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客家民间文学学术史考察.pdf

第 卷 第 期 年 月古 田 干 部 学 院 学 报 客家文化研究改革开放以来客家民间文学学术史考察钟俊昆 吴家敏摘要：客家民间文学与客家人的生活息息相关，随客家地区的社会变迁而发展。客家民间文学研究随着客家文化研究而展开，四十多年来取得了一定研究成绩，特别是对于女性角色研究、客家民间故事的法律视角研究和客家民间文学中的民间信仰研究 个方面较有新意。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在取得较大成绩的同时，也存在研究重心不平衡、方法单一、论题狭隘、主观性强、不注重学科整合、研究成果地域性失衡等问题，各研究机构应加强合作，加强人才队伍建设、缩小地域性差异、注重学科整合与方法创新，力求在客家民间文学研究领域取得新的突破。关键词：客家文化；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客家民间文学作品；学术史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客家民间文学是客家劳动人民所创作的，它与客家社会生活和经济活动密切相关，从民间文学作品中可以探寻客家人的生活状态与人文性格。客家民间文学通过口述方式传承，注重生活化、日常化的演述，传播环境与方式方法广泛多样，受众群体与接受偏好也多元化，总体而言它贴近客家人的实际生活，反映出客家人的情感追求。改革开放至今的四十多年间，客家民间文学研究有所拓展。从文学或民俗学视角来考察，民间文学作为口头文学性质，其研究的基础就是田野调查，客家民间文学研究也包括上述内容，民间文学学术史的考察与研究当然也涵括了以上专题内容。无论是客家民间文学的资料整理还是理论研究，四十多年来均得到一定程度的重视与发展。在 世纪 年代进行的“中国民间文学三套集成”（包括中国民间故事集成中国歌谣集成中国谚语集成）大型出版工程中，客家民间故事、客家歌谣等资料也得到整理、出版与研究，有研究学者对客家民间文学的概念、特征、理论研究方法等进行多角度研究。四十多年来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到底有哪些“家底”？研究队伍、研究范式、标志成果有哪些？如何在此基础上踔厉前行更有作为？对此梳理既是重点，亦是难点。一、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践行者客家民间文学虽找不出一条明显主线，但仍能勾勒出其研究脉络。从晚清开始，黄遵宪、丘逢甲等一批文人结合当时局势，为提振客家文化、客家文学的地位而重视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黄遵宪的山歌（首）、新嫁娘诗（首）等运用客家俗语，展现客家风土人情。黄遵宪的乡情长诗创作及其客家民间文学观的形成与影响，成为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重要起点。世纪 年代，钟敬文、李金发、罗香林等对客家歌谣进行搜集整理，开始聚焦客家民间文学并 收收稿稿日日期期：基基金金项项目目：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规划课题“客家民间文学学术史”（）阶段性研究成果。作作者者简简介介：钟俊昆，男，赣南师范大学客家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客家文化与文学。吴家敏，女，赣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社会学 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民俗学与民间文学。展开评论。钟敬文收集整理出版了客家歌谣专辑客音情歌（年），年影印出版；由此形成了自身的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资料来源与理论方法，他的主要学术观念，如民间文学搜集整理中需坚守“全面搜集、忠实记录、慎重整理”三原则，对客家民间文学进行多角度综合研究以及强调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应有人文关怀等，对 世纪 年代歌谣运动以及民间文学本身发展都产生了重要影响。李金发编撰了民歌集岭东恋歌（年），年编入李金发诗全编。此外还有北大歌谣运动中歌谣周刊（年）、中山大学民俗学会民俗周刊（年）等期刊创办，对客家民间歌谣、民间故事进行资料整理。罗香林的粤东之风（年）也在客家歌谣收集整理的基础上阐释了研究客家歌谣的学术视角。可以说晚清至民国时期，民间文学学术成果主要集中于客家歌谣，少量涉及客家民间故事且研究成果大都为资料搜集与整理。世纪 年代客家民间文学的资料收集与研究相对停滞，成果较少，较有代表性的是客家歌谣整理专著出版，即客家情歌（年）。改革开放至今的四十余年，经过学者的努力，客家文化研究成果不断出现，已经成为学术界的一个热门话题。客家文化的传承、发展与研究，更重要的是寻找新的视角，要实现创造性继承与创新性发展，需要政府、社会组织与民间力量共同合作，加大资金、人力、物力的投入，拓展新形式，通过多个平台、多种渠道去挖掘、推广，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亦不例外。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伴随并得益于客家文化研究的深入，在这个过程中，有的学者从客家的迁徙过程中探寻客家文化的源流，或论及客家文化的历史传承；有的学者从客家文化中探析其保留的中原文化，尤其是人生礼仪中的中原渊源，或透过语言来探寻中原文化与客家文化两者之间的关联；有的学者从客家精神与客家文学的关系中归纳其特质。随着客家文化研究的深入，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力量明显扩大，吸引了不少年轻博士或非客家籍研究者加入，如刘晓春、巫小黎、侯仰军、王维娜等，研究队伍在不断变化中发展壮大。客家民间文学研究者学科背景不同，其研究的对象、方法与专业视角也有差别。经过众多客家民间文学研究者的共同努力，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对象、范围与主题等不断扩大，客家民间故事、传说等方面的研究成果陆续走入了民众的视野；研究方法也不再单调，从个案研究逐渐转为整体研究；研究视野也更为开阔，现在的研究者根据时代需求和客家民间文学研究本身的要求，热衷于寻觅新的视角，从文学、民俗学、人类学、法学等学科出发，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使得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成果更为丰富与扎实。二、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主要对象与研究特点（一）按客家民间文学体裁进行专题研究一是客家民间故事研究。客家民间故事广义上说包括神话传说、历史故事、生活故事、寓言和笑话。世纪 年代民间文学“三套集成”的整理与相继出版，使客家民间故事的资料整理得到极大的丰富，广东客家文学史、福建客家文学发展史、中国民间故事集成福建卷中的客家民间故事传说均在一定程度上对客家民间故事进行收集、整理与研究。与此同时，有些研究还专注于发掘客家神话的叙事功能，发掘民间故事的神话人物、历史人物对于阐释客家文化的重要意义，注重学术史的归纳。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客家民间叙事作品的研究，弥补了客家神话、民间故事与传说研究的不足。二是客家民间歌谣研究。客家民间歌谣包括山歌、童谣等形式，内容丰富，题材广泛，有的反映客家人的生产劳动，有的反映阶级剥削，还有的歌唱自身的爱情，有一定的教化作用，属口头文学，意境含蓄委婉，修辞手法丰富多样，灵活多变，善用赋比兴、谐音双关、对偶、夸张、排比等。客家歌谣的收集整理工作持续时间长，资料成果相对丰富，世纪 年代，全国进行大规模的“三套集成”的调查，中国歌谣调查工作同步展开，在客家地区也完成了各地的调查与编纂工作，如福建龙岩出版何志溪主编的客家山歌歌谣选等，是“闽西优秀民间文学作品总汇”。有不少学者关注客家山歌形成的原因与特点。客家山歌的形成原因是多方面的，特点是使用客家话，多为就地取材即兴而作，就如古人所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改革开放以来客家民间文学学术史考察得之”。客家山歌形式虽多样，但以七言四句为多，且内容多体现青年男女的爱情，这些都和客家人的迁徙、生存环境、社会状况有关。客家山歌是考察中国传统社会的一面镜子，客家山歌张口即唱、开口即来，或于哀乐，缘事而发。客家人在日常生活中把唱山歌当成一种享受，在唱山歌时热情奔放，无所顾忌。三是客家童谣研究。客家童谣童趣天真，朗朗上口。童谣主要传唱于长辈与儿童、儿童与儿童之间。童谣的主要接受者是幼儿，歌词大多浅显易懂，句子不长，富有趣味性，主要作用在于帮助幼儿启蒙。（二）按客家民间文学题材进行专题研究一是客家民间文学中的女性角色研究。黄遵宪对妇女的辛苦劳作、勤俭持家、贤惠温顺予以高度的褒扬；郭沫若于 世纪 年代在广东梅州客家地区考察时曾赞誉客家妇女“健妇把犁同铁汉，山歌入夜唱丰收”。谢重光说妇女勤劳俭朴、坚毅果敢、善良贤淑，是客家族群人文性格的一大亮点。周晓平的论文文化视野下客家女性思想形态的深层解构 以客家民间文学为研究重点、从客家民间文学谈客家女性形象及其成因、客家民间文学与客家妇女历史地位的深层构成 以客家哭嫁歌为研究新视角等都以客家民间歌谣为蓝本，从山歌内涵里面体认客家妇女的婚恋观、客家妇女的角色定位及社会属性，给人一种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感觉，深化了这一领域的研究。把客家山歌和客家妇女联系起来进行考察与研究，两者之间互相佐证，通俗易懂，能更好地突出客家女性的鲜明特点。二是客家民间文学中的法律研究。文学与法律有互动，徐忠明认为“以文学作品为基本分析材料，进行中国法律文化史的解读，渐次成为流行一时的做法”。客家民间故事是民间法律研究的重要对象，如曾晓林的论文客家民间文学作品中的法律问题阐释、客家日常生活秩序的法律建构、客家民间故事研究的法学路径初探，赖丽华的论文客家学与法学研究遗忘的领域：客家民事习惯法，参照客家民间文学作品，分析客家人在处理问题特别是矛盾纠纷时采取的一系列方法，如注重特定的语境、注意采风问俗、掂量伦常秩序、考虑协商恰切和维权寄托于清官廉吏等观点，从法律视角对客家民间文学进行解读。徐忠明认为司法实践中需“竭尽全力查明待决案件的事实真相与具体情节，并与天理、国法、人情进行反复权衡，以期给出恰到好处的裁决”。这些体现客家人在处理矛盾问题时注意结合当地的风俗习惯，同时反映出法律之内天理人情的存在。三是客家民间文学作品所涉及的民间信仰研究。这类研究一般是和客家的神话传说结合在一起。例如，江西省于都县的盘古信仰就是和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联系在一起的，具有多元性、系统性、变迁性特征。广西博白客家民众的绿珠信仰明显是与绿珠传说相结合的，其产生的原因和客家女性的社会存在有一点关系。客家民间信仰还和日常生活息息相关，有一整套相关的祭祀活动。除盘古信仰和绿珠信仰外，广西贺州客家人还有“鸡歌”信仰，“鸡歌由于是道士、和尚在安龙、打醮、打斋等场合所唱唱此歌时一般在凌晨鸡啼头遍之后，且每段歌都以鸡啼起兴，故名鸡歌”。因此，“鸡歌”实际上是当地客家人在安龙打醮、丧葬打斋等宗教仪式中表演的一种民间文学样式。从以上举例中可以看出，客家民间文学与客家民间信仰常常结合在一起，构成客家人精神生活史的一个侧面。（三）客家民间文学学术研究的特点客家民间文学学术研究主要有三个特点。一是对研究者及其主要成果和观点进行评析，以历代客籍作家或研究者为主，如黄遵宪、钟敬文、李金发、罗香林等；同时对非客家籍或客寓客家地区的研究者，如朱希祖、周晓平、王焰安等研究成果进行梳理。二是关注客家民间文学与民间信仰的关系研究，运用客家民间文学材料对客家民间信仰进行阐释。三是注重对客家民间文学素材的采录，民间文学有“作家的乳母”之称，从 世纪 年代开始，客家地区许多文史工作者积极从事民间故事、民间歌谣、民间谚语等“三套集成”的采风和书写，他们收集了大批的客家民间文学作品，能够作为一个很好的研讨资源和数据，为作家的创作和客家文化研究奠定了基础。除此之外，客家民间文学作品还处于不断流传与变化之中，其研究也随之呈现出相应变化。影响其变化的因素有：客家民间文学作品没有确切的作者，在流传时会随个人表述习惯、个人的审美不同产生相应变化；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代背景也会导致客家民间文学作品在流传过程中发生某些变化；客家民间文学作品是通过口头阐述传承的，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根据记忆与遗忘曲线规律，记忆会随时间变化古田干部学院学报 年第 期而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所以在流传过程中也会出现变异，研究的素材会不断更新，给研究者增添了研究难度，但同时也增添了研究创新活力。三、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存在的问题及其成因（一）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存在的问题一是研究重心不平衡，方法单一。在客家民间文学中，最富有地方特色的是山歌和童谣。民歌有着悠久的历史，它上承诗经里的国风余韵，不光继承和发展了中原古文化，还保留了一定的华南文化特征。在 世纪 年代民歌更是承载着政治宣传的使命，与中国革命话语紧密相连，受到高度的重视，研究成果丰富。相对于客家山歌研究来说，对客家民间文学其他方面如客家神话、故事、传说、民俗语言等方面的研究则相对薄弱，导致了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不平衡。研究方法主要是文学文本研究，较少有民俗学、史学、文化学等学科方法的渗入，也造成了客家民间文学研究方法单一的尴尬局面。二是论题狭隘，主观性太强。由于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人员较少、研究水平普遍不高、关注度不集中、出版平台较少等原因，导致了研究论题狭隘，成果较少且粗浅，就连研究成果较集中的客家歌谣研究也屡现低水平重复现象。由于条件限制，或是地域、或是资金、或是自身的主观意识，也可能是时间上的限制，许多研究者没有经过专业、系统、完整的田野调查，研究结论多为作者主观推论，没有强有力的材料来支撑论证，造成了研究成果的主观性判断太强，学术逻辑与创新能力不强，这些问题在客家民间文学研究中不同程度地存在。三是视野较窄，缺乏多学科的整合。还有不少成果依然停留在材料的收集和整理上，没有进行更深层次的理论归纳和升华，缺乏理论创新；多从文学艺术角度分析，较少与其他学科如社会学、历史学、地理学等进行尝试性的穿插与融合，无法突破固有的模式，研究进展缓慢，难以产出标志性成果。四是重视程度不同，地域差异大。现在的客家民间文学研究者及其成果主要集中在赣南、闽西、粤东等客家地区，广西有一些成果但并不多，至于像湖南、浙江、四川、陕西、云南等地虽有不少客家人居住，但研究者相对较少，研究成果不多，基本处于被忽略状态。（二）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存在问题的成因周晓平的客家文化土壤中一枝鲜艳的奇葩 论作为重要课题研究的客家民间文学认为，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第一要务就是挖掘客家民间文学资料，客家民间文学生在民间，长在民间，没有深入搜集整理民间文学的原始资料，就难以深入研究。造成资料贫乏的原因，在于研究者的个人喜好不同，相关研究人员的分布也不平衡，对民间文学的价值估量不足等等，以致研究内容大多局限于客家歌谣，研究方法也比较单一，成果发表档次不高，学术影响力有限。四、客家民间文学研究需要拓展的空间（一）完善客家民间文学体裁的研究客家民间文学概念有狭义、广义之分，不能将之等同于它所包含的任何一类，可以以小见大，但不能以偏概全；要进一步拓宽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领域，除了已有较多成果的客家歌谣之外，客家神话、故事、传说、民俗语言等方面的研究需要深化，要挖掘更多的主题类型，产生多方面的研究成果。（二）补齐客家地区之间的研究短板要进一步深入客家乡村，全面调查，搜集和整理第一手资料；要加强不同客家地区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揭示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地域性特色，丰富各地研究成果。有些客家地区的民间文学研究很薄弱，要加大调研力度，补齐短板，在此基础上总结、提炼出客家民间文学的共同规律与地方特色。（三）积极争取研究项目与资金为了更集中地研究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平台与经费保障不可或缺。这就需要积极申报课题，吸引更多专业人才加入，加强客家民间文学理论创新研究。同样，有了项目才能有资金去支撑深入的田野调查，更多、更珍贵的第一手资料才能够被发掘，也才能更好地辨别现有资料的真伪及实际价值。此外，地方政府改革开放以来客家民间文学学术史考察也应建立相关机制，鼓励、支持与保障客家民间文学研究的展开。（四）加强科研队伍建设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工程浩大，加强学术研究队伍建设是此项工程的重要保障。要加强地方文化管理与服务机构如文化馆、图书馆、博物馆、文联等与高校、研究单位的对接，特别是加强与具有民间文学、民俗学、人类学等专业高校的双向联系，组织、吸纳有关专业研究者和在校研究生从事客家民间文学研究，共同关注、探讨有关问题。（五）注重多学科的整合把民间文学研究渗透到相关专业领域，寻找不同学科人员组建研究团队，相互借鉴，相互学习，交叉合作，利用更开阔的学术视野进行研讨分析，更能够发现和克服自身所固有的局限性和研究的狭隘性，从而达到理论创新的目标。要去粗取精、革故鼎新，唯有经过时间的洗礼，才能在不断的锤炼中得以改革和创新。要注重创新性，在原有范畴上谋求新的突破，如周作秋从宗教角度来观察，杨彦杰从史学角度切入，周晓平从文学与民俗交叉角度所作出的一系列研究，等等，都值得学习与借鉴。五、结语客家民间文学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文学概念，还是一种社会现象。客家民间文学与客家人的生活息息相关，随客家地区的社会变迁而发展。但 年之前客家民间文学的研究未能得到应有重视，研究成果稀少且较粗浅。从 世纪 年代起，随着“文化寻根”热潮和世界客属恳亲大会、客家文化论坛的相继召开，客家民间文学成为建构客家学的重要方向之一，赣闽粤各地的客家民间文学研究有较大改观，研究方式由个体性转变为重视整体性的研究，陆续有学者投身到客家民间文学研究之中，如罗可群、夏敏、王焰安、钟俊昆、周晓平、兰寿春等。世纪 年代以来的客家民间文学研究成果，在女性角色研究、客家民间故事的法律视角研究和客家民间文学中的民间信仰研究等方面较有新意。但是，已有成果存在研究重心不平衡、方法单一、论题狭隘、主观性强、不注重学科整合、研究成果地域性失衡等问题，针对这些薄弱环节应加强合作，在人才队伍建设、缩小地域性差异、注重创新等方面有新突破，谋求客家民间文学研究进入新境界、取得新成果、到达新高度。参考文献：钟敬文客音情歌上海：北新书局，钟敬文客家情歌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李金发岭东恋歌上海：光华书局，李金发李金发诗全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江城，师丹客家情歌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罗香林客家源流考上海：商务印书馆，：郑德华客家历史文化的承传方式 客家人“来自中原”说试析学术研究，（）：吴永章客家文化的中原印痕寻根，（）：吴永章客家人生礼仪中的中州渊源中州学刊，（）：李国敏，万海燕从赣南客家话看客家文化江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罗可群广东客家文学史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刘晓春客家山歌的传承方式 以梅州市与兴国县为对象民族文学研究，（）：巫小黎李金发和他的岭东恋歌新文学史料，（）：侯仰军人籁易为 天籁难学 关于保护、传承客家山歌暨口头文学反思民间文化论坛，（）：王维娜“有情”与“无情”：长汀客家山歌主题研究民族文学研究，（）：罗可群广东客家文学史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兰寿春福建客家文学发展史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钟俊昆，白烨琳中国民间故事集成福建卷中的客家民间故事传说古田干部学院学报，（）：钟俊昆客家神话的叙事研究龙岩学院学报，（）：古田干部学院学报 年第 期钟俊昆百年客家民间文学学术史研究论纲赣南师范大学学报，（）：钟俊昆客家文学研究：基于学术史的考察古田干部学院学报，（）：兰寿春福建客家文学发展史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温萍芳香四溢的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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