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_徐丽.pdf

2023 年第 16 期徐 丽：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驱动下长江经济带低碳经济增长路径研究”（项目编号：17AJY006）阶段性研究成果。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徐丽（1.广西民族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广西崇左532200；2.广西民族师范学院中国-东盟跨境商贸与物流协同创新中心广西 崇左532200）摘要：文章以 20072020 年中国 A 股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探究企业数字化转型对创新的影响。实证分析检验发现，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创新程度。在此基础上深入分析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机理，实证研究表明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创新资源获取、强化了创新资源投入，具体而言数字化转型缓解了企业融资约束、提高了研发支出，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产出。关键词：数字化转型 企业创新 融资约束 研发支出一、研究背景党的十九大提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创新能力作为企业的核心能力，其不仅影响企业市场竞争态势，也决定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大力发展创新以提升创新绩效已上升到企业发展战略高度1。在2021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也明确提出，增强科技创新能力，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在当前经济发展增速放缓，寻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背景下，尤其要强调以创新赋能生产力，提高生产效率。从政府的创新相关激励政策、支持政策，以及市场层面对创新的需求可知，提升企业创新能力不仅对微观企业主体发展会产生重要影响，而且对社会整体的发展和进步都具有关键性的作用。企业作为创新的重要主体，探究提高企业创新水平的相关因素成为题中之义。创新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在激发企业活力、提升企业绩效、为企业带来回报的同时,也会给企业生产和经营带来高风险和不确定性2。已有研究主要从内部治理水平、治理结构，外部政策支持、社会支持等角度探究企业创新的影响因素，比如内部控制质量1、集团权力配置3、税收激励4、产业政策5。随着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大数据等新兴数字技术的发展，企业经营管理、商业模式等与数字化信息技术相结合成为了趋势，数字化转型成为了微观企业遵循发展规律的一个重要战略选择6。刘启雷等7指出数字化转型必将引发企业创新活动的变革。张吉昌和龙静8以高新技术企业为样本，得到了数字化与企业创新相关的部分证据。本文将从创新资源获取和创新资源投入角度来阐述数字化转型可能对企业创新产生的影响。本文以20072020年中国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通过手工收集整理企业数字化资产占比，以及运用文本技术分析数字化词频，从多维度得到企业数字化转型指标，实证检验发现数字化转型能够显著提升企业的创新水平。从创新资源获取角度而言，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资源获取能力，缓解了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提高了企业的专利产出。从创新资源投入而言，在数字化转型背景下，企业更有动机提高研发投入，进而增加了企业的专利产出。本文相关结论在替换核心变量度量、考察更长的窗口期等稳健性检验后依然成立。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移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与数字技术的不断突破与广泛应用，推动着全球范围内各个领域的数字化转型实践和数字经济体系的建立，企业层面的数字化转型也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9。企业数字化转型是指运用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大数据等信息技术，实现组织属性的重大变化，实现整体提升的过程10。已有研究表明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内部资源配置、提升协作效率、提高决策精准度等都具有重要作用11。企业的创新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持续的资源投入、较高的风险承担能力、较强的经营管理能力等。虽然创新能够带来核心竞争力、提高企业绩效，但创新也面临的失败的风险，可能带来经营波动风险等2，对于这一高风险78DOI:10.16144/ki.issn1002-8072.2023.16.017研究与探索2023 年第 16 期高收益活动，需要具备创新意愿和创新能力。创新意愿是指当满足条件时，企业自身有动机去进行创新；创新能力是指从资源支持和战略支持能角度能够提供企业稳定的创新环境。从创新意愿角度出发，企业数字化转型本身就是一种战略创新，其会对企业边界、市场基础、组织结构及市场结构等方面产生变革12，使得企业利用数据资源产生新的合作模式、产品和服务等，拓展企业的价值空间13。在新的产品和服务需求下，企业有意愿提高创新投入，使得企业在产品市场竞争更具有优势。也就是说，数字化转型有助于打破企业的固有商业模式和思维模式，使企业对创新活动有更高的接受程度；同时数字化转型可以有助于拓展企业的潜在市场，提高了创新的未来价值效应，进而提高企业的创新意愿。从创新能力角度出发，创新需要资源支持和战略支持。肖静华等14的研究认为，数字化转型能够提高企业的资源获取和转换能力。同时数字化信息技术有助于赋能企业管理，提高企业的管理水平。王守海等15的研究认为数字化转型有助于降低企业风险。因此数字化转型能够为企业带来创新的资源支持和管理支持，有助于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综上所述，数字化转型能够提高企业的创新意愿和创新能力，进而提高创新水平。为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1：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创新投资是一个长期而持续的过程,并伴随着信息不对称和较高的投资风险，融资约束是企业创新活动的“拦路虎”16。而企业创新和融资约束往往密切联系，相互影响。从融资约束出发，当企业面临较高的融资约束时，既意味着企业面临好的投资机会时也无法及时的获取到外部资源，比如好的创新项目，进而损害企业创新17。另一方面，从企业创新出发，由于创新活动具有长期期和风险性，并且在研发过程中存在信息不对称，投资者无法区分好项目和坏项目，这也使得企业更难获取外部融资18。信息不对称和经营风险是影响企业外部融资的重要因素19。已有研究指出数字化转型对降低企业信息不对称、抑制企业风险方面具有重要的作用20。一方面，传统企业中很多信息无法被有效的挖掘和使用，数字化转型使得企业在信息采集、存储、传输、识别以及变换等方面的优势，显著提高了企业的信息处理能力，能够更好得向市场传递有效信息，缓解投资者信息不对称，从降低融资约束。另一方面，数字化转型对于完善企业治理、提高企业管理水平等具有重要作用，有助于降低企业风险15，在更低的风险水平下也使得企业更容易获得外部投资。综上所述，持续稳定的资源投入对于创新活动尤为关键，数字化转型可以提高企业的融资能力，降低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有助于提高企业的创新水平。为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2：数字化转型缓解了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创新意愿和创新能力是企业创新的两个关键要素21。企业的资源获取，融资约束缓解可以理解为创新能力层面提高。但是企业拥有创新能力、具备创新条件不一定要进行创新，即将资源投入到创新中。数字化转型使企业能够基于工业互联网平台应用打通业务流程、管理系统和供应链数据，通过全链条数据贯通与智能分析，实现动态精准服务、辅助管理决策等管理模式创新，提升企业产购销管理能力，有助于拓展企业的潜在市场。在进入新的市场时必然面临更激烈的市场竞争，而产品创新有利于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能力。数字化转型为企业带来更加广阔的市场、更加高效的管理和更好的风险控制能力，使得企业在创新资源投入的效应更高、失败风险更低、创新成果市场转化更强等优势。因此，数字化转型有助提高企业的创新资源投入，进而有助于提高企业的创新产出。为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3：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研发投入，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三、研究设计（一）样本选取与数据来源由于我国新会计准则在2007后开始实施，为了避免会计准则差异带来的影响，本文将选取20072020年的中国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探究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及其影响机制。对样本进行如下筛选处理：剔除金融类公司；剔除ST类上市公司；剔除相关实证数据缺失的公司。本文数字化转型数据通过手工整理和文本分析获得。相关财务数据和创新数据来自CNRDS数据库。对所有连续变量进行上下1%缩尾处理，处理软件为Stata16.0。（二）变量定义（1）企业创新水平（INO）。借鉴谭洪涛和陈瑶3的研究，采用公司当年申请的专利总数来衡量创新水平。其中专利包括发明专利、外观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在CNRDS数据库中，选取公司独立申请的专利总数来衡量，创新水平（INO）等于申请专利总数取对数后的值。创新水平（INO）越大则代表企业的创新水平越高。（2）数字化转型（DIG）。以数字资产占比来衡量企业的数字化转型程度，具体做法是在上市公司财务报告附792023 年第 16 期徐 丽：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表1变量定义表变量类别被解释变量解释变量中介变量控制变量变量名称创新水平数字化转型融资约束研发投入企业规模资产负债率盈利能力营业收入增长独立董事比例董事会规模两职合一股权制衡度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管理层持股比例公司年龄年度行业符号INODIGSARDSIZELEVROAGROWOUTRBSIZEDUALBANTOPMAGAGEYEARIND变量说明公司独立申请的专利总数来衡量“数字化技术无形资产”除以总资产SA 指数取绝对值研发支出除以营业收入公司期末总资产加 1 取自然对数公司总负债除以总资产资产收益率营业收入增长率独立董事人数占比董事会人数董事长与总经理是否兼任第 2-5 大股东持股/第 1 大股东持股数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管理层持股比例企业成立年限取对数年度虚拟变量，控制宏观经济环境差异控制行业差异注披露中，筛选出年末无形资产明细项中与数字化转型相关的资产，当无形资产明细项包含“软件”“网络”“客户端”“管理系统”“智能平台”等与数字化转型技术相关的关键词以及与此相关的专利时，将该明细项目界定为“数字化技术无形资产”。并将“数字化技术无形资产”除以总资产得到数字化转型（DIG）指标，其值越大则代表数字化程度越高。（3）融资约束（SA）。融资约束程度。SA指数作为融资约束指标相对外生，其能够很好得刻画企业的融资约束程度17。本文借鉴该研究的做法，采用SA指数来衡量融资约束，计算方式为SA指数=-0.727*SIZE+0.043*SIZE2-0.04*Age（其中SIZE=ln（总资产/100万），Age等于公司注册年龄），并对其取绝对值，SA指数的绝对值越大，企业的融资约束越大。（4）研发投入（RD）。企业创新存在着失败的风险，研发投入反映了企业的创新意愿，也是取得创新成果的基础。借鉴已有研究的做法3，采用研发投入来衡量企业的创新资源投入，具体计算方式为研发支出除以营业收入。研发投入（RD）越大则代表企业的创新资源投入越多。（5）控制变量。文章选取相关控制变量及其具体定义如表1所示。（三）模型构建本文构造如下模型来验证本文相关假设，具体模型如下：INOi,t=0+1DIGi,t+2SIZEi,t+3LEVi,t+4ROAi,t+5GROWi,t+6OUTRi,t+7BSIZEi,t+8DUALi,t+9BANi,t+10TOPi,t+11MAGi,t+10AGEi,t+YEAR+IND+模型1SA/RDi,t=0+1DIGi,t+2SIZEi,t+3LEVi,t+4ROAi,t+5GROWi,t+6OUTRi,t+7BSIZEi,t+8DUALi,t+9BANi,t+10TOPi,t+11MAGi,t+10AGEi,t+YEAR+IND+模型2INOi,t=0+1DIGi,t+2SA/RDi,t+3SIZEi,t+4LEVi,t+5ROAi,t+6GROWi,t+7OUTRi,t+8BSIZEi,t+9DUALi,t+10BANi,t+11TOPi,t+12MAGi,t+13AGEi,t+YEAR+IND+模型3在模型1中，创新水平（INO）为被解释变量，数字化转型（DIG）为解释变量，主要关注数字化转型（DIG）的系数1，若1的系数显著为正，即说明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提升创新水平，则支持了假设1。假设2和假设3将分别检验融资约束和研发投入的中介作用，主要通过模型1-模型3来进行联合检验。预期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缓解企业的融资约束、提高企业的研发投入，进而提高创新水平。四、实证分析（一）描述性统计表2是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其中创新水平（INO）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分别为7.286、0.000，标准差为1.612，在研究样本中不同企业的创新水平存在差异，有些企业当年申请专利总数为0。数字化转型（DIG）的均值为0.087，说明平均而言数字化资产占比约为8.7%。融资约束程度（SA）的均值为3.379，其值越大代表融资约束程度越高。研发投入（RD）的均值为0.034，说明平均而言研发投入约占营业收入比重为3.4%。其他指标分布也均在合理范围内。（二）相关性分析表3是各变量相关性的分析结果，其中创新水平（INO）和数字化转型（DIG）的相关系数为0.003，并且在5%水平下显著，初步说明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提高创新水平。中介变量融资约束程度（SA）与创新水平（INO）表2描述性统计变量符号INODIGSARDSIZELEVROAGROWOUTRBSIZEDUALBANTOPMAGAGE样本数量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23567均值1.4580.0873.3790.03422.1220.4370.0360.2020.3748.6770.2600.4880.3450.1262.866标准差1.6120.1660.2740.0481.2890.2090.0670.5140.0561.7570.4390.5000.1500.1950.324中位数1.0990.0253.3460.02621.9560.4320.0360.1170.3339.0000.0000.0000.3240.0022.890最大值7.2861.0004.0780.47526.6600.9990.2053.8940.80020.0001.0001.0000.8940.6814.174最小值0.0000.0002.5180.00018.9780.053-0.395-0.7270.0913.0000.0000.0000.0030.0000.69380研究与探索2023 年第 16 期的相关性系数显著为负，说明企业融资约束会阻碍创新，这与已有的文献结论一致。研发投入（RD）与创新水平（INO）的相关性系数为0.252，并且在1%水平显著，说明企业创新资源投入越高，其创新产出也更高。同时其他相关性指标的相关性系数基本小于0.5，说明本文的回归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三）基本回归分析在基本回归分析中，主要通过模型1进行多元回归检验，考察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回归结果如表4所示，被解释变量为创新水平（INO），解释变量为数字化转型（DIG），其中第（1）列是基准回归结果，对行业和年度固定效应进行控制；第（2）列是控制了相关公司治理特征因素后的分析结果。此时重点观察数字化转型（DIG）的回归系数，在第（1）列和第（2）列中，其回归系数分别为0.337、0.286，并且均在1%水平下显著。表明企业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由于企业创新活动存在长期性，为了考察创新水平本文选取了当年的申请专利数量来衡量，反映了企业的创新成果产出。从实证分析结果可知，企业数字化转型促进了更多的专利数量产出，在后文分析中也将进一步考察对发明专利产出的影响。（四）基于创新资源获取和创新资源投入分析（1）融资约束分析。稳定的资源投入是企业创新的必要条件。然而创新活动存在风险性、并且在研发阶段存在更高的信息不对称，进而也使得其更难获取外部融资。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信息披露、治理水平完善、企业风险控制等具有重要的作用，因此能够强化企业的资源获取能力，提高企业创新的可使用资源。从融资约束角度出发，其可能在数字化转型与企业创新之间起到中介作用，为此将通过模型1-模型1来进行检验。在表5中，第（1）列是模型1的多元回归结果，第（2）列是模型2的回归分析结果，第（3）列是模型3的回归分析结果。第（1）列的结果与前文结论一致，即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第（2）列主要考察数字化转型对融资约束的影响，SA的值越大代表企业融资约束越高，此时企业数字化转型（DIG）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说明数字化转型缓解了融资约束。第（3）列中融资约束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说明融资约束越高，企业的创新水平越低，这与已有的研究结论一致。并且企业数字化转型（DIG）的回归系数依然显著为正，说明通过了中介效应检验，即数字化转型缓解了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2）研发投入分析。创新的风险性使得大部分企业望而却步，因为企业在进行创新决策时需要考察成本与收益。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为其带来更加广阔的市场12、更加高效的管理23和更好的风险控制能力15，使得企业在创新资源投入的效应更高、失败风险更低、创新成果表3Pearson相关性系数INODIGSARDSIZELEVROAGROWOUTRBSIZEDUALBANTOPMAGAGEINO10.003*-0.169*0.252*0.046*-0.103*0.113*-0.027*0.014*-0.0060.068*0.010.0110.197*-0.067*DIG1-0.062*0.149*0.006-0.018*-0.022*0.0090.025*-0.0090.039*0.008-0.013*0.057*0.030*SA1-0.212*0.121*0.203*-0.044*-0.021*-0.068*0.117*-0.154*-0.084*-0.033*-0.334*0.214*SIZE10.464*0.013*0.050*0.023*0.258*-0.161*-0.071*0.208*-0.311*0.158*LEV1-0.328*0.043*-0.0110.163*-0.142*-0.072*0.048*-0.337*0.114*RD1-0.207*-0.326*-0.006-0.039*0.059*-0.135*0.156*0.070*-0.153*0.289*-0.030*ROA10.182*-0.031*0.022*0.023*-0.017*0.137*0.125*-0.085*GROW1-0.003-0.013*0.016*0.040*0.023*0.034*-0.033*OUTR1-0.466*0.111*-0.029*0.041*0.080*-0.017*BSIZE1-0.179*0.020*0.026*-0.211*-0.000912DUAL10.037*-0.044*0.255*-0.052*BAN1-0.576*0.179*-0.002TOP1-0.112*-0.157*MAG1-0.158*AGE1注：*、*、*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上显著，下同。表4企业数字化转型与创新水平变量DIGSIZELEVROAGROWOUTRBSIZEDUALBANTOPMAGAGEConstant控制年度控制行业ObservationsAdjusted R2（1）INO0.337*（6.204）0.121（1.561）YESYES235670.227注：*、*、*分别表示在 1%、5%和 10%的水平上显著。（2）INO0.286*（5.426）0.207*（18.93）-0.176*（-3.198）2.186*（14.90）-0.120*（-7.705）0.0230（0.114）0.0391*（5.490）0.0350（1.587）0.0180（0.793）0.0895（1.101）0.987*（18.12）-0.280*（-8.039）-3.868*（-14.91）YESYES235670.273812023 年第 16 期徐 丽：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表5创新资源获取：融资约束分析变量DIGSASIZELEVROAGROWOUTRBSIZEDUALBANTOPMAGAGEConstant控制年度控制行业ObservationsAdjusted R2（1）INO0.286*（5.426）0.207*（18.93）-0.176*（-3.198）2.186*（14.90）-0.120*（-7.705）0.0230（0.114）0.0391*（5.490）0.0350（1.587）0.0180（0.793）0.0895（1.101）0.987*（18.12）-0.280*（-8.039）-3.868*（-14.91）YESYES235670.273（2）SA-0.0308*（-2.987）0.0119*（6.185）0.0476*（4.649）0.0267（1.019）-0.00742*（-2.004）-0.0660*（-1.977）-0.00107（-0.942）-0.0272*（-7.868）-0.0594*（-14.69）-0.221*（-15.27）-0.250*（-32.34）0.235*（38.26）2.753*（62.17）YESYES235670.247（3）INO0.276*（5.260）-0.307*（-8.121）0.210*（19.19）-0.161*（-2.943）2.195*（15.01）-0.122*（-7.897）0.00273（0.0135）0.0387*（5.461）0.0266（1.209）-0.000234（-0.0103）0.0216（0.266）0.910*（16.53）-0.208*（-5.834）-3.022*（-11.28）YESYES235670.275市场转化更强等优势。因此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的企业可能更具备创新条件，其更有可能提高研发投入，进而带来更高的专利产出。本文认为研发投入在数字化转型与创新水平之间起到中介作用，为此将通过模型1-模型3来进行检验。在表6中，如此前分析一致，重点关注表6中第（2）列和第（3）列的回归分析结果，第（2）列是考察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研发投入的影响，回归结果显著当研发投入作为被解释变量为，企业数字化转型（DIG）的回归系数依然显著为正，说明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研发投入水平。在第（3）列中，企业数字化转型（DIG）与研发投入（RD）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为正，说明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研发投入，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五、研究结论本文探究数字化转型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并且从资源获取和资源投入角度分析了具体影响机制。通过实证检验发现以下结论：第一，企业数字化转型作为数字信息技术赋能企业管理的重要方式，其是企业重要的战略决策，从创新角度而言，数字化转型显著提高了企业的创新产出，包括发明专利产出。第二，从创新资源获取角度而言，数字化转型有助于缓解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第三，从创新资源投入角度而言，数字化转型提高了企业的研发投入，进而提高了企业的创新水平。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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