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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高校开展大学生绿色教育的调查与策略

任江林

摘  要：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绿色教育的理念和出发点，促进学生可持续发展是绿色教育的目标和落脚点。通过调查发现，高校开展大学生绿色教育取得了显著成效，但还存在一些问题。在走向生态文明新时代的新征程中，高校应当服务国家战略，主动对接地方需求，把绿色教育纳入高校人才培养和思政工作，构建工作体系，完善工作机制，明确价值导向，把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理念根植到学生头脑中，为生态产业化和产业生态化培养大批高素质应用型绿色创新人才。
关键词：新时代;绿色教育;高校;路径
：G645  ：A  ：1009-8135（2020）01-0114-08
近年来，生态环境恶化成为全球关注的重大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中国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开幕式上的讲话中指出：“要倡导尊重自然、爱护自然的绿色价值观念，让天蓝地绿水清深入人心，形成深刻的人文情怀。”[1]在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他要求：“开展全民绿色行动，为生态环境保护作出贡献。”[2]他强调：“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3]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号召“开展创建节约型机关、绿色家庭、绿色学校、绿色社区和绿色出行等行动”[4]。在走向生态文明新时代的新征程中，高校应当服务国家战略，主动对接社会需求，把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理念根植到学生头脑中，为生态产业化和产业生态化培养大批高素质应用型绿色创新人才，为真正把绿水青山变为金山银山和实现美丽中国梦提供坚实的支撑。下面结合实际，谈谈新时代高校开展大学生绿色教育的现状、问题及优化策略。
一、绿色教育的兴起和内涵探讨
（一）绿色教育的兴起
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到来，发达国家和地区的环境问题越来越突出，较早关注绿色教育。我国绿色教育起步较晚，1996年，国家环保局等部门颁布《全国环境宣传教育行动纲要》，启动创建绿色学校活动。清华大学1998年率先推行绿色教育，提出多项举措创建绿色大学，比如将《环境保护与可持续发展》课程列为全校本科生公共基础课，将“环境学”“可持续发展论”作为研究生的限定性选修课。中国科学院院士杨叔子在2001年举行的“中外中小学校长论坛”上，提出“绿色教育：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的交融”这一新命题，最先提出“绿色教育”[5]。
（二）绿色教育的内涵
近年来，绿色教育成为研究热点。对于什么是绿色教育，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归纳起来，有下面四种提法。
1.环保教育说。近年来，随着生态环境问题的加剧，环保思潮和环保运动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教育部、生态环境部等六部委联合下发的《全国环境宣传教育工作纲要（2016—2020年）》要求：加强高等学校环境类专业建设，根据学校特点有针对性地培养研究型、应用型人才。绿色教育就是环保教育，通过教育增强环保意识，促进环境保护，为实现可持续发展奠定坚实基础。清华大学原校长王大中院士指出：“绿色教育就是全方位的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意识教育，即将这种教育渗入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人文和社会科学等综合性教学和实践环节中，使其成为全校学生的基础知识结构以及综合素质培养要求的重要组成部分。”[6]
2.践行理念说。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为全国各条战线实现科学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引。2016年3月，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出台，明确我国未来将贯彻绿色发展等五大发展理念。可见，绿色教育就是党和国家绿色发展理念在教育系统的运用实践和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落地见效。刘健认为，生态文明与绿色教育有紧密关系，应用型高校应当将绿色发展理念作为应用型本科专业人才培养的核心能力，通过绿色课程、绿色实践、绿色校园建设、构建绿色专业（群）、开展绿色科研服务、培养学生绿色特质，以此实现高校绿色教育路径设计，培育学生绿色行为和绿色技能，为生态文明建设贡献力量[7]。
3.教改方向说。绿色教育是教育在全方位可持续发展与环境保护意识方面的深化，是一种全新的教育理念和一种现代教育观，蕴涵着人文素养教育的要求，是教育领域新的探索方向。崔卓、于开莲强调：绿色教育的核心理念就是在既满足当代人需求，又不对后代人发展造成威胁的前提下，崇尚绿色与自然环境，尊重生命及个性发展，使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从而实现二者的可持續发展[8]。强连红认为：绿色教育是适应我国生态文明建设发展的需要而产生，是一种新的教育模式，是大学的绿色荣誉和形象，也是我国大学在促进社会可持续发展过程中的重要社会精神文明工程[9]。游耿林提出，绿色教育是全员参与、全方位覆盖和全过程贯穿的教育理念和教育模式，是应用型高校的必然选择和高等教育的改革方向[10]。
4.研究范式说。学者们基于系统论的观点和生态学的视角，拓展了绿色教育的深刻内涵、实施途径等。邹明玮认为绿色教育生态强调对教育现象进行生态分析，是一种注重整体和谐、动态开放、真实有效、追求持续发展的研究方式[11]。左素萍、周仲伟认为作为当代教育新理念，绿色教育是教育者从主客体以及客体各因素之间互相依存、和谐共处的生态道德观点出发，以科学求真和人文求善为指导思想，将理性科学教育与感性人文教育相融合，引导受教育者注重个人综合素质的全面发展，树立的新生态自然观、人生价值观和生存发展观[12]。薛娟认为，高校绿色教育主要包括生命教育观、生态系统观、科学资源观三重内涵，高校绿色教育应在师生中有效根植绿色教育理念、在行动中设计绿色教育实施方案、在组织上建立绿色教育实施机制，构建绿色校园、绿色专业、绿色师生、绿色科研、绿色实践、绿色评价相结合的“六位一体”教育体系，全方位推动绿色教育的综合改革与探索[13]。
总体上看，学者们对绿色教育的关注呈现三大趋势：第一，从保护环境和促进绿色发展的角度，呼吁高度重视绿色教育。第二，从生态文明和美丽中国建设的高度，关注绿色教育的综合性和跨学科性。第三，从生态学和系统科学的向度，拓展绿色教育的外延和内涵。盛文楷认为，绿色教育主要包括绿色知识、绿色价值观、绿色行为能力三个方面的教育[14]。申美兰、吕静波强调：绿色教育是一个综合性的概念，主要有环境保护意识、绿色发展意识、绿色伦理意识、绿色心理意识四点[15]。
究竟应该如何界定绿色教育呢？理解绿色教育的含义应该从“绿色”和“教育”两个侧面展开。绿色是一种发展理念和境界追求，教育是一种培养人的社会实践活动。概括起来，绿色教育就是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促进学生可持续发展的教育。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绿色教育的理念和出发点，促进学生可持续发展是绿色教育的目标和落脚点。
二、新时代高校开展大学生绿色教育的现状调查
为了解当代大学生生态文明素养现状及对绿色教育的意见与建议，2018年11月至2019年2月，笔者自编问卷组织三峡库区某高校大学生在作答。问卷共25道题，涉及三个方面的指标：生态文明基本知识、生态文明素养行为、生态文明建设教育。经检验，问卷内部一致性和稳定性较好，相关量表具有比较高的效度，能够较为准确地反映调查对象的现实状况。本次调查有效答题人数6 726人，其中理工科3 675，文科3 051人;男生2 886人，女生3 840人;大一2 786人，大二1 875人，大三1 821人，大四244人;中共正式党员58人，预备党员139人，共青团员6 219人，群众310人。结果统计如下。
（一）现状分析
1.从认知上看，当代大学生对生态文明基本知识掌握到位
当问到“何时将生态文明纳入‘五位一体战略布局”时，选择“十八大”（47.9%）和“十九大”（41.15%）两项合计89.05%。当问到“生态文明建设的重大意义是什么”时，选择“建设生态文明，是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长远大计”（40.51%），“建设生态文明，创造更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28.1%）、“建设生态文明，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20.25%）三項合计达88.86%。当问到“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任务，十八大报告提出了哪四大战略任务”时，选择“优、节、保、建”（61.46%）及“优、节、护、建”（25.68%）两项合计达87.14%。当问到“每年世界环境日是几月几日”时，选择“6月5日”（43.5%）、“12月1日”（31.86%）、“3月15日”（18.69%）三项合计达94.05%。
当问到“你对‘美丽中国了解吗”，选择“基本了解”（52.88%）、“听说过”（25.1%）、“很了解”（17.69%）三项合计95.67%。当问到“你对‘绿色消费了解吗”，选择“基本了解”（60.56%）、“很了解”（27.06%）、“听说过”（10.62%）三项合计98.24%。当问到“你对若干环境问题（全球变暖、臭氧层破坏、酸雨、荒漠化、生物多样性减少等）了解吗”，选择“基本了解”（64.33%）、“很了解”（24.13%）、“听说过”（10.24%）三项合计98.7%。当问到“你认为生态文明建设与大学生密切相关吗”，选择“密切相关”（64.64%）、“相关”（33.02%）两项合计97.66%。
2.从行动上看，当代大学生积极践行生态文明素养行为
当问到“你对使用一次性产品（例如，一次性筷子）的看法”时，选择“偶尔使用”（76.78%）和“拒绝”（17.93%）两项合计94.71%。当问到“在挑选商品或礼品时，你会选择怎样的包装”，选择“简单包装”（71.72%）、“无所谓”（12.85%）、“不包装”（10.12%）三项合计达94.69%。当问到“在遇到践踏草坪、破坏名胜古迹等行为时，你会怎么做”时，选择“及时制止”（60.78%）、“内心指责”（35.74%）两项合计达96.52%。当问到“你愿意在公共场合进行环保宣传吗”，选择“愿意”（55.01%）、“非常愿意”（36.54%）两项合计达91.55%。当问到“你看过多少部环保题材电影”时，选择“1～2部”（40.34%）和“3～5部”（34.55%）、“5部以上”（19%）三项合计93.89%。当问到“你一般会选择哪种出行方式”时，选择“步行”（50.46%）和“公交”（31.95%）、“校车出行”（13.74%）三项合计96.15%。当问到“你一般每个月平均逛淘宝购买商品件数是多少”时，选择“5件以下”（70.01%）和“5～10件”（15.48%）、“不买”（11.69%）三项合计97.18%。当问到“你一般平均每个月参加社会环保实践活动（建设绿色班级教室、美化教室环境、班集体清捡垃圾）次数是多少”时，选择“3次以下”（51.89%）和“3～5次”（25.51%）、“没参与”（13.9%）三项合计91.3%。
3.从建议上看，当代大学生对生态文明教育充满期待
当问到“你认为自己有必要进行生态文明素养教育吗”，选择“很有必要”（50.19%）和“必要”（42.25%）两项合计92.44%。当问到“你接触生态文明思想‘启蒙教育时间是”，选择“更早”（59.63%）、“高中”（33.42%）两项合计达93.05%。当问到“你通过什么方式了解到生态文明建设”，选择“学校的普及教育活动”（48.29%）、“网络媒体”（32.4%）、“广播电视”（14.85%）三项合计达95.54%。当问到“你最乐意接受环境保护教育的方式是什么”，选择“环保实践”（71.44%）、“网络媒体”（19.39%）两项合计达90.83%。
（二）存在问题
1.有的大学生对生态文明知识的掌握不牢固
一般而言，人的思想素质是按照“知、情、意、信、行”的内在逻辑生成的，知是行的基础，认识的高度决定了行动的力度。从总体上看，广大青年大学生思想积极、健康、向上，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踊跃投身生态文明建设。但是，受社会浮躁风气和功利现象的影响，有的大学生对理论知识的学习兴趣不浓，浅尝辄止，没有积极主动去探索和发现。有的大学生对生态文明知识的学习采取浏览标题、一目十行、记结论等“浅阅读”方式，对新时代开展生态文明建设的重大意义缺乏深度认识，对我国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逻辑和实践路径等深层次问题缺乏理性思考，对世界环境日等基础知识记得不牢固，对建设美丽中国等重大部署理解还不深刻，在情感体验的丰富性、意志品质的坚定性、责任意识的强烈性、行为养成的自觉性方面还存在一些差距，没有做到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2.有的大学生对生态文明素养的践行不自觉
有的大学生没有把生态文明知识的学习和运用结合起来，未把绿色低碳转化成个人自觉追求的生活方式，产生知行脱节现象。有的大学生认为生态文明主要是针对行业、企业和产业开发建设的，与自己关系不大，没有把个人成长、社会发展和国家建设结合起来。生态文明素养的修炼应当在落实落细落小上下功夫，好习惯的养成需要日积月累和潜移默化，有的大学生在谈论生态文明时激情澎湃，但在涉及到具体问题和个人利益的时候，就犹豫彷徨。
总体上看，高校适应国家坚决打赢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新形势，重视和加强绿色教育。大学生对绿色发展理念的认知和认同不断增强，对简约适度、绿色低碳生活方式的理解和践行不断深入，对投身绿色发展及生态环保事业的信心和决心不断提高。同时也要看到，如何提高大学生对生态文明和建设美丽中国的认知度和践行度，是当前高校开展绿色教育面临的重要问题。
三、新时代高校深化大学生绿色教育的对策建议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指出：“培养什么人，是教育的首要问题。”[16]他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方向要同我国发展的现实目标和未来方向紧密联系在一起，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17]。他要求：“全社会都要按照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建设美丽中国的要求，切实增强生态意识，切实加强生态环境保护，把我国建设成为生态环境良好的国家。”[18]经济社会的绿色发展需要绿色人才来支持，绿色人才则需要绿色教育来培养。因此，以绿色发展理念为指导，加强学生的绿色知识和技能，培养德才兼备的绿色人才，服务国家生态文明建设，是教育系统義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高校应当坚守育人初心和教育强国使命，从强化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促进学生的可持续发展这两个方面着手，从提高思想认识和开展实践行动两个维度发力，建立全过程一体化大学生绿色教育工作体系。
（一）把绿色教育纳入高校人才培养和思政工作，构建工作体系，完善工作机制，明确价值导向
近年来，很多高校把生态文明素养教育纳入学生工作，但存在教育零散化、活动随意化、工作实效性不强、长效机制不健全等问题。有学者概括为“重专业知识传授，轻绿色教育理念;重硬实力建设，轻绿色文化普及;重绿色科技创新，轻推广示范应用;重传统指标考核，轻绿色行为要求”[19]。笔者发现，一些大学生绿色知识欠缺，绿色理念不强，没有把绿色理念内化为绿色素养，外化为绿色行为，出现知行不一的现象。据调查，大学食堂“光盘”氛围已逐渐形成，但有的大学生在聚会、请客时还铺张浪费，认为这样才有面子[20]。正确处理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是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进程中必须正确处理的重大课题，也是扎根中国大地办大学必须给学生讲清楚的重大问题。高校应当把绿色教育作为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抓手，作为深化教育教学改革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的重要方面，作为促进学校内涵发展和特色发展的重要机遇。绿色教育是一个综合性的系统工程，涉及众多部门、二级院系和全体学生，可以由学生处牵头制定大学生绿色教育实施方案，把绿色教育纳入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规划、纳入《辅导员工作手册》和《学生手册》、纳入学生综合素质测评指标体系和对二级学院学生工作的考评指标体系，建立例会制、项目制、奖惩制等工作机制，以绿色思想塑造学生，以绿色课程教育学生，以绿色环境熏陶学生，以绿色行为规范学生，以绿色社团锻炼学生，以绿色标兵引领学生，以绿色作品鼓舞学生，用绿色文化滋养学生，把绿色教育有机融入管理育人、课程育人、科研育人、实践育人、文化育人、网络育人、心理育人、服务育人、资助育人、组织育人等“十大育人体系”中去，构建全员全程全方位的绿色教育工作格局，为学生成长打上绿色环保印记。
（二）组织大学生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树立马克思主义生态观，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习近平指出：“绿色发展，就其要义来讲，是要解决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问题。”[21]他在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每个人都是生态环境的保护者、建设者、受益者”，“生态文明是人民群众共同参与共同建设共同享有的事业”[2]。从本质上看，生态危机是以人与自然的尖锐矛盾为表现的人与社会的矛盾。大自然的资源是有待开发管理的社会福利还是人类福祉的阻碍？从可怕的难以驯服的力量到富饶的经济资源，从给人鼓舞的精神力量到国家的必要组成部分，公众对于大自然的理解一直在发生变化，今天的自然资源保护政策依然受到不同历史时期的迥异的环境观的影响。正如华莱士·斯特格纳（Wallace Stegner）所说：“没有任何一个地球上的国家像美国这样迅速地糟蹋了与生俱来的自然，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像美国这样费尽心力来保护剩下尚未被糟蹋的自然。”[22]在解决全球生态危机的实践中，马克思主义生态观在认识论、价值论和方法论三个方面提供了思想指南。马克思主义生态观具有基于哲学的生态批判精神、和谐发展的生态哲学视野和改造世界的生态实践情怀的特征[23]。自然观是马克思主义生态观的核心内容。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类不应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和奴役自然，而应该尊重自然、顺应自然和保护自然。马克思指出：“动物只生产自身，而人再生产整个自然界。”[24]人、自然、社会和谐发展，山清、水秀、天蓝、地绿、水净是我们的追求。高校要发挥思想政治理论课主渠道作用，采取讲座、论坛、报告会等形式，树立大学生正确的生态观，提高大学生的生态理论素养，帮助大学生明白自身的生态权利与义务，理解生态利益的共同性以及人、自然、社会的一体性，把个人梦、青春梦和民族复兴梦、美丽中国梦结合起来，养成自觉的生态环境保护意识和行为。
（三）引导大学生践行绿色发展方式和低碳生活方式，追求可持续发展，助力打赢污染防治攻坚战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生态环境问题归根结底是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问题。”[25]他在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开幕式上的讲话中强调：“杀鸡取卵、竭泽而渔的发展方式走到了尽头，顺应自然、保护生态的绿色发展昭示着未来。”[1]在环保问题上，不能仅仅看表态坚决与否和调门高不高，更要看具体行动和实际效果，把“知”和“行”结合起来。生态文明是国家和民族的千年大计，青年大学生是生态环保事业的中坚力量，要勇敢担当起时代赋予青年的环保责任。高校应当通过“两微一端”、宣传栏、校园电视台、广播站、讲座、演讲、辩论、漫画、手抄报比赛等多种宣传载体和文化活动，帮助大学生树立生态意识、环保意识和节约意识，引导他们培养生态道德和行为准则，从小事做起，从身边做起，从自己做起，比如，开展光盘行动，反对浪费粮食;节约水电，杜绝长流水和长明灯;掌握垃圾分类知识，养成绿色低碳的生活方式，减少能源资源消耗和排放污染。开展“绿色大学”“绿色机关”“绿色教室”“绿色寝室”“绿色达人”创建评比，让绿色理念渗透到学习生活中去，尊重自然，融入自然，自觉保护环境、爱护环境。同时，积极参加学生环保社团活动、绿色科技创新活动和环保志愿服务活动，投身社会公益，影响和带动更多人，一起投身环保宣传和生态事业。
总之，加强生态文明建设需要一代又一代人接续奋斗，深化大学生绿色教育使命光荣而任务艰巨。高校应当把绿色教育纳入人才培养和思政工作，引导学生传播绿色理念，坚持绿色学习，倡导绿色生活，培育绿色心灵，开展绿色实践，争当绿色标兵，提升学生绿色意识、绿色素养及绿色技能，增强学生绿色价值观和绿色责任感，培养环境保护和未来可持续发展人才，让美丽中国梦绽放得更加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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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新玲）
A Survey and Countering Strategy of College Students Green Education in the New Age
REN Jianglin
（Chongqing Three Gorges University， Chongqing 404020， China）
Abstract：Green education adheres to the harmonious symbiosis between man and nature， which is the concept and its starting point， with promoting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students as its goal. The survey shows that college students green education has achieved remarkable results， but problems still exist. In the new journey towards a new era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should serve the national strategy， take the initiative to meet local needs， incorporate green education into their personnel training and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should also build a work system， improve working mechanisms， and clarify value orientation. The concept of ecological priority and green development is supposed to be rooted in the students minds so as to cultivate a large number of high-quality applied-green- innovation talents for ecological industrialization and industrial ecology.
Keywords：new era; Green educatio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path

-全文完-