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变...-2017年的横断历史研究_宋炜杨.pdf

校园心理 2023 年 4 月第 21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April 2023,Vol.21,No.294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变迁：基于 1997-2017 年的横断历史研究宋炜杨1 张慧仪2 骆丽娟3 方蓉4 马玲玲51浙江商贸学校城市服务学院，金华 321000；2宁德师范学院教育与艺术学院 352100；3金华开放大学财经管理学院 321000；4金华开放大学国际商务学院 321000；5金华市第一中等职业学校高考学部 321000【摘 要】目的 考察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随年代的变迁情况。方法 采用横断历史研究方法，对 19972017 年 70 篇采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测量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实证研究（共 58 616 名）进行分析。结果 SCL-90 量表中 7 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焦虑与恐惧呈正相关）；SCL-90 各个因子均值下降了 00.12 标准差（差异范围为 00.21）；男生（变化量为 0.1%1.6%）和女生（变化量为0%2.2%）的心理健康水平随年代逐渐提升，但性别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核心期刊各因子与年代呈正相关，普通期刊与学位论文呈负相关；差异范围，三年级学生 SCL 各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结论 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逐年提升，但变化幅度不大；性别并不调节心理健康水平与年代之间的关系；期刊类型和年级与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有关。【关键词】教育，职业；学生；心理学；健康调查 基金项目：宁德师范学院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202110398011)DOI：10.19521/ki.1673-1662.2023.02.004Evolving level of mental health among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in China:a cross-sectional historical study based on data of 1997-2017 Song Weiyang 1,Zhang Huiyi 2,Luo Lijuan 3,Fang Rong 4,Ma Lingling 51College of Urban Services,Zhejiang Commerce and Trade School,Jinhua 321000,China;2School of Education and Arts,Ningde Normal University,Ningde 352100,China;3School of Finance and Management,Jinhua Open University,Jinhua 321000,China;4Schoo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Jinhua Open University,Jinhua 321000,China;5Department of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Jinhua No.1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Jinhua 321000,China【Abstract】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evolution over years in mental health among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in China.Methods A cross-sectional historical approach was used in our analysis on 70 empirical studies published between 1997 and 2017(comprising a total of 58 616 subjects),in which,mental health was examined using Symptom Checklist-90(SCL-90)among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Results The study years were in significant negative correlations with all factors on SCL-90 except for anxiety or fear which was in a positive correlation.The mean value of each factor on SCL-90 was reduced by 0-0.12 standard deviations(effect size d:0-0.21).During the study period,the mental health was improving year on year either in male students(with a variation of 0.1%-1.6%)or in female students(with a variation of 0%-2.2%),and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genders.The study years were significantly in positive correlations with the majority of SCL-90 factors published in core journals,and in negative correlation with most of those published in non-core journals or theses.The study yeas were significantly in negative correlations with each factor of SCL-90 with the third-year students.Conclusion The mental health in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 is improving year on year but with modest changes in amplitude.Gender does not play a moder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ntal health and study years.The type of publishing journal and school years are important factors related to rating of mental health in secondary vocational school students.【Key words】Education,professional(TCM);Students;Psychology;Health surveys.Fund program:National Undergraduate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Training Program of Ningde Normal University(202110398011)DOI：10.19521/ki.1673-1662.2023.02.00495校园心理 2023 年 4 月第 21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April 2023,Vol.21,No.2中职生是指正在接受中等职业教育的学生，其年龄一般在 1518 岁。根据埃里克森的人格发展理论，这个年龄阶段正处于青春期，体验着自我同一性和角色混乱的冲突1。作为我国职业教育的主体，中职生的心理健康状况备受关注。作为最后批次录取的学生，中职生经常遭受社会群体的偏见，甚至是歧视2，这会使他们对自身能力产生怀疑，甚至产生自卑、焦虑和抑郁等心理问题3。作为技能型人才，他们更早地面临择业和就业的压力，在人际关系方面也更容易产生心理困惑和问题4。随着大学生毕业人数的不断增加，中职生的就业竞争压力也越来越大，这要求他们不断学习，提高专业技能，增强自身竞争力。因此，关注中职生的心理健康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从检索到的文献时间线索来看，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量化研究较晚5。文献梳理结果提示，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测量工具虽多，但很多研究者采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其是心理健康领域中应用范围较广的一种心理测量工具，已经被证明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6。该量表共有 9 个因子，分别为躯体化、强迫、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性、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共 90 个题项，个体在各因子上的得分越高表示该因子相关的心理问题越严重。该量表能够较全面地反映出中职生某段时间内自我评估的心理状态7。因此，本研究选取 SCL-90为心理测量工具，并用该量表得分作为衡量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重要指标。有研究显示，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呈现不稳定的特点8。中职生的 SCL-90 各因子得分高于全国常模，说明心理问题较为严重9；也有研究表明，中职生的心理问题检出率较低10，说明心理健康水平发展较好。那么，从历史时间线索上，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是如何随年代变化的呢？本研究将基于19972017 年间发表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文献数据，运用横断历史研究的方法探究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变迁，即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随年代变化的趋势。横断历史研究是将现有的研究按照时间线索的顺序加以连贯，从而形成关于历史发展的横断样本11，是一种关注年代与心理量关系的元分析方法。这种研究方法将年代作为预测变量，允许研究者探讨年代（其本质为社会文化性因素）与个体心理量的关联程度12，现已发展成为一种有效的研究方法。诸多研究已采用横断历史分析的方法对不同群体心理健康水平变迁进行了分析。比如，医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在逐年提升13；中西部初中生心理健康水平却逐年下降14；农村大学生的心理健康状况相对平稳15。本研究借助这种特殊的元分析方法，更加直观地展示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随年代的变化趋势。1 资料与方法1.1 文献搜集在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维普网等中文数据库中，以“中职生”“中职学生”“技校生”“中专生”“SCL-90”“心理健康”“心理卫生”等为检索词在主题、关键词和摘要等项目下进行检索，检索时间范围为 19992019 年。文献纳入标准如下：研究工具为 SCL-90；研究对象为中职生群体；研究结果至少包含样本量、SCL-90 的各个因子均值和标准差等；若多篇文章共用一组数据，则纳入最早发表的文献；收集到的文献发表截止时间为 2019年 12 月。最初检索到的文献共 4 166 篇，根据上述标准未纳入文献 3 036 篇，最终满足标准的文献共70 篇，样本总量为 58 616 名。1.2 文献编码及数据的整理在 E-study 软件中将文献编码，由于实际的问卷使用过程中，量表的计分方式发生变化，如本研究中有 5 篇文献采用了 04 记分，其余 65 篇则采用 15记分，则需要将这些文献数据统一转换为 15 记分（均值加 1，标准差不变）。同时为了解决数据收集时间与发表时间的不同步性，研究采用文献发表年代减 2 年的方式进行转换13，因此本研究的时间范围为 19972017 年；将文献中年级、性别等结果录入数据库；对文献发表的期刊类型进行编码和录入，见表 1。1.3 数据分析为了考察 19972017 年间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变化量，以年代为预测变量，权重为各自研究的样本量，SCL-90 各个因子的均值为结果变量，建立回归方程Y=bX+c,计算起始年和终止年 SCL-90 各个因子均值（其中Y为各个因子均值，b 为未标准化系数，X为年份，c 为常量）。计算起始年（1997）和终止年（2017）之差再除以 21 年间的平均标准差，即可得到 d 值16，计算解释率R2。根据 Jacob17的观点，效果量的绝对值在 0.20.5 属于小效应；在0.50.8 为中效应；0.8 为大效应。校园心理 2023 年 4 月第 21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April 2023,Vol.21,No.2962 结 果2.1 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随年代不同的变化对样本量进行加权后，将 SCL-90 各因子与年代进行相关分析和线性回归分析，见表 2。相关分析发现，年代与 SCL-90 7 个因子均值呈负相关（恐怖和焦虑因子呈正相关），说明随着年代的变迁，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总体呈上升态势；年代与 SCL-90 6个因子的标准差呈正相关（抑郁、敌对性及偏执性呈负相关），说明随着年代的增加，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波动更大。线性回归发现，年代对各因子的变异解释量为 01.9%。2.2 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随年代的变化量见表 3，19972017 年间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得分下降，下降范围 00.09，说明总体上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逐渐上升，但变化幅度较小。2.3 不同性别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与年代的相关性为了考察不同性别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变化趋势，研究加权样本量后，对数据进行相关分析。结果发现，女生 SCL-90 各个因子均与年代呈负相关，年代可以解释 0.2%4%的变异；男生的 SCL-90 各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年代可以解释 0.2%4.7%的变异（表 4）。总体上来看，男性和女性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均呈上升的趋势18。男生的变化量为0.11.6%，女生的变化量为 02.2%，男女生心理健康变化幅度有差异（表 5）。各个因子的性别差异范围 00.18，均 0.5，说明男、女中职生心理水平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2.4 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与期刊类型的关系加权样本量后，将不同类型期刊与 SCL-90 各个因子的均值与年代进行相关分析。结果显示，核心期刊中 SCL-90 8 个因子与年代呈正相关（除偏执外），一般期刊中 SCL-90 4 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表 2 中职生 SCL-90 各因子间与年代的相关分析和线性回归分析因子r1值r2值r3值r4值R2值躯体化0.09-0.01a0.070.05a0.00强迫0.06-0.08a0.010.11a0.01人际关敏感0.04-0.08a0.060.06a0.01抑郁0.10-0.07a0.00-0.01a0.01焦虑0.120.01a0.100.13a0.00敌对性0.02-0.12a-0.13 -0.090.02恐怖0.140.10a0.080.15a0.01偏执0.02-0.14b0.10-0.09a0.02精神病性0.13-0.02a0.050.06a0.00注：r1为样本量未加权时年代与各因子均值的相关系数；r2为样本量加权后年代与各因子均值的相关系数；r3为样本量未加权时年代与各因子标准差的相关系数；r4为样本量加权后年代与各因子标准差的相关系数；R2为各因子均值与年代之间的决定系数，SCL-90，症状自评量表。aP0.01,b P0.05。表 3 19972017 年中职生 SCL-90 各个因子得分的变化量因子M1997M2017M变化MSDd值R2值躯体化2.442.440.000.500.000.00强迫2.682.62-0.060.59-0.100.00人际敏感2.732.65-0.090.60-0.150.01抑郁2.352.29-0.060.60-0.100.00焦虑2.382.400.020.510.040.00敌对2.582.46-0.120.62-0.190.01恐怖2.012.110.100.560.180.01偏执2.382.26-0.120.56-0.210.01精神病性1.891.87-0.020.53-0.040.00表 1 横断历史研究编码赋值表变量编码文献篇数样本量期刊类型1=核心期刊105 5792=一般期刊4239 6103=学位论文1813 427性别0=无明确性别信息4035 2101=男308 8192=女3013 223年级0=无明确年级信息5040 7581=一年级207 3082=二年级206 6423=三年级143 4584=四年级 18497校园心理 2023 年 4 月第 21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April 2023,Vol.21,No.2表 4 不同性别中职生 SCL-90 各个因子均值与年代之间的回归分析因子男生女生值P值R2值值P值R2值躯体化-0.060.010.00-0.090.010.01强迫-0.220.010.05-0.170.010.03人际敏感-0.170.010.03-0.210.010.04抑郁-0.170.010.03-0.180.010.03焦虑-0.050.010.00-0.110.010.01敌对-0.090.010.01-0.050.010.00恐怖0.060.010.00-0.070.010.00偏执-0.130.010.02-0.180.010.03精神病性-0.100.010.01-0.150.010.02表 5 不同性别中职生 SCL-90 各个因子随年代不同的变化量因子男生女生M变化MSDd值R2值M变化MSDd值R2值躯体化-0.040.53-0.080.00-0.080.53-0.090.00强迫-0.160.63-0.250.02-0.180.61-0.300.02人际关系-0.120.66-0.190.01-0.190.64-0.300.02抑郁-0.120.63-0.190.01-0.160.65-0.250.02焦虑-0.040.60-0.070.00-0.100.63-0.160.01敌对-0.080.74-0.110.00-0.040.66-0.060.00恐怖 0.040.58-0.070.00-0.060.64-0.090.00偏执-0.100.63-0.160.01-0.180.61-0.300.02精神病性-0.080.57-0.140.01-0.140.55-0.250.02（除躯体化、焦虑、恐怖外），学术论文中 SCL-90 中各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见表 6。2.5 中职生心理健康与年级的相关分析加权样本量后，对年级与 SCL-90 各个因子均值进行相关分析。结果显示，一年级 SCL-90 各因子与年代（除精神病性外）均呈负相关；二年级 SCL-90中7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除抑郁、精神病性外）；三年级 SCL-90 各个因子均与年代呈负相关，见表 7。3 讨 论本研究对 19972017 年间采用 SCL-90 量表调查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的 70 篇文献进行了分析。由上述结果可知，19972017 年间我国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整体呈缓慢上升趋势。这与辛素飞等19研究结果一致。具体原因可能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学校开设了团体辅导课程、开放了心理咨询室，以预防中职生心理健康问题的产生10。另一方面，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中职生心理健康的教育，不断改革教育方式20，建立心理档案，努力营造良好的心理教育网络21。此外，研究还发现，焦虑和恐怖因子的均值与年代之间呈负相关。这一结果与大学生焦虑水平的发展结果相一致22。这可能是因为中职生与社会接触的较多，易受到社会中不良因素的影响，动摇学习目标，产生焦虑情绪。而且，恐怖和焦虑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中职生在遇到社会群体的质疑和对自身能力的怀疑后，焦虑更容易被唤醒23。因此，随着年代的发展，焦虑和恐怖水平呈上升趋势。从整体上看，19972017 年间中职生 SCL-90 各因子得分的总量下降了 00.21 个标准差，其中偏执性因子下降值属于小效应，说明各因子随年代变化的幅度不同，本研究展示了各因子随年代的动态变化。研究还发现，男、女中职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均随年代的增长呈上升趋势。男生除恐怖因子外，其余8 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而女生 SCL-90 中 9 个因校园心理 2023 年 4 月第 21 卷第 2 期 Journal of Campus Life&Mental Health,April 2023,Vol.21,No.298子均与年代呈负相关，说明女性心理健康水平整体优于男生。这一结果与辛素飞等19研究中男性心理健康水平好于女性的结果不一致。这可能是因为男女生拥有的气质、性格特点的不同，影响了不同性别中职生的心理健康水平24。此外，研究还对不同年级进行了横断历史分析：由于历史原因导致四年级不再招生，因此，本研究没有对其进行分析。对一、二、三年级数据进行分析后发现，不同年级之间的心理健康水平也不同。一年级与三年级 SCL-90 各因子均与年代呈负相关，二年级 SCL-90 中 7 个因子与年代呈负相关。这与有些研究者的研究结果不一致25，可能是因为一般的元分析是将收集到的数据与常模作比较，而横断历史研究是对结果的再分析，能够更加客观地展示中职生心理健康各个因子与年代之间的关系11。本研究选取出符合标准的文献类型有 3 种，即核心文献、一般文献和学位论文。对不同类型期刊中 SCL-90 量表与年代进行分析，结果发现，核心期刊文献中的数据与年代整体呈正相关（除偏执性外），提示随着年代的增长，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逐渐下降；一般期刊中的数据与年代之间的关系较为复杂；学术论文中的数据与年代均呈负相关。这些研究结果的不同可能是因为：不同类型的期刊对相关研究的阴性和阳性结果的接受度可能不同，从而造成发表偏倚；不同类型期刊中发表论文的执行严谨度可能存在差异。这就提示我们在解读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与年代之间的关系时，也要考虑期刊类型。本研究还存在一些局限。年代对中职生心理健康水平症状各因子的变异解释量较低。在未来的研究中可以考虑控制一些额外的变量，进一步分析。参 考 文 献 1 Erikson EH.Identity，youth and crisisM.New York：W.W.Norton Company，1969：112-120.2 董及美，刘文娟，周晨，等.中职生歧视知觉与学习倦怠：专业认同和心理资本的中介作用J.中国特殊教育，2020（4）：76-80.3 张少春，李祚山.重庆市中等职业学校心理健康教育现状调查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09，30（13）：71-75.4 张玲玲，张文新，周秀琴，等.普高生与中职生的个人未来目标和担忧J.心理发展与教育，2008（4）：50-55，60.5 罗家洪，彭林珍，李家源.中专生心理健康SCL-90调查研究 J.昆明医学院学报，1999，20（3）：37-40.6 陈树林，李凌江.SCL-90 信度效度检验和常模的再比较J.中国神经精神疾病杂志，2003，29（5）：323-327.7 王征宇.症状自评量表（SCL-90）J.上海精神医学，1984，2（2）：68-70.8 陈禧鸿.中等职业学校学生心理健康状况调查与分析J.职业技术教育，2005，26（29）：94-96.9 张雪梅.心理健康教育对中职生 SCL-90 评分的影响及结果分析J.卫生职业教育，2016，34（3）：155-15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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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学术不端行为界定（CY/T174-2019）对论文作者学术不端行为类型进行界定，以下行为均属于学术不端，我刊投稿作者应规范写作，正确表述自己的科研成果。1.剽窃（plagiarism）：采用不当手段，窃取他人的观点、数据、图像、研究方法、文字表述等并以自己名义发表的行为。2.伪造（fabrication）：编造或虚构数据、事实的行为。3.篡改（falsification）：故意修改数据和事实使其失去真实性的行为。4.不当署名（inappropriate authorization）：与对论文实际贡献不符的署名或作者排序行为。5.一稿多投（duplicate submission；multiple submissions）：将同一篇论文或只有微小差别的多篇论文投给两个及以上期刊，或者在约定期限内再转投其他期刊的行为。6.重复发表（overlapping publications）：在未说明的情况下重复发表自己（或自己作为作者之一）已经发表文献中内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