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中国一线城市出行平台调研报告.pdf

120212021 年年中国一线城市出行平台中国一线城市出行平台调研报告调研报告20212021 年年 5 5 月月 上海上海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企业责任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企业责任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当代中国研究中心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当代中国研究中心2目录目录一、报告综述.4二、研究方法与样本概况.5三、司机画像.73.1 网约车司机主力军为从业 3 年以内的中年男性，行业整体流动性较大.73.2 专职司机超过四分之三，非自有车辆占比超一半，不少司机“兼职”变“专职”.93.3 大部分司机每周出车 7 天，每日工作 8-16 个小时，工作负荷较重.113.4 经济型网约车占比近四分之三，车内环境普遍较好.13四、司机与加盟平台.154.1 司机加盟“滴滴”仍最多，平均加盟平台数为 1.85 个，隐形“二选一”条款限制了司机加盟平台数量.154.2 滴滴“抽成过高”、“对司机方不公”成司机不满、“出走”主要原因，高德等依托聚合类平台优势异军突起.184.3“份子钱”近 5000 元/月，抽成平均为四分之一，高租金、高抽成造成司机出车压力大.234.4 每月总收入均值过万，但实际收入均值约 7700 元/月，超负荷运转换来较高收入.264.5 约一半司机知道春节服务费，近一半北京司机称“无春节服务费”.28五、行业巨头滴滴平台和司机.295.1 预估数据与实际数据差异：滴滴平台和非滴滴平台表现各有优劣.305.2“滴滴系”司机整体受限更大，其被抽成比例更高，加盟平台数量更少.335.3“滴滴系”司机每日工作时间更长、更辛苦.355.4“更辛苦”换来“更高收入”，滴滴平台司机每月总收入、实际收入均高出非滴滴平台司机约 500 元.365.5 滴滴平台司机和非滴滴平台司机对春节服务费政策了解程度大致相同.38六、专职、兼职司机比较.396.1 专职司机多租车，其加盟平台相对兼职司机更少、更受限.396.2 对于各个平台政策了解程度二者大致相当，但专职司机加盟平台更加单一、集中.416.3 专职司机每日工作时间更长，每周出车天数更加固定.436.4 体力换收入，专职司机在每月总收入和实际收入上均明显高于兼职司机.44七、乘客画像.467.1 乘客呈现“年轻化”特征，性别分布男女各占一半.467.2 乘客职业覆盖范围较广，收入较高，月均 1 万.487.3 乘客平均每周打车 1-2 次，打车距离在 3-10 公里之间，“中程”打车最常见.507.4 网约车已成 90%以上乘客首选，其中约 75%人偏好“滴滴”，但“滴滴”高峰期打车难、价格变贵及安全性问题受乘客诟病.51八、乘客记录：平台预估数据与实际数据对比.558.1 大数据派单响应速度快，大多数订单 1 分钟内完成响应，5 分钟之内可以接到3乘客.558.2 平台对响应时长与等待时长预估较为准确，但实际行程时长和收费大多高于平台预估.588.3 高峰时间段下“打车难”问题更突显，实际等车时间略高于平台预估时间.61九、乘客眼中的网约车平台.659.1 近四分之一的乘客曾在坐车过程中遇到过突发性事件，以无故取消订单、绕路为主.659.2 超过四分之一的乘客表示自己曾被大数据“杀贵”、“杀熟”：同一行程苹果手机乘客收费高于安卓乘客，老客户花费高于新客户.679.3 近六成乘客认为本地打车费用较高，上海最为突出，认为“打车贵”人数近 90%.689.4 安全性社会新闻受关注最高：滴滴事件、货拉拉事件影响较大.699.5 超七成乘客认可网约车安全性，但需加强措施、提高警惕.71十、报告总结：陷于平台的司机与缺少选择的乘客.71十一、近期互联网行业反垄断监管执行案例与未来展望.73附：访谈提纲.73司机端访谈提纲.73乘客端访谈提纲.764一、一、报告综述报告综述2010 年 7 月，瞄准了高峰时段打车难、出租车乘坐体验感差等公众出行痛点，网约车应运而生。十年间，经历了补贴大战、融资并购、合法化、安全整改等探索与发展，网约车行业已形成了以滴滴为首的“一超多强”市场格局目前的网约车市场中，滴滴占据了相对霸主地位，高德打车、曹操出行、首汽约车、神州、易到、嘀嗒、美团打车等多强共存，行业竞争激烈。同时，平台也想要在共享出行领域“分一杯羹”。高德地图、美团打车分别在 2017 年、2019 年推出了网约车聚合平台。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第 47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 2020 年 12 月，我国网约车用户规模达 3.65 亿，较 2020 年 3月增长 298 万，占网民总数的 36.9%。在网约车发展的十年间，平台也始终在寻求与司乘之间的关系的平衡点。司机加盟平台，从平台中获得收入；乘客选择平台，从平台得到便利；平台招募司机，吸引乘客，为自身开拓市场的脚步加速。但这样的平衡，却在部分平台利用低价优势率先占据市场大部分份额后，逐渐被打破。如今的出行平台在广大司机与乘客心中是怎样的形象？为让行业与大众更深度地了解各大互联网交通出行平台的发展现状，以及目前平台中存在的一些亟需解决的痛点问题，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企业责任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于2021 年 3 月在北京、上海、广州三个一线城市进行了深入调研，并完成了2021年中国一线城市出行平台调研报告。本报告共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为研究方法与样本概况；第二部分重点分析了在网约车平台下司机们的现状；第三部分着重调查乘客们的网约车乘车体验与评价。5二、二、研究方法与样本概况研究方法与样本概况本次调研从北京、上海、广州三地采集“司机端”与“乘客端”两个端口的相关数据。其中“司机端”数据的调研员多为北京、上海、广州高校的本科生、研究生，而“乘客端”数据则通过调研员的社会网络进行传播采集，其多为调研员学生的亲朋好友。其中，司机端数据由各地调研员通过实际打车行为，调研网约车司机的平台偏好及保障等问题，每趟行程时长约 30 分钟，根据访谈提纲（见附）对司机进行访谈；同时，由调研员对车辆类型、车内环境及打车响应、等待、收费等信息进行记录。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调研员在进行实际打车行为时，为保证打车平台来源的多样性，要求调研员必须对多种主流平台进行打车体验，从而导致调研时平台来源与实际打车来源有较大出入，使“滴滴”为代表的头部平台的使用率会被严重低估，而乘客端数据中对于乘客日常打车偏好的比例数据更能反映各平台市场占有情况。乘客端数据则通过对打车乘客进行访谈，了解乘客的出行方式偏好及对各打车平台评价。根据有效回收样本数据来进行统计，结果如下：共回收到司机端数据 296 份，其中北京样本 95 份，上海样本 101 份，广州样本 100 份；回收到乘客端数据 202份，其中北京样本 102 份，上海样本 50 份，广州样本 49 份。图 2-1：司机端数据城市分布6图 2-2：乘客端数据城市分布7三、司机画像三、司机画像3 3.1.1 网约车司机主力军为从业网约车司机主力军为从业 3 3 年以内的中年男性，行业整体流动性较大年以内的中年男性，行业整体流动性较大从本次调研结果来看，网约车司机群体以男性为主，占比 96.91%，而女性司机比例只有 3.09%。从年龄分布上看，网约车司机群体的平均年龄为 40.75 岁，其中，26-45 岁司机群体占比超过 60%，46-55 岁司机群体占比 24.78%，56-65岁占比 6.19%，25 岁及以下司机群体占比 3.98%。从工龄上看，网约车司机群体从业的平均时间为 3.91 年，其中，32.98%的司机群体从业不到 1 年，30.14%的司机从业 1-3 年，14.98%的司机从业 3-5 年，14.54%的司机从业 5-10 年，最后还有 7.45%的司机从业 10 年以上，说明大多数司机从业时间并不长，对于网约车行业仍然处于懵懂阶段。大多数从业时长不满 1 年的司机都表示，选择网约车行业原因多样，其中，不乏因为疫情原因失去工作或负债而选择网约车行业赚钱养家的案例：“因疫情期间生意垮了，为还债才加入平台，没有过多选择”，“因为疫情没法出国，原本在国外打工，所以暂时过渡一下”。他们较为普遍的特征是，对于网约车行业及各平台规则、政策和福利并不了解，选择网约车行业多是通过朋友听说“网约车赚钱多”或经熟人介绍后加入，对于加盟平台的选择也多为听从朋友建议或受平台名气大小影响；同时，有司机提到，很多新手司机往往会在入行后不久即因为感觉“太累、根本赚不到钱而放弃”，选择离开平台、离开网约车行业。因此，整个网约车行业也存在司机流动性较大的问题。图 3-1-1：网约车司机性别分布8图 3-1-2：网约车司机年龄分布9图 3-1-3：网约车司机从业时长分布3 3.2.2 专职司机超过四分之三专职司机超过四分之三，非自有车辆占比超一半非自有车辆占比超一半，不少司机不少司机“兼职兼职”变变“专专职职”从网约车司机专职及兼职状况分布上看，专职司机占据网约车市场的绝大多数，占比约 77.51%，而兼职网约车司机占比 22.49%。从所驾驶车辆类型上看，55.52%的网约车司机驾驶车辆为非自有车辆，其来源来自于所属公司或者租车公司，每月需交纳一定“份子钱”或租金，剩余 44.48%的网约车司机则驾驶自有车辆。在专职与兼职身份的选择上，案例中不乏有最初加入行业时以兼职为主，后逐渐成为专职的个案。在访谈过程中，大部分网约车司机均认为平台抽成过高，兼顾油费、电费、租车费等费用综合下来驾驶网约车成本过高，为了适应平台的规则，补贴日常成本，不少兼职网约车司机选择成为专职，每日出车时间大幅增长，“大多数时间都得在路上跑”。10图 3-2-1：网约车司机专职、兼职状况分布图 3-2-2：网约车司机车辆属性分布113 3.3.3 大部分司机每周出车大部分司机每周出车 7 7 天，每日工作天，每日工作 8-168-16 个小时，工作负荷较重个小时，工作负荷较重在每日及每周工作时间方面，每日平均工作时间为 11.05 小时，每周平均出车时间为 6.45 天。其中，每日出车 8-12 小时的网约车司机占比 49.21%，其次为每日工作 12-16 小时的司机，占比约 27.38%，每日工作 4-8 小时的司机占比16.27%，每日工作 16-20 小时的司机占比 4.37%，而每日工作 4 小时以下的司机占比 2.78%。在每周出车时间方面，大部分网约车司机一周出车 7 天，占比约74.76%，出车时间在 5 天以下的司机群体比例不足 10%，说明网约车司机群体整体工作负荷均较重。对于司机来说，高负荷度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补贴成本，另一方面则是受限于平台规则。平台在不断占据市场份额的过程中，以低抽成、高补贴吸收了大量司机，对于平台来说，在掌握大量司机资源的那一刻起，平台就已经拥有了较大话语权，游戏的规则制定权绝大部分交到了平台手中。有司机表示：“如果不出车分会掉，分掉了就会影响接单，因而需要每天都跑”。各平台对于防止司机疲劳驾驶有所规定，但司机们认为“要求强制休息的要求很鸡肋，因为 20 分钟无法真的休息，有时只能在路上空跑”，实际上与规定初衷相悖。从整体上了解看，每月只休息 1-4 天为网约车司机常态，“工作一天一夜，然后休息一天一夜，一12般早上 5 点就要起床出车”，司机们常抱怨“开网约车太累”、“希望多点时间休息”。图 3-3-1：网约车司机每日工作时长分布图 3-3-2：网约车司机每周出车天数分布133 3.4.4 经济型网约车占比近四分之三，车内环境普遍较好经济型网约车占比近四分之三，车内环境普遍较好在被调研的网约车样本中，经济型网约车占比最多，约 70.87%，出租车占比16.96%，而舒适型网约车占比 12.17%；在车内环境方面，超过 70%以上的网约车车内环境比较好或非常好，车内环境比较差或者非常差的占比不足 5%。图 3-4-1：网约车司机车辆类型分布14图 3-4-2：网约车司机车辆环境分布15四、司机与加盟平台四、司机与加盟平台4 4.1.1 司机加盟司机加盟“滴滴滴滴”仍最多，平均加盟平台数为仍最多，平均加盟平台数为 1.851.85 个，隐形个，隐形“二选一二选一”条条款限制了司机加盟平台数量款限制了司机加盟平台数量从加盟平台的比例上看，样本中加盟“滴滴出行”平台的网约车比例仍然占到了最多，约为 33.94%1，其次为阳光出行平台，占比 12.41%，曹操出行平台占比 10.22%，首汽出行占比 6.57%，其余平台占比均在 5%以下。同时，由下图可知，北京、上海、广州三地网约车加盟平台类别约 40 多种，尽管所占比例差别较大，但平台类别多样，这是我们的研究设计决定的。从加盟平台的数量上来看，样本中每位网约司机加盟的平台数量均值为 1.85 个，其中只加盟 1 个网约车平台的司机群体占比 54.44%，其次为加盟了 2 个网约车平台的司机占比 24.07%，加盟了 3 个网约车平台的司机比例为 11.48%。对于自有车辆，平台并不限制其加盟其他平台的数量，然而司机们表示，平台在派单时会对于合作较为深度的专车有所倾斜。“专注做 1-2 个平台”，“把号做优质”以获得更多平台优质单，也成为限制司机们加盟过多平台的原因考量。此外，对于对公司机，租车公司出于与平台进行的合作，往往会强制其进行“二选一”，因此部分司机往往也只能听从公司的选择，并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在这样重重的“隐形”条款之下，司机们、尤其是专职司机所能加盟的平台数量有限，因此平均仅为 2 个平台左右。在平台政策了解方面，近 75%的司机对于平台规则较为了解或非常了解，14.34%的司机对于平台规则了解程度一般，不到 20%的司机表示对于平台规则非常不了解或者比较不了解。1注：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调研员在进行调研打车行为时，为保证打车平台来源的多样性，会选择多样平台打车调研，因此司机端数据中“滴滴”等头部平台的使用率会被严重低估。结合下述乘客端数据中对于乘客日常打车偏好的比例数据，74.74%的乘客样本在打车时更为偏好“滴滴”，该数据更能反映在全体用户中使用“滴滴”的比例。16图 4-1-1：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状况分布图 4-1-2：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数量分布17图 4-1-3：网约车司机对平台政策了解程度184 4.2.2 滴滴滴滴“抽成过高抽成过高”、“对司机方不公对司机方不公”成司机不满成司机不满、“出走出走”主要原因，高德主要原因，高德等依托聚合类平台优势异军突起等依托聚合类平台优势异军突起在加盟平台的原因方面，不同的司机有着不同的考量，词频分析结果显示，订单数量和接单速度是司机考虑平台加盟的重要原因之一，“谁接单快就加盟谁”。其次，平台抽成和补贴也在重要考虑范围，不少司机表示滴滴和美团等大平台虽然单子多，但是抽成也高，因此更偏好于加入新平台，因为新平台“补贴多，奖励多”。在平台限制方面，总体上看，网约车司机对于平台较为不满的平台限制规则主要来自于（1）强制休息规则。每天强制休息 6 小时不能接单，每开四小时强制休息 20 分钟，但该规则“很鸡肋”，因为 20 分钟无法真的休息，有时司机只能在路上空跑。他们认为该规则形同虚设，只是为了应付政策，并未真正为体恤司机而设置人性化规则。（2）平台评价体系。据司机描述，乘客投诉、绕路、拒接订单都会扣司机分，而派单也会按照服务分高低来，分数高的司机派单频率高。更有司机指出“滴滴不分青红皂白，甚至完全不听司机的申诉，就给司机扣分”。（3）福利政策难兑现。根据司机所说，滴滴、高德在内的大多数平台为激励司机尽可能多地完成订单，都有相关的福利奖励政策，然而，这些福利看似诱惑，实则难以实现，例如“每天你跑 30 单，滴滴会奖励司机二百、三百块钱，但是很多人跑不到。等你跑到差两单的时候，就快要拿奖励的时候，他就一单给你派到偏僻地方或者就没有单了。这两单你就接不上”。同时，尽管滴滴仍然占据较高的市场份额，拥有较多的订单量但在访谈过程中，司机中从滴滴“出走”到其他小众平台的案例屡见不鲜。原因主要有如下方面：（1）滴滴订单分配不均，会偏向与租车公司合作的车辆，而其他中小平台虽然客单价低，但远距离的优质订单却不少；（2）滴滴对于司机的规则太多，有些规则原本是为司机着想，但实际情况中根本无法实现；例如安装车内设备的成本，需要司机来负担，变相增加司机的前置成本；再如对于司机的服务分评价机制，对于乘客端过分偏袒，导致司机为争取更多服务分，只能忍气吞声。（3）滴滴抽成过高，且抽成规则并不透明，许多新手司机甚至不知道抽成比例到底如何计算。不加入滴滴平台或离开滴滴平台的部分司机则还是出于平台规则过多、司机19在强大平台面前缺乏议价权的原因。图 4-2-1：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理由图 4-2-2：网约车司机对平台不满的限制因素20同时，针对网约车司机在访谈过程中对于各类平台政策的满意度，对各类平台进行的相关比较以及最终取舍，本研究整理了相关表格如下，表 4-2-1 展示了访谈中网约车司机对于各类平台的优势及劣势评价。可以看出，滴滴平台的优势在于平台流量较大，能够为司机提供数量较多、类型多元的订单，但同时其规则制定的不合理、过高抽成、以及对于司机的执行严苛和平台管理的一定缺失都容易引起司机不满。与之相比，以高德为代表的聚合类平台正在“异军突起”，并依托强大的聚合优势在订单数量和接单速度上获得司机们的认可，这种联合广大小平台对巨头滴滴进行“围剿”的新模式也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流量，有司机称：“现在高德聚合了较多平台，对于滴滴的分流也是很多的。以往春节等候乘客数往往超过 2000 单，但今年因为分流，滴滴等候乘客数量只有 300 单”。但其在司乘双方规则制定的倾向性、合理性方面对于司机仍然较为严格。而曹操出行、方舟行、聚的出租车等小平台则在抽成设置、规则制定、管理服务方面更加人性化，以期从这些方面获得司机们的青睐。表 4-2-1 各平台优势对比21平台平台司机对平台优劣势评价司机对平台优劣势评价具体表述具体表述滴滴滴滴一一、订单订单规则复规则复杂杂、不合不合理：理：1、订单分配不均，部分司机远距离订单较少其他中小平台虽然客单价低，但是可以做到远距离的；滴滴单子多，可是分配不均匀。2、不能抢单原来可以抢单，现在也不行了，跑 4 小时才200 元流水，被滴滴坑了。3、派单规则设置不合理派单按照服务分高低来，分高派单频率高，不能有投诉，一投诉就扣分。4、特惠单、一口价等订单收入过低滴滴出的特惠单，但乘客付的还是原价，所以，50 元的单，司机只拿到 35 元，让司机寒心；不喜欢滴滴的一口价，如果有乘客接个人之类的，拿个东西，都没法加价。5、规则制定过于复杂对于年纪大的司机，完全搞不懂平台的规则，就算平台对司机有福利补贴，也不会操作，拿不到。6、福利政策难完成每天你跑 30 单。滴滴会奖励司机二百、三百块钱，但是很多人跑不到。等你跑到差两单的时候，就快要拿奖励的时候，他就一单给你派到偏僻地方或者就没有单了。这两单你就接不上；之前在滴滴还有奖励，能拿到 400 左右，后来滴滴想方设法不让你轻易拿这笔钱了。二二、入驻入驻平台后平台后，对司机对司机限制过限制过多多1、对公司机强制“二选一”滴滴会要求对公司机只能在一个平台接单。2、强制要求司机安装车内设备，需自费今天要安装摄像头，明天要安装录音设备，总之就是要司机花钱，2000 多，不安装就让司机停运。3、司机接投诉就扣分，惩罚不公平给差评，不敢取消订单要扣分，扣分比扣钱难搞，扣分接不到单，影响之后的收入。4、对新老司机福利机制不同对新司机还有点奖励机制，老司机根本没有。5、抽成比例过高滴滴的平台抽成高，达 35%；平台的抽成收费等不明晰，乘客端收费和司机端显示差距较大，比如乘客付费 120 元，司机这边只显示 80 多。6、强制休息要求每开 4 小时强制休息 20 分钟，但该规则“很鸡肋”，因为 20 分钟无法真的休息，有时司机只能在路上空跑。227、规则制定及执行过于偏向乘客，对司机不公平司乘有纠纷时，平台更维护乘客，完全不听录音，平台要司机做到对乘客打不还手骂不还口。8、罚款条目过多、过于严苛司机取消订单，滴滴会罚司机几十块钱；觉得滴滴管的太严了，会查礼貌用语，商务车有没有备饮用水，有来查司机的滴滴的人，如果有一项没有完成，会被降级或者是三天不能出车。三三、平台平台自身运自身运营能力营能力1、算法需要进一步优化算法没有根据上海堵车情况做出优化，在原地等待三分钟至五分钟原本十分正常，但平台就会开始提醒乘客注意安全。2、导航不准确，时而导致司乘矛盾导航失误导致了好几次走错了被乘客投诉然后扣分。3、全程监控有越界嫌疑有一次司机谈到滴滴总裁相关，被客服电话警告了。4、客服服务态度较差客服不好，爱答不理，动不动就判司机全责。四、订单量较多，整体收入较高四、订单量较多，整体收入较高单子多，尤其是在郊区的时候，其他平台几乎没有单；阳光接不到机场火车站迪士尼等大单子，做滴滴的朋友可以接到；收入更高一些，但是也更累。高德高德一一、聚合聚合平台优平台优势势1、无加盟平台限制不限制加入其他平台，限制很少，没有对公对私的限制。2、订单量较大入驻了高德后，所有平台都能接，高德把车辆聚合了之后，什么都能接，单子就多了。3、接单速度快高德聚集了很多的小平台，因此接单响应快，客户满意度高，相辅相成，正向促进。4、乘客素质较高高德上的以企业乘客居多，素质高。二二、平台平台规则设规则设置对司置对司机不公机不公平平1、规则偏向乘客这些规则都是单方面偏向于乘客一边的，只要乘客一投诉就会惩罚我们，会罚款，没地方申诉的。2、对司机奖励难达成高德每天接满 30 单会奖励司机 230 元，但有时候快接满的时候，高德会突然派一个郊区单，这样的话司机返回路程会长，可能一天就做不了 30 单。3、平台扣分规则不合理新手有个保护期，新手期好接单，大约一个月，之后就会莫名其妙扣分啥的。美团美团平台规平台规则设置则设置不合理不合理1、抽成过高美团是因为抽成高，给司机的优惠条件少；美团刚开时，允诺只收 8%抽成，然后去年开始要收 28%。232、平台规则偏向乘客太过于偏袒乘客方，由于乘客原因取消的订单，或者手机暂时失联，司机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乘客的位置。3、评价制度不合理做十个以上的好评，一个差评就给你拉下来。评价低的司机没有评价高的司机接单多。4、加盟平台数量存在限制如果在美团之外加入其他平台，达不到美团规定的时长，那就是要罚钱，相当于变相让司机只能选择一个平台。阳光出阳光出行行1、规则相对人性化目前全市信誉度第一，老员工不掉分，所以临时跑也不会扣分，优先派单。设置回家时间后，到点平台给你推顺路单。2、大订单较少阳光接不到机场火车站迪士尼等大单子，做滴滴的朋友可以接到。3、平台派单较远派的单子都很远，过去接人就要十几分钟。曹操出曹操出行行平台抽成相对较低滴滴抽成太高，做了比较之后，这个抽成没那么高，低一些。聚的出聚的出租车租车不收取服务费以前也用滴滴，滴滴收服务费，就没用了。AAAA 出行出行（高德（高德）订单量较多不入驻滴滴是因为滴滴不够人性化，加入现在的平台是因为单子多，选择多，收入高。方舟行方舟行平台抽成相对较低方舟行抽成少。首汽约首汽约车车制度较为宽松制度比较松，奖惩制度不严格。吉汽出吉汽出行行早高峰不抽佣金吉汽早高峰不抽佣金。添猫出添猫出行（高行（高德）德）平台较大，无乱扣费现象大平台。而且基本上乘客扣费多少，司机这边收入就是多少，不会有平台乱扣费的情况。T3T3 出行出行1、奖励制度苛刻薪酬制度比较苛刻，奖励制度门槛很高，要达到每天流水 400-500 才会有奖励。2、加盟平台数量限制只能入驻这一个平台。4 4.3.3“份子钱份子钱”近近 50005000 元元/月月，抽成平均为四分之一抽成平均为四分之一，高租金高租金、高抽成造成司机高抽成造成司机出车压力大出车压力大对于非自有车辆来说，每月需交纳给公司一定的车辆租金或“份子钱”，样本均值为4646.97元/月。其中，44.70%的司机每月需要交纳3000-5000元，34.09%的司机每月需交纳 5000-8000 元，17.42%需要交纳 1000-3000 元，还有 2.27%比例的司机每月需交纳租金或“份子钱”数额在 8000 元以上。24在所加盟平台的抽成方面，样本均值为 24.90%。其中，59.78%的司机每月抽成在 15%-25%区间，34.08%的司机每月抽成 25%-35%，其余少数司机每月抽成在15%以下（4.47%）、35%-50%（1.12%）及 50%以上（0.56%）。抽成过高，这是网约车司机对于平台最为集中的抱怨，尤其是对于滴滴平台，访谈过程中司机们多认为其虽然名声较大、乘客使用较多，但对于司机而言抽成过高而福利较少，且滴滴平台各种特惠单、一口价单类型较多，每一种订单抽成规则都不一样，从 25%-40%都有，但抽成机制并不向司机公开。不少司机表示，滴滴刚开始会给司机很多优惠补贴，现在都没有了，因此很多司机纷纷转战小众平台，不然会造成每日工作时间“内卷”，毕竟，“如果不拼命做，可能连租车费都覆盖不了”。相应地，在高抽成的另一面，平台却并未能够为司机提供更多的保障，而需要司机为了平台新规，自行承担层出不穷的新成本。虽网约车平台司机作为零工经济新业态，还未有较为完善的保障体系，但网约车平台作为最大受益者，理应承担起平台从业人员的安全保障。图 4-3-1：网约车司机每月租金、“份子钱”数额分布25图 4-3-2：网约车司机平台抽成分布264 4.4.4 每月总收入均值过万每月总收入均值过万，但实际收入均值约但实际收入均值约 77007700 元元/月月，超负荷运转换来较高超负荷运转换来较高收入收入在每月因网约车业务而获得的总收入方面，样本均值为 11941.75 元。其中，44.66%的司机每月总收入在 10000-20000 元之间，37.86%的司机每月总收入在6000-10000 元之间，8.25%的司机每月总收入在 3000-6000 元之间，此外，还有4.85%每月总收入在 3000 元以下，4.37%每月总收入在 20000 元以上。在扣除各类租金、油费及平台抽成之后，样本每月实际收入均值为 7711.29元。56.31%的网约车司机每月实际收入在 6000-10000 元之间，26.70%的司机每月实际收入在 3000-6000 元之间，9.22%的司机每月实际收入在 10000-20000 元之间，6.80%在 3000 元以下，还有 0.97%比例的司机每月实际收入在 20000 元以上。不难看出，能够每月获得 10000 元及以上高收入（实际收入）的司机仅占 10%，这与平台抽成过高以及一线城市原本的高物价密不可分。此外，不少获得高收入的司机，每日出车时间在 12 小时至 16 小时，甚至需要夫妻双方共同出车才能维持，本质上仍然是以体力换取收入。图 4-4-1：网约车司机每月总收入状况分布27图 4-4-2：网约车司机每月实际收入状况分布284 4.5.5 约一半司机知道春节服务费，近一半北京司机称约一半司机知道春节服务费，近一半北京司机称“无春节服务费无春节服务费”对于春节期间服务费，近 50%的司机表示“知道春节期间有服务费”。具体来看，29.88%的司机表示“知道春节期间有服务费，并且已经收到了”，12.75%的司机“知道有服务费，但春节期间未出车”因而并未收到，4.78%的司机则表示“知道，但自己并没有收到”；对于并不知道春节期间有服务费的司机群体来说，8.76%的司机春节期间也同样未跑车，还有 24.30%的司机虽然还在跑车，但表示“并不知道春节服务费，也没有收到”。同时，对比北京、上海、广州三地发现，上海和广州网约车司机中“知道春节期间有服务费，并且已经收到了”的比例明显高于北京；而北京受访司机中则有相当一部分（46.38%）表示北京今年春节期间并无服务费。此外，春节服务费也只针对网约打车平台，出租车司机则表示扬招出租车并不享受春节服务费。图 4-5-1：网约车司机对春节服务费政策了解状况分布29图 4-5-2：各地网约车司机对春节服务费政策了解状况分布五、行业巨头滴滴平台和司机五、行业巨头滴滴平台和司机根据被访网约车司机所主要加盟的平台类型，31.74%的司机加盟了滴滴出行平台，而 68.26%的司机加盟了非滴滴出行的平台2。本节内容将对滴滴平台司机与非滴滴平台司机在数据预估、平台福利及每月收入等方面的特征进行比较。图 5-0：网约车司机加盟“滴滴出行”平台比例分布2注：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调研员在进行调研打车行为时，为保证打车平台来源的多样性，会选择多样平台打车调研，因此司机端数据中“滴滴”等头部平台的使用率会被严重低估。结合下述乘客端数据中对于乘客日常打车偏好的比例数据，74.74%的乘客样本在打车时更为偏好“滴滴”，该数据更能反映在全体用户中使用“滴滴”的比例。305 5.1.1 预估数据与实际数据差异：滴滴平台和非滴滴平台表现各有优劣预估数据与实际数据差异：滴滴平台和非滴滴平台表现各有优劣根据调查员记录的平台预估时长、费用数据与实际时长、费用数据，本研究希望探索不同类型平台数据与实际数据之间的差异。在选定目的地之后等待司机接单的响应时长方面，非滴滴平台和滴滴出行平台对于时长的预估都较为准确，实际时长小于或等于预估时长的比例均在 80%以上，甚至滴滴平台的预估准确率达到了 90%以上。在司机接单后等待司机前来的等待时长方面，非滴滴平台和滴滴平台则表现出了一定的区别，滴滴平台对于等待时长的预估准确率明显高于非滴滴平台。其中，滴滴平台预估时长与实际时长相等的比例为 65.22%，高于非滴滴平台的39.70%；而非滴滴平台预估时长小于实际时长的比例达到了 42.71%，几乎二倍于滴滴平台的 22.83%。而在上车后的行程时长方面，滴滴平台的预估准确率则低于非滴滴平台，其预估时长小于实际时长的比例在 57.30%，高出非滴滴平台（48.48%）约 10 个百分点。31在行程费用方面，滴滴平台和非滴滴平台的预估准确率则都较低，实际费用等于预估费用的比例均在 5%以下，实际费用高于预估费用和实际费用低于预估费用的比例呈现出了两极分化。图 5-1-1：不同平台网约车预估响应时长与实际响应时长差异状况分布图 5-1-2：不同平台网约车预估等待时长与实际等待时长差异状况分布32图 5-1-3：不同平台网约车预估行程时长与实际行程时长差异状况分布33图 5-1-4：不同平台网约车预估打车费用与实际打车费用差异状况分布5 5.2.2“滴滴系滴滴系”司机整体受限更大，其被抽成比例更高，加盟平台数量更少司机整体受限更大，其被抽成比例更高，加盟平台数量更少在加盟平台数量对比方面，尽管根据受访司机称滴滴出行平台并不限制司机加盟平台的数量，但滴滴出行平台司机与非滴滴出行平台司机在加盟平台数量上仍然具有一定区别：非滴滴网约车加盟平台数量均值为 1.98 个，而滴滴网约车加盟平台数量均值则为 1.56 个。从分布上看，非滴滴网约车仅加盟 1 个平台的比例为 48.04%，低于滴滴网约车中仅加盟 1 个平台的比例（69.32%）约 20 个百分点。在平台抽成方面，滴滴出行平台的抽成比例均值为 27.0%，而非滴滴平台的抽成比例均值则为 24.0%。从分布上看，66.67%的非滴滴平台抽成比例为 15%-25%，29.27%的抽成比例为 25%-35%；而滴滴平台中，抽成在 25%-35%的比例为 44.64%，高出非滴滴平台近 15 个百分点，抽成在 35%以上的比例也高于非滴滴平台。34图-2-1：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数量分布图 5-2-2：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抽成比例分布355 5.3.3“滴滴系滴滴系”司机每日工作时间更长、更辛苦司机每日工作时间更长、更辛苦在每日工作时间方面，滴滴出行平台均值为 11.63 小时，非滴滴出行平台均值为 10.75 小时。从分布上看，滴滴出行平台司机每日工作 12-16 小时、16-20小时的比例均高于非滴滴出行平台，这说明整体上滴滴平台网约车司机每日工作时长高于非滴滴出行平台。在每周出车时间方面，滴滴出行平台均值为 6.44 天，非滴滴出行平台均值为 6.45 天，二者没有显著区别；从分布上看也大体相似。图 5-3-1：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每日工作时长分布图 5-3-2：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每周出车天数分布365 5.4.4“更辛苦更辛苦”换来换来“更高收入更高收入”，滴滴平台司机每月总收入、实际收入均高出，滴滴平台司机每月总收入、实际收入均高出非滴滴平台司机约非滴滴平台司机约 500500 元元在总收入方面，滴滴平台每月总收入均值为 12242.14 元，非滴滴平台均值则为 11872.56 元。在分布方面，滴滴出行平台中每月总收入 10000-20000 元的比例高于非滴滴出行平台约 6 个百分点，其余分布大致相同。在每月实际收入方面，滴滴平台均值为 8055.16 元，非滴滴平台均值则为 7556.69 元。在分布方面，非滴滴平台和滴滴平台也大致相同。图 5-4-1：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每月总收入状况分布37图 5-4-2：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每月实际收入状况分布385 5.5.5 滴滴平台司机和非滴滴平台司机对春节服务费政策了解程度大致相同滴滴平台司机和非滴滴平台司机对春节服务费政策了解程度大致相同在春节期间服务费政策了解方面，滴滴平台司机和非滴滴平台司机没有显著差异。图 5-5-1：不同平台网约车司机对春节服务费政策了解程度分布结合上述第四、第五节内容可发现，尽管滴滴仍然是网约车行业龙头平台，但却有相当部分的司机选择“弃”滴滴而加盟小平台、加盟新平台。综合上来看，与司机收入息息相关的订单量、平台抽成是影响司机选择平台的核心因素。大平台（如滴滴）虽然意味着较多的订单量，但大平台与作为个体的司机相比，司机议价权过低、在平台规则面前过于被动、缺乏话语权，与之相比，小平台抽成相对较低、平台规则相对人性化且有较多补贴，自然也成为部分司机的首选。39六、专职、兼职司机比较六、专职、兼职司机比较如前所述，从网约车司机专职及兼职状况分布上看，专职司机占据网约车市场的绝大多数，占比约 77.51%，而兼职网约车司机占比 22.49%。本节内容将对专职司机与兼职司机在数据预估、平台加盟、平台福利及每月收入等方面的特征进行比较。6 6.1.1 专职司机多租车，其加盟平台相对兼职司机更少、更受限专职司机多租车，其加盟平台相对兼职司机更少、更受限在车辆类型方面，专职司机中车辆自有的比例为 37.16%，这一数字明显低于兼职司机中车辆自有的比例（67.69%）约 30 个百分点。在加盟平台数量方面，专职司机平均加盟平台数量为 1.67 个，而兼职司机平均加盟平台数量为 2.36个。从分布上看，专职司机中仅加盟 1 个平台的比例（62.93%）远高于兼职司机中仅加盟 1 个平台的比例（28.81%）约 30 多个百分点，而兼职司机中加盟多个平台的比例则均高于专职司机。图 6-1-1：不同专职程度网约车司机车辆属性状况分布40图 6-1-2：不同专职程度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数量分布416 6.2.2 对于各个平台政策了解程度二者大致相当，但专职司机加盟平台更加单一对于各个平台政策了解程度二者大致相当，但专职司机加盟平台更加单一、集中集中在所加盟的平台选择方面，专职司机和兼职司机的偏好大致相同，滴滴仍然占据最大比例，其次为阳光出行和曹操出行。而相对于专职司机来说，兼职司机的平台加盟偏好相对更加分散，这与兼职司机加盟平台数量更多的特征也有所吻合。更进一步地，对比专职司机和兼职司机对于滴滴平台的加盟比例差异，发现并无明显差异。在对平台政策的了解程度方面，专职司机和兼职司机的分布也大致相似。图 6-2-1：不同专职程度网约车司机加盟平台差异图 6-2-2：不同专职程度网约车司机加盟“滴滴”偏好差异42图 6-2-3：不同专职程度网约车司机对平台政策了解程度差异分布436 6.3.3 专职司机每日工作时间更长，每周出车天数更加固定专职司机每日工作时间更长，每周出车天数更加固定专职司机每日工作时间均值为 11.84 小时，兼职司机每日工作时间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