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关于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及其当代价值_申天宇.pdf

5【摘要】列宁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是其丰富政治思想的标志性成果。在领导布尔什维克党的革命和执政的过程中，列宁继承和发扬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形成了列宁主义的关于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其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主要涉及党的代表大会的地位和功能、党的代表大会的年会制及保障、党的代表大会的民主原则等方面。列宁关于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不仅有着重要的历史影响，至今也有着重要的价值意义。【关键词】列宁；党的代表大会；中国共产党；当代价值列宁关于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及其当代价值申天宇（中央民族大学 北京 100081）理论前沿南方论刊2023 年第 4 期列宁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和理论家，在领导布尔什维克党革命和执政过程中，围绕着无产阶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进行了深入的理论思考，形成了丰富的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对布尔什维克党乃至后来的共产党的建设和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这一思想至今仍有重要的价值意义。一、列宁党的代表大会制度思想的形成背景马克思恩格斯在领导无产阶级政党建设过程中，建立了无产阶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这也成为此后的无产阶级政党普遍实施的重要制度。列宁在领导俄国革命的实践中进一步发展和丰富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思想，并将其真正地执行于布尔什维克党的建设和发展中。（一）马克思恩格斯开创无产阶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并成功实践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资本主义的各种弊端和自身之间的矛盾日益显露。几乎同时，欧洲主要国家的产业工人群体日益壮大，工人阶级作为一股崭新的政治力量，以独立的姿态登上历史舞台。他们经常性地组织和开展革命活动，抗争资本家阶级不断强化的压迫和剥削。在完成了从革命民主主义向共产主义的迭代后，世界观和方法论已逐渐成熟的马克思和恩格斯也积极投身到这场革命浪潮之中。1846 年 2 月，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参与创立了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开始通过该组织来积极宣传自己的科学理论，希望用科学的世界观武装各国工人运动中的先进分子。他们还受邀参与德国流亡工人组织“正义者同盟”的改造工作，通过扬弃了乌托邦式的、非暴力类型的共产主义之后，创立了历史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共产主义者同盟”。1847 年在伦敦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上，马克思恩格斯参与起草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章程。章程对全盟代表大会的组织规范特别是领导权和立法权作出了明确规定：“总区部向最高权力机关代表大会报告工作，在代表大会闭幕期间则向中央委员会报告工作”；“代表大会是全盟的立法机关。”1章程明确了全盟代表大会的最高权力地位。在实践中，马克思恩格斯高度重视按期召开党的代表大会，规定党的代表大会为年会制，希望全党能够经常有机会通过党的代表大会发表意见、统一思想，及时讨论和解决重大问题。共产主义者同盟虽然仅存在短暂的五年时间就解散了，但代表大会制度的首次成功实践，为此后各国无产阶级政党建设树立了一面光辉的旗帜。1864 年，国际工人协会（即第一国际）成立。面对新的历史环境和更为严峻的斗争形势，马克思恩格斯客观分析总结国际工人运动中与各种机会主义流派斗争所积累的经验，为协会起草了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和 国际工人协会共同章程，贯彻落实了代表大会制度。章程规定：协会的代表大会为最高权力机关，并由代表大会选出总委员会，负责在闭会期间执行大会的决议。虽然“第一国际不是具有严密理论纲领的政党，而是工人群众组织的一种大联合”2，但协会也建立了类似于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并重视代表大会制度建设，这对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建设与发展产生了重要作用。（二）列宁继承并推进了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自由资本主义进入到帝国主义时期，帝国主义对本国无产阶级和广大殖民地的压迫愈演愈烈，国家内部资产阶级同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和斗争也日益激烈，无产阶级革命进入了新的时期。在领导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党革命过程中，列宁就注重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建设，并推动了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具体落实。十月革命胜利之后，布尔什维克党成为执政党，并改名为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简称俄共（布），列宁则开始从执政党的视角强调建设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重要性，并亲自领导了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建设实践。十月革命后的一段时期，在列宁的坚持下，俄共（布）按照党章规定一直按期召开党的代表大会。此外，鉴于代表大会闭会期间无法正常发挥作用，为避免权力过于集中在人数较少的中央委员会和其他机构手中，列宁还主导创立了代表会议制度，作为每两次6代表大会之间的补充，并建议扩充中央委员会人员数量，更好地加强集体领导。作为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执政党的领导人，列宁高度重视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建设工作。他认为，树立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权威性是开展一系列工作的前提，列宁在革命时期就指出：“党的最高机关应当是代表大会，即一切享有全权的组织的代表的会议，这些代表作出的决定应当是最后的决定。”3在列宁的领导下，俄共（布）党内实行民主集中制原则，倡导广大党员在党的代表大会上进行讨论与争鸣。在每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前，中央委员会和地方党组织都会做大量的准备工作。中央负责制定大会主题和议程，地方党组织则要召开本级党的代表大会，讨论议题、收集意见、选拔参加党的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为保证各级党组织和党员间相互监督，特别是对各级领导干部的监督，列宁还主导建立地位颇高的党内监督制度，以确保党的代表大会有序运行。二、列宁党的代表大会制度思想的主要内容列宁围绕着党的代表大会制度进行全方位的战略考量，不仅从思想层面提出了一系列具有开创性的观点，还将科学理论付诸于执政党建设的伟大实践，为无产阶级执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建设留下了宝贵经验。（一）党的代表大会的地位及其功能早期，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由少数派（孟什维克）和列宁为代表的多数派（布尔什维克）组成，两派在党的组织思想上截然不同，孟什维克派反对以党的代表大会这种集中化组织作为领导，主张建立松散的不区分界限的党组织，广泛地吸收有意愿入党的人，自下而上地建党。孟什维克这种改良式的组织建设思想显然不符合当时俄国革命严酷的现实情况。列宁则主张建成一个组织严密、权力集中，拥有钢铁意志和绝对领导力的无产阶级政党，列宁认为，当时的革命形势只有走无产阶级政党领导工人阶级进行暴力革命的道路才有可能取得成功，他深知一个松散的、缺乏统一领导的政党是无法领导革命成功的，他强调“党的中央机关必须拥有广泛的权力，得到全体党员的普遍信任，成为一个有权威的机构”。4并要求“地方组织应给自己提出一项任务：为建立、支持和巩固那些中央机构积极工作，而没有这些中央机构，我们党是无法作为一个政党存在的”。5列宁通过巩固中央委员会的领导权确保了党的代表大会的领导地位，赋予了由党的代表大会所选举产生的党内中央机关的权力执行效力，并通过自上而下的组织建设使地方党组织绝对服从中央，要求地方党组织一切工作均应对上级党组织负责。列宁还通过党章明确规定，使全党能够在实际工作中自觉维护党的代表大会的权威地位。（二）党的代表大会的年会制及保障能否充分发挥党的代表大会作用最重要的是必须确保大会召开的时效。列宁曾对党的代表大会召开的期限有过科学的规划，1903 年召开的俄共（布）二大通过的章程中规定：“党的代表大会要尽可能至少每两年一次，并且如果占最近一次代表大会总票数 1/3 的总委员会或委员会联盟提出要求，或者党的总委员会提出要求，中央委员会必须召开党的代表大会。”61905 年召开的俄共（布）三大通过的章程中，进一步规定：“党的代表大会每年召开一次，如果占代表大会总票数一半的党组织要求召开党的代表大会，中央委员会必须在两个月以内召开代表大会。”7列宁在按时执行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同时，将原先两年一次召开期限进一步优化调整为一年一次，并且明确了紧急召开代表大会的具体时限。遗憾的是，虽然列宁在 1907 年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代表大会中仍然强调了要严格按照党章规定，要求坚持执行党的代表大会年会制度，但由于当时受到俄国第一次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失败的影响，党的代表大会年会制度没有继续坚持下去，直到 1917 年十月革命前夕，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代表大会才得以召开，俄共（布）六大的新修订的党章中依旧规定党的代表大会实行年会制度。之后，在列宁的坚强领导下，虽然从 1918 年到1920 年国家面临着外部帝国主义侵扰和内部反动势力叛乱叠加的复杂局面，但仍然坚持按期每年召开一次党的代表大会，从 1918 年俄共（布）七大到 1924 年列宁逝世前俄共（布）十二大，共召开了六次党的代表大会。为满足革命形势的迅速变化和组织发展的迫切需要，列宁推动创建了党的代表会议制度，与党的代表大会互为补充。1919 年开始，俄共（布）中央委员会决定正式施行党的代表会议制度，其职能和规模同党的代表大会相比有所精简，其主要作用是通过召开党代表会议，及时处理和解决在党的代表大会休会期间的产生的重要事项，避免权力过度集中到只有少数人的中央委员会手中。遗憾的是列宁逝世后党的代表大会年会制没有继续坚持下去。（三）党的代表大会的民主原则列宁强调通过发挥民主原则来落实好党的代表大会制度。他在早期同孟什维克的斗争中就开始意识到发展党内民主和推进民主制度建设的重要意义，1905 年，列宁主持召开的俄共（布）五大通过的党章中，明确规定了要保护党内任何少数派的权利。列宁还在让工人来决定中强调：“现在整个党组织是按民主原则建立的。这就是说，全体党员选举负责人即委员会的委员等等，全体党员讨论和决定无产阶级政治运动的问题，全体党员确定党组织的策略方针。”8他还要求在每次党的代表大会召开前，地方各级党组织都应在广泛民主的基础上，讨论大会的主要议题并提出建议，选举产生参加会议的党代表。地方党组织可邀请有发言权的代表在大会上发言，凡是对党中央决策有异议的还可以单独发表与党中央主报告意见不同的副报告，两个方案可同时交由全体代表审议。列宁在我们争取什么？中要求：“请一切党组织和党内的一切派别的代表也就它们的纲领问题发表意见，以便有可能逐步地、认真地、慎重地和合理地进行代表大会的筹备工作”。9如此一来，在代表大会召开时，党代表可以自由讨论和辩论，甚至可以批评和质疑发言人的观点，大会的民主氛围十分浓厚。19217年召开的俄共（布）十大的决议还要求，全面取消上级委任下级的制度，实行自下而上的普选制度，进一步完善了党内民主制度化。此外，列宁主张将调查研究方法融入到大会准备工作，要求每次大会召开前将一些重大问题通过调查问卷的方式发送全党，通过收集全党意见使党中央决策能与全体党员保持同频共振。列宁还强调，在党的代表大会召开的过程中同样要发扬民主的原则，通过发扬民主确保党的代表大会取得最大的共识和成果。三、列宁关于党的代表大会制度思想的当代价值列宁关于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的思想不仅对布尔什维克党的建设和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也对其他共产党的建设和发展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且至今仍有重要的价值意义。（一）党的代表大会作为最高领导机关是党对一切工作领导的制度保障列宁继承并发展了马克思恩格斯的无产阶级政党理论，在此基础上建立了一套科学民主的代表大会制度来领导全党，进而有力地保障无产阶级政党在革命和执政中的地位与作用。列宁虽然提倡党内营造浓厚的民主氛围，保持开放包容的民主环境有利于兼听各方意见，但在面对党的代表大会决策和权威可能会被破坏时，他能够坚决抗争。1903 年，俄共（布）二大结束后，孟什维克党对大会决议贸然提出反对并要求私下修改，列宁对此行为进行强烈抵制并顽强斗争，捍卫了党代会的权威。列宁主张党的代表大会要承担起审议和通过党章、听取和审议中央机关报告、选举中央委员会等领导机构、决定党的总路线、总方针，并研究和解决革命和建设中的相关问题等职责。中央委员会作为代表大会的权力执行机关，在休会期间发挥党的组织体系中枢作用，负责领导党的日常工作。为完善党的代表大会休会期间的决策机制，1922 年，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党章中，就把中央委员会同党的代表大会并列为党的“最高机关”，这样一来，在党的代表大会休会期间可以通过中央委员会进行决策。毛泽东还在 1956 年 4 月 28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的总结讲话中提出了常任代表制度，对领导权问题做了进一步完善，他说：“是否可以依照人民代表大会的办法，设党的常任代表。我们有人民的国会，有党的国会，党的国会就是党的代表大会。”10这一提议得到了党中央集体的一致认同，之后党的八大把党代表大会常任制写入了党章。中国共产党创建了党的代表大会常任制，并通过规定党的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并行为最高权力机关，来保障党的代表大会休会期间权力不致流失，保持组织职权常态有效，使党章中关于“党的最高权力机关”的规定落到实处，进一步完善了党的领导制度体系。列宁坚持实行党的代表大会年会制目的就是希望由大会作为党的最高权力机关，来领导全党及时作出重大决策部署，通过全国代表大会将党和国家对各项工作的要求和指示传达全党。从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看，由于我们党在发展过程中受到革命战争和特殊时期的历史影响，经常无法定期召开党的代表大会，因此在进入社会主义建设新时期后，面对改革开放新的历史形势，党的代表大会制度再度进行了规范和调整，对大会的职权、工作程序、召开时间等作出规定，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一直到二十大，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每五年一届党的代表大会，每年召开一次党的代表会议。（二）坚持民主集中制是发扬民主和科学执政的关键列宁倡导的民主集中制是在无产阶级革命实践中探索出来的，具有鲜明的科学性和实践性。革命早期列宁就意识到要取得革命胜利就必须集中党的一切力量，为解决党组织长期分散各地，组织和思想涣散的状况，列宁提出民主集中制的思想原则，要求党中央在集中领导的同时，要广泛联系各级地方组织，克服自上而下行事的官僚主义作风，他还在社会民主党和杜马选举中强调：“社会民主党地方性活动必须完全自由，同时又必须成立统一的因而也是集中制的党。”11也就是说，只有坚持党的统一领导，自下而上地开展党内组织生活，才能真正地发扬民主精神，使全党的节奏和步调趋于一致。1906 年召开的俄共（布）四大将民主集中制正式载入党章，此后，这一制度也在共产国际各成员党组织中广泛普及和推广。俄国二月革命到十月革命短短几个月时间内，革命力量能够迅速凝聚、数量剧增，正是民主集中制发挥了重要作用，布尔什维克党实现以少数党员领导广大人民取得革命胜利。十月革命后，为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列宁根据新的历史条件提出：“党内的一切事务是由全体党员直接或者通过代表，在一律平等和毫无例外的条件下来处理的；并且，党的所有负责人员、所有领导成员、所有机构都是选举产生的，必须向党员报告工作，并可以撤换。”12列宁还尤为重视发扬党内民主，在党代会上讨论一些问题出现意见和分歧时，列宁要求党的代表大会要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在面对一些具有争议的重大问题时，他要求采取一人一票，平等表决。他在党内广泛推行民主选举制度，保证各级领导人由普遍的选举产生。正如他强调：“没有少数服从多数，就不可能有稍微称得上工人党的党。”13 党内民主是增强党组织活力、巩固党的团结统一的重要保证，中国共产党历经百余年的风雨洗礼，始终坚持将民主集中制作为党内生活的重要组织原则，根本用意在于坚持和加强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同时，着重发挥党内民主这一独特优势，倡导全党发扬民主精神，将发扬民主同科学执政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现实中，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既能最大限度发挥党内民主优势，又能充分有效地提升决策效率，在统一全党思想的同时最大限度激发全党活力，实现了充分发扬党内民主和坚持实行集中制的有机结合。民主集中制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特有的组织原则，其包含民主和集中两个方面，在建设过程中不能偏颇，要保障民主和集中相互联系，平衡发展，只有坚持维护好这项制度，防止其受到损害，才能为党的事业提供有效（下转第 11 页）11中医药国际传播的前沿腹地。四、小结总之，卫生外交具有公共外交的本质属性，是公共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公共外交其它形式不同，由于卫生治理与合作政治敏感度低、社会认同度高，因而卫生外交可以有效弥补传统政治外交的不足和短板。随着国际关系实践的深入发展，卫生外交在塑造国际形象、提升软实力、改善外交关系方面的作用愈益彰显。尤其是全球公共卫生问题的爆发和凸显，正呼唤卫生外交加速走向全球政治舞台的中央。基金项目：本文是北京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市重点马院”建设思政教育教学成果总结凝练项目“中国医学史知识融入中医院校 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教学研究与实践”的研究成果。参考文献：1 贾庆国.公共外交：理论与实践 M.新华出版社,2012:19.2 北京外国语大学公共外交研究中心.中国公共外交研究报告（2011/2012）M.时事出版社,2012:11.3 高飞.公共外交的界定、形成条件及其作用 J.外交评论,2005(3):105.4 唐小松.中国公共外交的发展及其体系构建 J.现代国际关系,2006(2):42-46.5 唐小松.中国公共外交的发展及其体系构建 J.现代国际关系,2006(2):42-46.6晋继勇.美国全球卫生治理的战略、实质及问题J.美国研究,2011,25(1):90-109+4.7 丁旭虹,张大庆.早期中国医疗队在非洲(1963年 1978 年)在医学、政治和文化之间 J.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10,31(8):76-78.8 衣远.越南文化外交发展初探 J.南洋问题研究,2014(1):41-49.9李安山.中国援外医疗队的历史、规模及其影响J.外交评论(外交学院学报),2009,26(1):25-45.10 李安山.中国援外医疗队的历史、规模及其影响J.外交评论(外交学院学报),2009,26(1):25-45.11 孔子学院总部/国家汉办.孔子学院发展规划（2012-2020 年）N.光明日报,2013-2-28(7).12 赵海滨.以中医药传统文化提升中国软实力 J.云南中医学院学报,2007(1):4-5+9.作者简介：1.赵海滨，北京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国际文化、思想政治教育；2.宋伟，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国际关系理论、亚太地区与美国外交；3.田菊，北京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为中医药的国际化。责任编辑/姜桂义（上接第 7 页）保障。正是因为施行了民主集中制这样一项能够兼顾公平和效率的制度，我们党才得以有效防止和克服议而不决、决而不行的分散主义。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一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持续改进和加强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科学化规范化建设，为确保党的代表大会制度高质量发展提供根本保障。随着党的代表大会制度持续完善和健全，党的组织建设和执政方式的科学方法论水平有效提升，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具有强大凝聚力和战斗力的领导集体，必将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新时代新征程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踏得更实。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领导制度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研究”（20BKS088）、中央民族大学青年学术团队引领计划项目“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世界意义与深远影响研究”（2022QNYL15）的阶段性成果。参考文献：1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572-575.2 曹长盛,杜康传,李忠杰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 M.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212.3 列宁全集：第 1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154.4 列宁选集：第 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11-312.5 列宁全集：第 2 版增订版第 7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2.6 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第 1 分册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42.7 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第 1 分册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103.8 列宁全集：第 13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191-192.9 列宁全集：第 2 版第 9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9.10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54.11 列宁全集：第 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167.12 列宁全集：第 1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49.13 列宁全集：第 2 版第 9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5.作者简介：申天宇（1993-），男，山东临沂人，中央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列宁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责任编辑/姜桂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