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腰高二(4) 洪 平窗外,雨淅淅沥沥曾经,我喜雨。偶尔还会沉醉在戴望舒的雨巷里不能自拔。幻想着在撑着油纸伞的季节里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我太喜欢这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还有哀怨的雨、彷徨的人。现在,我厌雨。有雨的日子里,父亲的腰总是疼的那么厉害。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也忍不住震颤。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父亲总是毫不讳忌地光着上身,背上贴着两幅蜡黄色的膏药。他总是用一只手抵住脊椎的末端来挺起便便的大腹,或许他只是奢望这拙劣的动作可以减轻一丝痛楚,大抵是中国人的含蓄造就了父亲的不善言辞,他总是默默的忍受一切,没有抱怨。可是现在,我这苍老的父亲连坐卧都显露出些许不安了。他不再年轻,亦或是有些力不从心,他的青丝渐渐黯淡,而我,变得不知所措了。父亲时常呆呆地立着,不愿挪动。若是他欲坐下,他总是先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支起脊梁,不敢弯曲,然后徐徐的蹲下,再用另一只手在身底下摸索着板凳,汗珠从他的额头一滴滴落下,我的心底除了酸还有苦痛。我不知父亲是从哪一天开始变成了这样,也不知他怎会疼得这般厉害。我只知道:他喜欢一个人、一支烟和满阳台的绿。他从不愿去说些什么,默默地想着那过去的事情,在时间的巨轮里裹着向前,肩上背着我的世界。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此刻,我的心头只浮现贴着膏药的父亲的腰1用心 爱心 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