一定的“客观性”或“科学性”,却难以解释认知“去表征”的运作过程。如果仅仅因为缺乏“去表征”认知的具体测量范式而选择“计算”,难免回到被认知研究学者所批评的“循环解释困境”,即用研究方法匹配研究对象,而无法真正测量智能传播情境下“去表征”“强耦合”的认知机制,也不得不面临重新回到第一代认知科学计算表征范式的框架逻辑之中。此外,在传播情境图像化转向背景下,寻求传统表征符号计算方法之外更为贴切的具身认知测量方法、满足以视觉感知作为认知观照“尺度”的认知传播研究成为新的

13、时代命题。尤其当视觉主导的媒介占据日常主流,以往将语言符号作为基本“表征”中介的计算表征观逐渐被动态视频的图像计算所取代,以语言学为源头的具身表征模式有待在沉浸式图像认知的语境下被重新读解。但正如当前“机器视觉”研究中存在的隐喻、情感等意向性计算难题,传播学技术具身情境下图像化的信息传授,有待通过化解“意向性难题”来寻求代替传统计算表征方法的新路径。最后,“构成性”而非单一“因果性”认知成为智能传631h t t p:s k x b.x j t u.e d u.c n朱婧雯 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认知“尺度”问题辨析播时代的认识论自觉,持续革新传统传播研究范式中以受众注意力和认知劝服为中心的效果

14、研究,打破了简单从认知改变与否的因果逻辑解释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效果的范式,纳入“过程”“动态”等构成性机制作为客观科学描述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中认知效果的路径。由此形成两种认识论视角:其一,以认知作为工具,考察如何通过更有效的认知测量工具达成随机和复杂网络的“可监测性”,如开发智能信息网络的网络认知模型、基于心理学动机与冲突的社交媒体网络动态图工具;其二,将认知机制作为研究本体,在随机且复杂的社交网络环境下推进有机体认知机制的动态、情境等过程性思考与阐释。H a y k i n32 5 0-2 6 0明确了人类认知的过程性,将人类认知过程化为包括知觉动作循环、记忆、注意力、智力和语言五个部分在内

15、的动态机制。其中,动态影像或沉浸式的媒介互动体验,拓展了语言参与认知的动态性尺度,语言并非是认知结果的反映,而是构成认知本身的具身实践。如“机器视觉”的相关研究,试图还原人凭借视觉的具身行为不断模块化的认知过程,提供基于注意力、色彩加工、性别等维度的视觉认知机器语言模型。在研究方法层面,随着动态系统理论在认知科学领域的借用,多渠道、多线性的“过程性”认知愈发超越单点式“因果性”认知。其中,多个分析层次、跨时间尺度之间相互作用的认知动态程序成为过程性认知研究的思路之一。就智能传播情境而言,信息处理过程中认知的动态与非线性理念已成为普遍共识,但仍旧缺乏超越传统静态线性评估范式的测量模型,来考察在传

16、播情境尤其是智能传播情境下有机体的认知规律。不过,认知的过程性、动态性共识也促成跨学科领域内认知研究的微观转型,尤其在智能社交网络情境的认知研究中,形成了两条具有代表性的传播认知研究路径。一是沿袭认知的表征性,将用户在智能社交网络空间中基于信息处理、获取、交互而产生的话语作为动态认知表征的信息流交互数据,形成了基于认知网络科学和可解释性表征的大数据分析方法,如时变观点动力学模型、社交网络模拟大脑认知动力系统辨识模式等,补充了智能传播情境下作为“构成”的认知微观塑造原理。二是从直接行为的角度打破认知的表征依赖,将复杂网络科学从社会分析转换为具身的社交媒体交互分析。依托大规模用户日常传播情境中的媒

17、介行为数据,一方面深入考察信息感知、选择性注意、认知和情感信任、说服即态度变化等具体认知维度;另一方面纳入时间效应作为传播情境下认知行为中介的变量,还原智能媒介化具身情境下,非线性、多渠道和过程式的有机体认知机制,真正将传播情境下的认知过程性理念从认识论付诸研究方法实践,诸如用于复杂网络的社会介导(情境)认知变化(时间)分析模型。在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的变革背景之下,传播在凸显有机体认知深度参与的同时,也生成了基于有机体媒介使用行为所带来的身脑技术环境耦合交互生态。基于此,深度媒介化语境下的有机体认知与媒介技术和传播效果之间在耦合、表征、交互关系三方面的“尺度”成为亟待厘清的问题。溯源认知科学内

18、部,外在环境和技术范式变革所带来的理论观念、观测视角和范式方法等层面的“尺度”争议,自2 0世纪8 0年代在“实用主义心理学”理念的影响下形成包含耦合/去耦合、表征/去表征、因果/构成三大观念分歧,并在不同流派的争议中推动认知科学进展,可作为当前深度媒介化语境下传播与认知交叉研究的“尺度”思考的一种借鉴。二、问题溯源:认知“尺度”争议内涵与演进2 0世纪8 0年代,科学研究领域开启“尺度”问题探讨,随着复杂科学发展的进程而成为诸多跨学科领域内的核心议题。虽然尺度效应的探讨具有学科差异,但均作为人类认识条件的尺度,在现象(p h e n o m e n o n)、取样(s a m o l i n

19、 g)、分析(a n a l y s i ss c a l e s)三个维度上呈现对认识活动的影响4。其中,哲学领域的尺度问题主要指涉哲学研究从原本绝对实体的内在思辨性,转向主体借助身体体验与环境互动的外在理据性,推动各领域形成了具身、情境等世界观和方法论。与此同时,尺度涉及观测和研究的手段,尺度的选择显著影响研究结果,基于系统在时间、空间和组织三个不同维度上呈现的尺度效应,L e v i n进一步探讨了知觉、逻辑、技术尺度与认识之间的矛盾关系,提出了科学研究“观察者”的问题5,M o r t o n也指出了观测问题在自然科学和生态学中的意义61 8 2-1 8 5,观测尺度在生态学的认识论研

20、究中得以凸显。尤其是知觉尺度观测的方法论难题,在底层逻辑上形成了分析哲学(心灵哲学)体验哲学(实用主义哲学)的思想演进脉络;在研究范式上达成由“精神分析”到“认知科学”的自然主义研究拓展:一方面,基于“尺度”问题的思考,认知科学形成从认识论到方法论层面的思想更迭,“计算表征”的传统范式在环境、身体(行为)等多中心的探索下被打破,行动主义生成范式成为前设;另一方面,正是基于观测认知“尺度”的差异,形成了第一731“尺度”问题的探讨兴起于2 0世纪7 08 0年代复杂性科学和生物学领域,生态学对“尺度”问题的关注带来了时间/空间/组织(o r-g a n i z a t i o n a l s c

21、 a l e)等维度的思考,并直接推动了生态心理学的产生,为心理学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方向,影响波及认知科学领域。“具身”和“生成”两大理念是针对第一代认知科学研究中基于“计算表征”的认知主义范式分歧而提出的,构成第二代认知科学的范式基础,试图表明认知活动并非表征与计算,而是主体参与的互动。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 0 2 3年9月 第4 3卷 第5期代向第二代认知科学演化并进一步塑造“后认知科学主义”的发展历程,强耦合、去表征、过程动力机制等一系列新的认知“尺度”被纳入认知科学的观测视野,推动跨学科领域内的“尺度”变革。(一)“耦合/去耦合”的认知观念更迭2 0世纪4 0年代,梅洛-庞

22、蒂在当时普遍将语言符号表征作为描述知觉过程中介的路径之外,开辟了“身体”描述知觉体验的范式。“具身”不仅开启了认知研究关注有机体大脑与环境的交互作用,而且凭借“身体经验”观测尺度的引入,形成了耦合与去耦合并行发展的认知研究路径。耦合/去耦合认知都强调有机体认知对环境的依赖,甚至在“具身”认识论引入后,耦合/去耦合认知都纳入“身体”的认知观测维度。但去耦合认知更强调有机体将参与环境互动的抽象体验转化为个体经验,达成“离线”的认知启发过程。因此,去耦合认知高度依赖有机体符号语言作为表征中介的认知机制。“耦合认知”即“由两个或以上的自治体共同参与的共变耦合过程”7,受到行为心理学的影响,强调有机体实

23、时的、去表征中介与环境物之间的“在线”交互认知过程。1.认知“去耦”与“耦合”的共生背景围绕认知究竟发生在“大脑内部”还是“大脑外部”,认知科学形成离身与具身的思想更迭,直接推动了认知科学由第一代计算认知向第二代具身认知的重心转移。第一代认知科学基于“脑内”的认知观测尺度并非过时或被取代,作为复杂有机体的认知机制,固然离不开神经元细胞脑内生理信号的直接作用,但“概念联结”式离线去耦认知作为高级形式的社会认知仍然具有一定的解释力,具体表现为情感、记忆经验、自我意识等对有机体认知的“离线去耦合”影响,尤其是“概念隐喻”作为一种被确证的认知关联机制,通过影响大脑神经元存储的语义网络,更容易影响有机体

24、信息检索时的记忆唤起8。因此,离线去耦合与在线耦合协同认知过程仍旧是更为全面解释有机体认知的科学视角,并且在传播学框架下的认知研究中,带来了观测神经元活动的新的认识论和方法论视野。在“具身”作为认知科学观测尺度的标准下,认知被阐释为“身(脑)心理环境”的耦合关系,形成了元素之间互为因果、相互决定和塑造的“耦合”关系。身体经验与环境耦合过程中的“有意识/无意识”差异又进一步促成了认知科学“强耦合/弱耦合”两种范式。生成认知和情境认知学者强调有机体具身行为的“无意识”和强耦合性,认为“认知在本质上是一种具身的行动”9,强调认知“脑外”发生的同时关注身体在“脑外”认知中能动作用。2 0世纪七八十年代

25、生态学兴起,由生态心理学视角出发的认识论将研究对象从知觉、经验、意向等“内在心理”延展至环境、身体经验等“物理主义”,“具身认知”成为测量有机体知觉物理变量的心理学研究方法。其中由W a r r e n首创的“登台阶系统实验”为生态心理学以“身体”为尺度洞察情境认知的思路进一步提供了以行为物理量化为路径的知觉行为研究方法,且论证了行为尺度(a c t i o n-s c a l e d)与身体尺度(b o d y-s c a l e d)在环境与有机体知觉耦合过程的分析中存在的动力学属性,更新认知科学在“强耦合”观测尺度方面的研究方法。2.从弱耦合到强耦合:基于动力系统的认知功能阐释传统认知研

26、究是将认知系统隔离之后对其内在属性加以解释。此后,基于认知与环境强耦合观念的动力系统方法成为主流,动力系统不仅强调系统内部要素间的耦合,而且关注因耦合动力所促成的序列式连续演化,进一步还原认知过程非线性、多维度、多空间和时间动态性的“强耦合”特点。2 0世纪9 0年代,T h e l e n等提出“认知是一个系统事件,认知和行为出自脑、身体和环境的复杂动力作用不是一个感觉思维行动的序列加工循环,而是一个由上行和下行因果共同作用的动力系统过程”1 02-4。基于此,强耦合的认知动力系统成为认知研究的新兴理念,并在“时间”和“动力系统”两个关键领域推进有机体认知机制的科学拓展,实现了认知研究从理论

27、到实践的转型与变革。其一,“时间”作为认知的测量尺度之一开始纳入并主导新兴的认知理念。“动力系统本质上具有时间属性”1 1,W i l s o n明确了认知内在的时间维度,揭示了第二代认知科学研究中以“发展”(e n a c t i v e)为动力,在互动过程中完成的意义建构1 2。动力主义模型在肯定耦合过程的同时,也强化了认知过程耦合(在线)和去耦合(离线)的二分趋势,促成了认知“去表征”的强耦合观。其二,动力系统理论(d y n a m i c s y s t e m s t h e o r y,D S T)赋予有机体身脑和环境要素之间交互共生的认知耦合机制,认知研究由静态线性模式转向动态

28、、循环、多要素交互的复杂模式。认知的动力系统机制离不开有机体831“后认知科学主义”为2 0世纪8 0年代以来以“计算表征”为进路的联结主义与符号逻辑辩论基础上,对”计算表征”认知主义的批判,并于9 0年代借道实用主义路径而获得建设性发展的“认知研究”,包括去符号表征或表征主义,将“具身”理解为解释项或被解释项,把认知建基于生命体验之上并通过神经科学把计算看作生物过程等研究方案。W a r r e n发现人或动物凭借带有“身体尺度”的视觉信息达成具有临界点和最优点的知觉运动控制,验证并提出感知者能够凭借视觉中“具身”与环境的耦合推测(身体尺度)为行动提供可行且最有效的路径(行为尺度),成为“可

29、供性”原理的雏形。此后,O u d e j a n等进一步讨论身体尺度和行为尺度在认知心理学研究中的测量方法,在“空间”之外补充“时间”因素如何影响运动感知并调节机体参与环境中的行动。h t t p:s k x b.x j t u.e d u.c n朱婧雯 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认知“尺度”问题辨析身脑环境具身互动的耦合体验所形成的因果循环进化动力。随着认知研究从符号主义和联结主义走向复杂情境下的具身认知,身体行为与神经元群交互作用的观测与分析成为解释认知“强耦合”观念的方法路径。(二)“表征/去表征”的认知尺度之争2 0世纪八九十年代,由于来自实用主义哲学内部的理念分歧,主张表征作为主体与世界

30、之间的中介、将表征视为主体知觉和经验的终极元素的“表征知觉”论受到自然实用主义学者的批判1 37 8 6-7 8 7。基于心理学领域内不同学者观测尺度的差异,有机体的心理知觉系统分化为以心理表征“信息处理”为核心的“间接知觉理论”和吉布森“人在知觉中行动,在行动中知觉”的“直接知觉理论”,认知科学掀起以“表征”废存为中心的理念分歧,具身认识论进一步区分为调和的(m e d i a t e d)具身认知和彻底的(r a d i c a l)具身认知,前者纳入环境不在场状态下,依据认知与行动的分离关系坚持以“表征”为中介的有机体与环境“去耦合”状态,即将“嵌入”(有机体与在场环境的实时耦合)与“去

31、耦合”(环境不在场状态下的有机体认知)借助符号编码达成的交互状态视为对有机体认知规律的还原;后者则以吉布森生态心理学为代表,强调认知与行为合一的“去表征”认知模式,创立“可供性”(a f f o r d a n c e)理论体系,为具身认知提供了依托于身体尺度加以知觉测量的心理学研究方法,“标志着革命性的知觉研究方法论”1 4(见图1)。(a)离身知识 (b)具身认识图1 基于表征中介的认知模型作为有机体获取和表达知识的过程,以语言符号表征和计算为核心的认知主义表征观发展受到笛卡尔和康德的影响。实际上,表征主义起源于第一代认知科学以大脑信息加工和计算为基础的认知模式,将“人类通过感知觉获得的信

32、息转化为大脑可以存储加工的形式的 表征 知识表征,视为大脑基于感知和知觉获得信息的低级认知活动,到记忆、思维、推理、言语、决策等高级认知活动的基础”1 5,将语言(或心灵)视为表征物,将外在客观世界视为表征对象。早期认知心理学认为“符号的操纵和表征的使用是心智的主要工作”1 63 3 1-3 5 0,D o n a l d等人也揭示了根植于符号的心智演化过程。受到实用主义哲学反表征主义(a n t i-r e p r e s e n t a t i o n-a l i s m)主张的影响,D e a c o n在“计算表征观”的基础上将生物、认知和计算纳入符号过程。在符号处理之外,纳入时间动态

33、因素的认知过程考量,奠定第二代情境认知的理论雏形。瓦雷拉认为情境内的知觉与行为互相影响无法区分,形成认知的生成论进路“去表征主义”的思想基础。生成认知受到生态心理学等学科中认知观测“尺度”的影响,对具身认知过程中“表征”这一中介过程的存在提出了激烈批评。生成认知借鉴生态心理学、系统动力学中强调系统构成之间因耦合动力促成的连续演化动力系统,形成去表征化的强耦合认知动力范式。情境认知将认知与情境交互过程中的物质性功能、效用等情境因素加以考量,逐步推导出“非表征”身体的认知过程。“去表征”的具身认知观也深刻影响传播情境下有机体的认知过程,生态心理学对情境中的认知采纳“具身嵌入”取向,并坚持“感知行动

34、”的生态学视角强调感知与行动之间排除表征中介的“无缝”联结状态1 71 6 1-1 8 7。基于生态心理学“可供性”理论提供的身体尺度测量方法“沟通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以及认知科学,将认识论问题(个体反应差异)引入自然科学研究中”1 8。当前,依托“具身/强耦合”尺度下的“去表征”认知模型受到一定关注,倡导实用而非表征优先的认知观给第二代认知主义带来了更多维的“尺度”思考。但并非所有第二代认知主义的追随者都是去/反表征的,R e b o u l就认为认知包含了非情境性的过程。此外,将“表征”排除在外的“强耦合”认知论也招致“重返行为主义”的批评1 9 科学家采用“表征”解释现象行为是被容许的,

35、但对于认知作为一种具身社会现象科学的讨论,“表征本身不应该成为解释目的,而要致力于表征作为物理过程性的还原”7。认知科学中的“表征/去表征”尺度争议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理解为对有机体认知规律认识论和方法论两个层面的分歧。在认识论层面,表征作为有机体认知实施的内在机制,在语言学的认知研究中得到了较为深刻的阐释,其核心思想在于将有机体认知视为可以借助语言表达的思想,并且认为认知从本质上是自我意识和语言表达的心理行为,其方式会受到情感与人格特质的影响,语言符号的意向性、述行机制正是认知基于表征的典型表现;而在方法论层面,认知依赖“表征”的方法论传统招致生成认知等流派的激烈批评 当前诸多研究中以表征为中介

36、的符号认知计算研究,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兼顾了“具身”的认知机制,但无法涵盖有机体超9312 0 0 22 0 1 7年,共有4篇具有代表性的研究对“表征”认知观提出质疑。参见:D R E Y F U SHL.I n t e l l i g e n c ew i t h o u t r e p r e s e n t a t i o n-M e r l e a u-P o n t ys c r i t i q u eo fm e n t a l r e p r e s e n t a t i o nJ.P h e n o m e n o l o g ya n d t h eC o g n i t

37、i v eS c i e n c e s,2 0 0 2,4(1):3 6 7-3 8 3.C H E M E R OA.R a d i-c a l e m b o d i e d c o g n i t i v e s c i e n c eJ.R e v i e wo fG e n e r a l P s y c h o l o g y,2 0 1 3,1 7(2):1 4 5-1 5 0.V A R E L AFJ,D U P U YJP.U n d e r s t a n d i n go r i g i n s:c o n t e m p o r a r yv i e w s o n

38、 t h eo r i g i n s o f l i f e,m i n da n ds o c i e t yM.C a m-b r i d g e:M I TP r e s s,2 0 1 3:2 7-3 1,4 8-5 2.HU T T ODD,MY I NE.E v o l-v i n ge n a c t i v i s m:b a s i cm i n d sm e e t c o n t e n tM.C a m b r i d g e:M I TP r e s s,2 0 1 7:1 0-1 9,2 0 6-2 1 3.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 0 2 3年9月 第4

39、 3卷 第5期越表征、更为直接的身体(媒介)环境强耦合认知过程,因此无法全面解释有机体在传播情境内的认知机制,如算法推荐带来的无意识“刷”视频这一动作背后的认知模式、各种社交媒体“打卡”所重塑的有机体生理感官体验等问题。尤其是在多模态、沉浸式的传播情境内,不仅表征在媒介技术进化下缩减为更直接的全感官体验,并且表征对象与表征之间也并非一一对应的关系,如直播的伴随式接受环境下,有机体即存在非表征的认知过程。在尚未获取更有效且能够回应智能传播语境下无意识、去表征认知机制的观测“尺度”前提下,如果沿用“计算表征”观认知范式,则有可能使得方法凌驾于认识之上,陷入方法中心主义的“解释循环”,无法真正触及认

40、知规律的本质与核心。由此,有学者提出认知发展的“层次”观,将动力主义模型(去表征+强耦合)和符号表征模型既以低层次和高层次加以区分,又以低层次认知(动力主义)的贯穿性和高层次认知(符号表征)的线性+非线性整合模式用于认知过程机制阐释,弥合动力主义模型和符号表征模型的区隔。(三)基于“因果/构成”的认知尺度争议“身体或世界在认知过程中具有构成性而不仅仅是因果性的作用。”2 02 0 5-2 1 1“因果”作为人类认知的底层逻辑之一,在本体论和系统论两个层面提供了有机体认知观测的“尺度”。在本体论层面,因果是构成有机体认知的重要运作机制之一,基于因果推断而不断演进的认知被认为是人类进化可追溯的因素

41、之一;在系统论层面,因果又是有机体认知与物质环境之间交互的逻辑。生成系统理论自2 0世纪9 0年代自语言学进一步引入认知研究后,涉及有机体凭借因果推断而促成的认知循环迭代、动力演化的动态进程。有机体认知既作为原因(动机)又作为结果,构成有机体与环境之间持续不间断的动力交互过程,即“循环因果”效应成为有机体与环境互动的可解释规律之一。后者在媒介技术迭代所塑造的复杂传播情境下逐渐演变成为认知“构成性”尺度转向的底层逻辑。对认知过程机制的理解除了在传统“因果”关系中加入“历时”逻辑之外,“身体”与环境的耦合超越人脑内部的因果认知机制,也推动基于“因果”认知的阐释不得不纳入环境具身的“构成”认知维度。

42、贯穿高级和低级认知全过程的“身脑技术环境”耦合关系并非单向线性的因果关系,而是互为因果、相互影响的动力互构关系。2 0世纪9 0年代中后期,H u t c h i n s等学者先后提出认知的“构成关系”实质,尤其提出有机体无意识认知过程中感知行为之间的互动以及对于环境资源的调取。2 1世纪伊始,A d a m s等提出认知系统的“因果关系”后,拉开了认知在“因果”和“构成”之间的争议。而因果/构成认知争议的本质在于一种误解,即严格地执行构成关系的共时性以及因果关系的历时性,从而使得“构成性”认知被认为不适合描述动态的意识体验过程。就有机体认知而言,身体的介入使得有机体认知可以被解释为“感知行为

43、”的耦合系统,而“感知行为”的耦合逻辑关系则成为推动并加深理解有机体认知的新“尺度”,整体上呈现出“因果”与“构成”两大逻辑关系之间的研究博弈 前者将有机体意识的产生理解为有机体与环境具身体验之间的因果关系,但无法解释非环境互动下有机体的意识活动,比如梦境、内省和联想等。认知机制的“因果/构成”分歧与讨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区分为有机体意识是源于大脑环境的互动,还是身体环境的互动体验,争议源于“情境认知”(s i t u a t e dc o g n i t i o n)和“延展认知”(e x t e n d e dc o g n i t i o n)理论中强调环境与有机体身脑耦合的意识形成机制。

44、当前愈发得到认同的是将具身的大脑与环境互动视为更真实的有机体意识产生过程。而随着媒介等技术载体持续深入乃至改造有机体的环境本身,认知“因果”与“构成”的争议更复杂化为身脑技术环境的互动耦合过程。大脑被视为“分布式和关系结构”。自2 0 1 0年起,一种构成因果相互调和的认知关系被提出,既纳入具身的环境作为认知构成的共时性因素,又将历时的环境与身体耦合因果关系融入认知机制的考察。三、延展思考:深度媒介化时代认知传播研究的“尺度”把握 随着传播情境的普及,原本认知科学内部探讨的“心智身体环境”演变为“身脑技术(媒介)环境”的新自治体结构,媒介化具身情境既为有机体供给了离线去耦合认知的验证空间,又提

45、供了从在线耦合的角度考察有机体与媒介化物质或情境实时交互的认知进程,成为认知科学走向传播学科交叉的路径自觉,体现了传播情境下的媒介技术运用不断改写、改造有机体认知规律的认识论基础。认知科学研究中存在以具身为源头延展而来的耦合/去耦合、表征/非表征、过程性/因果性三大尺度争议,在构成传播学情境下认知交叉研究的问题域的同时,也提供了立足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推进认知规律探索的方向与空间。(一)深度媒介化传播中“去耦/耦合”认知的调和当前,媒介技术发展所供给的深度媒介化趋势构造了一个典型的“具身耦合”交互场景,在此过程中,身脑技术(媒介)环境作为三个自治体,达成了有机体041王义认为,表征与表征对象的

46、相互作用是内部的,从本体论和认识论上表征过程无从探测或推导;此外,表征的对象不作为自然过程的认识活动,而是认识活动的一种表现而不具备科学认识活动的过程,因此将表征作为研究的起点,会导致研究陷入无限的倒推和回转,无法构成认识的拓展。h t t p:s k x b.x j t u.e d u.c n朱婧雯 深度媒介化传播情境下认知“尺度”问题辨析认知过程的交互耦合基础,使得在认知科学内部讨论的“去耦合/耦合”观念分野,在深度媒介化的具身传播情境中,又进一步生成了媒介作为变量参与身体、环境交互并解释认知的新观测尺度,如图2所示。媒介信息生产与传播活动所营造的交互空间为有机体具身认知提供了更多复杂多元

47、的情境变量,以“具身”为基础的心理学和认知科学知觉行为关系如何转化为传播学范畴内的情境(知觉)行为关系,厘清具身认知范式下去耦合/耦合“尺度”差异在媒介情境中主导的认知机制,是认知传播学回应认知科学无法绕开的首要问题。一方面,随着认知科学研究不断推进认知机制历经“去耦合耦合”“弱耦合强耦合”的规律演进,当前传播学情境下的认知研究也愈发趋向于具身+强耦合的观念(如图2中第一象限)。首先,媒介的“自我”化、平台化和基础设施化转向情境下,有机体与媒介的互动愈发形成包括社会交往、知识学习、消费购物等多元场景下的“具身”体验,而这种沉浸式的数字化“具身”更进一步改造有机体亲密关系、情感态度、个体身份、职

48、业角色等有机体的空间感知行为体验,在身体尺度(b o d y-s c a l e d)和行为尺度(a c t i o n-s c a l e d)两个方面持续强化认知与传播环境的耦合关系;其次,深度互联的“具身”情境则通过更为显著且持续的时间占有而潜在重塑有机体的时间感知行为,如媒介打卡、数字公墓乃至数字人等现象无不昭示着一个超越物理时间之外的“元宇宙”时空。可以说,媒介支撑的传播情境与有机体的交互以“具身”身体体验在时间/空间二维的差异构成了去耦合/耦合的交叉数据矩阵(见表1),进一步推动认知传播的交叉研究走向深入,同时也赋予认知传播交叉研究更为复杂多元的研究情境。图2 具身/离身认知传播情

49、境下耦合/去耦合尺度差异构成的认知观测形态表1 “具身”尺度下传播情境与有机体交互认知的交叉矩阵关系传播情境时间空间强耦合(媒介在场)媒介“在场”状态下深度嵌入有机体具身认知过程,乃至重塑有机体时间感知(如数字亲密关系、数字人、云自习、数字公墓等)身体尺度下有机体亲身参与媒介实践的生理神经指标(如“刷”视频、元宇宙沉浸体验等)弱耦合(媒介不在场)媒介无法取代物理时间的前提下,有机体与“不在场”媒介的交互过程(如广播电视媒体使用、e-m a i l,贴吧等)行为尺度下有机体借助表征中介参与传播情境建构的行为(如信息生产、评论等互动环节)另一方面,“强耦合”观念在认知科学及跨学科领域的普及也导致了

50、认知科学研究的“去耦合”传统研究范式的价值遮蔽,忽略有机体认知在耦合(在线)之外,基于神经生理反应或基于大脑知识、经验、情感、元认知运作、隐喻、意向性等去耦合(离线)认知过程。当前,认知神经科学以观察者的角度、采用实验方法的认知研究提供了在线(o n-l i n e)耦合认知规律的揭示,但是在有机体认知发生的社会场域下,包括传播媒介所建构的社会化交互情境中以“互动者”身份出现的有机体认知则离不开离线(o f f-l i n e)去耦合认知的参与,媒介所提供的记忆、知识、情感经历、自我体验等去耦合(离线)认知如何影响有机体认知过程,或者与耦合(在线)认知形成“双通道”式的认知过程,是媒介化传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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