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_姜天海.pdf

第 卷 第 期 年 月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姜天海 贾萍萍 张增一中国科学院大学人文学院 北京 摘 要：目的 意义 政策体系是推动开放科学发展的基本制度保障，利用政策工具分析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发布的 份开放科学政策文本特征，为中国开放科学政策制定提供参考。方法 过程 提出政策工具、科研生命周期与政策客体三维政策分析框架，采用文本分析方法解析政策发布、内容、结构等特征。结果 结论 政策发布频率升高，发布地区和发布主体多元，政策关注问题呈现社会化向度，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社会问题关注增高，开放科学将是未来国际科学政策热点。中国开放科学政策规划正处于萌芽期，建议基于国际既有经验加强顶层设计，重视协调机制，致力于解决科研系统内部与社会外部问题并举，优化政策工具结构，覆盖科学全生命周期，建立具有我国特色的开放科学政策体系。关键词：开放科学 政策工具 内容分析分类号：作者简介：姜天海，博士研究生；贾萍萍，博士研究生；张增一，中国科学院大学人文学院党委书记兼副院长，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通信作者，-：。收稿日期：修回日期：本文起止页码：本文责任编辑：徐健 引言 当前信息技术发展正快速推动人类生活方式与科研范式变革，新冠肺炎疫情、气候变化、可持续发展等全球挑战重塑科学界与社会间交流协作方式。开放科学运动致力于重构开放式科学系统以及共享共创的协同创新生态。在过去十年间，多国政府和国际组织已将开放科学纳入发展规划或政策范围。特别是 年 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开放科学建议书，标志着开放科学国际社会共识的形成，也为各国制定相关法规政策并推动实践给出原则规范。我国于 年 月正式实施的新版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进步法（简称“科技进步法”）也首次提到要推动开放科学的发展，在国家法律层面肯定其在推动科技发展与社会进步中的重要作用。国际多元政策主体逐渐构建起的开放科学政策体系正在成为推动传统的科学系统变革的主要力量。国外对开放科学政策的研究主要由政府组织或委托学者进行。在宏观政策框架方面，欧盟委员会发布对开放科学的研究：影响、作用与政策选择，分析了开放科学内涵、意义和政策选择，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发布开放科学：数字时代促进发现，研究了开放科学政策在不同经济体的发展，欧洲组织 与英国数据管理中心连续 年发布欧洲开放科学政策年度报告，从政策范围、强制开放、（，即可发现、可访问、可互操作、可重用）原则、数据可用性声明、知识产权和成本等 类政策要素全景分析。具体领域政策研究包括基础设施、科学评价机制、公众科学、知识产权、原则等。国外独立学者相关研究较少，如 和 基于行动者网络理论调研数据共享对英国高校科学数据政策制定的影响，等通过调研英国生物医学家对开放科学政策的理解，研究政府政策与研究过程和产出间的影响，等综述推动科学向 世纪转变的欧洲开放科学政策等。国内研究偏重对国外政策的推介性研究：国外政策发展态势和政策框架研究，国外政府机构、国际组织和科学资助机构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特征和政第 卷 第 期 年 月策框架 分析，国家和资助机构开放获取政策研究 等。政策利益主体研究集中在科学数据相关政策，例如多主体分工合作框架、利益相关者责任与作用、政策制定主体和形式特征及协同机制等。具体支撑领域政策研究，如基础设施政策体系、数据管理、隐私与数据安全、强制开放等。科 学 数 据 开 放 共 享 政 策 文 本 量 化 分析 等。对国内政策研究集中在政策实施障碍因素、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与开放获取政策及国内外政策比较研究。相较于其他较为成熟领域的公共科技政策研究，当前开放科学政策尚处于初期发展阶段。因此国内外对开放科学政策的研究多属于综述类、推介类研究，对政策内容的量化研究较少，而且多局限于科学数据和开放获取等单一开放实践，缺乏对开放科学政策的全面理解。本文以欧美国家和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近百种文本为研究对象，从政策工具视角出发，通过构建政策分析框架按照不同维度和类型分析其政策工具结构和关注问题的变化趋势，发现已有政策存在的问题，为我国开放科学政策规划和制定提供参考。政策分析框架的构建 基于公共政策“结构论”发展起来的政策工具是研究公共科技政策的重要路径，其结构化特点可以勾勒出开放科学政策系统概貌和特点。近年来，国内学者逐渐采用政策工具、过程、目标等多维度相结合的方式研究公共科技政策、政府信息 和数据开放政策，等。与此同时，开放科学政策是对传统科学系统的范式性变革，是一种复杂综合的科技政策，既涉及科研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也涉及政策工具的设计、组织、搭配及建构。因此，仅靠政策工具维度的分析并不能全面描述开放科学政策的特征，还必须考虑科学系统和科研过程的规律和特点。基于上述考虑，本研究尝试从开放科学政策对整个科研生命周期的变革视角出发，分析对比不同科研生命周期中政策工具的使用。同时，由于开放科学政策所关注的问题在近年来呈现出社会化向度，已经由解决科研内部问题扩展至关注全球性挑战和公众科学等社会问题，对开放科学政策建构和设计有直接影响，本研究加入政策客体的维度分析政策关注问题，这有助于揭示国外开放科学政策制定的底层逻辑变化。因此，我们在对政策工具、科研生命周期和政策客体相关理论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如下三维政策分析框架，如图 所示：图 开放科学政策分析框架 维度：政策工具维度 公共科技政策工具最具代表性的是 和 的政策工具理论。该方法弱化政府的强制性作用，强调政策在构建科研生态、调节市场需求方面的作用，因此在较为宏观、强调引导和调节作用的公共科技政策分析中最常见，更有助于理解开放科学政策。本研究首先对政策文本进行反复阅读梳理，结合政策文本具体内容和开放科学政策特点对原有框架的具体政策工具类型进行调整，如图 所示，以更好地构建类目分解相关政策内容，具体如下：（）供给面工具是指政府直接投入资源标准推动开放科学发展。在开放科学政策中可体现为提供教育培训、建设基础设施、提供技术标准、资金投入、设立专业服务管理团队等。特别是提供相应技术标准，对于推动开放科学政策落实具有重要意义，例如当前国际开放科学政策多要求遵从 原则，进行负责任的科学数据开放共享。因此本研究将供给面工具三级类目的其中一项“提供科技信息支持”调整为“提供技术标准”。（）环境面工具强调通过建设生态来重构开放式科学系统。研究基于前期梳理在该项的三级类目中保留了“法规管制”，即政府鼓励组织机构提出制度规范来为开放科学提供有利的发展环境；以及科学开放共享中着重强调的“知识产权保护”，并根据政策特点加入了隐私保护的部分。在调整的部分，由于开放科学政策主体和客体主要属于公益事业，大多不涉及金融或税收工具，而改革科学评价奖励体系、推动开放共享的科学文化是重塑开放式科学系统的核心，监测评估是近年来欧盟等地区落实开放科学政策的重要手姜天海，贾萍萍，张增一 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段，因此本研究将三级类目中原有的“目标规划”“金融支持”“税收优惠”改为开放科学“文化建设”、变革“科学评价奖励系统”并开展政府“监测评估”。（）需求面工具是政府通过政策调节积极开拓需求方活力，激发践行主体的决心，从而拉动开放科学发展。开放科学政策目前并不涉及服务外包、贸易管制、海外机构管理等政策工具的使用，但多国政府出台的政策均提到要通过融入国际开放科学语境、加入国际倡议来共同激发主体活力，同时由政府和国际组织在政策中提出的强制开放建议正在大幅提升开放获取和科学数据开放的比例，此外，多项政策文件建议科研机构与学术出版机构等探索改革科学交流传播模式，以形成新的需求。本研究据此将三级类目中原有的“服务外包”“贸易管制”“海外机构管理”调整为参与国际“倡议与联合”、推动“强制开放”和“商业模式创新”。图 政策工具分类及对开放科学的作用方式 维度：科研生命周期维度 开放科学是对传统封闭式科学系统的范式性变革。建设开放科学机制的理念之一就是倡导在科研全生命周期设计向开放科学的转变机制。多国政策曾提出开放式科研生命周期的理念，如 年芬兰政府将研究过程分为提出假设、数据收集、数据处理、数据和结果存储、长期保存、发表与传播、再利用等 步推动开放科学文化构建，年欧盟将开放科学生命周期分为构思、数据收集、分析、出版和评价，年美国国家科学院、工程院和医学院（简称“美国三院”）将其分为激发、构思、知识生产、验证、传播和保存六阶段，年加拿大政府分为构思、数据收集分析、出版和知识利用四阶段。一般意义上的科研生命周期分为科研启动、准备、实施和成果发表等阶段，多份政策文件提出的开放式科研生命周期一部分是对传统科研生命周期的拓展，也有部分是围绕科学数据进行设计的，但本质上仍是基于传统科研生命周期的演变和细化。本研究通过前期对政策内容的反复阅读梳理，并基于科研生命周期和开放科学活动的规律，将政策分析框架下该维度的二级类目分为科研启动、科研实施、成果传播和成果评价 个阶段，并根据政策文本梳理归纳了科研生命周期各阶段的主要任务内容，以便于政策文本分析，具体如图 所示：图 科研生命周期及各阶段主要任务内容 维度：政策客体维度 公共政策客体包括政策要解决的社会问题和政策目标群体等，是政策主体进行一切政策活动的客观前提、条件和基础。本研究在前期框架构建和文本梳理中发现，开放科学政策的制定导向正在由单纯服务于科学界内部改革演化为科学界与社会共同解决全球问题并推动公众参与，这对开放科学政策的设计制定有直接影响。因此，本研究选取政策关注问题作为政策分析框架中的一个研究维度，同时引入科研问题与社会问题作为二级类目，并通过前期对文本反复阅读，依据穷尽性、互斥性、同层性的原则构建三级类目，如表 所示。具体包括了开放科学政策设计中致力于解决的科研共同体内部问题，如科研范式变革、学术交流合作、科学评价奖励、科研效率与效益、科研质量与诚信等，以及政策致力于解决的社会问题以及科学界与社会间问题，包括社会发展需要、公众科学与信任、平等与公平、多知识系统交流、以及信息时代挑战等。政策文本选择与编码 政策样本选择 欧美国家和国际组织作为开放科学运动的主导者，政策发布最为集中，本研究选取政策发布主体的范第 卷 第 期 年 月表 政策关注问题类型问题描述具体问题科研问题开放科学政策致力于解决的科学共同体内部问题科研范式变革学术交流合作科研评价与奖励科研效率与效益科研质量与诚信社会问题开放科学政策致力于解决的社会问题以及科学界与社会间的问题社会发展需要公众科学与信任平等与公平多知识系统交流信息时代挑战围包括欧洲和美洲地区的国家政府和区域决策机构、科学基金组织、科研机构与学术组织，以及国际学术组织和政府间国际组织，具体如表 所示：表 发布主体所在国家或地区分布发布主体所在国家或地区份数欧盟委员会和欧盟理事会国际学术和政府间组织（等）欧洲学术组织（网络等）芬兰美国法国荷兰挪威英国德国拉丁美洲学术组织（拉美图书馆员 拉美和加勒比高校学会）瑞士保加利亚北马其顿比利时加拿大克罗地亚摩尔多瓦斯洛伐克希腊总计 为确保选取政策样本的权威性和全面性，研究结合多种方式进行检索：全面检索欧美政府机构和国际组织网站、开放科学专设网站（如、）；通过文献报告扩展搜索（如欧洲开放科学政策年度报告）；以“开放科学”为关键词在国外搜索引擎补充检索。政策选取标准：为确保样本有效性，仅选取标题中出现“开放科学”关键词的样本，不考虑开放获取或开放数据单一内容文本。开放科学的重要政策和战略规划通常以规划、路线图、倡议宣言、研究报告等文件形式发布，是本研究选取的主要文本类型。研究选取的重要战略研究报告均来自政府和权威组织机构，内容包括开放科学政策框架的构建和政策制定方向，对具体政策制定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如英国皇家学会、欧盟委员会、美国三院出版的研究报告，选取这些代表性研究报告的相关文本进行分析。按照选取标准，通过多种检索方式交叉对比，最终确定 个样本（样本收集截至 年 月 日）。政策文本编码 主要采用内容分析法对政策文本内容进行编码，在建立有意义的类目基础上分解政策内容，将政策文本中非量化、有价值的信息转化为量化数据，通过数字精确再现信息主体的特征。基于政策三维分析完成所有文本的信息抽取、编码与信息量化，以及编码员间信度测试（测试结果以 系数显示为 ，符合后期编码需求），最终在 份政策文本中共获得 条分析单元编码，在表 中以类目出现频次呈现，并给出具体编码内容举例。基于三维分析框架的政策文本分析 总体发布趋势 （）时间分布：发布频率上涨，近三年占 。年英国皇家学会发布科学：开放的事业 报告，系统描绘了开放科学发展蓝图。年，欧盟发布阿姆斯特丹开放科学行动倡议和理事会决议，标志着欧盟地区开始全力推动向开放科学系统过渡，在搜集到的 年间发布的 份样本中，有 来自欧洲。年 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成员国强烈建议下起草开放科学建议书并敦促各国出台政策，因此 年间发布政策占总量的 ，而且发布地区多元，其中 来自欧洲以外。政策样本发布情况见图。（）地区分布：欧洲是政策集中地，美洲和国际组织发布量近年上涨。欧洲是开放科学运动先行者也是政策集中地，共有 份（）来自欧洲。美洲地区发布的 份文本有 份来自 年间。年美国三院的战略报告开启了区域热潮，此后美洲地区政策样本量逐渐升高，如巴拿马宣言、加拿大国家路线图，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发布致同事信并设专项经费，美国宇航局（）也计划构建开放科学文化。国际学术和政府间组织共发布 份文本，其中 份在 年以后。姜天海，贾萍萍，张增一 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表 政策文本编码一级类目二级类目三级类目频次具体编码内容（举例）维度：供给面教育培训 政策工具基础设施 技术标准 资金投入 公共服务 环境面文化建设，法规管制 知识产权与隐私保护 ：监测评估 科学评价奖励系统 需求面倡议与联合 ，强制开放 商业模式创新 需求侧补贴 公共采购 （）维度：科研科研启动阶段 生命周期科研实施阶段 成果传播阶段 ，成果评价阶段 ，维度：政策客体科研问题科研范式变革 ，学术交流合作 科研评价与奖励 ，科研效率与效益 科研质量与诚信 社会问题社会发展需要 公众科学与信任，平等与公平 ，多知识系统交流 信息时代挑战 ，（）发布主体多元互补，科研机构和学术组织发布热情高涨。国际组织政策影响力更广泛，更易达成群体共识；重要科研机构对内政策执行力更高，对外会形成示范作用；政府文件有更高的实施效力；科学基金组织对资助对象约束力更强。四者互为补充，形成了现有的开放科学政策体系。从机构类型来看，共有的文件来自科研机构和学术组织，来自国家政府和区域决策机构，来自科学基金组织，来自政府间国际组织，如表 所示。其中，欧盟理事会和欧盟委员会发布数量最多（）。本研究共统计到 个发布主体，其中科研组织机构有 个，且发布热情高涨，自 年起每年发布量约占一半。其中 所高校均来自欧洲，如赫尔辛基大学、伦敦大学学院。还包括法国科学研究中心等研究机构，美国物理学会等学术组织，以及国际科学理事会（）等组织联盟。基金组织发布年份较晚，均在 年间，包括挪威、荷兰、美国、芬兰、欧盟和英国研究资助机构。第 卷 第 期 年 月图 政策样本总体分布表 政策发布机构与文件类型分布文件类型文件总份数占比 国家政府 区域决策机构科研机构 学术组织科学基金组织政府间国际组织份数占比 份数占比 份数占比 份数占比 政策规划 倡议宣言 研究报告 （）文件类型分布：政策规划占半数，但缺乏政策效力。政策规划类文件近年来发布数量稳步上升，占总量的近一半（），其中 份来自政府层面，但主要以政策、规划和路线图为主，仅少部分国家纳入相关科技创新法，总体缺乏政策效力。由于开放科学理念在各地普及程度不同，因此倡议宣言仍是文件主要类型之一（）。政府和权威科研组织机构发布的战略性研究报告是开放科学政策系统设计的重要指南和沟通渠道，例如英国皇家学会、欧盟委员会、美国三院出版的研究报告为政策体系建设提供了重要建议。因此本研究也选取了代表性报告，探寻其中的顶层设计理念和政策框架建议。政策分析框架下各维度分析 政策工具维度 对 份政策文本编码得到政策工具总体结构，如图 所示，其中供给面（）与环境面（）工具使用频次近两倍于需求面工具（），显示出开放科学政策主要着力于直接投入资源以及建设开放科学生态，对激发实践主体需求和积极性的工具使用占比较低。具体到各类型，环境面工具内部结构较为均衡，供给面工具使用频次较高的是基础设施和技术标准，公共服务和资金投入使用较少。需求面工具多集中在国际倡议联合，几乎不涉及需求侧补贴与公共采购，这是由于当前开放科学运动正在从形成共识阶段向政策落实转变，多国政策均表示需要结合国际倡议与群体间协作，共同融入开放科学国际生态，因此该工具在本阶段的政策文本中使用较高。对与学术出版商达成转换型协议等公共采购模式争议较多，因此仅欧盟委员会斯洛伐克政府、芬兰与法国科学院、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伦敦大学学院、卑尔根大学、乌特勒支大学、马斯特里赫特大学等提及转换协议的公共采购，工具使用转而鼓励探索学术出版模式的创新。需求侧补贴目前仅涉及报销论文和数据管理费用，并不属于创新政策，因此较少提及。未曾涉及或占比过低的工具为后续政策优化探索留下空间，需要更多创新思考。基于工具使用平均值分析不同类型机构特征，基金组织在刺激科研人员开放科学需求和行为的需求面工具使用相对多，政府间国际组织致力于建设国际开放科学生态，对环境面使用相对多。在供给面内部，政府工具使用更均衡，基金组织的技术标准使用更多，政府间国际组织更关注基础设施建设。在环境面，基金组织和国际组织更关注法规管制和科学评价系统改革，较少使用监测评估，不利于政策贯彻落实与改善。需求面中，国际组织与政府更注重引导倡议联合；基金组织更多使用强制开放和补贴工具刺激需求。见表。姜天海，贾萍萍，张增一 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图 各类型政策工具使用频次分布表 不同类型机构的政策工具内容分布政策工具类型总频次占比 国家政府 区域决策机构科学基金组织科研机构 学术组织政府间国际组织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供给面工具 公共服务 基础设施 技术标准 教育培训 资金投入 环境面工具 法规管制 监测评估 评价奖励 文化建设 产权隐私 需求面工具 倡议联合 公共采购 强制开放 模式创新 需求补贴 科研生命周期维度 开放科学运动构建的图景是开放式科学系统，因此科研全流程的开放、共享、共创是应有之义。政策文本对科研启动（）和成果评价（）阶段关注较少。政策重点在科研实施（）和成果传播（）阶段（如表 所示），主要是由于开放数据和开放获取分别作为两个阶段的代表活动已有成熟的政策措施。但如果没在科研启动阶段引入开放科学理念和工具，则很难改变接下来的研究行为，因此未来政策制定需考虑各阶段特点并制定针对性政策。例如欧洲地平线计划在科研启动阶段的基金申请评审时会考虑应用开放科学的质量和恰当性，为申请人和受资助者提供较强的驱动力。表 不同类型机构的科研生命周期维度政策内容分布科研生命周期总频次占比 国家政府 区域决策机构科学基金组织科研机构 学术组织政府间国际组织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科研启动阶段 科研实施阶段 成果传播阶段 成果评价阶段 总计 第 卷 第 期 年 月 基于阶段关注平均值分析不同类型机构特征，政府重心在科研实施阶段；基金组织近年来着重在基金申请阶段就开始导入开放科学理念，因此启动阶段关注相对更高；科研组织机构对启动阶段关注很低，最关注成果传播阶段；政府间国际组织对启动和实施阶段关注远低于平均水平，对评价阶段关注最高，代表科学评价体系改革引起国际广泛关注。政策工具 科研生命周期二维分析 图 显示，政策工具在不同阶段使用并不均衡。基于周期维度分析，科研启动阶段工具集中在供给面。科研实施阶段主要利用供给面工具，特别是为开放科学数据提供技术标准（）和基础设施，通过直接投入的搭建平台标准可以在前期为开放式科学系统的建立夯实基础，但缺乏生态建设与实践主体需求的有效支撑可能会导致后劲不足。成果传播阶段峰值出现在需求面，包括强制开放和推动学术出版等商业模式创新，部分由于该阶段起步较早，供给面与环境面政策已较为成熟，因此新政着重激发市场需求。成果评价阶段工具集中在改革科学评价奖励系统，其次是设立技术标准，缺乏其它工具支持，可能导致改革后劲不足。基于政策工具维度分析可补充得到：供给面的直接投入多集中于科研实施阶段，忽略了其它科研阶段，投入不均衡可能会导致开放科学的系统变革缺乏协同性；需求面更多关注传播阶段，实施阶段工具支撑单一，启动和成果评价阶段工具缺失，难以激发实践主体积极性。图 政策工具在科研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使用频次二维分布 政策客体维度 从政策关注问题的总体情况而言，政策文本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已超过，显示了政策文本的社会化向度；其中具体社会问题更注重公众科学与信任和社会发展需求；科研问题具体关注较为均衡，相对更关注科研质量与诚信。从不同类型机构来看，政府间国际组织对社会问题关注更高（），特别是社会发展需要。科学基金组织更关注公众科学与信任、科研质量与诚信等。科研组织机构对科学评价体系关注最高。具体分布见表。政策变化趋势 政策工具结构的变化趋势 对不同政策工具类型所占比重的逐年分析如图 所示，供给面和环境面工具使用频次一直较高，需求面使用频次维持在 左右。特别是环境面建设在初期占比最高，但在 年欧盟的里程碑式文件出台后，政府直接投入的供给面工具上升并超过环境面。供给面内部，技术标准在初期占比最高，随后下降；基础设施占比一直较高，特别是在欧洲开放科学云建设初期达到峰值；教育培训比重逐渐增高；资金投入大幅下降。环境面内部使用较为稳定。需求面内部，倡议联合的使用一直较高，特别是在 年超过；强制开放在 年后逐渐下降，年后才回升；商业模式创新在 年间曾有大幅下降；需求侧补贴仅在初期使用率较高；公共采购直到 年才出现。姜天海，贾萍萍，张增一 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表 不同类型机构在政策关注问题维度的内容分布政策关注问题总频次占比 国家政府与区域决策机构科学基金组织科研机构与学术组织政府间国际组织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频次占比 科研问题 范式变革 评价奖励 效率效益 质量诚信 学术交流 社会问题 多系统交流 公众科学 平等公平 社会需要 信息挑战 图 政策工具占比逐年分布百分比 政策关注问题变化趋势 图 显示，政策对科研与社会问题的关注会随着社会环境以及开放科学运动推进呈现阶段性变化。年皇家学会报告对政策关注问题有详细描述和多元视角，特别提到通过开放科学推动公众科学信任和科学参与。年与 年对提升科研质量和诚信的关注强烈，并加大推动科研范式变革。年，政策加大对科研评价和公众科学信任的关注，但对社会问题关注有所收缩，着重解决学界内部关切。年后掠夺性期刊和科研不端事件频发引发广泛关注，人们期待通过开放科学解决科研质量与诚信问题。年，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等重大全球挑战，科学与社会的开放协作形成了最佳案例，多个国际组织机构发布开放科学倡议，政策重新回归对社会问题的关注。但 年起，对科研问题关注再次回升，并着重关注科研评价和科研质量与诚信。第 卷 第 期 年 月图 政策关注问题逐年分布百分比 案例分析 政策工具视角下的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可以从结构化的视角勾勒出政策概貌特征，但各国家和地区的开放科学发展战略和政策方向都有所不同，并且随着开放式科学系统的理念发展而不断在改善。考虑到美国的相关政策文本是美国三院等发布而非政府出台的，本研究选取了开放科学政策先驱者欧盟以及已发布两轮开放科学国家计划的法国为样本，针对其发布的多份政策文本的政策工具结构及变化，结合其中呈现的部分政策效果、反思及改善，进行简要的案例分析。欧盟 研究选取欧盟委员会和欧盟理事会自 年发布的 份政策文本分析其政策工具使用，如图 所示，自 年欧盟接连发布了阿姆斯特丹行动倡议和欧盟理事会决议以来，欧盟率先建设开放科学政策平台和欧洲开放科学云等基础设施，全力推动向开放科学系统过渡。年供给面工具占比升至 ，其中尤其关注基础设施、技术标准和公共服务的建设，环境面工具低至 。这是由于传统的科学系统已有数百年历史，新模式的导入往往需要从政府资源直接投入着手，快速建立平台示范和政策导向，并降低科研主体的准入障碍。供给面工具建设为开放科学在欧洲地区的破局打下良好基础，包括荷兰、法国等国家政府均发布了开放科学政策。图 欧盟政策工具逐年分布百分比 年起，随着顶层设计和平台架构逐渐成熟，欧盟制定开放科学政策的底层逻辑，开始更加侧重环境面建设以及价值联结（着重强调改革科学评价奖励体系、推动公众科学，并规定公众在欧洲是有效的科学知识生产者），供给、环境、需求面占比恢复至约：。特别是 年，政策在区域内覆盖率不断升高的同时，欧盟开始进一步凝练现有政策的驱动和阻碍因素，并进一步改善政策发力方向，提高科研主体的认知并加强激励机制，因此环境面工具占比进一步升高。具体政策工具内容分布百分比见表。欧盟在 年开放科学未来愿景中总结，起到驱动作用的政策包括：认可实践（例如在项目申请书评议和科研评价中为开放科学实践加分）、基础设施整合开放科学理念并提供相应工具服务、推动相关教育培姜天海，贾萍萍，张增一 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表 欧盟政策工具内容分布百分比政策工具类型占比 年 年 年 年 年 年供给面工具 公共服务 基础设施 技术标准 教育培训 资金投入 环境面工具 法规管制 监测评估 评价奖励 文化建设 产权隐私 需求面工具 倡议联合 公共采购 强制开放 模式创新 需求补贴 训、提供财政激励、融入高校课程体系、推动开放同行评议等；阻碍因素包括：科研人员缺乏认可、担心被超越、不确定知识产权等法律限制、与更广泛人群分享数据耗费时间与成本、数据滥用、缺乏相关技能、隐私限制、不确定开放科学的社会经济效益等。因此，欧盟未来的开放科学政策制定将更加注重提升认知和消除信息障碍，增强激励机制并消除抑制因素，着重建设框架、系统适应性与技能培训。表 对欧盟发布的三份里程碑式文件的主题关切进行对比，可以看出欧盟的开放科学政策在近几年的政策实践中政策方向更加聚敛，部分政策重点有所调整，例如更重视科研评价体系的改革、理念认知和能力建设等。表 欧盟政策关注重点变化 年阿姆斯特丹行动倡议 年开放科学政策八大支柱 年开放科学未来愿景 科学评价奖励系统改革 推动文本和数据挖掘 改革知识产权和隐私保护 推动学术出版成本透明 引入 数据原则 建立电子基础设施 推动开放获取原则 鼓励新的学术出版模式 鼓励开放科学创新研究 开放获取监测改善 鼓励科研人员与新用户加入 鼓励开放科学实践分享 开放科学数据 新一代计量指标 评价奖励方式的互助练习 科学传播改革 奖励系统改革 科研诚信与可重复性 教育与技能培训 公众科学 意识、信息和知识 提高认知 培训 消除信息障碍 明确对实施主体的价值 激励和抑制因素 增强激励机制：认可 资助 消除抑制因素 成本 解决担忧与不确定性 框架、系统适应性和技能投入 提供基础设施 制定出台政策 培养必要的技能 法国 法国已发布两份开放科学国家计划，从两份计划的政策工具和内容对比以及部分效果总结可以看到其政策变化，如表 所示。年法国出台的首份计划有三大主题：开放获取、将科学数据结构化并通过开放获取提供科学数据、积极融入欧洲和国际开放科学生态。特别是积极融入国际生态和国际倡议的重点投入方向提高了需求面工具使用占比，使政策工具总体结构呈现为：。法国政府依托该政策在三年间共投入 万欧第 卷 第 期 年 月元，政策落实卓有成效。例如，投入 万欧元设置应急专项资助科学数据管理，法国国家研究署要求所有资助项目都需提交数据管理计划，在高等教育、研究和创新部设立首席数据官，并在各院校机构设置首席数据官网络，在博士生中设立开放科学“护照”项目鼓励开放科学理念的学习应用。截至 年，法国共有 个研究机构采用了开放科学政策，同时在高校校长会议上提出在各高校建立开放科学顾问网络。表 法国政策工具内容分布百分比政策工具类型占比 法国开放科学国家政策（）法国开放科学政策 供给面工具 公共服务 基础设施 技术标准 教育培训 资金投入 环境面工具 法规管制 监测评估 评价奖励 文化建设 产权隐私 需求面工具 倡议联合 公共采购强制开放 模式创新 需求补贴 年法国出台了第二份国家计划，目标是将开放科学系统建设扩大化，并将政策重点优化为四大路径：开放获取、开放数据、开放研究产生的源代码、将开放科学作为科学实践的默认原则。其中开放科学数据的政策重点升级为在科学数据全生命周期采用开放数据政策，更加注重全科研生命周期的开放。将开放科学作为科学实践的默认原则是在欧盟近年来着力推动科学评价体系改革和开放科学生态建设的背景下新增的路径，该路径的使用提高了环境面工具的使用，使得政策工具结构恢复到约：的配置，符合总体政策文本中的政策工具结构平均值。通过欧盟和法国政府的两个案例简要分析可以看到不同国家或地区的政府在开放科学政策方向和发展策略上的不同，以及在开放科学理念不断演进和实践活动不断深入的进程中该地区在开放科学政策上的调整。对我国开放科学政策的启示 无论是从近年来欧美国家和国际组织的开放科学政策发布数量增多，还是从发布地区和主体多元化且发布热情高涨来看，变革传统的较为封闭的科学系统、重新构建开放式科学系统无疑是未来一段时间国际科学政策的焦点。我国目前在开放获取与开放科学数据等具体开放科学实践的政策制定上已有一定积累，但尚没有出台系统性的开放科学政策文件。因此上述关于国际开放科学政策的分析对我国开放科学政策的制定和开放式科学系统未来发展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启示：加强顶层设计，重视协调机制 研究发现，近五年来国际开放科学政策体系进入快速发展期，政策发布频率显著升高，政策发布主体逐渐向政府层面上移，并与各类组织机构互为补充，为开放科学政策体系建设增加更广泛的影响力和更高的实施效力。我国在全球开放科学运动初期就参与了相关的国际合作倡议，同时在今年实施的新版科技进步法中提到要推动开放科学的发展，使得中国在开放科学立法层面步入领先位置。下一步，我国应发挥制度优势，在国家层面上予以高度重视，加强顶层设计，调动多元主体积极性，制定国家政府、科学基金组织、科研机构和高校、学术组织等不同层次的开放科学政策体系。我国可借鉴国际经验，首先由国家政府制定顶层的发展规划，从全局出发设计向开放式科学系统的过渡，同时明确科学基金组织、科研机构与高校等多元主体的权利与责任，敦促各级主体制定相应的制度规范，构建不同主体间的政策协同机制，初步形成行之有效的开放科学政策体系。致力于解决科研系统内部与社会外部问题并举 近年来，国际社会对开放科学的关注不仅源于其对科学系统内部的变革，更是期待开放科学能够变革科学界与社会的交流协作方式，并带来更高的社会经济效益。特别是随着新冠疫情等全球复杂挑战频发，科学界学术不端痼疾难除，人们更加寄希望于通过开放科学达成科学与社会的重要使命。研究发现，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的开放科学政策文本总体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已超过，显示了政策目标的社会化向度，也体现了传统科研范式与开放式科学系统之间的理念变化。因此，我国在制定开放科学政策体系时应首先明确政策改革的根本目标是从解决科研问题和社会问题的双重视角出发建立开放式科学系统，在政策制定姜天海，贾萍萍，张增一 政策工具视角下欧美国家与国际组织开放科学政策文本分析及其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中注重推动社会多元角色的科学参与和科学信任，提高科学的社会经济效益等，从底层逻辑的本质变化出发构建开放科学的政策体系。优化政策工具结构 基于欧美国家和国际组织已有的政策文本分析显示，开放科学政策工具总体结构较为稳定，供给面、环境面、需求面工具的使用比例约为：，更侧重直接资源供给和环境建设工具，并以需求面工具作为辅助，进一步调动实践主体的积极性。在传统科学系统的桎梏下，新模式的导入往往需要从政府资源直接投入着手，快速建立平台示范和政策导向，并降低科研主体的准入障碍，供给面工具为开放科学在欧洲地区的破局打下良好基础。随着基本局面的打开，环境面工具对开放科学生态文化的建设以及价值联结，例如提高科研主体认知并加强激励机制，将会进一步加深开放科学政策的实施效力。我国的开放科学政策规划尚处于萌芽期，在规划配置开放科学政策工具时可以参照国外经验以供给面投入和环境面联结为主，需求面刺激为辅进行发力。例如欧美政府特别重视基础设施、法规管制、技术标准、倡议联合和文化建设等政策工具在制度变革时的作用。同时，我国可结合国情探索国外尚未涉及或使用占比较低的工具，例如在供给面设立专项资金和专业管理队伍；在环境面加强政策监测评估，并就知识产权与隐私保护形成有效标准，并可考虑应用公共科技政策中常用的金融或税收优惠工具；在需求面工具中探索更为有效的需求侧补贴和商业模式创新等。覆盖科研全生命周期 研究发现，国际开放科学政策文本总体对科研启动和成果评价阶段关注较少，重点关注科研实施和成果传播阶段，主要是由于开放数据和开放获取分别作为两个阶段的代表活动已有较为完善的政策措施。特别是国家政府与区域决策机构对科研实施阶段的政策工具使用高达 。但是，开放式科学系统强调的是对科研生命全周期和全要素的开放共享与协作共创，如果没有在科研启动阶段之初就引入开放科学理念和工具，则很难改变接下来的科研行为。相关政策在推动系统变革时，往往面临着固有体系和资源限制。欧美国家和国际组织从实践较为成熟的科研实施和成果传播阶段入手设计政策工具，并在后期逐渐加大对科研启动和成果评价阶段的政策工具支撑，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但对于尚未制定政策的国家而言，可利用后发优势借鉴国际经验，以科研生命周期视角重新审视开放科学政策体系建设，并在研究启动之初就引入开放科学理念和工具，将更有利于开放式科学系统的建构。例如，欧洲地平线计划在科研启动阶段的基金评审中加入了对开放科学理念贯彻和模式创新的考核，为申请人和受资助者提供了较强的驱动力。我国科学基金组织与科研机构可参考修订相应资助管理办法，在项目立项时要求申请者提供科研工作的开放共享计划（如科学数据管理与开放共享计划），调整相应经费管理办法，并在结题考核中有所落实。参考文献：，：，：黄金霞，赵展一，王昉 从开放科学路线图分析到开放科学道路决策方法设计 农业图书情报学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进步法 ：，：，：第 卷 第 期 年 月 ，：，（）：，？，（）：，：，：刘细文，熊瑞 国外科学数据开放获取政策特点分析 情报理论与实践，（）：，尤霞光，盛小平 个国际组织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的比较与特征分析 情报理论与实践，（）：胡明晖，孙粒 英国科学资助机构开放数据政策及其对我国启示 中国科学基金，（）：董坤，顾立平 若干国家科研数据开放政策框架研究 中国科技资源导刊，（）：周玲元，李水茂，段隆振 国外开放存取的国家层面政策进展评述 情报杂志，（）：，范昊，王贺 欧洲开放获取政策及其启示 以“开放获取 计划”为例 图书馆学研究，（）：，赵延东，黄磊，梅亮 科学资助组织推动开放科学发展政策的比较研究 以开放获取为例 中国软科学，（）：朱玲，李国俊，吴越 国外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中的主体分工合作框架及启示 图书情报知识，（）：盛小平，王毅 利益相关者在科学数据开放共享中的责任与作用 基于国际组织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的分析 图书情报工作，（）：温芳芳 国外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研究 图书馆学研究，（）：赵艳，叶钰铭 欧洲开放科学云的政策体系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情报资料工作，（）：盛小平，宋大成 数据管理与数据治理的比较分析及其对制定科学数据开放共享政策的启示 图书情报工作，（）：司莉，邢文明 国外科学数据管理与共享政策调查及对我国的启示 情报资料工作，（）：王德庄，姜鑫 科学数据开放政策与个人数据保护政策的政策协同研究 基于利益相关者理论视角 情报资料工作，（）：宋戈，胡文静 国外强制性开放科学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