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自考高级英语上册课文翻译资料仅供参考课文翻译 (Translation of the text)第一课 超级摇滚巨星 关于我们自己和我们的社会,她们告诉我们些什么? 摇滚乐是青少年反叛的音乐。 一 摇滚乐评论家约翰罗克韦尔 由其崇拜的人即可知其人。 小说家罗伯特佩恩沃伦 1972年6月中旬的一天,芝加哥圆形露天剧场里观众如潮,群情激昂,狂摇猛摆。台上,滚石乐队的米克贾格尔正在演唱“午夜漫步人”。演唱结束时评论家唐赫克曼在现场。她说:“贾格尔抓起一个装有半加伦水的罐子沿着舞台前沿跑动,把里面的水往前几排狂热的听众身上洒。她们蜂拥地跟随她,热切地希望能淋上几滴这洗礼的圣水。” 1973年12月下旬
2、的一天,大约一万四千名尖声叫喊的歌迷在华盛顿市外的首都中心剧场嘈杂地涌向台前。美国的恐怖歌星艾利斯库珀正要结束自己表演。她借助断头台假装结束自己生命来结束表演。她的“头”落人一个草篮中。“啊!”一个穿黑衣服的女孩惊呼道,“啊,太了不起了!”十四岁的迈克玻利也在场,但她的父母并不在。“她们觉得她令人恶心,”迈克说,“她们对我说,你怎么能忍受那种东西?” 1974年1月下旬的一天,在纽约州尤宁代尔的拿骚体育馆里,鲍勃狄伦和乐队正在为音乐会上用的乐器调音。场外瓢泼大雨中,摇滚乐迷克利斯辛格正等着入场。“这是朝圣,”克利斯说,“我应该跪着爬进去。” 你是如何看待所有这些溢美之词与英雄崇拜?当米克贾格尔
3、迷们把她视为至高的神父或神明时,你是赞成她们还是反对她们?你和克利斯辛格一样对鲍勃狄伦怀有几乎是宗教般的崇敬吗?你认为她或狄伦步入歧途了吗?你是否嫌艾利斯库珀表演恶心而不接受她?还是你莫名其妙地被这个怪异的小丑吸引,因为她表现了你最疯狂的幻想? 这并非是些随便问问的问题。有些社会学家认为,你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很能说明你在想些什么,社会在想些什么。换句话说,能够说明你和社会的态度。“音乐表现其时代,”社会学家欧文霍洛威茨说。霍洛威茨把摇滚乐的舞台视为一个辩论的论坛,一个各种思想交锋的场所。她把它看作是一个美国社会努力为自己的情感与信念进行解释与再解释的场所。她说:“重新解释是一项只有青年人才能完
4、成的任务。是她们将创造与夸张理性与行动,文字与声音,音乐与政治结合起来。” 作曲家兼演唱家托德伦德格伦同意这个看法。她说:“摇滚乐与其说是一种音乐力量,不如说是一种社会心理的表现。甚至连艾尔维斯普雷斯利也并非真正是一种伟大的音乐力量,只不过是艾尔维斯体现出了五十年代青少年那种失落的精神状态。”当然普雷斯利震动了美国的成人世界。报纸发表社论抨击她,电视网禁止播放她的节目。但艾尔维斯可能证实了霍洛威茨和伦德格伦的看法。当她经过埃德沙利文主持的星期日晚间娱乐节目出现在千百万观众面前时,一场“大辩论”就展开了。大多数成年观众皱眉不满,而多数年轻观众则拍手欢呼。 摇滚乐评论家们说,从艾尔维斯到艾丽斯,许
5、多摇滚歌星帮助我们的社会阐述了其信仰与态度。鲍勃狄伦触动了不满的神经,她唱到民权,核扩散物以及孤独,她唱到变革和老一代人的迷惑。她唱道:“这里正发生着什么事,你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是不是,琼斯先生?” 其它人也加人到辩论中来。霍洛威茨说,甲壳虫乐队借助幽默,可能还有麻醉品的微弱之力来敦促和平与虔诚。滚石乐队,傲慢的街头斗士,则要求革命。杰斐逊飞机乐队演唱的“我们能够联合”和“志愿者(来一场革命)”则是激进青年的进一步的声明。 可是政治并不是六十年代强硬派摇滚乐所辩论的唯一主题。情感,作为任何音乐表现中常有的部分,也是一个重要题目。詹妮丝乔普林歌唱自己的悲哀。甲壳虫乐队唱出爱与恨之间一系列感受。以
6、后又出现了狄伦的摇滚乐队,她们把乡村音乐和西部音乐所表现的较为传统的观念与强硬派摇滚乐的较为激进的“都市”观念融合在一起。霍洛威茨认为这一乡村音乐的成份有助于为听众表示“逃避现实”,“回到往昔”的强烈愿望。当前最能说明霍洛威茨观点的例子之一是约翰丹佛。她最著名的歌曲“阳光照在我肩上”、“高高的落基山”和“乡间小路”把民间摇滚乐的音乐气魄与力量结合了起来,而歌词则赞美了“美好往昔”的淳朴和欢乐。诸如此类的例子不胜枚举。这些摇滚乐音乐家和所有的艺术家一样,反映出时代的感情和信念,我们能够借此认识并形成自己的情感与信念。我们用什么来回报她们呢?当然是掌声与赞扬。在1972年的一次全国性民意测验中,中
7、学里百分之十以上的男生,百分之二十以上的女生说她们最崇拜的人是超级摇滚巨星。我们还给她们金钱以回报。一份名为福布斯的商业杂志说:“当今成为百万富翁的最快捷的途径是当摇滚歌星。” 当今的英雄们一至少她们中的一部分人一告诉我们,她们喜欢所得的报偿。“我暗自嘲笑这些先生们和女士们,她们从没想到过我们会成为拥有亿万财富的宠儿。”那位独特的“文化英雄”艾利斯库柏这样唱道。可是重大问题依然是:为什么她成为文化英雄?她,或者当前其它任何成功的摇滚歌星,她们会让我们对她们的歌迷们有些什么了解?对我们自己和我们的社会有些什么了解?我们的社会现在怎样,过去怎样;将来又会怎样? 第二课 年轻人的四种选择 斯坦福大学
8、毕业班班主席吉姆索斯怨她毕业化不久给我写了一封信,谈了她的一些疑虑。信上说:“我们这一代比其它任何一代人都更加以怀疑的态度来看待这个成人世界而且也越来越倾向于完全否定那个世界。” 很显然她的话代表了她的许多同龄人的看法。在过去她几年中,我倾听过大学内外许多个年轻人的谈话,她们对成人世界同样感到不安。大致说来,她们的态度能够归纳如下:“这个世界一片混乱,充满了不公正,贫穷和战争。对此承担责任的应该是那些一直在掌管大事的成年人。如果她们做得不好,她们又能拿什么来教育我们这一代人呢?我们不需要这类教导也行。” 我觉得这些结论是合情合理,至少以她们的观点来看是这样。对于成长中的一代人来说,与此相关的问
9、题不是我们的社会是不是不完美(我们能够视此为理所当然),而是如何来对待它。尽管这个社会严酷且不合理,但它毕竟是我们所拥有的唯一的世界。因此年青人所要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选择一种策略来对付这个世界,一般这也是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就我所能看到的,只有四种基本选择: 一、脱离社会 这是最古老的办法之一,任何年龄的人,在任何地方,无论用不用幻觉剂都能够使用这种方法。那些觉得这个世界太残酷、大复杂,因而无法忍受的人总是选择这种策略。按其含义来说,这种生活方式是寄生性的,奉行此道的人蔑视这个社会并拒不承担任何社会责任,却以这样或那样的方法依赖社会过寄生生活。我们中的一些人对此感到厌恶认为这是一种不体
10、面的生活,但对于既缺乏精力又缺少自尊的精神懦弱者来说,这可能是现有的最能忍受的选择。 二、逃避现实 这种策略也有其古老的先例。自从有了文明以来,就有许多人试图逃离文明世界,希望能找到一种比较朴素的。宣言田园风俗的,更安宁的生活。与脱离社会者不同,她们不是寄生者,她们愿意自食其力,并为集体做出点贡献,可是她们就是不喜欢文明的世界,也就是说不喜欢那充满丑恶与紧张的大城市。 这一解决方式的问题在于它已不能大规模地加以实践。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的星球上高尚的野蛮人与未被法污的自然风光越来越少。除了极地地区,未开发的地方已无处可觅。少数特别富有的乡绅还能遁入田园生活,可是总的说来迁移的潮流是在向相反的方向流
11、动,即从乡村流向城市。三、策划革命对无法容忍民主决策过程的单调沉闷的运作方式,或者相信只有武力才能改变基本制度的人来说,这一策略总是很受欢迎。它吸引着每一代青年人中较为积极,较具理想主义的人。对于她们来说,这种策略具有传奇色彩,一般以某个英勇无比,魅力超凡的人物为其象征。 这一策略由于简单,因此具有更大的吸引力:“既然这个社会已经坏到毫无希望的地步,那就让我们砸碎它,在它的废墟上建起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 在我最好的朋友中有些是革命者,其中一些人过着心满意足的生活。这些人的革命并未成功,她们还能够继续兴致勃勃地策划她们的屠杀,直到老朽。还有些人英年早逝,死在监狱里,或暴尸街头。但最不幸的是那些
12、革命成功的人,她们活在幻想的破灭之中,看到她们建立新机构与她们所推翻的旧机构一样冷酷无情,死气沉沉。 当然,我并不是说革命都一无所成,有些革命(美国革命,法国革命)确实使事物有所改进。我要说的只是无论成败与否,干革命的理想主义者注定要失望,因为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她们胜利的曙光也从未照耀在她们梦想的,清除了人类一切卑鄙行经的灿烂的新世界上,而是洒在一个熟悉的,平凡庸碌的地方,仍需要食品杂货和污水处理的地方。无论在什么样的政治标签下,革命的国家也得由营销,卫生工程,官僚机构的行家们去治理,而不是由那些激进的浪漫主义者们去治理。 对于决心寻求更加可行的方法改造社会,而不是经过武装革命的理想主义者来
13、说,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四、力图逐渐改变世界,一次改造一点乍一看,这一途径毫无吸引力。它缺乏魅力,收效不快。它依靠的工具是恼人的、不可靠的说服与民主决策。它需要耐心,而人们往往缺乏耐心。这种方法唯一的长处是有时真起作用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与其它可选的策略相比,它能够改进世界上一些倒行逆施的行为。 至少历史上的证据似乎证明了这一点。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那一代人也发现世界一团糟,几乎在所有的地方经济体制崩溃。整个国家,大约有四分之一的人口失业,一场大战似乎在所难免。当时我作为大学报纸的编辑,也像今天的学生积极分子一样,强烈反对这一切。 同时,我们那一代人也逐渐发现,改造世界就像在亚平宁山区打
14、仗,你刚占领一条山脉,另一条山脉又在你面都赫然耸现。三十年代的大问题刚刚有所控制,新的问题又取而代之:富裕社会中出现的新问题,如种族平等、保持城市适于居住、对付在陌生的伪装下的战争等问题。最令人不安的是我们发现的人口爆炸问题。我们突然间明白了在我们所居住的尤如一艘小小的宇宙飞船的星球上,乘客数目大约每四十年翻一番。只要地球上的人口不停地以这种似癌细胞增长的速度增加,那么其它一切问题便根本无法解决。我们的城市将继续变得更加拥挤喧嚣,景色将变得更加混乱,空气和水变得更脏。对每个人来说,生活质量都可能会持续恶化。而如果过多的人不得不为不断减少的食物份额与生存空间进行斗争的话,那么战争的升级看来是不可
15、避免的。因此吉姆宾斯这一代人肩负着极其艰巨的任务,但我认为这并不是无法完成的任务。过去的事实证明,能够用以前对付困难问题的同样方法来处理这个问题经过许多人的不懈努力,一点一点地,注重实效地加以解决。第三课 强制就医威廉卡洛斯威廉斯 她们是我的新病人,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个名字,奥尔逊。请您尽快到我家来,我的女儿病得很厉害。 我到达时,一脸惊恐的母亲迎接我,她衣着整洁,怀着歉意,只问了一声,您是医生吧,便把我让进了屋。在房子的里间,她又说,请原谅,医生,我们让孩子呆在厨房里,那里很暖和,屋里有时很潮湿。 孩子穿得很严实,坐在离餐桌不远处父亲的大腿上。父亲试图站起来,但我示意她不必了。我脱了外衣开始检
16、查。我能看得出她们都很紧张,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一般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必须,她们不会对我讲得太多,得由我来告诉她们,这就是她们为什么付给我三美元检查费的原因。 小孩用冷漠的,坚定的目光上下使劲地打量我,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没有动,内心显得很平静,是个出奇漂亮的小东西,从外表上看她壮得像头小母牛。可是她的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我意识到她在发高烧。她长着满头漂亮的金发,就和经常出现在广告插页或周日报纸的图片版上的图片娃娃一样漂亮可爱。 她已经发烧三天了,父亲开始说道,我们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的病,我妻子给她吃了点药,你知道,就像别人那样做的,可是一点用也没有。附近生病的人很多,因此我们认为你最
17、好给她检查一下,看她得了什么病。 作为医生,我常常根据猜测可能出现的问题提问。她嗓子痛吗? 她父母一起回答,不,不,她说她的嗓子不疼。 你的嗓子疼吗,母亲又问了孩子一遍。小女孩的表情依旧,目光仍盯在我的脸上。 你看过了吗? 母亲说,我试过,可是看不见。 其实这个孩子所在的学校那个月发生了多起白喉病例,很显然我们都已想到了这一点,尽管谁都没有提到这件事。 我说,来,让我们先来看看嗓子吧。我以医生最友好的态度微笑着问孩子的名字,并说道,来,玛蒂尔达,张开嘴让我们看看你的嗓子。 小孩没有任何反应。 唉,来吧,我哄劝着说,只是把你的嘴张大让我看一下。你看,我说着张开了两手,我手里什么也没拿,只是张开嘴
18、让我看一下。 多好的人啊,母亲说到,看她对你多好呀,快点,照她说的办,她不会伤害你的。 我极度厌恶此举,要是她们不用“伤害”这个词,我可能还能有点进展。但我没让自己显得慌乱,而是平静地,不慌不忙地说着话,再次接近小孩。当我把椅子稍微靠近一点的时候,她突然间以猫一般敏捷的动作,双手本能地抓向我的眼睛,几乎够到了,实际上她把我的眼镜打飞了,尽管没碎,还是掉在离我几尺远的厨房地板上。 小孩父母尴尬得不得了,连忙抱歉。你这个坏孩子,母亲抓着她的一只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道,看你干了些什么,这个好的人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打断她的话,别对她说我是什么好人。我在这儿看她的嗓子是因为她很可能得了白喉病,可能会
19、因此而死。可是她不在乎这个。听着,我对孩子说,我们想看看你的嗓子,你已经够大了,能明白我所说的话了。你是自己张开嘴还是让我们帮你张开呢? 她还是不动,甚至连她的表情也没变。而她的呼吸则变得越来越急促。接着一场斗争就开始了,我不得不这么做。为了保护她我得弄到她的咽喉分泌物培养。可我首先告诉孩子的父母这完全取决于她们。我解释了这种病的危险性,并说只要她们能对此负责,我就不会坚持要检查她的嗓子。 如果你不照医生的话做,那你就得上医院了,母亲严厉地告诫她。 是的,我微笑着,毕竟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任性的小家伙,对她的父母我是有些看不起。在接下来的这场斗争中,她们变得越来越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精疲力竭。出
20、于对我的恐惧,孩子对检查的抗拒达到极度疯狂的程度。 父亲尽了全力。她个子高大,可这是她的女儿,虽然对她的行为感到羞愧,但又怕弄疼了她,因此每次在我就要成功的关键时刻,她就松开女儿,气得我真想宰了她。由于她担心孩子可能得了白喉,又让我继续,尽管她都要昏过去了,还是让我继续。而母亲则在我们身后来回走动,不停地将手举起又放下,痛苦不安。 把她放在你的大腿上,我命令道,抓住她的两个手腕。 可是她刚一这么做,孩子就大声地尖叫。不要,你弄疼我了,放开我的手,我让你放开我的手。接着她就歇斯底里地,令人恐怖地大叫起来,住手!住手!你们要杀人了! 你认为她能经受得了吗,医生?母亲问道。 你走开,丈夫对妻子说,你
21、想让她得白喉而死吗? 来,抓住她,我说。 接着我用左手抓住孩子的头,试图将木制的压舌板伸到她的牙齿之间。她拼命地反抗着,紧咬着牙齿!我现在也愤怒起来是对一个孩子。我尽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可是不行。我知道怎么让她张开嘴,露出喉咙让我检查,我努力这么做了。我终于将木压舌板伸进她最后几颗牙齿后面,前端已进入了她的口腔,就在这个时候,她张了一下嘴,没等我看清,她又闭上了嘴,并用臼齿咬住了压舌板,在我还没能将它抽出来之前,她已经将压舌板咬碎了。 你不感到羞耻吗,母亲对她喊道。在医生面前你这么做不感到羞耻吗? 给我一个光柄的汤匙,我对她母亲说,我们继续检查。孩子的嘴已经流血了,她的舌头破了,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22、。或许我应该住手,一两个小时后再来。毫无疑问那样会好些。可是我已经看到至少有两个孩子得了这种病,由于疏忽而躺在床上死去了,我觉得我必须现在诊断,否则以后再来就不行了。可是最糟的是我也变得不理智起来,我真想一气之下把这个孩子撕成碎片而后快。折磨她令人高兴,我的脸也因此发热。 尽管这个可恶的小家伙拒绝检查的行为是如此愚蠢,可还是得给她诊断,保护她。在这种情况下人是会这样想的。尽管违背她的想法,但别人也需保护。这是一种社会责任。所有这些都是真实的。可是那种想释放体能的渴望产生出一种非理智的、无法控制的愤怒与成人受辱时的感觉,这些驱使我要继续下去,必须进行到底。 在最后的这场非理智的较量中,我抓住了孩
23、子的脖子和下巴,强行将这把不轻的银汤匙塞进她的嘴里,伸至喉部,直到她开始作呕。是的,两个扁桃体上覆盖着膜状物。她英勇地反抗以阻止我知道她的这个秘密。她隐瞒嗓子痛这件事至少有三天了,而且对她的父母撒谎以便逃脱象这样的一个结局。 现在她真的愤怒了。刚才她是在抵抗,而现在她进攻了,她试图从父亲的腿上跳下来,扑向我,失败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第四课 安乐死 需要对安乐死制定相关法律,这个问题不能再长期回避了。 在世界上的一个较小的国家,安乐死已被其医疗机构所承认,而且每年公开实施几千例。在世界上的一个大国家,其医疗机构不允许安乐死。秘密实施安乐死的情况也不少。但几乎从未公之于众。现在哪个国家里有实施安
24、乐死的医生被关在监狱里呢受罪?是那个小国荷兰。荷兰有关于安乐死的法规,因而能有效地管理安乐死。那个荷兰医生违反了国家的法律。被关进了监狱。在安乐死这个问题上,对于任何国家,而不但仅是这个禁止死刑的大国美国,都存在一个道德问题。现在人们又在地对安乐死展开争论。 l月份,美国医疗协会杂志上刊发了一封奇怪的信。在信中,一位匿名的医生声称其在一名20岁的癌症患者的要求下杀死了这个病人。就此引发的争论将持续很长时间,一直到秋季,那时加利福尼亚州的居民可能会对一项安乐死合法化的法律提案进行投票表决。这封信可能是为了引起争论而写的,内容不太可信。其作者声称她(或她)第一次见到那名癌症患者时,一只听到她说了“
25、把这件事了结了吧,让我死吧”这句话,随后就将其杀死。在这种条件下,即使是安乐死的极端倡导者们也不会支持这样的作法。然而在美国,英国和其它许多国家,医疗中导致病人死亡的可怕事件无疑在继续,这几乎成了可怕的常规。人们很容易就会发现,一些医生在私下里承认她们有时是故意杀死病人,多数医生说她们知道其它医生这么做过,这真令人感到不安。可是因为医生们几乎不能公开与病人讨论安乐死问题即使是病人恳求实施也不能她们便只能在病人已处于垂死的昏迷状态,不能表示是否同意时,才对其实施安乐死。这样,因为病人主动要求实施安乐死不行,医生就只能自己做决定病人在夜里非自愿地由一只注射器结束了生命。这就是秘密实施安乐死的一个代
26、价。 如果任何形式的安乐死都是不正确,那么安乐死是应该禁止,然而的确如此吗?因为许多人都承认,利用医疗技术手段来延长病人临死前的痛苦,令人可悲,有损尊严,让人望而生畏。被动安乐死医生不采取任何医疗措施,让病人死亡是被广泛接受。美国大多数州的立法中有“活遗嘱”的规定,“活遗嘱”是人在神志健全状态下写下的书面文件,因而当病人立下“活遗嘱”,说她不想让人延长其生命时,医生即使不尽力挽救病人的生命也不会被起诉。主动安乐死医生给病人打一针致命的针剂让其死去仍在争论之中。那么主动安乐死与被动安乐死之间的区别还会持续多久呢? 正如有人因未做某事而受谴责一样,也有做了某事而不受责备的。从道德伦理书上引用一个例
27、子,假设一个人从某个孩子的死亡中受益。一个孩子在洗澡时碰了头便失去了知觉,这个人坐下来看着她溺水而死。这个人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是不可原谅的。同样,假设医生停止某种治疗措施,以期病人更早地而不是更迟地死去,她没有做错什么。如果医生用足够的止痛药致使病人死亡,那她就一定是错的吗?这个医生采取了行动,而不是坐视不问,这样就应判她有罪吗? 许多面对病人临终前痛苦的医生认为,只有神经质的人才坚决地强调被动安乐死与主动安乐死的区别。她们像这样来为积极安乐死辩论:医生的一个职责是解除病人的痛苦,有时候这是医生唯一能做的事情,而积极安乐死是做这件事的唯一办法。这种观点一点也不新奇。希波克拉底规定了医生在行医
28、前必须宣誓,誓言明确禁止医生实施安乐死,而当时希腊大多数医生和思想家都不赞成这条禁令。 我们不妨以史为鉴。 有些人认为人的死期是由上帝规定的,任何人都不应缩短她人的自然寿命。然而如果一个病人的伦理观接受安乐死,真弄不懂为什么别人的宗教观点要干涉她的死亡呢?另一种担心是,如果安乐死合法化,允许医生在规定的一系列条件下,按照垂死病人的要求去实施安乐死,那么此法律本身就为杀人开创了先例,从而可能对社会构成威胁。这些都取决于社会。能够说荷兰为此做好了准备。这可能不是巧合,就是荷兰的医生,她们英勇地抵制纳粹的压力。没有参与她们使安乐死声名狼藉的医疗暴行。当年荷兰医生出于对个人自由的坚定不移的尊重而拒绝和
29、纳粹分子合作杀害健康的、渴望活下去的犹太人。今天正是这同样的精神使她们用安乐死帮助不愿活下去的垂死病人。相反,西德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使任何形式的安乐死合法化。由于过去的阴影,反正确呼声特别强烈。一贯拥有自由意志论传统的国家,不会对自愿实施安乐死制定一些法规有所担心。而拒不讨论这个问题,则会使问题更糟。 第五课 宁为黑人不做女子 雪利奇泽姆 由于我是第一个当选为国会议员的黑人妇女,我成了一个特殊人物。国会中还有另外九个黑人议员,十名妇女议员。我是第一个同时克服了两个不利因素的人。在这两个不利因素中,作为女人比黑人更为不利。 如果我说做黑人比做女人更不利,可能不会有人对我提出疑问。为什么呢
30、?因为“谁都知道”美国存在着对黑人的歧视。但歧视妇女说法会使差不多所有的男人,恐怕还有大多数女人,感到莫名其妙。 多年以来,大多数美国白人看不到存在着对黑人的歧视。当黑人最终开始以静坐示威、联合抵制、自由乘车大游行等方式起来反抗时她们觉得无法相信。她们用受到伤害的口气问道:“谁歧视黑人,我们?我们歧视黑人?”这对于美国白人来说,是漫长而痛苦的再教育的开始。她们包括那些自认为是自由主义者的人,将需要许多年才能发现并消除她们确实存在的种族主义态度。消除对妇女的歧视,其难度要大多少呢?我相信这将是一场更为漫长的斗争。这个问题一部分在于,比起黑人来,美国妇女的头脑受到更多的灌输,因而更满足于自己作为二
31、等公民的角色。让我来解释一下。我积极从事政治活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除了最近六年,干活的一直是我做那些能决定选举成败的乏味琐事而男人坐享其成。这几乎是从政妇女不变的命运。 当前在美国政界,这类工作大部分仍是妇女在做大约有三百万志愿者。她们所能指望的最好希望就是有幸成为区或县的副主席,这是一种隔离但平等的职位,是给妇女多年忠实地装信封,组织牌局的报偿。在这种职位上,她能够免费去参加州代表大会,有时是全国性会议和代表大会。在这些场合,她的任务就是应该和男性主席投一样的票。 一九六三年,我试图摆脱这一角色,在布鲁克林的贝德福德斯图维桑特选区竞选纽约州议会议员,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从竞选活动一开始,我便因
32、身为女性而面对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然而在四年之后,当我竞选国会议员时,我的性别才成为一个主要争端。我所在党的成员们召开了秘密会议,讨论阻挠我当选的办法。 我的竞争对手,是著名的黑人民权运动领袖詹姆士法默。她尽力树立一个具有男子气概的黑人形象。她坐着广播车,车上满载留着非洲发式,穿着颜色花哨的非洲式宽松套衫和蓄胡子的年轻人,在附近地区巡游。电视记者们对我不屑一顾,然而她们没有意识到一项非常重要的统计资料,而我和我的竞选管理人韦斯利麦克唐纳霍尔德对此却十分清楚。在我这个选区里,登记参加选取的人中男女比例是1比2.5,而且这些妇女都是有组织的属于教师家长协会、教会社团、牌戏俱乐部以及其它社会服务团体
33、。我到她们那儿寻求帮助。法默先生至今依然不清楚她是怎么输的。 当一个聪明的女大学毕业生开始找工作的时候,为什么问她的第一个问题总是,“你会打字呜?”在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妇女受歧视的历史。为什么认为妇女得当秘书,而不是管理人员?当图书管理员和教师,而不是医生和律师?因为她们被认为与男人不同,低人一等。幸福的家庭主妇与心满意足的黑人都是在偏见之下产生出来的典型代表。 妇女甚至还没达到黑人正在达到的象征性的平等。最高法院里没有妇女。只有两名妇女曾担任过内阁的职位,当前连一个也没有。只有两位女大使。然而绝大多数妇女在干着工资低、侍候人、没有补偿、没有前途的工作。即使她们得到较好的职位,她们的工资也永远
34、低于做同样工作的男子。 如果这不叫歧视,那叫什么呢? 几年前,我和政党的一个领导谈到有个很有希望的女青年能够做候选人。“为什么要花时间和精力去树立这个女孩子的威信?”她问我,“你明明知道她只会在我们该提出由她来竞选市长的时候,退出角逐去生孩子。” 关于我,许多人也说过类似的话。还有很多人则在我每次试图再上一个新台阶的时候,都劝我应该回去教书那才是女人的职业,把政治留给男人。我热爱教书,一旦我确信这个国家不再需要女人作出贡献时,我是乐于回到教学岗位上的。 当这个富足的国家中没有饿着肚子上床的孩子时,我可能会乐于回去教书;当每一个孩子都有好学校上时,我可能会乐于回去。当我们不再把我们的财富花费在枪
35、炮上来杀人,当我们不必再容忍对少数民族的歧视,当用于惩治在住房和雇用人员上不公的法律得到实施而不是被置之度外,那时在政治方面我可能就无事可干了。可是直到那时而且我们都知道这不会是今年或明年我们需要的仍是更多的妇女从政,因为妇女能够做出十分独特的贡献。我希望我成功的榜样会说服其它妇女从政不只是装信封,而是要竞选公职。 妇女能够把善解人意、宽容、远见、耐心与毅力带入政府这是我们天生的品质。或者说是因为男人的压制而不得不培养的品质。一个国家的妇女经过她们日常生活中的所作所为,塑造这个国家的道德、宗教和政治标准。当前,我们的国家可能在政治上比在其它任何方面更需要妇女的理想主义和决心。第六课 一个好机会
36、伊丽莎白库克 林 当我到达鸦溪时,喜鹊不在家。我和她的妻子阿米莉妮谈了起来。 “我得找到喜鹊,”我说,“我有她的好消息。”我指了指我带的公事包说。“我有她写的一首诗和加利福尼亚州一所大学的录取函,她们想让她参加艺术学院为印第安人开设的课程学习。” “你知道她正在假释吗?” “哦,不,不太清楚,”我迟疑地说,“我一直没跟她联系,但我听说她惹了麻烦。”她朝我笑了笑说:“她走了,这附近对她不安全,你知道,她的假释监督官总是监视着她,因此有时她不来这更好些。而且我们已经分居一段时间了。我听说她在某个镇子里。” “你是说钱柏林吗?” “是的,我和她妹妹住在这儿,她说她在那里看到过她,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37、可是喜鹊不会去加利福尼亚,既使你看见她并告诉她这件事,她也不会离开这的。 “可是她以前想离开这儿,”我说,“她去过西雅图大学。” “是的,但 哦,那是以前的事了,”她说道,好象要结束谈这件事似的。 “难道你不想让她去吗?”我问道。 她马上答道:“哦,这可不由我说了算。她现在已经离开了我。我只想告诉你,你一定会失望的。她已经不再需要像你这样人希望她所需要的东西了。”她肯定地说。 当她发现我不喜欢她提到“像你这样的人”时,她停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到我的胳膊上,说:“听我说,现在喜鹊终于高兴起来了。她情绪很好,很英俊、很自由、也很健壮。她和兄弟们一起坐在皮鼓前唱歌,她现在很正常。她总是说那些反对政府反
38、对印第安人事务委员会的话,说那些话时她就变得越来越可怕,越来越恼怒。我过去常因此而为她担忧,可是我现在不那样了。哦,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 * *我和赛利娜一起坐在咖啡馆里。她令我意外地说:“我不知道喜鹊在哪儿,我已经有四天没见到她了。” “我这儿有她的诗,”我说,“她有个好机会,能够到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艺术学院去学习,但我得和她谈谈,让她填写一些表格。我知道她会感兴趣的。” “不,她不会的,”她插了一句,“她不再有那些无用的、讨厌的梦想了。” “别那么说,赛利娜,这对她可是一次好机会。” “哦,你愿意怎么想都行,可是你最近和她谈过吗?你了解现在的她吗?” “我知道她非常优秀,我知道她有这
39、样的才能。” “她是印第安人,这次她回来就呆在这儿了。” “你能不能和我开车去钱柏林?”我问道。 她没说话。 “如果像你说的,她是印第安人,不论那意味着什么,如果她这次回来就呆在这里,而且如果她亲自跟我这么说,我就不论了。可是赛利娜,”我急切地说,“我必须和她谈谈。问问她想做些什么。你明白了,是吗?” “是的,”她最后说,“她有权知道这件事。可是你会明白”我们离开时,她的鞋跟在咖啡馆前面的人行道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她焦虑不安地说:“那次在卡司特城举行示威活动,县政府被烧,她也因此遇上麻烦。在那之后,她被关押了一年。她现在仍在假释期,而且还要假释五年可是她们就连指控她的证据都没有!五年啊!你能
40、相信这些吗?如今即使杀了人也不会受到这样种的判决。” 当我们开车行驶在钱柏林的大道上时,埃尔吉正站在银行附近的拐角处。尽管没问,我和赛利娜都知道这个人,喜鹊的好朋友,肯定知道喜鹊的下落。我们停了车,埃尔吉走过来坐在车的后排座上。一辆警车向我们停车的拐角处慢慢驶来,里面的巡警目不转睛盯着我们三个人,我们装作没注意到。巡警的车沿着空旷的街道缓缓地开走了,我小心地转向埃尔吉。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赛利娜说道:“她给喜鹊带来一些文件,她有个机会到加利弗尼亚的一个写作学校学习。” 埃尔吉说:“是吗?”总是不太明确让人知道她真正在想什么。 但赛利娜可不会让她那样不表示明确的意见。“埃尔吉,”她嘲弄地说:“你
41、知道她不会去的。” “哦,你知道,”埃尔吉开始说,“在那次卡司特城事件之后,我和喜鹊躲了起来,最后我们去了奥古斯塔纳大学,在那儿交了一些朋友。她开始谈论自由,我决不会忘记那一切。接着她坐了牢,此后她的主要话题就是自由。她渴望自由,但她们每时每刻地盯着你,你不可能有自由。那个变态的人,那个假释监督官,就象一只看门狗。” “你认为她句能接受这份奖学金,去读书吗?”我满怀希望地问道。 “我不知道,可能吧。” “她在哪?”我问道。 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埃尔吉说:“我想你来得正好,因为喜鹊需要从这不断的监视,不断的检查中获得点宽慰。事实上,她常这么说,如果我必须与白人打交道,我就会不自由,对印第安人来说没
42、有一点自由可言。你现在应该和她谈谈。她已经变了,她现在赞成与白人完全脱离。” “这是不是有点太激进,太不现实吗?”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是啊,”赛利娜说,“你认为她在加利弗尼亚的那个大学学习又会怎样呢?” “可是这对她来说是一次去学习,去写作的机会。我想她在那里会获得一种令她满意的隔离。” 过了一会,埃尔吉说:“对,我想你是正确。”不一会她从车的后排座上起身下了车,并说道:“我得走到那座桥,到那大约有三个街区那么远。你们不要过桥就会看到在左侧有一座很旧的白色二层楼房,喜鹊的哥哥刚从内布拉斯加州感化院回来。和她的妻子住在那里,喜鹊就在那儿。” 终于找到她了!现在我真的能够和她谈谈
43、,让她自己做出决定了。 “还有点儿事,”埃尔吉说,“喜鹊本不应该在那儿因为她的假释条件之一就规定她必须远离朋友、亲属、犯过罪的等任何人。天啊,那可是她的哥哥。你们等到日落时分再过来。先把车子停在那个街区附近的停车场,然后从那步行过来,从房子的后门进去,你就能够和喜鹊谈这些事了。” 赛利娜不停地说,她告诉我,喜鹊在流浪了几个月后回到了鸦溪,她的亲属是如何来到她妹妹的住所,欢迎她归来。“她们过来听她和她兄弟们唱歌,她们在屋子里坐在椅子上,与她一起谈笑、唱歌。” 我们接近那所老房子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停了几辆车,赛利娜压低声音说:“可能她们在开晚会。” 可是笼罩在那里的寂静使我的心充满不安。当我们从敞
44、开的后门走进去的时候,我们看到厨房里站着一些人。我小心地问:“怎么了?” 没有人说话,只有埃尔吉走过来,她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了悲伤与痛苦。她在我们面前站了一会,然后示意我进起居室。房间里静悄悄地坐满了人,最后埃尔吉平静地说:“她们枪杀了她。” “她们逮捕了她,因为她违反了假释规定,她们把她关进监狱她们枪杀了她。” “可是为什么?”我大喊道,“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她们说她们认为她是在反抗,她们害怕她。” “害怕?”我不相信地问道,“可是可她有武器吗?” “没有,”埃尔吉说,她坐下来,把胳膊放在膝上,头深深地低着,“没有,她没有武器。” 我双手紧紧地攥着诗稿,两个姆指交替地按压着那个纸袋光
45、滑的表面。 第七课 布里尔小姐 凯瑟琳曼斯菲尔德 湛蓝的天空金光灿灿,大片大片的阳光像白葡萄酒倾洒在公园上。尽管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布里尔小姐还是很高兴自己决定围上了狐皮围巾。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但你张开嘴,会感觉有一丝凉意,就象你啜饮一杯冰水之前的那种感觉。不时有一片落叶不知从什么地方悠然飘下。布里尔小姐伸手抚摸围在脖子上的狐皮围巾。可爱的小东西!重新抚摸到它真是太好了。那天下午她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抖掉樟脑末,好好地刷了一遍,把那没有活力的小眼睛擦得有了生气。“我怎么了?”忧伤的小眼睛问道。啊,看到它们从红色的绒垫上再次眨巴眨巴地盯着她,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是它的鼻子,那是用某种黑色合成材料做的,看上去一点也不结实。准是不知东西给碰了一下。不要紧,到时候,到绝对必要的时候,用点黑色火漆一粘就性了。 小淘气!是的,她真的觉得它是个小淘气,小淘气就在她的左耳边咬住自己的尾巴。她很想把它取下来放在膝头抚摸抚摸,可她感到手和胳膊稍微有些刺痛,她以为这是走路累的缘故。当她呼吸时,心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忧郁一不,确切地说不是忧郁不过是一种缠绵的感情罢了。 今天下午公园里人不少,比上周人多多了。而且,乐队的声音似乎也更响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