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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困境与突围：韩国文学的中文译介、传播与接受*1陈昕宇张乃禹丨苏州大学丨【摘要中韩建交以来，韩国文学在中国的译介接受呈现较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并从困境中实现了突围，摆脱了“通俗化”的固有标签，中国读者的审美也随之发生改变。本文旨在梳理以小说为代表的韩国文学在中国的译介传播状况，通过读者视域管窥韩国文学在中国的解读和接受，以期促进中韩文学文化交流，推动东亚文学交流新场域的构建。【关键词韩国文学；小说；译介；接受1.引言中韩两国地缘相近，文源交织，自古文化交流紧密而频繁。明清时期，李氏朝鲜借由“朝天”“燕行”的朝贡路线实现与中心文化间的交涉与吸纳，构筑了古代中韩两国间的“书籍之路”（1)；如今，在多元文化主义和全球化发展的背景下，文学翻译发挥桥梁作用，中韩两国“建立起了互为主体、平行多元的新型文学交流关系”，（2)这一发展状态从1 9 9 2 年中韩建交以后持续至今，且日新月异，形成了新时代中韩文学交流之“场”。鉴于1 9 9 2 年以来译介至中国的韩国文学中诗歌、散文等数量较少，小说的译介呈压倒势局面，故本文以韩国小说为切入点，梳理中韩建交3 0 年来以小说为代表的韩国文学在中国的翻译传播，以及读者的接受与评价，进一步加深对中韩文学独特性与文化差异性的认识和理解，以期“建立一个开放的文学体系，开创东亚文学共同的话语空间”。（3)2.文学对话与翻译中韩两国人文相亲，文化相通，这为中韩文学的对话与翻译提供了前提条件和绝佳土壤。本文依据“韩国文学翻译院”网站资料与前期研究整理了3 0 年来韩国小说在中国的翻译出版情况，如下表：韩国语教学与研究2023125表1 1 9 9 2 年一2 0 2 1 年韩国现代小说中译数量年份19921993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数量二154231518年份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数量253535911023425272826年份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2021数量16161724181219343234据笔者统计，中韩建交3 0 年来，韩国小说中译的数量共计6 8 3 部（部分为杂志登载）。张乃禹在映射现实与观照自我一一金爱烂小说在中国的译介传播与接受一文中将建交以来韩国文学在中国的译介情况准确不失生动地概括为“沉寂一狂热一理性”三个阶段，（4)其中的韩国小说也不例外。中韩建交后到2 0 0 1 年，政治领域上的相互认可与中国对外开放的初具成效，使得双方文化上的平等对话和深入交流成为了可能，文学作品的翻译传播也相继展开。但建交之初，国内对韩国文学的印象仍停留在过去“接受者”的先入之见层面，每年翻译出版的作品数量几乎屈指可数。翻译经验不足、翻译水平参差不齐、印刷质量粗糙、宣传力度不佳，导致韩国小说在中国少人问津。这一时期介绍到中国的韩国小说家有李文烈、廉想涉等，译者多为高校教师或依托地缘优势对朝鲜文学有所了解的中国朝鲜族，鲜有专门的韩国文学译者或职业译者。原本沉寂的韩国文学在中国如鸿蒙初辟，为今后系统性中译做了铺垫。中韩建交的第二个1 0 年，随着香港影视文化的衰落，“韩流”代替港风成为风靡全中国乃至全亚洲的文化符号。在“影视韩流”的带动下，出版界“韩流”在2 0 0 2 年开始抬头，（5）与此同时，市场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的富足，使得中国内部产生了新的文学话语，“文学进入了大众消费文化所主导的大众文学时代”。6)韩国小说译本数量出现爆发式增长，年均几乎达前1 0 年的总体水平，甚至突破1 0 0 部。但其中占比最多的是以“韩流小说”为主的通俗小说，比如金河仁、可爱淘等的作品纷纷涌入，影视衍生小说、青春爱情小说流行一时。但大大小小的出版社以商业目的主导的通俗小说译介却未能反映出韩国文学的真正水平，甚至一度出现炮制“韩版伪书”等闹剧，有损韩国文学的价值与形象。最终，持续单一的“韩流小说”译介只能是县花一现。就在出版界“韩流”看似风生水起之时，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后，由于历史文化上的纠纷与两国民族主义的碰撞，中国出现了“嫌韩、反韩”潮流，至此，韩国大众小说的中译不得不饱尝从狂热到遇冷的苦涩，开始归隐于网络空间。不过，随着2 0 0 1 年韩国文学翻译院的创立，严肃小说的译介数量超6 0 部，如有殷熙耕、黄皙、朴婉绪等的作品。译者多为相关专业或有韩国留学经历的学者，翻译质量有所提高。不过，在中国市场大多主动选择大众文学的环境下，官方机构韩国文学翻译院、民间团体大山文化财团的资助出版是韩国严肃小说得以中译的根本动力，韩国小说在中国的传播困难重重。2012年以来，韩国小说的中译数量与前一阶段的盛况相比，回归冷静与理性，年均2 0 部左右，以真挚的严肃小说为主要译介对象，此外还有一些文学性强的大众小说。这与中国国内“韩流”高潮的退却和韩国文坛内部的艰难现状不无关系。7）伴随着2 0 1 2 年韩流文化振兴团的创立，韩国文化体育观光部颁布了三大韩流振兴方案，大力扶植包括文学作品等在内的文化产业在全球范围内的发展。8)）同时，国内出版社也开始自发翻译出版韩国小说作品，除了人民文学出版社、126上海译文出版社等之外，还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等，台湾地区有麦田出版社、暖暖书屋出版社、尖端出版社等。也就是说，中国的出版社不再一味追求利益至上或满足大众口味，而是更加理性、系统地介绍韩国的优秀小说，大陆与台湾同时或先后出版同一作品的案例也不胜枚举。韩方资助出版与国内自主出版的良性互动，使得韩国小说的中译走出困境，朝着更高水平稳步前行，为改革开放40年中韩文学交流之“场”的理想构建不断添砖加瓦。除此以外，在译者方面，中国译者充当主力军的同时，也体现出国籍多元化的特点。中韩译者的合译能够推动翻译模式上注重“文学交流的立场”，促进“一以贯之的东亚整体观”的构建。（9)近几年，在民族文学与世界文学的交相辉映以及文化多元主义的推动之下，包含严肃小说在内的韩国文学在新时代中韩两国跨文化交流之“场”的动态演进中呈现出了稳中向好的发展态势，展现出令人期待的发展前景。这是韩国文学的进步，也是中国文化开放包容的结果。3.接受与评价文学的流播与翻译，只是跨文化文学交流的一环，还不能说是跨文化文学交流的完全实现，因为这还往往取决于目标语国家读者的接受。韩国文学翻译院“文学翻译大奖”的评选资格中也明确指出了译本在译入国接受程度的重要性。当今社会，网络平台上的读者评论是分析读者接受文学作品情况的有利工具，而国内却鲜有研究使用。对此，本文希望做出尝试，主要参考国内使用率较高的图书平台“当当网”和“豆瓣读书”，回顾韩国小说3 0 年来在中国的接受，做出如下归纳：第一，接受态度的转变。在中韩建交3 0 年的今天，韩国小说对于国人而言已不再陌生，而且越来越成为受到读者喜爱的、阅读反响渐趋热烈的外国文学之一。这一点与前文所提到的译介阶段性发展一致，故此不赘。而要重点强调的是，特别是从“狂热”阶段过渡到现在的“理性”阶段，国人对韩国小说的认识实现了从“韩流”影响下的周边产品到真正的“韩国文学”的质的转变；中国读者对韩国文学的接受也基本摆脱了“快餐式”阅读、盲目跟风的资本主义消费思维，实现了从作家、评论家眼中“低俗的、缺乏深度的、像泡沫的”等负面评价，（1 0)到现在欣赏、赞叹甚至感到惊艳的态度转换，韩国小说开始被中国文坛与读者正视并加以重视。在“当当网”所有外国小说畅销榜前1 0 0 名中，韩国电影大师李沧东的封笔之作鹿川有许多粪（春喜译）位居7 8 名，同时该小说还被“豆瓣读书”评为2 0 2 1 年度外国文学（小说类）第1名；在“豆瓣读书”外国现当代小说分类中，孔枝泳的熔炉（张琪惠译）评分达9.4 分，这样的成绩甚至高于很多享誉世界的西方名著，由此可窥探近几年中国读者对韩国小说的认可与喜爱。此外，国内各类韩国文学读后感征文比赛、韩国文学评论大赛等，一方面凭着公众平台广而告之的力量向读者推荐了韩国优质文学作品，另一方面又调动了中国读者阅读的积极性，唤起读者的问题意识。同时，中韩作家会议、韩国作家新书分享会、读者见面会等多种形式的文学对话方式也每年在国内轮番上演，对此，中国作家网等网络媒体也竞相报道。可见，韩国严肃小说已然成为中国文坛值得学习、研究的外国文学对象之一，而非只是被动地隐藏在“韩流文化”背后的娱乐性消费产品。第二，是两个“青睐”。分别是对关照社会现实与个人命运的现实主义小说的青睐，和对获奖作家及其小说作品的青。整理“当当网”韩韩国语教学与研究2023127国小说销量前十的作品，分别是：李沧东的鹿川有许多粪，李沧东的烧纸，金爱烂的你的夏天还好吗？，韩江的素食者，赵南柱的8 2 年生的金智英，金爱烂的外面是夏天，申京淑的请照顾好我妈妈，金劲旭的您可疑的近况，金璋桓的我要活下去，郑宝拉的诅咒兔。可以发现，这些作品比起宏大的叙事，反而都直接或侧面地书写了现代社会的残酷现实，以小见大地映射韩国当下社会发展中存在的阶层、伦理道德、国家发展和个人存在等问题；这些作品聚焦历史浪潮中的底层人物，都市生活中的边缘人物，在家庭和社会中被忽视或暴力对待的母亲、妻子等女性，以细致的眼光观察着每一个普通人生活的不幸，将他们的现实困境和对生活的抗争描写得淋漓尽致。武汉大学出版社先后出版了李沧东的鹿川有许多粪烧纸，两部作品均以韩国社会转型期为背景，用电影式的叙述，敏锐捕捉在社会迅速变迁下的个体命运的窘境与煎熬，思考底层人物如何在城市化、现代化的过程中安身立足，引导读者思考个人价值与生活的意义。相似的历史经历使中国读者重现过往记忆，这种记忆是中国读者集体的，也是东亚集体的。金爱烂的你的夏天还好吗？外面是夏天由人民文学出版，由薛舟、徐丽红夫妇分别翻译，保持了同一作家不同作品较稳定而一贯的翻译风格与水准（豆瓣评分均为8.7），给喜欢金爱烂的中国读者带来了良好的阅读体验。金爱烂与李沧东在抓住底层人物命运的写作方式上不谋而合，但是李沧东的目光时常停留在乡村或被时光留在过去的人身上。“他们与现代都市格格不入，或者不得其门而入，或者即使进入了也无法适应而愈见窘迫。”（豆瓣读书，晓林子悦，2 0 2 0 年6 月3 日）而金爱烂则保持着“都市生活观察员和记录员的角色”，用平实的语言叙述现代人生活的真实面貌，他们或“丧失”，或“孤独”，艰难地试图寻找渺范的希望。韩江、赵南柱、申京淑的作品向我们展示了现实生活中女性生存状态的共性，其在中国的畅销也代表了韩国女性写作的日趋成熟，不过三人的创作风格有所不同。首先，韩江素食者的文字在一种近乎疯狂、惊悚的边缘强烈地刺激着感官，字里行间呈现出阴暗暴力控制下女性的自我救赎，冷静、反抗、妄想、空虚、破碎、死亡，是素食者叙事的关键词。独特的写作方式与作品中“吃肉”“素食者”“梦”等深刻的隐喻带给中国读者新鲜与神秘之感，并被此冲击与震撼。其次，赵南柱的8 2 年生的金智英按照时间顺序把女主人公从青少年到婚后的状态娓娓道来，平铺直叙的写作方式让包括男性在内的中国读者体会到女性在人生每个阶段共同遭遇的成长难题。有男性读者发出这样的感叹：“我们从出生，就开始被定义，被标签化，被人尝试复制和改造。我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所谓进化和洗礼，一轮又一轮的修正和塑造，最后变成了相似的多边形。”（豆瓣读书，小川叔，2 0 1 9 年9 月12日）跳出对女权主义的偏见，这篇作品除了引导社会关注女性以外，中国读者还看到了所有受传统两性观念束缚的人们。申京淑的请照顾好我妈妈用真挚细腻的文笔描写了关于“寻找母亲”的故事，每个章节都不由得令人联想到自己与母亲的关系，带给中国读者感动与反思。金劲旭被称为“一位在中文世界迟到太久的作家”，收获韩国文坛最重要的三大文学奖的他，终于在今年带着您可疑的近况进入中国读者视野，同时还有郑宝拉的诅咒兔。短短时间内，就有中国读者分别对两部作品做出了很高的评价。“金劲旭既关注了以网络联结现实的荒诞，又关注了复杂感情中不同的心理机制，他既直视着那些社会中绕不开的关系性贫，又绝未忽128视每一次转瞬即逝的崩溃与挫败。”（豆瓣读书，连木木，2 0 2 2 年1 0 月1 6 日）“郑宝拉用独属于东亚气质的怪奇故事，用优美孤寂又极具画面感的文笔，把当代人带入一个个奇异又熟悉的宇宙。”（豆瓣读书，Daria荷门，2 0 2 2 年1 0 月2 0 日）可见两位作家都是写故事的高手，擅长用各种独特的手法在虚构、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书写社会话题，以荒诞的笔触叙述现实真相。另外，于2 0 2 2 年在国内出版的金璋桓的我要活下去以MERS传染病席卷韩国的事件为背景，还原患者的真实苦难，给近年来同样历经新冠疫情梦的中国读者以深深的情感共鸣。一个细微之处是，以上1 0 部作品大部分都是获奖作品。这里还必须提到另一位韩国作家金英夏，在2 0 0 4 年连续获得“怡山文学奖”“黄顺元文学奖”“东仁文学奖”之后，他的作品被大量译介到中国，共计1 6 部，是中文译介数量最多的韩国小说家。由此可见中国读者对有文学获奖经历作家的青。最后，是仔细品味后的“持续关注”。观察韩国文坛，我们可以发现女性作家的活跃程度与她们取得的成绩一直十分耀眼。2 0 世纪9 0 年代，韩国比中国早先一步受到西方女权主义的影响，2018年韩国国内掀起“MeToo”运动，2 0 1 9 年8 2 年生的金智英同名电影上映，这导致中国读者对韩国女作家群体及其作品、韩国女性主义文学、韩国女性的真实生活困境，以及韩国社会对女性力量的发掘产生了持续不断的关注。截至目前，译介到中国的韩国女作家有申京淑（1 4 部）、赵南柱（1 3 部）、孔枝泳（1 2 部）、朴婉绪（1 0 部）、金爱烂（1 0 部）、韩江（8 部）等，今年还翻译出版了韩国文坛最高荣誉“万海文学奖”获奖作品崔真英的李夕夜，不再沉默、郑世朗的从诗善开始等女性主义小说。此外，中国出版社也把关注的目光持续投向韩国新锐年轻女作家，如1 9 9 3 年出生的金草叶、1 9 9 0 年出生的李美芮等，并在仔细品味韩国文学的独特叙事之后，对韩国社会小说之外的推理、科幻小说也给予关注，如国内出版了权汝宣的黄柠檬、金草叶的如果我们无法以光速前进。以上内容表明，在韩国小说以独特而深刻的内容打破了人们对其固有印象的今天，人们惊呼韩国文学质的飞跃，也承认韩国文学的确有过人之处，韩国文学成功从译介的困境中完美突围，中国读者正通过阅读韩国小说了解韩国、照我思索。4.结语中韩建交后，建立起了“互为主体、多元平行”的文学交流关系，形成了新时代文学交流之“场”。3 0 年来，韩国小说的中文译介虽留下了曲折发展的印记，但最终凭借能够引起共鸣的现实与个体书写获得了中国读者的喜爱，满足了读者对韩国文学的多样化需求，成功在译介困境中突破重围。这让我们有理由期待今后中韩两国在文学交流上将取得更大突破。曹顺庆教授曾指出，“除西方对东方存在偏见之外，东方对东方文论甚至都不甚了解”(1 1)，这句话正是站在比较东一西、掌握话语权的立场上，严肃地告诚新时代中国文学研究者，在深入挖掘中国文学与文论之价值外，也应对中国周围国家的文学多多予以关注。在中韩两国都在着力打造“文化强国”，以及“东方话语权”逐渐强大的今天，对于中国的韩国文学研究者而言，就是要做好中韩文学交流的摆渡人。东亚各国间的文学交流越活跃，越能促使世界文学的目光投向东亚文学，越有利于文学上“东方话语体系”的自觉构建。因此，不论是两国的小说、诗歌、古韩国语教学与研究2023129代文学，还是现代文学，中国学者应与韩国学者一道通过积极的翻译介绍，使两国文学被彼此的读者了解、接受，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以更好地在世界文学舞台上发出来自东方的声音。注释*This research was supported by the 2021 KoreanStudies Grant Program of the Academy of KoreanStudies(AKS-2021-R-012)andthe Seed Programfor Korean Studies of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of the Republic of Korea and the Korean StudiesPromotion Service at the Academy of KoreanStudies(AKS-2022-INC-2230001).（1）“书籍之路”的概念首先由王勇提出，此后，张乃禹在“朝天”“燕行”与文化博奔一兼论明清与朝鲜半岛间的“书籍之路”把这一概念引申到明清与李氏朝鲜间的文学交流之上，拓宽了这一概念的内涵。本文在此提及“书籍之路”是为了与现在平行双向的中韩文学交流情况做比较，并尝试提出新时代中韩趋于“自主无形的”书籍交流之路一一文学交流之“场”。（2）金柄珉中国与周边：中韩近现代文学交流的历史转型与价值重建一一兼论韩国近现代文学的主体性与现代性建构 J中国比较文学，2020(01):3.（3）朴宰雨，史凯翻译与韩国文学的世界化韩国文学翻译院理事朴宰雨教授访谈录 J.国际汉学，2 0 1 7（0 1）：2 8.（4）张乃禹映射现实与观照自我一一金爱烂小说在中国的译介传播与接受J中国语文学志，2 0 2 2(7 9)：1 4 3-1 4 4.韩韓國出版研究2013:72.（6）金长善2 0 世纪后半期韩国文学译介在中国J世界文学评论，2 0 0 6(0 2)：2 8 5.（7）这一时期韩国文学的现实是，经历了大约从2012年至2 0 1 5 年的萎缩和颓势，终于在韩江凭借素食者获得“国际曼布克奖”之后得以复苏，紧接着在赵南柱、金英夏、金爱烂、张康明等新锐作家的活跃下，韩国文坛终于再次泛起阵阵波浪。（8）孙海龙透过江南style的流行看中国的文化战略选择 C韩国研究，2 0 1 4(1 2)：4 2 0.（9）张乃禹东亚视野与译学互动一一论韩国汉学家朴宰雨的中国文学译介J中国翻译，2020,41(05):83-84.（1 1）曹顺庆东方文论的重要价值与话语体系的构建J中外文化与文论，2 0 2 1(0 1)：7.参考文献1曹顺庆东方文论的重要价值与话语体系的构建 J中外文化与文论，2 0 2 1(0 1).2金柄珉中国与周边：中韩近现代文学交流的历史转型与价值重建一一兼论韩国近现代文学的主体性与现代性建构 中国比较文学，2020(01).3金长善2 0 世纪后半期韩国文学译介在中国J世界文学评论，2 0 0 6(0 2).【4 朴宰雨，史凯翻译与韩国文学的世界化-韩国文学翻译院理事朴宰雨教授访谈录 J.国际汉学，2 0 1 7（0 1).5孙海龙透过江南style的流行看中国的文化战略选择 C韩国研究，2 0 1 4（1 2).6张乃禹“朝天”“燕行”与文化博奔一一兼论明清与朝鲜半岛间的“书籍之路”J社会科学，2 0 1 9(1 2).7张乃禹东亚视野与译学互动一论韩国汉学一130家朴宰雨的中国文学译介 J中国翻译，2020,41(05).8张乃禹映射现实与观照自我一一金爱烂小说在中国的译介传播与接受 J中国语文学志，2 0 2 2(7 9).920131020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