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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 全球创新指数谁为创新出资？摘要版2020年 全球创新指数摘要版2020年 全球创新指数谁为创新出资？第十三版苏米特拉杜塔（Soumitra Dutta）、布吕诺朗万（Bruno Lanvin）萨沙温施-樊尚（Sacha Wunsch-Vincent）编 著 目 录iiiv 前言：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谁为创新出资？发布 作者：苏米特拉杜塔，康奈尔大学约翰逊商学院；高锐，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布吕诺朗万，欧洲工商管理学院vii 序言：为印度的创新融资 作者：钱德拉吉特班纳吉，印度工业联合会总干事ix 序言：为体验时代建立虚拟基础设施 作者：夏伯纳，达索系统首席执行官、董事会副主席xi 序言：巴西创新融资的挑战和机遇 作者：罗布森布拉加安德拉德，巴西全国工业联盟主席、产业社会服务组织主任、国家工业培训服务局主席主要研究结论xv 2020年主要研究结论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主要研究结论和排名 xxx 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排名xxxvii 报告贡献者 xliii 全球创新指数咨询委员会1 第一章：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 作者：苏米特拉杜塔和拉斐尔埃斯卡洛纳雷诺索，康奈尔大学约翰逊商学院；布吕诺朗万，欧洲工商管理学院；萨沙温施-樊尚、劳瑞娜里维拉莱昂、安塔妮娜加拉纳什维利和帕梅拉巴约纳，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专题篇：集群排名41 前100位科技集群 作者：凯尔伯奎斯特和卡斯滕芬克，世界知识产权组织 59 专题篇：附录2020年：谁为创新出资？65 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主题“谁为创新出资？“简介 作者：弗兰切斯卡瓜达尼奥，独立顾问和萨沙温施-樊尚，世界知识产权组织附录74 中国国家概况 英文版完整报告请见：https:/globalinnovationindex.org目 录前言 v我们非常高兴地推出第 13 版全球创新指数（GII），同时纪念康奈尔大学、欧洲工商管理学院（INSEAD）和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产权组织）之间长达十年的合作。十多年来，GII 一直在促进创新方面的辩论和政策。同样，2020年 GII 报告介绍了全球创新趋势和 131 个经济体的创新表现。在本报告付印之际，世界正在努力应对冠状病毒病（2019 冠状病毒病）疫情带来的经济和社会影响。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创新主要在寻找治疗方法和疫苗方面这是人类克服经济停摆的最大希望。与我们在 2019 年 GII 报告中呼吁支持医疗创新相呼应，这场大流行病有力地提醒我们，与卫生相关的研发和卫生系统创新不是奢侈品，而是必需品。2019 冠状病毒病所造成的大规模危机，让许多国家都陷入了紧急状态。在未来几年里，财政资源将会十分紧张。避险情绪将会很高。因此，各个国家和公司都将发现更难追求投资和创新。推迟对长远目标的追求可能很有诱惑力。然而，正如 2008-2009 年的金融危机时期一样，我们呼吁世界各地的企业和政策领导人在经济下滑的情况下，继续进行创新，而非止步于医疗保健。随着创新作为建设可持续和包容性未来的途径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现在是与今年的主题“谁为创新出资？”尤为相关的时刻。自创新存在以来，全球创新者面临的一个核心挑战就是调动稳定并可利用的融资机制。融资影响到创新周期的所有阶段，从构思到商业化、扩张，以及最终的长期商业可持续性。即使在危机之前，主权财富基金和非营利组织等一系列新的行为体就一直在支持创新。创新机制，如企业风险投资、知识产权市场、众筹和金融科技解决方案等，在危机前就已经存在，不会消失。同时，公共支持计划仍然是创新融资的重要载体。总而言之，每一次危机都会带来机遇，也会产生创造性颠覆的余地。当前危机的一个副作用是激发了人们对卫生领域创新解决方案的兴趣，自然也包括远程工作、远程教育、电子商务和出行解决方案等领域。释放这些积极的力量可以很好地支持社会目标，包括减缓或扭转长期气候变化。就本版 GII 而言，我们要鸣谢各位知识合作伙伴印度工业联合会（CII）、3DEXPERIENCE 公司-达索系统和巴西全国工业联盟（CNI）所提供的支持。我们也对欧盟委员会联合研究中心的综合指标和记分牌能力中心致以谢忱。同样，我们感谢咨询委员会各位成员的贡献，今年有两名成员加入：卢旺达发展委员会首席执行官 C.Akamanzi 女士（卢旺达）和东洋大学全球创新研究中心主任、前大臣竹中平藏先生（日本）。我们苏米特拉 杜塔和布鲁诺 朗文理应打破传统，为本前言结语，以藉此强调并衷心感谢弗朗西斯 高锐在过去十年中为 GII 取得显著成功所发挥的重要作用。由于他的远见卓识和领导才能，产权组织已成为 GII 的核心支柱。谢谢你，弗朗西斯，在你完成执掌产权组织的第二个六年任期之际，我们祝愿你在今后的事业中一切顺利!前言 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谁为创新出资？发布苏米特拉杜塔 （Soumitra Dutta）康奈尔大学约翰逊商学院管理学教授、前创始院长；Portulans研究所主席高锐（Francis Gurry)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产权组织）总干事布吕诺朗万（Bruno Lanvin）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全球指数执行董事；Portulans研究所董事 Emmanuel Berrod/WIPO序言 vii印度已经踏上了通过建立一个孕育创新的生态系统来创造有利环境的征程。印度政府推出了多项推动创新的重要举措，如“启动印度”倡议、“加速新印度创新的增长”、Atal Tinkering 实验室、新的知识产权政策、“智慧城市使命”“更高发明计划”等。所有这些举措，再加上来自机构、行业和社会的大量研究和创新，正在巩固印度作为创新和知识中心的地位。然而，金融层面在实现这些创新努力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印度政府科学与工业研究部为各机构、学术界和产业界的研发活动提供了各种财政激励措施，以支持、培育和引导其创新取得成果。科技发展委员会是印度创新生态系统的重要利益攸关方，它提供优惠贷款，并通过开发和商业化本土技术以及调整进口技术以适应国内应用来促进印度产业界的公平发展。生物技术产业研究援助理事会为来自学术界、初创企业或孵化器，想法处于萌芽或规划阶段的高风险、早期创业者提供支助。在印度，私人和外资的私募股权/风险投资行业已有大幅增长。政府也通过各种财政优惠政策，在建立和培育该行业板块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印度工业发展银行和印度小型工业发展银行等金融机构除支助创业外，还为创新技术的创新和商业化提供支助。印度工业发展银行管理着印度创新基金，这是一个已注册的风险资本基金，投资于以创新为主导的早期印度公司。尽管有多种工具，但是企业家（特别是在基层）的许多绝佳想法，还是由于无法获得适量的资金而不能实现。因此，当务之急是，所有潜在的想法即使是来自世界最偏远的角落都能有机会得到利用和培养。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需要建立一个强大的技术筛选和资助机制，通过这个机制，可以在全球范围内挑选出 5,000 个最优秀的想法，并从概念到商业化进行培育。此外，还迫切需要政府提供大规模拨款，以支持具有强大商业潜力的高风险创新。今年的 GII 报告提供了对国家创新模式和每个国家在各项创新指标上所处位置的宝贵见解。GII 对印度制定政策和设计创新卓越的可行议程起到了重要作用。去年，印度工业联合会与印度工业和国内贸易促进部、印度政府以及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合作，首次承办了具有历史意义的 GII 发布活动，这对印度工业联合会来说既是一种荣幸，也是一种荣誉。在印度进行 GII 的全球发布是我国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也是对我国在创新领域地位的认可。2019 冠状病毒病大流行给全球企业和经济带来了不利影响，造成了普遍冲击。在世界适应新常态的过程中，企业领导者需要利用最创新的技术来帮助推动复原力，更有力地摆脱危机。世界各国政府都在全力以赴，通过削减利率、调整税收、暂停信贷期限等方式，设计财政激励措施。印度政府也在积极为初创企业、创业者和其他高风险企业设计激励措施，以帮助缓解冠状病毒爆发的影响。所有这些举措将大大缓解印度创新生态系统受到的冲击。GII 报告可供作为印度的一站式参考，帮助规划和加速迈向我们为人民所设想的未来旅程。我诚邀您参考这份报告，与其他人就该报告进行讨论，并考虑作为单个国家和全球社区，我们可作改进的方式。序言为印度的创新融资钱德拉吉特班纳吉 （Chandrajit Banerjee）印度工业联合会总干事序言 ix今天，新型的创新者为新型的客户、公民和患者创造新型的解决方案。“产业复兴”正在全球范围内以新的发明、学习、生产、治疗和交易方式出现。与之相伴而来的是为经济融资和支持创新的新逻辑。现在绝大多数的投资都是无形的，以知识产权、数据和知识的形式存在。即使是有形的实体投资，如桥梁、建筑、工厂和医院，也会附带其“虚拟孪生”，为这些资产在全生命周期内的运营提供新的可能性。投资正在塑造未知，因为未来不仅仅是不确定的：它必须成为可能，我们需要创造它，而虚拟现实是实现它的关键。21世纪的新资产是虚拟资产，因为它们将域和用法之间的点连接在一起。改善全球卫生需要一个整体方法，其中包括城市、食物和教育。以可持续的方式发展全球财富需要以新的方式将数据和领土联系起来。应对生态挑战需要以一种全面的视角来看待我们对地球的索取（足迹）和贡献（手印）之间的平衡。合作体验平台是促成这种变化的基础设施。这些平台提供了连续统一的转型学科，可以从端到端想象、创造、制作和运营体验。这也是达索系统的 3DEXPERIENCE 平台的主要价值之一。除了跨学科合作，这个平台可以让团队进行计算机 3D 实验，制作多尺度和多学科的数字模型，模拟场景，并将大数据转化为智能数据。它将生物学、材料科学、多尺度和多物理场仿真同模型数据和社群联系起来。这可以转化为工业流程的持续改进，更加完善的定制化治疗，以及从实验室到附近医院或外部街道的新服务开发。例如，像“虚拟新加坡”这样的城市平台不仅有助于城市管理，而且在开发新的医疗方法或创新交通服务方面也能发挥作用。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将能够创造出人体的虚拟孪生不是随便什么身体，而是每个人自己的身体。在 21 世纪，我们的社会现在可以利用虚拟宇宙的巨大能量，用知识和诀窍增强未来劳动力的能力。因为虚拟宇宙消除了试验和学习之间的鸿沟，让每个人都能获得可操作的知识和技能。虚拟世界正在彻底改变我们与科学和产业的关系，就像 15 世纪的印刷机一样。新宝典就是虚拟体验。因此，投资于虚拟宇宙是为未来创造可持续发展道路的最有价值的方式。虚拟孪生是生成式的。它们为人类的组织机构提供了更高水平的敏捷性和流动性。它们在提供共享表征和支持大规模合作行为方面改变了游戏规则。在我们的社会似乎常常面临牺牲的困境时，这种无形资产能够开启新的可能性在受零和博弈约束的空间中创造附加值。在资源匮乏、气候变化等日益严峻的压力面前，我们的社会发明了新的解决方案，为子孙后代造福。这种新经济是在不同领土的生态系统上发展起来的。公共当局可以帮助规管和设定正确的条件这些条件允许有效地利用数据和在现实生活中测试，同时加强信任。这些都是产业界必须根据社会和政策制定者的要求而承担的新责任。展望未来，政府和产业界必须携手合作，共同在海量个人数据、自动化交通和虚拟现实的时代，发明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公私关系将出现，“共同投资”将成为关键词。新的衡量标准将变得越来越不可或缺，比如 GII。为了在体验时代作出正确投资和投资对路，我们需要虚拟宇宙来让无形资产变得直观。序言 为体验时代建立虚拟基础设施夏伯纳（Bernard Charls）达索系统首席执行官、董事会副主席序言 xi技术和创新是一个国家增长和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为了促进像巴西这样远离技术前沿的国家发展，依靠利用外国技术和发展本国技术至关重要。巴西面临着巨大挑战。我们的经济多样化而且不平衡。从历史上看，高效、繁荣的岛屿与贫困和其他社会问题如获得优质教育、卫生和一些基本公共服务的机会并存。在一个具有这些特点的国家，科技创新往往被认为是次要问题。然而，正是因为存在短板和弱点，国家才应该加强对科技发展的投注。例如，新技术可以通过改善公共服务并促使更有效地利用自然资源来减少长期问题。要实现这一点，国家必须确保对科学和技术进行明确、稳定和持续的投资。私营部门也必须扩大对研究与开发的投资。2008年，在巴西全国工业联盟的协调下，设立了创新创业动员中心，旨在将创新纳入在巴西经营的公司战略，并提高创新政策的有效性。2004 年，巴西全国工业联盟通过国家工业培训服务局和产业社会服务组织发起了“产业创新号召”，旨在为巴西工业公司的创新发展和绩效提升提供资金。2020 年 3 月，巴西全国工业联盟发出了新的号召，划拨三千万巴西雷亚尔，用于寻找各类解决方案，包括应对冠状病毒病（2019 冠状病毒病）大流行所产生的问题。尽管私人投资很重要，但是任何国家为创新出资都需要公共部门的直接和间接参与。世界各国都将公共资源投资于大学、研究机构和公司开展的研究活动。公共资源对于创造新知识和分担私人研究的风险至关重要。此外，还有一些旨在促进私人研发投资的间接机制。序言 巴西创新融资的挑战和机遇罗布森布拉加安德拉德（Robson Braga de Andrade）巴西全国工业联盟主席在过去的 20 年里，巴西制定了若干资助和支持创新的公共政策和工具。除了传统的大学和公共机构研究补助金外，政府还制定了信贷方案、税收激励措施、公司研究项目补助金、种子资本额度和对初创企业的股权投资。例如，在卫生领域，巴西建立了一个广泛的公共研究实验室体系，如奥斯瓦尔多克 鲁兹基金会、阿道夫 卢茨研究所和布坦坦研究所等。这一体系使我国成为重要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心，这对解决 2019 冠状病毒病危机至关重要。当前，财政危机危及到了各个政府部门近几十年来所取得的进展。公共研发投资水平低于 20 年前，许多资助创新的公共政策正在减少或面临暂停的危险。今年的 GII 以“谁为创新出资？”为主题，介绍了财政支持机制的现状和演变，同时探讨了需要取得的进步和仍然存在的挑战。这一主题的讨论对于企业创新工作和指导公共政策具有根本性意义。在创新创业动员中心领导者的支持下，巴西全国工业联盟仍然致力于确保创新资源，并保证基于证据和成果对该领域的公共政策进行评估。这是改进政策并使创新成为国家包容性和可持续发展基础的唯一途径。主要研究结论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xiv 图 A面临低迷期？周期性研发投资，2001年-2020年来源：第一章图1.1。%年份2001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3-5-113579 GDP增长率预测 总研发增长率企业研发增长率GDP 增长率主要研究结论xv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GII）有六项主要研究结论。1:2019 冠状病毒病大流行危机将对创新产生影响领导者要在从防控转向复工复产的过程中采取行动2019 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引发了前所未有的全球经济停摆。在 2020 年版 GII 定稿时，限制性措施才刚刚开始放松，而对可能出现“第二波”疫情的担忧仍然显著存在。当前的危机在创新正如火如荼发展之际对创新格局产生了冲击。2018年，研究与开发（研发）支出经过了从 2008-2009 年金融危机中强劲反弹后，增长了 5.2%，明显高于全球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速。风险投资和知识产权的使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近年来，包括发展中国家在内的各国扶助创新的政治决心一直很强；这是一个相对较新且充满希望的创新民主化趋势，它意味着创新不再仅局限于少数几个位居前列的经济体和集群。全球经济增长将在 2020 年大幅下滑，在这种情况下，问题就变成了研发、风险投资、知识产权和扶助创新的政治决心也会随之一蹶不振吗（图 A）？由于创新当前处于企业战略和国家经济增长战略的核心地位，它在未来可能不会如预期的那样出现明显的低迷。主要研究结论2020年主要研究结论从根本上说，本次大流行并未改变突破性技术和创新依然蕴含巨大潜力这一事实。顶尖公司和研发出资者为了确保未来的竞争力而放弃研发、知识产权和创新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例如，信息技术行业的许多顶尖研发公司拥有大量现金储备，向数字化推进将会强化创新。制药和生物技术行业是另一个研发支出大户，由于卫生领域的研发重新受到重视，因此该行业的研发活动很可能会增加。随着发展“清洁能源”重新受到关注，运输等其他关键行业必须加快适应的步伐。此外，2019 冠状病毒病危机可能会对许多传统行业，如旅游业、教育和零售业的发展创新起到催化剂的作用。它也可能激发企业和个人层面工作组织方式的创新，以及本地和全球生产组织/重组方式的创新。释放上述潜力在现阶段至关重要，需要来自政府的支持、合作模式的运用和私营部门对创新的持续投资。政策制定者正在采取怎样的举措来减轻 2019 冠状病毒病危机对创新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呢？全球各大经济体的中央政府正在制定紧急一揽子救助计划，以缓解居家令造成的影响，并应对可能出现的衰退。这些一揽子计划旨在防止对经济的中短期损害。这样做是明智之举。例如，当前的重点是通过贷款担保为企业提供支持。然而，这些紧急救助措施并非直接为创新和初创企业供资。初创企业在试图受益于上述紧急措施时面临障碍。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xvi 图 B 影响正在显现：风险投资在北美、亚洲和欧洲出现下滑，1995年一季度至2020年一季度来源：第一章图1.3。交易数量 年份5001,0001,5002,0002,5000Q12020Q12018Q12017Q12019Q12016Q12015Q12013Q12011Q12009Q12014Q12012Q12008Q12007Q12010Q12006Q12005Q12004Q12003Q12002Q12001Q12000Q11999Q11997Q11998Q11996Q11995 美利坚合众国北美亚洲欧洲主要研究结论xvii2:创新融资在当前的危机中呈下行趋势，但希望尚存在 2020 年 GII 主题“谁为创新出资？”的框架下，一个关键问题是当前的危机对初创企业、风险投资和其他创新融资来源的影响。与 2009 年相比，好消息是金融体系到目前为止保持平稳运作。坏消息是用于资助创新型企业的资金正在枯竭（图 B）。北美、亚洲和欧洲的风险投资交易显著下行。首次公开发行寥寥无几，由于首次公开发行等退出策略受挫，对于风险投资者来说，幸存初创企业的吸引力和盈利能力可能会下降。耐人寻味的是，这场危机只是加剧了在本次大流行爆发前就已开始的风险投资交易下行趋势。风险投资者不再向小型且多样化的新型初创企业出资，而是开始侧重于所谓的“大型交易”推动数量有限的大公司的发展，而不是向数量更多的初创企业提供新资金。这些投资，以及对所谓“独角兽”的追求，并未如期取得积极效果。创新融资的近期和长期前景如何？可能的回答是，风险投资比研发支出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复原。创新融资短缺将产生不均衡的影响，处于早期阶段的风险投资公司、有兴趣在生命科学等领域开展长期研究的研发密集型初创企业以及处于风险投资最为热点地区之外的企业会感受到更大的负面影响。风险投资目前集中在若干个全球风险投资热点，而其中只有少数几个位于新兴经济体特别是中国和印度（图 C 和主题篇对风险投资的地理和部门偏斜进行了详细阐述）。但是，希望仍然存在。风险投资的主要热点新加坡、以色列、中国、中国香港、卢森堡、美利坚合众国（美国）、印度和联合王国（英国）将继续吸引风险投资。它们可能会迅速实现复苏，部分原因是全球对资本回报的渴求。今年早些时候减半的中国风险投资交易已开始强劲反弹。重要的是，风险投资和创新的方向似乎已转向卫生、在线教育、大数据、电子商务和机器人领域。此外，各国政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将创新和研发作为当前经济刺激计划中的优先事项。一个例外是卫生领域。各国为开发冠状病毒疫苗而注入的资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政府毫无疑问要首先对民众的福祉负责，其对卫生领域的侧重是可以理解和值得称赞的。但是，在本次大流行得到控制后，至关重要的是以反周期的方式为创新提供更广泛的支持即随着企业创新支出大幅下降，政府要增加其创新支出，以尽可能抵消企业支出缩水所造成的影响，即使这意味着更高的公共债务。与此同时，必须监测本次大流行对科学和创新体系的影响。有些方面是积极的，例如国际科学合作达到了出乎意料的水平，以及针对科学家的繁琐手续得到精简。然而，有些方面却令人担忧，例如重大研究项目停滞不前，以及某些领域的研发支出可能减少（且呈不均匀分布）。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xviii 图 C选定经济体的风险投资渗透率，2016年-2018年来源：英文版第二章图2.3和主题篇图T-1.1。%，风险投资额/GDP 乌干达 巴基斯坦 孟加拉国 肯尼亚 印度 尼日利亚 越南 乌克兰 埃及 菲律宾 印度尼西亚 南非 哥伦比亚 泰国 秘鲁 中国 巴西 墨西哥 土耳其 俄罗斯联邦 马来西亚罗马尼亚 阿根廷 波兰 匈牙利 智利 拉脱维亚 乌拉圭 立陶宛 斯洛伐克 爱沙尼亚 捷克共和国 沙特阿拉伯 葡萄牙 中国台湾省 西班牙 大韩民国 意大利 日本 法国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 新西兰 联合王国 以色列 比利时 加拿大 德国 中国香港 芬兰 奥地利 荷兰 瑞典 澳大利亚 丹麦 美利坚合众国 新加坡 爱尔兰 挪威 瑞士 卢森堡00.51.01.52.02.53.0人均收入32,000美元人均收入32,000美元人均收入6,000美元人均收入6400集群点离集群点的距离（以度数表示）.10.10.01.10.01.01.01.01.01.01.01.01.01.01.01.01.01.01.01加利福尼亚州圣何塞-旧金山安条克康科德瓦列霍伯克利奥克兰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62 主要研究结论63谁为创新出资？主题篇65如何以最佳的方式为创新供资，以便促进创业，推动经济增长，成为二十一世纪商业和政策的首要关注点。在 2019 冠状病毒病大流行造成的个人和经济损失面前，这种创新融资上的抱负只会愈发迫切。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及其后的 15 章（注：此处及所有以下与第二至十六章的参考引文均指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报告英文版）由主要的政策制定者、学术专家和商界领袖撰写，通过调查现有融资机制的演变并指出取得的进展和仍然存在的挑战，阐明了创新融资的现状。创新融资的最新进展由于资本市场的不完善，加上其他原因，导致融资来源欠缺，可能造成对创新的投资不足，令人担忧。当与创新相关的技术风险对投资者而言过高时，当企业家只有无形资产作为抵押品时，或者在金融市场仍然有待加强的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经济体中，尤其如此。如今，创新者可以使用的融资机制越来越广泛，其中包括一系列新的参与者，如非营利组织、主权财富基金、富人和名人。传统的创新融资机制包括公共支持计划、企业特定创新投资和专门针对创新的市场机制，如贷款、私募股权和风险资本。新机制包括企业风险投资、知识产权市场、小额信贷、众筹和技术解决方案。主题篇2020年全球创新指数主题“谁为创新出资？”简介 弗兰切斯卡瓜达尼奥（Francesca Guadagno）,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独立顾问萨沙温施-樊尚（Sacha Wunsch-Vincent），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尽管 2019 冠状病毒病大流行导致最近风险资本交易下跌，但风险资本投资在过去 20 年里一直激增（第一章和第五章，Nanda)。尽管风投在企业家的选择上往往很成功，但“赢家通吃”的局面也很少见（第一、二章，科尔内柳斯；第四章，莱纳）。即使在美国，风投筹资也十分罕见：在 1%获得风投融资的新企业中，只有大约 1/6 获得风投筹资（第二章）。近年来，这些“赢家”越来越多地出现在规模化企业、后期企业和“独角兽”型企业价值达 10 亿美元或以上、年轻且通常以技术为主的公司。主权财富基金对这种趋势做出了部分贡献，例如，优步（Uber）和 WeWork 等公司就获得了丰厚的多轮融资。主权财富基金在性质、风险承受能力和时间跨度上不同于许多其他投资者它向颠覆性技术和早期公司投资，同时平衡技术投资与加强经济竞争力和福祉的投资（第三章，Engel 等）。虽然它们的资金资源帮助许多初创企业蓬勃发展，但这种投资在某些国家引发了国家关切，原因是最近出现了经济民族主义的复兴（第三章）。关于“谁为创新出资？”这个主题，更多的结论如下。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66 不同国家和行业获取创新融资的情况各不相同虽然美国传统上是全球最大的风投市场，但其他国家也接受了风投模式。新的风投温床已经出现，首先是在以色列（第十二章，Daniely）和欧洲，最近是在中国和印度，规模上次之的是东南亚、拉丁美洲和非洲的一些国家。尽管受到欢迎，但在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之间，风投的渗透率并不均衡，甚至在收入水平相似的国家之间，也不均衡（图T-1.1 和第二章）。在这些国家里，风投集中在少数几个城市。例如，11 个城市（6 个在美国、3 个在中国、伦敦和班加罗尔）占了全球风投总额的 60%以上（第四章）。在当前经济危机过后的几年里，这种差距可能会更加明显（第一章）。其他形式的融资，例如主权财富基金的投资，也集中在美国和亚洲，在欧洲和其他地方则少得多（第三章）。出于这个原因，一些主权财富基金专门为在这些经济体投资而设立，以促进经济发展和多元化，并提高生活水平。例如法国、爱尔兰、土耳其、哈萨克斯坦、摩洛哥、阿曼和新加坡等，就是如此（第三章）。创新的子集，特别是那些能在短期内产生回报的创新，吸引了大多数风险投资（第五章）。相比之下，建立在新科学基础上、更复杂的新兴技术，尽管社会需求很大，但获得的资本更少（第五章和第六章，达索系统）。事实上，风投资本高度集中在信息技术软件和服务、消费产品和服务、商业产品和服务以及金融服务上。这些部门不仅吸收了风投提供的大部分资金，而且在过去十年中增长相当快。医疗保健、信息技术硬件以及能源、材料和资源没有跟上风险投资的总体增长（图 T-1.2 和第五章）。当前的危机可能会进一步加深这种趋势，研究视野更长远的行业和企业面临的资金限制最严重（第一章）。耐人寻味的是，由于手上有更多耐心资本，主权财富基金更适合投资于孵化时间更长的公司，包括医疗保健类公司（第三章）。除此之外，主权财富基金也对商业软件、具有高科技元素的消费服务（如电子商务）和消费技术感兴趣，同时更青睐为客户解决日常问题并创造新机会的实用技术（第三章）。然而目前，资助颠覆性创新（第六章中提到的“未知”）的需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重大的社会变革要求对科学密集型技术领域进行大量投资，这些领域的研究视野长远，有助于塑造未知的世界（第六章）。向那些有助于应对社会挑战的创新提供资助，是欧洲创新政策的基石，例如捷克共和国就是如此（第九章，Havlek 等）。健全的创新生态系统必须平衡初创企业、规模化企业和成熟企业自从私募股权行业出现以来，投资创新已经与投资初创企业并无二致（第七章，Parpaleix 等）。然而，在对初创企业、规模化企业和成熟企业的投资之间实现恰当的平衡，对于创新生态系统至关重要（第二、七、十一章，Chattopadhyay；第十二和十三章，Mwangi）。在世界许多地方，初创企业仍然吸引着创新融资人的大部分资源，即便“扩大规模”是创新的真正试金石（第七章）。例如，在以色列，投资者倾向于通过外国跨国企业的收购来争取早日退出，这造成了一种短视的局面：优秀的企业家更感兴趣的是成为“创业专家”，而不是建立一家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全球公司（第十二章）。印度还拥有充满活力的创业生态系统，在全球100 个最具创业精神的城市中，印度有 6 个城市上榜，其中班加罗尔位居第 11 名（第十一章）。甚至在其他中等收入和低收入经济体中，包括肯尼亚在内，投资初创企业也已成为创新政策的基石，即便“中间缺失”的现象（即中型企业短缺）威胁着创新生态系统（第七章和第十三章）。近年来，出现了从种子资金向后期和扩张资金的转变，体现了非传统投资者（包括主权财富基金和共同基金）的利益（第二、三和十一章，印度的例子）。由于更容易获得扩张和增长资本，企业保持私有的时间比以前更长（第二章和第三章）。退出的现象在 2019 年已经有所减少，在大流行病危机期间则变得更加罕见（第一章）。虽然天使投资者、加速器和众筹平台部分填补了这种转变造成的空白，但总体创新融资已经失衡，更多资金流向风险较低和已经成功的后期企业。当前的危机进一步加剧了这种趋势，因为风险厌恶的情绪正在滋长，专门从事早期投资的投资者对商业周期也变得更加敏感（第一章）。成熟、成型的企业也需要获得资金，才能引入新的创新（包括激进的创新），并避免变得过时。正如第七章所示，这些企业缺乏能够长期为其再生战略提供资金的来源。这种战略需要对新的概念、知识和共同想象力进行投资，而这些在金融市场上难以估价，因而产生低估和流动性缺口的风险（第七章）。成熟和现有企业需要获得创新资本，这种需求至关重要，而且经常受到监管。一般而言，政策制定者和创新融资者都痴迷于资助初创企业，因而只资助新企业。最近，这种关注转移到了独角兽型企业上，将其视为创新的神圣源头。现有的成熟公司反而常常被遗忘。这是错误的。许多国家将首先而且主要受益于市场企业的创新率，无论它们是在技术部门，还是在更传统的部门或与自然资源相关的部门。遗憾的是，目前的支持计划往往不是这样规划。通常，也不难想见，所有的兴奋点和关注点反而在新企业身上。主题篇67图 T-1.1选定经济体的风险投资渗透率，2016年-2018年来源：英文版第二章图2.3。%，风险投资额/GDP 乌干达 巴基斯坦 孟加拉国 肯尼亚 印度 尼日利亚 越南 乌克兰 埃及 菲律宾 印度尼西亚 南非 哥伦比亚 泰国 秘鲁 中国 巴西 墨西哥 土耳其 俄罗斯联邦 马来西亚罗马尼亚 阿根廷 波兰 匈牙利 智利 拉脱维亚 乌拉圭 立陶宛 斯洛伐克 爱沙尼亚 捷克共和国 沙特阿拉伯 葡萄牙 中国台湾省 西班牙 大韩民国 意大利 日本 法国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 新西兰 联合王国 以色列 比利时 加拿大 德国 中国香港 芬兰 奥地利 荷兰 瑞典 澳大利亚 丹麦 美利坚合众国 新加坡 爱尔兰 挪威 瑞士 卢森堡00.51.01.52.02.53.0人均收入32,000美元人均收入32,000美元人均收入6,000美元人均收入15,000美元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68 1007060503010080204090图T-1.2按行业部门分列的全球风险资本投资份额来源：英文版第五章图5.2。%份额 2010年2019年 信息技术软件和服务 消费产品和服务 商业产品和服务 金融服务 医疗保健 信息技术硬件 能源、材料和资源主题篇69在寻找独角兽型企业的过程中，在投资不足和投资过度之间找到恰当的平衡近年来，越来越多的风险投资已经出现，特别是针对后期企业的风投，主权财富基金则特别关注下一种独角兽型企业（第二、三和五章）。2018 年，大型交易占了美国投资总额的 47%，而独角兽型企业则占到 35%。1独角兽型企业之所以增多，原因足以令人信服：1）企业作为私营实体，所具备的筹资能力增强，2）技术变革（技术平台的兴起）推动了“赢家通吃”的市场，3）二十世纪 90 年代后期，太多非常小的公司上市而且表现不佳，市场对当时的惨痛经历记忆犹新，4）证券监管，以及 5）文献中有大量记载的其他原因。2“赢家通吃”这一概念的理由是，由于网络效应和规模经济，只有一个或少数几个“玩家”能在某些市场生存；因此，值得向这些潜在的赢家投入大量资金。如此多的资金被投资于后期和成长型资本交易，包括独角兽型企业，这在很大程度上也反映了私募资本的大幅增长。十多年来，基准收益率一直极低，私募股权和风投基金吸引了明显更多的资本。就连共同基金也曾投资过风投交易。大量资金追逐少数赢家，这种发展态势存在许多风险：首先，企业在繁荣时期过度融资可以刺激创造力，但也可能产生重复劳动，造成浪费，因为多家企业追求同种机遇，但很少有追逐者增加具体价值，而大多数企业实际上注定会迅速倒闭（第四章）。当太多风投资本被不加甄别地摊入到许多前景类似（而且很有可能失败）的企业中时，就会出现这种问题。在2019 年经济放缓（并最终在 2020 年因 2019 冠状病毒病爆发而显著放缓）之前，中国的风投市场据说已经严重过热，针对有资本没前景或者有资本缺原创的商业计划或技术的商业风投比比皆是。其次，与第一点相关，我们已经看到大型投资基金和主权财富基金专注于数量有限的独角兽型企业或有风投背景的著名企业。这种局面通常是“赢家通吃”的概念刺激形成的这个概念是激进投资策略的基本原理，旨在以牺牲收入或利润为代价获得市场份额，因而同时承受巨大损失。然而最近，这种做法导致投资泡沫最终破裂，尤其在伴随着企业治理出现重大失误的情况下，局面更是糟糕。这种高度关注一家企业的做法，虽然使得该企业能在“烧钱”的同时建立市场份额，但也赶走了无法承受这种损失率的竞争对手，这可能在市场上引发反竞争效应，代价是牺牲了规模较小、更具创新性的企业。如同普通的金融投资一样，重要的是保持投资策略的平衡，鼓励健康水平的风险投资和独角兽型投资，同时避免巨额资金与劣性治理的结合，最终制造出泡沫。最近几个月，市场向我们敲响了一记重要的警钟，也许有助于投资者和监管者找到这种关键的平衡。提高了人们预期的新工具有所帮助，但未能完全缓解发展中经济体的资金限制小额信贷被誉为一项重大金融创新，帮助缓解服务不足的群体所面临的信贷限制。小额贷款使贫穷的企业家、妇女和农村地区容易获得信贷。然而直到今天，小额信贷还未能用于促进变革型创业和创新。小额信贷的许多借款人都是勉强维持生计或者“不情愿”的企业家，对创新没什么兴趣（第二章）。然而，正如 2020 年 GII 证实的那样，数字金融的进步可以帮助小额贷款人提高效率，使他们得以扩大规模。事实上，金融技术的进步正在变革资本的中介方式。金融技术具有巨大潜力，包括有可能放松对公司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小公司的财务限制。新技术使企业和个人能够通过移动电话、计算机和销售点设备，连接到数字支付基础设施。金融科技公司利用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等新技术，通过互联网个人贷款平台（称为点对点贷款或 P2P 贷款）或机构投资者（称为市场贷款）提供贷款。金融技术正在全面蔓延，影响到发达经济体以及新兴和发展中国家。以肯尼亚为例，它是非洲在移动资金方面最早和最突出的创新者之一，而且雄心勃勃地要在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复制其在金融包容和小企业融资方面的成功（第十三章）。另一个例子是 IndiaStack，这是一组让政府和企业利用数字基础设施为交付服务进行非现金支付的技术，它有助于解决数字和金融包容性方面的难题（第十一章）。自 2008-2009 年金融危机以来，众筹已成为资助创新，尤其是资助中小企业的一种替代性金融机制。如今的众筹有多种形式，包括捐赠、奖励、贷款和股权。它的地域分布已经从美国扩展到了欧洲、亚洲、澳大利亚、拉丁美洲和非洲。虽然有些人希望众筹能使创新“民主化”，但只有少数项目能获取众筹平台筹集的大部分资金（第二章）。3 与此同时，众筹特别适合用在创新项目种子阶段之前，这也是融资枯竭最严重的阶段（第一章和第五章）。众筹项目通常也会吸引其他投资者，包括风险资本家和天使投资人。尽管前景如此令人振奋，但在这个早期阶段，仍然很难评估金融技术和其他工具的实际影响。要了解这些技术是否正在改变全球创新金融格局，以及在哪里改变、如何改变，有关全球应用新金融技术的数据至关重要。鼓励开发和采用金融技术的监管框架和其他政策，对于实现它们带来的乐观预期至为重要（第二章）。正如阿布扎比的例子所示，政府可以为金融技术初创企业营造一个有监管和受控制的环境，以便企业安全地测试创新解决方案（第十四章，Bin Hendi）。2020 年全球创新指数70 精心设计的政策组合对于改善创新融资格局至关重要这版 GII 各章所传递的一个总的政策信息是，没有一种单一的创新政策工具能够解决一个国家在创新融资方面可能面临的所有问题。世界各国政府应考虑精心设计的政策组合，以解决创新融资的各种障碍，同时最大限度地发挥融资机制和资金来源之间的互补作用。事实上，政府支持可以是直接的，也可以是间接的。同样，资金来源可以是公共的、私有的，或二者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