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依法治军的历史性成就与经验启示_王强.pdf

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 95 周年 2022 年第 4 期48Historical Achievement,Experience and Inspiration of Running the Military in Accordance with the Law in the New Era新时代依法治军的历史性成就与经验启示 王 强 李凤林摘要：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将依法治军战略纳入依法治国总体布局和新时代强军布局进行统筹，中国特色军事法治体系建设实现突破性进展，产生标志性成果，取得历史性成就。法治信念更加坚定，党的军事指导理论收获新成果；立法工作换挡提速，军事法规制度体系呈现新面貌；法规制度刚性凸显，军事法治实施体系实现新跨越；监督网络编紧织密，军事法治监督体系取得新突破；法治基础不断强固，军事法治保障体系达到新水平。新时代依法治军取得的历史性成就给我们以深刻启示：要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军事法治道路、要聚焦战斗力生成提高加强军事法治建设、要围绕强军布局互动共进加强军事法治建设、要着眼官兵法治精神培育加强军事法治建设。关键词：新时代 依法治军 军事法治中图分类号：K275 E29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4883-（2022）04-0048-0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依法治军、从严治军摆在实现中国梦、强军梦的战略全局来认识和筹划，将其作为全面依法治国和新时代强军兴军的重要内容加以建设和推进，我国国防和军队法治化水平不断提高，军事法治建设实现突破性进展，产生标志性成果，取得历史性成就。一、法治信念更加坚定，党的军事指导理论收获新成果习近平同志担任中央军委主席以来，高度重视法治对建军治军的重要作用，一再强调要把依法治军方针贯彻到国防和军队建设的全过程和各方面。2012 年底，他首次视察部队就坚定地提出：“依法治军、从严治军是强军之基，必须保持严明的作风和铁的纪律，确保部队高度集中统一和安全稳定”，把依法治军从严治军摆到了党建军治军基本方略的地位。此后，在走中国特色强军之路，把人民军队建设成为世界一流军队的伟大实践中，习主席对我国军事法治建设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一个现代化国家必然是法治国家，一支现代化军队必然是法治军队”，“军队越是现代化，越是信息化，越是要法治化”，“提高国防和军队建设法治化水平，为推进强军事业提供重要引领和保障”，“要强化法治信仰和法治思维把培育法治精神作为强军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依法治军关键是依法治官、依法治权”，“要锻造法纪严、风气正的过硬基层”，“领导干部要做依法治军带头人，自觉培养法治思维，尊法学法守法用法”，“要按照法治要求转变治军方式在全军形成党委依法决策、机关依法作者简介王强，陆军装甲兵学院蚌埠校区军政训练系教授，研究方向：理论法学、思想政治教育；李凤林，陆军装甲兵学院蚌埠校区军政训练系讲师，研究方向：军队政治工作学。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年，第 219 页。新时代依法治军的历史性成就与经验启示2022 年第 4 期49指导、部队依法行动、官兵依法履职的良好局面”等等。一句句掷地有声的话语彰显出法治信念的坚定、体现出法治理念的跃升。法治理念的不断深化，为军事法治建设廓清了思想障碍，提供了根本遵循，指明了发展方向。在习主席的亲自部署与推动下，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首次以党的文件列专章论述了“深入推进依法治军从严治军”问题，将依法治军纳入全面依法治国总盘子，使依法治军战略在党、国家和军队建设全局中的地位作用不断提升。2015 年 2 月，中央军委颁布了人民军队历史上第一部全面部署军事法治建设的指导文件关于新形势下深入推进依法治军从严治军的决定，我国军事法治建设按下了“快进键”，步入了“快车道”，跑出了“加速度”。2020 年 12 月，新修订的国防法首次将“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列入法条，标志着依法治军作为新时代强军布局的重要方面，作为建军治军的基本方略，已经为我国军事基本法所确认。2021年11月，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提出：“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构建中国特色军事法治体系，加快治军方式根本性转变。”这既是对建军治军历史经验的总结，也是对建军治军方式方向的明确。2022 年 3 月 7 日，习主席在出席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解放军和武警部队代表团全体会议时发表重要讲话，强调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提高国防和军队建设法治化水平，并用“八个坚持”科学回答了新时代贯彻依法治军战略一系列带有方向性、根本性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为在法治轨道上开启强军兴军新征程立起了总目标、总指导、总遵循。习近平关于依法治军战略的重要论述，是习近平法治思想在军事领域中的展开，也是习近平强军思想在法治建设上的体现，它深刻回答了“新时代为什么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新时代怎样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等一系列重大问题，标注了治军战略新高度，实现了治军理念新飞跃，是党的军事指导理论创新成果的重要内容，是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军事篇”和习近平强军思想的“法治篇”，开启了法治军队建设新征程，标志着党对军事法治的理论探索达到了新的高度，是当今中国军事法治建设最重要的理论成果。二、立法工作换挡提速，军事法规制度体系呈现新面貌完备的军事法规制度体系是依法治军从严治军的基本前提和首要任务，因此国防军事立法工作是军事法治建设发展的起点。党的十八大特别是十八届四中全会以后，我国的军事法规制度体系建设步伐明显加快，立法思想、技术和水平不断进步，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绩。一是国防军事法律体系不断健全。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作为我国行使最高立法权的国家机关，统筹推进国防军事立法项目，采取“立法修法+改革决定”的形式，先后制定了退役军人保障法、海警法、军人地位和权益保障法、国防交通法等 4 部法律，填补了军事法治领域中的立法空白；修改了国防法、人民武装警察法、军事设施保护法、国防教育法、中国人民解放军选举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县级以上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的办法、兵役法等 6 部法律，确保了相关立法适应社会形势的变化发展；作出了关于军官制度改革期间、深化国防动员体制改革期间暂时调整适用相关法律规定等 6 项决定，体现了以法治思维和方式推进改革的理念进步。目前我国现行有效法律中，国防军事专门法律共 19 件，110 件法律含有国防军事法律规定条款，为推进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维护国家军事利益提供了坚强的法律保障。二是军事立法工作持续加强。中央军委、各战区及军兵种依据立法法和军事立法工作条例的规定，积极履行军事法规、军事规章制定主体职责，“兵马未动，立法先行”，一大批改革急需、备战急用、官兵急盼的军事法规和军事规章陆续制定颁布或修订实施，涉及贯彻军委主席负责制、军队党的建设和政治工作、军事人力资源管理、武器装备发展、联合作战与军事训练、国际交流与合作、院校教育、行 中共中央宣传部编：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2016 年版），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 年，第 258 259 页。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 年，第 54 页。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 95 周年2022 年第 4 期50政管理、非战争军事行动等方方面面。新时代我国军事立法工作渐入佳境，取得长足进步，主要表现在：中国特色军事法规制度体系已经形成并走向完备，国防和军队建设领域各方面各环节都实现了有法可依，国防的一切建设、军队的一切工作和军人的一切行为都被纳入法治轨道；紧盯备战打仗主责主业，修订各类军事训练大纲和作战条令，加快推进构建新型军事训练体系，做好军事斗争准备中的法规制度准备，以法治引领军队能打仗打胜仗；重构军队政治工作法规体系，形成了以中国共产党军队党的建设条例这一基础主干党内法规为核心，以军队政治工作条例为基干，以中国共产党军队委员会（支部）工作规定、军人委员会工作规定、军队共青团工作规定、思想政治教育规定等各项操作性规范为主体的新架构；坚持民主立法、科学立法、依法立法，军事法规制度体系建设思路越来越清晰、规划越来越精准、举措越来越到位，军事立法的针对性系统性协同性操作性不断增强。可以预见的是，随着全面依法治国和依法治军战略的不断推进，我国的军事立法工作将会机制更健全、过程更民主、规范更科学、衔接更有效、体系更完备，向着新时代强军目标努力奋进、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法治基础将更加牢靠。三、法规制度刚性凸显，军事法治实施体系实现新跨越法的生命力在于实施，法的权威性也在于实施。新时代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最鲜明的特点就是，军事法规制度不再是“橡皮泥”“稻草人”，作为军队各级组织和一切人员的行为规范，在实施中刚性得到凸显，维护军事法律法规的权威性严肃性，日益成为军内人员的共识。一是依法办事渐成风气。随着部队指挥、训练、政工、装备、管理、保障等各项工作向着法治轨道实现“并轨”，军队各级组织和首长机关狠抓条令条例和规章制度的落实，依据法规制度开展指导和工作，厉行法治、严肃军纪，令行禁止、步调一致，部队建设管理从“宽”“松”“软”走向“严”“紧”“实”，按规定办、按要求办、按程序办，成为军队各项建设和一切工作的基本准则。治军方式的“三个根本性转变”加快推动，党委依法决策、机关依法指导、部队依法行动、官兵依法履职的良好局面正在形成。二是法治防线更加坚固。紧随国家司法体制改革的重大实质性进展，军事司法改革蹄疾步稳，取得明显成效，司法程序和相关机制朝着公平正义方向迈出坚实步伐。劳动教养制度被彻底废除，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逐步健全，主审法官、合议庭、主诉检察官、主办侦查员办案责任制不断完善，办案质量终身负责制和错案责任倒查问责制开始实行，军事法院受案范围逐步扩大，立案由审查制改为登记制，跨域立案服务全面展开，审判公开稳步推进，军人陪审员制度得到切实落实，减刑、假释、保外就医程序更加严格规范，领导干部干预司法、插手具体案件处理的记录、通报和责任追究制度以及军事司法人员履行法定职责保护机制已经建立，军人军属权益保护机制更加规范便捷有效，军事检察公益诉讼制度新鲜出炉，等等。军事司法工作人员的专业能力和职业精神进一步加强，司法理念进一步转变，办案质量和办案效率大幅提升，司法公信力显著提高。2016 年，军事法院、军事检察院脱离自 20 世纪 50 年代起在军队政治机关编制序列内设置并受政治机关领导的体制，由新设立的中央军委政法委统一领导，并按区域化进行设置，统一管辖本区域内的各军兵种和武警部队的司法案件，确保了司法公正与效率。四、监督网络编紧织密，军事法治监督体系取得新突破军事法治监督体系是军事法规制度有效实施的可靠保证。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中央军委高度重视军队监督体系建设，坚持守正创新，采取有效措施构建更加合理的权力运行制约和监督体系，编紧织密监督网络，形成党内监督、层级监督、专门监督、群众监督、社会监督同向发力、协作互动的良好监督态势。一是党内监督更加坚强有力。军队实施党内监督的规定军队实行党的问责工作规定等军队党内监督法规陆续出台，军队各级党组织依法依规充分履行管党治党主体责任，持续强化对军队中党员、领导干部以及下级党组织落实法规制度情况的监督，着力发现党的领导弱化、党的建设缺失、全面从严治党不力等问题，坚持“打虎”“拍蝇”、纠治“四风”不停手，努力破解对“关键少数”用权监督难题，新时代依法治军的历史性成就与经验启示2022 年第 4 期51严肃追究存在问题的组织和个人的法律责任，包括直接责任、主体责任、监督责任和领导责任等，一切侵害军队肌体、破坏战斗力生成提高的行为都无处遁形，切实维护了党章党规党纪的严肃性和权威性，促进了军事法规制度的贯彻落实。二是层级监督更加充分有效。上级对下级的监督责任不断压实，监督方式持续改进、监督手段持续丰富、监督机制持续创新，通过完善情况报告、检查督导、明查暗访、通报讲评等制度，着重解决贯彻执行军事法规制度不到位、不经常、不严格等问题，一级抓一级，层层抓落实，保证了军事法规制度的有效实施。三是专门监督更加规范有为。不断推进专门监督体制改革，健全完善各类法治监督机构及其监督机制，纪检监察、审计、巡视“三把利剑”同时发力，通过常态化、全覆盖的监督检查，主要解决好贯彻执行法规制度不严格、不作为、乱作为等问题，专门机构在监督中敢于瞪眼黑脸、硬起手腕、负起责任，监督效益大大提高。四是群众监督更加广泛有方。坚持和完善“三大民主”，畅通广大官兵参与监督的渠道，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官兵的监督权进一步规范化、具体化、程序化，广大官兵通过意见征询、检举控告、申诉信访、领导接待、风气监督等各种途径，对各级组织和首长机关贯彻落实军事法规制度情况、对涉及官兵切身利益的敏感事务进行有效监督。特别是基层风气监督员制度，成为破解官兵身边“微腐败”和基层不正之风的利器，打通了群众监督的“最后一公里”，组织公信度、办事规范度和群众满意度进一步提升。五是社会监督更加通畅有序。社会公众、社会舆论对军队单位和人员贯彻军事法规制度情况的监督，在全媒体时代更加便捷通畅，“两微一端”和网络自媒体等新平台的运用，增强了社会监督的时代性和实效性，军队单位对社会监督反应更加迅速，反馈更加及时。总之，军事法治监督体系的健全限制了权力任性、保证了军法实施、纯正了部队风气、密切了官兵关系、促进了军民团结，成为中国特色军事法治体系建设的一大亮点。五、法治基础不断强固，军事法治保障体系达到新水平军事法治保障体系是军事法治体系的支撑，既是军事法治建设的重要内容，又是军事法治建设的“地基”，为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提供不竭的力量源泉。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中央军委大力推动军事法治理论、军事法治队伍、军事法治文化建设，军事法治保障体系达到新水平。一是军事法治理论持续创新。针对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积极推进中国特色军事法治理论建设，紧贴我国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实际，紧跟现代战争样式深刻变革和备战打仗需要深化军事法治问题研究，不断加大国际交流和法理斗争力度，一大批学术成果和创新观点出现，为新时代军事法治建设提供了正确的理论指导和学理支撑。二是军事法治力量日渐增强。逐步拓宽依托国民教育培育军事法律人才路子，不断创新军事法律人才培养模式，努力健全军事法律教育和研究机构，加强探索建立选派优秀军事法律人才到国外交流进修机制，采取多种举措，建好建强军事法官、军事检察官、军队专职律师和兼职法律人才队伍。一支规模适度、结构合理、素质优良、充满活力的能够担当强军重任的新型军事法律人才队伍正在形成，军事法治专业力量明显壮大。三是军事法治文化不断发展。积极吸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西方发达国家军事法治文化建设有益成果，涵养尊崇法治、厉行法治、维护法治的良好文化环境，发展先进的军事法治文化。特别是依托五年普法教育机制和法治军营创建活动载体，采取贴近官兵、贴近时代、贴近实际的方法手段，加强法治宣传教育，大力营造尊法学法守法用法氛围，不断强化官兵对法治的价值认同，新时代部队官兵的法治观念普遍增强，法律意识水平明显提高。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 95 周年2022 年第 4 期52六、经验启示新时代依法治军的历史性成就是国防和军队建设领域发生伟大变革的鲜明表现，在人民军队建设史和我国法治建设史上具有里程碑的重大意义，必将载入史册。这些成就进一步彰显了我国军事法治建设的基本规律，丰富了军事法治建设的历史经验，标示了军事法治建设的前进方向，给我们以深刻启示。一要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军事法治道路。这是我国军事法治建设的根本性成就，也是最重要的经验。中国特色军事法治道路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在军事领域的体现，是扎根于中国基本国情军情、有着自身独特发展轨迹和成功经验的法治道路，其核心要义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贯彻中国特色军事法治理论，其实质就是把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这一原则制度化、规范化、具体化，成为全体社会成员一体遵行的行为准则。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人民军队的建军之本、强军之魂，是符合我国国情军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军事制度，是被人民军队建设发展历程所证明了的颠扑不破的真理，是人民军队的政治优势和优良传统。我们必须把这一基本军事制度作为我国军事法治建设的根本原则、首要任务、核心价值，从法理上加以捍卫，在制度上加以固定，坚决反对“军队非党化、非政治化”和“军队国家化”等错误的政治主张，旗帜鲜明地高举党的旗帜、坚定党的方向、贯彻党的意志、明确党的主张。面对意识形态领域严峻复杂的斗争形势，我国军事法治建设最根本的、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把党在国防和军队建设领域的具体政策以及建军治军的成功经验，通过法定程序及时上升为国家意志，体现为法律法规，变成国防和军队建设的基本依据、官兵行为的根本遵循，以法治强制力确保党的意志主张和决策部署在军队得到不折不扣贯彻执行，确保党指挥枪的原则落地生根。这正是中国特色军事法治理论最为重要最具特色的理论观点。二要聚焦战斗力生成提高加强军事法治建设。军队是要打仗的，军队首先是一支战斗队，是为打仗而存在的。能打仗、打胜仗是人民军队的根本职能。战斗力的培养是人民军队各项建设的根本任务，当然也是军事法治建设的根本任务，保证能打胜仗是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的根本价值所在。因此，军事法治建设必须紧紧围绕战斗力这个唯一的根本的标准，以适应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的要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建立健全一整套适应现代军队建设和作战要求的组织模式、制度安排和运作方式，为加快推进军队组织形态现代化、构建中国特色现代军事力量体系、确保部队履行使命任务提供法律支撑。要充分发挥法治的规范、指引、评价、教育、强制、惩戒功能，将军事、政治、后勤、装备等各项工作的全过程各环节各要素都纳入法治轨道，使之科学化标准化具体化、可操作可监控可问责，不断提高军队各项建设对战斗力生成提高的贡献率；加快备战打仗急需的立法建设，确立明确导向，强力推动主业回归主位、工作聚焦主业，引导部队做到全部心思向打仗集中、各项工作向打仗用劲；激励督导各级党委把统兵打仗作为第一要务，领导干部把带兵打仗作为第一职责，广大官兵把练兵打仗作为第一追求，推动信息化条件下战斗力标准立起来落下去。始终把战斗力生成提高作为军事法治建设的根本任务，这是人民军队保持强大战斗力的法治密钥。三要围绕强军布局互动共进加强军事法治建设。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的强军兴军战略布局是一个有机整体，各方面建设彼此联系、相互促进、共同发展。依法治军为其它各项建设提供可靠法治保障，而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则分别为依法治军提供根本政治保证、强大发展动力、坚强科技支撑和有力智力支持。因此，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我们要树立系统观念，正确处理国防和军队建设领域五个方面的互动关系。一方面，发挥法治的各项功能特别是规范、评价、强制作用，使其它各项建设更加坚定自觉地走上法治化轨道，保证工作循于法、秩序统于法、忙乱止于法，不断提高科学化水平。另一方面，发挥其它建设对依法治军的能动作用，使依法治军更加科学高效。把依法治军和政治建军相结合，发挥思想政治建设的教育和培塑作用，使依法治军从严治军建立在官兵高度政治自觉的基础上；把依法治军与改革强军相契合，边破边立、破立结合，使改革与法治新时代依法治军的历史性成就与经验启示2022 年第 4 期53相互衔接、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在改革中完善法治，提升军事法治的时代性、先进性、现代化水平；把依法治军与科技强军相融合，积极利用现代科技成果建设“智慧法治”，推动军事法治建设的数据化网络化智能化；把依法治军与人才强军相协调，努力提高军事法治队伍建设质量，为贯彻依法治军战略提供重要人才支撑和必要的力量保障。总之，只要强军布局各方面一体建设、共同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水平就会不断迈上新台阶，把人民军队建设成为世界一流军队的步伐就会加快，中国特色军事法治体系建设就会又快又稳，依法治军战略就能更加突显其价值。四要着眼官兵法治精神培育加强军事法治建设。广大官兵是军事法治建设的主体，强化官兵法治信仰和法治思维，提高官兵法治素养和依法办事能力，是深入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的基础和保证。实现治军方式的根本性转变，难就难在官兵法治信仰与法治思维的缺失上，难在官兵法治价值理念的形成上。因此，必须把培育法治精神、提高官兵法律意识作为军事法治建设的基础工程，作为强军文化建设的重要内容，引导广大官兵把法治内化为政治信念和道德修养，外化为行为准则和自觉行动。要树立正确的法治理念，摒弃将法治当作“治法”、是“领导治部属、上级治下级、官治兵”的错误思想，改变“黑头不如红头、红头不如白头、白头不如口头”的传统做法，立起工作干事的法治标准。要抓住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以“关键少数”带动“绝大多数”，各级领导干部要做尊法学法守法用法的模范，带头在法律约束和制度笼子里用权办事，以上率下带动部队崇尚法治、建设法治、厉行法治、坚守法治，成为合格的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的组织者、推动者、实践者。要全面推进部队法治教育训练，把法治教育训练纳入部队教育训练体系，让法律走入课堂、走进军营、走上训练场，通过形式多样、鲜活有力的法治宣传教育，使法治理念植根于广大官兵的内心，自觉养成办事依法、遇事找法、解决问题用法、化解矛盾靠法的思维模式和行为习惯。要发挥执法引领作用，努力让官兵在每一次执法执纪行为、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能感受到公平正义，更好地营造扬善惩恶的良好风气，既提高执法者的责任意识和执法水平，也引导官兵以法治方式解决矛盾和问题。要广泛开展法治军营创建活动，使之成为大力培塑军事法治文化的有效载体，成为部队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的重要抓手，大力营造尊法学法守法用法氛围，增强官兵厉行法治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当广大官兵的法律意识普遍提高，自觉地把法治当成一种生活方式、工作方式、行为方式，当成一种文化自觉时，人民军队才能建成为一支法治军队，贯彻依法治军战略的终极目标才会真正实现。责任编辑：杨 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